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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勾出一抹凛冽的笑,盯着那细簪,盯着她的脸,“你要杀我?呵…方才,你可是很高兴的,在他的怀中…”
正文 你是嫉妒吗?!
冷月朝下使劲的将簪子对着他。
纳兰禛抬手,将簪子对准了自己,只听嘭的一声,他竟单手将它掰断!
“你永远不可能杀了我!”男子低吼着,压着她,全身无法动弹。
“纳兰禛,放了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她再次警告他,手掌聚集了力气…
“我的王妃,你我之间,可是正式的夫妻关系,便是对你做什么,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纳兰禛说着,便将她的脸擒过来,扳正之后,狠狠的覆上了去!
又是强吻!
那一次被他强吻,这一次,却依然,这般霸道的,对她掠夺!
冷月咬了牙,她这次可不会那么乖乖就范!
于是,当她咬破他的唇舌之后,她的手腕用力,挣脱了他的禁锢!
随即单膝朝着他的胯下踢去,男子一躲闪,翻身坐起!
两人瞬间拉开了!
男子靠在床边笑,睨着她。
冷月忙拉好自己的衣襟,喘着气。
“纳兰禛,你是嫉妒吗?!”她这样问,瞧见对面的男子冰冽的眉眼骤然蒙上一层霜。
“嫉妒?呵…”他自嘲的笑了笑,问道:“你说,本王会吗?”
“那么就少惹我!若是想发泄,便去找你的小妾去!父皇不是送了你很多?就算一天换一个,也够你发泄的…”
“倾冷月,你不让我碰…莫非有什么隐疾?”他的眉眼绽开,神情暧昧的望着她。
“纳兰禛,注意你的用词。”
冷月说着,便下了床。
她走到房门边,指着外面:“出去!”
纳兰禛不动。
“我叫你出去!”再次扬了声。
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凝视她半晌,依然不动。
“出去!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她对着他喊,手指捏着他的衣袖,便朝外拽。
纳兰禛冷冷的笑,只是用手轻触了下她的脖颈。
摩挲到那抹吻痕,他低垂着头:“月儿,这个世间,你谁都可以跟,惟独不能跟了他…”
捏衣袖的手突然一紧。
男子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了身。
他走了。
独留下那句话,在她的心间萦绕,这话里,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很奇怪。
冷月绞着手,转了身。
怎么可能,她同名弈风之间,早已经绑到一起了…。
不足一天,她便收到了名弈风的信笺。
上书了时间地点,约她见面。
冷月依靠着小桃的掩护,自己出了府。
她骑着马,朝着那个地方走去——
香榭居。
名弈风约她见面的地方。
她一身男装,出现在那酒馆时,便瞧见周围人投射出的目光。
哪里见过如此白净的男子,偏又生了一双凌厉的眼睛,更叫人多看几眼。
冷月上了楼,根据名弈风信中所说,她推开了一扇门——
触眼的便是一面发着光泽的银面。
男子长卿微转了身,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眸,分外精神。
他微怔,立刻回头瞧了眼那躺在榻上的人…
一件金缕衣,一张魅惑颜,轻纱后面的男子正倚在软枕上睡的香甜。
他的睡颜,仿佛玉雕般精致,深陷的眼角,笼罩着一层晕染。
纱帘微微动,男子发出着细微的呼吸,那半裸的衣衫,正悠闲的,挂在他的肩上…
冷月忙抿了唇,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叫她来,却睡着了,在等着她!
长卿一直候在一旁,他本欲叫名弈风,不想冷月已经先他一步到了他的榻前——
猛地掀开了软软轻纱,她正想上手将之打醒,一只手已经先她一步,顺着腰间一带,便扯住了她的腰带….
只一扯,绳带脱落…
“名弈风!你装睡!”女子气急的裹着欲掉落的长裤,脸微有红晕。
躺在床上的男子捡起那腰带,执于手中细瞧,笑着:“王妃一身男儿打扮,本王自当以为是外人闯入…”
去你的外人吧!冷月在心中想着,他的侍卫明明就在他面前,哪里会有外人!
伸出了手,冷着声:“把腰带还我!”
