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桌子就碎了。”我吞了吞口水,这个冰块怎么总喜欢化掉东西呢?简直就是破坏公物的典型吗!
“我和大哥看到信上的留言:我去闯荡江湖了,勿念。哈哈……又好气,又好笑。” 白了他一眼,真能笑话人,笑傻你就好了。
不理我的白眼,小子继续说着:“原本观察昏迷的人重的是血穴寨的散醉粉,以为你被他们劫走。但看你的留书,和活着的两人,就猜想你被黄凰带走,应无大碍。于是我们开始秘密的寻找,怕太过张扬返而至你于危险中。”
“切!我江湖闯荡的不也不错吗?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天下无双的花魁!哼!”别想小看我!
“是!我的馨儿是天下无双的花魁,是最才艺双全的花魁!”
“哈哈哈……你是马屁上的可造之才啊!”
“你!哎……你呀!”
我们欢快的聊着,太阳转眼已经西斜
“小姐,言诗姑娘派丫鬟送信来了。”大玉拿给我一封带着香味的信,展开后娟秀的字体越然于纸上。我看了看,不懂!太多的繁体。
推给逸清:“给我读读。”
“不识古文?”
“少来,我是想考考你的文学涵养。”打死也不承认。在现代我好歹也算个知识人物啊,到了古代就成了文盲了,绝对不接受!
“好,我给你读……”
大概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约我到河上泛舟,想和我谈一些事情,和我能谈什么呢?不外乎是关于逸风的。我俩之间唯一能有的共同语言,怕就是彼此熟悉的逸风床上的优秀表现!逸清不同意我去,想让我好好休息,我也不想动,可也许该去劝劝她,让她不要太执着了。
在大小玉的帮助下,打扮好自己。既然是单谈,就没有第三人在场的必要。阻止了逸清和大小玉的同行,雇了辆马车独自前往赴约。怕逸清偷着跟来,还特意交代给他了一个责任重大的任务,那就是帮我写个万字文!谁让他笑话我是文盲了!那好,你教我吧!呵呵……累吐血你!并以色诱为饵,写不好,写不完!晚上都别想我在去他屋!
马车在指定的地点停下,掀开帘子,言诗已经等在船上了
风轻柔的吹拂着脸夹,阳光的明媚。碧绿的河水,还有嬉闹着的鱼儿对我而言都是美好而舒心的事物。她不说话,我也不想破坏这没有三个臭男人的宁静。花魁啊花魁,昨日一天,我都不知道承载了多少次激动的欢娱。若说和真正青楼女子之间的分别,大概就是我不要钱吧!哎……可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吃亏了呢!呵呵……男色可佳哦!
船儿顺风飘流,没有人掌控的自由偏飞,不觉间已经看不清来时的岸。
“你能离开逸风吗?”言诗的话仿佛我是个不光彩的第三者。
“是他离不开我。”这话我说的到是比较有自信。
“可我……能让你离开!”
“啊!……救命啊……救命……”M我再次落水,不同于上次的主动,这次是被动的让人推下去的……TM窝火!
船上言诗的脸冷静的有些恐怖,没有惊慌,没有害怕,一点表情也没有的看着我在水中挣扎。她居然对我下毒手?我可怜的不正确的飘浮,让我身体开始下沉,意识变模糊,言诗声音冷裂的飘进脑子里:“他不可以负我!”靠!有本事冲他去啊,关我屁事啊?我可爱的老公们……
嗜血吴痕
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游走,听见有人轻唤着我的名字;馨儿……声音虽然陌生,却有着这个黑暗中唯一我熟悉的东西:自己的名字!我想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结果看见的仍是一片黑暗。我有些害怕,怕自己就这么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我想找到那个人,找个伴,慌张的向声音跑去……
“恩……”睁开眼睛,四周仍就是一团黑。我错以为自己仍在那个没有知觉的恐怖梦中。
“馨儿,你醒了?”声音纤细,低柔。
“这是哪里,怎么这样黑啊?啊……不是我失明了吧?”怪叫着嚷出内心的恐惧。
“呵呵……馨儿,你的想象能力还真是丰富呢,呵呵……”
“哦,吓死我了,不是就好!”拍拍胸口,安慰自己受惊的灵魂。
屋子突然变的明亮,火光把四周装饰的琳琅满目,富贵的不得了的屋子印进了我的眼。烛火下一个单薄的人影,背对着我站在一幅画前。一身火红的衣衫在这样黑静的夜晚,越发的鬼魅。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屁股上,没有任何束缚的散落着……定是个漂亮的姑娘!
