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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将发丝交给了鲁大哥。如此短的时间里,如妃怎么就知道了,还用此来陷害鲁大哥。
更可恨的是皇上,明知道这只是一个陷阱,却听信如妃所言,痛打了鲁大哥五十鞭。愤恨的一跺脚,阿九不由的想起夜帝扶着如妃相携走出的一幕,往事种种,却悉数的毁在了他冰冷的话语里。
望了一眼漆黑的夜色,阿九随即自碧瑶的柜子中翻找着。片刻之后,将一瓶伤药握在了掌心里,娘娘不能去看鲁大哥,那她就代替娘娘去看鲁大哥,反正他现在一定是陪在如妃那里。
阿九再次看了一眼碧瑶,随即闪出了门,往禁军处大步走去。
如月宫,楼馨容笑容满满的梳理一头的青丝,只是一缕头发,就让皇上那么的震怒,虽然没有治的了阿九和鲁千寻的罪状,不过至少也打了五十鞭子,也算为自己出了口气。
现在想起阿九的样子,楼馨容就忍不住的扬起满是得意的嘴角,打狗看主人,这次她痛痛的惩治了阿九一番,想必碧瑶那个小贱人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小安子,今天你的计策不错。”
“哪里,却是因为皇上对娘娘宠爱有佳,才会如此的愤怒。只是可惜了,没有供出阿九,否则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也好好的奚落意妃娘娘一番。”
小安子摸了摸自己已经结巴的屁股,这三十棍今天总算讨回来了,只可惜没有看见阿九没有站出来,否则必定精彩很多。
“咳咳。”楼昭德立在门口轻咳了几声。
“爹,你怎么来了?”楼馨容诧异的望了一眼站在门外的父亲。
“奴才叩见丞相大人。”
“起来,去门口守着,老夫和娘娘有些话要说。”楼昭德神色冷漠的对着小安子挥挥手,直到门“嘎吱”一声合上后,这才对着笑容亮丽的楼馨容叹息一声,“胡闹!”
“爹,你说什么呢?”无缘无故被骂了一句,楼馨容眉头一扬,抱怨的跨下脸。
“谁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楼昭德无奈的看着女儿道。
他堂堂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运筹帷幄这么多年,为什么有两个如此不成器的子女。
楼泓死脑筋到底,一心只知道维护着皇上,而馨容这丫头心眼儿倒向着自己,只可惜愚笨,常常是事倍功半。
“爹,你怎么这样说啊?难道你没看见今天皇上有多么的心疼我,甚至都重重的责罚了那个禁军校尉。”一想起夜帝对她的关爱,楼馨容就高兴的笑了起来。
“你以为这点小伎俩皇上看不出来吗,若不是因为太后在场,他不得不惩治鲁千寻防范不利,你以为今天你可以有什么收获。”
楼昭德坐在一旁重重的冷哼着,低沉的眸光流转,回忆着刚刚的场景。
不过皇上今天的行为确实有点怪,依平日里他的处事,定不会不问出青红皂白就下令抽打五十鞭子。
毕竟那可是叶知秋一手选上来的人,也就是皇上的亲信,他怎么会因为这样一个破绽百出的计策而痛打他的亲信呢?
“爹,不管怎么样皇上可是为女儿出了一口气。”有些不服,楼馨容道。
楼昭德不曾抬头,只是陷入了沉思中,他难道有什么地方忽略了吗,皇上定不会为了馨容的事情愤怒,难道只是因为那个侍卫怀藏着女子的发丝?
“馨容,那发丝是谁的,你可知道?”
