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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雁高高扬起的手在颤抖,她的理智濒临崩溃,她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要撕了这个女人的这张笑脸!
被这么骂,这么羞辱,她怎么可以笑得出来呢?她怎么可以还不怒呢?
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呀!
“怎么,长公主不敢了吗?也是,纵使紫晴是被利用之人,好歹也算是君北月的女人,君北月说了,谁敢碰我半根汗毛,他就跟谁没完,你知道的吧?”紫晴笑得得以,这估计是她这辈子头一回如此有恃无恐,把持的不是自己的能耐,而是一个男人!
“你!你以为我真不敢吗。”楚飞雁怒声,高扬的手又扬。
“你就是不敢,你怎么会没有我贱呢,你不远千里,都主动送到我夫君面前来要和亲了,还被我夫君当众拒绝了,你不贱,谁贱呢?”
紫晴反问,她从来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她从来就只有一个原则,别人如何待她,她如何回报。
毒舌,刻薄,她也会。
“寒紫晴,我杀了你!”
终于,楚飞雁再也忍不住,气得浑身颤抖,一身铃铛叮当作响,冷不防拔起了一把短刀!
紧握着,高高提起,就提在紫晴头顶上,只需要一刺,势必一刀毙命的!
然而,紫晴还是坐得那么端庄、淡然,她甚至抬眼看一眼那刀都没有,她甚至还笑得出来,微微笑,甜美极了,可话却偏偏是极尽的挑衅,“长公主,要不,咱们来打个赌,这一刀,你不敢!”
☆、129 谈判,谁受了伤(三更)
不敢?
楚飞雁彻底被激怒了,仰天大笑,“寒紫晴,我跟你赌,你说赌什么?”
紫晴这才仰头抬眼看去,“长公主,不用赌什么,你若敢,按照龙渊大陆的战争求和规则,你这辈子都休想回到你西楚境内!”
紫晴这是警告吗?
不,她是澄清一个事实!
但凡在谈判中主动动武者,按照规则,必要一辈子为人质以保证协议的有效性!
这话一出,楚飞雁顿是清醒,冷不防甩开手,短刀丢得老远老远!
如果寒紫晴不提醒她,她的怒意还又出宣泄,她还可以趾高气扬地狠狠教训!
可是,寒紫晴偏偏把她的怒意激到了极点,却突然给她一个急刹车,提醒她后果的严重性!
达到了顶端的怒意一时间全都堵在楚飞雁心口上,闷得她忍不住一手捂住心口,怒气不上不下,呼吸都艰难!
可偏偏这个时候,紫晴还在笑,“长公主,我赌你不敢,你还真不敢了呀!”
终于,楚飞雁一口气全哽在气管里,脸色煞白,冷不防“哇”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才缓过劲,花容早已全失色,狼狈得连连后退好几步,一屁股重重跌坐在椅子上,她都顾不上多看紫晴一眼,大口得呼吸,汲取新鲜空气,方才那一口气若没有缓过神来,怕是她会成为龙渊历史上最大的笑话吧!
本想激寒紫晴动手的,却没有想到自己险些给着了人家的道!
她将会是求和谈判中,头一个被气死的使者!
楚飞雁一边锊着气,眸光不在嚣张,而是戒备满满地看着紫晴,如果在大周猎场她有杀她的心,那么这一回,她便有必杀她的心!
寒紫晴,你等着,谈判桌上阴不了你,总有一日要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紫晴瞥看她一眼她,全然不放想心上,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衣裳,虽然出身不如楚飞雁,举止言行却远远胜过她的修养。
“长公主,失陪了。”
她起什么,淡淡说罢,便大步朝门外走去。
这一回,楚飞雁狠狠地看着,并没有阻拦,直到…直到紫晴双脚都迈出了门槛,楚飞雁突然大喊,“对了!”
紫晴没理会,输给她两回的女人,她不会无聊得再去多浪费时间。
可谁知,楚飞雁却突然追到了门口,仍是大喊,“对了,寒紫晴,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呢!”
紫晴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走,楚飞雁却径自在门口哈哈大笑起来,若非院子里没人,怕是早围观一片了!
终于,楚飞雁笑够了,大声问道,“寒紫晴,君北月这辈子会碰你吗?”
明明已经离得那么远了,可是紫晴却终究还是听到了!
