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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大人匆忙而走,路过楚飞雁住处,不由得驻足,心想,这西楚公主说的似乎都是真的,刚刚司徒浩南就试探过他一回,曜王妃也有这意思,幸好他早早地从西楚公主那知道魅香一事,否则被曜王妃利用了,岂不成了南诏的罪人!
思及此,常明大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快步离开,有关孤岛的一切,在南诏是禁忌,在南诏王城更是禁忌呀,他必须想个办法应对!
翌日,一大早众人便都出发了。
泼水节的开幕典礼并不设在宫殿里,也不设的王城,而是设在王城西郊的灵山上。
此山名巍宝灵山,山顶有一座堪比王宫的寺庙,名曰土王庙,敬奉的便是神灵土王,这是南诏一统的信仰,据说南诏各地的土王庙都是从这座主庙延续香火下去的。
这座庙宇在南诏的地位,堪比王室,而王室一组传说便是土王的传人,孤儿在南诏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施庙正中便是土王大殿,大殿前有一出寸草不生的露天大庭,名曰拜庭,顾名思义便是朝拜的地方。
除了寺庙的祭司和弟子,即便是南诏王上都不能入内,此时大殿十六扇大门齐开,紫晴看去顿是倒吸了一口气,这座大殿简直就是只拿来放置神像的!
里头是一尊卧佛一样的神像,巨大的脸被一块黑布遮掩着,看不清楚这土王神明的尊容,单单见这身躯都会令人不自觉心生敬畏。
泼水节这一节日便是向土王祈求净水,以洗净身上的罪恶,获得新生。
南诏王站在最前面,五十好几的年纪早已老态龙钟,可偏偏身旁总跟着一名宠姬年纪同紫晴相仿,今日一袭白衣,美得向朵白莲花,却偏偏生了一双细长单眼皮狐狸眼,昨日觐见的时候,这双眼睛便将紫晴她们四位女使臣打量了个遍,今日在山下相遇,却还不放过她们。
女人看女人的眼神,唯有女人才能懂吧。
南诏王右侧,是一群王公贵族,随后才依次是南诏三大族族长,药族,兽族,还有鲛人族,在后面才是文武百官,这位置,足见王室血统之尊贵,也足见三大族地位之高低。
而南诏王的左手边一字列开的便是紫晴她们了。
是按照国力强弱的顺序而来,依次是西楚使者楚飞雁,西荆使者耶律芊芊,大周使者寒紫晴,东秦使者轩辕昭汐。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国力排序,但是不得不承认,就综合实力来看,即便是如今,还真就是这种顺序的!
紫晴暗暗想,大周,需要强大!
祭拜之后,南诏王恭恭敬敬从祭司手中接过经文,礼敬土王神像三拜,才开始大声诵读。
一时间全场寂静,气氛肃然,所有人都朝神像躬身。
看南诏王手上经卷之厚,紫晴便知这是漫长而无聊的开始了,她听了一小段,着实听不懂,便开始斜着眼偷偷打量起对面的人。
三族族长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却童颜鹤发,十分精神。
药族为第一个大族,医术和毒术是最高超的,兽族居第二,驯兽人才背出占据了南诏大部分森林,第三是鲛人,垄断了南诏的海岸线,传闻他们在海底洞口里还有地盘。
这片蛮荒之地,地貌复杂,各种部落族群,多奇人异事,奇能异功,紫晴禁不住想,那孤岛呢?
目前对孤岛的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这是个岛屿,至于位于何处,都不清楚,孤岛可也是一个部族,可也拥有什么奇能异功,为何南诏王室要将之列为禁忌呢?
就在紫晴走神之时,不经意抬头,却突然就给撞入了一旁耶律芊芊愤怒的目光!
不得不承认她被吓了好大一跳,这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神不知鬼不觉屁股朝神像,面朝她,盯着她看!
这严肃的场合,她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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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愤怒,你才有病
紫晴打量了一圈,见竟没人发现耶律芊芊的姿势不对劲,这才松了了一口气。
这丫头要胡闹找别人胡闹去,别拖她下水!
她来南诏就两件事,第一,安安分分,不招事,不引人怀疑,第二,去毒窟解魅香之毒,询问身世。
从昨日使者大院门口相遇至今,楚飞雁和轩辕昭汐倒是出人意料的没来找麻烦,反倒是这个素不相识的芊芊公主,似乎对她很不满。
她可没招惹这位公主什么呀!
