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将他的身体挡住,向后推去,语气也结巴了:“都说了,今天,我没有心情和你玩儿。”
糟糕,自己的心,跳得比打鼓还快。
当一个一直被自己调戏的人,突然之间反过来,调戏你,会是怎样的反应?
她梅郝韵,现在就是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
她,不举了
当一个一直被自己调戏的人,突然之间反过来,调戏你,会是怎样的反应?
她梅郝韵,现在就是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
听到她的话,花清歌肚中不明的怒气横生,浑身燥热本已经难耐,一把上前,将她按住,将她压在身下,正对上她的双眸,似笑非笑,轻柔一声道:“你不是一直对本太子虎视眈眈吗?现在成全你。”
话声落,嘴唇已经猛然落在梅郝韵的唇上,仿佛整个锦绣宫都静止了下来,天地间,也瞬间悄然无息,只能听到她的心跳,如千万只马儿在奔腾一般。
眼珠良久动了动,反应过来,他,亲了她!
四目相对,只是错愕地看着对方,花清歌也没想到,自己竟和恐怖的梅郝韵,这么亲密地搂在一起,而且还是自己主动亲了她。
她红润的脸,看起,为什么更想让他想接近她,不由得抬起嘴唇,又亲吻下去。
石化的梅郝韵转醒过来,手捶打着他的背,更加快了他体内那不安的因子散去。
就这样,一阵拉扯和折腾,他两人的衣服头发乱作一团,衣衫不整地滚在一起。
分不清是他撕破她的衣衫,还是她扯掉了他的衣服,总之,场面堪称混乱。
梅郝韵一直在推嚷着他的手,看到他赤落的上身露在自己的面前,发觉,自己竟真的提不起兴趣了。
按照自己这么爱美男的个性,应该是兴奋才是吧,拜托,现在都整反了。
难道,这十日饱受花晨暮这群家伙的骚扰,每每在戏弄花清歌,他们二人暧昧的时候,闯进来,打断他们的行动,让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所以,现在和他就算这么激情地在一起,也提不起兴趣了?
你看,花清歌,多投入啊?多好的机会啊。
可惜,她梅郝韵,竟崩溃了。
难道,被花晨暮这帮人折腾得没有兴趣了。
嘴巴瘪了瘪,想到这里,一声破天哭声传来:哇!
熬过了十日,可悲的她,仰天长哭了,她,不举了。
哭声彻底将花清歌给拉回了现实,瞬间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场景,吓得竟一个重心不稳,跌了下去,险些掉下床。
她,哭了,梅郝韵,哭了!!!!
而自己,在做什么?和她衣衫不整地滚在一起,到底做了什么?
微微垂目,看着上身赤落的自己,更加惊吓得花容失色,嘴唇颤抖着,抬眼,再看看梅郝韵。
天!!她的肩膀露出,白皙的皮肤,那么谎言,红色的肚兜还在,衣衫却褪到了手肘。
刚才,他们…他们…
不敢想象,和恐怖的梅郝韵竟…竟…
“梅郝韵,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止住哭声,眼泪还挂在眼角,转头,瞥了他一眼,抽泣着,吞了吞口水。
“我不会再对你怎么了。”因为,自己都已经不举了,还能对他做什么?
花清歌自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是因为他那伟大的母后才造成的。
就这样,折腾得两个人一整夜都没睡好。
花清歌一直在想,为什么晚上和梅郝韵会突然之间这么激情地滚在一起。
最终,他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的审美观严重下降了,对梅郝韵这样的女人都感兴趣,完了,完了。
而梅郝韵却在想,为什么花清歌赤落上身,她都不感兴趣了,记得,前些晚上,的确,每次,都会口干舌燥,忍不住接近他。
最终,她给自己一个结论,那就是:她,梅郝韵,不举了。
梅郝韵的幸福和性福
而梅郝韵却在想,为什么花清歌赤落上身,她都不感兴趣了,记得,前些晚上,的确,每次,都会口干舌燥,忍不住接近他。
最终,她给自己一个结论,那就是:她,梅郝韵,不举了。
次日清晨,一大早,花清歌就匆忙地出了锦绣宫,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昨晚是一宿都没睡好,刚好天亮,他的人影就消失在宫外了。
梅郝韵也是没能入眠,起了个大早,坐在花园里的假山石上,无精打采的地垂着头。
映雪站在一旁,不敢出声,很少会见到十公主这么苦恼的表情,以前就算是她一心想要培养的未来驸马,转眼成了别人的相公,她没见这么沉闷过。
昨晚,锦绣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子一大早顶着熊猫眼慌张而出。
太子妃也是双眼黑黑,完全没有精神。
宫女太监只是交头接耳,谈论着,猜测着…
终于忍不住,映雪低声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她终于抬起眼来,接着叹息一声,轻轻摇摇头,将头靠在柱子上,无神的眸子,望着天空。
“公主,你和太子是不是又闹矛盾了?太子又惹你不开心了?”
