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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康顺安抚着沈芳菲说道:“别紧张!如意的手法很准,一下子就对准了伤口。这屋子里不够亮堂,你再去点几支蜡烛,让如意看得更清楚。”
“好,好的…”沈芳菲颤着音的应下,拿来了几个烛台,在沈如意面前高高举着。
有了这几个烛台光亮的照射,沈如意更加清晰地看见她额头上的伤口,缝合起来也更顺畅了。两寸多长的伤口,大概封了三四十针,总算给缝合了上去,累得沈如意的手也开始发抖起来,一缝合好,打上死结,她的两只手立马无力地垂挂了下来。
沈芳菲是又心疼又自责,连忙放下烛台,去沈如意的双臂,说道:“都是娘没用,学医这么多年了,竟然给你缝合伤口都缝不下去。”
沈如意握住沈芳菲冰冷的双手,说道:“娘,不是您没用,而是您太在乎我了,看到我额头上的伤给吓住了,怕万一没缝好,让我的伤口更加恶化了。所以,也不是您的医术不够好,而是爱女太过心切了。何况,我已经把伤口给缝合上了,您该放心了,也该为我骄傲,我都能够为自己缝合伤口了,放眼全朝,哪个大夫为自己缝合过伤口?还是脑袋上的伤?”
华康顺在旁说道:“如意说得极对,你是该放心,也该为如意骄傲。”
边说着话,边仔细地观察了下沈如意额头上的伤,称赞说道:“如意的手艺很不错,这几日在外游历的确有在用功,看这伤口缝合的,阵脚特别的细密。”又打趣着沈如意,说道:“你这几日是不是除了看医书,也偷偷练习女红了?”
沈如意一本正经的说道:“还真有练习,我也不想我的医术渐长了,但是缝合伤口来却扭扭歪歪的,难看至极。这让外人见了,肯定会说我的医术不过尔尔的。”
华康顺夸赞沈如意道:“挺有想法的。”
垂眸想了下,又道:“既然这样,你就给我们家上下都裁剪一件衣裳吧,既能孝顺孝顺我们,也能够练练你的针法。到时候,你把衣服孝敬给你祖母,你祖母看见衣裳了,再在她面前说明下你裁剪衣裳的理由,她肯定高兴得合不拢嘴,不再说你不上进,懒怠什么的了,还会夸你为了我们沈家,有在认真研究医术。”
沈如意点点头。
沈芳菲却表示不赞同,说道:“这多伤眼睛?还是算了,随便找几块布料练练就好。”
华康顺沉下脸,不太高兴的说道:“莫怪你母亲说你太过娇惯如意,还真是太娇惯了!若是如意没有投生在我们家,在其他普通的家庭里,按照如意这个年纪,早就开始自个儿缝制嫁衣,给家中的长辈,甚至是弟弟妹妹裁剪一年四季的衣服了。”
沈芳菲抿着嘴,固执地反驳说道:“那也是假如而已!如意若真投生在其他普通的家庭里,那就另说,可现在她就是我们沈家的女儿,未来的沈家家主,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还是能不做就不做。”
“沈芳菲!如意的事情,今后你少管!”在这个时候,沈婉柔突然走进了暖阁。也不知道她是何时来的,听去了多少的话,一走进暖阁,就怒视着沈芳菲,好似她是什么仇敌那般。
不过,对于华康顺就温和了不少,还对他叹着气的,说道:“我之前还以为你跟芳菲一样,娇惯着如意,没想到…我们不愧是多年的夫妻,最终目的都是为如意好,为沈家着想。”
华康顺笑着说道:“我能不为如意好?为沈家着想吗?她可是我的亲孙女,而沈家是我的家,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沈家给我的,我当然盼着沈家好,沈家好我才能好。”
听到华康顺的话,沈婉柔满脸的欣慰和高兴。
面对沈芳菲的时候,她的脸又一下子拉得老长,喝斥沈芳菲道:“今后你少跟如意接触!免得教坏了我的孙女!”
