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可是东魏皇上的贵客,尽可以摆架子乱揍人。
“你再打她试试看!”
柳翩翩从小就被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欺负,最恨倚强凌弱的人了。
她一头向阿坞撞了过去,将她撞了个趔趄。
“好啊,你竟然敢打我!”
阿坞“啪”地给了柳翩翩一记耳光。
柳翩翩哪里是吃亏之人,顿时和阿坞扭打在一起.
彼此又是扇耳光又是抓啊挠的,打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了一丝千金小姐的身份.
她们都长于市井之中,都是打架的好手。
无双听到吵嚷声奔了进来:“发生什么事了?”
已经被抓得满脸血丝的柳翩翩趁机向无双告状。
无双瞪了同样狼狈不堪的妹妹一眼,心想妹妹真的是缺乏管教,太任性了。
第1卷 第74节:她从来不曾见过如此俊逸潇洒的少年郎
“好了,别吵了,随我回房吧!”
她们回到正房时,看到宇文跋已经回来了。
他看到柳翩翩和阿坞像斗鸡一样彼此瞪眼,纳闷地问无双:“又出什么事了?”
无双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宇文跋踱步到阿坞面前:“道歉!”
阿坞脖子一扭:“做梦!”
宇文跋缓缓摘掉了自己的银色面具,阿坞只觉得眼前一花.
这传说中的暴君竟然是像画卷里走出来的美少年,她从来不曾见过如此俊逸潇洒的少年郎。
只是此刻这粉面少年脸罩寒霜,一脸杀气,简直是太煞风景了。
“谁若欺负柳翩翩,就是跟朕作对,道歉!”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那个“不”字刚说完,一把冰冷的短剑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了,无双想劝阻,却被宇文跋喝住:“你别管,今日我要去掉她身上的刁蛮之气。”
阿坞冷笑:“我自小就是被吓大的,你要杀我早杀了,你根本就不敢动手!”
宇文跋手一用力,锋利的刀锋已经划过她娇嫩的脖颈,渗出一丝鲜红的血滴。阿坞尖叫起来:“姐姐…救命啊…”
无双急忙跪在地上,哀求宇文跋放过自己妹妹,宇文跋却置之不理。
阿坞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姐姐不受宠,对,柳翩翩,只有柳翩翩可以救自己。
她苦苦哀求着柳翩翩,求她让皇上饶了自己。
柳翩翩虽然讨厌阿坞过于狠毒自私,但觉得还不至于要她死,对宇文跋说:“算了,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宇文跋说:“我最后问你一次,阿坞姑娘,你愿意不愿意向柳翩翩道歉?发誓以后不再欺负柳翩翩?”
“她,她也打了我…”阿坞兀自强辩。
宇文跋手里再次用力,又在她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今日你信不信我会在你身上划1000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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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75节:姐姐,原来皇上生得这么俊朗
阿坞瞪着宇文跋:“你是皇上,为什么要欺负女人?”
“朕就是欺负你,朕就是欺负女人,如何?少废话,道歉!”
一贯刁蛮倔强的阿坞心里明白,今日自己是遇到对手了,从来没有遇见过比自己更霸道的人。
其实对付她这样难缠的女子,最佳手段就是和她一样蛮不讲理。
阿坞只得低下头来:“对不起!”
宇文跋大声说:“对谁说对不起,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又会给你多添一道伤口。”
阿坞大叫起来:“柳姑娘,柳姑奶奶,柳仙姑,求你饶了我吧,对不起!”伤口实在是太疼了。
柳翩翩翩然一笑,今儿宇文跋实在是太给自己面子了。
她笑着说:“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就接受你的道歉了,不过,以后可不要再随便欺负人了,连旺财也不可以欺负,听见了吗?”
旺财是王府里一只小狗。
“是是是,知道了…”
虽然恨得牙痒痒,但这冤家还拿着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呢!
阿坞只得低声下气求得原谅。
宇文跋这才松手放开她。
他心疼地看着脸上满是抓痕的柳翩翩,想要捧起她细小的脸庞,却被她轻轻躲避开。他只得问:“疼不疼?”