“哎。”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声,良久说道:“映雪,公主我这一生的性福都没有了。”
“怎么会呢?公主,你一定会幸福的。”
梅郝韵无奈地看她一眼,傻丫头,她能明白,她所说的性福和她说的幸福完全是两码事。
可不是嘛,那么帅的帅哥,摆在面前,而且,还是限制级的,她都没有兴致了。
跟以前的自己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嘛,想相当,看到帅哥冒金星的十公主,何等有雅兴,现在,哎!!!又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让映雪更加莫名其妙。
“你不会明白的,世界上最惨的女人,非你家公主莫属了。”跳下假山,拍拍映雪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解释着。
你说,如果有一美男天天在你面前晃啊晃,还要随时面临和他肌肤相近,本该是**才是,可,她,只有泪奔的份儿。
所谓,看得到,摸得到,得不到,不痛苦吗?
映雪不解地摸摸头,公主说的话太深奥了。
此时,一阵熙攘的声音传来,不远处的小桥旁,一袭白色的衣衫掠过,附近的宫女们发住一阵阵的赞叹声。
“是晨暮公子,好帅哦。”
“嗯,晨暮公子如果能看我一眼,那该多好啊。”
“我们花国四大贵公子,品行,德操,文采皆为出众的就属晨暮公子了。”
就连小林子也禁不住赞美:“哎!太惭愧了,就连我这个天下第一帅太监,都要靠边站。”
“小林子,别这样,你和晨暮公子是两种类型,不能比拟的。”不知道是哪位宫女安慰一声。
梅郝韵只在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的一切动静,嘴角微微勾画出一道弧度。
好个花国贵公子,出类拔萃的人才。的确,十日之约也是他想出来的。
害自己现在不举了,就是他,他就是罪魁祸首。
要知道,她一声的幸福和性福都毁灭在他手中了。
花晨暮,花晨暮,好个花晨暮,这个梁子结定了。
那双眼溜溜的眸子微微一转,斜斜上扬的嘴角,看得映雪一阵莫名。
脚下的步子已经开始移动,朝着小桥边径直走了去。
别人都装正经,我只好装不正经
花晨暮,花晨暮,好个花晨暮,这个梁子结定了。
那双眼溜溜的眸子微微一转,斜斜上扬的嘴角,看得映雪一阵莫名。
脚下的步子已经开始移动,朝着小桥边径直走了去。
看着迎面而来的女人,花晨暮原本微笑的脸,有些僵硬,瞬间又恢复。上次,梅郝韵给他留下的心里阴影还是在的,再说,花清歌这么匆忙召见他,不知道是何事?
昨晚,被皇后娘娘安排去办事,故意支开他,而花清歌明显的凶多吉少了。
哎,不由得为他惋惜,多好的一男人啊,竟惨遭毒手。
对面的女人越来越近了,只见她一袭柔和的湖水蓝色纱衣,罩着淡淡的米色衣衫,端庄地缓缓而来,脸上带着笑意,看起来,却像笑里藏刀,看得他有些不再在。
“太子妃安好。”恭敬作揖道。
“好,好得很。”故意加重了语气,却保持着和蔼的面孔,双手端正得叠放在前,只是看着他。
花晨暮,你要知道,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尤其是像她这样的,被毁了性福的女人。
“太子殿下正在等候,告辞。”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间似乎流露出不想久留的意思,柔媚的双眸只是轻柔一动,对着梅郝韵,他却还是觉得有些没底气。
本觉得一个女人怎么能让花清歌如此头疼,看来,还真不是假的。她的确,让人头疼。
看她那眼神,直直看着他,八成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
说罢,已经退后身去,想前走了去。
“晨暮公子请留步。”从她面前飘过去的白色身影,立住脚跟,心却一惊。
她缓缓转身,朝着他摇曳而来,她的脚步那轻盈,轻到只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太子妃有何事?”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看着他,只见他的脸色有些变化,镇定下来。
“没事,就不能和晨暮公子聊聊吗?”
