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玩得开心吗?
消息很快回过来。
-儿砸,你那边是半夜吧,这么晚发消息我很方啊!
-我还很圆呢!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想我直说啊,妈妈现在就买票回去。
-别贫了,跟你说正事,元旦回来吧!
-后天就元旦了,搞事哦?
-嗯,搞事,回来吧!
过了会儿,母亲似乎是和父亲商量去了,没有再问什么,发了个OK的手势。
他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脑子里快速地分析着,他们交往并不久,似乎一切都显得太早了,提亲不合适,见父母也不合适,感觉怎么办都有些太仓促的感觉,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处着,谈恋爱,一起吃饭看电影,跟普通情侣那样,偶尔可以滚个床单,可是总觉得这样不够。
程度不够,想要牢牢抓住,不留一点余地。
他有些患得患失了,这种情绪还挺稀奇的,他竟然还会有这种时候。
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喜欢她?或许是从那一夜,但其实应该更早吧!早到他无法辨清喜欢和爱的时候。
只是后来那爱被讨厌的表皮覆盖了,就像是小男孩喜欢对漂亮小姑娘做恶作剧,很多东西都是相反的,不是讨厌,是因为喜欢。
如果要讨论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大概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她算起,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的?那就很早了。
余笙的电脑没有密码,她懒而且健忘,十一位的手机号都记不住,密码这种东西,设来就是坑她自己的。
姜博言登了邮箱,进去把未读文件调出来,密密麻麻的文字钻进脑海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那些胡思乱想,很快烟消云散。
他处理事情一向果断,完事的时候看表还不到十点钟。
太早了。
对于卓诚那种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姜博言不属于夜生活丰富的,可这会儿也觉得早,他不想去床上躺着,这会儿心浮气躁,就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她闹醒。
可是他这样想,余笙却不这样想,像是跟他作对似的,卧房的门忽然就开了,余笙踢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吐了一口气,对着他说,“我还以为你走了。”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老天一定是在玩儿他,“睡不着,处理点儿文件,你回去接着睡吧!”
“睡一觉感觉好多了。”余笙走过来,蹭在他身边坐着,他这会儿穿着毛衣和裤子,并没有裸着,像他这种衣服从来不穿第二天的人,余笙觉得自己是真闹腾他了,“以后我没课去你那边找你好了,总觉得我会打扰你工作。”
“我有分寸。”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她嗓子似乎好多了,都不哑了,鼻子听起来也没有嗡嗡囔囔的感觉了,看来输液的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余笙头靠在他身上,“你接着看吧,我就坐一会儿,不打扰你。”
“处理完了。”姜博言无奈地看着她,她刚刚从被窝里出来,浑身都是暖的,蹭在他身上很舒服,也很要命,他催促了声,“你快去睡吧!我不困,看会儿电视。”
他拿出来遥控器,开了开关键,画面一下子跳出来,还在播电视剧。
余笙抢过来,换着台,“我陪你看吧,这会儿也睡不着了。”她整个人斜躺靠在他怀里,拿着遥控器一下一下地按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她的手肘就在他的小腹,轻微地,随着按键一下一下动着。
“笙笙,”他按着她的手,只能坦白跟她讲,“去睡!让我自己冷静会儿。”不然真该擦枪走火了。
“冷静什么?”余笙显然是没听懂,扭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啦?”她戳戳他的脸,有些不安地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姜博言再次叹气,攥着她的手,停顿了有好几秒钟,然后将她整个人拉过来,完完全全地放在怀里,迫使她正对着他,坐在他的两腿间。
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撩了她的睡衣,伸进去,交叉着攀上她的背,她这会儿没穿内衣,一切都袒露着,像是勾人的糖果,等着他去舔舐,他把头埋进她的两胸,柔软的触感包围着他,他说,“晚了,冷静不下来了。”