突然,芊芊公主眯起双眸,低声道,“寒紫晴,昨天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答?”
“芊芊公主叫我了吗?不好意思,我没听到。”紫晴亦压低声音,
“你少装,你又不是聋子,我告诉你,司徒浩南是我的!不许你乱打他的主意!”芊芊公主警告道。
紫晴嘴角都抽搐了,好心提醒,“芊芊公主,麻烦你转过去,祭拜诵经可是南诏头等大事,不容你胡闹。”
可芊芊公主充耳不闻,正要开口,继续低声。
“寒紫晴,反正我不管,司徒浩南我跟你要了,等回去了,你马上让他过来我这里,我跟他有账要算你!”
紫晴瞥了她一眼,懒得理睬,心下禁不住感慨,她怎么尽是遇到这么些蛮不讲理的大小姐呢?
司徒浩南又不是她的,怎么给?
她看向别处,只当前面是个不会说话没有表情的“屁股”。
“喂,你听到没有!”芊芊公主抬头,偏偏要紫晴看她。
紫晴视线往右边躲,芊芊公主头偏右边来,“寒紫晴,你听到没有!”
紫晴就是不理睬,视线往左边躲,芊芊公主再追,“寒紫晴,你…”
“耶律芊芊,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场合!”紫晴不悦道,冷不防凌厉瞪她。
芊芊公主分明被这凌厉的目光震慑到了,愣了许久,才恢复过来,命令道,“反正,我不管那么多,我跟你说好了,必须把司徒浩南押送到我那里,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许跟他…”
终于,紫晴不耐烦打断,“本王妃有男人了,你想太多了。”
“那你男人不是有病吗?不是没跟你身旁吗?”芊芊公主一本正经地反问。
这话一出,紫晴瞬间就拉下脸,还不待芊芊公主开口,狠狠立马一脚踹过去,低吼,“你才有病!”
“啊!”芊芊公主立马惊叫,冷不防后退,屁股一下子给撞到前面的楚飞雁给撞
去,楚飞雁躬身弯腰了许久,浑身正酸痛着没什么重心,被这么一撞立马前倾而去,跌了个狗吃屎!
又是一声惊叫,“啊…”
顿时…
南诏王严肃而低沉的诵经声戛然而止,所有人“唰”一声一齐转头看来!
只见,楚国长公主趴在地上,西荆芊芊公主也趴地上,屁股顶着屁股,动作还甚是对称。
而紫晴仍弯腰弓着,神态淡然,置身事外。
芊芊公主抬眼看她,也顾不上疼,猛地就蹿起来,额头撞出了个大包,正要直指紫晴怒吼,立马一大手按下了她的手,另一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不是别人,正是随从的老大臣。
“公主息怒,公主,你忘了你出使前答应皇上什么了!”
“公主,你要把事情闹大了,以后你就哪里都别想去了!公主,你别忘了这里是南诏啊!你代表了我们西荆呀!”
听了这话,芊芊公主才勉强冷静下来,“放开!”
老大臣还犹豫,芊芊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放开,我记仇啦!”
老大臣这才敢松手,芊芊公主径自拍了拍身上的灰,这才转身过去,这一转身,立马迎上脸色挂彩的楚飞雁愤怒的目光,怒吼凶她,“耶律芊芊,你敢撞我!”
芊芊公主又被凶了一回,哪里还忍得住,老大臣都还未来得及拦,她立马吼了回去,“本公主撞你有怎么样?你再凶一回试试,本公主让你上不了西荆的岸,回不了西楚!”
没错,西楚要到南诏来,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借道大周的南疆大门,那相当于要跟紫晴借路呀,第二便是跟西荆借路,一同从走海路。
就算楚飞雁拉得下脸来跟紫晴皆路,紫晴都不会借,所以,相当于西荆是她出南诏必经之地。
紫晴轻咳了几声,险些笑出来,这短暂的一刻,她是非常喜欢耶律芊芊的。
当众被警告,楚飞雁哪里还忍得住,立马扬起一巴掌。
然而,就在这时候,南诏王怒声,“神明面前,你们竟敢如此放肆,来人,送这两位公主出境!”
这话,犹如一盆冰水,直接浇灭了耶律芊芊和楚飞雁的火气,两人这才缓缓转身看来,发现在场众人都盯着他们看呢,南诏王那一双犀眸怒瞪得想双牛眼睛!