“美人,是你救了我吧?” 的
“美人?呵呵……”她缓缓转过头来。
“啊……你……你……你好美哦!”她精致的脸如同刚拨了壳的鸡蛋,细细嫩嫩的。红润的嘴微微扬起,像是在时刻求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求吻唇?柔媚的眼睛,就像是两湖潭水被石子惊起了水花,怪异的闪亮着。她一步步向我走进。我越发的觉得熟悉
尤其是美人的那双闪烁着怪异光彩的眼睛,我一定见过!就凭我画了那么多年的肖像画,这点细微而最重要的光芒是不会弄错的。人可以从长相上简洁直观的区分外貌,但一个人内在的东西,就要靠眼里的光来区分了。
“美人,我好象见过你哦!”
“哦,是吗?”“你觉得我很……美?”
“恩!”捣蒜似的点头。
“呵呵……呵呵呵……”低柔的笑声,虽然有点怪异,但我喜欢。我就是喜欢女孩直接豪爽点,要笑就欢快的笑,爱哭就痛快的大哭,没有必要扭捏作态。
“是你救了我吧?”
“……”没有说话,点头默认。
“谢谢你哦!不然我养了这么多年的肥肉就要去喂鱼了。呵呵……哈哈……活着真好!”
“馨儿,你真是一个活宝。”
“谢谢夸奖!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还有,你的眼神我好熟悉,一定在那里见过。你让我好好想一想……啊!不是吧?不对,不对!再想想,再想想……”美人的眼睛突然和徐行的眼睛重合到了一起。同样的光亮与怪异。易容?可能吗?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明明是个女子,怎么可能扮演成男人的模样呢?的
“既然你已经想到,就没有必要隐瞒。徐行就是我,我就是徐行。”
“啊?”这个惊吓果然不小。根本不搭边的两个人居然就是一个人的合身?我晕了,别叫我。“怎么可能?你的易容术那么高啊?那声音怎么办?你也会变声?”
“汉堡姑娘觉得如何呢?”
“哇!好厉害啊!美人你真霸道!”她的那句汉堡姑娘是用徐行的声音说的。我一个弹起,手就伸去摸她的脖子,看看是不是含了什么。
“你做什么?”手没有碰到想碰的东西,即被美人成功的阻止了去向。
“你别紧张啊!我只是想看看你含了什么没有,不然怎么可能说变声就变声音呢?”
“你确定想摸?”
“恩!”有什么不确定的呢?的
“恩?啊!……”我吓的一屁股坐回了床上。“男人……你是个男人!”我的手有点颤抖。在你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位是个地道的美人时,事实却给你严重的一击!她……她……她居然有个不易察觉的喉结。若不是用手摸,光用眼睛看是断不会发现的。
鼓起勇气,再次深入虎穴……他到是很乖,一动不动的让我用手研究,确实是个哥们!最后,还是不死心的用眼睛瞄向他的下身,当代色女的形象被我演义的淋漓尽致,汗啊……
“馨儿,你看够了吗?”美人出声询问我。
“看……看够了。”快速不好意思的收起下流的目光,哎……哪有女人盯着男人那里瞧的,真是……对不起现代的父老乡亲们啊。可瞧了半天,我也没看出个究竟,该死的衣服太大了!
“那……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啊?”我迷糊了。
“哪个都是,哪个也不是。”她的神情有些落寞,错了,是他……眼里的阴郁一扫,似乎让我抓住了一丝的愤恨。
“拜托,别买关子,好不好?我都让你弄迷糊了,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摸样是不是你最初的面貌,或者还是易容后的美人?”