看出花晨暮的心虚,不禁轻笑了笑,他是如此害怕自己的靠近,那她就偏生靠近他。
反正,她现在是死猪不怕滚水烫,都已经对男人有免疫力了,还怕什么?
她一步步接近,他却不禁一步步向后退了去。
“太子妃,你…你有什么事,站着说。”
“哦?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
“太子妃,请…请你正经…一点。”花晨暮严重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乱跳着,好恐怖的梅郝韵,真如花清歌所说的那般,连他这么武功高强,文武双全的男人都…都…结巴了。
哈,不觉轻笑了出来,看来,这丫是吓着了,怎么了,知道厉害了吧?
他和花清歌一样,都在误解自己,不过,解释有什么用,不如随他们去了。
“别人都在假装正经,我只好假装不正经咯。”轻拍拍手掌,吹了吹灰尘,瞥他一眼。
明显在说给他停,丫的,你装什么无辜小白兔。
“太子殿下有请晨暮公子。”
一声太监的声音传来,花晨暮的眼睛瞬间发出希望的光,站直身体,急忙地拱手道:“太子妃,告辞。”
话声落,人已经快速地闪开了,瞬间消失无踪。
梅郝韵捂着肚子大笑了出来:“哈哈哈。”
瞧花晨暮慌张的样子,好有趣啊,也算平息了自己一小点愤怒
花清歌第一个害怕的女人
话声落,人已经快速地闪开了,瞬间消失无踪。
梅郝韵捂着肚子大笑了出来:“哈哈哈。”
瞧花晨暮慌张的样子,好有趣啊,也算平息了自己一小点愤怒。
书房内,花清歌坐立不安,等待着花晨暮的到来,终于看到那一袭白色的身影翩然而来,但是,脸色却是不对劲,有些疑惑,还未来得及问个明白,只见他进了书房,径直到桌案旁,倒了一杯茶水,仰头喝了底朝天。
这才,镇定下来,良久吐出一句:“清歌,我终于见识到你说那种恐怖感觉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抬起头来,颇为同情地看着他,诚恳地说道:“以后,你放心,我绝对和你一致对外---梅郝韵。”
听到梅郝韵三个字,花清歌的脸色都变了,有些失措的感觉,险些打翻桌上的茶杯,忙扶住它。昨晚的事,好尴尬,怎么说得出口啊。
“对了,你这么急召我入宫,为何事?”
为难了,他明显的为难了,目光有些闪躲,垂目,替自己斟满茶水。
“我…我…我可能真的生病了。”
不是生病是什么?昨晚竟对梅郝韵这样的女人又了反应,简直是天大的笑柄啊。
他花清歌,什么时候沦落到看到如虎狼一般恐怖的女人都不介意了。
严重地损伤了自己的审美能力,是的,他生病了,肯定是的。
倒是把花晨暮紧张了一把,忙问道:“你哪儿病了?”
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开口,有些难以言语,话到嘴边收了回去,又猛灌了一口茶水。
花晨暮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追问道:“你倒是说,什么病?”
对他做了一个,你把耳朵凑过来的动作,附到他耳旁,将昨晚怪异的事,讲了一遍。
只见花晨暮的憋得通红,由愤怒变成了笑脸,终于以口气没憋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你住嘴。”呵斥一声,觉得丢人之极,以前风光无限的花清歌,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谁人能想得到啊。
花晨暮绝对是第一会笑话他的人,想当初,那个英勇果敢,而又文武兼备的花清歌,现在经拿一个女人没辙了。
这不是花国最好笑的事吗?
好不容易憋住了笑意,轻咳嗽一声,喝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问道:“那你有什么像需要我做的?”
