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身份可大可小,如果真的事情被有心人利用,彻底曝了出来,那么届时叶成功会受到处分身败名裂,叶家一倒,宗政雄更不会待见宗政贤,那么坐拥宗研的计划就难上加难了。
“宗政,她真的不适合你。”
毫无疑问,即便平时再嬉笑怒骂,他们依然是一届商人,自古商人重利轻离别,婚姻可以不赚,但如果稳赔,就要重新衡量价值。
这是当年宗政教他的,所以土财主出身的他选择了国学大师的孙女,而宗政娶了叶安袭,出发点也是她叶家的影响力。
作为兄弟,言尽于此,剩下的衡量与抉择是宗政自己的事了。
看着一直沉默的吸着烟的宗政贤,卓逸发现这些年宗政变得越来越沉稳淡定了,关系如他,竟看不透他在想着什么。
指尖的星火忽明忽灭,像极了人的纠结,所以人们在与自身博弈的时候,都习惯于附加这烟雾袅绕的小杆。
叶安袭…金小山…
金小山…叶安袭…
沉默许久,修长的手指掐熄烟蒂,眉眼之间的褶皱舒展开来,似乎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纠结,对他来说,她只是叶安袭,他宗政贤的老婆。
“卓,帮我一个忙。”
“自家兄弟,少跟我提这个让人恶心的帮字,刚知道的时候,我就找她了。”
刚刚他第一时间就给沈曼打过电话了,以她在传媒的影响力,所有的帖子已经从源头封锁了,还答应了回国请她吃饭,自从他离婚之后,还没有见过她。
“查到ip了么?”
是谁放的消息?绝对不可能是左正国,一来是时间上绝对吻合不上,二来如果是他,以他的愤恨程度,不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并不引人注意的帖子。
这摆明了是威胁,让叶安袭离开H市,目的究竟是什么?
而且这样的威胁既没找叶安袭,也没找他宗政贤,而是告诉了卓逸,这分明是让叶安袭周围人把她当做烫手山芋,逼迫她无法生存在现在的生活圈子里。
真算是精密的算计,只可惜百密而一疏,有一件事情他算漏了,就是宗政贤并不仅仅是一个谨言慎行的官二代。
“都是临时的,无迹可寻。”
那放消息的人好像根本只是恐吓,并没有再放出任何的不利消息,整件事情竟是诡异的不了了之,好像只是告诉他们,他手里掌握着她的把柄。
虽然宗政没有明确说,可卓逸知道他并没打算放弃叶安袭这个烫手山芋,虽然麻烦一些,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放弃就只能解决问题。
“宗政,你打算怎么办?”
孙子兵法言,我不动,史敌动,而后一招制敌,如果要说斗城府,能斗得赢宗政的他还真没见过。
“卓,这件事别告诉她。”
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并不需要女人来分担除了感情以外的压力。
宗政贤不打算让那个女人知道,他并不喜欢她处理压力的方式,那面无表情的表情下压抑的太多。
脑子里都是刚刚的帖子,原来他知道的故事的半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那个女人…
此时此刻,她还在房间等他,莫名的,归心似箭。
看着好友的起身、转身时那并不明显的急促,卓逸前所未有的认真的道。
“宗政,你爱上叶安袭了。”
颀长的身形一怔,没有说话,径直步出了房间。
※※※
纤瘦娇小的身子趴在与之相较过大的大床上,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在纯白色的松软的大床上显得尤为明显,此时的枕头就盖在脑袋上,一双小手还反身搭在枕头的两边。
宗政贤回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这个女人居然就这么睡着了,是要憋死自己么?