“还能有谁,不就是意妃那个贱人身边伺候的宫女阿九,果真和主子一个样,都会勾引男人。”楼馨容没好气的说道。
意妃的侍女?楼昭德目光沉下了几分。宫女和侍卫偷情宫里虽然明令禁止,却总是禁止不了,所以只要不太出格,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皇上没理由如此的震怒,楼昭得沉思片刻道,“馨容,你让那两个人继续观察着,一有情况先向为父汇报,不可以再轻举万动。”
犹豫片刻,楼馨容道:“知道了爹,也不知道你成天在算计什么。”
阿九刚走出行意宫不久,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不远处。
“三王爷,你怎么在这里?”阿九停下步子,看了一眼屹立在夜色下的夜彻。今日经历了太多,阿九有些提不起精神。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夜彻转过身子,看着阿九,有些无奈,有些挫败。鲁千寻受伤了,看她的愁容,夜彻就明白了他对与她而言,不同一般。
“那王爷是准备拦下阿九了?”语气上扬,有些尖锐。
看着夜彻尊贵的姿态,阿九不由的想起另一张相似的面孔,沉寂在痛苦下的气愤瞬间席卷而来,阿九看向夜彻的眼色也多了些抵触。
“阿九,你是在恼我?”有些错愕,夜彻目光疑惑的凝望着面对自己的阿九。
随即无奈的叹息道:“我知道你必定会去看鲁千寻,所以特地等在这里,陪同你一起过去。否则他吃了五十鞭子没有说出你,可别因为你这一探望,让所有人都知道了怀中那青丝是你送的。”
想到此,夜彻心中却有着点点的苦涩。
冷哼一声,阿九气呼呼地率先走在了前头,明知道和三王爷无关,可只要想起夜帝那冷寒的脸,那阴冷的命令下,鲁大哥布满血痕的后背,阿九就再也打不起精神来。
“站在门口不许进来。”阿九回头对着夜彻道了一声,也不等他答应,径自的推开门走了进去,随后重重的关上木门。
“阿九?”鲁千寻趴在床上,看着进门的阿九有些吃惊。
“嘘!”比画一下,阿九轻声道,“三王爷站在门外呢?”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和鲁大哥是一对,所以她更不能让娘娘暴露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宫女,真的有什么也无所谓了,可娘娘不同,若是暴露了在这后宫之中怕是有性命之忧。
“鲁大哥,你好些了吗?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一路上,阿九早已经想明白了,皇上不可能相信如妃的话,那他这样的责罚鲁大哥就只有一种原因,因为自己答应了他不再和鲁大哥见面。
可今天居然在鲁大哥怀里搜出了发丝,皇上怕是误会了,可他也不能这么不相信自己啊。
越想越气,阿九小脸纠结在一起,还说什么相信她,居然什么也没问就亲昵的拥着如妃回如月宫去了。
“阿九,我没事,她还好吗?”误以为阿九的失落是因对自己的愧疚,鲁千寻不甚在意的摇头道。
这点伤他不在话下,而且执行的也是禁军的人,虽然打的皮开肉绽,但并没有伤及到筋骨。
“能好到哪里去呢,哭了许久,睡下了。”阿九垂下目光,不由的叹息着,随后怔怔的看向鲁千寻,镇定道:“鲁大哥,你带娘娘走吧,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走?鲁千寻神色有些恍惚,他们能走到哪里去?她又能走的了吗?身后是东邵千万的子民,她能迈的出步子么?
“阿九,替我好好照顾她,不要再把自己置身在风尖刀口上了。”鲁千寻神色哀痛的看着阿九,郑重的请求道。
点了点头,阿九忽然发现自己再一次的失信了。她答应了娘娘无论如何,即使是不择手段也要将鲁大哥逼出宫去。
可如今看着鲁大哥一身是伤的躺在自己面前,当看着他坚毅的目光里流露出对娘娘的深情时,她竟然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下要好好的保护好娘娘。
忽然感觉到压抑的不能再呼吸,似乎有什么扼住了咽喉,阿九沉痛的看了一眼鲁千寻道,“鲁大哥,你好好歇着,这药我放在这里,阿九得回去了。”话音落下,却是仓皇而逃。
“怎么了?”见到阿九身影跌撞的跑了出来,夜彻担忧的欲拉住阿九的胳膊,却被她灵巧的闪过。
“三王爷,阿九要回去了。”对着夜彻低应了声,阿九神色悲哀的匆匆向行意宫跑去。
她在难受,夜彻伸出的手无力的自半空中落了下来,复杂的望向一旁紧闭的门扉,半晌后,夜彻踏着步子往回走去。
阿九踉跄的步子往前跑去,猛然的被外力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放开我。”诧异的一抬头,阿九话语阴冷的开口,疏远的目光瞪着身后拥着自己的人,不停的挣扎着却并没有挣脱出他的禁锢。
目光扫过她一头完好的青丝,夜帝瞬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一瞬,他是气愤的,气愤她不守诺言,气愤她居然断发明誓,更气愤她那沉痛的目光和鲁千寻满眼的深情。
可自如月宫回去后,夜帝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刚刚的怒火慢慢的消退下去。他该相信她的,还有如妃怎么可能知道了鲁千寻怀中的发丝,怕是嫁祸了,只是自己在那时却散失了所有的思考。
