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叶安袭的冷淡态度非但没有让纯情男伤心,反倒是心头一阵暗喜,低头自顾自的美了起来。
嘿嘿,叶学妹好有个性,真直接。
有些男生啊,想来应该都是被九年义务教育、高中、大学一路轮jian过来,思维都有些反常,越是冷漠的女生,越是把他的自尊心、自信心、真心等各种心践踏到鞋底,他们越是兴奋,越是觉得找到了心目中的女神,殊不知,在女神心里,这些童鞋活脱脱的就是一介傻x。
“同学们好,我们开始上课。”
音箱里传出的低沉的男声极具磁性,不过有些暗哑,听上去有一丝疲惫。
女生们陶醉在他镀金般的风华里,男生们臣服于他卓越的身家背景,这堂课注意力都格外集中,加之宗政贤的课精炼而不死板,一小节课下来,竟让大家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不带教材,不带讲义,没有ppt,凭借扎实的专业积淀和广博的见识,整堂课讲的灵活生动而不偏离主旨,一堂课下来几乎俘虏了全部的同学。
最最虏获民心的是,这宗政老师没有点名册,而且从头到尾不提点名这件事。
老师们永远都不知道的是,坐在座位上像种猪出栏一样一头头被点到的感觉,即使没有缺席,没有逃课,也总有整体阶级受封建奴役的错觉。
一小节课下来,叶安袭从最初的烦躁,也沉浸在宗政贤精彩的课程里,她不是一个对学习痴狂的学生,但既然坐在教室里,她也懒得去分神做些别的。
今天她坐的位子很角落,一节课结束后,想来他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刚好,那样的不欢而散之后,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课的铃声响起,好多同学蜂拥而上把讲台上的宗政贤围了个水泄不通,叶安袭其实不懂,才第一节课而已,哪里来的那么多疑问?
“叶学妹,你渴不渴,我刚才在自动贩售机那点错了,多买了一听可乐,正好,就送给你吧。”
纯的发蠢的眼镜男又开始了…
“谢谢。”
叶安袭这回没矫情,她还真的有些渴了,不过不熟悉,她也不能白拿人家东西,从钱包里拿出5块钱递了过去。
“多出来的就算了,还有,以后别再乱花钱了。”
“叶学妹,你这是干什么…”
叶安袭不再理他,有些东西是她和这些一路顺遂的学生们永远的差距,她挨过饿,受过冻,她知道这一亩三分地的安静的来之不易,而他们永远都是在抱怨学校束缚了他们的青春,还总觉得从父母处嗟来之食不够塞牙缝的,其实离开了父母,究竟有多少人能够生存都是个问题。
下课的大教室就像是一场灾难后的避难营,没有大的喧哗,只因为一个空间密集的人口都在说话,便觉得无比嘈杂,叶安袭是喜静的,这样的烦躁让她不禁皱眉期盼着休息快些结束。
很快,宗政贤身边的水泄不通便被上课铃声催散开来,叶安袭一抬头,就看见台前的那个男人也在望向这边,似乎盯住那么一瞬,不过这里真的是比较靠后的几排,他应该没什么道理看的见她的。
这节课是一天当中的最后一节课,下了课之后接踵而至的就是放学回家,毫无缘由的,叶安袭溜号了,整节课她都只在想一个问题,她要回哪一个家?
宗政贤今天也不会回家吧,也许连眩晕也在?她要不要去问一下?
摇摇脑袋,叶安袭有些自嘲,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一切回到最初不就好了,各活各的,互不干涉。
算了,还是去甜甜家住吧,反正她跟宗政家的人说她这学期大部分时候会住校了,况且现在叶成功已经撤掉了所有的监视,她基本上也算是自由了。
一节课不足一个小时,除了听课以外时间都消耗的无比之快,很快就盼到放学了,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叶安袭拿着包包才起身离开。
她其实不明白,竞争有很多种方式,何必全身力气都用在谁先挤出教学楼上呢?
H大的停车场,叶安袭已经转了两圈了,还是没有看到每天等着的粉红色甲壳虫,田笑甜人呢?
