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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个儿也跟做梦似的!
没想到这男人连板子都免了她的了…
她就说嘛,南宫苑这三个字到了哪里都好使!
苏夫人也跟着露出满意的笑,一脸安详,如同温和长辈一般:“七殿下真是宅心仁厚,我朝有福了。”
宅心仁厚?曲洛低头,他在琢磨某殿下哪一点和宅心仁厚这四个字沾上过边,是斗武从来不说话,一开口必将见血封喉,还是时不时的踹他两脚之后一脸理所当然的冷淡…
还没等洛公子琢磨出味道来,北冥连城就开口了,那话像是朝着南宫白夜说的:“过来。”
嗯?南宫白夜挑了下好看的眉头。
北冥连城也不含糊,一把握住人的腰,薄唇微扬,光泽迷亮:“站在这儿,替师兄接茶。”
他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红燕突地抬起了头,看着男人好看的脸,他口中的“跪着敬杯茶”…是让她给那个贱女人敬!?
那还不如杀了她!
她绝不答应!
苏夫人的脸色也变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一双眸沉了又沉,暗了黑耀。
南宫蕊儿看着满脸通红的南宫红燕,牙齿重重的咬着薄唇:“七殿下,七妹她能不能不跪…”
“不想跪?”北冥连城将声音沉下来,你金属般质感的磁性就更加冷冽了,既有着皇家的华贵,又带着黑道大哥的狠劲儿:“南宫苑的人真是有出息了,本殿一退再退,你们却出尔反尔…是想造反吗?”
堂内一片寂静,众人都因这君临天下的气势屏住了呼吸。
苏夫人动了动喉咙,咽下所有的不甘,强迫自己温笑:“蕊儿休得多嘴惹殿下误会,燕儿!”
“母亲…”南宫红燕双眸晃了晃。
苏夫人闭了一下双眸,又张开,手里拨动着佛珠:“下跪敬茶…”
第三更要十一点半去了,好卡…么么哒
第一卷 051师妹,你越来越合我胃口了
南宫红燕面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抬头,得到的却是苏夫人淡漠的眼神。
没办法,她只能咬牙端过茶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南宫白夜,明艳的小脸上是恨不得拿着茶杯砸死南宫白夜的恶毒!
因为不甘心,她下颚的肌肉都在抖动。
即便是离的很远,南宫白夜也能听到她粗粗的喘气声。
四年了。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幕。
南宫白夜静静的平息着心里燃烧起来的火焰,双眸处摇晃着不知名的光。
像是恨极了,南宫红燕快步走到南宫白夜的面前,将嘴角都咬破了,才缓缓屈膝…
却不想,南宫白夜竟温笑着打断了她的动作:“师兄,这杯茶还是你自己喝吧。”
南宫红燕身形一震,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这个贱女人竟愿意放过她?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北冥连城放在了南宫白夜腰间的手紧了一下,语气也暧昧不明:“有仇也不报了?”
南宫白夜微笑着看他:“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报仇了,当年,我在南公苑过的猪狗不如,夫君被抢,含冤离府,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要狠狠的给他们一个教训!”
说到这里,她猛然回过头去,看着南宫蕊儿和苏夫人,双眸里酝着难以抵挡的倔强冷冽:“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人,这些人做的事,我都不差分毫的记着,也没打算要原谅。不过…”她话音一转,神情坚定而不带一丝感情,可是眼睛里,却隐隐有一种能劈开一切黑暗的光,一瞬间,让人不敢逼视:“报仇这回事,我更喜欢自己亲手来!”
北冥连城一愣,忽的轻笑了起来,他就那样旁若无人的揽着她的腰,鼻尖有意无意的碰在她耳骨上,声音沉的很低:“师妹,你越来越合本殿的胃口了。”
多么有趣的灵魂。
如果她太善良矫情了,血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他最厌恶的就是那些道貌盎然的人类。
可如果她太恶毒了,灵魂又会变得肮脏。
吃在嘴里也不干净。
这样刚刚好…
或许再养上一段时间,他就能把她吸干了,呵。
不用猜南宫白夜也知道这男人再想什么,伸手把他推开,露牙笑:“真遗憾,听到师兄这句话,我一点都不高兴,如果你能用词含蓄点,或许我会比较开心。”合胃口?他还不如直接告诉她,他要准备开吃了。
“你们人类,总是喜欢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北冥连城抿了下性感的薄唇,修长的手指还绕着她的发。
这幅情形落在旁人的眼里,是说不出的亲昵暧昧,却不知道这两人讨论是正儿八经吃与被吃的问题。
南宫红燕端着茶水的手都发酸了,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是获救了。
南宫白夜见她还在那站着,浅笑的走过来,伸出手将人的衣领一拽,整张小脸上都靓的痞气:“记住,你和我还有一场赌局,今天不让你跪,可不代表着那天也不让你跪!”
