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云礼峰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
古萱低声在云礼峰耳边说了什么,并给了他一粒白色药丸,见云礼峰眼中跳跃着兴奋的光芒离开,古萱儿嘴角勾起一抹冷森的笑。
这粒白色药丸是她回府之前去药铺买的,她身上还有数十颗,这药丸一捏成粉,有使人昏迷的作用,她知道自己今后的路会“不太平”,买点这东西也是为了防身,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起了作用。
话说另一头。
云礼峰找到小喜鹊就一顿胖揍,专往小喜鹊身上不显眼的地方揍,打的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小喜鹊嘴里被塞了他的臭袜子。
小喜鹊原本以为终于躲过一劫,哪能想到她刚给自己下巴上好药,云礼峰就发疯似的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塞嘴巴打人?
小喜鹊被打怕了,缩在地上不停的流泪,云礼峰双目暴突,盯着小喜鹊:“你不想死的话就按照本少爷的话去做。”
小喜鹊哪敢不从?她刚才就差点被打死了,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小喜鹊端着一碗膳房做好的燕窝送去古涟漪的房中,此时,古涟漪刚从大夫人那里回来不久,看到小喜鹊进来,她好看的眼中闪过冷意。
“三小姐,您的燕窝好了。”小喜鹊声音很轻的说道。
古涟漪一掌挥掉了小喜鹊手中的燕窝,大家风范的贵族气质消失的一干二净:“我还有心情吃燕窝么?”
小喜鹊可惜的看着一地的燕窝,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三小姐,小喜鹊真的把礼峰少爷带进了大小姐的房中,可不知道为什么…。”
古涟漪听到这句“大小姐”心中就一团火,一个耳光朝小喜鹊脸上扇去:“不会说话的贱婢,真真的该打。”
小喜鹊眼中泪水直往下掉,然而,泪水遮住了她眼底阴森的光芒。
古涟漪把小喜鹊叱训了一顿,就让她滚,小喜鹊滚了,滚之前“不小心”碰到了雕刻了四季花绽的梨花木茶几,手也“不小心”碰到了茶几上的青瓷茶杯,更“不小心”捏碎了一粒*药进了青瓷茶杯。
“三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小喜鹊用袖摆搽干净了青瓷茶杯中翻出的那点水渍,把青瓷茶杯小心翼翼的呈给古涟漪。
古涟漪气恼,母亲说的一点都没错,这贱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古涟漪小心的把青瓷茶杯端到手上,怒叱道:“该死的贱婢,这小宝贝打碎了,你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小喜鹊颤抖着身子,脸色苍白了离开了,当她眼角看到古涟漪饮下青瓷茶杯中的水时,她眼中露出一种被扭曲的报复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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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大家来猜猜下面剧情吧!猜对的童鞋,爷献个吻…。

第十八章 夜行

夜,笼罩着漆黑,清幽的小道上已经没有行人。
一个素衣少年,手中提着一盏烛灯,清浅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照出一张清秀如玉的脸来。
少年抬起左手,虚握成拳,在写着药铺的店门上不急不缓的敲了三下。
没有人开门。
少年又敲了三下,白皙纤长的手指仿若玉做的魂骨。
还是没有人开门。
少年脸上未有急色,继续不急不缓的敲着经历了无数个春夏秋冬的木门。
约半个时辰后…。
木门打开,一个披着外套的老人哈气连连的开了门。
老人睁着半睡半醒朦胧的眼:“你这少年怎么回事?这大晚上的一直敲门,还要不要人休息了?”
少年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声音圆润如珠:“家妹明日大婚,还望老先生行个方便。”
老人半眯着眼睛,看了银子一眼,又看了少年一眼,见少年清秀非常,比女孩儿还要好看三分,嘴角边又挂着温和的笑容,老人这才慢悠悠的接过银子:“进来吧!”
少年跟老人进入药铺的一霎那,黑眸若天上明月般精亮,嘴边的笑容愈发温和。
老人不问少年,径自拿了药给少年,仿若做了无数遍那么熟练,慢吞吞的说道:“白瓷瓶中装的是玉露霜,合欢过后涂抹在身上两个时辰就能消除身体上的痕迹,绿瓷瓶中装的是安康丸,塞在什么地方不用老朽教,你这经历过女子的少年也该知道。”
少年接过两瓶药,眼中充满感激,像极了一个爱护家妹的好哥哥:“这安康丸塞下后,次日可还会疼痛?”顿了一下,又道:“家妹自小娇惯,十分怕痛。”
老人冷嗤:“既然怕痛,还要什么夫君?不若在家做老姑娘好了。”
“…。”少年。
老人挥挥手:“行了,次日不会痛的,你赶紧走吧!老朽还要睡觉呢!”
