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深呼吸,哎对,我们就在这里不会跑,不要紧张嘛。”武松摁住艾默的手,他这全身颤抖的样子蛮吓人的。
“我是兴奋。”艾默连做几个深呼吸,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说话也利索了。
“你们知道有多少报社对手下的记者下了死命令要采访到你们吗?今天店里楼上楼下都是记者,你们到底躲哪了,竟然没人发现你们?”
“我们堂堂正正的呆在店里,除了你,连店员都没看到我们。”
艾默怔了一下,转而就大笑起来:“哈哈,那么说今天就是我的幸运日!”
机会难得,艾默不再浪费时间,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的扔出来,他也聪明,虽然不认得唐僧和高分子,但看他俩与武松走在一起,猜想关系一定不一般,这怎能叫他不兴奋难耐。
既已决定正式投入乒乓球生产线,对于艾默所问的关于乒乓球的问题,他们三人都如实回答,不再藏藏掖掖,而其他的问题他们又故伎重施,卖关子或者玩文字游戏,逗得艾默抓耳挠腮,好不容易撞到这么一个好机会,却采访得一点都不过瘾。
“哎呀呀,你们太厉害了,只回答这么几个问题,不能再多透露一点吗?”艾默都快求这帮大爷了。
“好看的书就是要一页页的看下去才精彩,哪有从中间跳着看的道理?刚才我们说的那些话都够你写好几篇稿子了,剩下的下次再说哈。”武松拍拍艾默的肩安抚他。
“唉,好吧好吧,早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从来都不跟我说个痛快,总是留半截。”艾默无奈的妥协,把纸笔放进口袋里。
“没办法,现在竞争激烈,要提防竞争对手从我们泄露的消息中发现可利用的漏洞,如今这年头,挣点钱不容易,谁不是千方百计的提高利润。”武松摇头晃脑的说着胡扯的话,高分子和唐僧躲在一边偷笑,看他打发这可怜的小记者。
“算了吧,每次都是你有理,好了好了,我回去了,明天等着看我的重大报道吧,再见。”
艾默揣着满当当的素材幸福快乐的飞奔回报社写文章
武松三人目送艾默消失在人群中后,他们也走出小巷,反方向的走了一段路,跳上一辆出租马车返回教会街110号,在车上越想越想笑,终于三人忍不住爆笑一场,既是为艾默的可爱,也是为日后的发展,等明天艾默的报导一面世,相信第五钢笔厂的名气将会在现有的基础上再翻个跟头。
三人回到宅子,阿呆船长已经回去了,营养师正在厨房忙碌。他们先去看过第五名,告诉他店里的盛况,第五名捂着肚子上的伤口抽着气的笑,把医生给紧张得不行,连连要他冷静下来,就怕他笑得太用力迸开肚子上的线。
“行了行了,笑笑就可以了,还越笑越来劲了,这三天你都得给我卧床休息,要不然就给我回旗舰上躺着去,我叫大家排着队来参观你。”医生口出威胁。
“喂喂喂,我没得罪你吧?”
“这是船长的最高指示,船长走之前特别交待,不准你做出任何有可能伤害自己的举动。”
“阿呆就是瞎紧张。”第五名嘴上不以为然,心里还是暖暖的。
“我认为船长言之有理,这事大家想起来就后怕,你没事是命大,下次这种热闹不准再去凑了,你的生命安全事关第五集团的生存,不可马虎大意。”医生以阿呆船长的命令为最高行动指示。
“晚了,我都答应人家新年去看国王一家巡城游行了。”
室内鸦雀无声,众人皆默。
“老板,推了。”这下不光医生,唐僧他们也反对了。
“答应的事又反悔,不太好吧?”
“这样吧,我们也不强求,你自己考虑,是推了呢,还是从此以后,不论你去哪我们都要派人跟着,你自己挑一个吧。”武松走近床前,怀抱双臂,气势十足的瞪着第五名。
毕竟是散打王,什么动作也不需做,只要摆出参赛时的表情,立马杀气腾腾无人能敌,第五名的气焰就像风中的烛火般瞬时熄灭,虚弱的哼哼两声,把被子拉到胸口,怯怯的望着医生,“我看要看医生的是他。”
“老板,阿呆船长走之前还交待了…”医生双手自然垂放在身前,做一本正经状的回望着第五名。
“他又说什么了…!”
