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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有些花,他喉咙滚动了下,看着她用素白的手把一件九分袖的湖绿连衣裙拿起来,俯身,一点点用那件衣服遮挡住她曼妙美好的身体。
陌以翔喉咙有些干渴,不由自主的走进去,回手就把门反锁上。
童曼书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他走过来,连忙转过身子面对他,手绕在身后慌乱的拉着背后的拉链。
“出去!”她着实羞恼,这个人怎么一点没有长进,随便闯进来看到人家换衣服还面不改色的往里走!
陌以翔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样子有些吓人,喘着粗气的压过来,她吓得急忙用手推他,瑟缩着躲避,“陌以翔!你怎么可以随便在别人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困在墙壁之间,眼神依稀散发着骇人的精锐冷光,嗓音粗沉,“既然换衣服,为什么不锁门?你盼着我来是不是?”
热气喷在脸颊上,她心头发颤,慌乱的屈膝撞向他,他轻巧一躲,噙着笑,指头轻佻的挑起她下颌,欣赏她慌张害羞的样子,“想我了就直说,我不会吝啬给你一些温暖的…”
看着他俯首吻下来,童曼书急的一口咬住他撑在她旁边的手臂,使得劲儿有些大,陌以翔却只是皱了皱眉头,人却纹丝不动,无可阻挡的埋在她颈间吮吻起来。
触电一样的感觉让她腿一软,不停的砸他肩头,她颤声阻止,“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小东西…我就喜欢听你叫…”陌以翔才不怕她的威胁,大手肆无忌惮的攀上她胸前,五指一收,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
咬住嘴唇,童曼书也阻止不了那一声沙哑的喘息溢出来,陌以翔看到她那泛着潮红的脸蛋,热血激荡,勾着她的腰一个旋身,猛地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小床上。
他撕扯着她的领口,矜贵的衣料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童曼书脑子发胀,捶着急切发狂的男人,“陌以翔!我们分手了!你不能再碰我!”
他蓦地抬起头盯着她,眼睛被突如其来的情.欲逼的通红,他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笑着钳住她下颌,样子残酷又邪恶,“别装了好不好?我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差不多就行了,过了让人恶心——现在你做到了,我对你还有点兴趣,如果你好好卖力取悦我,我让你回来…乖乖的,等我舒服了,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她带着几分木然的看着他,那狰狞的样子陌生十足,他的手伸进她裙底下抚摸,她一下子想起那个拿掉的孩子,忽然一阵发冷。
“我刚做完手术…”她躺着,目光淡漠死寂,“你不是嫌我脏吗?”
陌以翔眉梢一紧,手拿出来,还是不甘心被她牵着鼻子走,扼住她细细的喉咙,冷笑,“童曼书,我真是搞不懂你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你要什么我给不了,你去和傅斯年不清不楚有意思吗?还是你就觉得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怎么着,也没见傅斯年带你出去见人啊,是不是让人家玩了,知道外面难混,所以现在又回来撩拨我?”
童曼书关起耳朵,那些话还是在她有所防备的心上敲出了裂痕,她推开他,坐起来,衣服被撕坏了,她也没有力气去管身后的拉链了,就那么坐着,人有些虚脱,低着头,“陌以翔,你讨厌见到我,以后我尽量不来也尽量不碰见你…我今天先回去了,陌伯伯那边,我托别人告诉一声…你尽早找个他满意的儿媳妇吧,我走了。”
看着她起身,陌以翔伸手捉住她手腕,目光阴郁,警告着,“告诉你,凡事适可而止,来也是你,走也是你,你当我是傻子让你耍着玩吗!今天你演过头了,本来刚才我还有点兴致,现在都被你败光了!”
他这一番话实际自认为是在提醒她,如果老实的说几句软话,她要留下他也就容忍她了,可是她不理睬也不回头,挣开他手还是要走。
他顿时大怒,指着她,“滚!告诉你,以后我再碰你,我就跟你姓!”
童曼书拿了自己的衣服去浴室,不到半分钟就出来,把那件撕坏的衣服放在一边的沙发上,同时在上面放了几张钞票,没有看他,“不知道够不够,对不起,弄坏了你借的衣服。”
陌以翔气得直发抖,大步走过去,拿起衣服狠狠两下撕成了碎片丢进垃圾桶,刻薄道,“你穿过的烂东西还有谁要穿——这几个钱还是拿回去吧,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都迫不及待的拿出去卖,大概不是一般的缺钱!”
