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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恩脸色微变,两具身体这么亲密地贴着,让她很不习惯,“凭什么?”
“凭我是南夜爵!”他想要的,不存在得不到。
这样的答案,令人欲哭无泪,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的掌控欲,让人害怕,她身体扭动,想要挣开他的束缚,“既然你霸道习惯了,又何必费尽心机把人逼上绝路,你想要的,直接用强不就得了?”
“恩恩,你太不了解我。”
容恩冷着脸,鬼才要了解他。
“我喜欢看别人挣扎,喜欢看她们走投无路。”这就是他的乐趣。
那是不是表示,乖顺之后,不久就会腻烦?
这个疑问容恩没有问出口,恰在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趁着门的开合间隙,她拔腿就要离开,然而南夜爵先一步察觉,轻轻松松就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回来。
电梯门重新合上,并停在顶层。
“下班后在门口等我,一起吃晚饭。”
语气,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容恩心里并不愿意,“我今天有事。”
“有事就推了,”南夜爵越过她身边,按上电梯按钮,“到时候,我在公司楼下等你。”
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容恩按了个数字后,退回到偌大的空间内。
今天,上班时间似乎特别短,好像才过去一会,李卉就收拾好东西凑过来,“容恩,一起走吧。”
“你先走吧,我手上的文件还有个尾巴要处理。”
“那行,明天见哦。”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容恩这才舒出口气,她不想同事见到待会的一幕。拿起包,才站起来,主管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
“你还没走?”
容恩礼貌性地点点头,“这就下班了。”
“容恩,”夏飞雨突然将身子挡在她面前,神情倨傲,“我想劝你几句话。”
容恩从她脸上看出端倪,却依旧明知故问,“夏主管,是不是我工作上哪里做的不好?”
“像你这种为了钱而和他上.床的女人,他不会喜欢的,”语气鄙夷而肯定,“所以,缠着他也没用。”
天知道,她多想和南夜爵撇清关系,可那些照片在设计部流传后,是人都会以为是她缠上的南夜爵,“我从来不‘奢望’他的喜欢。”这,是实话。
“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他对于你们,也只是暂时兴趣罢了,太乖顺的东西,会让人失去征服的欲望。”
你们?显然,夏飞雨已经将容恩归于那一类人。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二十分钟过去了,再不走,总裁大人怕是要亲自追上来,容恩擦着夏飞雨的肩膀走过去,“夏主管说的不错,他对女人,永远都只是暂时兴趣,得到后,就会腻烦,然后就有新的目标,反反复复,这样的男人,他的心靠不住,更不可能留在谁的身上。”
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走远,夏飞雨紧握起右手,她和南夜爵之间,偶尔的约会,也只是吃饭亲吻而已,他没有要过她,南夜爵说过,她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
所以她肯定,他总有一天会收心。
赶到公司楼下,刚走出去,就看见陈乔等在那,“容恩,我来接你下班。”
“不用了,”容恩看见他的车停在马路边,“你刚接手公司,肯定有好多事要忙,我自己可以回去。”
“这可不行,我不能再让昨天的事发生,走吧!”陈乔拉着她的手臂,不容她拒绝,容恩望了下四周,并没有看见南夜爵的身影,只是刚走两步,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南夜爵的号码并没有储存,可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想了下,将电话掐断。
只是才走没两步,铃声便像是催命符似的响起,与此同时,名贵跑车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一脚刹车踩在他们正前方,敞开的空间内,南夜爵半侧着脑袋,眼睛直盯容恩,“上车。”
陈乔对他绝无好感,“容恩,我送你回家。”
南夜爵好看的眉头皱了下,脸色开始阴沉。
容恩走下石阶,陈乔还是不放心地跟着,“万一再遇上那些人怎么办?容恩…”
“放心吧,呆会,我打车回去,或者到了家,我给你电话。”容恩走到南夜爵的车旁,冲着陈乔挥下手后,上了车。
直到车子发动,南夜爵紧绷的神色才缓和些,“你挂了我的电话,是不是准备跟他走?”