“馨儿,你现在看到的是我真实的一面。”
“也就是说,你是个男人喽!”
“……恩……”有什么好犹豫的?男人就男人,女人就是女人!
“那好吧!男人,你听着!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我现在没有什么能报答你,只能说声谢谢了。还有就是我现在很饿,麻烦你给我弄点吃的东西,要知道游泳是个体力活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想徐行也不是真名。
“吴痕。”
海吃了一顿。我满足的笑又回归到原有的位置上。
“吴痕,我要回去了。”怕他们担心,还是早动身的好。
“你不是一直想离开他们吗?我可以帮你。”
“话是这么说啊。可要真的离开会不舍得的。哈哈……哈哈……等你有了心爱的人,就会懂啦……”
“……”不语,眼里闪过愤怒的仇恨。怎么啦?是谁抢了他的老婆,还是抱着他家孩子跳井了?
“不说了,我要走啦!以后会来看你的。”他不动。“喂!送送我啊!不然我怎么回去?天那么黑,我这么漂亮,多危险啊?”夸张的比划着。
“馨儿,你在这里住下吧!”
“什么?”我下巴差点脱臼。
“我想明日他们会来接你的……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我知道,那是恐怖的带名词!电影里的恶人都是这么笑的!姐妹懂!
“你到底是谁?想怎么样?”我眉眼一瞪,没有达到任何恐吓威胁的效果,人家仍旧在笑,看来我没有演恶人的天赋了。
“明天你就会知道。”说完拂袖就走了!靠!当我不是混大的呢?想留我?难哦!
他一走,我就开始了逃跑计划。拉拉门,居然没有锁?搞什么东东,这也是囚禁人的地方?我摸着黑,一步步前行。过了一会,眼睛似乎可以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居然能模糊的感觉出深浅不一的黑。很黑的地方,一定是转口。看!美术不白学吧?果不其然。我转个角,往另一个方向摸去。这里就像是个大密室,我左转右转的也没有出去。怪不得人家根本就不防范我呢!
可偶也不是白人!电影看多了,自然知道什么叫做机关!我开始在墙上乱摸。哇!聪明如我,很快的就发现了一个手心大小的突起。如果是白天,你一定不会发现,因为它是在墙的下方,一般是不会被留意的。我轻轻一按,没有反应!难道不是!我用足了吃奶的劲道。呵!墙开了!
我被眼前的情景吓的冷汗直流,双脚就像被罐了重铅,一动也不能动。吴痕正在一个赤裸裸的女子身上前前后后的率动着……凶红的双眼,就像着了魔的野兽!要说这些,无非也就是一场免费的现场片,没什么让人害怕的地方。可,你没有看到,那女子的颈上居然血肉模糊!疼痛使得她险些昏迷。如果是我,到宁愿选择昏迷,不知道疼痛更好。吴痕的嘴角下巴上全是鲜红的血液。看得出,他在喝血!喝他身下女人的血!
啊!……”我晕了!这次没有开玩笑,真是扑动一声就与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疯美
“好疼哦……”揉着自己的脑袋,迷迷糊糊醒来。这是那里啊?啊!吴痕!我不紧打了个冷战!想起来了,这是在那个恶魔的屋子里。我记得自己在看到那血腥的一墓,意识便开始涣散,人谁之失去了知觉。现在居然又返回到原来的屋子里。
忙低头查看自己,幸好没有血迹。真怕我昏迷后,吴痕那个变态的恶魔再给上我一口。还好,还好……八成嫌我脂肪太厚,血脂太高,不和他清淡的胃口。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但这不重要。现在重中之重的首要任务就是:逃跑!因为我已经猜到吴痕是谁了,血穴寨寨主——吴痕的
落跑的步伐都没有迈开,就被扼杀在摇篮中。我看见了吴痕,那个火红红的吴痕,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千万别咬我哦!我告诉你,我是有病的,带细菌的,会传染的!”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一步步向后退去!糟糕,靠墙啦!我的铁头功,我顶!哎~也就是想想,那里舍得我可爱的脑袋去装墙呢!我还有留着有用的头脑去造福古代呢!