滋…
一辆黑色Q7急刹车在叶安袭的身侧,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让她自然的回头,看见车牌照上霸眼的2222。

打开车门,宗政贤长腿一迈而下,脱掉西装外套的他只剩下一袭黑色的衬衫,领口打开的两颗扣子可以隐隐约约见到绷紧的胸肌,袖口圈起挽至手肘,结实的手臂恣意的下放插在口袋,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撩拨着额前的几碎凌乱,原本就疲倦的声音再讲过两堂课之后变得更为暗哑。
“上车”
刚才上课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太远并没有注意,近距离的看他,眼睛里都是猩红的血丝,这些天都没有接到他的电话,此时,他应该跟连璇颖happyhour不是么?
可这些都轮不到她来关心,抱歉,她今天暂时不想回家,说白了,自己也并不是很想单独跟他相处,那种恶心的感觉伴随两个人的接近越发严重。
“我约了田笑甜。”叶安袭的口气谈不上不善,但绝对没有温度。
可男人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那言辞间微妙的厌恶,她反感他?这样的认知让他眉间的肌肤凑的更紧。
“我让她先走了。”
她清楚自己很难做到若无其实的跟他回去,这样的三人行,知道和看见真的两种别样的感觉,再次相处,她真的不知道她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
难不成她要虚伪的说,只要你洗干净了,我依然欢迎你?这是资深情妇的洒脱,她还没有修炼到那个境界。
无关爱与不爱,这就像是一个人不喜欢香菜的味道,没有原因,没有定理,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可逆的事实,看着没什么,吃到嘴里,恶心不已。
宗政贤就这么盯着这个女人,一瞬不瞬,那眸中的射出的光盈动着太多她不懂的东西。
这一刻,画面定格在时间的流动中,沉默…
继续沉默…
两个人对视了良久,还是叶安袭先转了身,她不想懂这个男人眼睛里的炙热。
与其误解,不如不懂。
可步子还不过三,双脚的忽然腾空,身高的差距决定了谁离地面更远一些,宗政贤现在没有心情和耐心跟她周折,直接扛起了叶安袭娇小的身子,拉开后车门,把她丢了进去,转身进了驾驶座,挂档,油门,goaway。
一路驱车,宗政贤黑着一张脸,透过后视镜看见那个女人也在看着他,蹙起的眉头摆明了再问,‘你在抽哪门子的疯?’
从面部神经到行为动作都没有给予给叶安袭任何答案,头一偏转而直视前方。因情绪不怎么好而紧张的肩部肌肉告诉了她,‘本少爷心情不好,不想说。’
命可以搭在父母身上,也可以搭在朋友身上,甚至可以搭在陌生人身上,但搭在交通肇事上可是蠢货的行为,叶安袭很安静,面对这样的抽疯她并没有质问和反抗,她不是不说,而是等安全着陆了再说。
一路的疾驰,待刹车登场的时候,叶安袭一抬头,这个地方陌生而熟悉,不是宗政大宅,而是宗政贤的公寓。
车门一开,叶安袭便再次确认一下。
“你家?”
回答她的是金子般的沉默,招待她的是山贼般的行为,在她还没来得及二次落地,先二次腾空了。
“宗政贤,放我下来。”
她的胃今天第二次各在某男坚实的肩膀上了,急行的步子让她颠的想吐,这几天不会去注射了什么变异的基因吧,怎么这次见面像是多了许多许多的兽性气息。
宗政贤根本像是没有听见她说什么,进了家门,直奔卧房,直接就把叶安袭甩到松软大床上。
还没等她舒展开自己,健硕的身子直接整个压了上去,用0。01公分的距离往叶安袭的脸上喷洒着热气,大手轻而易举的钳制住她原本就瘦削的双肩,浓浓的怒意像是沾染了酒气般,渲染的嗓音都低沉的有些微醺,周身散发的浓烈的野兽气息。
“为什么不等我?”
