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赡的话刚落,阿桂和海兰察率先提马朝敌军冲去,哈国兴也率领着本部一百多名骑兵纵马冲进双喉镇。双喉镇此时早已经大乱,烽烟四起,弘赡率领着兵马在几人身后紧追,卖到一个小胡同就令人冲进去搜剿,这场仗一直打到了下午,这才将双喉镇的匪患一举荡平,弘赡立即下令,让傅恒带领着所有人赶到双喉镇下寨,留下的几千人马忙着收拾打扫战场,并且有海兰察率领着众人修复工事,以防止敌军偷袭。
在双喉镇找了一套比较好点的宅子,弘赡等人住了进去,弘赡赶紧吩咐道:“战报怎么样?快给我报上来。”时间不长,一名官兵跑进来跪在地上道:“王爷,此战咱们共杀死匪军三千三百六十二人,活捉匪将十二人,其中冀盘佑和刘唤是匪军中的中坚力量,还复活了大量匪军,大概有二千多俘虏,我军伤亡五百人,可以算得上是大打胜仗啊。“弘赡也是非常高兴,连连点头问道:”那刘唤和冀盘佑是谁活捉的?“
这人赶紧道:“回王爷,冀盘佑是阿桂将军活捉的,刘唤是小将哈国兴所捉。“弘赡高兴的点点头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快让这几人进来本王要好好犒赏他们一下。“话音刚落,就见几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昂贵和海兰察,哈国兴站在他们身后。
弘赡高兴到:“你们快快坐下,这场仗咱们打的很漂亮啊,你们三个人都立了大功,我晚上写奏折,替你们跟皇上请功受赏,晚上犒劳部队,让部队的军兵们好好休息一下。”三个人赶紧跪下道:“多谢王爷提拔。”弘赡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们赶紧起来吧,还希望你们再接再厉,明天争取打个更大的胜仗。”
一直道人头偏西,傅恒率领着大队人马进驻双喉镇,刚一驻扎下,傅恒就来到弘赡的住处,见了红山,一脸的不高兴道:“王爷,这次攻打双喉镇,属下没有丝毫建树,请明日务必派我出征!”洪山明白,傅恒现在心里有些不平,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哈国兴都立了功,自己却丝毫没什么建树,自然心里挺不是滋味,所以一见到自己就要请求出战。
弘赡笑了笑道:“放心啊,有你立功的时候,不过不是现在,我刚才想了想,对于打仗也摸了一些头绪,咱们都找寻了半天,王经隆现在恐怕已经率领着残部逃跑了,现在咱们只能暂时驻扎在双喉镇,咱们如果现在追击为时已晚,王经隆等人恐怕也追不上了,先在双喉镇养精蓄锐,等后天在出发,大军直逼日照,先想办法切断了他们的退路,然后在将王伦等人一举拿获。”
阿桂坐在一边,频频点头道:“王爷,那这疑兵您想派谁去?”弘赡笑了笑,看看在做的几个人道:“我亲自去充当疑兵,你们明日就起程,率领大部队想办法尽快攻下日照,然后回师来平临清。”
弘赡的话刚说完,所有人立即摇头表示坚决不同意,尤其是傅恒和阿桂两人,连连摆手,坚决不同意弘赡做疑兵,如果弘赡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他们是绝对不可能逃脱乾隆皇帝的制裁,毕竟身为珠江,弘赡也不能私自出营打仗,这个意外不是一般人所能承担的,这些人所以才会这么阻拦。
弘赡摆了摆手道:“你们为国冲锋陷阵,而我身为主帅,却连小小的一个疑兵都不能胜任,怎么能够服众?再者说了,你们前去日照攻城,死伤肯定是在所难免,我作为疑兵,能打就打,如果打不过的话,就凭我们的骑兵机动性,难道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吗?所以我觉得,这个疑兵一定要让我来做,我不带别人,只带哈国兴一人足矣,阿桂和傅恒,你们二人负责攻打日照,海兰察负责看守双喉镇。”
海兰察这回可不乐意了,噌的以下站起来道:“王爷,我也要去攻打日照,吧我留在家里算怎么回事?”弘赡摆摆手道:“你可知道,傅恒和阿桂去攻打日照,带走了咱们营中大部分兵将,我去临清作为疑兵,骚扰王林的匪军,王伦知道咱们双喉镇必然空虚,如果他们从小路攻打双喉镇的话,拿你身为守将一定要想办法抱住双喉镇,要不然我们就会变成人家的瓮中之鳖了。”
