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得把工作交接好了才行,要不你先走,我随后再跟上?”小叶子一脸忐忑的征求公爵大人的意见。
艾伦皱皱眉,似乎对她的这个提议不感冒,“让西蒙去办就好,难道还能留你不成?”
“我总要把事情办妥,回去跟父母通吧,况且……”南希睨了他一眼,谁知道是不是入了狼窝,连谈个恋爱结婚都要提上议程,感觉怪怪的。不过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口。
艾伦低头问,“况且什么?”她那黑玉般的亮眸总是转的飞快,想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多。
“况且你还没有跟我求婚呢!”南希扬起高傲的下巴,“你说是不是啊,公爵大人?”
艾伦没好气的拧了拧她的鼻子,“是,是,就你有理,小心眼的女人。”
虽然不是什么伤感的离别,但是终归大家要分开一段日子,所以南希嚷着要跟艾伦再一次去看玫瑰星云,等他们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甫一开灯,南希便看得目瞪口呆,瞧瞧,客厅里衣衫不整的两个人素谁?安安跟西蒙?她十分惊讶,他们什么时候发展到这种地步的?莫非有JQ?一旁的艾伦则是挑挑眉,处变不惊。
西蒙一见到艾伦和南希,而且还用暧昧的目光瞅着自己,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只立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大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可在他说话的同时,陶安安又凑上前去亲了他的脖子一下,西蒙的身体敏感的突跳一下,脸刷一下的红了。他连忙想把身上的陶安安扒下来,不想让人误会更深。
不过她不依不饶,偏死赖在他身上,嘴张嘴合不知道在嘀咕什么,那张艳丽的小脸红彤彤的,有着酒醉的妩媚,身上粉色晚礼服的细肩带悄悄的滑落在一侧,光洁的身体不停的在西蒙身上磨蹭,可以看到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尤其是还在自己的上司面前,更是窘迫得无地自容。
南希抚额的,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狼女胁迫纯情男,陶安安的酒品比她好不了多少,于是她很好心的过去,扶过安安往房间里走去。
西蒙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眼神下意识的还是担忧的看着安安的背影,她到底是怎么了?他没有忘记,陶安安像只受伤的小鹿坐在公寓前的可怜样子,也不清楚自己是基于什么心理去拉了她一把的,乱了,真是乱了。
南希瞥了酒醉的安安一眼,听她在嘀咕着什么“何云天”,她在大脑里搜索了很久都没有这个人,到底是谁?她喝得这么醉是为了这个人?
当第二天陶安安醒来的时候,已不大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是南希拖自己上床的。她不知道这时南希已经去公司辞职了,她对着四面墙苦涩的笑了笑,昨晚的自己的确是有些失态了。明明已经忘记几年的人,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她以为自己可以潇洒的面对他的,谁知道真见了面,却发现连对视都比登天难。
何云天,也许我陶安安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来偿还了。不过,三年已经够长的了,你休想再影响我。
所以当她后来听到南希他们要回S国的时候,立即附议着说要去,正好艾伦也答应让他们剧组到那里去拍外景,出国的理由很充分。南希只是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多年的好友,很多事情无须说出口,心照即可。
只是,陶安安觉得西蒙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甚至可以说是在避着她,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她真的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一塌糊涂的倒在西蒙的怀里的了,更别提,她搅起的一池春水。

由钻石想起的

两日后,艾伦回S国了。
本来他说要西蒙留下来跟着南希的,因为他极度怀疑此女人的自觉性。最终南希好说歹说,而且再三保证之下才把牢头子给说服了,撤掉“眼线”,还得到缓刑一个月。
“总之一个月我见不到你,你就好自为之吧!”临上机前,艾伦睨着她沉声“叮嘱”道。
南希忙不迭的装狗腿点头应承着,“是,是,公爵大人,小的一定遵命……”可她转过身就撇撇嘴,嗯哼,我不去你又能怎么样?她阳奉阴违的本事高杆得可以。
只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如果连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人的心思都猜不到的话,他就不是艾伦·亚莱斯了。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在她耳边低声说,“希望你在我这里不要信用破产。”这红果果的无形威胁——
南希偷偷吐舌,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她已经辞职了,也就证明她不是不想跟他走,而是需要时间准备。因为她觉得这次去S国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不是什么观光探友,看艾伦那心事重重的模样,更像是去打仗,她不会忘记他们之间还有平民与贵族的差距。而她似乎还没有来得及角色转换,得先缓缓再说。
不过他亲口说了订婚,还……南希瞄瞄自己手中的钻戒,某天起床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闪到不行的玩意儿套在自己手里了。他这个人真的是说一不二,一点玩笑也开不得。她不过是随口说说,他就真的送了。不过,认真的男人真的很萌人……
想起她那天辞职的时候,郑圭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个遍,最后才盯着她的钻戒语重心长的说教,“我也不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生活,充实一下自己,太过注重物质生活很容易吃亏的。”郑圭茂以为南希傍上了大款,所以连升职都不要辞职了。
南希愤慨,KAO,她什么时候没有好好生活了?而且她一直过得很充实啊……难道她就不能带一只钻戒吗?