她怔忪的看了他一会儿,目光里的受伤显而易见,陌以翔闭了口,却不肯屈服的低头睥睨着她。
好一会儿,她自嘲的笑笑,“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
陌以翔脸上的表情僵硬着,有些后悔自己口不择言,语气软了些,叫她,“你等会儿…陪我爸吃了午饭再走。”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慢慢回过身,“不打扰了。”
她出了门,步伐飞快的离开那间房,她到底哪根筋坏掉了要和他碰面和他说话,早就知道他会狠狠羞辱自己,为什么还不长记性的疏忽大意…
她擦擦酸涩的鼻尖,她没见过比他更刻薄的人,这世上能用几句话就让她丢盔弃甲想逃跑的,也只有他了…
她拐弯下楼去,身后,陌以翔正追出来。
她不想停步,陌寂年也顾不上管了,她只想逃,逃的远远的,躲回自己的小窝。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75放弃,他做不到[VIP]
做了检查,陌寂年想找童曼书来,可是叫了半天,最后是管家坚叔走进来,告诉他童曼书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
陌寂年听了,顿时怀疑,好好的为什么说走就走,还说改天才来?
坚叔闪躲着他的问话,顿时知道是谁做的好事,陌寂年把陌以翔叫过来臭骂了一顿,怕顶嘴惹的他又犯病,陌以翔老老实实的任由他发泄了一通,心里也是郁闷。肋
之后也是邪门了,整整半个月过去了,他没有再见到童曼书一眼。
据说也是隔几天会来,可是偏偏不是他出去就是他在睡午觉,总之如她所说,真的就一次也没有让他碰见。
家里面必定有人给她做了间谍,不然她哪能那么巧的避开他来和去。
整整半个月又没见,他抓心挠肝的难受,有时候也后悔说她说的太狠了,可是又咽不下那口气,她凭什么耍自己,凭什么拿他不当回事。
也分手了,理她干嘛…
辗转反侧的难受,一个人的夜里总觉得连月色都是冷清的,靠在窗口抽了根烟,依稀想起好久之前,第一次见她,好像也是这么个月朗星稀的夜晚。
他转身走出去,推开对门的房间,屋子里都没有什么她的味道了,以前开门就能闻到淡淡的清香,不知道她用的什么东西,只记得她不喜欢用香水,梳妆台准备的一堆瓶瓶罐罐开封的很少很少,他在她的房间里站着,侧头看着地毯,那时候推门进来,就看见她坐在地上散着头发摆扑克牌。镬
她那会儿实在土气,穿着半旧的睡衣,头发随意的散开着,他第一眼虽然不惊艳,可是也没有失望。
他至今还记得她的神情,黑发乌亮的散在两颊两边,刚刚洗完澡,脸蛋微微红着,她皮肤很白净,静静的垂着眸子摆弄着扑克牌,虽然只是一眼,他也看得出她那时候的心情其实是忐忑又不安。
他看到床头还是摆放着扑克牌,走过去拆开来,坐在她坐过的地方摆起来。
在这个房间里,两个人一起耳鬓厮磨亲密缠绵过,一起赖在被窝里大太阳老高也不愿起床过,那时候他过的日子简直可以用养尊处优形容,饿了有她煮饭,冷了有她取暖,一切的一切只要有她就变得特别轻松快活。
活到现在也再没有那么惬意过,他一度膨胀的上了天,只觉得自己是最得意的人,可是转眼,连个兆头都没有,他就被她狠狠的打入了地狱。
他小时候那次,和大哥一起被绑架,他因为好几次尝试逃走而被绑匪狠狠的打了几顿,他怕黑,怕脏,怕冷,却被人关在潮湿阴暗的小屋子里,遍地是垃圾,老鼠比他的小腿都粗,每晚上他都哭着想回家,可是病的快要死掉时候,绑匪放了大哥,还跑来告诉他,你爸妈不要你了,他们要求先放你大哥,小鬼,看你也卖不上价钱,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地位,拿不到合适的钱就把你扔到荒山野岭喂野狗。
那半个月他过的生不如死,被抛弃的感觉深深的烙刻在他幼小的心里,虽然时过境迁,大哥说他不应当再去计较当年父母无奈的选择,他也不是十岁八岁,也懂了父母那时的艰难。
只是,有些阴影一旦形成,所留下的恐惧是旷日持久的。那种不被当成最重要的而舍弃的感觉,他不想在经历一次。
所以他很久以前就告诉自己,如果不是唯一最珍贵,那么无所谓放弃。
他靠在她的小床上发呆,以前觉得放弃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哪有什么能让他撕心裂肺难以割舍,可是现在一想到以后永远也见不到她了,她会跑去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想想就难受就狂躁。