楚飞雁连忙禀:“南诏王上,飞雁诚心礼敬,谁知被她推到在地!飞雁的愤怒不因自己,而是为土王神明,为王上,为南诏土王的子民们愤怒而教训她呀!她后股撞我,刚刚她竟是背对土王神明,如此大不敬,请王上原谅飞雁着实忍不住,越俎代庖出言训斥。”
这话,说得那么好听,那么无私大义,耶律芊芊真听理解不了,可是她不知道,南诏王就喜欢听这样的话呀!
楚飞雁喘息都没有,继续又道,“南诏王,土王明净,不惹尘埃,所以朝拜之前,人人必须用最玛雅河的水净身,如果飞雁没有猜错的话,使者大院的水也是引自玛雅河,如今飞雁一身尘埃,请王上准许飞雁回去净身再来朝拜!”
这时候,南诏王的怒气似乎消了不少,淡淡问道,“长公主如何知道,土王明净,不惹尘埃这句话的?”
“刚刚王上在经文里念诵到的呀!”楚飞雁连忙回答。
“你刚刚真认真在听?”南诏王分明惊喜了,经文里就这两句是通俗之语,其他皆非密文,若不认真听是听不出来的。
“听经文可静心神,开心智,自是要认真听,何况还是王上亲自诵读,机会难得,飞雁岂能错过?”楚飞雁认真道,这马匹不仅仅拍得南诏王高兴,还拍得南诏不少臣子都纷纷欣赏。
“来人,赶紧带长公主到寺中净水池沐浴净身!”南诏王大喜道。
楚飞雁这才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瞥了芊芊公主一眼,跟着僧人离开,她知道她不用多说,耶律芊芊都惨了!
紫晴不动神色看着,眼底掠过了一抹复杂,这个楚飞雁,竟对南诏了解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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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善良,真是笨蛋
楚飞雁顺利脱罪离开后,众人愤怒的目光便全集中到耶律芊芊身上。
离她最近的紫晴看得清清楚楚,这妮子慌了,垂在两侧的小手正紧紧攥着呢。
紫晴暗暗冷哼,也好,这小犊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活该让她吃点苦头,看她还敢不敢这么任性,这儿可不是她西荆。”
“耶律公主,本王邀请,原想同西荆分享净水,愿土王庇护西荆子民,可是,你着实让本王太失望了,南诏不欢迎亵渎土王神明之人。”
南诏王说着,立马挥手招来侍卫。
“等一下!”耶律芊芊急急喊住。
可是,这声后,却又卡住了,平素伶牙俐齿的关键时刻却说不出话来。
紫晴暗想,这丫头看似激灵,其实真不然,她大可学着楚飞雁那些话,把责任推给她呀!
那一脚虽然没人看到,但是只要她说出来,就有戏,不是?
“笨丫头。”紫晴禁不住低声骂,却没发现自己并非那么厌恶这个丫头。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吗?”南诏王质问道。
“我,我…我是因为…因为…”
这话一出,紫晴暗道不妙,这丫头似乎不笨呀!
可谁知,耶律芊芊轻咳了几声,竟认真道,“南诏王上,之前没人跟我说要怎么站呀!我腰不要,我就想回头去问问曜王妃,可一时间站不稳就给撞了长公主!我断然没有亵渎神明的意思!我可以以我父皇的人格向你担保!”
她说着,撅起了嘴一副欲哭的模样,可怜兮兮道,“王上,你看人家腰疼着,一弯腰就站不稳,还向给土王神明鞠躬呢!芊芊带伤出使,是诚心来朝拜的!”
这话一出,反应最大的莫过于她身旁那战战兢兢的老大臣,险些酿跄跌倒!
南诏王狐疑的,怒声道,“珠寿大人,你告知跟芊芊公主今日的朝拜礼仪吗?”
专门接待芊芊公主的珠寿大人立马站出来,一下子就下跪,战战兢兢道,“王上饶命,下官不是故意的,下官一时忙就给疏忽了!下官知罪了,王上饶命!”
这珠寿大人还真就没有提过!
芊芊公主见状,立马窃喜,立马就抚着腰,认真道,“南诏王上,芊芊不怕疼,不怕累,就怕没有失去这个难得的洗礼机会,恳请南诏王上不要让芊芊走!”