“他说,要是你再不重视起自己的安全的话,他就从船上派人下来保护你。”
“武松,我觉得你的提议非常好,就照你说的做,等我伤好了就去退了人家的邀请。”第五名立刻转口,不再坚持刚才的坚持。
阿呆身边的人都跟他一样的德性,一个赛一个的呆板,才不要从今以后身边跟着这样的家伙。
武松这才满意的收敛了气势,恢复成平时的那个和平状态。
“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们。”
武松他们离开房间,阖上房门,又笑成一团。
不愧是长期跟在第五名身边的人,医生的脑筋转得真快,阿呆的名头就是好用,下次有机会再跟他讨教一下怎样让气势更锐利一些的方法。
下了楼,看到小杰克他们一群人聚在一起在看着什么,过去一看,是那把闯祸的剑,此刻已经清洗干净,闪着冷冷的光。
大家互相传看了一下,就把这剑给放到库房去了,不管怎样,这剑是把好剑,值得收藏。
晚饭后,唐僧打印了设备的图纸,然后告别众人,与高分子和试管返回自己在工厂区的小窝,其他人反正闲着无事,于是齐聚在饭厅做起手工,把羽毛球拍各部件组装到一起,做成完整的拍子。
到了九、十点钟,收拾好东西,各自散去洗漱休息。
好好的一个国庆就这么让人扫兴的结束了,虽说也算间接了解了一下上层人士对他们这群人的看法,但是如果能换个更好的方式的话就完美了。
教会街110号宅子的灯光陆续熄灭,他们已经进入了梦乡,可是周围的邻居们、上东区的尊贵主人们此时此刻却正是载歌载舞的时候,各个装饰豪华的大宅子里灯火通明,男男女女趁着酒兴在宽敞的大厅里随着音乐的旋律翩翩起舞,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舞技。
直到临近半夜,舞会才宣告散场,尽了兴的客人们乘坐着自家的马车回到自己家里休息。
“先生,夫人,你们回来了。”尽职的管家站在客厅迎接回家的二位主人,仆人们来接过他们脱下的大衣和帽子再安静的退下。
“怎么这么暗?孩子们都休息了?这不像他们习惯啊。”说话的男人体型壮实,脸上表情淡漠,像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但在说到自己孩子的时候,眼里满是温情。
“小姐在自己房里关禁闭,少爷在书房等着先生,杰奎尔少爷和萨洛米少爷在下午的时候就被送回他们自己家去了。”
“哦?爱玛又闯祸了?”一旁的夫人慈祥的笑笑,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到大没少闯祸,她早就习惯了,要是哪天不闯祸了反倒还奇怪呢。
“是的,夫人,小姐今天上午在街上用杰奎尔少爷的剑刺伤了一位行人。”管家面无表情的陈述着这件事。
“什么?!”两人一下没回过神来,等消化了管家的话,两人皆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少爷没有细说,他一直在书房等您回来。”
“我这就过去,亲爱的,你去看看爱玛,今天的事她恐怕也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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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出发,奔向新世界 第57章 父子夜谈
男人快步上楼,急切的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自己的爱子坐在沙发上看书,面色平静。
“布瑞德。”
“父亲,您回来了,我等您一晚上了。”布瑞德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
“管家说爱玛刺伤了人?”
“是的,父亲,这事发生得很突然,当我过去的时候,杰奎尔的剑已经刺入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里。”
“这事怎么发生的?杰奎尔的剑怎么会让爱玛拿到?”
“父亲,您也知道爱玛的性格,她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她能拿到杰奎尔的剑这不奇怪,只能说爱玛已经被我们宠坏了,如果她只是拿着剑在手上看看也就算了,可是她把剑拔出来了,也就造成了这场意外。”
“那个人呢?你刚才说是个男人?”