他晃到她眼前,遂起了身,那半披在他身上的金缕衣顺势落下,露出他半截的肩…
“想要?”
男子睨着她,眼眸却在转,半晌之后,他慢慢伸开了手臂:“先给爷穿衣。”!!!
她窝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然而若是不要回自己的腰带,那下身的衣服…
咬着牙,倾身过去——
手指触上他的衣扣,又发现他的衣服却不似西凛国的这般好穿,绕来绕去的,哪里是个头?她细心研究了半晌,终是不解…
真是丢人!想她现代的王牌特工,面对任何高端武器没有难倒,竟被这衣衫难倒了!!!
“呵…丫头,你想笑死我吗?”名弈风侧眉浅笑,盯着她,“你给纳兰禛,便是如此穿衣的?依他的性子,八成会疯掉的…”
“别吵!”
冷月厉声,细心研究着那衣衫,一边还提防着她的裤子…
真囧。
然而,就在她弯腰之时,男子双手一抬,便利落的给她将腰带扎于腰间…
他环手揽住她的细节,让一旁的长卿将目光投到外面…
“喂!”她此刻站起了身狠瞧着他!这个人怎么这样?
“丫头,还没穿上呢。”名弈风超无辜的望着她。
“你自己没长手?不会自己穿吗?!”瞬间翻脸不认人的她发着脾气,冷嗤他。
名弈风踏上靴子摇头瞧着她,“丫头,你可真是绝情。”
冷月瞬间将目光撤开,无视他…无视他…
“名弈风,快带我去看正经的。”她开始催促。
“不急。”男子自己动手很快便穿好了衣衫,走到窗前,一头青丝对着她。
执起一柄木梳,他在悠闲的梳着。
冷月突然发现一个东西——
那是戴于他的手腕上的,执着梳子的手腕上,用一根红绳,拴了一枚珍珠的扣子…
她细瞧了半晌,这个扣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在哪里呢?
正文 纳兰禛,我曾一刹的羡慕过你。。
她的双眸顺着他的手腕忽上忽下。
越瞧那个东西越眼熟,然越想,却又一片空白。
男子的手腕形如女子,骨骼突出,虽那红线绑在上面与他满身的气质不配。
然而那枚珍珠扣,配在他手上却极好看。
咀男子顺手从身上扯下一条白色的束带,边梳着边将发丝绑起来。
转身时,便瞧见冷月在盯着他的手瞧。
“你在看什么?”他问。
汜“没…”冷月摇了摇头,将眉眼转到一边,不悦的问他:“好了没?”
“嗯。”
名弈风走到她身边,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长卿将门打开,自己先下去。
冷月同名弈风随在他身后…
两个人下了楼,又招来了许多人侧目。
两个翩翩男子,走在一起,除了无尽的和谐性外,更多的,是欣赏。
人们注视着两人的离开,冷月瞧见长卿牵着马等着。
然而,为何只有两匹?
她朝着四周睨了睨,确定真的只有两匹…
“你什么意思?”立刻回了身,问道。
“丫头,你同我共乘,长卿独自。”名弈风安排着,顺手便牵过其中一匹通身棕色,额前有一道白痕的骏马。
“我的马呢?!我自己骑过来一匹。”
“那个?想是让长卿给放回去了。”名弈风笑着,又兀自补了一句:“它定会自己回到纳兰府,同四王爷报信的。”
心里腹诽,这个男人果然阴险。
名弈风上了马,便探手来拉她,冷月沉默了半晌,终坐了上去…
此刻还是男装打扮的她,如今却坐在他的身前,被他揽在怀中,这种感觉,当真不好受。
又瞧了眼他手腕的珍珠扣子,突然,她的脑海中一闪,瞬间记起了。
原来,是那个扣子!那日七夕宴上,她用剑挑落地的扣子!
记得那日她将之还给他,男子触手拿起,将之攥到手中…可是,他为何要将之穿起,还要终日戴在手上?