“我没事。”
“不行,得让人去买点膏药来擦擦,我去吩咐人去…算了,还是我自己去买,别人买的我不放心。”
“不用了,宇文跋,我不是你宫里那些娇生惯养的宫女们,我可是风里来雨里去闯荡惯了的女侠女神医,我自己懂得医治。”
宇文跋的眼里只有一个柳翩翩,早已忘记了无双姐妹。
无双自去扶着妹妹,坐到一旁,替她止住脖颈处的血痕。阿坞的目光跟随宇文跋流转,深谙妹妹任性的无双低声说:“答应我,你可不要记恨皇上…”
阿坞却答非所问:“姐姐,原来皇上生得这么俊朗…”
她的脸庞上不由得泛起淡淡的红晕。
哪有一丝恼恨的意味?
第1卷 第76节:月光碎片倒映在他深邃的眼波里
那一夜,阿坞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她干脆下床,赤着脚推开房门,想要去宇文跋的房前流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他的房前,只感觉那里仿佛有莫名的吸引力,吸引着她朝那里走。
恍惚间,却瞧见一道白色的淡影,孤单地坐在屋檐上,仰望着那轮永远沉默的金黄色圆月。
他连侧面也是那么俊美。
阿坞不禁看呆了。
可是心里却又像被幼兽在啃噬,涌起细密的痛楚。
她在为他心乱如麻,而他显然也在为别的女人心乱惆怅。
他在她的梦里,而他的梦里却不会有她。
宇文跋眺望着柳翩翩房间的烛火,夜已深了,她为何还未入睡?沉思片刻,他几个起落,跃到了柳翩翩的窗前,轻轻弹了弹纸窗,轻声说:“翩翩…”
“慕容乾!”
窗瞬间推开了,露出柳翩翩那可爱的小脑袋,可是瞧见立在廊下的是宇文跋,她的脸色就暗了下来:“这么晚了你找我干嘛?”
虽然感觉心里被刺痛,宇文跋的神色依然平静如故:“为什么还不休息?还在…等他吗?”
“他说了今日还会见我的,即使不见我,也会派人来接我入宫…我不敢睡,免得错过了。”
宇文跋踌躇片刻,说:“你如此想见他?”
柳翩翩点点头:“我和他分开的时间已经太久太久了,我心里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他说,可是在一起的时候又想不出来要说什么,我真的是太笨了。”
宇文跋说:“既然如此,我去宫里,带他来见你。”
不等翩翩回话,他转身就走。
月光碎片倒映在他深邃的眼波里,化成如水般清透的忧伤。
他想,只要她觉得开心,自己就也开心了,即使那笑容凝结了泪与冰霜。
他轻功奇高,在暗夜中疾走,很快就潜入了深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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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77节:你越威逼朕,朕越不会娶你女儿
他伏在高高的屋檐上,朝下一望。
奇怪,夜深了,台阶上却跪了满满一地的朝臣,汉白玉台阶被灯火照耀得一片雪亮。
身穿便袍的慕容乾屹立在台阶上,怒指着那些大臣:“说,是谁组织你们来阻挡朕出宫的?”
宇文跋心想,原来并不是慕容乾食言未见柳翩翩,而是他被朝臣们阻挡了无法出宫。
宇文跋的嘴角噙起一缕淡淡的讽笑,慕容乾啊慕容乾,我倒要看看你这东魏皇帝是怎么管理朝臣的,你不是自诩自己是一代明君吗?
这样的事情在我西楚是绝不会发生的,哪个大臣不畏惧我宇文跋?
可是我看你的大臣们对你并不怎么恭敬!
你这当的什么破皇帝?
为首的一位老臣说:“皇上刚登基,满朝文武都在等待皇上重振朝纲,皇上又岂可为一个民间出生的卑贱女子抛下朝政擅自出宫呢?”
“大胆,纪大人,别以为你是三朝元老,朕就不能拿你怎么样?柳翩翩是我皇兄御赐神医,她怎么会是卑贱女子?你们闪开,朕要出宫。”
“皇上,不可!”
一长须朝臣磕头如捣蒜:“听闻皇上欲封柳翩翩为我朝皇后,但那柳翩翩被囚禁在西楚后宫数月,清白难保,这样的女子莫说是封皇后,即使是纳为妃子、才人,也是不合祖制的。传出去将贻笑天下啊!皇上。”
“你,你…混账东西!”
慕容乾怒起一脚,将他踢翻,可是他身后却有不少人跟着说:“若皇上让柳翩翩入宫,将贻笑天下…”
众怒难犯!