满脑子只记得她的背叛,她沉重的目光,和怨恨自己的眼神。所以他在去禁军处必经的路上等着她。
“放开我。”见夜帝沉默着,阿九气愤的嚷了起来,压抑的泪水也在瞬间落了下来。
“对不起。”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温柔,夜帝紧紧的搂住她扭曲的身子,目光带着愧疚凝望着阿九痛苦不堪的容颜。
三个字,却像是一道明亮的阳光,射进阿九阴暗潮湿的心房里。
阿九呆呆的回应着夜帝坦城的目光。他居然向自己道歉了,心瞬间柔软下来,停止了挣扎,可泪水却落的更凶了。
“阿九,不哭。”夜帝沉痛的叹息一声,温柔的拭去她的泪水,“是我不好,是我不该不相信阿九。”
“本来就是你的错。”阿九大力的拽下夜帝的手,气愤的瞪着他,可惜目光里却没有了刚刚的疏远。
“如果我说那发丝是我送的呢?”突然破啼为笑,阿九含泪的目光在夜色下分外的晶莹透亮。
夜帝动容的笑了起来,明朗的面容不在是身为帝王的冷酷,“阿九的发也只能送给我。”大手挑起她肩膀上的青丝,夜帝如水般的柔情荡漾开来。
事情居然这么的巧合,想必是如妃嫉妒碧瑶的受宠,所以才出此下策,不料错打错着,那侍卫竟然是阿九的同乡,而自己却因为一时的气愤,才会闹出这么一般。
而紧随其后而来的夜彻,远远的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夜色下相拥的两个人影,那还是他熟悉的皇兄吗?
那样温柔的眼神,那样怜惜的动作,还有阿九嘴角那抹艳丽的笑容,刚刚正殿的那一幕如同过眼云烟一般的消散在二人之间。
夜彻忽然明白了皇兄为什么会不分青红皂白就责罚了鲁千寻,怕是皇兄嫉妒阿九和鲁千寻的亲密吧,忽然感觉到沉重的负担落在肩膀上,阿九还是他可以去追求的人么?
从认识到如今,阿九对他笑过,和他闹过,但却从没有用如此迷离的目光看过自己,那只属于恋人的目光,那样的温柔而炽热。
刚踏出的身子却被突然闪现而出的冷残墨制止住。
第四十九章 一波又起
“三王爷。”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的色彩,可挡在夜彻面前的身子却是那么的坚绝。
“残墨,你做什么?”夜彻看向一旁的冷残墨,他是皇兄的侍卫,像一个影子一般,从不曾现身。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依旧是冰冷的语调。
“皇兄知道我来了?”有些迟疑,夜彻望向不远处的二人,皇兄什么时候发现他来的。
“皇上一直都在这里,看着三王爷和阿九姑娘。”
原来如此,夜彻再次望了一眼不远处情意缠绵的两个身影,目光沉寂,坚定的步子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曾察觉到身后夜彻那沉重的步伐,夜帝和阿九依旧是你侬我侬的对望着。
“皇上不怕那真的是阿九的发?”再次的开口,阿九淡笑的询问着夜帝。
“怕,若是不怕又怎么会检查你的发。”夜帝如水的目光蕴涵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坚定,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只是个世间最普通的男子,对于心爱的女人,他同样有着担忧,有着顾虑,会嫉妒,会失去理智。
“皇上还是不相信我?”有些郁闷,阿九摸了摸完好的发丝,幽幽的开口。
“因为用心,所以才会怕。”夜帝叹息一声,紧紧的拥抱住阿九的身子,下颌轻轻的抵在她的发上,深吸一口,只属于阿九特有的香气,淡淡的,似乎夹杂的药草的清香。
“我也怕阿九有心仪的人,也怕阿九为了别人断发,也怕在阿九的心中,我只是一个帝王。”
心头紧窒,阿九动容的环抱住夜帝的身子,想起火银星每次哄姑娘时,总是那样出口成章的诗词艳赋,可此刻阿九才明白,夜帝口中最平淡的话语却是人世间最真切的誓言。
“皇上不用怕,阿九说过,对于皇上,阿九永远都不会欺骗。”这是他们的誓言,她会一直铭记于心的。
清淡的月光柔和的洒落在巍峨的皇宫中,被夜色覆盖的宫殿分外的柔美,阿九和夜帝紧紧的拥抱着对方,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忘记了前路上会遇见的种种凶险,当风风雨雨都来临之时,他们还能如现在这般的彼此信任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连月光都沉寂了,夜帝这才松开手,却依旧固执的将阿九的身子固定在自己的臂弯之内。
“回吧,很晚了。”
“恩。”轻柔的笑了起来,阿九点点头,这才想起碧瑶和受伤在床的鲁千寻,明媚的笑容立刻黯淡下来,阿九乞求的目光看向夜帝。
“怎么了?”褪却的笑颜让夜帝明白,阿九的心中藏着事,而且当她路出如此的目光时,必定是有求与自己。
“皇上,你什么东西都是天底下最好的。”阿九揉了揉鼻尖,咧开嘴巴,向夜帝谄媚的笑着。
“阿九想要什么赏赐吗?”眸光流转,夜帝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
“记得上次阿九手烫伤时,皇上的药膏只抹了几天,伤疤就一点都看不见了。”
惟恐没有说服力,阿九立刻扬起自己完好如碧玉的手背,“皇上不如再赏赐阿九一瓶金创药吧?”