她气呼呼的从公司出来的后,在街上溜达了一圈,路过了本埠一家最大最奢侈的金饰店。这里……从前她一般只在橱窗驻足过,因为最便宜的那条手链都要花掉她半年的薪水,名副其实的抢钱的,普通人根本无福消受。今时今日,她依然没有进去。虽然她也是女人,也有大多数女人的特点,喜欢闪闪的漂亮的东西,不过喜欢归喜欢,她却不是那种非要买一堆放在家里显摆的人,有些东西,一样就够了,譬如钻石,譬如男人。她摸摸手中的戒指,轻轻的扬起了笑意。
那时刚好有一男一女从店铺里走出来。
只见那男的有些不耐烦,女的呢,面色也不善,可是明显忍着不发。只是撒娇似的拉着那足矣当她父亲的男人的西装袖说,“亲爱的,人家真的很喜欢呢!你就送给我吧!”那嗲嗲的声音让她想起了林莎莎,一样的没有好感。
“不是才买过,又买?快走吧,我饿了,下次再买。”男人拽着女人的手匆匆离去。
南希看着两个人走远的方向,若有所思。她想起来曾经有人问她,如果一个男人有一千万,但是只肯花一千在你身上,而另一个男人只有一千,却把九百九都给你,你会选择谁?
南希觉得,这不是一条好的选择题。因为她两种答案都不想选。
选择一,如果那个男人本身有能力却不愿为你花钱,证明他不够爱你,如果为爱,那么你是时候放弃他了,如果为钱,那么他的钱也轮不到你觊觎,还是另觅金主吧。选择二,如果那人愿意把钱都给你,说明他爱你,信任你,也关心你。但是他没有经济头脑,也不懂得生活,不善于利用仅有的资源创造幸福的生活,两个人在一起后难免就会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苦恼,贫贱夫妻百事哀,这段感情能不能维系,也许得看个人造化了。
所以叶南希看重的是一个人的能力,不是满身铜臭,也不是一名不文。她倾向选择有能力有担当的人,他可以没有钱,但是不可以没有赚钱的本事,就像买股票,大家都喜欢选潜力股,因为有升值的空间,所以当初她才选了方子浩,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不过还存在一种可能,就是被爱冲昏了头脑,她脑中潜藏的浪漫因子会随时爆发,然后把自己的狗屁爱情理论全部都推翻,就是常人所说的说时容易做时难。当艾伦还是阿尔,公爵还是学生的时候,她不一样傻乎乎的陷入了情网?