明明不在意那么多的,明明不是能让她万劫不复之人,可是,紫晴却终究还是不自觉止步了。
君北月这辈子会碰她吗?
“寒紫晴,会吗?如果哪一天他碰你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呀!我等着呢,等着死心呢!哈哈!”
见寒紫晴止步,楚飞雁笑得更是嚣张放肆,“寒紫晴你怎么停下来了呢,要不,你转过来本公主再好好瞧瞧,你还在笑吗?”
她终于刺疼寒紫晴的了,原来这真的是这个女人弱点呀!原来她真的喜欢君北月呀!
“哈哈,寒紫晴,我告诉你,我喜欢那么多年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他有洁癖的,他这辈子都不会碰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就乖乖地为他卖命吧!”
说罢,楚飞雁终于是痛快了,大步迈出大堂门槛,朝紫晴走来!
紫晴还是不动,方才止步至今都再没有动过。
楚飞雁就止步在她背后,低声,“寒紫晴,咱们打个赌,他若碰你,我楚飞雁甘愿为奴为婢,伺候你一辈子!他若没碰你,我也不要你怎么样!”
说罢,她束起大拇指,伸手到紫晴身旁。
谁都不知道紫晴此时此刻是什么表情,只是,许久许久,她都没有动静。
楚飞雁难得的好耐性,一等再等,可紫晴还是没动,终于,她不屑冷哼,狠狠地将紫晴撞开,大步扬长而去!
紫晴低着头,很低很低,只知她敛着双眸,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见她指腹方才至今,一直都轻轻地摩挲着食指上的蝎形戒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动了,戴着戒指的一手轻轻地按在心口上,她脑海一片空白,一贯伶牙俐齿,却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楚飞雁。
一颗心方才至今都一直急促地跃动个不停,怎么都平稳不下来,为什么隐隐会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呢?
再难听的话,她不是也笑着反驳回去了吗?
再现实的利用关系,她不是早就比楚飞雁清楚了吗?
别说是他,就算是平民百姓,普通男人,何人不在意那种事了呢?她很清楚的,所以她一直同他保持距离。
她轻易就可以笑着反驳了楚飞雁的!
可是,为什么方才她会那么!那么的不想回答呢?
此时的她,迷茫得就像个迷路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生平第一次如此不干脆。
她怔怔地抬头朝大门外看去,终于小手缓缓滑落,喃喃自问,“要跟他过一辈子的吗?”
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缓缓朝门外走去。
那个家伙说好了会在门口等她的。
谁知,紫晴还未走几步便戛然止步了,看到眼前这一幕,心口顿紧,控制不住得险些缓不过气来。
“不要!”
她脱口而出,随即连连重复,坚决地回答了自己犹豫不决的问题,“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了,不要跟他过一辈子…
就在衙门大门口的石阶上,君北月没有食言,确实坐着等她。
可是,就在他身旁坐着一个蓝衣女子,似乎央求他什么,正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撅着小嘴撒娇。
那一身蓝,紫晴一眼就看出是她刚入曜王府时,下面进贡上来的珍贵布料,冬暖夏凉的金蚕丝,就那么一批布,红衣都说了好几回要跟王爷求来给她做件底衣的,却一直没能要来。
是留给了她了吗?
她,是谁?
给读者的话:
BS下自己的更新速度…其实我也不知道会更多少啦。
☆、130玩笑,有恃无恐(四更)
紫晴静默地看了许久,侧面看那蓝衣女子,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眼见了便知道是个活泼可爱的姑娘,同她内敛静默的性子迥然不同。
大周没有公主,君北月并没有外戚,皇室里也没有这么年轻的姑娘。
她,到底是谁?
和君北月又是什么关系?
侧面看去,君北月分明笑得宠溺而无奈,胳膊都快被她拽断了,他仍旧耐性极好,不知道低声劝着什么。
紫晴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陌生,一点儿都不像是她所认识的君北月。
她怔怔地看着,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蓝衣女子攀在君北月胳膊上的小手。
时间就像是定格在这一刻,她站在门内,君北月和那个女子坐在门外,一门之隔,海角天涯!
她突然笑了,小手轻轻拍了拍心口,自己这到底怎么了呀!
君北月的事情,于她何关?
突然,就这时候,蓝衣女子察觉到后头有人,猛地回头看来,这瞬间,紫晴想都没想,下意识就双手负到身后!