“你!”南宫红燕赤红着眸,忍的两腮都肿了:“你这贱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会这样,一会又那样?!”
“不想怎么样。”南宫白夜轻轻拍了她的脸皮两下,话是对着她说,眼睛却看向了温柔如水的南宫蕊儿:“就是想要你们南宫苑的人知道,我白夜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一次的战书,由我来下!”
第一卷 052苏夫人又有诡计?
南宫蕊儿一震,像是被人当众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
南宫白夜却还是笑着,嘴角扬出了帅气的弧…
看着那张脸,南宫蕊儿十指紧了又紧,只想着扑上去撕碎这个女人!
可她不是南宫红燕,知道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不该再冒头。
即便是怒的发狂,也要忍下!
苏夫人的表情虽然看上去很平静,拨动佛珠的手却快的出奇,恼恨布满了眸低深处。
自己精心养大的一对爱女,大的美貌富贵,小的娇气艳丽,哪一个不是捧在手心里宠着,如今被一个不知廉耻的庶女爬上了头,纵然蕊儿日后成了母仪天下之主,这一笔却是难看极致的。
她本来还想着要留那小贱人一命,如今看来,是留不得了!
苏夫人抬起眸来,温和的朝着南宫白夜走过去:“你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还总是仇恨家里,让母亲看了都心疼。”
“呵呵,苏夫人说的哪里话,我回京城头一天,就被您女儿扬手甩了一鞭子,我儿子被她一口又一口的野种骂的都哭了,她还在那嚷嚷着谁输了比赛谁就趴菜市口下跪去!”南宫白夜一边说着,一边笑出了两颗虎牙:“我这要是再不接茬反击,哪天被你们整死揍蔫了,也没地儿哭去。”
苏夫人明显被噎住了,就连脸色也变得有点发青,不过她嘴上还是带着笑:“燕儿自小就呆在山上学武,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连你的相貌都不认得,起了些冲突,还让你记这么久。母亲也不盼望你眼下就能明白我们这些做老人的苦心,只想你有了时间回南宫苑看看,这么多年不见,家里的人可都挂念着你呢。”
呵…挂念?
南宫白夜冷冷一笑。
当初是谁连门都不开一下,在她出入无门的时候,又狠狠的踩了她两脚。
有时候她还真是佩服这些人两面三刀的演技!
“好了,既然你听不进母亲的话去,母亲就不多说了,总归是一家人。”说到这里,苏夫人顿了顿,眸光闪过一道毒光:“你做事也掂量着点,到时候别弄的场面太难看,自己收不了场。”
南宫白夜自然是听出了那里面威胁的意思,嘴角上翘了几分:“苏夫人放心,我这人做事有原则,收不了场的绝对不会是我。今天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奇耻大辱!
苏夫人活了大半辈子,从来都是她踩踏别人,还没有谁敢把她逼到这个份上!
这个小贱人,简直就是猖狂过头了,果真是该死…
苏夫人摇头笑了笑,带着长辈的慈爱,又和温润如玉的北冥洵寒暄了几句。
直到北冥连城点头放人,她才带着一对爱女上了软轿。
轿子是分开来乘人的,苏夫人和南宫蕊儿乘的是同一顶,而南宫红燕则是去了另外一顶。
刚一上轿,苏夫人就冷了下脸:“蕊儿,为娘对你太失望了。”
南宫蕊儿的猛地抬起了头:“母亲…”
“我这么多年来悉心培养你,你的手段还是不够狠。”苏夫人叹了口气,伸手支着额:“对付人,要么忍,要么一口咬上去,别给对方留任何反击的余地!”
