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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木懿展颜一笑。
往花厅外空荡荡的庭园看了一眼,轻叹一声:“我本来是担心她们会为难你,看来,这一次来得还真的是多余了。”
勾唇一笑间,面色又是一整。
正色和墨羽对视着,沉声说道:“张贵妃是我父皇最为宠爱的妃嫔,那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妃嫔能超过她,而且皇上现在更是有意立十五弟为太子,你凡事还是注意点的好。”
墨羽浅浅一笑,并不回答瑞木懿的话。
很多事情她也无法对瑞木懿说明,也不愿意恢复自己原来的身份。
她要做的,只是想怎么样把那个夜杀杀死。
若不是他,夜寒又怎么会死?
想了想,墨羽抬眼往花厅外看了一眼:“皇上和众位王爷都在大厅等候九皇子,我就不耽误你去陪他们了。”
瑞木懿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也好,我陪你回房、”
“不用。”
墨羽展颜一笑,抬手往自己房间的地方一指:“难道我还会迷路不成?若是连自己住过的房间都找不到,我凭什么做一个杀手?”
神秘人物10
墨羽展颜一笑,抬手往自己房间的地方一指:“难道我还会迷路不成?若是连自己住过的房间都找不到,我凭什么做一个杀手?”
闻言,瑞木懿神情顿时黯淡了一点。
虽然早就知道墨羽肯答应接受这个册封,是另有原因,但......
墨羽直接忽略瑞木懿的神情,转身踏出花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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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花园的小径,听着远处大厅上宴席上传来的乐鼓声,墨羽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看着前方不远处朝她这个方向走过来的侍女,不厌其烦直接走进了树林中。
随意的在林子里穿插,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远远的喧哗声依旧,让墨羽无意义的轻扬了嘴角。
所有的人,都在为一个假的喜宴庆贺着,谁又知道他们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他们的祝福又有哪一个人是真的?
世间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让她相信的人。
墨羽看着从树林中穿透下来的银色,不由得抬眼往天上看了一眼。
枝叶婆娑之间,月如满盘。
看到月后,墨羽才想起今日正是十五,不由得哑然失笑起来。
世界上,只怕只有她这个新娘子,居然记不住自己成亲的日子。
皇上下的圣旨上,定的正是现在的十五月圆之夜。
墨羽从天上收回视线时,眼眸突然眯了一下。
如银的月色,把夜空都照得清清楚楚,也让她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屋顶上。
而那个房间,就是她的寝室。
想了想,墨羽静静的站在林子的暗处,看着远处的那一道身影,转头往四周查看了几眼,快如从屋檐上落下,聆听片刻后进入她的房间。
等黑影跃进房间后,墨羽的身形才是快速的动了起来。
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自己的房门前,假意装作侍女,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停了三四秒的模样,才用力将门推开。
神秘人物11
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自己的房门前,假意装作侍女,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停了三四秒的模样,才用力将门推开。
按照一个人的正常反应,里面那人在听到敲门声时,定以为外面的人不是屋主,就会下意识的想办法隐藏起来,而不是直接从相反的方向逃走。
墨羽左手推门时,右臂低垂,将备在袖子里的匕首滑落到掌心。
视线快速的锁定因为她推门,猝不及防一时来不及隐藏好的身影上。
嘴角噙笑,身子快速往前。
手中匕首在门外斜射进来的月光下划出一道冰寒的光芒,狠而准的往黑衣人的方向攻去。
身形未到,房间中的黑影已经抢前一步撞坏离他最近的窗栏,穿出窗外。
等墨羽赶到时,往外看去,院落中一遍银白,哪里还有任何一个人影。
墨羽微眯着眼,打量着院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
本以为来的人是夜杀派过来的,但是......