容恩当时确有这个打算,“我以为你等不及,自己走了。”
边上,传来几声男人低沉的笑,容恩放在膝盖的手忽然被抓过去,紧裹在掌心里,“我说到做到,只是想看看你背着我…有没有乱搞。”
她扯下嘴角当做回应,眼睛却已经瞥到车外面。
“那些人,是谁?”南夜爵的语气,忽然冷冽许多,从她和陈乔先前的对话中,他知道她遇上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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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视而不见
容恩回过头去,脖子上的伤痕隐隐作痛,她一手按住肩膀,“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生来就得罪人。”
自嘲地笑了笑,心里,酸酸胀胀的。
“这话不假,你好像是得罪了不少人,”南夜爵继续开车,“所以,你选择留在爵式?”
“对,我不想过沦落街头的日子。”各种话,她不会说的冠冕堂皇,道出的就是事实。
“在欲诱之前,是谁令你找不到工作?”
容恩低下头,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不知道。”那个时侯,她还没有认识南夜爵。
车内,恢复静谧,南夜爵修长的手指忽然同她交扣,那样亲昵的动作,让容恩不习惯的想要将手抽回去,男人半侧过脸,狭长的双眼带着罂粟一样的吸引,“今晚,我想要你。”
她眼睛圆睁,忽然觉得这车内过于狭小,连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暧昧起来,“我现在的生活挺好的。”
答非所问,里面的意思,南夜爵却懂。
“我们再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
“我替你查出欲诱幕后老板的身份,条件,还是你的身体。”当初的那份合约,若不是欲诱老板在幕后搞鬼,容恩,也许不会那么快妥协。
说实话,他该感谢他才是。
“不用了,”容恩一口回绝,“我不想知道。”
车子平稳到达,这个游戏规则当初是南夜爵自己定的,正如常言所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想破,什么时候都可以,他想要容恩,她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来到用餐的地方,菜还没上齐,南夜爵斟了酒,透过杯中酒红色的液体专注地望着对面的容恩,薄唇轻触酒杯,他嘴角抿起,勾了勾,“问你个问题。”
“什么?”
“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会没有反应?”
容恩环顾周围,这么高雅的地方,对面,是同样矜贵的一张脸,可说出的话,总是令人措手不及,“我没有配合你吗?”
菜色上齐,南夜爵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看着酒色将杯身染红,“我要的,是你的兴奋。”
容恩低下头,望着眼前丰盛的晚餐,想要岔开话题,敏锐的鼻子,在此时忽然闻到一种熟悉的香水味,刺激得她整个身体紧绷起来。
就在她抬头之际,只见一名男子的背影擦身走过去,他双手插在裤兜内,腕上的劳力士表透过灯光刺的她眼球微痛,有型的身体健硕修长,几步就走出餐厅。
容恩直直地盯着,等到那身影消失,这才反应过来般推开椅子,大步追了上去。
南夜爵脸色忽变,眼露阴鸷,将酒杯随手挥倒后紧跟而上。
天空,不知何时,阴暗的悄无声息,雨水纷纷扬扬,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容恩不顾地上积起的水渍,三步并作两步追着男人的身影。
“越,越!”
不远处,男人回了下头,茶色眼眸带着匆匆一瞥。
一个人,什么都能变,唯独他的眼睛不会改变。
雨水打在身上,冰冷刺骨,容恩朝着男人飞奔过去,她看到的,难道真是奇迹?
“老板。”撑着雨伞的手下将车门打开。
容恩的身后,南夜爵已经追出来,男人转过身去,坐入车内,黑色轿车稳稳停在雨中,容恩不顾一切飞奔上前,双手已经摸到车门。
“老板?”司机看着后视镜询问。
男人的头发因雨水而贴在脸上,冷毅的下巴轻别至一边,车外,容恩一手拉着车门扶手,另一手正用力地砸向车窗,“越,阎越!”
焦急的神色淹没在漫天雨势中,她全身狼狈,哆嗦颤抖地站在大雨中,男人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冷冷别过头,“开车。”
“是。”司机点下头,车子发动。
意识到这些动作,容恩更加迫不及待,她双手拉住扶手,可车门已经反锁,滚动的轮子溅起的污水漫过容恩小腿,透过暗黑的玻璃,她能看见里面那个人影。
“越!”
