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释知道自己最近的烂桃花有些多,他赔笑道:“这不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吗,我虽然烂桃花多了些,可是那也说明你眼光好吗,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赵天鸣被雷到了,他自己都要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赶紧拦住齐释还想说的话问道:“你刚刚是怎么了?好像是不舒服?要不要去请个太医看看,忌医是要不得的,我看你刚刚的样子也挺吓人的。”
齐释一提起这个也脸红了,毕竟被个女子算计了,他还是很丢面子了,而且还是在心上人面前被看见了,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他支支吾吾的不想说,赵天鸣却更担心了,怕齐释有个好歹,急着要去宣太医。
齐释没有办法,只好和盘托出,赵天鸣先是生气接着想到刚刚齐释的惨样又解了些气,最后取笑道:“看来,你在女子眼里也不过如此吗,要靠药才行,真是‘男子汉大丈夫’啊。”
是个男人就不能被质疑那方面不行,齐释也不例外,他装作恶狠狠的对赵天鸣说道:“看来,本大爷不好好教训你,就不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说着就和赵天鸣闹成一团,齐释抱着赵天鸣,心上人在怀,自然是心猿意马的,再加上刚刚的事,齐释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底下的也支起了小帐篷。
赵天鸣也被弄的有些火,齐释看着赵天鸣不排斥他,心中一动,慢慢的解开看两个人的衣裳,赵天鸣本来有些害怕,可一想到刚刚事情,又觉得齐释对自己确实是真心一片,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河蟹爬过!
一夜放纵,齐释心满意足,神清气爽,手搭在赵天鸣的腰上,早上醒了,看了看疲惫的赵天鸣,心中满足感顿生,他想着赵天鸣终于是他的了。
于是心情极好的齐释蹑手镊脚的起了床,准备让人给赵天鸣准备一些赵天鸣爱吃的东西。
齐释起床时,赵天鸣就醒了,他却装睡了。昨个晚上一冲动,今天早上就尴尬。不过,赵天鸣觉得这可不能怪他,还是齐释的错,揉着酸酸的腰肢,他咬牙道要是没有预谋,齐释能把润滑剂和那些东西准备好了吗?
不过,赵天鸣也不矫情,做了就做了。他和齐释两情相悦,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唯一不好的地方,他觉得还是做上面比较好,至少过了昨晚,齐释却能身手矫捷的东奔西跑,他只能睡着锤腰,这不是明摆着他比较受累吗?太吃亏了!
齐释还不知道,他一时的得意忘形,就让某人起了反攻的念头,要是知道了,肯定不能像现在这么得意。
齐释他准备好了爱心早餐,急吼吼的来了房中,看到赵天鸣已经坐起来了,在揉着腰,他心中自豪的同时又很心疼,上前帮着赵天鸣按了起来,齐释的武艺不错,手劲自然大,按摩的赵天鸣直哼哼。
看到初尝情雨的齐释就像饿急了的狼似的,眼冒绿光,可顾忌着赵天鸣的身体,也没敢有什么动作,只是暗自想了想。
赵天鸣还要去御书房,也没和齐释多墨迹,用了早饭就走了。
留下准备和赵天鸣好好交流感情的齐释两眼汪汪的送走了赵天鸣,心中却在想着:皇帝真是的,就会做这样的事情,每天霸占着他家天鸣,让他做望夫石。虽然皇帝是他的岳父,可这样是会影响他们小两口的感情交流的好不好。
齐释现在特别希望他父王争气些,早日拿下皇帝,好好的去和皇帝腻歪,不用再这么的和他抢赵天鸣,最好再给他生个弟弟什么的就更完美了,把他们的后顾之患一并解决了算了。
赵天鸣去御书房,皇帝已经知道齐释和赵天鸣昨晚的事了,他除了暗叹人算不如天算,还能怎么着,不过,就让齐释这么拐带了他的宝贝儿子也是不可能的。
皇帝心中其实还是觉得赵天鸣就是和齐释在一起也应该是上面的,他当年一开始是年纪小被哄的,后来是因为自己娶妻生子,觉得有些愧疚,才一直做了下面的。
现在自己的孩子明明后台够硬,自身条件就很好,又没有什么对不住齐释的地方,怎么还是糊涂的做了下方,真真是让皇帝恼怒非常。
淮南王今天特别的乖巧,皇帝几次的无理取闹,淮南王都乖乖的捏着鼻子受了,还时不时的露出讨好的神色,皇帝一个眼色就能把他指使的团团转,还乐在其中。
赵天鸣觉得淮南王要是有条尾巴一定朝着他父皇揺的欢实,真是太没王爷风范了,节操啊,气节啊,淮南王一碰到皇帝立马碎渣渣。
而淮南王心中却是心中,释儿,父王为着你可是老脸都没了啊!