海兰察还是一脸的不愿意,弘赡一怒道:“怎么?这是军令,如果不从的话,就推出去斩首!”海兰察看了看弘赡,想要说些什么,但怒了努嘴没说出话来,只好一抱拳道:“末将知道了。”
弘赡长出了口气道:“拿酒仙这样吧,咱们先举行庆功宴,完了之后大军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开始分兵。”众人又开始吃饭喝酒,时间不长,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阿桂和海兰察去巡视防御工事,剩下弘赡在烛下协奏张,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全都很详细的写了下来,然后派专人骑快马送入京城。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都起床,来到弘赡的住处,弘赡看着眼前的地图道:“从这里到日照有一百六十里,如果日夜兼程的话,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到达,儿双喉镇道临清则用不了这么长时间,我率领轻骑只用一天的时间就可到达,咱们这样,傅恒和阿桂,给你们六千人马去攻打日照,我率领一千人作为疑兵,骚扰王伦不敢出城去救日照匪军,海兰察率领三千人马守住双喉镇,一定要速战速决。”
所有人都立即听令,就连做完有些不满的海兰察都坚决执行命令,弘赡知道,肯定是做完阿桂跟他说了些什么,弘赡也就不再多说,分别点好兵将后,傅恒和阿桂率领人走了,弘赡则带着小将哈国兴,带着一千轻骑兵朝临清方向走去,很快,弘赡等人用了一天的快马奔驰,到了距离临清城外三十里处下寨,看着远处影影绰绰的林倾城,弘赡长出了口气,心里暗自祈祷,单元傅恒和阿桂两人能够速战速决。
弘赡下了寨之后,高高挂起免战牌,然后下命令埋锅造饭,并且让炊事营多多埋锅,这样迷惑敌人,让王伦等人以为自己有很多兵将,现在只能是这样。就这样,过了一夜,夜里弘赡担心匪军偷袭营寨,跟哈国兴商量该怎么办,哈国兴道:“王爷,我觉得他们夜里肯定会偷袭咱们营寨的。”
“哦?为什么?”弘赡问道,哈国兴道:“王爷您想,匪军之中肯定有几个能人,并且我相信他们此时也知道咱们兵分两路,一路取日照,一路来取临清,只是他们不知道咱们这路人马到底有多少而已,所以他们一时为了打探虚实,儿时为了尽快解决咱们,好去救日照,所以我料定晚上他们必定来偷营劫寨。”
弘赡对于哈国兴的分析非常赞同,点点头道:“即然这样,拿咱们就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传令下去,早早让士兵吃饱,多设帐篷,等一更天之后都走出大帐在营寨四周埋伏,寨门大开,再设一些巡逻的士兵,咱们好好欢迎一下咱们的对手。”哈国兴点点头道:“放心吧王爷,小将定当不辱使命。”说完,下去吩咐。
士兵们早早吃过晚饭,开始休息,到了一更天时,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哈国兴让人将所有士兵们都叫起来,偷偷的出了大营,就等鱼儿上钩了,可是等了半天,一直到二更天了,丝毫没有动静,兵士们一个个都冻得直发抖,趴在不远处哆嗦着,哈国兴心里暗道:难道自己预料错了吗?正在这时,就听大宅里突然喊杀生四起,所有将士们立即来了精神,一个个翻身上马朝大营冲去。
------------
第六十章:意外
弘赡带着四百人在寨门外等候着,看着这些跟在自己左右的士兵们一个个冻得直打哆嗦,心里也清楚,如果不在这次一下将其击败的话,恐怕日照哪里会平添很多压力,而且很可能会全军覆没,自己这边的一千人虽为疑兵,只要想办法挡住王伦的部队三四天的时间,万全可以等到阿桂和傅恒两人率兵前来。
正想着,就见寨门前隐隐约约有人影绰绰。看样子人还不少,每个人都穿着夜行衣,行动极其轻巧,弘赡冷笑两声,低声对身边的魏英道:“告诉兄弟们,猎物已经进了陷阱,一会儿听我号令。”魏英点点头下去了,这些偷袭的兵每个人都身体静悄悄的走进大营,绕过弘赡故意准备下的几十名巡逻的兵丁,直朝大寨最中间,弘赡的寝帐走去。
刚刚走到正中间,那些人似乎发现了情况不对,慌忙中想掉头逃跑,弘赡突然从大寨一遍的草丛中跳出来,抽出宝剑大声道:“兄弟们,别让他们跑了,给我杀!一个不留!”说完,弘赡第一个跑进大寨,身边魏英和多索隆紧紧跟着,各拉出兵刃朝敌军冲去。