“是的,父亲,是个无故遭殃的平民,好好的在街上走着,突然一把剑就刺了过来,您也知道今天街上有多少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没死就是爱玛的幸运,是我们的幸运。”
“具体过程是怎样的?”
“不得不说,今天是个幸运的日子,我们也幸运,他也幸运,在剑刺过来的瞬间,他避开了剑尖,但是被剑刃刺伤,就在他受伤后我才找到了爱玛他们,然后亲眼看着那个男人将刺入身体的剑硬生生的拔下来,我将他带回了家,让医生处理了他的伤口后就送他回家了。”
“就是说。伤得不严重?”男人紧张地心情略微地放松下来。
“不。父亲。我说了。是我们地运气。那把剑要是再深一点。就将刺破他地内脏。他能躲开这致命地一剑。得益于他比常人优秀地身体素质。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将必死无疑。”
男人刚放松地心情又提了起来。紧张到连自己地心脏都觉得好像在隐隐作疼一样。
“竟然…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们?!”
“父亲。我已与他达成封口协议。他保证这事不会再告诉其他人。而且我认为在哪里地情况下。派人通知您也于事无补。”
“哦?他为什么会同意?你付了什么代价?”
“我把杰奎尔的那把剑赔给了他。”
“什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贵族的佩剑,就像生命一般,你怎么能把它作为赔礼交给别人,还是一个平民!你为什么不给他一笔钱?”
“父亲,因为,他是第五名,所以,钱是最不能给的东西。”
“第五名?你确定?”男人蹙起眉头,不太相信。
“父亲,黑发黑眼的外地人,在这个城里,只有他和他的两个贴身仆人,我亲自送他回的家,是教会街110号没错。”
“见鬼,怎么是他?!”
“就是这样,父亲,我没有时间去通知您,只能自作主张,请父亲原谅,至于叔叔那边,我明天会去赔罪,我会出钱请人给杰奎尔再做把剑。”
男人没有说话,背着双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半晌才停下来看着长得比自己还高的儿子,“布瑞德,你长大了,这事做得对,处理很好。杰奎尔的那把剑,还是我来付钱吧,爱玛养成这种性格,我和你母亲都有责任。”
“莱克思。”华服的妇人推门进来,很激动的扑到自己丈夫怀里。
“亲爱的,怎么了?”
“快在这坐下,母亲,我去给您倒杯水。”
布瑞德迅速的倒来杯清水,妇人喝了几口后情绪渐渐平静。
“莱克思,爱玛都跟我说了,那个平民,太过分了!”
“过分?!”父子两人面面相觑。
“亲爱的,告诉我,爱玛跟你说什么了?”
“布瑞德,这事明明就是那个平民的错,道个歉赔点钱就能了结了,你凭什么要把杰奎尔的剑赔给人家?”
“母亲,爱玛是不是说都是因为那个男人突然撞上来才受伤的?”布瑞德抱臂冷笑,他就知道爱玛不会说实话。
“难道不是吗?他要不撞上去又怎么会受伤?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好讹我们。”
“讹?母亲,我想爱玛没有告诉您,那个男人是谁吧?说到钱,那个人比我们有钱得多了。”
“莱克思,你看看布瑞德,他竟然这样说话,一个平民而已。”
“亲爱的,你累了,还是去休息吧,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布德瑞处理得很好,是爱玛的错,你不要再包庇她了,对方已经答应保持沉默,我不希望外界从我们嘴里知道这件事的经过。”
“莱克思,你太奇怪了,一个平民,就算他说出去又怎样,明明错的就是他。”
“够了,爱玛就是被你宠坏的,才变成这样好坏不分,她已经16岁,再过两三年就要嫁人了,该知道事情轻重,在大街上挥舞一把开了锋的剑是一个贵族小姐应该做的事吗?那个男人没死是我们一家的幸运,否则要是出了人命,我的政治前途没了不要紧,布瑞德的前途怎么办?反对党会放过这个机会吗?他们巴不得把我踢开换上他们的人,你在这不依不饶的,是要让他们如愿吗?”