浑身像是被点了火,还是油火,越拼命想扑灭,越烧的旺盛。
像是被下了药,呼吸越来越快,理智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难以克制。
余笙迷迷瞪瞪地,刚睡醒脑子不大好使,这会儿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坐在他腿间,有什么东西蓬勃欲出,嚣张地顶着她,她脸腾地红了,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一颗心瞬间被吊到天上,过了好久她才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手…有点儿凉。”
“很快就不凉了。”他说着话,动作却没停,猛地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倾身压上去,去吻她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舌尖爬过她的锁骨,两胸,肋骨,流连在小腹的位置,再往下…
沙发有些窄,余笙总怕自己掉下去,两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像是被他传染了一样,呼吸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烫。
微凉的手指钻进她的身体,余笙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收紧,“你别…”别什么?她也说不清。
“不要吗?”他声音哑着问她,慢慢地爬上去,伏在她的胸口。
他的动作停止了,余笙又觉得一股难耐的空茫从小腹的位置一直蔓延,她弓着腰,想骂他变态,这时候还问这种问题,可是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勾着他的脖子说,“要~”
声音呼哧带喘,听在姜博言的耳朵里,最后一丝理智都没了。
他一把把她扛了起来,去卧室,短短的几步路,都像是难捱的煎熬,进了卧房,一脚踢上门,还没来得及到床上,余笙就先被顶在了门上,她被吓了一跳,只来得及抱着他的脖子,刀枪就已直逼城门,抵着她,拖着她的腰下沉,然后城门失守,□□已尽数没入,余笙“啊”了一声,被她颠来覆去地在他身上撞击。
这姿势有点儿太刺激,余笙都不敢睁眼。
两个人滚到床上的时候,他伸手去床头柜摸出来东西,依旧用牙撕开,这次没有交给她,自己快速地套了上去,就沉下身子挺了进去。
温暖的触感包裹着他的身体,耳边是她压抑地嗯叫,喘着,叫着,激烈着,躁动着,浑身每一寸都在燃烧,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着火焰。
最后被推上高地,“轰”,灵魂仿佛被炸开了花,光点在大脑中沸腾似的起舞,他把自己埋在温暖的世界尽头,祈祷这一刻永远没有尽头。
姜博言忍不住爆了句粗,“笙笙,你真特么要命!”
他算是栽在她身上了。
第24章
姜博言醒来的时候, 余笙正光着两条腿,站在衣柜前纠结是穿裙子还是穿裤子, 毕竟今天是个举校同庆的日子——元旦晚会。
A大的元旦晚会,一向是放假前一晚举办。
整个下午加晚上都没课。
余笙是摄影协会的会长, 重大活动的时候,一搬是协助记者团和宣传部全程拍照的。
她们学校各种晚会的逼格一向高,几个艺术系争奇斗艳, 上台的都是牛逼闪闪的大佬、明日之星,文体中心是前几年刚修建的,礼堂里灯光背景一布置, 能媲美市电视台的演播厅了。
今天人一定多,认识她的人少,可架不住认识姜博言的人多啊, 她不大想被人指着说:姜师兄的女朋友不怎么样啊!
“你们公司没有什么晚会活动吗?”余笙扭过头看见他醒了, 问了一句。
姜博言坐起身, 靠在床头,醒了醒神, 看着眼前两条晃动的大腿, 突然笑了, “我不知道,这事一向是罗阳在主持, 如果需要我露面的话,他会通知我。”
余笙撇撇嘴,“你这老板当得可真清闲, 毕业一走半年,这会儿回来了,也整天…不干正事。”
“不干什么正事?”姜博言赤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腾了一只手出来扒着她衣柜的衣服,最后挑出一件裙子,“穿这件吧!”
正合余笙的意,她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声有默契,伸手打算接过来去穿,他却又放了进去,“一会儿再穿,还早!”
有时候在一起久了,就有一种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虽然余笙和他在一起并不久,但这会儿也看出了他大早上呼之欲出的**。
“你也不怕肾虚!”余笙刚吐槽了一句,就被他抱起来坐在了衣柜的格子上。
姜博言叹了口气,“一醒来就看见你光着两条腿在我眼前晃,我要是没点儿反应,才是真虚了。”他用手指褪掉她性感蕾丝的内裤,在她两片圆润的臀上轻轻地捏着,“还穿的这么性感,不是你先犯规的吗?”