沈芳菲紧抿着双唇,没有应下。
沈婉柔不免又动气起来。
见此,沈如意忙插嘴说道:“祖母!您放心,我不会给我们沈家丢脸的!”又指指自己的额头,询问沈婉柔道:“您看我缝合的怎么样?您指点指点,看看哪里还需要改进的。”
沈婉柔凑近瞧了瞧,夸赞说道:“嗯,很不错!阵脚的确跟你祖父所说,挺细密的!”
又颇为自得的说道:“果然人不逼是不行的呀!虽然砸了你的额头,但是把你的潜能给逼出来了。这样吧,刚才我说要你罚跪祠堂三天三夜,罚跪就不用了,就在祠堂里待上个三天三夜吧。在这三天之内,把我们全家上下的衣裳都给缝制出来。有列祖列宗保佑着,相信你的女红会神速进步,我们沈家想要再登辉煌也指日可待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发泄
“母亲!”沈芳菲非常的不赞同。
她还望向了华康顺,希望他能够帮着说几句话,打消沈婉柔的念头。
结果,华康顺看也不看一眼,还顺着沈婉柔的话,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呀!有沈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如意的医术肯定会快速增长的。”
“难得你跟我的想法一样!”沈婉柔笑弯了双眼。
华康顺嘿嘿地笑,不作声。
沈芳菲欲要再说什么,沈如意拉住她的衣袖,不让她再说。
沈婉柔絮絮叨叨了好久。
左不过就是要逼沈如意各种上进。
说了好久,直到她说得口干舌燥,困意袭来,频频打呵欠的时候,沈婉柔才回房间去。
等沈婉柔离开了,沈芳菲沉着脸问华康顺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不说如意受伤了,没受伤的时候,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三天内把全家上下的衣服都给赶制出来呀!”
华康顺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沈芳菲先噤声。
然后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下。
见没有什么人在门外偷听,他才转身回到了屋子里,说道:“如意是我的亲亲孙女,我能不为她着想吗?刚才你母亲站在屋外好久了,隐身在黑夜里,要不是因为我跟她多年夫妻,就算视线再模糊,也能够感觉她的存在,如意身上就又要再受伤,而我们也会一样。”
“啊!您说母亲站在屋外很久了?”沈芳菲惊讶的问道。
华康顺点点头,说道:“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好端端的让如意裁剪衣服?如意又不是针线房里的奴婢,让她裁剪什么衣服呀!我这么说,就是想让你母亲听见了高兴。她高兴了,我们的日子就会好过。”
“原来是这样…”沈芳菲恍然,然后又问华康顺道:“可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如意在祠堂里待上三天三夜,把衣服给赶制出来吧!”
华康顺捏着花白的胡须,说道:“你容我想想法子,反正不会让如意吃亏的。”
沈芳菲叹气。
华康顺皱着眉头,说道:“别叹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法子的。大不了让丫鬟们帮着缝制衣服,反正如意从来没有裁剪过衣服,你母亲也理应看不出区别来的。至于祠堂的事情,我再想想法子,再想想。你们先回去,好生歇歇,明天就想出法子了。”
沈如意对华康顺说道:“祖父,您也早点睡,大不了我在祠堂待上三天三夜就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芳菲也觉得自己刚才逼华康顺逼得太紧了,满是歉意的说道:“父亲,刚才我太急躁了,还请您别放在心上。您的身子骨不太好,晚上还是早点睡吧。就跟您说得那样,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明日自然就会有法子解决了。”
“嗯!你们都回去吧!”华康菲朝着沈芳菲和沈如意摆摆手。
母女俩人从庆荣堂里出来。
沈芳菲对沈如意说道:“你今晚就别回你的香善院了,晚上睡娘的院子里,跟娘睡。”
“这…祖母要是知道的话,她该生气了。”沈如意提醒说道。
沈芳菲抿紧了双唇,固执的说道:“她要生气,那就生气吧。你的额头伤了这么的重,让你一个人回去,就算身边有丫鬟精心伺候着,娘也不放心。听娘的话,跟我回佰草院,晚上跟娘睡,让娘亲自照顾着你。”
见沈芳菲坚持,沈如意也不好跟她争执,免得引起沈婉柔的注意,只好跟着沈芳菲回去。
现在已经是亥时三刻了。
很快就要到子时了。
严建元因为在沈家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只需每天好吃好喝就行。
也因为这样,没有负担,没有压力,他每天是早睡早起的。
但等沈芳菲和沈如意回去的时候,严建元并没有睡,而是坐在厅堂里,喝着茶等她们母女回来。见沈芳菲和沈如意进来,他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盏,上前询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庆荣堂那里又在发火了?”