“没有。”夜帝拍开阿九伸在自己面前的小手,她倒是什么时候都能惦记着鲁千寻。
“皇上。”音拉的很长,阿九撒娇着拉着夜帝的手摇晃着,“怎么说鲁大哥也是阿九的老乡,皇上当真见死不救啊,还是皇上肚量这么小,容不得阿九和别的男子认识。”
“朕若是肚量小,鲁千寻此刻怕已经被推出了午门外了。”睨了眼前撒娇的阿九一眼,夜帝无奈的摇头,这才想起还有很多不曾查明白的事情。
鲁千寻要保护的女子到底是谁?那发丝不是阿九的,同样也不可能是如妃的,必定是他心中深爱的女子的。
更让夜帝不放心的是,残墨明明见的是阿九将发丝交给了鲁千寻,这么说那女子必定是阿九熟悉也信任的人?
难道是她?想到此,夜帝神色一沉,心思百转千回,渐渐的明朗开来。
那如妃又是如何洞悉这一切的,她必定派了人跟踪阿九,这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知道阿九的一举一动,才会见机设计嫁祸,这么说阿九必定不安全。
“皇上,皇上。”阿九连唤了几句,却见夜帝的神色越来越阴沉,眼神悠远,无形中却是凌厉的冷酷,再想起他刚刚脱口而出的称呼,由“我”改为“朕。”阿九心头更加的不悦。
不就是向他要瓶伤药嘛,既然这么小气,算了,改明天还是找三王爷要去,反正三王爷的东西和皇上的是一模一样。
“皇上!”最后喊了句,见夜帝依旧没有回神,阿九愤恨的一跺脚,迅速的转身离开。
三两步,阿九不甘心的回头望去,夜色下,夜帝依旧身行伟岸的站立在原地,这次不再眷恋,阿九气沉丹田,身子陡然轻了下来,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皇上,阿九姑娘离开了。”冷残墨疑惑的皱起眉头,看向那抹伶俐而诡异离开的身影,她的步伐居然如此的轻盈。
“阿九?“夜帝猛然回神,寂静的四周早已经失去了阿九的身影。
“残墨,立刻跟过去,朕不许任何人伤了阿九,遇见了可疑的人,切莫轻举妄动,让叶知秋来处理,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在保护阿九。”夜帝低声的吩咐着,第一次,他居然有了害怕的感觉。
“是,残墨明白。”知道阿九在夜帝心中的地位,冷残墨郑重的应了声,立刻驱身赶向行意宫。
“阿!”一声惊恐的喊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宫殿里。
碧瑶睁开眼,无神的目光望向四周,冰冷的汗珠早已经湿透了衣裳,冷,冷的彻骨,似乎冻结了全身的血脉。
幽幽的掀开被子,碧瑶回想着刚刚梦里的一幕悲惨欲绝的场景。
“娘娘,你怎么了?”阿九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推开门,担忧的凝望着坐在床沿的碧瑶。
“阿九,没事,只是做了个梦,梦见他一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那么近,可惜我却不能救他。”碧瑶冷漠的开口,悲伤的嗓音有着凝重的哀莫。
“娘娘,只是一个梦,昨晚阿九去了禁军处,他没事,只是受了些皮肉伤,阿九留下药了,今天阿九就去找三王爷,让他把最好的金疮药拿出来。”阿九松了口气,轻柔的擦拭去碧瑶脸上冰冷的汗珠。
“阿九,他真的没事?‘碧瑶不安的抓住阿九的手,无措的如同溺水的婴孩。
“娘娘,你要是不放心,今天就随阿九一起去看看。”不曾想到那么深远,阿九握紧碧瑶的手提议道。
“我不能去。”挣扎犹豫了许久,碧瑶幽怨的开口,沉寂下的眼中是绝望的悲痛,她怎么能去呢?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他可以平安的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忘记自己,日后找一个贤良淑慧的女子,平静的过一辈子,这个时候她又怎么能动摇?