“她就是寒紫晴!”蓝衣女子惊呼,喜欢很欣喜!
君北月转头看来,见了紫晴却没有多大的反应,缓缓起身,淡淡道,“你应该没让本王失望吧。”
刚刚楚飞雁疯了一样,扬长而去,他便知道紫晴这一仗又赢了。
本想进去瞧瞧的,谁知司徒馨儿却突然来了,拽着他谈出使南诏的事情。
“没有。”紫晴淡淡道,藏在背后的手正慌张拔下蝎形戒指呢。
“协议呢?我瞧瞧。”君北月问道。
紫晴本就慌的手,此时更慌,生平第一次如此手忙脚乱吧,许久都拔不下戒指。
君北月蹙眉,再问,“协议呢?”
紫晴低着头,没回答,藏在背后的双手不断努力,蝎形戒指调整过的,她戴本就有点紧,要取下可不容易。
这女人怎么了?
君北月狐疑着,又问,“协议呢?”
紫晴还是不答,秀眉紧锁,手指疼得都快断了,仍使劲拔。
君北月早就看出异样,正侧头要看,司徒馨儿却抢了先,“北月哥哥,她背后藏东西了!”
说罢,立马一把拽住紫晴的手,质问,“你藏什么了?”
谁知,这瞬间,紫晴猛地扬手,力道之大,竟一下子将司徒馨儿推到在地!
一时间,三人皆愣。
紫晴的手很快就又藏到背后,单手将一卷协议丢给君北月,“东西在这里,我的任务完成了,记得付我酬劳!”
说罢,后退了好几步,转身便要走。
谁知,就这时候,司徒馨儿突然弹起来,箭步追上,又是一把拽住紫晴,“你到底藏什么了?”
“不关你的事!”紫晴猛地又扬手,戴着戒指的另一手早就握成拳,藏在衣袖中。
早该丢掉的东西,她绝对不会让君北月看到的!尤其是还戴在了自己手上!
司徒馨儿这一回有防备,并没有被紫晴推倒,冷不防又拽住她另一胳膊,猛地就要拽起!
“本姑娘偏偏要管,你是不是瞒着北月哥哥什么了?”司徒馨儿质问道。
“你算哪根葱,还轮不到你管!”紫晴冷声,胳膊同司徒馨儿僵持着,另一手却立马成爪,狠狠地就朝后抓去,一下子就抓住了司徒馨儿腹侧的肉,狠狠刺入!
“啊!”
司徒馨儿立马大叫,疼得豆大的汗水立马爆出来,可那倔强的劲而却丝毫不逊色于紫晴,她偏偏就是不放手!
“放开,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紫晴冷声,一脚已缓缓抬起,司徒馨儿看样子只会些拳脚功夫,要摆脱她再容易不过了。
“我,就是,不放!”司徒馨儿一字一句道,难得遇到个不买她的账的人,较上了劲,十足的孩子气。
紫晴可不是跟她闹着玩的,眸光一愣,冷不防便抬脚,狠狠就朝司徒馨儿脚板上踩去!
“寒紫晴!她跟你开玩笑呢!”
突然,一直旁观的君北月急声,这女人的脚力他可是领教过的,这一脚下去,还不废了司徒馨儿的脚!
就在这火光电石之间,君北月冷不防一腿横扫而来,狠狠地就将紫晴的腿扫开!
紫晴根本没有料到君北月会插手,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脚站不稳,抓在司徒馨儿侧腹的手一松,整个人冷不防重重摔下!一手却还被司徒馨儿拽着。
君北月心下微惊,他同她之间,不一贯都是这么重的力道吗?他哪里想到她会站不稳,如此轻易就跌下了?
司徒馨儿就是个被宠坏了的丫头,哪里知道轻重,见状立马大笑,将紫晴的手拽得更紧,“哈哈,看你还藏!”
紫晴理都不理她,僵持着手臂,冷冷看着君北月。
开玩笑?
那他这一腿呢,可也是同她开玩笑?
“北月哥哥,赶紧来帮忙,她一定藏什么好东西了!”司徒馨儿急急道。
君北月亦好奇着,正想问,谁知紫晴却丝毫不留情,冷冷狠狠一手朝司徒馨儿手臂劈去!