靠在他的怀中,马声嘶扬,一行三人便迅速的飞奔出了帝都!。
帝都外围,凌山行馆。
当三人到达这里时,冷月光是看,便怔了。
凌山,是去往曲尾镇的必经之路。
这里四面环山,却依山傍水,景致美好。
名弈风高坐于马上,在经过关卡时,他什么都不用做,便让那些人俯首称主。
“丫头,凌山这个地方,你若是不同我前来或是没有我的手谕,便是有三头六臂,也休想踏进一步。”
冷月听着他这话,又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却是,那四周的侍卫,形如铜臂,每个看起来,都凶悍的很。
此刻女子眼中透出一抹狡黠。
“有这般的神奇?”她故意不信,那四周打探的更加清楚。
男子趋马进去,立刻有人前来牵马,三人下了马,冷月惊讶,这行馆中,却是另有洞天!
数千数百的屋子,都紧闭着阁门,四周人群走动,戒备森严,几乎每个角落都安插了带刀的侍卫。
“待会看完之后,你便带我去四周转转如何?”她故意问他。
“你要看这些做什么?”
“名弈风,莫非你还怕我这个小女子不成?既然你的行馆如此坚固,你说,我这样一个女子,会对你造成威胁吗?”
名弈风有一霎的沉默,随即便点了头,“好。”
他露出了笑容,冷月自然随着他一起笑。
两人走在行馆的九曲回廊上,冷月此刻像个天真的少女般对着周围的景物赞叹不已,他果然是个人才,竟能在这样地方,制造出雪景!
穿着靴子走在上面,同真的雪一般,不禁好奇,低头细瞧,原是真的雪!
她忙回头,名弈风站于她身后,笑道:“我国常年雪景不化,便将之运来,然后用冰冷的东西贮存着,你看者片地,虽不见其特殊,但其实,这地下,埋藏着一块巨大的冰床!”
“冰床?那岂不是这地上是冰冰的?”
“嗯。”
名弈风笑着说,却见到冷月当下脱了靴子,赤脚踩在雪中,他一蹙眉,忙伸手过去将之抱起!
女子的赤脚瞬间踩到了他的靴上!
两人贴近,她感觉心里面的蛊毒又有点发作,再次触及到他的眼眸,男子的双眸在雪景的映衬下泛着琉璃般色彩,明明亮亮的像是天神。
他轻勾了唇角,略带嗔怒的瞧着她,手指勾了她的鼻尖…
“哪里有你这般赤脚便踩上去的?地上可不是平滑一片的,你没瞧,那暗藏的石子吗?”
他说着,便用眼神指了指地上带着锋利尖头的石头,冷月顿时吐了舌头,貌似,她是疏忽了…
名弈风揽着她,当下便对着身后的长卿说,“给公主准备一件披风。”
长卿走远,名弈风低头瞧着她光洁的赤足,不禁一阵笑,讽道:“看你平时机灵的样子,原来现在,也有这般狼狈的摸样….?”
“怎么了?!不过是借你的靴子踩两下,便这般心疼了?那算了,我下去好了…”她说着便冷着脸光脚下去——
“别——”
男子继续抱着她,将之顺到自己怀中。
长卿拿来一套轻薄的披风,递到名弈风手中,男子边抖开,边同她说:“这件是我平时披的,这里面用了极薄的雪狐腋下毛,毛质松软轻薄,不至于太厚,保暖性又极好…”
他将之披到她身上,冷月瞬间感到温暖。
此时的他,又从长卿手中接过一双同样质地的毛靴。
“这双靴子,本就是当初来西凛为你定做的,当初因答应了同你的婚事,预备当定情的信物…不想…”
名弈风低着头,弯下身子,想给她穿上——
不料冷月此刻却脱离了他的臂弯,瞬间站的很远…
她的眼眉上,此刻蒙上一抹清寒。
“八殿下,既然你当初退婚了,这个东西,便不用给我了。”
“丫头!快过来,脚下凉!”
“名弈风,倾冷月,从不收你丢弃的东西!这双靴,早在你退婚的那天,便已彻底被你遗弃了…”
她说着,便赤着脚,走在冰凉刺骨的地上,愤愤而去!
名弈风手中拿着那靴子,不觉得,笑了笑。
正文 今日起,我试着喜欢你
冷月转身的刹那,一抹笑凛于脸上,她揣摩着名弈风的心思,故意赤脚朝着那利石上踩去——
只听一声痛呼,她呀的一声,蹲在地上!