“娘娘,你真的放心鲁大哥。”阿九有些抱怨的看向碧瑶,“鲁大哥见到阿九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娘娘有没有哭?”
知道阿九误解了自己的想法,碧瑶坚定的摇头拒绝,“阿九,你就代我去看看他,让他尽快的离开。”
“娘娘,你知道鲁大哥有多么想见你吗?”回想起鲁千寻那样沉重的目光,阿九再次的劝道。
“阿九你告诉他,今生碧瑶已做他人妇,相见不如不见。”碧瑶沉重的叹息着,随即继续道:“昨日如妃的一幕已经清楚的暗示,她已经在我的身边安插了人,否则又怎么会那么凑巧的被人绞了头发,怕是想要嫁祸与我,如果他不希望我受伤害,就请他立刻离开皇宫,不给任何人找到陷害我的机会。”
听到碧瑶的话,阿九困惑的转过头看向平静如常的窗外,昨天事情太多了,先是鲁大哥被诬陷,尔后皇上又那么小气的不肯借药,回到宫里,看到碧瑶红肿的眼睛,回想着鲁大哥满身的伤痕,阿九根本没有多想的时间,如今经碧瑶一提醒,这才想起这其中隐匿下的内幕。
“娘娘,你是说暗处有眼睛盯着我们?”阿九收回目光,低声的问道。如此一来,娘娘断然不能出门去见鲁大哥了,否则必定会被有心人抓个正着。
“阿九,此刻我的一言一行都要小心,阿九,从认识你以来,碧瑶一直把你当成了亲人,当成了妹妹。”话音柔软下来,碧瑶倏的跪在阿九的身前。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阿九错愕的一愣,随即慌忙着拉起碧瑶的胳膊。
“阿九,让我把话说完。”碧瑶依旧跪在地上,目光坚定如水波般的沉寂,凝望着阿九的眼神落满了哀伤的决绝。
“阿九,宫里我可以信任的就你一人,所以请你一定要帮助我将他逼走。借着这个机会,你去告诉他,若是想让我平平安安的生活在这宫里,他必须走,否则碧瑶就算是那出头鸟,扑火的蛾子,不惜得罪整个后宫里的女人,也要将他逼走。”
阿九一个用力,拉起碧瑶的身子,肯定的回道:“娘娘,你放心吧,阿九知道怎么做了。”
坚定的步子走向门外,阿九敛下平日里的笑容和懒散,垂下的目光里是一派的冷寂,不论付出如何的代价,她必定会将娘娘和鲁大哥送出宫去。
出了宫门,阿九脚步不曾放慢,侧耳细听着,果真在暗处有着微弱的气息更随在自己身后,如妃的人,还是皇上的人?
冷然一笑,阿九没有回头,继续向夜彻的行宫走去。
夜彻失神的坐在院子里,悠远的目光里第一次出现了迷惘和伤痛,为什么会是皇兄?为什么她偏偏喜欢的是皇兄?
“什么人?”侍卫拦下了阿九的身子。
“麻烦痛传一声,就说行意宫的阿九有事求见三王爷。”看了一眼辉煌的宫殿,阿九忽然明白了夜彻的话,平日里她也没注意,今天才发现三王爷的宫殿和皇上的天御宫竟有几分的相似,虽然不雷同,可却是同样的辉煌,尽显皇家的气势和尊贵。
阿九?虽然院子距前厅有些距离,可夜彻却清晰的感觉出那就是阿九的声音,是她吗?忽然有些不敢确定,夜彻神色复杂的走了出来,门口处,阿九迎着朝阳,对着他暖暖的笑了起来。
“三王爷。”
“阿九,你怎么来了?”眼前笑颜如花,夜彻快步走了过来。
“阿九有件事情要拜托三王爷。”诡异一笑,阿九瞄了一眼身后,随即和夜彻一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