…58噩8耗
赵天鸣不知道他父皇的心灵活动.要是知道了,一定大喊:他们不愧是父子,太心有灵犀了有没有,他现在也想试试上面,让齐释去揉腰。
皇帝看着赵天鸣一天天的和齐释感情深厚,心中着急不已,眼看着赵天鸣都要成大人了,想着帮赵天鸣娶个夫人,好好的成家立业,就算他和齐释黏黏糊糊,以后也有家有业了。
因为后宫没有皇后,再说交给别人皇帝也不一定放心,于是他亲自去了一天慈安宫,和太后提了提,让太后帮忙相看相看,同时他还宣了长公主和文竺进宫,让她们帮着选人。
为什么要把文竺拖进来,皇帝也是没法子吗,他想着要是赵天鸣的倔脾气犯了,看在最疼他的两位女性长辈的面上也做不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毕竟赵天鸣是个重感情的孩子,对长辈尤为孝顺。
赵天鸣就这样被议亲了,可他整天的在皇帝身边呆着,所以并不知情,只有齐释听到风声,心中大为吃醋,整天的冷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得,搞的宫人们都离的他远远的,就怕被发作。
等赵天鸣知道了,更为的苦笑不得,刚刚才打飞了齐释的烂桃花,现在轮的了自己,难道是风水轮流转,今年来我家?真是够添乱的。
赵天鸣其实是茶碗煮饺子,心中有数。他父皇是知道的,不过他父皇没挑明,自然他是不会傻傻的去挑破这层纸的,虽然薄可也给彼此留下了些脸面,真要和他父皇闹起了,除了两败俱伤,又有什么用?
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赵天鸣不得不重视,是不是要和他父皇好好的开诚布公谈一谈。毕竟再好的感情也不能接二连三的出现波折,将心比心,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爱人心中存有芥蒂。
于是,找了个时辰,赵天鸣和皇帝好好谈了一回心。
赵天鸣诚恳的对着皇帝说道:“父皇,我是知道你对的用心良苦,可谓是费尽心血,我也想做一个你想让我成为的那样的人。所以这些年来,我在你身边一刻也不敢懈怠,就怕辜负了你的苦心,我不愿意你不开心,那样作为儿子是一种失败。”
皇帝看着赵天鸣,脸色温和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的努力都是我能看的见的,而且你聪明又乖巧,我甚是欣慰。”
赵天鸣真的不想说接下来的话题,,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说道:“父皇,感情的事是不可预料的,我喜欢齐释,真的很喜欢,我觉得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做,我也觉得很快乐,这是我对别人没有的,我知道你想让我娶妻生子,过一个正常人该过的日子,怕我以后后悔,你事事为我打算,我心中都能明白。”
皇帝看着赵天鸣清亮的眼神,叹了一声气说道:“你都明白,但是你不接受是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你以为当年我和淮南王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相爱,其实生活中有太多的逼不得已和无可奈何。”
赵天鸣不知道他父皇到底当年经过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他如此伤感,在他面前也流露出这样脆弱的时候,他有些心疼,劝慰道:“父皇,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重要的是眼下,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你还有我啊。”
皇帝伤感了一会,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以后是要登上大宝的人,你可别说你不去做皇帝,你知道的,到时候你哥哥们做了皇帝,知道你的存在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
赵天鸣也想过这个问题,被问到也不含糊,说道:“我想几位皇兄不是都有子嗣,到时候我再过继一个继承不就行了,他们不都是你孙子,以后看他们谁更为适合就能者居之呗。”
赵天鸣话题一转,撒娇道:“父皇,其实,我还有个办法,就是要你配合。”
皇帝好奇了,问道:“说说吧,说好了,有赏!”