所以情之一字,难解。理论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
她失笑的摇摇头,手中提着的是艾伦喜欢的一个老字号的干果肉脯。在转身离开前,她看见橱窗上摆着一款情侣对戒,还标着“今年情人礼物榜首”的醒目标语,引得她仔细一看,不得了!不就是她手里戴着的这枚?这个牌子是世界名牌啊……她一看价钱,让人眼花缭乱的数位,天哪,难道她也晋身使用奢侈品的行列了,感觉手重得快要抬不起来了。
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当有钱人。所以叶南希根本不用纠结担心情人没有能力,没有金钱或者不愿意为她花钱的问题,一切都是多余的。因为她家的男人,彪悍到根本没有价格观念,想买就能买。
辞职后,南希终于也过上了一直向往的米虫日子,无事一身轻,没有人管东管西的,她又过了好些天没王管的日子。
死党安安自那晚以后变得有些安静,本来她可以借着艾伦的关系来查出缘由,不过她没有这么做,她们是多年的好友,很多事都心照不宣,如果她不说,她也不问。她猜安安口中念道的何云天就是她大学那时的神秘男友,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手了,估计那晚他们又再次相遇,喝得那么醉,看来是不欢而散了。
风平浪静的过了半个多月,陶安安也跟着摄制组到了S国拍外景。期间南希回了一趟老家,含糊其辞的跟叶爸叶妈说她要出国公干一阵子,算是暂时蒙混过去了,然后就着手准备出国事宜。

番外 金钱VS爱情

女人永远喜欢拐着弯问男人一些无聊的在她们眼中却很有意义的话题来证明男人到底爱不爱自己,譬如——女人:亲爱滴,如果我跟你妈妈一起掉到河里,你会先救谁?记住只能选一个哦!(星星眼,期盼窝心的答案)男人:不会有那样的情况出现,你会游泳。 (冷淡,觉得此话题毫无意义)女人:我是说如果,这是个假设性话题,你当我不会游泳好了! (不依的跺脚,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男人:非要说? (定定的望着女人)女人:一定,必须,肯定! (坚决的点头)男人:救你。 (不假思索)女人:真的?亲爱滴你实在太好了! (拥抱,心花怒放)男人:因为我母亲不仅会游泳,还会潜水,我不用担心她。 (十分认真的回答)女人:…… (身体僵直,吐血倒地)***********************女人:亲爱滴,你到底有多少身家? (小羔羊纯良的模样)男人:身家?我不知道…… (皱眉、疑惑)女人:你居然不知道?不会都藏起来吧! (原形毕露,其实是头披着羊皮的恶女人)男人:这种事你问莫里斯,他比我清楚。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问?缺钱了?要多少? (冷睨了她一眼)女人:小说里楠竹不是都喜欢扔张附属卡给女猪脚,跟她说喜欢买什么都可以的吗?怎么就不见你那么做?原来你根本不肯为我花钱,是不是不爱我啊…… (对手指,无辜状)男人:那是只是小说,一点都不现实,你怎么净看些没营养的东西?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聪明,男人给个附属卡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哪天两人分了,那岂不是分文不剩?
女人:对哦!我怎么没想到?那怎么才算好? (猛滴点头,葱白的受教)男人:你有多久没有查过自己的银行卡了? (还是酷酷的样子)第二天,女人去银行查账,一看到自己的卡上那数都数不来的零的时候,差点吓晕了。
女人:你怎么给我那么多钱? (不解的质问)男人:你不是说肯为你花钱才证明我爱不爱你吗?怎么,我表示的诚意够了吗?不够的话我叫莫里斯再存…… (耐心的纵容她的无理取闹)女人:榆木!你绝对是榆木!偶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爱不爱我嘛!还说订婚,我连个戒指都没看到,要我跟钱结婚吗? (委屈,她又不素拜金女,要的是他的心意!)男人:你真无聊。 (直接把女人拉去滚床单,滚个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身体力行来证明自己的爱意)这女人真是太无聊了才会想东想西的,不如干点别的事,譬如造人。
隔天,女人醒来的时候惊喜的发现自己手指上多了一枚闪亮的戒指,男人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着,我爱你。女人顿时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
其实,什么东西也比不过一句“我爱你”。

海滨艳遇

S国海滨城市文亚特——
叶南希在搭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客机后终于来到了S国,不过她这次并没有直接到首都加斯,而是去了跟加蓝岛的海藻浴媲美的文亚特海滨SPA,这也是她坚持不坐艾伦的专机的原因,一来太招摇,二来太没自由。