司徒馨儿始料未及,下意识就松手,而与此同时,君北月箭步上前,一把将司徒馨儿拉入怀中,一手立马朝紫晴劈去,手骨和手骨相扣,疼得紫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立马退得远远的,如同受惊的小野兽,戒备地盯着君北月看。
这眼神,看得君北月莫名心疼,这个女人收再重的伤,何曾如此惊过?
他正要开口,司徒馨儿却有恃无恐,盛气凌人,“小气吧啦的,连个玩笑也开不起,本姑娘今日就一定要把你的手拽出来!”
说罢,冷不防要挣脱,却被君北月死死擒住了。
紫晴死死地盯着君北月看,看他双臂抱着司徒馨儿的双臂,看他侧脸几乎贴上她的侧脸。
她一退再退,冷不防身影一闪立马便消失不见!
院子里就剩下司徒馨儿和君北月两人,君北月才放了手,俊眉紧锁,不耐烦地瞪着司徒馨儿看,正要训斥,司徒馨儿急急拉他的手覆在侧腹上,可怜兮兮道,“北月哥哥…这儿,这儿,好疼呀!”
君北月眸光冷沉,低声,“走吧,我带你去找顾太医。”
“我自己去吧。”司徒馨儿怯怯道,她很清楚这个家伙生气了。
“不用,从现在开始直到你哥哥出现,你一刻都不能离开本王的视线!”君北月沉声,这丫头若没人管着,正军营可都会被掀了。
他说罢,便大步要走,司徒馨儿还愣着,他无奈长叹,一把拽住她的手,拖着离开。
躲在屋顶上的紫晴根本没有看到君北月的表情,只见他牵走司徒馨儿的背影,直到人走远了,她才颓然跌坐下来,小脸静默得几乎没有表情,只怔怔地盯着被红肿的食指看。
☆、131喜欢,扪心自问(五更)
屋顶的犄角旮旯处,紫晴独自一人静默地窝着,蝎形戒指就卡在食指关节上,关节以下,红肿一片,全是因为方才慌张之际使劲拔出所致的!
紫晴静默地盯了许久,一双眸子明明明净如皓月之辉,却令人如何都看不透她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也不知道愣了多久,她才轻轻抬手,食指就抵在唇畔,面无表情轻轻吹起,呼呼。
不怕疼,并不代表不会疼呀!
许久,疼痛退去,紫晴才小心翼翼地扳动戒指,一点点往外移出,戒圈一过关节立马就松了,轻易便可取出。
终于,紫晴轻轻松了一口气,戒指就托在手心中,又一次发愣,另一手迟疑着要不要拿。
娇小的身子孤孤单单蜷缩着,这个动作傻乎乎地保持了好久,直到双脚发麻了,她才缓过神来,扑通坐下!
那么简单的一个女子,曾经的生活就只有接受任务,完成任务,拿钱走人,就只有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可如今,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生出来那么多不明白,那么烦恼,甚至,还有疼痛。
天都黑了,月光照过来,她终于才又缓过神来,发愣时到底想了什么,她都回忆不起来。
她低着头,非常认真地揉着被踹疼的小腿和手臂,静谧的月光映照在她小脸上,越发显得这素颜的乖静。
不疼了,她才伸直了手,缓缓展开手心,那蝎形戒指在月光的映照下,本就萦绕的一层黑色光芒越发的明显,此时此刻,就如同一只发光的黑蝎子,栖息在紫晴白皙的玉手上,栩栩如生。
“蝎子,寒紫晴是不是喜欢上了你主子呢?”紫晴喃喃而问。
蝎子怎么会回答呢?
紫晴笑容更甚,却冷不防覆手而下,任由蝎子直线坠落,在瓦顶上“铿”一声,弹落不见。
“不是!”
她回答了自己,随即埋首在膝上,蜷缩起身子,不再动弹。
是累了,是睡了,还是怎么了呀?
谁都不知道,唯有静谧的月光将她笼罩,似乎一种无声的保护。
很快,整个衙门的灯火全暗了,夜色渐渐浓,而另一端军营里,却依旧灯火辉煌。
大营里,君北月端坐主座,君北耀端坐主座之下右侧,黑虎将军和红虎将军,分列之下,其后便是各大统领。
协议就展开放在案几上,这份协议不仅仅出乎君北月的意料,更是出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原本要让西楚答应放弃五座城池本就非常不容易,就算君北月亲自去谈,也未必完全有把握!