赵天鸣先退后几步,看看离皇帝在安全距离,然后说道:“其实,你可以让爹爹再给我生个弟弟,那就两全其美了。”
说完再往后退一些。
皇帝没想到被自己孩子给打趣了,恼羞成怒道:“好啊,你别的没学到,就学到了淮南王那个混蛋的不正经,给我抄书十遍去。”
赵天鸣嘻嘻哈哈的也不怕皇帝,端了茶过去,说道:“父皇,你的心胸宽广能容天地,怎么会和我计较呢,是吧?我知道错了,来,你喝口茶消消气。我在这儿不动,要打要骂随你高兴。”
皇帝被赵天鸣弄的没了脾气,对着赵天鸣说道:“你啊,也就只有你,让我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不过,你真想好了和齐释这么过一辈子,以后没有亲生儿女承欢膝下也不后悔?要是齐释也是个薄幸的人,你又要如何自处?虽然贵为帝王也是不可操纵人心的。”
赵天鸣回道:“我也不知道未来怎样,可我知道我现在要什么,一辈子那太长了,我不敢说这一辈子我会怎样,可至少我想抓住眼前的幸福,齐释就是我现在的幸福,要是没有意外,我们以后应该也会幸福。要是我的有眼无珠,那也是没法子的事。父皇,你也不要担心,真到了那时候,我还有你留给我的权势,自然不会一无所有的,没了感情,我也一样能活的潇洒。”
皇帝看着赵天鸣真诚的脸,心中闪过自己当年,他是不是也这样朝气蓬勃,自信满满,对着未来,对着爱人充满了期待和欢欣。可是什么时候自己眼里的亮光慢慢的沉积下去了呢?应该是老淮南王的种种阻拦的时候吧,他当年那么的怨恨老淮南王的不通情达理,可现却明白了一个做父亲的心。可现在他要怎么做?
皇帝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心头烦躁,于是和赵天鸣说道:“我现在还不能给你答案,我要好好想想,你先下去吧。”
赵天鸣也知道不能给自己父皇太多的压力,所以也不再说什么,自己退了出去,不管结果如何,他为自己争取过,也就不会后悔了。
淮南王看着赵天鸣走远,心中不放心皇帝,也走进了殿内,秦总管看是淮南王也没拦着,淮南王一进去就看到皇帝在看着地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淮南王能猜出,赵天鸣和皇帝无外乎谈了齐释,皇帝现在肯定是烦着的,就连他还不是为着两个小家伙辗转反侧,操碎了心。
淮南王走进皇帝,尽量放软声音说道:“子喻,你没事吧?”
皇帝一看淮南王就气不打一处来,想想现在这盘乱棋就是由他引起的,齐释那个小崽子也是这个来混蛋带大的,把他好好的儿子都拐走了。
皇帝没好气的说:“朕好的很,还没被你气死。”
淮南王碰了一个钉子,也习惯了,说道:“我知道你烦心孩子们的事,可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担心着鸣儿以后在这段感情中会不会吃亏,会不会受伤,我都能感同身受,可雏鹰总有一天会展翅高飞,翱翔天际,我们做父母的除了给他们最好的后盾,有些事是帮不了他们的,也做不得他们的主的。”
皇帝心头正烦,说道:“可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孩子走进歧路,不闻不问吗,那还配为父母吗?”
淮南王说道:“以我看,释儿对鸣儿的心没人能比的了,生在皇家,你从小就知道,后宫的女子有几个是对皇帝真心的,荣华富贵、家族子嗣才是那些女子最终的追求。皇帝这条路本就高处不胜寒,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才是最大的福气。再说子嗣,过一二十年,你其他的孙子也长大成人了,选其优者承其位,都是齐家的嫡系子孙,也没亏着谁。”
淮南王看着皇帝心中有些动摇说道:“鸣儿不娶妻生子,自然释儿也不会成亲生子的,淮南一脉到是看释儿和鸣儿也就断了,我们再想个法子,自然天下一统,有我帮衬,不出二十年,淮南一定并入朝廷,也了了你们这一支世代的心愿,你也能给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有个交代。”
皇帝看淮南王真心诚意,开出了如此优厚的条件,也知道事情也只能如此了,朝廷自世宗起,淮南一脉就成了他们的心头憾,代代以收复淮南为己任,淮南更有遗诏在手,都是每代皇帝的心头大患。
皇帝最后说道:“看来,你是真心疼爱释儿啊,好人不能让你一个做了,我这个父亲自然不会看着鸣儿不痛快,可鸣儿身子骨弱,他不适合做下方,你觉得呢?”