南宫蕊儿垂下了眸,手指微攥:“母亲教训的是,女儿轻敌了。”
“这一次也不怪你。”苏夫人顺了顺她的长发:“是燕儿做事太蛮横,脑子动的少,而且谁也没有料到那黑衣书生会是七殿下,我们…还不算输!”
南宫蕊儿美丽的眸子染上一层疑惑。
苏夫人道:“案子还没结束,有的是你扬眉吐气的机会,不过,蕊儿你要记住,你是南宫家最美丽、最聪明的女儿,我从小到大对你这样严格,教导你宫宅内斗,替你拒了无数上门提亲的人,不单单只是想把你送进宫。”
南宫蕊儿越发不解了,母亲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她送入宫中,怎么如今又这样说?
苏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傻丫头,即便是入了宫也有尊贵谦卑之分,早在一开始,我和你祖父想让你做的就不是什么王妃,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
南宫蕊儿站了起来,眸光有些呆滞:“可是圣上他已经快到花甲之年了,你们让女儿去伺候他…”
“脑子又不灵光了,你看看眼下这朝中的局势,不出一年,这帝位就会易主。”苏夫人淡淡的说着,眼底带着愁:“你祖父收到的消息,圣上得了不治之症。”
“啊!”南宫蕊儿的一张小嘴长的很大:“没有办法医治?”
苏夫人摇头:“这人啊,都想着要长生不老,可哪有这么简单,不久后就要选妃了,你好好准备,别在马虎了。”
“可…”南宫蕊儿咬了咬薄唇,恨极了道:“母亲今日也都看到了,那贱人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魅术,竟让七殿下都帮她!女儿再去选妃,还有什么胜算!”
“你给我住嘴!”苏夫人大声呵斥了一句:“我精心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现在来说这些给我丢脸的!”
南宫蕊儿还在咬唇,委屈含泪。
苏夫人叹口气道:“一个皇后,必须是系出名门、高贵端庄的淑女,她一个荡妇早早生了个野种,你觉得她还有什么资格和你争?七殿下那样的人最厌恶的就是不贞洁的女子,圣上也绝对不会允许那小贱人进宫,就算她再如何出色,也都妄想成凤,这皇后之位也只能是你的!”
闻言,南宫蕊儿也算恍然大悟了过来,脸上带着笑:“还是母亲厉害,算到有今日,早早就让女儿破了她的身。”
“哼,若不是当年她不听我指唤,非要嫁给一个穷小子为妻,不好好替你铺路,我也不会做的这么狠。”苏夫人冷哼了一声:“那穷小子倒也出息,现在当上了将军,你也给我离慕容少枫远一点,他手上的权势大了,也不见的是好事,让别人看见你们走的近,也会坏了你的名声。”
南宫蕊儿听完,甜甜的笑了起来:“女儿都听母亲的…”
“嗯。”苏夫人抚着怀中女儿的发丝,双眸点点发光,那个小贱人就交给红燕去对付,而自己只需要,稍微的推那么一把…
第一卷 053接吻了!
南宫白夜目送那两顶轿子离开后,心情很好的弯了弯薄唇,她当然知道经过这么一闹,那对母女必将狠她入骨,不过,就像自己所说的,她白夜从来都不是好对付的!
接下来…
是时候专心对付蒋新了!
南宫白夜眸光熠熠闪闪的站在审堂中央,清秀的小脸上带着一种宁折不弯的倔强,转身时不轻易间对上了慕容少枫的眸。
他看着她,双眸里带着说不出的迷茫。
慕容少枫还是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的看着这个女子这个以前为了他什么都甘愿做的女子。
明明浅笑斯文,却又坚韧的像一把名剑,稍稍不注意就能将人锁骨封喉。
这一刻。
慕容少枫只觉得她倔强的美丽,甚至就连南宫蕊儿倾城的容颜,也能被她这份矛盾冲突的韧劲儿生生的压下去!
只可惜,她的出身不好,否则那时候,他也不会…
慕容少枫向前走了一步,棱角分明的侧脸,近了几分:“白夜,你现在这样,是因为我吗?”
南宫白夜挑了下好看的柳眉,这男人在说什么?