这个放弃,他委实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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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大师勃多朗的巡回画展落户B市。
虽然这位画家不是众所周知的主流名家,但是在业界,这位画家却享有很高的声誉。
这次主办方大肆炒作,弄的看画展的人暴增,票一时紧俏起来,就算每天起个大早去排队,也还是一票难求,没有关系的很难弄到。
童曼书去排了两天队,前面买到票的都是些连勃多朗是干什么的都搞不清楚的人,她有些气,第三天也不去了,赌气在家里翻着傅斯年送她的画册,虽然只是一本小小的册子,可是只有勃多朗出生地的纪念博物馆才有的卖,每年发行一百本,有钱都买不到的珍品。
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渠道弄来的,她珍惜的很,那个男人细心又周到,她过去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正趴在家里难得惬意一回,就听见手机滴滴响起来,她伸手拿过来,是一条短信。
“F:需不需要勃多朗画展的票,朋友送我两张,可无偿转赠给可爱的女士。”
她惊叹,这个男人简直神了一样,许久没联络,他竟然还记得她喜欢勃多朗的画作。
她回复,“傅先生为什么不去看,很精彩。”
“F:我以前一直以为勃多朗是弹钢琴的,怕去了会玷污大师的艺术,实在心虚。”
她笑,“艺术不分内行外行,展出也只是让人们去欣赏美丽的事物,并不遥不可及。”
“F: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一时间找不到有愿意陪我去欣赏美丽事物的朋友,你知道我的圈子都是有铜臭味的商人,他们宁愿去看股市曲线图也不要看什么抽象画。”
她握着手机,笑笑,不知道回些什么的时候,那边又过来一条短信。
“F:不如搭个伴吧,你帮我普及画展知识,我请你吃晚餐。”
和傅斯年单独相处吗?虽然她现在也没有非要和他划清界限的理由,可是她已经习惯了去拒绝靠近自己的人,以前没有思考过应不应该,现在却难免觉得自己太过没有人情味,对别人她不会犹豫,对傅斯年,她实在无法推开,一个如此细心体贴的人,她此生没有遇到过。
作为知己,他实在太过难得了。
“F:女士在犹豫?放心,此男经检测,安全无毒放心接近——没有问题的话,明天五点钟会展中心正门口见。”
她犹豫着,那个‘好’字还是发了出去。
傅斯年是个有趣的男人,谈不上心动,好感还是有的,和那样周到的人相处,是件很轻松很惬意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外面天气晴朗,温度适中威风宜人,她心情颇为不错,找了件红色带荷叶领的连衣裙换上,头发外层梳起来用发夹抓住,里面的直发还是散开来,上了淡妆,她看起来十分大方得体。
倒不是为了傅斯年如此隆重,而是勃多朗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太过崇高,爸爸就是他忠实的粉丝,她也遗传了那部分的基因,不知不觉就热爱上那个人和他的画了。
五点差十分,童曼书抵达会展中心正门,一过去,就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认真的翻看着宣传册子。
她笑笑,走过去,“这位先生,有看到勃多朗代表的钢琴曲是哪一首了吗?”
傅斯年这才抬起头,眼前的女人让他目光一亮,挑眉,看着她,唇角提起来,笑容焕发的把手负在身后,“取笑我是吗?等会儿请你吃路边摊。”
她笑笑,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倒是比以前更加自然,如今她不是谁的附属品,和自己合得来的朋友相处也没必要偷偷摸摸瞻前顾后。
傅斯年见她心情和状态都不错,赞许的点点头,“今天很漂亮——女士,入场?”