另外一边的哈国兴也已经从隐藏的地方杀出来,带着骑兵迅速冲到寨门前,派了一些兵丁将寨门团团围住,随后带领着剩下的骑兵冲进寨子。里面弘赡等人早已经跟前来偷袭的敌军交锋起来,这些人一见被困,好像困兽一样游斗起来,一个个手持兵器,跟弘赡这边的人们打斗,喊杀声震天。
弘赡早已经见到了敌军的头领,这位头领身穿一袭黑衣,黑纱遮面。手持宝剑,已经砍伤了四五名士兵,弘赡大喊一声,一个纵身跳到这名敌军头领面前,挥舞宝剑迎了上去。这名头领在明亮的火把下见到是弘赡,先是一愣,而后挺宝剑也迎了上去,两个人打斗到了一起。
弘赡见黑衣人举着宝剑朝自己头上砍来,赶紧偏头躲过,随即一个老树盘根,剑走下盘,朝敌军头领的双腿砍去,这位头领双腿一纵,轻松的躲过弘赡的宝剑,借着下落的力量,将宝剑举过头顶,猛地朝弘赡的肩膀劈来。弘赡抬头见明晃晃的宝剑迅速的朝自己砍来,赶紧将手中宝剑来了个举火燎天的姿势,就听当啷一声,两把宝剑撞击在一起,迸发出一溜火花。
这个黑衣人双脚落地,抽回宝剑,随即一刺,朝弘赡的咽喉刺来,弘赡赶紧拨草寻蛇,将这致命的一剑拨开,之后赶紧一个转身,剑随人转,朝黑衣人的腰砍来,黑衣人迅速一转身,到了弘赡背后,举起宝剑朝弘赡的后背砍去,弘赡眼前一花,知道背后不好,如果现在再转身恐怕已经晚了,赶紧一个赖驴打滚,骨碌出去了两米远,堪堪躲过了这一剑。
弘赡被这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过头,这才发现黑衣人已经快要道自己面前了,赶紧挥舞宝剑,朝黑衣人的咽喉一刺,黑衣人偏了偏头,躲过这一剑,随即转身,手上的宝剑在弘赡胳膊上噗的一声画出了一个大口子,疼得弘赡哎呦一声,宝剑立即掉在地上。不远处的魏英见到这个情况,赶紧用力杀死身边的两名敌军,随后一个纵身,单刀直朝黑衣人的脑袋砍去。
黑衣人一惊,如果现在上前接过了弘赡,自己的脑袋也会搬家,索性只好放弃了弘赡,举起宝剑迎接魏英的单刀。魏英力猛刀沉,这一刀又是拼尽了全力,就听当啷一声,黑衣人的宝剑明显一偏,差点脱手。低头一看,虎口一惊被震裂,鲜血流了出来。赶紧剑交左手,又是一个跟步,与魏英缠斗在一起,并且边战边退,企图掏出弘赡的大营。
弘赡此时已经受了伤,晃晃悠悠从地上站起来,胳膊上的口子很深,鲜血还在汩汩的流血,弘赡气的冷生一声,大声叫道:“除了那个头领外,一个不留,全部杀光!”有了弘赡这句话,手下的那些士兵们迅速举起手中的大刀长矛,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时间不长,只剩下了那位跟魏英缠斗的难分难解的黑衣头领。
黑衣头领带领的那些偷袭的人基本上已经全部死光,现在他也已经被弘赡手下的这些人团团包围。看着自己身陷险境,知道逃生无望,猛地一转身,看着站在人群中,军医正在包扎胳膊的弘赡,随即一转身,作势举起左手的宝剑,要去砍魏英,魏英此时已经怒极,手中单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的胸口刺去。
弘赡再在外围,突然觉得黑衣人投射过来的眼光是如此熟悉,刚想要说话,魏英的单刀噗的一声已经插进了这人的心脏,随即魏英又是一个转身,抽出单刀,猛地朝这人的头颅砍去,又是一声闷雷般的声音,黑衣人的脑袋顿时高高升起,鲜血从心脏和脖子处顿时喷出去了老高,死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再也一动不动。
黑衣人倒在地上,脑袋也落在离身体不远的地方,魏英喘了几大口粗气,这才一言不发的走到弘赡面前一抱拳跪倒在地道:“王爷受伤,魏英罪该万死。”魏英这一跪下,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大声道:“王爷受伤,小的们罪该万死。”弘赡长长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是我自己逞能,不关你们的事,都赶紧起来吧。”
所有人站起来,弘赡强忍着胳膊上的疼痛道:“今天咱们全部将前来偷袭的敌军一网打尽,这个疑兵做得好啊,不过咱们也上了不少弟兄,赶紧打扫好战场,将那个前来偷袭的匪军头领的头颅挂在营寨门前,让城里的那些叛匪看看!”