淮南王是不管这些事的,毕竟赵天鸣可是他嫡亲的孩子,自然要偏着,自然附和着皇帝,皇帝现在不想着拆撒赵天鸣和齐释了,而是干劲十足的要为他儿子争取福利。
过了几天,长公主和文竺就出宫了,皇帝也不知道和太后怎么说的,打消了太后给天鸣找媳妇的念头,宫中终于恢复平静。
皇帝和淮南王整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齐释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赵天鸣有了想做上面的想法,这让齐释既甜蜜又苦恼。
日子就这样过来一个月,这一天,皇帝和淮南王终于决定把齐释和赵天鸣叫到御书房,好好的给他们看看,这些天皇帝和淮南王拟定的家规。
齐释端端正正,战战兢兢的来了御书房,赵天鸣也去了,不过,皇帝待他们是两个待遇,对赵天鸣自然如春风那样和煦,对待齐释就是如寒风那样无情,齐释向淮南王投去求救的目光,淮南王只能装作看不得。
淮南王想着:不是他见死不救,而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只能先自保了!
在皇帝正准备开始说家规的事时,门外九门提督求见,说是十万火急,皇帝也没含糊,就宣了进来。本来赵天鸣他们是要回避的,皇帝没让。
九门提督满脸大汗,脸色如丧考妣,难看之极,他进门就跪下请罪道:“皇上恕罪,老臣刚刚接到消息,西山别院发生地动,大皇子和三皇子已经三皇子的侧妃叶氏被困其中,生死未卜,老臣已经派人前往救援,可西山别院损毁严重,大皇子他们恐怕…恐怕…凶多吉少。”
皇帝虽然经历了风雨无数,可这么一听,自己的两儿子没了,心中的震动可想而知,他就是再硬的心肠也无法不伤心,能让一向都谨慎的九门提督说出“凶多吉少”十有□是没了生还的可能了,皇帝心中如何不悲伤。
皇帝稳住心神,他开口说道:“来人,传朕旨意,速派禁卫军去西山救援大皇子三皇子,救出一人,赏黄金万两,朕封候赐爵,重重有赏。”
皇帝对着九门提督说道:“朕信爱卿的能力,由你去主持救援,记住,生,要见人;死…死,要见尸。”
九门提督自然知道事关重大,不敢耽误领了命令就前往西山。
…59救9人
皇帝下达了命令,下面的人自然积极的前去救援。
皇帝自个却一阵头昏眼花,一个不察,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秦总管眼疾手快把人扶住,淮南王和赵天鸣他们把皇帝抬到塌上,秦总管赶紧端了一杯参茶,淮南王接过,给皇帝喂了些。
太医很快就来了,把了脉,看了看皇帝脸色,对着众人说道:“皇上是一时的怒急攻心,才昏了过去,微臣开几幅清心散给皇上,不能让皇上他大喜大悲,就无碍了。”
赵天鸣和淮南王他们当然是知道为着什么事。
特别是赵天鸣,虽然大皇子和三皇子和他不是太好,甚至于有些龌蹉,可随着他被皇上看重,在御书房行走,大皇子和三皇子对他明显的客气了许多。
现在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皇帝能不伤心,虽然他偏爱赵天鸣,可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帝从来没有想过害了自己的孩子,总是想尽办法保他们平安富贵。
就连赵天鸣一时之间听了这等的消息,心中也还不是滋味,毕竟大皇子不到二十岁,如此年轻的年纪,如此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
皇帝过了一会,悠悠的醒来,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皇帝总比别人要多几分疑惑,好好的为什么大皇儿三皇儿会在西山别院,他们京师这样可是一点地动的痕迹就没有怎么会这么巧
皇帝看着关心他的众人,对着赵天鸣和齐释说道:”鸣儿,虽然大皇儿和三皇儿和你感情不深,可血浓于水,你们兄弟一场,让齐释和你一起去西山看看,自己注意安全.”