“母亲,那个男人已经答应不会把这事传扬出去,我们也不要再说了,这事到此为止。至于爱玛,您还不了解她吗?每次闯祸后,她有哪次承认过自己的错误?哪次不都是把错推给别人?您还要继续纵容下去?”
妇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知道丈夫和儿子说的都是对的,但那是她的女儿,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她不可能看着她闯祸不管。
“爱玛固然有错,你们又怎么确定不是那个男人趁机讹诈我们?否则我们凭什么要把杰奎尔的剑赔出去,那是他的剑,你让他回去怎么跟他父母交待?”
“母亲,如果是别的平民,我也许就是赔钱了事,但那个男人是第五名,对一个一口气在银行里存下三大箱金条的人来说,您认为他看得上我们赔的这点钱吗?”
“第五名?是那个外地人?”华服妇人惊讶的微张着嘴。
“就是他,母亲,他是个值得尊敬的男人,当他中剑的时候,我看着他将剑从身上拔下来,我带他回家处理伤口,他缝针的时候一声不吭,我很惭愧,自问连我也做不到。”
“不止是你,哪怕是将军恐怕也做不到能一声不吭。”中年男人颇为感慨。
“好吧,就算那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平民,可是杰奎尔的剑…”
“母亲,伤他的是爱玛,如果他非要追究,就算这事到最后能解决,也必定会闹得满城风雨,这对我们家族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为了救爱玛,我们就必须给人家一个交待,他既然接受那把剑,就表示他也不愿意和我们交恶,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就此顺利结束。”
“布瑞德做的是对的,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把这事完美的解决掉,说明他真的长大了,说不定他会超过我,有他自己的一番成就。”
“好了好了,我知道布瑞德不用我们操心,可是爱玛怎么办?她现在在房间里哭个不停,我们得想办法让她停下来。”
“母亲,您放心好了,爱玛肯定是看到您回来了她才哭的,不信的话,您看她的眼睛到底肿成什么样就知道了。”
“布瑞德,爱玛毕竟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母亲,她之所以闯下今天这样的祸,就是从小惯的,与其担心她在房间里哭,不如担心一下再过几年,有没有男人愿意娶她吧。”
“这个绝对不用担心,我们菲勒斯家族的女孩子从来都不缺追求者。”
“是,母亲说的对,我们家族的女孩子从来都是被追求者排成长队的追求。”布瑞德不想再与母亲争论下去,她说怎样就怎样吧。
“亲爱的,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男人牵着自己妻子的手走到外面,与她吻别,看着她进了卧室他再又回到书房,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按压着额角,好好的一个国庆日,家里居然发生这样的事,实在太意外了。
“父亲,您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布瑞德,我问你,这事发生时,还有别人在场吗?”
“有,还有第五名的朋友在场。”
“那他们…?”
“我想这个第五名会处理,我记得他的朋友想叫人来帮忙的时候他拒绝了,他叫他们走时还特别叮嘱不要告诉其他的朋友,只留了一个年轻人在身边照顾。我认为,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怎么做了。”
“我刚才想到,我们这样的让步,会不会让他察觉到什么。”
“父亲,我就是要他知道我们的用意,他是聪明人,为了他日后的生意着想,他明白该怎么做,至多在以后我们多给他些方便,毕竟他赚的多,缴的税也多,我们并不吃亏。”
“但是我们对他知之甚少,他从哪来?去过哪些地方?以前都是做什么生意?他的家乡在哪里?他还有没有家人?等等等等,这些都是迷。虽然我们可以通通忽略,但是能一边与交通大臣联络,一边又一口气在拉尔丁的银行里存下三大箱金条的男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对他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从他开厂以来的一系列广告来看,他是真心想在这里做生意,不过同时我也听到很多人跟我抱怨,说他的这个工厂一开,其他同行都会没有饭吃。事实上,我也这么认为,他的贮水钢笔必将取代现有的蘸水笔,这是技术发展的必然趋势,没人能够抗拒。”
“的确,拥有这种技术的男人不可能会是个笨蛋,希望他的朋友们能照他所说管好他们的嘴巴。”
“如果中午您也在场亲眼看看他的话,我相信您一定不会有这种担心。”
“呵呵,没想到只是短短一个中午,那个男人居然就收服了我能干的布瑞德,有机会我倒真想看看他了。”
“父亲,倒不是他收服了我,而是他的人格魅力值得得到我的尊敬。”
“好好好,这事到此为止,我们再观察观察,拉尔丁对他存在银行里的那些金条一直耿耿于怀。”
“堂堂一名财政大臣的拉普沃斯先生也会这样?我还以为他根本看不上呢。”
“呵,这话就是在家里说,你到他面前这么说试试?看他不拿扫帚把你扫出来。”
“拉普沃斯先生在意什么呢?只要那个商人在这里过得好好的,没有人逼得他呆不下去,他就不会有销户走人的念头,他也就不必付高额的利息。父亲,您的意见呢?”