伸出手抓住她的左脚,虽然已经不似白天一般红肿,可跟右边的比,仍然是胖了一圈。
握着手中软绵绵的滑腻小脚,想起那个庸医说明天要接着推拿,宗政贤眉头紧皱起来,当下打算明天还是去带她看西医吧,至少不需要动手动脚。
“宗政贤,我还想走路。”
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边传出来,叶安袭一直没有睡,只是想把脑子里的他的影子弄走,这样的不受控制,她不习惯。
听见开门的声音,知道他进来了,其实她原本打算就这么装睡了,一天之内,投怀送抱两次,她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如果睡一觉能让两个人都忘了着荒诞的一天,那样就最好不过了。
可这男人抓着她扭到的脚,倏地让她想到傍晚在推拿馆的阴影,她不能在沉默了。
她可不想残疾,她还想正常走路,从他手里激灵的抽出脚,翻过身,叶安袭懒懒的从枕头里面钻出来,轻皱着眉头的看着手还僵在半空中的宗政贤。
“瘸了也是活该。”
想起来这个女人扭着脚漫无目的的满大街的走了一下午,宗政贤就觉得胸中已然湮灭的怒气又再度升腾。
这个女人总是轻易让他引以为傲的沉稳淡定,只言片语就顷刻之间尽数付之东流。
叶安袭并没有闲情逸致招呼他的嘲讽,转身打算下床去厕所,可找了半天,发现没有拖鞋,才想起来是这个男人抱她回来的。
好在这房间的地毯够奢侈,纯波斯手工编织,赤脚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一跛一跛的才走了两步,双脚就同时离了地,再度掉进一个熟悉的胸膛,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加快节奏的呼吸表明着某人的愤怒。
“你的脚真没白长。”
宗政贤黑着脸讽刺着她,叶安袭有些不悦,别说她只伤了一只脚,就是两只都伤了,她是正常人,也要五谷轮回的。
转个身宗政贤又把叶安袭丢回了大床,黑着一张脸,没什么好气的说。
“你要什么?”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大少爷愿意为她服务,要什么,他帮她拿。
“…”
饶是五谷轮回是每个人都有的,可也向来被划到私隐的范围,想到他抱她上厕所,她就觉得尴尬。
“我自己去。”
欲要二次下地,却看见那个黑着脸的宗政贤翻卷的衬衫袖管下露出的小臂肌肉已然紧绷不已。
看来就是她下去也会被再丢回来,算了,省时省力,何乐而不为。
“劳驾,厕所。”
黑面,一怔,愈加发黑…
豪华卫生间,后面是马桶,前面是黑脸的宗政贤。
“谢谢。”
叶安袭觉得她的眼神此时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就是你可以出去了,可这个男人像是没看懂一般,岿然不动。
沉默了片刻,沉声道。
“叶安袭,等下出来,我们谈谈。”

叶安袭明显一怔,这是人生中最匪夷所思的一次五谷轮回,要谈什么?

若干分钟后…
咚!咚!
敲门声…
其实叶安袭早就起来了,站在门前的盥洗台钱,一直在想一些问题。
上次过生日那天突入起来的兽性大发之后,他就跟她说要谈谈,可是宗政文突然进了医院的消息,切断了这件事。
她不是木头,那灼热的眼神的背后,和那种异样的悸动,她不是没有感觉的到…
而且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的心跳多少次也曾因为他而变奏…
可这仅仅只是感觉,能经得起承诺么?
碰!
门被推开,四目相接。
对视片刻…
“叶安袭,我们要个孩子吧”

72避yun?还是不避?
一道门槛,10公分的距离,男人沉声道。
“叶安袭,我们要个孩子吧。”
气氛胶着,空气凝滞,倾颈、蹙眉、瞳孔紧缩,叶安袭错愕了,看着宗政贤一成不变的表情,她真的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
“嗯?”
眉头紧拧、牙根紧咬,俊眸沉黯,这个女人的表情就好像他在说一件极不可能成立的事一般。
铁臂一揽,大手一抓,没给她机会考虑直接封住她的嘴,这种事情做比说更有效。
叶安袭的一切呼吸吐纳在这一刻不由自主了,这哪里是吻!她觉得自己像是在他灼热的呼吸里分得仅剩的一点来维持赖以生存的氧气。
宗政贤轻而易举的抱起了这个对他来说体重形同虚设的女人,叶安袭被逼的像考拉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被迫呼吸着像冬眠一样稀少的空气。
推搡,挣脱,用尽了全力,可在这一行为都像是毫无意义,以至于她想下口去咬他,那霸道的唇和凌厉的舌都没有给她丝毫机会。
就这样诡异的造型持续到床边,宗政贤有些粗鲁的把叶安袭丢到床上。
呼!呼!