芊芊公主说着,吸了吸鼻子,又道,“芊芊再斗胆恳求,方才错过了不少经文,王上能不能重新诵读一次?”
这话一出,众人皆暗恨,敢怒不敢言,已经坐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好不容易念了不少的经文,这么大热天的再从头来一遍,那简直就折磨!
幸好,南诏王表态,看了她许久,愤怒的视线才落在珠寿大人身上,冷声,“接待如此大事,竟敢疏忽,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让本王险些误会了两个使臣,珠寿,你真是最大恶疾!来人啊,拖下山去,砍了!”
谁知,这话一出,芊芊公主大惊,脱口而出,“不可以!”
顿时,一片寂静!
须臾不到,南诏王立马怒声,“你说什么?”
南诏王在南诏就是权威,就是神,不容违逆,岂容芊芊当众同他叫板。
这一怒声,而在场众人皆惊,安静得大气都不敢出,就连芊芊公主身旁的老大臣也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
芊芊公主分明也畏惧了,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真是笨蛋!”紫晴禁不住蹙眉,又见芊芊公主的手在颤,可谁知,这丫头怕是怕,却还敢开口,“南诏王上,我说不…不…不可以,是有原因的,不是忤逆您呢!”
一片寂静,没人回应,芊芊公主连忙又道,“王上,虽然…虽然珠寿大人有过失,但罪不至死呀,芊芊自己也有错,没有先问,你别杀珠寿大人好不好,如此盛会开幕,开杀戒不好呀!”
听了这话,紫晴心头微微一动,这丫头,心底倒是善良,难得皇室中人,有知人命珍贵之人。
看着明明胆怯,却还是倔强地站着直视南诏王的耶律芊芊,紫晴眸中掠过一抹欣赏,想要帮,却知道冲动不了,南诏王的脾气古怪,难以琢磨,听闻除了他身旁那个沁姬娘娘,可没人劝得了呀!
但是沁妃娘娘正冷眼看戏呢,岂会帮忙?
不单单紫晴犹豫着,对面三大族长亦是犹豫,为这高高在上的公主的心善所感动,却终究无人敢劝。
南诏可是真正的王权世界,纵使有族群的实力超过王族,他们也一样衷心维护王权,对王上只有服从!
这耶律芊芊无疑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说了一个“不”字的人。
南诏王不说话,谁敢开口?
见南诏王还是绷着脸,芊芊公主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出去。
紫晴的心都跟着她走了,这丫头又想做什么?
只见平素娇纵傲慢的她,竟恭敬欠身,“南诏王上,我知道泼水节的开幕大典是非常重要的,这是非常严肃的场合,我代表西荆跟你道歉!”
这话一出,一旁那老大臣双腿立马又大软,谢谢跌下去,公主还嫌丢西荆的脸丢得不够吗?
居然代表西荆,当着各做使者面前道歉!这让他回去如何跟皇上交待呀!
这事情传到各国去,该如何传法呀,铁定会说西荆公主因为跌倒而代表西荆对南诏王道歉的!
可是,即便是如此,南诏王却还是一脸怒意,气怎么都消不下来!
偏偏就在这时候,沁妃娘娘却不悦开了口,“芊芊公主,且不论你刚刚说了什么,你怎么可以冲王上吼呢!你父皇可有教你尊长的礼数?”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沁妃一开口,这事情没戏了!
耶律芊芊就自认倒霉吧!
果然,南诏王点了头,“沁妃说的没错,本王怒的正是这一点,芊芊公主…”
然,南诏王爷话未说完,紫晴终是忍不住开了口,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冲动了。
“南诏王爷,容紫晴说一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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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夫尊,妻之荣耀
紫晴这话一出,顿时全场惊诧,耶律芊芊猛地回头朝她看来,冷不防抬手直指她的鼻尖,“你!你你…”
紫晴挥手打开,不理睬,不卑不亢的双眸大胆看入南诏王的眼睛。
南诏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一件事,只要沁妃娘娘开口,南诏王上便不会再改变主意了!
谁都没有想到置身事外的寒紫晴会淌这浑水!
她大周和西荆虽然没有开战过,过节也是不少的!即便要劝也该楚飞雁来劝,寒紫晴此时就算是落井下石都算正常。
可是,她那语气分明是想劝呀!
轩辕昭汐在一旁看着,唇畔勾起一抹轻蔑,简直把紫晴鄙视到骨子里去了,这个女人就是那么爱现,巴不得全世界都注意到她吧!