抬头见沈如意的额头上缠着白布,严建元大惊,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触摸了下,询问沈如意道:“怎么伤着了?严重不严重?是你祖母把你伤了吗?”
接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
沈如意避重就轻的说道:“爹,我没事,只是小伤而已。”
“小伤?”严建元满脸的怀疑,显然是不相信的。
他就望向了沈芳菲。
沈芳菲长叹了口气,说道:“母亲的脾气不好,不仅伤了如意,连父亲也伤到了。而且,为了能够让如意上进,快速把医术增长起来,母亲让如意明天进祠堂,在里面待上个三天三夜。不仅如此,还让她在这三天之内,把我们全家上下的衣服都给裁剪出来。”
“啊!”严建元忍不住惊呼出声,说道:“如意之前可从来没有碰过女红,这不是让如意在这三天内都不能睡觉吗?如意怎么可能受得了?何况她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眼睛都有点肿了起来。在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说着,颇为无奈地长叹了口气,道:“老太太真是越来越疯魔了,为了让沈家的医术发扬光大,他可真是连亲孙女都不要了,眼里只有她沈家的荣耀。”
换做平时的时候,严建元说这话,沈芳菲肯定是要斥责严建元的。
这回,沈芳菲不仅没有斥责,还附和着严建元说这种话。
沈芳菲满腹抱怨的说道:“我曾经只以为觉得母亲严厉,认为她的严厉也只是为沈家好,为如意好。现在看来,她只是为了自己,为了她的荣耀,哪里是为沈家和如意着想?如果如意身子骨不好了,沈家没有了强健的继承人,哪里去谈沈家的光辉和荣耀?你说得很对,她真的是疯魔了!为了所谓的荣耀而成了疯子!六亲不认的疯子!”
越想越生气,沈芳菲整个人都暴躁起来,忍不住拿起桌子上的茶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茶盏立马被摔得四分五裂。
里面的茶水也四溅。
“娘!”沈如意有些担忧地望着沈芳菲,劝说道:“您再生气也不能砸东西出气呀!万一习惯了,每遇到有不顺心的事情就砸东西,这不是跟祖母一样了吗?”
“我跟那个疯子不一样!”沈芳菲咬牙切齿的说道。
“娘!”望着沈芳菲阴狠的表情,沈如意心里胆战心惊的。
娘也被祖母给逼得有些疯魔了。
严建元拿起桌子上的茶壶递给了沈芳菲,满是包容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想砸,那就尽情的砸吧,把心里头的怒气都给出来了,也就好了。”
又对满脸不赞同的沈如意说道:“你娘跟你祖母终归是不一样的。你祖母生气砸东西,是因为别人没有顺着她的心意,她心里不痛快,要砸东西,而你娘是真的生气,也气自己没有护好你。只要你好好的,你娘也就会好好的,更不会动不动就砸东西。”
话说起来,的确是有这么几分道理。
但是沈如意心里头还是担忧,怕她母亲砸东西成了习惯,跟她祖母一样,动不动就砸。
沈芳菲拿着手中的茶壶,本来想往地上砸下去的。
因为刚才砸了茶盏之后,她觉得从所未有的痛快,好似心头的苦闷都随着茶盏清脆的碰撞声而消散了一样,全身上下无比的通畅。
只是抬头见沈如意满脸的不赞同和担忧,沈芳菲最终压下了心头的那点畅快,慢慢地把手中的茶壶给放下来,重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笑着对沈如意说道:“如意,你别担心,我不会变得跟你祖母一样的,今后我不会再砸东西了,再生气也不会。”
“可我想砸!”严建元突然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原本放回去的茶壶,现在躺在了地上,并且碎得四分五裂。
这茶壶仍旧没有躲过被砸的命运。
沈如意诧异地望着突然砸茶壶的严建元,问道:“爹,您怎么了?”