司机见她不松手,便一脚踩住油门。
轰的——
坚硬的车身擦着容恩而过,脚步踉跄地跟出去好几步,由于速度太快,以致整个身体被甩出去,翻滚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车子,绝尘而去,容恩只觉全身冰凉,头顶上的雨,还在下。
撑在地上的手臂被擦破了皮,鲜血混入浑浊的积水中,容恩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眼睛直直盯着前方。
脸不一样了,可是那双眼睛,她不会认错。是阎越!
寒冷的感觉从袖子内钻入全身,同时,撕心裂肺的痛楚也在苏醒,她两手握成拳,一下下砸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真是阎越,他为什么不认她?
眼泪,如决堤般肆意流淌在脸上,低吼的声音,接近嘶哑,掌心,已经血肉模糊,容恩只是垂着头,完全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个眼神,就将她辛辛苦苦堆积起来的堡垒,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倒…
马路对面,隔着茶色玻璃,男人冷冷的将这一切收入眼中。
车窗退下一半,夹着烟的右手指尖,忽明忽暗,车子停在这棵大树后,对面人并不会发现。
“我一直没有放弃,越,我真的好想你…”那种思念,容恩比谁都深刻,拥有了记忆,殊不知那却也是没有解药的剧毒,一点一滴,透过时光的间隙,侵蚀入她每寸肌肤,直至心底!
容恩抬起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让我放弃?越,我是不是疯了,你明明已经死了,可我却总是把别人当成是你,刚才,那个男人如果站住脚的话,我真的会以为你还活着,可是他没有,他没有…”
路过的行人,有的,停下脚来,指指点点。
“你走了…可是,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呢?”留下的一方,就要抱着自己释怀不了的曾经过下去,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我是你的恩恩,可你为什么扔下我这么久都不管我?”
“越——”
一声悲戚,带着浸透进骨头缝里面的哀凉,这场雨好大,不光模糊了她的眼睛,还将她尘封至今的心,也洗了个透净。
容恩整个人趴在积水中,头就枕在手臂上,眼前,一双男人的皮鞋停住。
南夜爵站在雨中,全身已经湿透,他蹲下身,面无神色的将容恩扶起来,并强行禁锢在怀里。事实上,这时候的她,想挣扎也没有了力气。
“他明明就不在了…”容恩哽咽着哭泣。
街对面,男人将半截香烟弹到车窗外,看着它被雨水打湿,“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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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惹怒爵少
南夜爵取来车子,将容恩塞到副驾驶座上,她两手环着肩膀,身体缩靠在车窗上,双眼无神,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那股倔气。
南夜爵握住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而泛白,今天,怕是他人生中最失败的一天,堂堂爵少何曾这么丢过脸,边上的女人,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
“阎越是谁?”
身上的雨水将座椅糟蹋的不成样子,容恩用手擦了下脸,推开车门就想下车。
手臂猛的被拽回去,南夜爵将车子反锁,一手拉着容恩让她正对自己,“回答我的问题!”
“不要问了。”容恩挣开他的手,表情依旧冷淡。
望着她别向窗外的脸,男人胸腔内自然就泛上熊熊怒意,他松开手,五指在方向盘上敲打几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欲诱的时候你就犯了同样的错,容恩,我对你已经很容忍。”
她的人生,从没想过会和他碰到一起,“你爱过吗?”
南夜爵眉头轻皱下,狭长的眼睛对上容恩脸上的痛苦,这个词,对他来说很陌生。
“我爱过。”容恩哽咽着声音,不等他回答就自己开了口,她懂,爱过而忘不掉是怎样的感觉,阎越走了这么久,除了最近的两次,她从来没有将别人认作是他。
“爱过?”南夜爵语气轻浮,似乎很不以为然,“你爱的人在哪?”