“你这脸皮还真厚。”她只是想着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
谁想诱惑他了,真自恋。
他把头埋在她的柔软的肚皮上,手指上上下下地不安分,余笙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声音都有些绵软,“说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吃药了,可别啊,你要是坚持不了太久,我也不会嘲笑你的,毕竟我们颜狗看脸就很满足了。”
“我要是真的秒缴枪了,你就不这样想了。”姜博言笑了笑,曲着手指在她小腹上弹了一下,余笙一下子绷紧了肌肉,瞪着眼看他,“你干嘛?”
“换个新姿势。来,转过去。”他哄着她,让她趴在衣柜的格子上,转身去摸了个套套叼在嘴里,余笙扭过头去看他,“就一次,真的,你该节制了。”余笙板着指头算了算,“不过明天我就要回家了。”想着这几天估计也见不着,余笙瞬间就觉得连着两天纵欲也没什么了,“算了,满足你。”
“哟,不应该是我满足你吗?要不你上来,我趴着?”姜博言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准备着,脑子有那么一瞬间划过元旦这两个字,但很快又被热浪淹没,他急喘着冲进去的时候,余笙发出两声上扬调的“嗯~啊”,那声音刺激着他更猛烈地去攻城略地,直到完全占有。
最后那一刻,姜博言埋在里面没有出来,他叹息了声,“余笙,嫁给我吧!”
姜博言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做《美丽人生》,里面圭多对妻子表白的时候说过一段话——我想和你做'爱,不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除非发神经…否则我不会让你知道我想和你做'爱。现在就做,做足一生一世。
以前觉得太过直白,可这会儿脑子里都是这些。
我想和你做'爱。
现在,将来,每一天,每一夜,每个相拥的夜晚。
做足一生一世!
余笙刚刚从眩晕中醒过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句,“涨,你倒是出来啊!”
姜博言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爱情这种东西,果然就是用来折磨人的,折磨着身体,折磨着灵魂,互相折磨,又自我折磨,直到两个人把自己刻在对方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不出去,你先回答我。”
他倒是耍起了赖。
“你幼稚不幼稚!”余笙吐槽了他一句,他没吭声,就那么盯着她,两个人还缠绕在一起,余笙觉得刚刚平缓的心跳又狠命地跳了起来,“我觉得你脑子清醒的时候,我们再来谈论这个问题比较好。你不觉得这时候就算我要你全部家产你说不定脑子一抽也会答应了。”
那是谁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的时候,就算你要他的命,他估计也愿意给你。
“我脑子不用抽,你要是要,都给你,把我也给你。”姜博言终于退了出来,扔了套套,抱她去浴室清洗,“你觉得我要是现在要求和你领证,你父母会答应吗?”
这句话他琢磨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这不应该先问我答不答应吗?”被他抱着的感觉很享受,毕竟人长得好看,身材也棒棒的,视觉和身体的双重享受,余笙眯着眼看他。
“刚伺候完你,翻脸不认人?”姜博言低头看她,“你不觉得我这样没名没分的,很可怜吗?哪天被你父母知道我这么早就霸着他们女儿,估计得打断我的腿!”
余笙好像没思考过这么问题,不过以父母那保守的性格,打断他的腿算轻的。
“断就断吧!没事,以后我养你。”余笙拍了拍他的肩膀。
姜博言吸了口气,直接把她压在浴室的墙上,“你这是要上天啊?”