哈国兴走到弘赡面前道:“王爷,这些善后的事情就有小将来做吧,您受了伤,赶紧回大寨休息吧。”弘赡点点头,有军医陪着回了大寨,等回到自己的帐篷,军医又仔细的将伤口处理了一遍,这才道:“王爷,您好好休息,因为失血过多,可能明日要发烧,属下给您开几服药,吃了便好,伤口已经上了最好的金疮药,过不了几天就会完好如初的。”
弘赡点点头,让他退下,自己躺在大帐中休息,久久不能睡眠,时间不长,就听大帐外魏英道:“王爷,属下能进来吗?”弘赡轻轻咳了两声道:“进来吧!”魏英和多索隆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愧疚,跪在地上道:“王爷,我们二人没有保护好您,请您降罪。”弘赡笑了笑道:“赶紧起来吧,打仗哪儿有不伤人的,再者说了,我也是人,为什么就不能受伤?两军交锋,如果不受伤的话,那还叫打仗吗?你们也不必自责,其实这也怪我,是我没有料到敌军头领居然这么厉害。”
两个人从地上站起来,相互看看,突然,多索隆道:“王爷,那个吕四娘根本没有一点知恩图报的意思,她还差点杀了你,我这就出去,让士兵把他的衣服扒光,我要鞭她的尸。”“什么?你说今晚来偷袭的那个黑衣人是吕四娘?”弘赡这下彻底的呆住了,挂不得刚才那眼神那么熟悉,弄了半天是她。
多索隆点点头道:“可不就是她吗,没想到这个臭婊子恩将仇报,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我这就出去鞭尸,我要将她的尸体抽烂。”说完,转身就想出去。弘赡此时心里非常乱,猛然大喝道:“站住!”多索隆不知就里,赶紧站住,弘赡长长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算了,你们去休息吧,本王想一个人静静。”
魏英和多索隆相互看看,只好请了个晚安推了出去。弘赡一个人躺在床上,胳膊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明白,为什么吕四娘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想办法杀死自己,难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是她根本不知道这次的主帅是自己?响起她最后看自己的那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熟悉,可能它没想到堆里的主将是自己,回去之后又恐怕不好交差,这才选择被魏英杀死的吧?
弘赡自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时间不长,就感觉头晕脑胀,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睡去了。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睁开双眼,天已经大亮,帐外人喊马嘶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但只要一动,胳膊上的剧痛就会传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强打精神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顿时感觉脑袋好像快要炸了一般头疼欲裂。
坐在床上好一会儿,这才感觉好点,赶紧较为并,一名卫兵从帐外跑进来单膝跪倒道:“请问大人有什么吩咐”弘赡有些虚弱到:“你去弄些水来,顺便让哈国兴将军进来见本王。”卫兵得令后跑了出去,时间不长,端着一碗开水跟在哈国兴身后走了进来。哈国兴单膝跪倒在地道:“小将哈国兴参见王爷。”弘赡摆了摆手让他站起来,顺手将卫兵手中的开水接过来,轻轻喝了两口放在一边问道:“这两天城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
第六十一章:攻城
哈国兴对于弘赡这样专注非常感动,站在一边赶紧道:“王爷,现在咱们的部队已经在这里驻扎了两天,这两天城里没什么动静,我想他们得知了现在顺势了一员大将,肯定认为咱们是大部队,现在肯定是在想办法去日照搬兵,以图两军夹攻之势,但从这里到达日照,恐怕往返最快也要三天时间,您已经昏迷了两天,属下觉得,明日城里就会有所行动。”
弘赡点点头继续问道:“拿阿桂和傅恒哪里有什么消息没有?”哈国兴继续道:“昨日阿桂大人来信,说是日照已经在全面控制之下,现在已经在工大日照,并且最晚也会在今天天黑之前拿下日照,然后迅速回师来攻打临清,但今天上午海兰察那边传来战报,说王经隆率领两千人马偷袭双喉镇,但是被海兰察大人已经打退,现在估计王伦搞不清楚,到底咱们的主力军到底在哪儿。”
