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蓝对制造业不懂,但见他脸上洋溢的笑容,是对成功的展望和事业的追求,她也为他打心底里高兴。
今晚的投标商非常多,正他们聊得开心时,引人注目的银色面具出现了。
他?不是一代黑枭吗?怎么也会在制造行业里来竞标,夜蓝只是轻轻瞄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可赫连绝偏偏不如她愿,朝他们走了过来,站定在两人面前,“你们真早啊!”
权倾九将夜蓝护在身后,“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们走到哪你跟到哪!”
“我们在商业上一向是公平竞争,蓝,你说对吗?”赫连绝将目光投向了她。
夜蓝淡淡的道:“我并不懂商业运作。”
“你今晚的竞争力很大,需不需要我在背后运营?”赫连绝指了指左边坐着的世界龙头企业。
权倾九冷冷的道:“不需要你的假好心,看好你的新投资,别让我吞掉你的企业。”
两人的关系一向就不好,从商业到女人,此时夜蓝站在权倾九的身边,他根本就不想看到赫连绝。还好此时祖萱拿着一份资料过了来:“绝哥哥,你秘书送过来给你的。”赫连绝接过之后,她又向权倾九打招呼:“权总,夜小姐好!”
赫连绝扬了扬眉,“祖萱今晚不是你秘书的身份出席,我们走。”
夜蓝听着他们每一句话都是话中带话,她不知道赫连绝的未婚妻怎么又成了权倾九的秘书。看来今晚的竞标,有一番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撕杀。
权倾九拥着夜蓝的肩,“蓝,我们赢了!”结果一出来,是权氏赢得竞标价格。
“倾九,我真为你感到高兴。”夜蓝当然也非常开心。
可坐在同一排的赫连绝,脸上并没有难过之色,他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真是恭喜你了!明天权氏的股票会继续上涨的。”
如赫连绝的预料,当权氏拿到欧盟的竞标后,权氏的股票势头良好,但仅仅是上午,下午的时候,消息传出,电线的原材料铜已经是有市无价,且被人全部收购。
权倾九找了多间供应商没有结果,“蓝,我们竞标的价格做这一次生意,不仅是赔,而且赔的是一个无底洞,签购合同上交货日期渐近,而背后控制铜价的人却还不露面。”
夜蓝看着焦虑的男人,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竞标那天赫连绝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蓝,有空来我新开的公司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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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金色囚笼(十四)黑手
夜蓝看着焦虑的男人,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竞标那天赫连绝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蓝,有空来我新开的公司坐坐。”
对于赫连绝的了解,夜蓝不敢说有多少,但他每一句话绝对是有意思的。
她从权氏出来,直奔赫连绝新开的公司,走到门口,秘书拦着问:“小姐请问找谁?”
“赫连绝。”夜蓝冷着一张俏脸直呼其名。
“请问你贵姓,有预约吗?”
“告诉他,夜蓝找他。”夜蓝知道自己的名字一点也没有份量,但那男人就喜欢她自动送上门。
秘书刚敲门进去就马上请进了夜蓝,她第一次来到他办公的地方,干净而简约。
“是你在控制铜价!”夜蓝站在他面前,开门见山。
赫连绝慵懒的坐在黑色大皮椅上,“蓝是来兴师问罪啊?坐!”
“是不是你收购了市场上所有的铜?然后抬高价钱来炒作?”夜蓝一把掀掉他桌上的文件,她讨厌他耍阴谋诡计时还笑着的表情。
赫连绝没有生气,“蓝,生意场上不仅要打价格战,还要眼疾手快。我在权倾九没有竞标前就已经收购了市场上的大部分铜,现在只是部分散户在炒高价而已,至于我…还没有出手。”
“果然是你在背后搞鬼,你处心积虑的整权氏为了什么?”夜蓝瞪着他银色的面具。
赫连绝从地上抽起一个文件袋递给夜蓝,“如果权倾九没有偷看我的竞标价格,他又怎么会陷入此次的危机里?”
这正是那天祖萱拿着的文件袋,说是赫连绝的秘书送过来的,“既然里面装着的是竞标价格,你又怎么会转经他手?你是故意泄露给祖萱的是不是?你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夺标?”