她笑他的样子滑稽,眉眼间顾盼生辉艳丽动人,和傅斯年一起并肩入场。
勃多朗的画并不晦涩难懂,写实画作颇多,童曼书和傅斯年在偌大的场馆里随意的转动着,她偶尔给他讲些自己听到的那些画后面的故事,他听得也津津有味,并不显得勉强。
气氛很舒服,他笑意温和的倾听,她竟然也变得活跃多话。
英俊漂亮的男女组合,看起来就十分的养眼。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76谢谢你的成全[VIP]
展厅里,童曼书像只快乐的蝴蝶一样飞来飞去。
傅斯年跟在她后面,始终噙着淡雅宽和的笑容。
转了一圈之后,两个人肚子都饿了,看她恋恋不舍的离开展厅,傅斯年笑着问,“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勃多朗?小时候接触过美术?”肋
她眨眨眼,“我学过钢琴。”
看着她俏皮的样子,傅斯年笑了笑,声音磁性动听,“原来女士你这么多才多艺——如果喜欢,我再请朋友帮忙拿些票,明天再来看。”
她皱皱鼻子,“可恶,我这个平民一票难求,资本家们却把这里当成公园。”
傅斯年朗声笑起来,“资本家现在不是在造福平民——请你吃饭,要吃什么?”
童曼书摸摸下巴,故作思考,“要吃最贵的——”
傅斯年忍不住抚了抚她额前的发丝,宠溺笑笑,“好,资本家今天放血。”
她脸蛋红扑扑,转头躲开他的视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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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漂浮着小提琴的热烈乐曲。
座位上的男人眸光深邃迷人,相貌清朗俊逸。紫兰条纹衬衣挽起袖口,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颈间和手腕露出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
傅斯年抿了口甘醇的红酒,看着对面埋头吃东西的女人,笑着,“其实你可以适当的和我聊聊天,不用付钱的。”镬
童曼书有些不自然,面对这个男人,时而轻松,时而又很紧张。
想起今天的种种,她深觉满足,举起杯子,敬他,“谢谢傅先生,看一次勃多朗的珍藏画展,我替我父亲完成了心愿。”
傅斯年和她轻轻碰杯,两个人各自饮着杯中酒。她喝了口,只觉得那甜美一直从舌尖开始扩散到每一颗味蕾。
“父亲是画家?”他问。
她笑笑,“算是吧…不过他画的是建筑,他是设计师。”
傅斯年挑了下眉梢,“哦?那说不定我每天经过的地方,就有他的设计。”
童曼书一脸崇敬,“我爸爸很厉害,他是我的偶像。”
他看着对面那可爱的小女人,指尖捻动杯子的腰身,“其实看得出来,你出身良好的家庭——童小姐,冒昧问一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像你的年纪,应该要把大学念完比较好吧?”
她想了想,狡黠的看着他,“打算嘛…倒是有,做成了再说,不然提前把牛吹了,以后多丢脸。”
他笑的眼角产生了浅浅的纹路,却不难看,成熟男人的魅力尽显于此。他和她拉钩,“那说好,等你做成了,第一个告诉我。”
童曼书笑着,和他拉钩钩。
隔着水晶屏风的另一边,黑衬衣的笔挺男人远远的立在那里看着这一幕,脸上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复杂情绪。
好半天,有人拉着他的衣角叫他,“阿翔,有位置了,快来啊!”
他低了低头,有些茫然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傅心礼。
“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会这么难找位子,我大哥向我推荐的时候,这里才刚开始营业,没什么人的…你怎么了?”傅心礼看他恍惚的心不在焉,尽力的直起身子去看远处发生了什么。
看着她也捕捉到那一对有说有笑的男女,陌以翔两手放进裤袋里,脸色有些发白,竭力忍耐着,问她,“你哥经常和童曼书出来见面吗?”
傅心礼颇为苦恼,抓抓额心,“我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阿翔,你和童小姐分手了,她的私生活就和你无关了不是吗?她如果想和我大哥在一起,你能不能成全他们…我大哥,对她是认真的。”
陌以翔阴沉着脸,拳头紧紧的攥着,他脸上的肌肉僵硬,笑的也很勉强,“她的私生活都和我无关了?那为什么还要我成全?”