脸色苍白的弘赡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稍微有了点笑意,随意又问道:“现在吕四娘的尸体怎么处理了?”哈国兴听弘赡问道这个问题,干咳了两声道:“王爷,刚开始是按照您的吩咐,将那个什么了吕四娘的头颅悬挂在了寨门,但后来听说这吕四娘是您的故交,所以属下就私自做主将吕四娘的尸首做了掩埋,现在已经入土为安了。”
弘赡长叹一口气点点头道:“好了,现在扶我下床走动走动吧,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也有些烦了。”哈国兴赶紧走过来,将弘赡扶起来,就在大帐里走了几步,感觉还是头疼欲裂,实在不行,这才回到床榻上,让哈国兴除了打仗后,时间不长军医走进来,帮弘赡把了把脉后,将煎好的中药让弘赡喝下去,喝了药的弘赡昏昏沉沉有睡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弘赡慢慢转醒,头倒是不那么疼了,只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从床上做起来,披上衣服在大帐内走了两圈,并没有什么大碍,于是穿好衣服,走出了大帐。一队队的士兵巡逻,见到洪山之后都立即行礼。弘赡也就摆摆手让他们继续做事。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溜达到了哈国兴的帐篷,就听哈国兴似乎在里面正在说话,好像是在跟军医询问自己的病情。
弘赡欣慰的点点头,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哈国兴倒是位有心人,随后离开哈国兴的大帐,来到魏英与多索隆的帐篷。就听里面这两个人正在谈话,多索隆的声音能传出去老远,正在跟魏英说话。
“我说老魏,你怎么那么怕死啊?咱们两个偷偷摸进城,杀了那个王伦和那个所谓的军士梵伟,到时候吧他们的人头从王爷面前一献,拿他们还不乖乖投降吗?我多索隆一直挺敬佩你的,可是没想到你确实个怂包蛋子,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多索隆照样能吧这件事情办成。”多索隆的声音中夹杂着怒意。
就听魏英语重心长的劝道:“咱们是兄弟,你怎么说都行,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的,你知道,咱们家王爷是个重感情的人,一旦咱俩刺杀失败,被人家团团围住,王爷这里对咱们两人的生死不明,等到部队会合攻城的时候,一定会投鼠忌器,万一我们两个被人家活捉,给王爷开除什么为难的条件,王爷为了咱们两个到时候一定会左右为难,你这不是给王爷添乱吗?”
多索隆在大帐里根本不听魏英这一套,一百首道:“放屁,老子不会让王伦那个王八羔子抓活的,大不了一死了之,不会给王爷填什么乱子,你就说你自己胆子小,不敢去,反正我是一定要杀了王伦这个王八蛋,他敢派人行刺王爷,这口气老子就是咽不下。”多索隆脏话不断,魏英耐心的跟他讲解着,弘赡在帐外听得一清二楚,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多索隆就是这么个火炮脾气,看来自己如果再不说说的话,恐怕他还真给自己惹出什么乱子。
弘赡掀开帐帘走进两人大帐,两个人还在大帐里争吵不休,根本没注意到弘赡进来,弘赡摇着头苦笑两声,重重的咳了几下,这才引起两人的注意,两个人一见是弘赡,都是一愣,随后赶紧跟弘赡见礼,弘赡摆了摆手让他们站起来,自己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这才问道:“你们两个吵什么呢?在外面都能传出去老远,真是有失体统!”
魏英刚要说话,多索隆赶紧道:“王爷,属下想跟魏英一起潜入城杀了王伦和那个秃驴梵伟,可是魏英胆小怕死,不敢跟我一起去,您说魏英白白跟了您这么多年,看着您手上,一点都不着急,真是个怂包。”说完,冷哼一声,瞪了魏英一眼。魏英看着弘赡没说什么,只是苦笑一下。
弘赡笑着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多索隆好像得理不饶人一样赶紧说道:“怎么啦?哑巴啦?刚才跟我说的那些怂话有本事当着王爷的面说一遍啊,怎么不敢说了?”弘赡看着魏英,又看看衣服凶神恶煞般的多索隆,轻轻咳了两声道:“刚才你们的对话在帐外我都听见了,魏英说的没错,我不许你们进城。”
多索隆等着一双牛眼道:“为什么?那臭婊子吕四娘受了网吧稿子王伦的指使来杀您,我现在不过是想杀回去而已,难道这也错了吗?”多索隆一副不服气的问弘赡。弘赡摇摇头道:“没错,是该杀回去,不过不是现在,多索隆我问你,如果你是主帅,一旦我被敌人生擒,并且敌人用你的性命相要挟,要你退兵,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