抬起手,轻抚过那道黑影撞破的窗栏。
感觉到触手处光滑整齐,墨羽心里更是纳闷。
那个人凭着身上护身的功力,居然能把窗栏如利刃割断,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这样的高手,功力简直是高深叵测,完全没有理由在她独自一人回房的时候,不战而去。
心底深处,似乎更有一种她拿捏不住的怪异感觉。
似乎,这个人应该是她熟悉的。
但是拥有这样的功力,却又不是她遇见过的任何一个熟知的高手的。
沉吟之间,墨羽缓慢的转过身子。
借着房间中本来就四处点燃的红烛,墨羽用视线一一扫过房间里的摆设,心里狐疑更甚。
她树林中赶过来的这段时间中,那个人似乎根本就无心翻查然后一样东西。
房间里,整整齐齐。
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又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就仿佛那个人进入这个房间,只是为了参观一下。
神秘人物12
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又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就仿佛那个人进入这个房间,只是为了参观一下。
“咦,房间里.......“
房门外,传来一个侍女的惊呼声和两个快步走到门边的脚步声。
刚刚急匆匆的踏进房间一步,看到站在桌子旁的墨羽,两个侍女立即停住站定,屈膝行礼:“奴婢见过侧王妃。”
其中一个站直身子,有些惊慌的对墨羽呐呐的辩解:“奴婢以为晚宴还有一段时间才结束,所以就去厨房用膳了,实在没有想到侧王妃那么早就回来了。”
听着侍女声音,墨羽皱了皱眉。
遥遥处,热闹非凡的乐鼓声依旧传来。
那个人肯定是没有想她陪宴的那一场女宴,会在一场好戏后提前散场,所以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进入她的房间。
就和这两个侍女一样,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那么早回来。
再次打量了一圈毫无变化的房间,墨羽才轻声吩咐:”出去吧。”
等两个侍女退出房间,反手掩上房门后,墨羽才走到梳妆台前面坐下,将发间的簪子拔下来,随手放到台面的锦盒里面。
反手欲拿梳子将因为盘发弄得有些弯曲杂乱的发丝理顺时,视线瞥到自己出去前放在梳妆台上面的木簪,整个人突然僵在了原地。
她原来放在桌面上的那根木簪,位置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和她离去前已然不对。
惯有的杀手生涯,她对自己房间里每一个摆设都清楚得很,特别是自己亲手放置的,更不会记错。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对,她也能察觉出来。
仲怔只是一瞬间。
下一刻,墨羽就立即心情激荡的猛地站起身,拿起木簪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看着站立在门外守候的两个侍女,急声询问;“在我去赴宴的时候,你们是否动过我的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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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物13
下一刻,墨羽就立即心情激荡的猛地站起身,拿起木簪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看着站立在门外守候的两个侍女,急声询问;“在我去赴宴的时候,你们是否动过我的梳妆台?”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就仿佛像是在急于求证什么。
两个侍女对望一眼,急忙摇了摇头;”侧王妃之前交代过奴婢,不得擅自入内,就是借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们也万万不敢进入。“
这个回答,让墨羽的心更是狂跳起来。
抓着簪子的手指,也情不自禁地用力了一点。
侍女既然没有进入房间,自然不可能碰她的簪子,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黑衣人刚刚碰过,那.......
心念转电之间,墨羽快速的掠出了房间,翻身跃到屋顶上面,尽可能的极目查看被月亮覆盖上一层银白色光芒的王府。
手里的木簪,正是几个月之前,夜寒亲手帮她插上去的。
那个人进房间后的怪异行为,他给她那种异样的熟悉感觉,加上手中的木簪,都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应该在这个时候已经死去的人。
夜寒!
墨羽几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四处寻找着,企图把刚才那个黑影立即找出来。
有些徒劳无功的收回视线,墨羽的心,却是颤抖不已。
难道,那些蛊毒只是夜杀门吓唬自己手下的伎俩?
这个假设,在瞬间就被墨羽直接推翻。
夜杀门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任凭手下的那些杀手自由出入,而不怕他们将夜杀门的秘密泄露出去。
可是......