赫连绝爽朗的一笑,“蓝的确很聪明。只可惜权倾九一心想赢我,一心想要夺标,祖萱是个好员工,她忠于权氏。蓝,你为什么不去指责权倾九,既然想夺标,为什么不事先预备原材料,他做制造行业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没有原材料根本生产不出产品吗?”
夜蓝面对他的狡辩和分析,现在怪谁都没有用,商场如战场,一子走错全盘皆输。赫连绝为权倾九布下的陷阱太深太大,权倾九若想将此次竞标的损失减到最少,只能看赫连绝怎么出手。
“你怎么样才肯放过他?”夜蓝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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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金色囚笼(十五)受控
“你怎么样才肯放过他?”夜蓝凝视着他。
赫连绝身体前倾,靠近她,“蓝,你这算是在求我吗?”
夜蓝一震,她不仅仅是来兴师问罪,而是来帮权倾九解决问题,这一次权氏的损失,不仅能令权倾九滑下董事长的位置,而且还给权氏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她曾问过权倾九结果会怎么样,他说,如果背后控铜黑手一直控制市场,权氏不仅要赔偿这次竞标的订单,就连其它欧家的订单也生产不出来,违约金和赔偿金足以令权氏轰然倒塌。
“蓝,还有更严重的,你想知道吗?”赫连绝声音低哑。
夜蓝凝视着他,不明白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何要插足金融市场。
“如果我将你手上的东西递交给商业犯罪科,你说权倾九和祖萱会怎么样?”赫连绝将目光投在了他公司的竞标案上。
权氏是以仅高于赫连绝的底价拍到这起订单的,夜蓝心中一惊,“你做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蓝,我说为了你,你信吗?”赫连绝的墨眸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夜蓝瞪着他,“我沧海一粟,简单到无视,怎么能入你的法眼。”
他扳正她的肩膀,让她盯着他的眼睛,“看到没,我的眼里只有你这个女人。”
黑渗渗的双眸,印着夜蓝冷俏的小脸,她走不出他布控的棋局,亦逃不出他编织的囚笼。
夜蓝无力的垂下头,“我求你,我求你放过倾九,好吗?”
既然和权倾九结婚无望,夜蓝就不再奢求什么幸福,只要他能过得好,只要他能顺利执掌权氏。
赫连绝没有说话,却是将夜蓝圈进了怀里,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栗,他坚毅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直到夜蓝主动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夜蓝敛下眼睫。“我做你的女人,你放过权氏,好吗?”
就这样,夜蓝,你走不出他精心炮制的囚笼,又何必将权倾九拉下万丈深渊呢!
地狱有她,就够了!
“好!蓝,做我的女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委屈,也不让你操心。”赫连绝亲吻了她的面颊。
下午,权氏的股票停止跌落,而铜材市场,也恢复了原有的秩序。赫连绝说到做到,权氏的掌控权丢回给了权倾九。
夜蓝却落下了泪,今晚,她又任赫连经主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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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金色囚笼(十六)夜色
夜蓝落下了泪,今晚,她又任赫连经主宰了。
在报社工作得很晚,直到凌晨唐庄催促夜蓝才离开,最近的事情特别多,再加上她还要面对赫连绝,令她不想下班。
楼下,尊贵优雅的男从已经在等候她。
唐庄一见,叫住了夜蓝,“你若能揭开赫连绝的面具,夜蓝我升你做主编。”
夜蓝望着他,“师父,你是不是想我小命玩完啊!”
“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好奇过他面具下的脸?”唐庄摆明了是满脸不置信的表情。
夜蓝顺着唐庄的目光望过去,阴暗的光线之下,被雾色所笼罩的欣长身影,透着淡淡的清冽与孤高,而银色面具就是专属于赫连绝的代名词。
此时赫连绝向他们走了过来,唐庄向他点了点头,“赫连先生来接夜蓝下班,难怪这丫头最近胆子特别大。”
“我有么?”夜蓝不满主编这样说她,看得出来,唐庄喜欢赫连绝多过权倾九,对于和唐庄亦师亦友的夜蓝来说,是一件捉摸不透的事情。
唐庄瞪回她:“敢顶撞顶头上司,胆子还没变大!”