慕容乾心里明白,这一定是端木玄串通了朝臣们来进谏,口口声声是遵循祖制,其实是要逼自己履约娶端木瑶。
分明就是欺负自己刚刚登基羽翼未丰,真以为朕就这么好欺负吗?
端木玄,朕念你扶持有功多有忍让,如今你却变本加厉了?你越威逼朕,朕越不会娶你的女儿,以免以后更加受你挟持。
只是今日断然无法出宫了。
第1卷 第78节:傻丫头,两情若是久长时
他怏怏转身,说:“不出宫就不出宫,你们这么爱跪,就跪到天亮吧!”
他转身拂袖而去。
慕容乾一个人坐在桌旁生气,猛抬头,却看到房间暗处立了一个人。
那人从暗处走出来,潇洒地坐在他面前。
“宇文跋,你胆子也太大了,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我杀了你,你们西楚就群龙无首自会灭亡了。这天下就都归属我东魏了。”
慕容乾没好气地说。
宇文跋淡然一笑:“你是想灭口吗?就因为我看见你刚才有多狼狈?”
慕容乾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怕他们吗?我马上会开科取士,那些不听话的老臣,我会一个一个换掉。”
“那也需要时间。慕容乾啊慕容乾,你这个样子,怎么配得上柳翩翩?”
慕容乾怒拍桌:“宇文跋,你登基之初,不也被你皇叔欺压吗?你此刻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颐指气使?我告诉你,天下是我的,柳翩翩也是我的,趁还没有被伤得更深前,你还是自动离开东魏滚回你的西楚吧!”
一提到皇叔,宇文跋的脸色也阴沉了下去,那是他最不愿回想的阴暗过去。
他站起来:“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告辞了。”
慕容乾拦住他:“等等,你找我干什么?是不是翩翩有什么事?”
“她一直在等你,这么晚了也不肯入睡。慕容乾,你若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对她轻易许诺,不知道前生怎么修来的福气,她竟然对你这样的人一片痴心。”
慕容乾心里一热,翩翩,傻丫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想了想,从桌子上端起一壶热茶:“宇文跋,这壶甘菊花茶,我每夜入睡前都要饮一杯,我已经饮完一杯了,这剩下的,替我拿给翩翩,虽然我们暂时不能相见,但依然可对月共饮一壶茶,我的心意都在这干菊花茶里,她自然会明白。”
宇文跋接过那滚烫的干菊花茶,嘴里嘟囔一句:“没有见过这么婆妈的人。”他转身而去,身影迅速隐没在黑暗里。
第1卷 第79节:一如他们从别离到相聚
将甘菊花茶送到柳翩翩手里时,那茶依然微温,因为奔得太快,一贯优雅从容的宇文跋也有些气喘,只因为他担心茶凉了柳翩翩饮了会伤脾胃。
“慕容乾今日忙于朝政,因此不来了。”
宇文跋未免柳翩翩生气,隐瞒了朝臣群谏不可纳柳翩翩入后宫的事情:“他托我将这壶干菊花茶送给你,他说他人虽然不来,但却可以和你对月共饮一壶茶,还有,他说他的心意…都在这壶茶里。”
说完这句话,宇文跋就低头默默走了出去,轻轻将门掩上。
看着那金黄色的干菊花茶,柳翩翩十分纳闷,心意都在这壶茶里,是什么样的心意?搞什么啊,慕容乾又让自己猜谜语吗?
柳翩翩端杯,饮下那干菊花茶,舌尖微微泛苦,片刻之后却回甘变得香甜无比。
她呆呆地愣怔了片刻,顿时明了了他的心意,苦涩之后是甜蜜,一如他们从别离到相聚,等待的不过是一个短暂的过程而已。
她的心,顿时变得暖融融的。
原来爱上一个人,即使独处陋室或者浪迹天涯,也不会觉得孤单。
柳翩翩跟随无双、阿坞姐妹来到黑木崖,眺望着黑木崖顶峰,柳翩翩诧异地问:“你说黑木崖上真的有黑雪莲吗?”
无双点点头:“是的,这黑雪莲盛开在悬崖峭壁之上,500年才花开一次,每次只盛开三个时辰。黑雪莲的花瓣在艳阳下晒干以后,磨成粉末,熬成汤药,可以治疗百病,正因为珍贵,所以采摘不易。”
“可以治疗眼疾吗?”