如鲠在喉,容恩心口疼的说不上话,那是她不愿承认的事实。
“一个死人!”南夜爵口气很差,她竟为了个死人,两次将他抛之脑后。
“我要下车,”容恩立马激动起来,安静的小手使劲推了几下车门,见纹丝不动,就扭过头,“放我下去!”
“今晚,我说了我要你。”
“你个疯子,”容恩不做无谓挣扎,脸上脏污的水渍已经淌到领口,“只要你招招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为什么非咬着我不放?”
“咬?”男人危险地眯起两眼,她把他当成狗吗?“听着!”南夜爵撑起身子,霸道的语气不容忽视,“尽快将那个人给我忘了,要不然,他即使是活的,我也将他变成死的。”
目露阴狠,让容恩心头一颤,“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简单,”男人挂档,掌握方向,嘴角扬起冷笑,“死了,就一了百了。”
容恩像是被抽光力气般倒在座椅上,她脸上已经安静如初,经过那么多次,她比谁都明白,对付南夜爵,决不能硬碰硬。
“我们去哪?”再开口时,语气软化不少。
南夜爵瞥了她两手一眼,这伤口若不及时处理,怕是会感染,回去找私人医生太麻烦,还是找个就近的医院去看下。
容恩见他不搭理,也就懒得说话,扭过头去专心致志地盯着窗外。
现在的她,同方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那个男人,真的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吗?想到这,南夜爵阴暗的眸子再度沉了沉,一脚油门将车飞快蹿出去。
到了停车场,南夜爵将她拉下车,容恩神情有些恍惚,跌跌撞撞被他拖着走。
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令她逐渐回神,南夜爵拉着她的手,直接闯入一搂科室。
“这是什么医院?”进了门,容恩忽然紧张地拉住南夜爵的袖子,“我不要看医生。”
男人本就心里不爽,如今见她这幅模样,更加有气,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容恩几乎是被拖到里面。
“你们干什么?没见到要排队吗?”医生抬抬鼻梁上的眼镜,示意护士将他们拦出去。
南夜爵一手干脆揽着容恩的腰,将她按在椅子上,“别废话,快将她伤口处理下。”
欲要阻拦的护士见他一脸凶相,只得求救地望向医生。
“把…把袖子掳起来。”年过半百的医生可不想在退休前得罪什么人,护士上前想帮忙,却被容恩用力抓住了手,“这是什么医院?”
“仁爱医院啊。”白衣护士见她这么执着地提问,随口答道。
“仁爱医院…”容恩低下头,嘴里急促地重复,护士将她的袖子拉高,简单的想要将伤口处理。
“不要!”却不想,她竟然腾地一下站起来,挥开护士的手,力道之大,竟将桌上的档案都推倒在了地上。
转身时,脚踝崴了下,容恩一手扶着墙壁,冲向门口,却被身后的长臂勒住纤腰,南夜爵的声音已经抑制不住愤怒,“你闹什么!”
“放开我!”容恩动弹不得,只能挥动双手表示反抗,“我不要留在这,放开我…”
医护人员各个面面相觑,面对南夜爵不敢多言,只能默默捡起地上的档案。
刺鼻的味道,灼人眼球的白色,一张张形形色色哀戚的脸,这就是医院…
容恩神色崩溃,柔顺的长发如今乱成一团,她两手使劲掰着南夜爵的手腕,“不要…我不要在这。”
南夜爵大步来到医生办公桌前,将容恩随手甩过去,她猝不及防跌向前,小腹撞上尖锐的桌角,疼的当时就瘫倒在地。
“你死在这也没人管你!”容恩的‘胡闹’已经超出他的忍耐底线。
事实上,他没有太多的忍耐力。
南夜爵旋身欲要离开,刚走到门口,手就被抓住,他顿住步子,侧过身,只见容恩一手按着小腹蹲在地上,脸上的晶莹,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不要走…。”
心,莫名的,似乎软了下。
容恩的双眼承载了太多已逝的伤,纤长的五指紧紧拉住南夜爵的小拇指,生怕他将她扔在这个梦魇一样的地方,她仰着脸,脸上呈现的,是那种他从未见过的怯弱。
这样的反常,背后定然藏着什么故事。
南夜爵转过身,另一只手将她的拳头包入掌心,“我们去别家医院。”