“你这么仇恨蕊儿和南宫苑的人,果然是因为我吧。”慕容少枫的嘴角极为疲倦的勾了一下,瞳孔里像是带了些爱怜。
南宫白夜只觉得眼前一黑,视线被一只白皙好看到令人嫉妒的手遮了个透彻。
看不到东西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变越发的敏锐来了,鼻息间清晰无比的檀木血腥味,无一不说明着恶作剧者的身份。
“师兄,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行为?”南宫白夜几乎无奈了,伸手抓住他的手,挪下来。
北冥连城就站在她的身后,鼻尖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头顶了,似有似无的嗅着她的长发,邪气慵懒的嗓音:“我是看你和老情人叙旧叙的乐不思蜀,特意告诉你一声,六个时辰到了,蒋新回蒋府了。”
“靠!”即便是斯文如南宫白夜也忍不住飚脏话了,她一把拽住北冥连城的衣领:“你怎么不早说?”
北冥连城危险的眯起那双勾人的眸,依旧是笑着的模样,只不过眸低却是结了霜的冰寒。
南宫白夜轻咳了一声,安分的收回自己的小爪子,又替男人把衣领拍平,那恭恭敬敬的小模样,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北冥连城这才将浑身的冷气褪去,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以后做事,别把时间浪费在不该浪费的人身上。”
这话说的南宫白夜有点不解,太像绕口令了。
她也没有仔细琢磨,只一心想着蒋新的事,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就站在那摸下巴。
北冥连城很自觉地伸出手来,拉住她的后衣领就往前走,那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
官员们都小心翼翼的让出一条路,当北冥连城走过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北冥洵温润的看着这一幕,轻轻的咳了起来,手中的茶来回的打着转,有点像是水中的漩涡,转了一会儿,又静止了。
而慕容少枫则是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重重的皱起了浓眉,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南宫白夜就这样一路被北冥连城拖到了门外的马车旁,那马车全身都是黑的,像是在外面等了许久,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马车的四周萦绕着一层又一层的白雾,黑的神秘,像是只有在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冥界工具。
京城的天气很冷,也很古怪,尤其是入了冬之后,总是笼罩着一层夜雾。
围观的百姓们有些还没有走,脑袋上带着自家做的耳套,怕冷的朝着这边看。
南宫白夜知道,这都是她那个变态师兄的魅力,看来有时候人长着一张好脸皮,也还挺管用的。
“把你那恶心巴拉的目光收起来。”不同于人前的邪气斯文,人后的北冥连城冷的能把人冻成冰块,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上,透出认真:“再视奸我,小心师兄不顾人鬼姝途,强上了你。”
南宫白夜的嘴角顿时僵了,感叹了一声变态之后,还算老实的上了马车。
马车里的布置很符合七爷低调奢华的作风,里面的摆设几乎能比的上一间天字号房,每一处都是用银子堆起来的,改精致的地方精致,改讲究的地方讲究,尤其是那张软榻,铺的是上等的黑色裘毛,一寸抵得上她一个月的吃喝了。
下次,他再让自己掏银子订房间,她就过来睡他的马车,睡完再把裘毛拿走,也不算亏本。
“把你手边的酒壶拿过来。”
一上马车,七殿下使唤人的架势就来了。
南宫白夜看了他一眼,嘴角弯了一下,拿出酒壶来,却没给他,而是昂头,自己喝了一口…
然后,噗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
北冥连城这下乐了,邪气纵然的看着她,发光的薄唇抿出了玩味:“师妹,这血喝起来怎么样?”
“很难喝。”南宫白夜单手一扬,指腹划过自己的薄唇,弯下去的笑,带着禁欲的味道。
北冥连城的眸沉了沉,猫眼似的瞳孔缓缓逼近,一手撑在她身侧的软榻上,一手绕上她散在胸前的长卷发,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既优雅又邪魅:“这些血,确实没有你的好喝。”
他说的随意,可是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却仿佛有生命般慢慢攀上人的皮肤,再一点点渗透进去,让人感到冰凉刺骨,不寒而栗。
南宫白夜只浅笑的看着他,忽的开口:“师兄,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嗯?”北冥连城尖锐的獠牙刚刚露出来,便惊觉脖颈传来一股力道,这股力道拉着自己快速向前倾去,紧接着唇上就传来一股略带凉意的柔软…
这是…口腔对口腔的吻?