终于呼吸到纯度百分之20的氧气,以至于叶安袭的胸急剧起伏,可刚恢复神智,那个男人壮硕的身子就随之砸了上来。
缺氧的眩晕让叶安袭刚意识到危险的继续,刚要出口低咒他的荒谬,可话刚出口…
“宗政贤…唔…”
电光石火间,再度封缄。
闭嘴!
宗政贤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让这个女人闭嘴,他发现自己居然害怕听见她的拒绝,所以他用最直接的办法阻止她任何有可能的拒绝。
是的,他不懂表达,当对这个女人所有的情绪都堆积到一起,必须要勃发的一刻,他居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只知道他想要她,他想让她成为他的,那是一种想要永久占有的欲望,仅此而已。
当种种异样的情绪堆积到一个并不懂情爱的男人身上的时候,他只能找到一个最直接的解决办法,他想让她给她生个孩子,这样就好像她永远只是他宗政贤的老婆,他宗政贤孩子的妈。
唇下辗转的娇软触感,与自己寸寸贴合的香滑腻酥,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心跳变奏,倏地,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不满足与自己的独自耕耘,他甚至期待着她跟他有着一样的悸动。
呼!呼!
呼!呼!
两股热源交替的灼热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看着那张被自己吻的桃粉色的小脸,一张一翕的唇瓣在拼命的汲取着空气,这样的画面让宗政贤很满意。
可宗政贤似乎忘了,叶安袭毕竟是叶安袭,一个能让风花雪月愕然而止的凉性女人。
刚从窒息中解放了嗅觉,纤细的食指就堵住了鼻子,叶安袭一脸嫌恶的表情。
满腔热血洒在石头上什么感觉?宗政贤觉得自己现在想直接弄死这个女人,连夜挖坑埋上,石碑上再刻上亡妻,叶安袭。
这样既弄死了她又永恒的占有了她。
如果不是晚上的时候替她出气,处理左正国,又加上抱着她走来走去的,能弄的一身汗么,她倒是嫌弃的彻底。
咯吱,咯吱…
牙齿研磨的声音在空气静默中格外明显…
叶安袭觉得宗政贤的五官真的是生的不错,不过就是常年阴沉的黑着,实在是看着让人窝火。
他说想要个孩子,她这边还没来得及考虑,他那边就身体力行,这跟不问她有什么区别。
不过识时务为俊杰,叶安袭不会傻到此时去激怒这个濒临变身野兽的男人。
“去洗个澡吧。”
等他洗了澡回来,她就可以继续睡遁。
孩子…
她需要时间去梳理这件事…
可气头上的某宗政姓男子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拉下个棺材板子脸,大手像游乐场的抓娃娃机一般,二话不说把叶安袭抓起来,甩到肩膀上,沉声道。
“一起。”
被他扛着转身的一瞬间,叶安袭后悔了她的提议,她忘记了,这个男人喜欢跟人一起洗澡的怪癖。
※※※
奢华,精致,氤氲着雾气,袅绕着熏香。
叶安袭以为只是在房间的卫生间简单的冲洗一下,结果没想到宗政贤把她扛到了一间独立的浴室。
这是真正的奢华,欧洲贵族的没落并没有让这样的奢靡消失殆尽,建筑和文化是永恒的象征。
这里是四个池子的人造温泉池,大小就像一个小型的游泳池,足够一个正常人伸开手脚游上一圈,镶金花边的一端,水流的一样涌动是按摩池,此时的那端,坐着的是帝王一般自居的宗政贤,双臂抻开,搁置在两边,仰着头靠在身后的特殊材质的靠背上,毛巾盖在脸上。
此时此刻,在距离那个帝王般的男人最远的处,对角线的另一端,是刚刚被强制扒了衣服的叶安袭。
奢侈!她诚心的期盼他能在这温热的池子里闷晕过去,她不耐热,平时泡热水澡都不能泡很久,可这池子里的高温就像是泡汤,叶安袭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被即将沸腾的水煮熟。
她不想在这陪他洗这种开水烫死鸭子的所谓的鸳鸯浴,抬起腿脚,试着站起了身,可这水里的湿滑还真让只有一只脚可以受力的她有些行动困难,一个打滑,就再次坐到了水里。
平静的水波因为她的动作而撩起了水波,那水波毫无障碍的衍射到对角线的另一端。