少年得到答案也不再逗留,说了几句中听的话之后就出了药铺的门。
少年走了一段距离,经过一个花楼的时候,看到两个男人从马车内抬出一个粗布麻袋,那粗布麻袋中好似装了一个人。
不用说,这也是逼良为娼的勾当。
少年也就是古萱儿,明哲保身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古萱儿忽然觉得那抬麻袋的两个男人有点熟悉,她的视线再次落到两个男人脸上,疑惑的皱了皱秀眉,这不是太子府的人么?怎么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太子府的月俸不低,下人根本不需要做这种有损太子府名声的事情。
可为什么…。
古萱儿抬脚进了花楼,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眉开眼笑的迎接上来。
“这位小哥好俊俏啊!小哥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儿伺候?我这花红楼定能让小哥宾至如归。”老鸨手中晃着大红牡丹的丝绢儿,那对快要弹出来的波涛汹涌直往古萱儿身上蹭。
这让古萱儿觉得她不是进来*的,是进来被嫖的…
古萱儿丢了一锭银子给老鸨,嫌恶的把她推开:“你的胸别忘我身上撞,我看见你脸上的胭脂都快对女人没*了。”
老鸨眼睛放光的看着手中银子,笑眯眯的骂了一句:“好坏的小冤家。”就招手喊来几个花枝招展的美人儿。
古萱儿挥开乱七八糟想要占她便宜的手,直截了当道:“哥对这些个庸脂俗粉没兴趣,想要赚哥口袋里的银子,给哥来个干净的小美妞。”
说着,古萱儿从腰间掏出两个金闪闪的大元宝,这可把老鸨眼睛差点闪晕了。
老鸨笑眯眯的用屁股挤开拥在古萱儿身边的几个美人儿,从古萱儿手里拿手“姑娘”们眼红的金元宝,笑着说道:“小哥今儿好运道,我这里刚来了一个还没开过苞的。”
老鸨知道现在有些男人有特殊怪癖,喜欢玩弄没开过苞的处儿,也愿意花大价格来“尝鲜”,这小哥一进来就对她排斥,眼中的嫌恶更是做不了假,她就知道这小哥有特殊怪癖,果真被她猜对了,这小哥一出手就是个大的,比楼上那几个皇亲国戚都不差呢!
老鸨把古萱儿领进厢房,出去吩咐下人上好酒好菜,就命人把新来的小妞洗漱干净,待她调教一下,再送去败家小哥的厢房。
古萱儿并没有吃小厮准备的酒菜,这青楼中的酒菜多少有点催情作用,她吃了不是作死么?
古萱儿有些受不了房中的胭脂气,打开镂空雕刻的精致小窗,脑袋伸出去透了透气。
由于她出手大方,老鸨安排的厢房也是极好的,靠在清湖边,推开窗棂就能看到一轮弯月映在湖中的美景。
“墨兄,这杯酒,我敬你。”
隔壁传来进酒的男子声音,不算大,却正好入了古萱儿的耳。
墨兄?
古萱儿听到这个墨字就想到夜墨那心思深沉的男人,她朝隔壁看了一眼,见隔壁窗棂也是打开的,心中了然,难怪她能听到隔壁的声音。
古萱儿在窗棂边吹着夜风,也闲着无聊,顺便听听隔壁说些什么?
“听说下个月初五,邪王归京,不知这事是真是假?”男子甲问道。
“这还能作假?每三年的五月初五,那妖人都会归京三个月。”男子乙。
“千策,不可乱说。”男子甲压低了声音叱训道。
“哼,难道我有说错么?邪王归京时,地府收魂日,这难道是我编造出来的?”那叫千策的男子有些不服气的说:“他每次回京都弄的人心惶惶,就连皇子和妃嫔都避他三丈,皇上…。”
“闭嘴。”男子甲貌似怒了:“千策,你若还想要你这颗脑袋,今天这番话最好不要再说第二次。”
男子甲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幸好今天是墨王爷在此,若换做太子,只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古萱儿本听的津津有味,忽然间听到“墨王爷”三个字,嘴角僵硬的扯了一下,还真是冤家路窄,来青楼也能碰到他?