沈芳菲则是望着地面上那碎成渣渣的茶壶,心里暗暗可惜,刚才没有把茶壶给砸了。
严建元指着沈如意额头上的伤,说道:“看着你伤成这个样子,我心里痛呀!可我又什么都做不了,毕竟我只是个依赖着沈家生存的上门女婿,也只能砸砸东西,下我心头上的不痛快了。”
“爹…”沈如意头疼地直抚着额头。
这个家到底是怎么了?
沈如意觉得,家里的每个人都挺暴躁的,就算她也是。
说真的。
在看到父亲、母亲砸东西的时候,她也挺想拿东西砸。
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不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沈如意长长地叹了口气。
“如意?”严建元轻唤了声沈如意,从桌子上拿起个小杯子了她的手里,说道:“你也砸一下,我跟你娘都砸了,就你没砸。一家三口都砸一次,也算是去去霉运。”
“我…”沈如意紧握着杯子,没有行动。
“砸吧!没事的!不会跟你祖母那样的,放心吧!”严建元在旁边温声劝说沈如意。
第一百六十五章代替
沈如意仍旧不为所动。
刚才她看见父亲和母亲砸东西时候,那癫狂的样子,她不想跟他们一样。
因为心中不如意,就拿东西出气。
见沈如意不砸,严建元就对沈芳菲说道:“你也来跟着劝劝,让如意把手中的杯子给砸了。我是觉得如意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受过伤,就算老太太再大发脾气,也从来没有动过如意一根寒毛,结果今晚上却把如意给伤成了这个样子,就是父亲也受伤了。我觉得今晚上挺邪门的,大家不是说‘碎碎平安’吗?砸点东西,我们今后或许就真的平安了,你说是不是?”
沈芳菲觉得也挺有道理的。
为了沈如意的平安着想,不说只是一个小杯子了,就是砸了整间房子,沈芳菲也愿意。
因此,沈芳菲就对沈如意说道:“如意,就听你爹的吧!把手中的杯子给砸了,我们碎碎平安,今后都平平安安的。”
“娘…”沈如意莫名觉得,她一旦把手中的杯子给砸了,就会开启某个会吃人的黑洞。
“没事的!砸吧!你看我跟你爹砸了东西之后,不就没有任何事情吗?”沈芳菲劝道。
“砸吧!砸把!有事也有你娘替你撑着!快砸吧!”严建元在旁继续劝着。
在严建元和沈芳菲一人一句的劝说下,沈如意终于被劝得松动了,慢慢地松开了手,让手中的杯子掉在坚硬的青石砖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不过,杯子并没有碎掉。
“怎么没有碎?”沈芳菲担忧地皱紧了眉头,弯腰把躺在地上的杯子捡起来,然后高高扬起手中的杯子,重重地往地上砸,“砰”的一声巨响,杯子就碎掉了。
见此,沈芳菲松了口气,说道:“这回真的碎碎平安了,我家如意会平平安安的。”
沈如意却在心中叹气。
在这个时候,严建元突然发笑了起来。
“爹,您怎么了?”严建元突然的举止,把沈如意吓了一大跳。
严建元开心的说道:“果真是碎碎保平安呀!我想到法子了!想到怎么样才能让如意明天不去祠堂,安心的在房间里养伤,而老太太不会生气、追究的法子了!”又满是庆幸的对沈芳菲说道:“幸亏你刚才帮着把如意的杯子给砸碎了,不然我就想不到这个法子了!碎碎平安果然是碎碎平安呀!”
“真的呀!”沈芳菲欣喜地瞪大了眼睛。
“当然!”严建元信心满满的说道,“我这个主意一说出来,你们保证觉得可行,而且也不会把老太太给惹怒了!”
“快说!快说!”沈芳菲急切的催促道。
严建元望向了沈如意,说道:“她身边的那个大丫鬟晓雪,不是跟如意长得很相像吗?而且,这个晓雪之所以能够进府,在如意身边的伺候,不就是因为她跟如意长得像,能替如意挡灾的吗?我想让这个晓雪扮作如意的样子,替如意在祠堂里缝制衣服,你们觉得如何?”