无双缓缓点头。
柳翩翩想起了飘零江湖的瞎眼母亲,虽然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但若收纳黑雪莲粉末,与母亲重逢时就可以为母亲治疗眼疾。
这一生母亲历经磨难,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为母亲尽这一片孝心。
她仰头看着那高耸入云的黑木崖顶峰,说:“好,我要攀上去,我要采到那黑雪莲。”
第1卷 第80节:还在这里装什么大善人?
她拿出攀云绳索,回头对无双和阿坞说:“你们就等候在这里!不要跟随我上去,实在是太危险。”
说完,她就消失在小道上。
阿坞对姐姐说:“人已经走了,不会回来了,我们回去吧,姐姐你看这天色都变了。再晚走一会,我们就要淋成落汤鸡了。”
天边隐约传来雷声,阴雨密布的天空就像一口乌黑的锅盖,将世间一切黑暗更深地笼罩。
无双却冷淡地说:“要走你走,我不会走,我要在这里等着她。”
阿坞冷笑着说:“你明知道她不会回来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大善人?这条不归路是你引她去走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还在这里等着淋雨呢?你的善心想展现给谁看呢?”
无双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妹妹虽然自私,但她流于表面,而自己呢?
比妹妹其实更加狠毒。
利用柳翩翩对自己的信赖将她引到黑木崖来,明知道她一定攀不上去会坠下悬崖,却还要用黑雪莲作为诱饵诱骗她踏上那条黄泉路。
阿坞拉着姐姐:“快走吧,你看雨已经滴落下来了。”
果然,豆大的雨点纷纷坠落而下,天地已经笼罩在茫茫一片汪洋中。
无双推开妹妹:“我不走,不管她会不会回来,我都会等在这里。即使她回不来,我也会为她摘取那朵黑雪莲,替她完成心愿。”
阿坞撇撇嘴:“姐姐,我不明白你既然将柳翩翩引上了黄泉路想让她死,为什么又为她悲戚,这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吗?行了,我不管你了,我去躲雨去。”
说完她就转身飞奔而去。
无双立在一棵大树下,仰望着那高耸入云的黑木崖顶端,心里既盼望着柳翩翩平安归来,又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真是柔肠百结矛盾重重。
此刻的柳翩翩已经攀附在悬崖峭壁之上,大雨滂沱而下,而她却不管不顾,一心只想朝上爬,只要一想到自己每朝上爬一步,就离那黑雪莲近一寸,母亲的眼睛就多了一丝希望可以恢复光明。
第1卷 第81节:我还没嫁人呢,你就咒我黑寡妇
此刻的柳翩翩已经攀附在悬崖峭壁之上,大雨滂沱而下,而她却不管不顾,一心只想朝上爬。
只要一想到自己每朝上爬一步,就离那黑雪莲近一寸,母亲的眼睛就多了一丝希望可以恢复光明。
无论多么危险她也全然不畏惧了。
大雨将原本就陡峭的山崖壁淋透,就像贴上了一层薄冰,人的身体几乎是平贴在峭壁上。
爬到一半,柳翩翩就筋疲力尽了。
她的手指紧紧抠在山缝中,已经抠出了一丝鲜血。
忽然,从山谷底吹来一阵狂风,鞭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抽打着她单薄的身子,她挣扎了两下,就像一片树叶一样悄无声息地下坠,下坠…
坠向那深不见底的谷底…
她甚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喊出来,眼睛已经被狂风吹得紧闭,在半空中时她就已经昏死过去,人事不知了。
三个时辰之后,宇文跋才得知消息,急忙赶到黑木崖下。
雨已经停了,无双浑身湿淋淋地,抱膝坐在大树下,脸色苍白如雪。
宇文跋疾步奔到她面前,怒吼着:“柳翩翩呢?”
无双虚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她还没有回来…”
宇文跋暴怒地抓住她的肩膀,像拎小鸡一眼将她拎了起来:“她去哪里了,你让她去哪里了?”
跟在宇文跋身后的阿坞急忙替姐姐解围:“你冲我姐姐发什么脾气?是柳翩翩听说这黑木崖上有黑雪莲,她起了贪心自己要去采摘,风大雨大的,我看是回不来了…”
“闭上你的黑寡妇嘴!”
