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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已经作古百多年了,据说这12根簪子是他最后的遗物。”
“那么这簪子应该很贵,以外公的俸禄买得起吗?”如熙看看岳夜鸣,又看看王爷,又看看七长公主。
“买不起。”三人一致摇头。
“那我娘是怎么得到这簪子的呢?”如熙歪了歪脑袋瓜子,思路不通。
“那七个字乍一看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可如果把这簪子与彭老将军联系起来的话,那么有很大可能是…”幽伯说了半句又卡住,却把另外四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然后大家眼睛都亮了起来,显然都想到一块去了。
“…传承。”
“这么说来的话,姐姐很有可能是从长辈那里得到的簪子,但我们现在并不确定传承的时候他们是否知道这是巧匠的簪子,若当时只是随手从街市买来送予姐姐的,那怎么能肯定舅舅一定还认得呢?”
“舅舅,这就是舅公的事了,如果他还记得这簪子那自然很好,如果他也不记得了那更加不错。”
七长公主和王爷的脸顿时苦了下来,岳夜鸣却笑得灿烂,“如熙如熙,真是我的好甥女,咱们舅甥俩想到一块去了。”
“看戏谁都乐意,可是上台去做一回戏子就不是人人都乐意的了。”也是仗着现在有人撑腰,如熙说起话来都胆大了不少。
王爷无语败退,出了沁园的门,抚额摇头叹息,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太聪明的女人实在是太吓人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古人诚不余欺啊。
七长公主放下那两块玉佩也告辞出来了,看戏人人乐意,希望她也能做个只一心一意看戏的观众。
清州府气候宜人,四季变换不是那么明显,总是让人不知不觉才醒悟原来又是一季过去。
京城那边始终平静,七长公主和王爷谁也没再告诉如熙京城消息,王爷依然被困在雅情小居过着修身养性的生活,七长公主倒是显得忙碌一些,她那么多的产业需要打理。只郎孜像是失了踪,没有再出现在雅情小居里,不知道是不是给派到外面去了。
夏天过去一半的时候如熙终于可以脱离拐杖,但行走距离仅限于在沁园的范围内,如果要到园子外面走走还是要用拐杖,跑跳更是不能,而且一旦站立的时间长了两脚的脚踝就会有酸胀感而必须坐下来休息。
双手现在也能虚握成拳,但还是没有半分力气,筷子都拿不想,吃饭只能用一只长柄的铜勺子靠手腕的力量帮助才能往嘴里扒饭,想吃菜得让别人帮助她夹,离生活自理的程度尚远。
即使这样,功课也没有落下一天,每天必要花半天的时间来上课,现在能走路了,幽伯每隔几天就会让如熙去他占据了雅情小居西北角的药房学习配药。
这药房是新建的,没几年时间,占据了雅情小居的整个西北角的空间,幽伯还新辟了一块地用来种些药材,雅情小居本来就只是个面积并不大的精致的园子,而幽伯的专用药房的面积竟然就占了这园子的六分之一至五分之一的比例。
就算如此,幽伯还告诉如熙,这药房的面积仍旧比不了他旧居的规模,只能用来对付平日里的需要,想配些好东西还是得回他的旧居才行,旧居里藏了不少稀世药材,幽伯很自豪地告诉如熙那些稀世药材大多都是千金难求。
如熙就纳闷了,像幽伯这样成名很久的人怎么会屈就于一个才20来岁的年轻女子手下,而且那女子还是皇室中人,按理来说,已经达到一定成就的人不是很忌讳跟不屑与皇家扯上关系的吗?