余笙怂了,“别别别,大师兄我错了,待会儿还要上课呢!…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那么闲。”
他这会儿还疲着,就是她想要他也满足不了她,就是吓唬她一下而已,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说真的,笙笙,我们领证吧!婚礼可以等你毕业了再办,孩子也等你毕业了再说,你要是不想要,我们也可以不生,我就是特别想要你,不娶回家不安心。”
余笙吞了口唾沫,“你确定吗?领完证你就不能随意说分手了,我爸妈是个很严谨保守的人,你的条件本身就比我好,尽管知道你的人品,他们肯定还是会有顾虑,怕我高攀姿态显得低会受委屈,他们肯定会为难你,而且你要是以后觉得不合适要离婚,我父母一定会狠狠地骂你,我…也会骂你!或者还会揍你,毕竟我心眼小。”余笙说完了,看着他,不知不觉她竟然考虑了这么多。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姜博言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觉得我是个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的人吗?”
当然不,而且还很理智,母上都多次夸他沉得住气,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唉,不是,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余笙自己洗了洗,拿毛巾擦干了往外走,去穿衣服,姜博言没有跟出来,靠在那儿静默了会儿,思考自己到底是冲动多一点,还是理智多一点,最后发现旗鼓相当。
那就冲动到底吧!他想。
余笙穿完了衣服,去客厅把他衣服捡回来,一件一件拿去熨烫了,才拿给他。
“你待会儿…还是回去换个衣服吧!”余笙觉得自己在罗阳眼里估计就是那个祸乱朝纲的苏妲己,**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姜博言提着裤腰往上套,两条匀称的大腿慢慢被遮住,余笙的脑子里划过很多画面,关于这两条腿的记忆已经很多了,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挤开她大腿的时候,跪在她两侧的时候,还有半夜睡熟的时候她悄悄把泛凉的脚丫子塞进他腿间的时候…
他说她要命,他何尝不是要她命!
余笙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搭在他身上了。
“明天,”余笙看着他穿衣服,“明天元旦,我父母都在家,你以前不也经常元旦去我家吗?…你明天来吧!”
是死是活就这样坦白吧!余笙觉得,自己也特么的冲动了。
不过,冲动就冲动吧!她这辈子被爸妈两个人民教师欺压的不敢早恋不敢唱一点儿反调,规规矩矩地活了这么多年,这辈子估计也就疯这一次了。
姜博言的动作顿了顿,最后笑了,搂着她趴在她颈窝里啃了一口,“笙笙,我特么爱死你了。”
余笙回啃为敬,“我特么,大概,也爱死你了。”
两个人抱着笑了起来。
最后笑累了,去洗漱,然后一起出去吃早餐,是校门口的早餐店,这个时间点,来来往往都是人,别人不认识她,但是认识姜博言啊,余笙就在这来往人的注目礼中吃完了两根油条,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
“我估计把你形象坏完了。”余笙吃完手撑在桌子上,看他慢条斯理地吃包子,“他们肯定想,姜师兄的女朋友也太能吃了!”
“辛苦你了,偶像包袱这么重,背着很累吧?多吃点儿补补!”他把手里的包子塞进她嘴里。
余笙嚼了嚼,把那半个包子也吃了。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钟了,余笙看了看表,“那,我上课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姜博言把她的围巾给多绕了一圈在她脖子里,“冷得打哆嗦,还不多穿点儿,什么毛病!”
“美丽的代价!”余笙晃了晃脑袋,“你不懂。”
姜博言捏了捏她的脸,“都快要成为已婚人士了,就别臭美了,放心吧,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余笙捂着自己突然狂跳起来的胸口,跟他挥了挥手,就往学校跑了。
姜博言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仙女反映上一章大师兄戴套套的方式不对,我解释一下哈,全程戴套会比较安全,如果在关键时刻之前才戴,因为会有少量分泌物,也是会有一定几率怀孕的,不过几率相对比较小。追求舒服还是追求安全,这看个人取舍~
嗯,我就不修改了,怕被锁,大家知道就好啦~
ps:你们公然在评论区开车,这是要跟我飙车技吗?
第25章
晚上的元旦晚会, 找了专门的摄影团队来拍摄记录,据说要实时转播, 开了三个直播间,方便不能来现场的同学通过网络观看, 所以搞的比较专业。
余笙就闲了下来,满场跑着拍照片。
昨天打电话没接的陆玥同志也在,跟着记者团做采访, 笑容满面,浑身洋溢着昨天吃了一顿人间美味异常满足,到现在还兴奋地缓不过来劲儿的那种感觉。
余笙抱了相机凑过去, “嘿,看起来相亲挺成功?”