况且艾伦恰好有事不能抽身过来陪她,所以也就由得她的性子去疯,反正只要她人在S国,就怎么也翻不出他的手心,放心得很。
文亚特宛如嵌在S国海边的一颗闪亮明珠,与加蓝,伦萨并驾齐驱。这里气候宜人,水蓝天青,尤其是它那美丽浪漫的卡锡思海滩,阳伞椰树,璀璨海韵十分诱人,是休闲度假的好去处。
南希在莫里斯为她订的五星级酒店美美的睡了一觉,把时差调整好以后,就迫不及待的奔向她向往已久的SPA去了。而当她从海滨SPA馆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获得了新生似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怪不得被外界传得那么神奇,是真的名副其实。不过价格也很惊悚就是了,做一次SPA,等于她一个月的米粮钱,又是一个烧银子的地方。
一把太阳伞,一张长椅,外加一杯冰冻果汁,便是一个惬意的午后。
南希穿着充满夏日风情的大花朵亮眼比基尼套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遮光太阳眼镜,舒服的躺在沙滩椅上,那纤细的骨架,白皙的皮肤让人眼前一亮。她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整个人慵懒的靠着椅背,吸着柠檬汁,在享受夏日习习的海风。
其实比起周围各色女人的大胆奔放,她穿的还算是保守的了,该遮的都有遮住,她隔壁甚至还有人赤身裸体的做日光浴。这里时不时的有性感健美的男人邀请身材惹火的女人互擦防晒油,然后,有很多美丽的故事都从擦防晒油开始的,譬如浪漫诱人的419。
这时,一个只着一条贴身性感游泳裤的红发男人在南希身旁坐了下来。他有西方人特有的立体轮廓,留着南希一度很萌的络腮胡,宽肩窄臀,肌肉健美,不失为一只美型男。他泛开迷人的笑容,用着最普通却又最自然直接的搭讪方法,侃侃而语,“美丽的东方小姐,你是来文亚特度假的?”他说的是正宗标准的X语。
X国的男人既绅士也风流。
南希用手指推高太阳镜,猫似的黑亮眼睛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番,随即耸耸肩,依旧咬着吸管意兴阑珊的回答,“先生,很明显是的。”
“今天的阳光不错,请问要不要我帮你擦防晒油?你这么好的皮肤,晒伤了就不好了……”红发男自以为体贴的建议着,一双褐眸已经放肆的瞄上了南希光洁的肩膀,追寻到笔直修长的双腿时,他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身体某处开始起了反应。
很多时候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他们的眼睛往往只能看到那些能激发他们雄性本能的东西。
瞎了眼的人都知道此男的目的何在,先搭讪,再擦防晒油来个亲密接触,如果两人一拍即合,那么可以直奔HOTEL,共谱浪漫之夜,然后天亮说拜拜。在这个迷人的地方,这些事是司空见惯的了。很多人就是抛弃了自己真实的身份,来这里寻求刺激,又或者是一时的放纵,离开以后,又恢复本来的人生。
叶南希遇到这样的情况,通常第一个反应是窃喜。有人欣赏自己是一件好事,女人可以不稀罕不理会那些桃花,却不能没有桃花,那是魅力的象征。不过现在她表现得兴趣缺缺,因为这是第七个了。
她不着痕迹的拿毛巾掩住引人犯罪的长腿,礼貌的拒绝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男朋友已经帮我擦过了。”事实是她自己在酒店随意擦了一点,反正她也不喜欢出去晒太阳,不用太费心思,抬出男朋友是杜绝此男的进一步纠缠。而且她想起了她家的那只,如果她真的不怕死敢让人替她擦防晒油,估计冰山雪狼要变身史前暴龙把人拆骨入腹了,看她多为世界和平着想啊……说到底是她自己惹不起那头霸道狼。
她再三友好的决绝之下,那个红发美型男终于悻悻然的离开了,遗憾的想,原来是名花有主了,美丽的东方姑娘总是那么引人注目又太过保守,他虽然风流,却不下流,还是另寻玩伴吧。
南希把太阳墨镜架在额头上,捧着果汁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男男女女都热情奔放。而女人的开放程度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那小小的布料根本遮不了那惹眼的波涛胸涌,甚至让人担心那小小的细肩带能不能承受如此重荷。南希不厚道的想,她们不嫌太重了?她垂眸看看自己的,嗯,这样就很好,不大不小,顺眼就行了,顶两颗水球她还嫌太累赘呢。
过了一会,她觉得晒够了,正想回饭店歇一会,耳朵却敏感的听到了“艾伦”两个字眼,于是她又好奇的坐了回去。
那是两个刚从海上冲浪回来的金发女郎,麦色肌肤,身材火辣,她们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交谈着,用的是S语。
“听说亚莱斯公爵就要订婚了,是不是真的?是哪一位的名媛淑女啊?”