身后传来了男子的脚步声,还未等她说什么,便被人从后面抱起!
忙挣扎:“名弈风!我不用你帮忙!”
咀“给的靴子不穿,如今破了脚,还在逞强,丫头,有时候女人在男人面前,适当的柔弱一些会比现在可爱多了…”
他低头瞧着她的脚,却见那白皙的脚下,已被石尖划伤了。
名弈风回头对长卿说:“将那边的雅间开了,吩咐人打扫干净了。”
汜冷月一面勉强的任着他抱,一面用目光有意无意的瞧着四周的景致、路形,她细数了下那紧闭的房门,共有七十二间,数量之多让她惊讶。
名弈风一路将之抱到了歇息的房中,一脚踹开,直奔床边。
这间屋子古朴素雅,房中挂着一幅江山图,瞬间吸引了冷月的目光。
画工超群,栩栩如生,她紧盯了半晌,发现名弈风已抬头瞧她。
立刻变成一副不懂的表情,指着那幅图问:“这个,不是西凛的地图吗?…可是那些发红的地方,是什么?”
名弈风转身,瞧着那图许久之后,方笑了笑:“你也对这个感兴趣?”
“不过是问问,你不告诉我算了。”
她微努唇的样子看在他眼中分外可爱,当下一笑,说道:“这些…皆是我控制之地。”
男子说的云淡风清,却让冷月听出了兴趣。
因细瞧了那图,赤红之色几乎遍布了整个图,若是按照他说的情况,那西凛,岂不是已有六成在他的掌握之中?
猛地全身一凛!这个男子,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她想到这里,突然满脸一皱,开始喊疼!
“你忍着些,我为你上药。”名弈风蹙眉执起她的脚踝,将之握在手中,他从衣上摸出一青花瓷瓶,打开塞子,用帕子擦拭着。
“疼——名弈风!”女子蓦然一喊,瞬间捉起他闲着的一双手,用牙朝着那手背咬去——
男子抿唇,继续为她上着药…
“你便在这里歇息吧,过会,等你歇息够了,我在陪你去看兵器。”上完药,让她躺好,名弈风当下站起了身子…
正欲走,女子拉住了他的衣襟…
“你——还回来吗?”她略带无辜的眼神,让他心为之一动。
弯下身去,他静瞧了她半晌,突然问道:“怎么了?如今舍不得我了?你莫非,是对我动心了?”
“哪里是?只是…我也想通了,既然今生,只能在你身边,那么我便从今日开始,试着去喜欢你,这样也不会太委屈了自己…”
冷月万分真诚的说,让名弈风对着她目不转睛。
半晌之后,他问:“是真的?”
“嗯,真的。”冷月甜甜的笑,又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说道:“不信,你摸我的心脏,方才被你抱得,跳的好厉害,到现在…都未停——”
她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人封了唇!
那个‘歇’字卡在嗓间,所有的言语如今全变成了他的掠夺!
男子俯身相吻,冷月只一瞬的蹙眉,便立刻变成了享受的样子…
如今动情的男子手指一紧,恨不得立刻挑开她的衣襟,长驱直入…他抚着她的脸颊,手指渐渐解开了她脖间的扣子…
耳边响起女子的轻喘声,浅吻流连而下,直直探入了她的脖颈中。
却是这时,他被她的手,推开了…
眼眸迷离,她喘息的笑,望着他:“不行,若是被外人看见了…”
名弈风瞬间恢复了理智,也整了整衣襟,轻柔的说:“知道了,你先歇息吧,我还有事情。”
“嗯。”
她点头应着,目送着他离去。
方才还迷离不舍的表情,却在瞬间,变了样…。
冷月等待着名弈风走了许久,这才起了身。
下床来穿上了靴子,女子忍着痛,摸身到了窗边——
朝外面瞧了几分,四周的侍卫皆在屋子的十米之外,五人一组,共有六组。
头疼!
如此铁网,若想出去,还真是有些困难!
她想了想,又来到了那幅江山图面前。
用眼睛瞬间记忆着那些描红的地域,她竟发现,曲尾镇也在其中!