“还可以吧!”一言难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抽答应了。
余笙“哟”了声, “就这么屈服了?我还以为你要跟你爸战斗到底呢!”这完全没有悬念的结局, 真是一点儿都不刺激。
陆玥白了她一眼, “感觉还行,先处着吧!你都能一夜情了, 我相亲成功配对怎么了?…对了, 早上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又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呢?”昨天余笙给她打电话的时候, 她正跟着卓诚在俱乐部,太吵了, 没听见,回家的时候又太晚,只能早上回她电话, 可是打过去了,竟然没人接。
“你都说了不可描述了,还来问我。”
“啧啧啧。”陆玥看着她,撇撇嘴,“越来越没羞没臊了!”
余笙掐了掐她的腰,“有你没羞没臊的那一天,到时候请自动把你嘲笑我的语言和动作给自己回放一遍。”
“我啊,没你那么饥渴,拒绝婚前x行为!”
“比我还保守,真不像你,那就等你婚后,按你老爸的强势程度,估计不远了。”
陆玥皱了皱眉头,“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可没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的打算。”
“你不毕业也可以领证啊,去年我们学院大三那个学姐不还领证办婚礼了?据说把整个年级连带辅导员都请去了,是不是很潮,你可以试试,毕竟卓诚那败家玩意儿也不差钱。”
陆玥吓得起鸡皮疙瘩,捂住余笙的嘴,“这话千万别让我爹听见,他要是知道,估计明儿就能鼓捣着我去领证。这么潮的事,还是留给你吧!姜师兄那才叫不差钱好吗?”
“滚吧!…其实,你老爸多疼你啊,他就是想着给你找个好归宿,可能方式不大对,你多体谅了。”余笙掰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陆玥叹了口气,这是个伤心的话题,“不说了,我还有任务呢!”
余笙点点头,“去吧!”
陆玥朝她挥了挥手,忽然又想起来,“元旦还出去玩吗?”上次答应她陪她去徒步旅行,这么久了却没听她有动静,导致她都差点儿忘了。
余笙摇摇头,“不了,我要回家。”
陆玥挑了挑眉,“哟,难得呀!”余笙肯老老实实在家,也是稀奇。
“大师兄要去我家,我今晚要早点儿回去,给老爸老妈打个预防针。”余笙露出一个堪称腼腆的笑,吓得陆玥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去你家?提亲啊!”
“啊。”余笙笑了笑,没有否认。
陆玥憋了一股气,然后狠狠地吐出来,“卧槽”了声,“这也太特么快了。”
“没办法,效率高。”余笙拍了拍她肩膀,“快去吧,你们团长快把你盯出洞来了,估计你再偷会儿懒,她得过来揍你!”
陆玥左右扭着头看,“哪呢?”看见于涵的时候,嘿嘿干笑了两声,然后撒丫子溜了。
余笙过去和于涵打了招呼,对方撩了下头发,犹豫着问了一句,“你和姜师兄…处着啊?”
“嗯。”余笙点点头,“师姐怎么想起问这个?”
“没事,随口问一问,那天听部门人的讨论,我还想着是谣传呢!师妹真是好运气啊,能把姜师兄追到手。”于涵笑了笑,面上虽然笑着,表情却挺复杂的,有一点儿羡慕又有一点遗憾那种,余笙也说不清,就是感觉怪怪的。
余笙敏锐的第六感已经捕捉到一些些微弱的信息,那天采访的时候,余笙就觉得这师姐大概是姜博言的粉丝,这会儿看来,估计不仅仅是粉丝了,大概还有点儿别的想法,余笙顿时觉得有点儿酸,忍不住回了句,“哪是,明明是他运气更好,师姐这话不对啊,跟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好歹也是他先追我的。”余笙半开玩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