她当然感觉的到他周身的愤怒,可在香港等他,她真的找不到除了唯命是从以外的任何理由,可是拜托,他们的关系从来就没有仰望到她对他唯命是从的地步。
“给我一个等你的理…”
由字还未出口,嘴就被另一股灼热封住了,泄愤似的用舌头搅和着她的檀口,她的冷漠,她的不在乎,她的漫不经心,不费吹灰之力的点燃了他积蓄了这些天的怒火。
唔…
浓烈的烟草味强行侵入她的口腔,没有吻技,只有数不尽的侵略,强烈的吸吮让叶安袭觉得自己的舌头发麻。
不要!她不要!第一次,她用力的推了他!
可在体力问题上,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是数亿年前上帝就设定好的,试问一根肋骨如何博得过一个人。
她的抗拒让他发了疯似的更加疯狂,两条结实修长的腿稍一使力,她娇小的身子便整个固定在他的身下,将她纤细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只需一只大手便轻易制止了挣扎。
刺啦!
一把撕开她单薄的衣服,看着身下白皙的美好,猩红的眸子写满了情欲。
他要她!马上!
叶安袭已经完全不挣扎了,这样一个野兽一般的男人,她的力气渺小的像是沧海一粟,她感觉到已经无障碍的抵在自己身下的…,心头忽然上涌无限苍凉。
“宗政贤,别逼我恨你。”
莹亮的眸子平静的看着身上被欲兽附体的男人,没有氤氲的雾气,没有泫然若其的泪水,只是这一张面无表情的清灵的脸,却让宗政贤觉得无比心疼。
皱紧了眉头,缓缓放开了钳制了她一双手臂的大手,轻轻的摸着身下无动于衷的女人的小脸,被情欲绷到顶点的声带暗哑的近乎魅惑。
“叶安袭,我只说一次,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海洛因一般,注射进身体的瞬间,便让叶安袭全情防备的身心软了下来。
她情不自禁的思考着他这句话背后的意义,全身心的放空在外…
接下来,他的啃噬,他的轻抚,他的体温,她不再抗拒…
双手钳住身下的女人,全情的悸动中共舞…

一吞一吐,一进一退,这样的情潮羞得钟表都蒙上了眼睛,以至于忘了计时,男人挥发着力与美的结合,挥汗如土,女人蜷缩着四肢的末端,娇弱的被动迎合着。
就在两个人欲要达到某种巅峰之际,男人抱住那个早已软做一滩的娇小女人,头整个搭在她白皙圆滑的肩头上,被情欲染上一丝暗哑的嗓音传进她的耳朵。
“老…婆…唔…”
一声餍足的低吼,接下来,主角换成马达一样的…
嗯!…嗯!…嗯!…
…啊!

香烟,像是激情戏中永远不可缺少的安可,仿佛没有氤氲的雾气,这种结合便不完整一般。
人心其实都不若指尖明灭的烟火般来的爱恨分明,宗政贤真的乱了,他第一次理不清一种情绪。
从那一晚他便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紧赶着回了h市,他第一时间就想见她,可见到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几天,他甚至没有打一个电话给她,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其实璇颖那天的心计他都看在眼里,她有今天这样的疯魔,他知道责任最大的就是他,一段不明不白的关系,亦兄妹亦情人的感情,他懒得去梳理,却不曾想,在感情中即便被动也依然会无形的伤人。
叶安袭的误会让他心里这些天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直到急匆匆的赶回学校,在教室看见了她,飘了多天的心终于坠地了。
有时候他也觉得奇怪,像他进了教室只是下意识的看向后边,直觉她会喜欢角落的位置,就像自己一样,心里承载了太多的不安和责任,必须依靠那三维空间的两面予以支撑。
越是接近这个女人,越是觉得想要接近,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他知道这个女人吸引着他,不管初始原因是什么,她都是他合法的妻子,这一点让他有些窃喜,所以他从不担心诸如战祁的这一份旁观的情感。
求知的第一步,就是探索,他决定顺着感觉走下去,他也很想知道,究竟自己冷血多年的心还能不能有正常人一般的温度。
酸痛…
撑着身体所剩无几的力气,叶安袭艰难的起身,摇摇晃晃的离开情欲的现场,她要洗干净黏腻的自己,像浴室的方向走去。
其实说白了,她更想的是远离这一室的尴尬,她脑袋太乱了,以至于迷糊间竟然听到那个男人叫她老婆…
轻轻的晃晃头,按压了一下太阳穴,然后否定了自己这个毫无可能性的幻听。
泡进温暖的水里,脑子里都是他的那句话,不是她想的样子…
轻拍了身下的水花。
啪!