被当场捉住把柄的夜蓝,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向赫连绝走去,“等久了!”他曾说他要八点钟来接她下班,她以为这么晚他早走了,没想到他一直都在。
赫连绝笑了笑,“等饿了是真的。”他转向唐庄,“唐先生一起去吃宵夜!”
夜蓝一怔,没有想到作为黑道大枭的他会主动请报社的人去吃宵夜,而且听不出半分戏谑之情。
唐庄哈哈一笑,“夜蓝根本不想请我呢!”
“我哪有…”夜蓝跺脚道,今天师父老是欺负她。
赫连绝宠溺的一笑,“那我们去吃街对面的烧烤。”
报社楼下有一家烧烤店,夜色下的大街上开始冷清,但这家烧烤店生意极好。每天夜蓝加班后都喜欢来这里吃烧烤,她不知道是赫连绝怎么知道她爱来。
三人坐定后,夜蓝吃着烤鸡翅,赫连绝和唐庄喝着酒,聊着些社会时事。
晚上散去时,唐庄因为喝了酒坐出租车回家,而赫连绝却将车钥匙给了夜蓝,“蓝,你来开!”
夜蓝凝视着夜色里的男人,他也要做喝酒不开车的良好市民么,她接过了钥匙坐上了司机位,等赫连绝戴好安全带之后。车,像箭一样飙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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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金色囚笼(十七)浪漫
夜色下的街道,在不断的后退,而夜蓝脚下油门猛踩,穿过市区,向蜿蜒的盘山公路驶去。
两人一路无话,夜蓝开到了山顶,却没有减速的意思,她转头看他,却见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当车头和断崖护栏相差一厘米的时候,她才紧急刹车,然后靠在坐椅上闭上眼睛。在这一刻,她确实有和他共赴悬崖的准备,但是,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到了哪里,他,却没有丝毫惊慌。
良久,听到男人轻轻一笑,“蓝喜欢飙车啊!这部车送给你。”
“我才不要。”夜蓝拒绝,果如她所料,他至始至终都是清醒的。
赫连绝笑笑,打开车门,在后尾箱拿出帐篷,在一块平地上撑了起来。“蓝,过来!”
夜蓝走过去,他将她拉入帐篷内,两人一起睡下,他霸道的将她圈在怀里。“蓝…”
“…”夜蓝将头埋在他怀里,没有理他。
“累不累?”他修长透明的手指抚着她耳边的短发。
夜蓝身子微微一僵,她说累,他会干涉她的工作;若她说不累,他会履行她做为他女人的义务。所以,她依然沉默以对。
“睡,早上我叫你起来看日出。”赫连绝了然于胸她的想法,将她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夜蓝没有想到,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没有强迫承欢,没有强取豪夺。她错愕的表情,令男人迷人的薄唇缓缓的拉开一弯优雅的弧线。
本来累了一天的她,也无心再想,偎在他宽阔的怀里静静的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阳光普照大地,她抬眸望他,似乎还在沉睡。
从来没有仔细凝视过这个男人,全身散发着贵族气息,漆黑如墨的发丝,在金色的阳光下折射出柔亮的光泽,银色面具近在咫尺,下面是一具怎么的面孔呢!
忽然男人睁开眼睛,漆黑深邃的眼眸,幽幽的凝视着她,无声胜有声的一刻,目光瞬间变得一片柔情如水,在他嘴边的弧线,越弯越明显。
“蓝,早上好!”
很显然的,他比她先醒来,而且发现了她的小心思。“早…”她有些结巴。
“要不要看看?”赫连绝色泽透明的手指滑过银色面具。
尔雅的嗓音,让夜蓝除了结巴,还是结巴,这个邪魅的面具男人主动要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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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金色囚笼(十八)邀请
尔雅的嗓音,让夜蓝除了结巴,还是结巴,这个邪魅的面具男人主动要给他看!