可是那个人若不是夜寒,墨羽根本就想不起来到底还能有谁,可以让她有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乐鼓声,依旧远远传来,整个王府一遍安宁,入眼之处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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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1
乐鼓声,依旧远远传来,整个王府一遍安宁,入眼之处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异状。
这样的结果,让墨羽一时黯然。
如果来的真的是夜寒,他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还不出来见她?
心里虽然不死心,但这样毫无结果的情况,也让墨羽不得不从屋檐上跃下来。
墨羽将门掩好,坐在床沿上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木簪,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茫然起来。
到底,来的人是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人。
夜寒,到底死了吗?
轻轻的叩门声,将不知不觉倚着床沿睡着的墨羽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手中握着异物的感觉,让她先是微怔,心里随即一阵狂喜。
在这个时候来的人,莫非是......
快速的翻身下床,走到门边将门拉开。
迎面而来的,是浓浓的酒气。
来的人,并不是她心里想见的人,而是那名义上的夫君瑞木懿。
墨羽有些失落的瞥了一眼因为醉酒,身子有些晃悠的瑞木懿,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那么晚了,九皇子来我这里有什么贵干?”
“我只是来看看你。”
瑞木懿勾唇一笑,大步踏入房间。
走到离墨羽不到一步的地方,透过斜射进来的月色,静静的看着那双清冷无比的脸。
良久,摇摇晃晃的将头凑到墨羽耳边,含糊而又轻声笑笑:“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若是我不过来你这里,到明天传到皇上耳里,皇上定会治我们一个欺君之罪。”
话说完,反手,将门重重的关上。
“你醉了。”
看到墨羽用力皱了一下眉头,瑞木懿顿时哑然失笑。
依旧凑到墨羽耳边,薄薄的唇往上轻扬,在墨羽看不到的笑容里,却是淡淡的苦涩:“放心,我最起码还不是那种无耻之徒。”
阴差阳错2
依旧凑到墨羽耳边,薄薄的唇往上轻扬,在墨羽看不到的笑容里,却是淡淡的苦涩:“放心,我最起码还不是那种无耻之徒。”
墨羽微微往后昂了一点头,避开瑞木懿温热的气息。
冷眼看着那双虽然酒醉,但是还是有一丝清醒的眼,皱了皱眉。
瑞木懿也不等她开口,直接走到房间中的躺椅上斜斜躺下。
双臂枕在后脑做枕头,勾唇一笑:“这样,可成?”
墨羽高高的挑了挑眉毛,想了想,转身走到床沿边坐下,轻叹出声:“就这样吧。”
瑞木懿说的顾虑,的确有他的道理。
皇上对瑞木懿这个儿子本来忌惮,只是碍于他之前手中的兵权,不得不先削去他的势力。
要是瑞木懿在大婚第一夜就不到她房间里,那他之前在大殿上对皇上所说的他们情投意合,她为了他去夜杀卧底的事情就会被立即戳穿。
到时候就不是随便把那些权力削掉那么简单的事情。
瑞木懿这样做,也是出于对她的一片好心。
这样的结果,绝非墨羽愿意看到。
沉吟间,房间中燃着的红烛被瑞木懿随手用手指弹黑。
从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瞬间填满整个寝室。
月色如华,房间里顿时变得清亮无比。
墨羽倚着床靠把玩着手中的木簪,心思念念之间,轻叹一声。
瑞木懿一直透过床幔看着墨羽的举动,到了此时,眼眸闪烁:“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墨羽淡然一笑,并不回答。
抬起手准备放下床幔,眼角余光突然瞥到窗户上的一道影子,手指顿时停在了原地。
静静的打量着窗外那道影子,断定出应该是一个男子的身影后,悄然从床上站起来。
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幽幽黑夜中,一声隐约几乎不可闻的叹息声在窗外响起,让墨羽眼眸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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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黑夜中,一声隐约几乎不可闻的叹息声在窗外响起,让墨羽眼眸一亮。
是谁,会在如此深夜发出如此一声轻叹声?