宇文跋抬头看着那陡峭的黑木崖,没有多想,就疾奔而上。
阿坞十分愤怒:“我还没嫁人呢,你就咒我黑寡妇。没见过你这么刻薄的男人。”
无双急忙阻拦他:“不,皇上,你不可以上去。危险!”
“你心里也知道危险,可是柳翩翩爬上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你们不是结拜姐妹吗?结拜姐妹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朝阎王殿上走去吗?”
第1卷 第82节:翩翩,对不起,求你不要出事
宇文跋厌恶地推开她,施展轻功,沿着陡峭的崖壁一路攀爬了上去。
无双急忙跟在他身后,在这一刻,对柳翩翩的姐妹情终于占了上风,只得将楼主的刺杀秘令暂时摆放在一旁。
翩翩,对不起,求你不要出事。她在心里默默地呼喊着。
此刻,在黄金宫里,慕容乾犹如一只困兽一样徘徊着。
因为大臣们的阻挠,他已经几日没有见过柳翩翩了,内心的思念如海潮一样汹涌。
今日一早他就派了小吉利出宫探望柳翩翩,眼看已经过了午时,小吉利竟然还没有回来。
难道翩翩又生气了吗?
也难怪她生气。
看着自己一身黄袍,慕容乾有丝冲动,恨不得将这黄袍撕碎了扔进风里。
对于此刻的他来说,这身人人向往的黄袍仿佛是捆爱的沉重枷锁,是负重,是阻碍,阻止着他前去见心爱的人。
“皇上!”一声温婉的呼唤从身后传来,不需要回头,慕容乾就知道她是谁。
端木瑶捧着两盏玉盒端庄地立在皇上面前,低眉顺眼地说:“皇上,让端木瑶伺奉皇上下棋吧!”
瞥见端木瑶那张俏丽的脸庞,慕容乾的内心翻涌一丝莫名的怒意。
这几日朝臣的相逼,领头之人正是端木瑶的父亲端木玄,为的就是争夺皇后之位,一切起因都是因为面前这位女子。
他伸手过去,将那棋盒拂了一地,黑白棋子在光滑的黄金殿上咕噜噜哗啦啦滚了一地。
端木瑶急忙跪在地上,涩声说:“都是端木瑶的错,求皇上恕罪。”
“对,你说得没有错,都是你的错。端木瑶,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大人现在为了你和朕对着干,他的眼里还有没有朕?还有没有王法?朕竟然从来不知,原来你们端木家的人竟然有翻天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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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83节:她是朕的命数,你是不会懂的
端木瑶忍泪不答。
她如何不知道这些天朝堂上发生的争执,虽然百般委屈,但只要想着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嫁给皇上,什么委屈她都可以承受。
女人若爱上一个男人,就变成了柔软的金刚,再柔软,内心也是坚固不破的。
慕容乾见她不答话,内心的愤怒就像聚集在一个软绵绵的沙包上。
因为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而变得更有力量,他用力抓住端木瑶的双肩摇晃:“难道皇后的宝座就那样吸引你吗?为了那个空洞的后座宁可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子吗?你,醒醒吧,替朕去劝劝你的父亲,不要逼朕,不要与朕为敌。”
端木瑶使劲摇头,大声说:“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对于端木瑶来说,后位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你啊!在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候,皇上你不过是一个逃亡的王爷,可是端木瑶已经深深将你刻在了心里,不管皇上是九五之尊还是平头百姓,端木瑶都愿意追随皇上生死不变。端木瑶此生别无所想,只想嫁给皇上,哪怕是做奴做婢都心甘情愿。”
慕容乾颓然推开她,苦笑着说:“做奴婢?或许你对朕是真心真意的,可是你的父亲,朝廷上的权臣们他们怎么会同意让你做朕的奴婢?”
他长叹一口气:“端木瑶,你看着冰雪聪明,却原来也是一个糊涂人,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了朕,而朕的心里已经住了别的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女子。她是朕的命数,你是不会懂的。”
端木瑶热切地说:“皇上,端木瑶懂的,柳姑娘是皇上的命数,而皇上是端木瑶的命数。端木瑶爱皇上但不求皇上的回报,只要皇上准许我陪伴左右,端木瑶就已经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