“这…”沈芳菲犹豫。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也就罢了。
可替如意进祠堂,这个…
祠堂供奉的可是沈家的列祖列宗,让个外人进去祠堂,受列祖列宗的保佑,尤其那人还跟沈如意长得非常的相像,沈芳菲想想就觉得心里膈应,不是很同意,还怕晓雪这么的一代替,惹怒了列祖列宗,今后都不保佑如意了。
沈如意也不同意。
晓雪已经渐渐露出她阴暗的一面,说不准还跟前世她的死有着莫大的关系。
让她代替自己进祠堂,沈如意就觉得非常恶心。
因此,沈如意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说道:“爹,这事我不答应!”
“我也觉得不是很妥当。”沈芳菲也跟着说道。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呀!”严建元不解地说道,“晓雪是如意的贴身丫鬟,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还曾经替如意挡过不少的灾难。曾经为了救如意,还差点被大石块活生生砸死。这样的忠仆,替如意进祠堂有什么不妥的?”
又劝说着沈芳菲道:“如意受了这么重的伤,本来就应该要好好歇息的。可现在老太太不仅不让她休息,还要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在祠堂里,在列祖列宗面前缝制衣服,练习女红。这多损如意的身子呀!你就不怕如意的身子从此亏损了吗?如意年纪还小,还是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落下了毛病,老了可怎么办?”
说着,又指向了地上那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再道:“不说这个,就说我砸了杯子,碎碎平安之后,突然蹿进脑海里的这个主意。你不觉得这个是老天爷,也有可能是沈家的列祖列宗对我们的提示吗?可能她们也不忍心让如意受这么大的苦,所以给我出了这么个主意。”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严建元的这番话,让沈芳菲原本坚决拒绝的心有了丝丝的动摇。
“不是有些道理,而是非常的有道理!”严建元纠正说道,“我们要顺应这天意。”
“不管是不是天意,我不赞同!”沈如意态度坚决,“我做不到在列祖列宗面前弄虚作假!列祖列宗能够创下沈家这个大家业,足以说明她们的聪明智慧,肯定能够一眼就看穿晓雪是个假的,到时候惹怒了列祖列宗怎么办?我还是踏踏实实的去祠堂吧,至于能不能在三天之内把衣服给缝制好,到时候再说吧,我尽量就是。”
“如意!”严建元摆着个脸,不高兴的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呢?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况且这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沈家的列祖列宗帮你出的主意,你怎么就能辜负列祖列宗对你的爱护呢?”
沈如意还是摇摇头,表示不同意,说道:“不管是不是列祖列宗替我想出来的法子,我都不会答应,让晓雪代替我进祠堂的!”怕跟严建元争吵起来,伤了父女之间的情分,沈如意抚了抚额头,装作很难受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头好痛,我想去睡觉了。爹娘,你们也早点安息吧。”
说完,转身就去了没搬出佰草院之前,沈如意所居住的偏房。
“你这孩子!太固执了!”严建元望着沈如意离去的背影,顿时黑了脸。
沈芳菲不高兴严建元这么说沈如意,不由出声辩驳说道:“什么固执?如意这是一片孝心!一片真诚!既然她不愿意,那就别勉强她好了。”
严建元转过身来,突然望着沈芳菲连连冷笑了好几声。
他道:“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说多了就要被有些人怀疑是别有用心了!我是个外人,是外姓人,不应该插手你们沈家的事情!今后我什么都不管了,行不行?反正在你们沈家的人眼中,我就是个废物!只会吃喝拉撒的废物,我这个废物哪里敢管你们沈家的事情。”
“建元,你别说气话!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外人过!如意也一直很敬你这个父亲的!”沈芳菲皱紧了眉头,反驳严建元的话道。
严建元呵呵笑了几声,说道:“你不提醒我都忘记了,我除了吃喝拉撒,还有个很大的本事就是让你怀孕,生下沈家的继承人。可惜呀,我这个本事一使完,我的价值就没有了,然后沦落到了现在的下场,成了个什么也不会干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