“吴痕,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逸风逸清还有郁森一定会来找你的!你若杀了我,他们一定会砍疯你的!”当我没有背景呢?的
吴痕还在步步逼近,下一秒已经抵挡在我的前面。他翘着的唇,一字一句清楚的说:“馨儿,其实我并不想让你看到昨天的一幕,可……”
“什么意思?杀我灭口吗?”很紧张,心跳加快!
他摇摇头。我放了一口粗气,那就好,那就好。
“那你想怎样?”不可能轻易就放过我的!这个我也懂!
“等会你的那三个男人到了,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呵呵……呵呵……”能笑成这么诡异的,八成就他这么一变态了。
“你想杀了他们?”不是吧?这么凶残?的
“你心疼了?”
“关你屁事!”就是个不服!既然都说不杀我了,我还怕谁啊?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连串诡异的笑声回荡在这个屋子里,他突然来个急刹车,收起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回视他绝对不退缩!他血红的衣杉让我想起了那无辜女人的鲜血,直觉得胃里有东西往上翻,索性,我吃下去的东西,没有吐出来的习惯。
“你为什么杀那么多的女人?”昨晚的一暮,我历历难忘。
“用她们练功。”
“你所说的武功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乱事吗?用的着杀人吗?你若喜欢,到青楼去找一大堆的女子陪你一同练习也成!你干吗非要祸害别的女人?还咬她们?你……直是个嗜血禽兽!”
他柔媚的眼突然纠结着风暴。我死命的护着自己的脖子,别想咬我!谁知他突然平静了下来,轻笑着把我的手拉开
“我与女人胶合,用她们的血修炼武功,但她们恶心的样子,是我……不能容忍的!所以,我杀了她们……她们好脏……”他说的好象事不关几,高高挂起的语气。
面对他的平淡,我反倒不知该说什么。看他一会晴一会阴的脸,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以前一定不是这个样子,对不对?是因为总喝女人的血液才变……变得很阴柔?”好险,差点说成了假妇女。
不说话,就是默认!没想到,他突然温柔的一笑,低垂着眼问我“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啊?”我有点傻。他的思维变换的怎么这样快呢?平时都是别人跟着我的想法跑,现在我就算开跑车也未必能跟上他的思维啊!
“如果……如果你真是个姑娘,一定有很多的男人喜欢你,爱跟着你的屁股后面跑的。”真话,绝对的真话!
“呵呵,呵呵……可我是男人。”是男人吗?呵呵,我不知道哦!
“就算是男人,也会有一箩筐的女人爱把你当宝贝似的疼着。”此言不需啊,就当养个小白脸好了!
“你呢?”
“我?呵呵……您可别吓我脆弱的神经。您这么“特别”,我可享受不起。”靠!我可不想在春情盎然的时候,被血嶙嶙的咬上一口。
他柔媚的脸,在一点点的逼近。一时间,我竟有些眩晕。他身上淡淡的香,阵阵沁人心弦的飘入我的呼吸系统,麻木着我的神经``` ```的
清醒!安全第一!我好不容易收集起自己涣散掉的理智,一个低身从他的坏里溜出。我发誓,我真的很喜欢我的脖子!
他失神的盯着我捂上脖子的手,眼力居然有莫名其妙的痛。他别开眼不看我,冷冷的说:“你最好习惯这里的生活。”
“习惯?我才不要呢!告诉你!你姑奶奶我今天就要离开这里!”
“离开?呵呵……呵呵呵呵……是有人要离开,但不是你……”能把声音笑的这么恐怖,他也算是个强人了!
“你想杀郁森?!!”
“不只……”
“啊!逸风逸清!”
“呵呵……呵呵……馨儿好聪明哦!”他无比欢快的转向我,仿佛我是他很得意的聪明宝贝,幸好我不是。
“你到底为了什么?”我实在不解,到底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他如此疯狂。
“你马上就可以知道。来吧……”他把手伸出:“他们应该到了。”比我还柔软的手指温柔而不容拒绝的缠绕上了我的。
他们来了?我这个时候,即希望见到他们,也最不想见他们。心情很复杂的跟着他转东转西,想抽回的手却无能为力。哎!这个样子,怕我的帅帅们要嫉妒了……冰川!都什么时候,还能想到这些,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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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森逸风逸清!”