想起纳兰禛那日同她说的话,他说,那些蒙面人的主子,是他们几人之一!
而如今,是不是可以解释,围追、阻杀他们的,便是名弈风?!
她脸色大变,不禁捏上了那幅画面前的一方紫檀桌!
方触手,便觉得那桌子的一角,似能活动!
冷月低眸,细瞧了那东西半晌,开始用力来扳它!
桌角活动,晃动了几下,便被她扳下,细细瞧去,那桌子里,赫然塞着一封信!
将之打开,只瞧了下,便顿觉发现了惊天的秘密!
她忙将信收到自己怀中,自己立刻从桌上拿起纸笔伪造了一封,放进去,然后将桌子恢复原样…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迅速的上了床,恢复成假寐的摸样…
心情紧张的等了许久,听着外面的声响,半晌之后,她听到了房门被推开…
手指一紧,等着那人走近…
轻轻的步子,来到她身边,就在她以为是名弈风之时,不想听到了拔剑的声音!
‘唰’的一声,剑光一闪,剑气便朝着她袭来!
躺在床上的女子瞬间凛身,睁开了一双凌厉的眼眸,当她看清来人之时,惊讶的同时,又很疑惑…
她忙躲过了一劫,自己滚落到地上,睨着毫不留情的剑气,突地冲着外面大喊——
“名弈风!救我——”
正文 你若死了,我要所有人给你陪葬!
她喊的同时,冰冷的剑朝着她的心脏刺去!
女子蹙眉,依然冲着外面大喊求救,一边听着外面的声音…
看似在柔弱的躲避,然而她的每次躲避,总能很完美的进行。
执剑的人好像发现了这一点,更加的不饶她。
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到她的耳旁,女子忙苦着脸,哭的满眼通红。
她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在那剑再次袭来之时,没有躲避…
于是,当长剑挑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内里的衣衫之时,她白皙的身上,也被剑刺伤了…
汜一只手,却在此时,握住了剑!
不顾被剑刃所伤,却听他的怒吼:“慕容长卿!你要作什么!”
执剑的长卿,猛地将手中的剑扔下…
“主子!长卿要杀她!”
银面的男人低敛着眉眼,冷冷的说道。
“理由!”名弈风含着微微的怒气,走过去瞧她。
冷月见到他的到来,也不顾衣衫的不整,直直的抱住了他!
“吓死我了…我…我方才还在睡觉…他,他便…”她颤抖的身子,让名弈风将之揽的更紧。
舒缓着她的背脊,柔声:“不怕,我来了。”
其实那一刹那,冷月的心,有一丝暖意。
他轻柔的话语同那句坚定的话,让她心中的情蛊又开始发挥作用。
“主子!别忘了,你曾经给谁一个承诺!”此刻长卿捏紧了拳头,站起身。
经他一说,名弈风当下侧头,细瞧他半晌:“你说夏槿?”
“主子!原来你还记得她!槿姑娘曾救你数次,更陪你渡过了那些年的岁月,你曾经当着长卿的面,对她说过的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吗?”长卿愤愤的说,瞪了此刻窝在他怀中的冷月一眼,继续说道:“长卿以为,主子不可忘恩负义,更不可被她迷惑!”
“长卿!”名弈风断然喝住他,“本王再说一遍,夏槿如今同我早已是形同陌路,你若以后在提起她,我便将你调离到边疆去!”
“主子!难道你不想知道,槿姑娘落入风尘,是什么原因吗?!难道你——”
“我不想!”名弈风紧紧的自己的手指,“早在她自甘堕落的一刻,我名弈风,便同她,无回头路了!长卿,记住我方才说过的话,永远,不要提…”
冷月窝在名弈风怀中,仍能感觉到他悲愤的怒气,暗自猜测着这个叫夏槿的姑娘同他之间的瓜葛,又继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名弈风抱住她起来时,她低下眉眼。
“长卿,一切事情同她无关,你若是在敢加害于她,我定不饶你。”
“…”长卿冷着眼眸,一言不发的旋身而走!
整个屋间,霎时剩下两人。
她扯着自己的衣衫,正欲穿上,却被男子一把捉住,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