幽伯倒是不避讳这个问题,而他的回答也让如熙哭笑不得,幽伯竟然是因为在云来客栈吃饭后无钱会帐所以留下来做工抵帐,然后因为与七长公主投了缘于是干脆留下来做了客栈的掌柜,于是这几年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了孔优这个人,云来客栈却多了一名叫做幽伯的掌柜。
如熙的学习进展快得让所有人都不相信,就连幽伯也不相信他竟然收了个可以用天赋异禀来形容的徒弟,这让他自己心里都是又惊又喜,天天烦恼该如何教育的问题。
如熙想尽一切办法锻炼自己,没有合用的器械,她就天天练习前世在学校上体育课老师教授的各种运动方式,现在不能跑跳,那她就天天练深蹲锻炼下肢力量。
没有握力器练指力,她就练字,练字也是可以锻炼手的,只是效果要慢一些,不像体育锻炼那样见效快,什么时候能写一手好字了什么时候手就好了。
既然连筷子都拿不起那拿笔想必也是一样的,一开始写出来的字就像鬼画符一样,每个字犹如斗大,黑乎乎一团,东一撇西一捺毫无章法,一张大纸写不了几个字就要更换一张。
尽管如此艰难,如熙也从来不打退堂鼓,每天坚持锻炼,天天早起练五禽戏,只是一开始练得并不好,后来才慢慢像模像样起来。
五禽戏也是前世读大学时在学校学的,医学院的宗旨是作为未来的医生,必须要有良好的体力。所以医学院的学生每天早上都要跑步做操,每学期还要考长跑,男生考3000米女生考1500米,成绩算入学期成绩中,要是不及格还要补考。
至于学习五禽戏则是在读研时期,那个导师说作为中医学院的学生怎么可以不了解不知道中国古代优秀的健身方式,然后给了学生两个选择,是练五禽戏还是练太极拳。
这太极拳可不是什么简化版,而是传统套路的83式陈式太极拳,也不知道那个神通广大的导师从哪找来的。
老师傅,每周指导他们一次。
刚开始大家都是冲着太极拳去的,毕竟太极拳是国粹,练得好在朋友面前也有面子,可是到最后真正能完整打一遍拳的人屈指可数,大部分人练到一半就转去学五禽戏,教他们五禽戏的老师是从体育学院请来的师兄。
那时候同学们之间还互相调侃,说这知道的人知道他们是学医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也是学体育的呢。
如熙前世也是那大部分之中的一个,太极拳只能端个花架子唬人,说是练拳倒不如说是在做操,五禽戏倒是练得不错,师兄还表扬过。
无奈现在四肢软得像面团,虎、鹿、熊、猿、鸟这五戏练起来看着都像是得了先天残疾似的,那五种动物的特点一点也没展现出来,该屈指时手指屈不起来,该转动脚踝踏步时脚踝又硬得像灌了水泥,实步虚步互相一变换她身子就要晃几晃,在刚练戏的头几天她没少腿软,还好是关起门来躲在房间里练习,感觉要摔跤的话可以扶着身边的家具稳住身体。
毕竟是流传时间最长的健身方式,坚持练了半个月如熙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与先前有了很大的改善,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简单易行的锻炼,下肢的恢复情况非常好,如熙甚至能感觉到脚踝的力量在一天天的加大。
等到入了秋,如熙总算可以生活自理,吃饭喝水不再需要人伺候,而且对温度也重新有了感知,知道冷热,脚踝恢复的当然更加好,双拐这东西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
岳夜鸣始终记得当如熙单手端起一个盛满汤的碗时的激动心情,他觉得当年他获准出师时都没有那天那么激动。
幽伯履行诺言给如熙拿来了迟到的拜师礼,一套银光闪亮的针灸针。
如熙以激动无比的心情从幽伯手中双手接过这套针,一再叩拜。
这个时代不比现代地球,针灸针可以在工厂批量制作,质量稳定价格便宜。而这个时代针灸针制作却不易,需要特别的技术,不是每个匠人都能做针灸针的,自然这样一套针灸针价值不菲,多数情况下都是师傅传承给徒弟,收下针的徒弟往往被看作是继承师门衣钵的象征。
“谢谢师傅。”
“恭喜如熙。”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
岳夜鸣、王爷和七长公主一起向如熙道贺。
“谢谢。”
“好了,今天是个大好日子,上满月楼去,大家不醉不归。”七长公主提议,立刻得到响应,太久没上街,如熙都不记得街市上是什么样子了。
于是大家分头收拾一下在大门集合,分乘两辆车向满月楼进发,直接被带到深处的单间,关上门,点了一桌子菜,杯光盏影,大家吃得好不开怀。
酒足饭饱,如熙提出想上街走走,岳夜鸣想陪可是身上的通缉令还未撤去,幽伯和王爷则是想去听戏,他们对逛街无甚兴趣,于是由七长公主陪如熙一道在街上走走,岳夜鸣先乘车返回雅情小居。
如熙现在行走已与常人无异,要是不说,绝没有人能看出来在半年前还是个有可能双腿俱废的病人。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想着午夜梦回了千百遍的生活梦想在不久的将来就要实现,如熙的心中充满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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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
等到七长公主和如熙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雅情小居,幽伯与王爷早已听完戏回来,王爷正与岳夜命坐在客厅吃茶,看他们的架势像是专门在等七长公主和如熙的。
“怎么了?有事?”七长公主和如熙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下人拿下去,在桌边坐下,下人奉上两杯清茶厚自动清场,客厅只余他们四人。
“戴叔的消息。”王爷拿起桌上的一个信封晃晃,“老伊屠死了。”
“哦?谁上来了?株累吗?”七长公主并不去拿信看,她等十三王爷讲给她听。
“没错,现在是株累单于了。”
“果然还是他继位吗?此人非善类,传他性格冷静果断,而且文武双全,他继位对我大齐不知是好是坏?”