“你帮我想个法子,能远离锦绣宫。”
手中的茶杯紧紧拽在掌心,抬起那双深邃无边的眸子。要是上战场,他便是万军之师,无人能抵挡,可是,对付梅郝韵,真是为难自己了。
那句,不用千军万马,用得妙哉啊。
花晨暮的眸子微微一动,转动着茶杯,并未抬起头看他,只是低声问道:“皇后娘娘那边,恐是难以交代。”
“我什么后果都能承担,唯独和梅郝韵晚上呆在一起。”
他的态度多坚硬啊。生怕,再次对梅郝韵产生幻觉,而怀疑自己的智力和生理都出了问题。
头疼,疼得厉害。
梅郝韵,梅郝韵,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怕单独看到她。
连死都不怕的他,怕一个女人?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偷鱼贼
梅郝韵,梅郝韵,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怕单独看到她。
连死都不怕的他,怕一个女人?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花晨暮眉眼轻挑,那双妖娆的眸子微微一转,嘴角矝起一抹笑意,将嘴附到他的耳朵边,一阵私语。
梅郝韵哪儿知道,这两人正将矛头对着自己?
这厢正兴高采烈地和映雪在后院子玩得不亦乐乎,只见,她挽起了袖子,手中拿着网,正在池塘边捞金鱼,别提有多高兴。
映雪手里提着桶,眼珠随着她手中的网移动着想,心里却是叮咚做响,忐忑难安啊。
“公主,那里,那里有两只呢。”
“嘘。”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手中的渔网轻巧地移动着,生怕惊扰了那些鱼儿。
想弄几条放锦绣宫养起来,没事,逗逗鱼儿也好吧,总比无聊死了强多了。
再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鱼儿,紫色,蓝色,粉色…堪称五彩斑斓。不过,池塘里的鱼儿数量有些少,几乎可以瞬间数清楚。
可她不知道,这是花清歌最喜欢的鱼儿----五彩鱼,算得上时间的珍稀鱼类,平时,他总是每天都会抽个时间来喂喂鱼儿。
梅郝韵是无意走到了这里,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打定主意,要弄几条回去。
“公主,我听说,这里是太子的地盘,没允许,是不可以的。”
嘴巴一瘪,抬起眼来,瞥她一眼,花清歌的鱼儿又怎么了,就不允许别人碰,她只是要好好喂养,又不会伤害它们。
“映雪,你怕花清歌生气,你就不怕公主我生气啊?再说,我们偷偷地抓走这些鱼,谁知道?”
“奴婢不敢。”低下头去,提着水桶,耷拉着脑袋。
就这样,已经被梅郝韵网住了三只,紫色,黄色和粉色的鱼儿。
忽然间,远处传来了说话声:“太子殿下,您今天又带了鱼儿们最喜欢吃的糕点。”
说话的是小林子,一副女兮兮的声音,老远就能辨别出来。
小林子才调到花清歌身边不久,拍马屁的本事,可是长进了。
“奴才瞧着这些小东西,准在等着太子殿下呢.”