隔壁传来夜墨的声音,古萱儿吞了吞口水,转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心里琢磨着刚才听到的话。
邪王归京时,地府收魂日。好诡异的说法。
这邪王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可以让皇子和妃嫔都避他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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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良心发现了么?帮古涟漪买药?这绝壁是不可能滴…。这绝壁是一个阴谋…。一个阴谋…。好吧!我知道你们更关心邪王…
看文的潜水君都拖出来打屁屁…

第十九章 拦路

老鸨脸上堆着笑,连推带拽的把一个身穿清凉薄纱的女子弄进古萱儿房中。
“小哥,您要的干净小美人来咯,您看看这小脸蛋和小身段,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软和着呢!”老鸨把女子往古萱儿怀中一送。
古萱儿看到老鸨带进来的女子,愣了一下,这不是在太子府伺候过她的小红玉么?
小红玉这丫头张着一张可人的娃娃脸,笑起来梨涡浅浅,模样儿十分讨喜,穿上这身青楼姑娘的单薄衣裳,足以勾起好色男子的*。
看到小红玉眼中的惊慌和泪水,古萱儿心中有些不舒服,是谁这么狠毒的把小红玉卖入青楼?
古萱儿笑着把小红玉搂入怀中,一只手扣在了小红玉腰间,防止她挣扎着想逃,那双目光肆无忌惮停在小红玉的身上。
老鸨见小红玉成功的勾起了古萱儿的*,笑的谄媚:“这小美人刚来,性子还有点野,小哥晚上可要帮花娘好好调教,调教。”
老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恼色,这死丫头性子倔的很,方才她怎么调教,这丫头就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她什么招都使了,甚至用针扎这死丫头的手指,还是没有效果,若不是今儿来了个点明要处儿的败家小哥,她今天就让那些五大三粗的护院让这死丫头知道什么叫“认命”。
“小哥我最喜欢有爪子的小野猫,你快出去,别妨碍小哥享受美人,待小哥爽完,多加一倍的银子。”古萱儿朝老鸨摆摆手,一副让她赶紧滚的样子。
老鸨听到银子翻倍,眼睛雪亮:“好,好,花娘就不妨碍小哥快活了,花娘这就出去。”
花娘走出去,笑眯眯的帮古萱儿关上房门。
古萱儿的目光刚送完花娘,手臂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看到小红玉像狗似的咬住她的手臂,古萱儿疼的龇牙咧嘴,曲起手指,在小红玉脑袋上钉了一下。
“你这没心没肺的小红玉,还不松口?”
小红玉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古萱儿急忙从小红玉嘴里抽出手臂,抱住发疼的地方,骂道:“你是属狗的?”
小红玉挂泪的小脸抬了起来,傻傻的看了古萱儿一会儿,忽然像得了失心疯般,又哭又笑:“小姐,小姐,你是小姐。”
古萱儿翻了翻白眼,小姐是干嘛的?坐台的好吧!在太子府她就想骂这丫头了。
“你才是小姐呢!”古萱儿没好气的说道。
小红玉被骂,也不恼,脸上哭哭笑笑:“小姐,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小红玉还有机会再见你一面。”
古萱儿有些无奈道:“首先,以后不准叫我小姐,其次,我会救你出去的。”
小红玉有些茫然,那她以后叫小姐什么?当听到古萱儿说会救她出去,小红玉感动的声音哽咽:“我…真的…。可以出去?”
古萱儿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放心吧!一切有我。”
古萱儿离开青楼的时候把身上的银两全部给了老鸨,看见老鸨贪财的眼神,古萱儿把话挑明了。
小红玉她看上了,准备带回去做个暖床的,赎身钱明日正午会送来,但有一个条件,从现在开始,小红玉不准伺候任何人。
老鸨听了这话,那嘴巴差点笑到眼睛上面去了,今儿真是财神爷照顾了,这死丫头被送进这里没要一分钱,现在有败家小哥捧着大把的白银来赎她,真真是乐死她了。
若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对古萱儿来说都不是个事儿,小红玉的赎身钱,自有人会双手奉上。
古萱儿离开花楼的时候,隔壁房里的人也都走了出来。
夜墨看见隔壁走出来的素衣少年好似有点熟悉,正要看清少年面貌时,少年就转过身躯,留给他一个有点儿纤弱的背影。
夜墨剑眉皱了皱。
“墨兄,怎么了?你认识那个男人?”秦千令好奇的看了一眼古萱儿的背影,赤黑的眸子若有所思。
秦千策也看了一眼,不屑的说道:“身材娘们似的,定是个胸无大志的男人。”
夜墨脑中一个机灵,眼中闪过什么,对秦千令,秦千策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罢!他转身就走。
秦千策见夜墨的脚步极快,没一会儿就消失眼前,他转头道:“大哥,你说墨大哥这是怎么了?走的那么急?”