“目前来看应该是往好的方面发展。”
“怎么说?”
“他派使臣来续借盟约。”
“呵,这么说他的这个位子得来并不易。”七长公主冷笑,大致明白了一些。
“八成是这样 。”王爷右手五指轻叩桌面,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还有呢?戴叔的人不会只传这一点消息过来。”
“皇上让彭老将军接引护送使臣进京。”
“啊.....”七长公主猛点了一下头,这下全明白了。
“我们要上京了吗?”一直沉默的如熙看着岳夜鸣。
“是的,要上京了,这两三天就走。”
“幽伯跟去吗?”
“幽伯不去。等这事了结了,你再回来跟他学。”
“这是他的意思吗?”
“是他的意思,他说京城太冷。他老了受不了京城的天气,他等你回来教你针术。”
“我们上京后住哪?客栈吗?”
“不。住我府里,客栈人多嘴杂,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来。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十三王爷插了进来。
“好的。王爷,一切由您安排。”如熙根本不问细节,这两人既然在这坐着等她们回来,那肯定早就商量定了。
又再谈了些琐碎的事,四人各自散去准备。如熙去了关押江紫怜的屋子,没进去。只在窗户外面站了一会。
自从那次整了之后那江紫怜就不再寻死觅活,像是认了命一般,乖乖的做她的囚犯,现如今已经康复如初,如熙正开始考虑要如何处置这个女人时却没想到现在又要上京去。
罢了,就让她再逍遥些许日子。
如熙拂袖离去。
花了两天时间置办行李,如熙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这些日子来的穿用都是七长公主提供,为了这趟上京七长公主又拿来了些新衣裳送予如熙,结果光是这些衣物就打包了两个包袱,提在手里沉甸甸的,直接让如熙想起了当日她离家进京的景象。
七长公主又贡献了一辆马车,只是没有驾车人,郎孜还没有回来,在谁驾车谁乘车的问题上 岳夜鸣以长辈的身份让王爷没了一点发言权,逼得他不得不与岳夜鸣一道坐在外面轮流驾车,如熙一人坐在车里想打滚就打滚想睡觉就睡觉。
使臣来访是件国家级的大事,皇上要求老将军亲自护送也说得过去,也可体现出对对方的重视,所以那边肯定没有这么快抵达京城,因此也就给了王爷他们缓冲准备的时间。
京城秋时的一个傍晚,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进了京驶进了筷子街一栋朱门大户的侧门,车上下来三人。
在车上时岳夜鸣和王爷就商量好,如熙是自由身的事现在没几个人知道,王府里的人也只知道是有人救下了如熙并治好伤送回来,所以为了日后行事方便,如熙还要再做他几日婢女,知道此事了解。
于是如熙随王爷回了止园,岳夜鸣则作为王爷的客人由管家领着请去了王府用来招待贵客的尚苑。
在止园百无聊奈晒着太阳的白虎见了如熙兴奋的扑上来,扒在如熙身上嗅来嗅去,如熙好不容易才吧它从身上弄下来,白虎又甩着尾巴跟进跟出,像有胶水粘着似的寸步不离。
第二天午时刚过,两个鲜衣怒马的年轻男子在王府门前勒马停下,其中一人上前拍门,门子开门一看,“哟,郎侍卫长回来啦 ?”