谁知,紫晴不仅仅谈下来了,而且还附带了两个条件,第一是良驹两万,西楚的良驹,可比大周的良驹更富有战斗力,这两万再加上紫晴之前赢的一万,便可组建一支精锐的骑兵了!
“呵呵,王,王妃娘娘好本事,居然还让西楚国君向两国百姓致歉,这不是丢西楚的民心吗?”红虎将军大笑。
“可不是,王,就西楚这两个条件看来,西楚那皇帝老儿是把算盘打到匈奴去了!属下觉得这里头必定有猫腻,否则西楚皇帝老儿就算再天大的本事,岂会轻易去招惹匈奴那批狄子!”黑虎将军认真道。
君北月只点了点头,侧头问影子,“找着人了吗?”
协议以签订,西楚急着找人,连夜就退兵,而君北月亦是连夜着急众人将士,论功行赏,调兵遣将,却不料怎么都找不着最大的功臣,寒紫晴!
“四处都找了,就是不见人。”影子如实回答。
此时,正懒懒倚坐在君北月左侧本该属于紫晴的位置上的司徒馨儿,主动提议,“要不,我去找!”
君北月狠狠蹬了她一眼,她立马蔫了回去,低着头磨指甲。
一室寂静,调兵遣将,论功行赏最关键的莫过于西楚这五座城池的分派,当初曜王爷说过,不管是谁,只要攻下西楚城池,便封疆封王!
如今五座城池实质上可全都掌控在虎军手中呀!
君北耀从傍晚坐到现在,至今一声不吭,他等着,他就不相信君北月敢独吞了五座城池!
谁知,君北月却缓缓收起协议,仿佛说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淡淡道,“依照本王之前的说的,谁占稳了城池,谁封疆封王!西楚这五座城池是寒紫晴拿下的,来人,传本王令,封寒紫晴为北阙女王,统领西楚五城!”
这话一出,君北耀立马起身,紧握的拳头紧紧抵在案几上,险些槌下!
一时间,气氛陡然紧张,就连慵懒懒倚着的司徒馨儿都禁不住直起腰板,朝君北耀看去!
这个家伙要跟君北月叫板吗?
君北耀分明是在给自己时间冷静,然而,君北月冷眼看去,淡淡问道,“老七,你有什么意见吗?”
君北耀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四哥,这件事是不是该由父皇来决定比较合适呢?”
这话一出,两大虎军先笑了,七皇子难不成还看不出来如今的形势吗?
曜王爷的留在帝都的十三骑没有逼宫就算仁至义尽了,他带了西陲一直军,表面上是来支援的,实际上呢,真正同西楚在三界之地抗衡的是虎军,真正打入西楚的也是虎军!
若西陲军真正来支援,此时就连三河城也会是大周的了,他们还用守在二河城等着西楚来求和吗?
君北耀压根就是天徽帝派来假惺惺谈什么兄弟情义,实际就是来分杯羹的!
天徽帝和他的算盘打得好,那也得看君北月买不买账呀!
“父皇?”君北月突然冷笑,似乎对这个词很陌生。
“老七,这件事本王可没打算让父皇插手,你觉得如何不妥了呢?”他认真问道。
这问,问得君北耀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四哥,父皇…国家大事,兹事体大,还是回帝都在商议吧。”君北耀劝道。
君北月大笑,再问,“老七,这件事如何兹事体大了,本王可不是奉命攻西楚,本王拿自己养的兵救自己的女人,什么时候成了国家大事?”
给读者的话:
还一更,等不了的童鞋先去睡觉哦,明天看一样的,明天也会加更的哦。
☆、132骗走,没有好事(六更)
君北月这话立马又让君北耀无理力争!
他只得放软态度,苦心劝说,“七哥,两国交战怎就不是国家大事,你知不知道父皇多担心你,满朝文武都反对你,都说你不尊皇命,藐视朝廷,是父皇力压下来的,调遣西陲兵于我,让我赶赴支援!”
这就是寒紫晴曾经说的感情牌吗?
君北月冷哼,“是嘛,本王不是要回去了吗?必定亲自到御书房拜谢!至于本王如何处置战果,无需请示吧?”
君北耀心下惊着,他原本还想借父皇之威来施压君北月,却没有想到君北月的翅膀会硬到这种程度,完全不顾皇权!
在这么争执下去,无疑他会给君北月一个逆反的借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