声音一闪而逝。
看着窗外开始移动的阴影,墨羽急忙站起身跃到窗边。
抬手推开,视线锁定一道在月下远远消逝的身影,脚尖用力,手掌在窗台上用力一按。
整个人翻出窗外,往黑影的方向紧紧追去。
本来因为微醉躺在躺椅上的瑞木懿,在墨羽翻出窗外的时候,也已经到了窗边。
手掌,按到窗台上的时候,心里突然想到那个之前那个侍卫的回禀,手上力道不知为何一软,身子停留在原地。
良久,勾唇一笑。
笑容里,是浓浓的苦涩。
到了现在,他才明白原来很多事情和他以前想象的不同。
命里,也许本来就有注定一词。
看着墨羽的身形消失在远方屋檐处,瑞木懿有些颓然的返身看着充满喜气的房间。
这里本来是他和墨羽的新房,结果呢?
透过窗外的月色,瑞木懿看着桌子上那些下人一早准备好的交杯酒宴,不由得嘲弄的笑笑。
刚才的醉意,此时也是全无。
深吸一口气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壶开始慢慢独饮。
墨羽将自己的体能发挥到最极致的地步,紧紧的跟着远处的黑影。
越往前走,心也越跳越快。
一路上追踪过来,她已经可以断定前方的那个人,就是夜寒。
她可以认不出任何人的身影,但夜寒的就绝对不会。
虽然不明白其中到底出了什么缘故,但事实就像是老天爷送给她的礼物一样,夜寒的确没死。
追出王府,无数起落之间,墨羽跟在黑影身后逐渐离开繁华的闹市,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阴差阳错4
追出王府,无数起落之间,墨羽跟在黑影身后逐渐离开繁华的闹市,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月夜下,前方那道身影似乎发现后面有人跟踪,如轻烟般的飞跃上城墙,翻越而去。
墨羽皱了皱眉,这样的高度,以她的功力根本就没有办法跳上去。
视线在周围随意扫视一下,身子直接往城墙下一棵大树掠去,脚尖在枝头上用力一点,身子微微往下一沉,借着树枝的反弹力,勉强飞扑到城墙边。
用手指一把抓住城墙边缘,借力上翻。
站立到城墙的高处,往下俯视着城墙外随风摇曳的黑色树林,用力皱了皱眉头。
被这些树林挡住视线,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应该是夜寒的身影。
有些彷徨的站在城墙上,迎着嬉戏夜风,墨羽轻轻叹息了一声。
良久,终于转身翻越下城墙,往王府返回。
一路上心思念念,想着夜寒不愿意和她相见的理由。
也不知他会不会因为她和瑞木懿的假亲事,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转进王府那条私道,才走了两三步。
官道旁边的树林中,一双白鸽的扑翅声传了过来。
看着那对白鸽在黑夜中划出两道白光相伴而去。
墨羽的眼眸就微眯了一下,身形骤然停顿
视线,不着痕迹的在周围巡视了一番。
锁定一个地方后,轻叹出声:“既然来了,为何不敢出来。”
她的脚步轻盈,虽然是深夜,但也绝对不会惊飞树枝上的白鸽,唯一可能的就是......
墨羽的视线,最后落在一道黑暗处。
对着那看上去空无一物的树枝勾唇一笑:“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夜无。”
白鸽应该就是隐藏在那里之人,身上的杀气惊飞。
能有如此杀气,又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产生这样掩饰不住的杀气,世间上也只剩下夜无一个人了。
看着从树干后走出来的白色身影,展颜一笑间,墨羽抬起手轻掠过自己随风轻扬的发丝,轻笑出声:“奇怪,你不是应该在天牢里,是谁把你放出来了。”
阴差阳错5
看着从树干后走出来的白色身影,展颜一笑间,墨羽抬起手轻掠过自己随风轻扬的发丝,轻笑出声:“奇怪,你不是应该在天牢里,是谁把你放出来了。”
在瑞木懿昏迷的那一夜,她明明将已经被制服的夜无交给行馆中的禁卫军后,才前往夜杀门的湖畔等候夜寒。
如今,这个夜无却俏生生的从树干后款款走了出来。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放了我?”