傅心礼拉着他的手,紧握着怕他生事,“是啊,分手了就是过去了…阿翔,快来吧,穆影他们都来了,今天庆祝我复检有重大进步,医生说我就快能站起来了,我今天真的很开心,你过来陪陪我好不好。”
他抬头看了眼那一对,童曼书灿烂的笑脸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许他碰,那么坚定的躲开他厌恶他,是因为曾经的伤害,还是因为她的目光已经移向了别的男人?
他脸色愈发阴郁,转身和傅心礼走开。
饭吃到一半,童曼书的手机开始急躁的响起来,她以为如璟有事,急忙接起来。
“姐姐!”那边传来还带着稚气的女孩声音,“我是小言!你能不能马上过来…我有急事需要你帮助…”
小言,就是那个坚称自己怀了陌以翔孩子的高中生,上次见她她的肚子已经好大了,给了她电话之后,她给小言汇过几次钱,但是直接打电话倒是第一次。
“怎么了?”童曼书连忙拿开腿上的餐巾,拿过包包,“是孩子有事?”
“不是啦!你快点过来就是了!”那女孩飞快的说出一个地址,哭着,“求求你快点来!”
她怕是那女孩一个人出了什么意外,连忙应了,挂了电话,她站起来,看着傅斯年,“对不起傅先生,我有个朋友有事情,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我送你。”傅斯年也站起来。
她不好意思麻烦他,那边很远,而且也是出了名的贫民区,她摇头,“不麻烦了,我自己过去就行的——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看着她扭头跑的急,傅斯年想再跟过去也不太合适,自己一个人吃饭倒是没了乐趣,结了帐,他往楼梯口走去。
“大哥!”角落的座位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傅斯年回头,只见那边有只手臂朝自己挥动。
他蹙眉走过去,绕过几个装饰花瓶,看到傅心礼正朝自己笑,“大哥!连我们这桌也一起付了帐吧!我好几个月没开工了,很穷!”
傅斯年拿她没办法,笑了下,那一桌有五六个人,都是和她一般大的朋友,他视线转回去,就看见妹妹旁边坐着的、一直对自己充满敌意的陌以翔。
上次两个人打架打的很凶,没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和人练起了拳脚,他走过去,看着她的一众朋友。
傅心礼看气氛有些尴尬,怕这两个人又生冲突,捅捅大哥,“抠门大哥,你都不请我的朋友去你的度假村玩。”
傅斯年朝她皱了下眉头,转看众人,“各位都是心礼的朋友,就是自家人,有空来我这边玩,没有说的,一定会好好招待。”
傅心礼表示满意,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做大哥的表示无奈,道了别刚走到楼梯口,身后忽然有人跟过来。
他回头,不出所料的是陌以翔。
冷眼看着他,陌以翔目光不屑,“别以为很容易得手,有我在,你永远别想得到她!”
傅斯年只是噙着得体的笑容,淡然的道,“陌少爷似乎还不打算放手?不过无所谓,这个并不会让我困扰。”
陌以翔拦在他前面,恶狠狠,“你以后少来骚扰她!别以为死缠烂打就可以!”
“呵…陌少爷误会了。”他温和反击,“童小姐最喜欢的勃多朗在这里有展览,我正好有朋友送的票,所以约的她,她还蛮喜欢的。”
“勃什么朗?她喜欢?”陌以翔眼睛瞪了瞪,见鬼,他怎么不知道童曼书喜欢什么展览!
傅斯年慢慢放下袖口,看着旁边那毛头小子,笑的温和有礼,“陌少爷想必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样的珍宝,不过感谢你的放手,对我而言,童小姐是光华美玉,我会好好珍惜她。”
陌以翔气得咬牙切齿,朝他背影吼,“你做梦去吧!她是我的!才不会正眼看你这种不入流的无赖!”
楼梯中央的男人缓缓回过头,眸光带着尖锐的冷芒,嘴角微微挑起,“陌少爷,不用我再提醒一次吧,你们已经分手了——他日我和她修成正果,一定感谢你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