门子立刻将大门完全打开,将门外二人迎了进去。
“王爷回来了。”门子高喊了一声。
“王爷回来了,王爷一路上辛苦了。”得了信的管家立刻奔出来迎接,陪着王爷与郎孜一起返回止园逍遥居。
“王爷请坐,属下这就让人送上热水给王爷洗漱。”管家告礼退下,没一会工夫就有小斯丫头端着热水热茶进来,放下热水布巾后又全部退下,客厅只有王爷和郎孜。
那王爷洗脸与别人不同,将脸打湿,还将一枚药丸加水调成糊状抹在脸上和脖子上,稍带了一点时间后再洗去,最后从脖子下方揭起一块薄皮,等那薄皮完整的从脸上全部揭去之后,那王爷也变了一个模样。
原来这个人并不是王爷,只是一个通过易容术化妆的而已。
“事情办的怎样?”逍遥居里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正牌王爷从里面步了出来。
“属下见过王爷。”刚恢复本来面目的那名假冒“王爷”立刻与郎孜一起单腿跪下行礼。
“回王爷,没有引起对方怀疑,一切都很顺利,对方只以为王爷与往年一样只顾着游山玩水。”
“很好,下去吧,这些日子北方的使臣要来,你们要多加注意。”
“是,王爷,属下告退。”
“郎孜你也下去休息吧,今日放你假,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让管家照计划行事。”
“是,王爷,属下告退。”
“如熙,更衣,咱们上街上走走去。”
“是,王爷。”
9-3-1
其实在京里根本没几个人认得王爷的贴身婢女如熙,毕竟之前是宫婢,整个皇宫里宫婢多如牛毛,而外臣未经传召不得进入后宫,就算曾经打过照面也肯定没人往心里去,所以当那些官员家的下人们发现王爷不带自己的侍卫长反而带着一个婢女和一条狗在
街上溜达的时候都在猜测这婢女是谁。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何况所好奇的对象是个王爷,于是那些人就
一边回去禀报各自的主子一边打听那婢女的来历。
如此,管家安排好的人就有意无意的将如熙给泄露了出来,“哦,你说跟在咱们王爷身边的那个丫头?这你都不知道吗?当然是王爷的贴身婢女如熙啊。”
“啊?真的假的啊?不是说已经凶多吉少了吗?”
“哦,说是凶多吉少就一定凶多吉少了啊?告诉你吧,这都是王爷洪福齐天,那个丫头命大,让人救了给送还了回来,嘿,足足养了半年才养好伤,江家的那个女人下手真狠,你是没看到啊,那就一个惨哟......”这位仁兄也是个讲故事的好手,自己没见过的事都能讲的有鼻子有眼的,一下子就把对方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
事情就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才一天的工夫,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对一般人而言,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最多就是感叹一下那丫头着实命大运气好,这样都能活着回来。
而对某些人来说,这又意味着一种机会。
逸王虽然是个没有实务的闲散王爷。但毕竟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谁知道皇上会不会把一些什么秘密之类的告诉这个弟弟?
而这婢女明明已经丢了还硬是寻了回来,那么之前京里所传逸王极宠这个婢女的传闻就一定是真的。既然逸王极宠这个婢女,那这个婢女也许就是逸王弱点的突破口。培养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再者,不久之后北方的使臣就要来了,京里已经为了迎接使臣做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可来就来吧,皇上为什么还要让彭老将军亲自护送呢?一个使臣而已。犯得着让堂堂大齐的镇北将军亲自出马吗?皇上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呢?