花清歌似乎心情颇好,温柔的脸上,几许的柔和,一手负于身后,一手置于胸前,小林子手中端着一盘糕点,正朝着池塘走来。
听到说话声,梅郝韵有些慌张了,抓起渔网,跳进了树丛。
不知道为何,此刻竟没了底气,如果被他发现,她在偷他的鱼儿,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
映雪的反应慢,没能及时躲开,被逮了个正着。
“站住,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映雪背对着花清歌,明显的手脚有些发抖,提着的桶开始摇晃。
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凉飕飕的风吹来,花清歌已经到了她身后。
映雪吓得手一个抖动,滑落下去,整个桶摔了地上,水花溅起一地,可怜的小鱼在地面上活蹦乱起来,气得花清歌更加额头冒青筋。
小林子翘着兰花指,心道;不好。
用他那特色的声音指责道:“大胆奴才,你是哪个宫的,非得告诉你的主子,好好收拾你。”
映雪转过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树丛,喊一声:“公主,有人要和你说话。”
树丛的梅郝韵嘴角一个抽搐,慢慢站起身来,拨开树丛,从里面钻了出来,呵呵一笑。死映雪,这个时候供出自己。
是她,是这个正门和自己作对的梅郝韵,气不打一处来。
袭胸事件
树丛的梅郝韵嘴角一个抽搐,慢慢站起身来,拨开树丛,从里面钻了出来,呵呵一笑。
是她,是这个正门和自己作对的梅郝韵,气不打一处来。
传说中温柔如玉,文武全才的花清歌已经满脸菜色,双目透着怒气,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知道自己错在先,有些尴尬,手中的渔网,连忙藏到身后,眼珠轱辘一转:“太子殿下,你来得正好。”
蹲下身去,扔掉渔网,双手扑上去,想抓住地面上乱蹦的鱼儿,一边说道:“你看,这些鱼儿好活泼啊,竟跳到岸上来了,来,我帮你把它们抓回去。”
什么鱼儿会自己跳到岸上,刚才他明明看到映雪提着水桶装着他的鱼。
身体一个前跳,嘭一声,双手死死地捂住地面,下面的小鱼尾巴动了动,又停了下来。
嘴角上扬,呵呵一笑:“抓到了。”
慢慢地将手指挪开,一根,两根,三根手指…粉色的小鱼的确在她的手掌之下,可等到第五跟手指离开之时,乱蹦的鱼儿,已经死翘翘,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了。
花清歌的脸由青色转为紫色,再变成黑色,最后,变成了白色,一字一句,一声怒吼道:“梅、郝、韵!”
为什么?为什么?遇到她就没好运,现在连自己最心爱的鱼儿也被她弄死了。
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眯起眼睛,等他怒吼完毕,站起身来,地上的鱼的确是可惜了,多漂亮啊,死了太可惜了。
其余两只在地面上乱跳着,估计是缺水,干渴了。
“还有两只,我帮你捉住,一定不会弄死的。”又扑上去,想捂住地面的紫色鱼儿。
花清歌来气了,伴随一声呵斥:“够了。”上前一把将她掀开,不能让她继续这样,否则剩下的鱼儿都会死光了。
哪知道他这一推,梅郝韵的重心严重不稳,慌乱地挥舞着双手,一声喊叫:“啊!”而她的手也终于抓住了可以支撑的东西,那就是他的胳膊。
噗通一声,两人齐刷刷地掉进了池塘,溅起高高的水花。
慌乱中,不知道是谁的手在乱抓着,花清歌哪儿会想到,会和她一起滚入池塘。
在水中挣扎了好几下,梅郝韵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缠在花清歌身上,让他甩也甩不掉。
“梅郝韵,你的手放哪里的?拿开,拿开。”
“花清歌,这种危机关头,你还计较这些干嘛?”
“你,你…离我远点…远点。”被她更加气得想抓狂,本来池塘就水浅,她却在里面乱挥舞她的爪子,闭着眼睛一阵乱摸。
是故意的吧?瞧,她的手都干了什么?她在趁机吃自己豆腐,将那只魔爪竟放在他的胸部。
天,天啊。花清歌几乎气血倒流,木木的身体立在池塘里,看着她闭着眼睛,死死缠着他不放的模样,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觉得,似乎脚底下能触摸到地板,她才开始放松下来,缓缓睁开眼来。
吓得连自己都一头冷汗,妈呀,该死的手,怎么会抓着他的胸部上,整出一个袭胸事件出来。
像被刺一般,猛地弹了回来,整个人离开他的身体,扑通一声,跌到了水里。
糟糕,又要被他误会了。
她发誓,她真是不是故意摸他的胸,只是慌乱之下,想抓住他这个救命稻草。
岸上的映雪和小林子张着大嘴,睁着双眼,吃惊状看着她们,目瞪口呆。
将袖袍一甩,拖着湿漉漉的一身,快速上了岸,只留下尴尬不已的梅郝韵。
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低下头去,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哎!”这次真的把他惹毛了吧?他的脸都变成染坊了
生病了
将袖袍一甩,拖着湿漉漉的一身,快速上了岸,只留下尴尬不已的梅郝韵。
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低下头去,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哎!”这次真的把他惹毛了吧?他的脸都变成染坊了。
好不容易上了岸,映雪急忙跑了过去,“公主,你这样会着凉的,我们回锦绣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