赵天鸣知道他父皇不好受,于是和齐释就去了西山。
淮南王不放心皇帝,可也知道皇帝打发了赵天鸣他们自然有事要做,也识趣的出去了,只是临走前不放心的叮嘱道:“子喻,你,多保重。不管如何,你还有鸣儿,还有我。”
皇帝见人都走了,对秦大海说道:“宣暗卫营的人来,朕心中怀疑,这次的事是个阴谋,朕明面上只有三位皇子,现在三者去其二,看来所谋者不小,让人速去查明,同时加强鸣儿和二皇子那边的侍卫,保护他们的安全。”
秦总管知道他家主子现在也是强撑着一口气,丧子之痛,就算是帝王也难以承受。
而恐怕这次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都有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啊。
而淮南王想的就比较多,和皇帝一样,他也不信好好的会地动,就算地动,为何大皇子和三皇子会同时出现在西山,如此凑巧,如何不让人怀疑?淮南王现在在京,又和朝廷素有间隙,要是真是人为,还有可能是要往淮南王身上泼脏水的。
淮南王做了这么多年的上位者,阴谋阳谋见过无数,要不是信的过皇帝,他都要怀疑是不是皇帝的苦肉计,为什么他不来京城,皇子们都安然无恙,现在他一来就去了两位皇子,这是在说他在动手脚?还是有人在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坐着被打不是淮南王的风格,他手上的人虽然没有皇帝的多,可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他要好好查查,看看是什么魑魅魍魉出来祸害人间。
赵天鸣赶到西山后,西山早就已经不地动了,为了怕有余波,他身边的人都不愿意让他赶往西山别院,要是赵天鸣有了什么事,他们是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赵天鸣心中有数,来了西山,自然不会白来一趟。
他问了周围的官兵,知道这儿就发生了一次地动,到现在也没有余波,赵天鸣按捺不住,带着大批侍卫还是去了别院一看。
别院这儿都是人马,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官兵了知道这次营救事关重大,要是自己能救出个皇子,以后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就一世不愁了。自然是尽心尽力,不敢有半丝懈怠。
别院的大门和大厅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看着坍塌的房梁和破碎的家具,就知道当时的情况多么危急,难过连一向以谨慎小心著称的九门提督也是说是“凶多吉少”了,以他看是很难有生还的机会了。
赵天鸣其实有些奇怪,他进了别院们问到一股浓烈的硝酸味道,而且地动不应该在墙壁上有黑色印记,这更像是烧的,赵天鸣一时之间也没想到什么,只是觉得违和,有些不对劲。
经过三个时辰的挖掘,终于挖到了大皇子的尸体,只见原本原本还算英俊潇洒的大皇子脸都压的肿了,脑袋瓜子也开了花,要不是穿着皇子服,一眼看上去还不一定认的出,不过确实大皇子无疑,因为细细的看确实能看出是大皇子。
毕竟奇怪的是,大皇子身下还护着一个人,士兵们翻看一看是个女子,对照失踪的人选,加上有大皇子和三皇子府的人相认,这名女子被确认为是三皇子的侧妃叶氏,也是大皇子娘家德妃的侄女,这样算来也和大皇子是表兄妹的关系。
可既然已经嫁了三皇子,大皇子现在以死相护,和弟弟的小妾有了首尾,就算大皇子死了,可也是要遭人非议的,赵天鸣当机立断对着众人说道:“大皇子仁义,以身相护弱质女流,尽显君子风范,,真是令我辈汗颜!皇上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心痛这么仁义忠厚的大皇子就这么去了。”
赵天鸣给大皇子抱着叶氏定了基调,是大皇子仁义,如果有人再说什么就要掂量掂量了,毕竟死者为大,皇帝知道大皇子死了,就是有什么也不会追究,到时候有些人如果真不识趣,自然会引发天子的怒气,再说只是这一幕完全也可以是赵天鸣说的那样,大皇子和叶氏是亲戚,大皇子护着一些也不为过。当然真正了解大皇子的人是不会信的,可那又有什么关系,那些人一定会闭紧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比谁都知道。
周围的官员也都纷纷感叹大皇子的仁义,同时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可泄露出去,否则,事关皇室体面,他们又几个脑袋能说。
三皇子也很快被挖了出来。被断定已经死亡。周围鸦雀无声,都心惊胆战,救援了这么久没人敢说什么,只是担心皇子们遇难,皇帝一怒之下,他们不仅乌纱帽难保,恐怕性命也堪忧,九门提督知道皇子们全都死了,即使现在的天气还没到寒冬,他的心也冷的刺骨,一阵阵的寒流冰的他直打哆嗦。
赵天鸣看着这幅画面,心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不是他喜欢大皇子和三皇子,可是好好的人就这么去了,他心里还是无法接受,人就这么脆弱?他们都应该要大把的年纪可以享受,现在都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