夜无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缓步前行,一步步走到墨羽身前不到十步的地方。
停身站定,高挑着眉噙笑看着墨羽。
闻言,墨羽顿时有些了然起来,淡然一笑:“想不到丽妃对你们这些故人倒还是蛮讲情面的。”
若不是丽妃,她实在不相信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私放夜杀门的要犯。
“也许,和情意无关。”
夜无瞥了一下唇,冷笑出声:“若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人比我们这些杀手更冷血,那就是皇亲贵族了。”
看着墨羽的眼神,骤然凌厉起来。
却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却根本就没有交手的意思。
抬起手臂,用纤细白皙的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丝,到了肩部又放开。
如此重复了几次,勾唇一笑:“我虽然身为杀手,但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亲情,为了你杀死络舞一事,发下重誓为她报仇,而丽妃呢?”
含笑之间,款款往墨羽的方向再踏进两步。
长长的发丝被她身后吹过的夜风往墨羽的方向飘去。
几乎,触碰到墨羽的脸颊。
在夜风中,夜无的声音也显得飘渺许多。
轻叹声更是犹如虚无:“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妹,为了如月华国和亲,不惜花重金,买夜杀门将你杀死。”
看到墨羽依旧轻笑不语,夜无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挑眉,有些诧异的看着一遍淡然的墨羽,轻叹出声:“难道你早就知道了这个事?”
阴差阳错6
挑眉,有些诧异的看着一遍淡然的墨羽,轻叹出声:“难道你早就知道了这个事?”
墨羽淡然提唇笑笑:“我不是傻子。”
到了此时,她已经明白为何丽妃会对她的身份如此了解,还把它原原本本的呈现给皇上。
原来,丽妃是从夜无嘴里得到的消息。
“其实她当时去牢房里,也没有放我的打算,而是想杀了我灭口。”
夜无抿唇一笑,神情之间充满的得意:“却想不到她那样简直就是自投罗网,被我一番连哄带吓,逼不得已只能是冒险将我放了出来。”
“而你,就把我的身份,一五一十的对丽妃说了,企图借着她的手,将我杀死。”
看着有些隐忍不住得意之色的夜无,墨羽脸上笑意更甚;“我是夜杀一定要生擒的人,要是他知道你的想法,又会怎么样?”
抬起手,往夜无手掌上的红扇一指:“按照我原来得知的事情,你身上的蛊毒只有明月一人能解,但现在明月已死,而你又一点担心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样子都没有,想必夜杀也能解开......”
说到这里,墨羽心里突然一震。
隐约之间,她已经明白夜寒为什么还没有死的原因了。
也明白自己那些因为蛊种增强的功力,为何在一觉之后不翼而飞。
原来......
想到那个可能,墨羽嘴角掩饰不住的轻扬起来。
这样的笑容,落在夜无眼里,却平添了一份诡异。
皱了皱眉,夜无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你笑什么?”
墨羽勾唇一笑:“其实我更好奇的就是,你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个秘密,又是为了什么?”
有些戏谑的打量着笑容已经不再的夜无:“你心里明明很想杀了我,但现在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看到她微微变色的脸,抿了一下唇,索性将话挑明:“你是想让我帮你们杀了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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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微微变色的脸,抿了一下唇,索性将话挑明:“你是想让我帮你们杀了丽妃?”
满意的看着夜无眼里闪过一丝惊疑,墨羽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知道我杀了丽妃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但却知道对我绝对没有什么利益可言。”
挑眉轻轻一笑,平举右臂伸出食指在夜无面前摇晃了几下;“你也知道,我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杀手,没有好吃的事情,我向来都是不做。”
话音落下片刻,看到夜无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墨羽笑笑:“现在你好像既没有话想对我说,也没有动手的意思,我就先行告辞了。”
也不等夜无有回答,直接抬脚越过她的身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