秦千令扫了秦千策一眼,淡淡的道:“大概是府中有事吧!”
秦千策不以为然:“我怎么看他像是去追女人的?”
秦千令有些头疼,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唯独眼光太毒辣,嘴巴不把风,这毛病迟早把自己害死。
——分割线——
古萱儿正欲从侧门进府,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古萱儿看见这男人就眼疼,而且,这男人还是一张乌鸦嘴,上次他说完那些话后,她就碰到了刺客,差点就小命不保。
“墨王爷,现在天色已晚,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吧!”古萱儿笑着说道,脚也没停下来,从他身侧走过。
夜墨忽然伸手拉住古萱儿手臂,身子往前一步,把她抵在尚书府的墙面上,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子夜般的黑眸看着她白玉似的小脸,手指摩挲着她尖细的下巴,常年握剑的手指有些粗糙,摩挲的古萱儿下巴有点儿痒。
古萱儿微微别开脸颊,他的手指滑下她尖细的下巴:“墨王爷,你已经和我把话说的够清楚,我想,不用我再提醒墨王爷了吧?”
她无心他墨王妃的宝座,也请他高抬贵手,别再对她使用心计,因为,他怎么做都是白费心机,她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古萱儿,不可能做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任他摆布。
“本王现在反悔了。”夜墨霸道的声音在古萱儿头顶响起。
她清幽的处子之香钻入鼻中,驱散了他之前在青楼中闻到的恶心胭脂气,怀中的女子一身男装,如清秀的玉竹,这张干净的小脸洒了一层月华的光晕,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
大概是今晚饮的酒有些多了,夜墨看着古萱儿的脸,神情有些恍惚,看到她唇如雨后樱花,仿若覆了一层芬芳之气,他顿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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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表稀饭墨王爷啊!这也许就是一枚渣男…。也许…。只是也许…。

第二十章 自恋

夜墨底下头来的那一刻,若换做以前的古萱儿,现在恐怕是心中小鹿乱撞,双颊娇羞不已。
这男人俊美的不像话,的确有迷惑人性的资本。
可她到底已经不是以前的古萱儿,对夜墨这样的行为,她有点反感,也讨厌这样的侵犯行为。
“墨王爷,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行为当作喜欢我么?”古萱儿没有闪躲,鼻尖和他碰到一起,眼中一点痴迷都没有,明亮的像两面镜子。
夜墨一怔,甚至能从这两面镜子里看到失态的自己。
夜墨的唇和她的唇几乎碰到一起,古萱儿的一个浅笑,一句话,甚至吐出一个字,都有温香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这一刻的美好,让夜墨竟有些俊脸泛红。
“你给本王喜欢你的机会么?”他很想就这么覆上她诱人的唇,但,不急于一时。
古萱儿眼中闪过什么:“墨王爷这话什么意思?我有些愚钝,听不明白。”
夜墨黑眸盯着她的眼睛,仿若要把她看透,半响,他的脸和她拉开了一点儿距离:“萱儿,你对本王有情,何必再装呢?本王承认,现在被你吊起兴趣,本王愿意一心待你,可好?”
若非对他有情,她又怎么会女扮男装跟踪他去青楼?又怎会在把厢房定在他的隔壁?
古萱儿掩唇,低低的笑了,这男人真是够自恋的,没想到去了一趟青楼也被他误会?
他以为她去青楼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真是可笑!
“若墨王爷真的愿意一心待萱儿,那就请墨王爷再也不要利用萱儿,把萱儿当成棋盘上可以随意舍去的棋子。”古萱儿推开夜墨,这男人城府太深,他口中的一心,又能有几分真?
还不是为了那“东西”?