“过来。”
低沉的男声像是沾染了着空气里的湿度,听上去有些慵懒。
“…”
如果能站起来,她第一件事就是起来走出去,热的烦躁,随他叫去,叶安袭没有理他,学着他的样子把毛巾盖在了脸上,眼不见为净。
渐渐的适应了这过热的温度,也难怪全世界懂得享受的人们都喜欢泡泡温泉,张开的毛细孔像是懂得呼吸换掉浊气一般,真的很舒服…
哗啦…哗啦…
水平面的躁动,让叶安袭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安静的泡下去了。
摘下脸上的毛巾,刚一抬头,视线所触及到的,让她的脸倏地一下红了…饶是淡定如她,看见眼前这第一次面对面的“愤怒的小鸟”,叶安袭直接仰头,毛巾又盖回了脸上。
就当她什么都没看见…
尴尬…
她的反应竟然一向没有笑点的宗政贤觉得好笑,低头看了一眼愤怒的小宗政,再看看那个女人的不淡定,竟一扫暗色,心情大好。
“呵…”
这次,毛巾下的叶安袭脸黑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推翻以往所有对宗政贤的评价,重新审视一下,原来他也很无聊。
哗啦…
宗政贤落水坐到她的身边,一把把叶安袭脸上的毛巾扯了下来,他心情是好了,不过这女人再捂下去就得憋死。
看着她的小脸,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呼吸有限造成的,整个脸湿乎乎,红扑扑的,粉粉嫩嫩的不像平时那般的小棺材脸。
喉咙一紧,下腹的燥热让宗政贤有些…
如果是几个月以前,叶安袭绝对不明白这个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可是近日以来的相处,她很清楚。
这男人又…
看着他眼底低调的镌刻的情欲,叶安袭下意识的转头,不想迎合他的冲动,其实到谈不上厌恶,只是他上了发条一样的身体力行,她真的觉得承受不起。
光的折射定律告诉我们,人在水面上看到的物象,往往比实际上的位置要浅的多,所以这一转头,叶安袭的视界里就是那个让她更为尴尬的勃发的物事。
尴尬…
转念一想,她有什么好尴尬的,露的都不怕,看的怕什么,沉淀一下又恢复了淡然。
“我先回去了。”
即便赤身露体的出去,她也不想在这让她窒息的环境里继续待下去了,反正她全身上下他都看过,叶安袭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没必要装羞涩。
转身欲试着再度起身,可一双大手却直接在水下钳住了她的腰的两侧,擅自贴到她后背的精壮,让叶安袭的身体反射性的一抖。
本以为这大少爷即将要展示他非比常人的兽性欲望,可下一秒,他却只说了四个字。
“帮我搓背。”
声音有些粗噶,可表情还是没什么异样,虽说她没有受人滴水,报以涌泉的高风亮节,不过只是搓背,她确实没理由拒绝。
“转过去。”
感觉到他从她的背起身时的明显一僵,叶安袭也聪明的装作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如果在这里…她未来的几天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精壮的背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好像造物主特别偏爱这个男人,给了他刀削斧凿的精致五官,又悉心的打造了他的肌理线条。
不过想来也是公平的,少给了他很多面部的神经,所以他的表情有限,除了发怒的时候耸耸眉头,大抵都是一零一的黑脸。
就在那肩胛出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粉嫩色的小疤,这种疤痕叶安袭怎么能不认识,这种‘烟花’金玲的身上数不尽。
小时候看见那个女人用那星火灼烫着自己,那样的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从那个时候她就不懂,为什么痛苦要用这样的自残来应付,以痛止痛,换来的始终不还是痛?
纯粹的好奇,叶安袭脱口问了句。
“疼么?”