“这些他都知道,他在意的就是怎么让那个商人在这里舒服的呆下去,把钱都拿出来投资,而不是放在银行里天天吃利息。”
“他当初只兑换了三分之一的金条,这些钱够他用很久,这笔利息拉普沃斯先生是省不了了,哈哈。”
“你以为他真的在乎这点利息?既然你都能听到别人对那个商人的评价,他听到的肯定更多,我真想看看那些商人打成一团的场面,一定很有意思。”
“父亲,我们是贵族,他们是平民,平民打架我们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吧?”
“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不是一直叫着要给予他们公平待遇吗?我们从来没说不给,不过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的表现还不够让我们满意,这次是个上好的机会,看看他们会做出什么让我们感到高兴的事吧。”男人架起双腿放在脚凳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贵族就是贵族,平民就是平民,不论平民有多少钱,哪怕是全国首富,也是要矮贵族一级,贵族再落魄再不成器,也依然是这个国家的管理者,平民想取而代之,过一百年再说吧。
男人眯起眼睛,思考着家族的未来。
经过今天的事,可以明显的看到儿子已经长大成人,终于能放心的将家族交给他来继承了,接下要做的就是找机会安排他进入自己管理的部门,跟他的亲信们学习学习,等过几年他退下来,儿子就是顺理成章的接班人,这时候再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生几个健康的孩子,让菲勒斯家族继续一代代的繁衍下去。
啊,那真是人生最美好的事了。
年轻人看着自己的父亲眯着眼考虑事情的样子,轻手轻脚的拿来一床薄毯盖在自己父亲的身上。
“父亲,夜深了,我先回房间了,您也不要忙到太晚,早点休息吧。”
第一卷 出发,奔向新世界 第58章 钩人上钩的感觉真好
国庆假日只有一天,第二天民众就要恢复正常生活,早上六点半,被医生判定必须卧床休息的第五名撑着虚弱的身体起床洗漱,双手掬着一捧捧的水往脸上泼时脑中灵光一闪,匆匆擦干脸,回到房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无线通讯器呼叫遥控板,叫他去库房两条真丝领巾和两块真丝手帕给霍冬带去给唐僧,他知道怎么做。
“我好像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霍冬接过遥控板拿来的两个扁平纸盒子,轻轻的放进公文包里。
“是啊,要不怎么他是老板。”凡事都能先别人一步想到,这就是身为一个老板的基本素质。
七点钟,马车来接霍冬上班,八点前抵达工厂,见到唐僧,他先询问了一下第五名的情况,听到一切安好后放了心,霍冬把东西交给他,他怔了一下后了然一笑,让霍冬等开完例会后就跟他走一趟。
例会上,今天的早报放在大会议桌上,翻开的那版上面登载着艾默的文章,很大的篇幅,浓重的勾边一如往昔的醒目,煽情的内容,任谁看过之后都会对乒乓球这项运动产生极大的兴趣。
唐僧把图纸交给帕斯顿,让他去戴沃斯兄弟加工厂谈新设备的代加工。
“不要怀疑为什么图纸会出得这么快,你们也能看出来,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图纸,不过是趁现在有机会做成实物而已。”霍冬做补充,作为公认的幕后老板第五名的代表,她说的话是有一定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