他拉着容恩起身,她疼的直不起腰,身子却不由自主靠向南夜爵,在此刻,他的臂弯能遮挡一切,能让她躲开那些挥之不去的回忆。
“好,去别的医院。”跟着他的话,容恩认真急切地重复一遍。
男人的眼睛不着痕迹轻眯起,她在意的,果然是这家医院。
拦腰将她抱起来,容恩一手抓着他的领口,生怕南夜爵反悔,直到外面的冷风窜入脑中,她手上的力道这才松懈些,筋疲力尽地靠在男人胸前,南夜爵走了没几步,低下头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车子驶入暗夜,南夜爵这次没有选择就近,而是回家直接找来私人医生。
“皮外伤,没多大事,”徐谦仔细将容恩手臂的擦伤处理好,南夜爵掀起她的上衣,露出小腹处一大滩淤青,“我早和你说过,女人不是这么玩的,变态的游戏伤身体。”
南夜爵坐在床沿,见容恩睡得正熟,“这是撞伤,你眼睛长头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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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她的脾气
徐谦大手压在容恩淤青的地方,轻轻按下去,睡梦中,她依旧忘不了痛,双腿无意识曲起来,紧闭的唇嘤咛出声,“嗯…”
模糊的尾音纠缠着几分暧昧的余味,南夜爵喉结轻滚下,起身来到酒柜处,“她没事吧?”
“还好伤的只是表面,”徐谦在容恩患处涂上药膏,“她淋了雨,等下给她吃几片药,不然的话也许会发烧。”
南夜爵拉开黑色窗帘,一条腿轻屈坐在窗台上,“把药留下,你走吧。”
徐谦看时间不早,容恩也没事,对着南夜爵吩咐几句后就走了。
容恩睡相很乖,身体缩在黑白相间的被子内,只露出一个脑袋,地上,散乱地扔着她之前的衣服,被雨水浸泡那么久,肯定是不能穿了。
黑夜,暧昧的气息缠绕上来,微凉的手触上有些发烫的皮肤,令人想要近一步靠过去,男人的手开始钻入她睡衣,逐渐肆意。
身体也觉得重了许多,像是被什么给压着,双手双脚都动不了。
一具暖和的身体,触到另一具因沐浴后而凉爽的身子,赤.裸的毫无遮拦地拥抱,舒服的令两人同时舒展了眉头。
南夜爵一摸容恩的前额,发现她有些发烧,可美人在怀,他早就将徐谦的话抛之脑后,脖子上的两手像美人蛇似的越绕越紧,这种陌生而窒息的情.欲令容恩脸颊酡红,只能扭动身体,想以此宣泄出来。
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隐约,只有浓重的呼吸声。
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不比上次,突来的紧.窒令南夜爵放在容恩腰上的手陡然紧握,白皙的肌肤,立即呈现一片淤青,这种欢愉,他向来不顾及对方的感受,自己身心舒畅就好。
容恩吃痛,小腹猛地收缩,并将下半身弓了起来。
玩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居然被这若有若无的诱.惑弄的差点控制不住,容恩始终闭着眼睛,可动作完全不像第一次那么僵硬被动,她紧紧地贴向身上的男人,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南夜爵想象得出,那必定是一张沉迷而明艳的脸。
“越…”
无意识的,容恩嘴里便冒出这么个名字,阎越,在她的思维中已经有了习惯。
亲密的契合突然被打破,连吐出来的气息,都变得阴冷危险,健硕的胸膛压着身下的娇小,心与心的地方,甚至还紧密相连。
南夜爵将两手撑在容恩身侧,前额的短发发梢上,薄汗顺着滑落,滴在容恩胸前。
一夜,睡得有些朦胧。
容恩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身上忽冷忽热,难受极了。
眼睛睁开,立即就有刺眼的阳光透射过来,她伸手去挡,才发现面前的窗帘被拉开,透过玻璃窗,甚至还能看见楼下花园内正在清扫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