可这话听在另一个人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柔软的女声,似是沾染了这池子的热气,声音在传播中都多了几丝雾气蒙蒙。
宗政贤身体明显一紧。
疼么?这个疤久远的他都忘记了,没有爸爸的孩子从小受到的欺负向来都很多,他自小隐忍,他不说,也从来没有人问过。
“嗯。”
疼么?对一个孩子来说,那种疼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成长的缺失。
疼还烫…
叶安袭搞不懂,还是没有想明白,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什么,总觉得宗政贤的声音像是有些哽咽。
拿着蘸了水的毛巾,叶安袭就胡乱的擦了起来,她哪里会搓背,饶是曾经吃过不少苦,可给人搓背还真是头一遭,她也并没有争做为人民服务的三八红旗手的欲望,只想敷衍了事,软软的,根本就懒得使力。
可这样的后果,就是玩火自焚…
哗!哗!
水波一动,背的主人就转过身来,根本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嘴就被堵住了。唔…
完全贴合,无路可退,叶安袭后悔选择对角线的一端了。
大手钳住她的两侧,没有任何的准备,这突入起来的疼让叶安袭叫出了声音。
“啊…”
“宗…政…贤…啊!”
很快,她的咬牙切齿都淹没在接下来的贴合中。
拍打着水花,敲击着节奏。
周围的水波,一浪接一浪。
向前,侧身,翻腾,n种pose…
“叶安袭…叶安袭…”
今天的宗政贤像疯了一般,每一次…都叫着她的名字。
“嗯…嗯…嗯…!”
拍打的水花声愈发疾驰,叶安袭觉得自己真的要体力不支的昏迷了,为了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配合。
“宗…政…贤…啊!”
顷刻,疲软…
激情退却,任他精壮的手臂环着她的后背,叶安袭身子有些瘫软,一动不动,她不想在做出任何有可能点燃那个易燃的男人的行为了。
一个打横,宗政贤忽地把叶安袭横着抱起来。
他干什么,明明就不经允许就弄在了里面,这样的平坦受孕几率会变高的,这让叶安袭有些不悦的想要挣脱开来。
“叶安袭,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情欲过后的声音有些沙哑,宗政贤的语气很深沉,竟像是有恳求的意味。
叶安袭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要孩子那件事情,孩子一直是叶安袭心里永远不可避忌的痛,拿掉那个孩子的时候,她就想过,如果她再要孩子绝对不要只是个意外。
“宗政贤,我只能说,如果再怀孕,我绝对不会拿掉。”

擦干身子,抱她回房,宗政贤就又进了房间的小浴室。
叶安袭知道,他有洁癖,一定会在冲一下的,一跛一跛的去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一个药盒。
是的,拿掉第一个孩子之后她在这方面就很避忌,她从没有相信过宗政贤所谓的他带套,女人,保护自己还是要靠自己。
看着手里的避孕药,叶安袭静坐了许久…
吃…
不吃…
嘭!
宗政贤从浴室出来,叶安袭条件反射的把药盒塞到了枕头底下…
折腾了一天,二人很快就睡了。
熄了灯,宗政贤把叶安袭圈进怀里,伸手摸到了枕头下那并未拆封的铝箔,嘴角轻扬,圈禁手臂,吻了一下怀里的女人的紧闭的眼睛。
夜…未央…
※※※
【国内AH市驻军地】
军队的气氛总是一个国家最严肃的象征,绿色的军备处处诠释着军人的铁血。“报告,我下午给老首长直接传过去。”
通讯员小李站的笔直,敬礼之后把手上一式两份的报告放在了上级的办公桌上。
看着手里的报告,这个英朗的陆军中校一脸严肃。
“小李,你放下吧,我下午要去一趟驻军地,我直接给首长带过去。”
部队有着等级森严的上下属关系,中校说一,小通讯员绝不说二,反正他要做的跟踪调查都做完了,已经算完成老首长秘密指派的任务了。
待办公室里就剩战祁一个人的时候,看着那报告上关于网站帖子的事,剑眉蹙目…
纠结许久,还是拿起了电话。
“首长,有件事,我跟您报告一下…”
【国内B太子帮】
H市D区现代办公大楼,顶层董事长办公室,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地灯,满地的啤酒罐子和半残的烟蒂,空气里都是污浊不堪的烟酒气。
“董…董事长…,那地址源…搜不到…”
这带着大框眼镜的小工程师刚毕业进了这家集团,原以为拿着现在的待遇衣食无忧了,可现在这个从未谋面的老板却从让他觉得从骨子里的害怕,听楼下的秘书说,这老板都在这屋子里几天都没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