北冥连城眸孔一缩,伸手将人推开!
南宫白夜笑的肆意痞气:“像师兄这么洁癖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唾液吧?”她边说着边舔了下薄唇:“赶巧了,我今儿忘记漱嘴了…不过师兄的味道还真不错,要不,咱们再亲一个?”
第一卷 054把你的灵魂给我。
北冥连城冷着一张俊脸,他的嘴唇只有在吸食的时候才会碰触沐浴过后的人类,其他的任何时候,都没有被碰过,更别说是亲吻了
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己看上的灵魂,他一定会忍不住吐出来,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感觉有点不适。
很好,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又破坏了自己的食欲…
北冥连城指腹碰了一下自己的唇,眼底的温度越来越低。
南宫白夜在那高兴的虎牙都笑出来了,小样,以为唐门的人是那么好吃的,就算是被吃的那一个,也要把你恶心够了,再死!
“你给我过来。”北冥连城连师妹都不叫了,大掌按住她的腰,薄唇勾出冷冷的弧:“没漱嘴是吧?“
南宫白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干嘛?”
“师妹这么邋里邋遢的,师兄看了于心不忍。”北冥连城一双漂亮的桃花眸挑了挑,酝出了邪气。
南宫白夜伸手,去摸腰上的那把驱魔刀…
“老实点!”男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在了软榻上,垂下来的发尖打在她脸上,酥酥麻麻的,他还笑:“师妹,你是想让我亲自!喂你漱口,还是自个儿乖乖的把你那张嘴洗干净,嗯?”
南宫白夜笑了一下:“不劳烦师兄了,你有洁癖嘛。”
“反正都让你弄脏了,再来一下也无所谓。”北冥连城压低的唇,冰冰冷冷的笑。
南宫白夜耳朵一耷拉:“我错了。”
“乖。”连城大人满意的把手收回来,透明的指尖指了指檀木桌上的另外一壶真酒:“用它把自己弄干净。”
南宫白夜皱眉:“血?”
“是玉露陈酿。”北冥连城漫不经心的整了整自己的袖口,贵公子似的把手肘撑在桌面上,支着侧脸看着她。
南宫白夜分析了一下局势,手上没有工具,打不过他,还是用酒漱嘴吧。
喝一口吐出来,再喝一口吐出来,南宫白夜觉得有点不对:“这酒多少钱一壶?”
“问这个干什么?别停,继续。”北冥连城边说边打哈欠,那模样就跟指挥作战的唐少一个德行。
南宫白夜越想越不对劲儿,玉露陈酿…不会是师傅花了一百两银子,酿酒山庄也没给他一杯的那个玉露陈酿吧…以这男人诡异的消费观,很有可能。
“怎么不漱了?”北冥连城懒懒的扫了她一眼。
南宫白夜把酒壶往后一藏,认认真真的教育某殿下:“这么好的酒漱嘴浪费了,回头我帮师兄找个买家,卖了之后,我们一人分一半的银子。”
“你好像很爱钱?”北冥连城转着透明的瓷杯,语调不紧不慢。
南宫白夜笑的坦荡:“做人都要有个爱好,银子这么坚挺东西,我自然爱了。”
“比起你那个前夫呢?”北冥连城笑了起来,像是个惑人不倦的恶魔。
心脏一顿,南宫白夜双眸眯了下:“两者没有可比性。”
“是么。”北冥连城不动神色的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薄唇上染了一丝冰寒:“师妹,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南宫白夜眸低含笑:“什么交易?”
“我可以帮你报仇,也可以给你很多银子,只要…你把你的灵魂给我。”
男人低低的嗓音很有诱惑力,像是引人犯罪的罂粟,吸一口的时候没什么,可吸多了,就能叫人万劫不复。
南宫白夜直视着那双金芒的眸,干脆利落;“我拒绝,我说过,报仇这种事,我喜欢亲手来!还有,师兄,你的催眠术对我没用。”
“呵…”北冥连城伸手把她拥进怀里,指尖就停留在她左胸的心脏处:“真是个狡猾的人类,你真的不想试一下那种滋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