早晨暖洋洋的阳光,轻柔的洒在两个人的身上,帐篷里一片静谧,四周散发着青草的味道,还有虫鸣鸟叫。
男人的举动,令她惊奇,从尊重她的上司到完全放心她驾车,还有昨晚相拥而眠直到现在要给她看他的脸,这…
“我们不是要看日出吗?”夜蓝否定了自己要看的想法,起身走出帐篷外,向着阳光伸了伸懒腰,“都快中午还日出呢!”
“见你睡得香甜,舍不得叫醒你。”赫连绝也走了出来。“饿不饿,我们来野吹。”
今天是周末,夜蓝和赫连绝就在山上吃山上住,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仰躺在宽阔的原野,心情似乎也舒服了些。
晚上从山上回来,赫连绝驾车送她回家,“晚上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夜蓝咬了咬唇,点了点头。“那个…”
“蓝想说什么?”赫连绝倚在车门望着吞吞吐吐的她。
“是想邀请我上去?”
夜蓝红着脸一瞪他,刚刚才好好表现了一天,又开始有邪恶的想法了。她轻轻的转身,向自己的小窝走去。
一连几天,夜蓝白天忙于工作,晚上无论多晚,赫连绝都会来接她下班,或者是一起吃烧烤,一起去露营,或者是去夜蓝的小窝里,赫连绝下厨煮面条给她吃。
天空报社里。
张盈凑到夜蓝的面前,“亲爱的蓝,你怎么还不下班啊?”
“别叫得那么呕心,一看你就是笑得非奸即盗的样。没看到我还在忙普利斯策奖的后期制作吗?”夜蓝笑道。
张盈神秘的道:“我是为下面等你的人说的呢!”
夜蓝一看,赫连绝的车已经停在楼下,而男人,正随意的交叉着修长的双腿,慵懒的靠在车旁。
“你厉害啊夜蓝,空窗两年,忽然之间冒出两大帅哥争抢你,不过我喜欢赫连绝多一些。”张盈摇头晃脑。
为什么?夜蓝用目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虽然权倾九绝美无双,谁能保证赫连绝就是丑男呢,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赫连绝将你放在心上,你看自从你和他恋爱后,每天都来接你下班。可权倾九呢,只是忙于自己的工作,男人一旦全情投入工作,女人就排第二了!”
看着张盈说得唾沫横飞,夜蓝指了指天上:“猪在天上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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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金色囚笼(十九)PK
看着张盈说得唾沫横飞,夜蓝指了指天上:“猪在天上飞呢!”
“胡说!”张盈瞪着她。
夜蓝双手环胸,用乌溜溜的黑眸回瞪她:“你也知道是胡说。”
“夜蓝你耍我!”张盈方知上当,捏着拳头向她举了举。
“你打得过我吗?”夜蓝笑着向她挑战。
临下班,办公室里的人一边忙着工作,一边嘻嘻哈哈笑着聊天。
但是张盈的八卦脑袋还没有得到满足,她再次将头靠过来,“夜蓝,你和权倾九分手了吗?听说他们公司最近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金融浪潮,被赫连绝趁虚而入了是不是?”
夜蓝没有理会她,继续选取明天要登报的图片。
张盈继续痴醉:“夜蓝,你若能拍一张赫连绝没有戴面具的脸,绝对能震撼全球,而且独夺各项大奖。告诉我,赫连绝的脸蛋是不是像他身材一样好看呢?”
夜蓝抬头瞪她,“我郑重跟你申明,我跟赫连绝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要拍你去拍。
还有,我跟权倾九也分手了,请不要拿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在我面前讲。”
权倾九一直在忙,他已经很久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了,当然她也不敢打给他。既然是这样也好,他如果能将自己忙忘掉就更好。
恰好这时,电话声响,“蓝,我已经忙完公司的事,今晚我们一起吃饭,这几天我冷落你了,现在我在你报社楼下…”
夜蓝从玻璃窗看过去,楼下的左右两边,停着两部黑色的顶级轿车,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
“夜蓝,现在怎么办?”张盈一见楼下那架势,心想平静了好几天,好戏开始上演了。“PK呀PK,谁打赢了谁抱美人归,怎么样?”