算了,不想了,她都快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刺啦…
浴室门拉开,男人未着寸缕,一身修长健硕一览无余,那古铜色的手臂上还残留着血红的牙齿印痕,那是她的杰作,谁让这个男人实在是弄的她太疼了…
“我也想洗。”
宗政贤恢复了一张面无表情的棺材脸,肆无忌惮的盯着半隐于水的少女酮体。
“我尽快。”
别扭于他毫无掩饰的打量,叶安袭略向下滑了一下,关键部位全部隐到水下,水面上只露出漂亮纤瘦的蝴蝶骨。
谁料,下一秒,宗政二少长腿一迈,竟进了浴缸,面不改色的吐了仨字。
“一起吧。”
骤然上升的水位,并不十分宽敞的浴缸让两个人的四条腿又再一次零距离贴合,将她纤细的双腿夹到两腿之间,这样的亲昵让叶安袭的脸陡然就僵了。
这人干什么?这样让她怎么好意思继续洗下去?
蜷起双腿,手臂搭上浴缸,支撑着站了起身。
好吧,等他洗完她再洗吧。
可还没迈出浴缸,身子就被一只猿臂揽下,整个身子被圈在那人结实的怀里。

尴尬,她立时就感觉到了腰上灼热的异样…
…体力差距,不再挣扎。
叶安袭回头淡淡的说了一句。
“搓背的时候可以再叫我。”
原本满足于滑腻在怀的男人整张脸马上黑了下来,该死!谁要她搓背!
第一时间嘴就堵了上来,如果可以,他宁愿她闭嘴更好!
可是同样一招不会次次奏效,就在他的俊脸亲临其下的时候,一只柔嫩的小手却端住了他的下颚,力道虽说不大,但却刚刚好制止了他的进一步。
“宗政贤,你究竟在搞什么?”
叶安袭早已恢复了冷静思考,她觉得她十分有必要问清楚,有病治病,可是不要接二连三的来戏弄她。
“搓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两个字,他努力抑制住了掐死她的冲动。
温热的毛巾,纯棉的质地蘸了饱满的热水擦在身上格外的舒缓,却让叶安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试问一个阴气森森的背后灵一般的男人,你甚至能清楚地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这样的搓背真的让人后怕。
更何况,腰窝处还时刻抵着那个…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非要搓背,她也不矫情了,慢慢放松了身体,趴在了浴缸的边缘,享受着温热的水洗涤在后身的舒缓。
有人伺候,何乐而不为?
“谢谢,左肩,在上边一点。”
这女人…还真…
宗政贤咬牙切齿的擦着,可见怀里的女人身体放缓,又下意识的放轻了下手的力度。
纤瘦的肩胛骨,瘦削的背脊,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小女人产生强烈的兴趣。
那白皙的背部还有那道疤痕,已经只剩下淡淡的肉粉色了,但看这样的深度,这道疤是注定留下了。
‘这巴掌是还我背部的那道疤的!’
他清楚的记得,在香港医院里的时候,她是这么对璇颖说的,这道疤是璇颖故意的吧,他不懂,怎么她明明知道却还可以如此淡然,女人不都是睚眦必报的么?
或是,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相信她的说辞,站在她的一边?
“以后有什么就说出来,别一个人憋着。”
男人反复的擦拭着那道疤,叶安袭也敏感的察觉到了他在说什么,关键是她说了,他就会信么?更何况,有必要么?
不过这样的话还是会让人心一暖,她也闭着眼睛轻哼了一声,当是答应了。
“嗯。”
擦拭了许久的背部,宗政贤竟真的顺其自然的给她洗上澡来,娇小的她只要他轻轻一挪,便整个身子呈现在眼前了。
粉嫩似桃,滑腻如酥,娇小的柔荑,纤细的手臂,修长的双腿,圆滑的香肩,他像是在擦拭着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就这么细细雕琢,一丝不苟。
擦背部和擦全身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他的大手缠着毛巾欲擦拭她大腿的的时候,叶安袭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
“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浴缸毕竟太滑,叶安袭一个起身没站起来,反倒像是变成了挣扎,这一个扭动,却出了事情…
“别动…”
被怀中的温香软玉瞬间点燃了着火点,情欲让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暗哑。
呃…
股沟出抵着的她无比清楚是什么…
几乎是反射性的,叶安袭再度起身,可这次不是滑到,而是一双大手抱住她,并精准的落在让她瞬间过电的左右…
“叶安袭…”
言语中的口干舌燥,沾染了情欲的味道,干什么…又来?