“哪有这回事?我哥哥就在议会工作,没这消息呢!不可能的,之前都没听过这消息,而且你没看那个电视讲话?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化身为粽子的南希也竖起耳朵听着。
那个女人扫了周围一眼,发现只有南希一个东方女人,还坐得比较远,于是放下了戒心,慢吞吞的补充说,“我以为他有SEX功能障碍呢!”
“嗯嗯我也曾经听说侯爵的女儿贴着他跳了一晚的热舞都没反应,不会真的是那个不行吧?”
“或许是真的也不一定,他从来没传过什么绯闻……”
这两个女人居然在讨论一个男人,还是S国最享负盛名的亚莱斯公爵的SEX能力?
南希彻底的囧了。
不过,艾伦他有那方面的障碍吗?不可能!
南希自问自答,估计即使千千万万的男人有那方面的障碍,也轮不到他吧?那家伙可BH得很,每次没把她累死都不肯善罢甘休。还是说……因为他洁身自好,存货太充足了,所以一遇到她就急于库存出清?
谣言总是止于亲身体验过的人。

SEX功能障碍?

叶南希在卡锡思海滩度过了一个热情的草裙舞之夜,扭得腰都散了,那里的人HIGH到最后都不分彼此的跳上火辣的贴面舞,她自问无福消受,所以匆匆的退场回了房间。
插卡,开门。然后当她亮灯的时候,蓦地发现露台上有个高大的暗影,在迎着夜风飘逸的窗帘中忽隐忽现,颇具威胁性。
竟有人胆大包天的偷袭她?她立即拍拍脸醒神,摆好对仗的架势。
而当听到她开门的声音,那个穿着白衬衣、休闲亚麻色西裤的男人缓缓的捻息烟头,转过身来面对南希,这才让她看清楚他的样子。
居然是艾伦?
南希松了口气,马上放下她挥舞叫板的拳头,提着曳地的民族风裙摆兴冲冲地跑到艾伦跟前,精致的小脸又意外又兴奋,愉悦的问,“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莫里斯不是说你没空吗?”她来之前还特地问过他要不要陪她度假的,可是莫里斯说他因为休假太久,积了一堆的公务抽不开身,所以行程都排满了。
艾伦敞开怀抱接住飞扑过来的美丽蝴蝶,紧紧的拥入怀里,心里的某一处似乎立刻被充实了,觉得所有的疲惫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他缓缓的说,“嗯,我看事情都告一段落了,就想过来看看你。”他看她额上还冒着热汗,细心的替她擦了一下,然后温柔的低声问,“玩得开心吗?”
“嗯,很开心。”南希下意识的点点头,不过她很快又嘟着嘴反口说,“不,我不开心。”
闻言,艾伦马上眯起蓝眸,声音越发的低沉,“哦?为什么?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的。”南希不安分在艾伦带着些烟草味的怀里磨磨蹭蹭,纤细的手指还在他只扣了两颗纽扣的衬衣内作怪,嗓调温温软软的抱怨着,“不开心是……是因为你没来陪我。”银白的沙滩上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或者成群结队的玩伴,这样的热闹反而显得自己孤零零的。其实有时候当了一只自由的小鸟以后,反而更容易眷恋归巢。
艾伦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微扬起薄唇轻缓道,“嗯?想我了?”
南希没有说话,只是在淡淡的月色下安静地依偎着他,享受着重逢的温暖。她心里喟叹一声,觉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云收雨歇以后——
南希像一只被喂饱了的餍足小猫,满脸净是未退的情潮,灿若桃李。她一反常态的没有倦极睡去,反而睁着明亮的大眼枕在艾伦的手臂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胸毛,有时还会猖狂的揪一下,接着又顺顺,典型的给了鞭子又赏蜜糖,乐此不疲。
艾伦慵懒随意的倚在床头,抓着她作怪的手,故意冷着声说,“别闹了,快点睡,不然明天没精神的话你别指望我带你去冲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