“馨儿!”也就一天没有见到吧?三人的脸怎么就变得如此憔悴了?看见我的一刹那,三人寒气逼人的脸,突然闪烁出希望的光。看样子,恨不得能马上把我揽入怀中,咬个够!
“三位到很准时,呵呵……”吴痕巧笑着。
“放开她!”郁森开始释放他的速冻本领,口气冰冷的让我也打了个寒战,吓到自己人了,老大!逸风逸清脸上的风雪,也完全可以媲美南极的风光!
黑寨,封他们的穴道!”吴痕对着空气发号着命令。一个黑衣人影嗖的穿出,攻向我的帅帅们。装屁!跟本就不是其中任何一人的对手!逸清一人摆平他完全是个小KS,我洋洋得意哦!旧恨
“啊……!”吓死我了!吴痕的手轻轻搭上了我的肩膀。吓了我一大跳!
再看逸清,他已经停止了打斗,退回到原来的地方。而三个男人此刻正用无比愤恨的目光死瞪着吴痕。
“你敢?”逸风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黑沉着
“你觉得我不敢吗?呵呵……呵呵……”随着他柔媚的笑,黑影再次出击。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三个男人已被点成了任人宰割的木头。哎!我是个典型的祸害!是他们的软肋!尽管吴痕的动作轻柔,但若他想杀我,实在是轻松加愉快的事儿。
我想冲过去帮忙,可一只手还被吴痕拽着,脖子上还搭着他的另一只手。往往越是柔软的东西越难争脱吗?我讨厌这种该死温柔!!!
“你们三个笨蛋!若智加低能!他是要杀你们!!!”我气疯了的直骂!他们不说话,看我的目光却是一柔。靠!都这样了还玩眼神?倒!
“你放开我!我告诉你吴痕,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有种你和他们担挑!就你那个熊样,八成打不过他们!哈哈哈……你个胆小鼠辈!你不敢是不是!”冲着吴痕叫嚣,想让他放开我心爱的人。
他看着我,甜甜的一笑:“馨儿,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不想听!快放人!”
“可郁森想听哦……”啊?关于郁森的!不会是郁森的身世吧?那听!
“从前呢,有两个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孩子。男孩从小就对自己发誓,要保护女孩一生一世。长大后,男子幸福的娶到了梦中仙子。一年后,她们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这是男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吴痕的眼,仿佛透过时空,穿越了时间,回到了那个记忆里,幸福闪烁着……
突然一个急转弯,幸福的脸变得狰狞恐怖:“可这个时候,偏偏出现了一个人。我对他如兄弟!他却是个狼心狗费的东西!是个小偷!无耻的小偷!偷走了我一生的幸福!”他眼神愤恨的瞪向郁森!难道是郁森?不对!那是郁森的老爸?可吴痕和郁森怎么看都是年纪相仿的样!若评心而论,吴痕比郁森嫩多了!
“男人外出,日夜兼程披星载月的赶回家,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却在后山亭里,发现了最无耻的一幕!他最爱的妻子和他最信任的朋友就这么下贱的交织在一起……呵呵呵……呵呵……”仿佛很开心的笑,但与我相握的那只手,是颤抖的!
“男人听见他最最最‘信赖’的朋友,对他最‘爱’的妻子说:跟我走!这时男人多么希望妻子否定那可恶偷儿的话,说她爱他,爱她的相公。只要她还爱他,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原谅妻子!可那贱人居然什么都不说!男人想杀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可他退了出去,终究没有下去手,他告诉自己,一定要亲口听妻子说到底爱不爱他!男人跳到冰冷的水中,在岩石上宣泄着自己无尽的愤怒……”可以想象他当时那种歇斯底里的挣扎,和万箭穿心的痛楚。若是我,也会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