自以为是的东西,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呀!
要知道,这件事绝对是劝不了,何必站出来自找尴尬,自丢颜面呢?若是惹恼了南诏王,寒紫晴自己身都难保!
逞什么强呀?
见南诏王没反应,紫晴眼底掠过一抹复杂,又道,“南诏王上,紫晴可否上前说话?”
这时候,正净身更衣回来的楚飞雁,终是戛然止步了。
净身不过是个形势而已,她恨不得马上回来看好戏呢!回来等耶律芊芊跟她道歉,求她都会替她开罪呢!
竟然没有想到寒紫晴会为耶律芊芊出这风头。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笑死人了!”
她冷哼,在一旁拭目以待,她倒是要看看,寒紫晴到底有什么本事,说话的分量胜得过沁妃娘娘!
而就在这时候,沁妃娘娘摇手扇风,不耐烦嗲声,“王上,再折腾下去太阳可就下山了,一会儿还得求土王神明指点寻净水之路呢!”
这话一出,不得不承认紫晴心下微惊了,能再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场合上,如此不耐烦催促一位君王,就是正宫皇后也未必敢呀!
该有如此盛宠,才纵容出这个女人这份不耐烦呢?
要知道,沁妃娘娘虽然没有直接针对紫晴说什么,更没有再针对耶律芊芊这件事说什么,可这催促,分明是给南诏王上提醒了。
你是要听我刚刚说了,赶紧这耶律芊芊办了,赶紧继续诵经呢,还是要听曜王妃劝谏,拖延时间呢?
你好好掂量掂量吧!
当然,这还是表面上的,在场可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一个个立马就听出此话最本事的意思!
意思就是,王上呀,你是要站我这边呢,还是要站曜王妃那边呢!
甚至,这句催促里,还带了威胁:王上,你要是选了曜王妃,你就看着办吧!
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南诏王没理由选择寒紫晴呀!
沁妃娘娘胜券在握,气定神闲,雍容华贵地捏着手腕,一旁两婢女正小心翼翼用手给她扇风。
她瞥了紫晴一眼,冷冷一哼,看都不再多看!
除了她自己,她真心看哪里女人都不爽,尤其是比她漂亮的女人。
这下子,众人也纷纷收敛心神,有无奈叹息的,有偷笑紫晴的,也有没劲的,这件事继续闹下去多好呀,比听诵经有趣多啦!
“寒紫晴,你算了吧,你算哪根葱呢!”
轩辕昭汐真心是忍不住呀,她必须开口,还必须要紫晴听清楚,提了不少声调。
楚飞雁乐了,急急大步走回来,连忙道。“沁妃娘娘说得极是呀!南诏王上,天色已不早了,若错过了拜求吉时可不好。”
谁知,沁妃却冷冷打量而来,“这位是?”
这话一出,楚飞雁热情的心立马僵化,沁妃什么意思,竟不知道她是谁!
南诏王竟道,“爱妃呀!你这记性让本王怎么说你呢?昨日觐见才介绍过,这是西楚的长公主,龙渊大陆唯一一朵马背上的玫瑰花呀!”
完了完了,寒紫晴彻底没戏了。
南诏王压根就不理睬她呀!
这无疑宣告沁妃的胜利,她心情大好,嘻嘻掩嘴而笑,“记得了记得了,就长公主识大体会说话。”
楚飞雁被打击的心立马死灰复燃,连忙谦虚,“沁妃娘娘谬赞了。”
说着,看似不经意的一个眼神朝尴尬站在一旁没人理睬的紫晴瞥过来,得意得眼睛都眯上了!
“井底老土大青蛙!马背上的玫瑰早换人了,马蹄下的纸花还差不多!”耶律芊芊嘀咕道,这形势也不敢随便说话了,嘟着嘴看紫晴,小手轻轻揉着被踢疼的小腹,眸子骨碌转来又转去,也不知道思索着什么。
怎么办?
紫晴哪里料得到沁妃会这么较真计较,如今尴尬得骑马难下,她迟疑了须臾,也不再请示,正要直接开口,“南诏王上,盛会开幕,神明面前,净水之土,若染了血迹,那可不吉祥!不求您开恩,只求你看神明的面上,缓刑!”
终于,南诏王不得不看过来,而所有人都为寒紫晴做法不解,这个女人丢个脸又能怎么样,争到底不是找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