夜蓝想哭了:“我想从二十九层楼下去死了算了…”
“跳,一定是赫连绝接住你,这个面具侠啊,我支持他。”张盈是手舞足蹈、兴高采烈。
张盈这一叫,办公定的所有人丢下手上的工作,都围在了玻璃窗前,叽叽喳喳的为各自的支持对象拉票。
“统计完毕,神秘莫测的赫连绝和俊美无双的权倾九各占百分之五十,还有主编没投?”张盈兴奋的宣布。
夜蓝看着唐庄,唐庄高深的掐指一算,然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里道:“神秘的…”
“噢野!赫连绝获胜,夜蓝跳下去!”张盈将夜蓝推出了办公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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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金色囚笼(二十)发飙
“噢野!赫连绝获胜,夜蓝跳下去!”张盈将夜蓝推出了办公室大门。
夜蓝从未想过有一天,冠绝天下的两个大男人,会为她争夺。当她坐电梯走到门口时,两个男人两道视线一齐射向了她。
“蓝…”权倾九开心的跑过去时,赫连绝已经将夜蓝圈进了怀里,“赫连绝你放开蓝…”
夜蓝凝视着他俊美无双的容颜,话全部到喉咙,却又全部吞了下去。背后男人圈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赫连绝,你放开蓝…”权倾九吼道。
下班高峰期,路上的人越集越多,很多看热闹的人们都停了下来。
夜蓝哽咽道:“倾九…别说了…我们分手…”
权倾九一怔,“你为了赫连绝和我分手?蓝…一定是他胁迫了你对不对?蓝…你说过你只爱我…”
“倾九…”夜蓝跑过去,却被赫连绝牢牢扣在怀里,“权倾九,蓝已经跟你分手了,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赫连绝,你要报复冲我来,别去害蓝,我们之间的恩怨由我们来了断。”权倾九俊脸一冷,想冲上来,却被“S十字星”的人控制住。
赫连绝墨眸一眯,“你的公司终于恢复正常运作了,我也可以给你一点忠告,有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就会秀第二次…”
夜蓝在他怀中颤栗,他的话是在警告她,他可以扳倒一次,就有第二次,夜蓝若不乖乖做他女人,他还会继续…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你…”权倾九俊脸马上变色,他也是聪明人,不难想象是赫连绝在操控市场。“可这不关蓝的事…”
赫连绝低下头,柔声道:“蓝,去车上等我。”
夜蓝惊愕的望着他,他却唇角含笑:“我们不会打架。”他正亲吻她面颊时,被夜蓝避开。
赫连绝的笑容僵在了唇线上,等夜蓝上车后,他走到权倾九面前说道:“如果祖萱没有给你偷我的竞标底价,蓝又怎么会成为我的女人呢?你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承受!”
说完,他示意“S十字星”的人放开权倾九,然后上了自己的车和夜蓝坐在后排。
墨开车离开,权倾九开车撞了上来。
夜蓝身子一晃,望向冷着一张脸的赫连绝,“你不要伤害他了,好不好?”
“蓝,你还爱着他?”赫连绝幽幽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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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金色囚笼(二十一)暴君
“蓝,你还爱着他?”赫连绝幽幽的问道。
夜蓝俏脸也一冷,“我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吗?”
“不可以。”他语气很淡,却明显有些疏冷。
夜蓝的心一点一滴的被他再次撕裂,她别过头不再看他,她心底对权倾九的爱,从两年前到现在没有停止过。
但就算爱,又怎么样?还不是全部化为了泡影。
夜蓝摔开他的手,“我已经答应做你的女人了,你还想怎么样?赫连绝,你不就是想看到权倾九输给你吗?他生意输给你了,女人也输给你了,你现在满意了。”
“你大概还不知道该怎么样才是做我的女人?”赫连绝的墨眸一寸一寸变得冰冷。“那么,现在就履行。”
他一把拉过她娇小单薄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而大手,握紧了她的尖尖的下巴。“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的女人,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偏偏夜蓝又是遇强则强的人,赫连绝的强硬,只会逼她更加强烈的反抗,她怒瞪着他,就是一个字也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