而且这大半年王爷一直在外面游山玩水乐不思蜀。曾有探子回报怀疑说彼王爷非此王爷,再接着打探结果又回禀说此王爷就是彼王爷。这云里雾里的,还真是让不少人费尽思量。
还有那个七长公主,那个女人纯粹就是皇家的笑话。嫁不掉不说,居然还开起酒楼妓馆。真是丢尽皇家的颜面,偏偏皇上对此不闻不问,也不知道是不是彻底放弃了,希望过年时送的礼不要打了水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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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臣到访到另一个国家,这对主客两个国家来说都是大事,为了迎接使臣,京城开始整顿环境、安排使臣随行人员的食宿、迎接的礼仪、接待的规格、何时接见使臣等等等等诸多要仔细计划安排的事项。
说是递交国书续借盟约,可谁都知道这盟约的内容要重新商量签订,为此反反复复几番讨价还价肯定是少不了,事关国家利益,这之间的分寸拿捏也是一门学问,于是相关官员也累的半死制定出一大堆的条款,就等着到时候来讨价还价。
王爷也没得消遣,回了京才十数日就被皇上一道圣旨给招进了宫,回来后说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差事--作为皇上特使迎接使臣进京。
如熙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伺候完了王爷更衣才后知后觉的想到,王爷八成要跟礼官学习一段时间的礼仪,自己丢脸没关系,可要是丢了大齐的脸面,哪怕他是皇上的胞弟,只怕皇上也轻饶不了他。
如熙烟嘴轻笑退下,王爷连陪皇上去祭天都嫌累,何况让他一个人主持迎接使臣的仪式,她可以想象跟着礼官学习那些繁琐礼节的王爷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纵使王爷心里百般不情愿,可是圣旨大如天,王爷还是要每天早出晚归的去学礼仪、熟记程序,如熙则协同管家准备一应礼物,
也忙的团团转,作为大齐地位最尊贵的王爷,不可能没有一点表示。
然后如熙也发现如果是她亲自到街市上去采购礼物,那么在临结账的时候掌柜的还会另送她一些小礼物,有那麽点吃回扣的意思。只是并不是每次都是如此,有些店铺并不送,而那些送礼物的商铺所送的小玩意儿实则也不是什么便宜货。
本来想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可是收了几次礼物之后,如熙有一次无意间告诉了岳夜鸣这事,岳夜鸣却让如熙立刻去问管家那些店铺的幕后老板都是谁。
如熙一头雾水的去问,这才知道原来那些送礼物的店铺的幕后老边都是与京城里的高官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这礼物就送的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是讨好王爷呢还是讨好她呢?
管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种事在京城一点也不稀奇,开店做生意的都想赚钱,送点小礼讨好巴结一下王府里的管家大丫头也无可厚非,可是他看过如熙的那些礼物后就觉得这事不一般,王爷一回府就立刻禀报之。
王爷听完之后倒没太大反应,只是让如熙吧那些东西自己收好,要是不喜欢了就卖掉换成现钱留着花,再有人送不管多贵重都只管收着,可只有一条,万一有人明里暗里打听府里的事,别说实话。
如熙明白过来,原来这是想拉她下水呢,那帮人也真敢打主意,呵呵,编瞎话谁不会呀,想听她就编呗。
有了王爷在后面撑腰,如熙收礼也不再不好意思,人家送的都不
怕,她还怕什么,接了就往怀里揣,要么随口抛下些不知真假的消息,要么说声谢谢转身就走,回了府里就交给便宜舅舅岳夜鸣让他通过他的渠道去处理这些东西。
再好的职业规划也是要有资金做后盾的,没有钱就没有一切。
望穿秋水中,秋末冬初时节,京城方面终于得到确切消息,使臣已抵达北县外三十里,彭廉辞老将军亲自带兵护送,已在城外扎营,等待京城的通知。
使臣入京也要挑个黄道吉日,只是鉴于北县与京城之间的距离,还有使臣那庞大的随从队伍,京城这边的迎接仪仗团因此提前几天前往北县安排迎接事宜的准备工作。
京城有给使臣入住的驿馆,可是驿馆再大也住不下使臣那一行人,何况使臣自己也带了少量的武装士兵,为防发生意外,也为了京畿的安全,会有专人去于使臣联系,只允许多少人进京,其他人就在军队的护卫下原地扎营等候返程的日子。
一切安排妥当,在某一个黄道吉日,温度宜人,万里无云,逸王身穿华贵的礼服乘坐车辇,车顶是一个巨大的华盖,车后跟着一众礼官,城外道旁彩旗飘扬。
走出北县十里,管道上,使臣一行人早已列队等候多时,使臣一身骑射打扮,彰显出其民族的特色,精干彪悍,在他身边站着的就是身材魁梧一身甲胄的镇北将军彭廉辞,戍边十几年,给老将军留下的是满脸的沧桑和只属于军人的铮铮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