她不想总这么莫名其妙的跟他发生关系,纵然她是他老婆,她并不觉得这是她的义务,她有权利sayno,不是么?
“我洗好了。”
宗政贤是个聪明人,她想他听的出来她字里行间的抗拒。
可她毕竟还是年轻,在男女情事上的懵懂让她忽略了,即使再聪明的人在面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
性感的薄唇一口含住她娇嫩饱满的耳珠,像品尝最精致的珍馐一般细细的啃噬,一股电流骤然通至她的全身。
“嗯…”
纤细的颈子因为痉挛而不自觉的向后仰去,这样的自然反应让她难以抗拒。
这男人干什么…
“宗…政…贤…”
本是一句咬牙切齿的话,可出了喉咙就全部变了味道,听在男人的耳里,竟像是召唤着自己继续的娇喘天籁,手上的动作遂加大起来。
“你…放…开…啊!”
这一声警告最终还是,迟了…
扶住她的腰,将自己整个没入她的身子,突然的紧致让他浑身颤栗不已,禁不住呼出起来。
呼…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难以结束。
一双天鹅颈项般的交缠,水花声被击打的啪啪声,氤氲的雾气,昏黄的灯光,一室旖旎,正在上演…
哗!哗!
莲蓬头下冲洗着精壮的男人身体,这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荒蛮肌肉,水流过的身体性感的惹人嫉妒,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可以轻易让一个正常女人流鼻血,可此时此刻的叶安袭除外。
水温早已冷却的差不多了,浑身酸痛的瘫软在浴缸里,半个身子栽倒在浴缸边上,她觉得自己像是待机状态一般,除了呼吸,什么都无力去做了。
莫名其妙的跟这个男人做了两次,她都没来的及理清原因,算了,算了,她懒得去想,她现在只希望快点恢复元气,然后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两地分居也好,住校也罢,什么爱不爱的无所谓,恶不恶心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么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死在床上。
这男的是人类么?
关上水阀,围上一条浴巾,宗政贤优雅的迈至盥洗台,用力擦干了发顶的凌乱的湿法,就从镜子里发现那个女人慵懒的趴在浴缸边缘看着她。
媚眼如丝,氤氲清灵,这样的夹杂着慵懒的叶安袭一别与平时的淡漠,让他下腹又是一阵燥热。
该死…
转移了视线,宗政贤定睛在盥洗台上的一个反射的闪耀上,这是他们的婚戒,上次叶成功来她带在他手上的,他向来不喜欢戴首饰,所以回来他就摘了放在这里。
拿起来套在手上,对着昏黄的浴霸看了一下,也不错,并没有想象中的娘。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着叶安袭瘫软在浴缸一侧的小手,看见白嫩的十指空空如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的呢?”
这男的今天简直就像女人来了那个,阴晴不定的,看着他指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脸的质问,叶安袭真的想重生到一个力大无穷的人身上去掐死他。
“在家。”疲倦的闭上眼睛,她的口气并不怎么好。
“改天回大宅取回来带上。”
悻悻的说了一句话,宗政贤转过身子接着洁癖的处理着他的头发。
叶安袭缓慢的消化着他这句话字里行间的意思。
改天?回大宅?取回来?
“宗政贤,这段时间你该不会是要我住在这里吧?”
希望是她错解,说真的,她接受不了,一起住在宗政大宅是因为她要守住婚姻,是做给所有人看的,可住在他的单身公寓意味的可不仅仅是这么单纯了。
“恩。”
自然的轻哼,断了她所有可能的念想,说不疑虑是假的。
“为什么?”
从镜子里瞥了一眼那个满脸写满疑问的女人,薄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