“古萱儿,你…。”夜墨蹙着眉,心思被看破,他也不感觉难堪,冷哼一声:“真是不知好歹。”
他堂堂一个王爷,什么时候屈尊降纡的哄过任何一个女子?古萱儿是第一个,但她似乎一点都不领情,她根本不知道那东西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这样的女子,真是想要对她好都很难。
“墨王爷谬赞了。”古萱儿不以为然的笑了,这把夜墨直接气青了脸。
夜墨冷幽的盯着她:“古萱儿,本王提醒过你,那东西早晚会成为你的催命符,今日算你命大,下次恐怕就没那么好运了。”顿了一下,他又道:“你若投靠本王,本王自当护你周全,给你荣宠,若你投靠太子…。”夜墨冷笑一声:“太子府上的楚良娣,你也见识过了,她是太子的第一个女人,盛宠正浓,只怕你成为太子妃,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古萱儿瞅着夜墨,心中有点郁闷,她不投靠夜墨为什么要去投靠夜无风?难不成这男人以为她在夜无风的府上住了几日,就看上夜无风了吧?
这也…太搞笑了…。
“楚良娣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允我墨王妃的身份,我没答应,也不可能对太子妃的身份有兴趣。”这男人想象力也真是够丰富的。
古萱儿眼中闪过什么,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可以称之为狡诈的笑容,她抬起小手,在夜墨胸膛上拍了两下:“墨王爷,既然太子也想得到那东西,我想,你应该不会让他得逞的是么?”
夜墨挑眉,没有说话。
古萱儿继续笑着道:“那只有墨王爷保全我,这重要的东西才不会落到太子或是其他人手中,墨王爷,你说呢?”
夜墨轻笑,这主意打的倒是不错。
“你哪里来的自信,本王会保全你?或许,本王可以直接杀了你,再去找那东西,这岂不是更简单?”
古萱儿眼中闪过不屑:“墨王爷若能找到那东西,就不会利用我这一介女流了。”
夜墨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俊脸在她眼前放大,薄唇傲然的停在她圆润挺秀的琼鼻上,凌厉的眼神似要刺穿她:“古萱儿,你以为本王真的不会杀你?”
危险的气息逼近古萱儿,他的手指捏的她下巴生疼。
古萱儿微微的垂下眸子,身子有些轻颤,仿佛怕了眼前的男人,片刻,她的唇动了动,娇软的声音:“墨王爷。”
这一声“墨王爷”让夜墨浑身一酥,黑眸闪过异色,这女人终于开始服软了…。
然而让夜墨没想到的是…。
他的一个走神,古萱儿就伸长了双臂抱住他的颈项,似要献上柔软芬芳的唇瓣,他眼神有些迷离,正欲一亲芳泽时,小腹被她膝盖狠狠一击,疼的他弯下腰,冷汗津津。
“操你大爷的自恋狂,以为本姑娘真的不会对你动手?”古萱儿鼻腔哼了一声,拍拍小手,扫了一眼痛苦抱腹的男人,嚣张的走进尚书府。
古萱儿这一顶,很重,又是顶在他腹部这样柔软的地方,疼的他几乎直不起腰来,只能咬着牙眼睁睁看着那该死的女人姿态张狂的消失在眼前。
夜墨脸色铁青,该死的女人,下次不要落在他手上,否则,他会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古萱儿进入尚书府直接去了自己房中换下一身男装,把男装藏好,她又去了古涟漪的房间。
古涟漪的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云礼峰还在古涟漪身上驰聘,此时的古涟漪昏迷在床上,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浑身上下被蹂躏的一片紫红,胸口都被咬出了血,仿佛被凶恶的歹徒狠狠玩弄了似的。
看来这位礼峰表哥在床上不是个温柔的主儿,古萱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后可有古涟漪受的了。
云礼峰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到底是个做贼心虚的,看到来人是古萱儿,他从脸红到的脖子。
“古萱儿,你这女人有没有一点羞耻心?怎么能乱闯进来?”云礼峰扯过被子盖在自己和古涟漪的身上。
古萱儿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水,灌入口中:“礼峰表哥觉得现在和我讨论羞耻心合适么?”顿了一下,她又道:“你把我三妹弄成这样,她明日醒来若发现自己失贞,恐怕会寻死寻活,尚书府上下也会彻查此事,礼峰表哥觉得自己会不被查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