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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洛离着水很近,他按照南宫白夜的吩咐在岸边上点了一炷香。
那炷香不是普通的香,而是还魂香灯。
在香下面压了一张冥纸,纸上写着的是南宫白夜的生辰八字。
她走时曾嘱咐过,让他好好看着香,别让它灭了。
可偏偏天又下着雨,他只能找了个水池边的小木房守着。
已经连续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他们还没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心里恐慌,脑子也开始混乱,甚至想要拿着香离开这个小木房。
这里面太闷了,闷的有些让人喘不过起来。
曲洛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口干舌燥的舔了舔薄唇,过长的等待时间导致他耳鸣的厉害,总觉得这四周有什么声音,一下又一下的似有似无…
那声音很熟悉,甚至熟悉的他一时之间忘记那是什么了。
呼吸!
是呼吸声!
怎么可能!
这间小木屋里明明只有他自己…
第一卷 062北冥连城的身份好深
渐渐的,那呼吸声靠了过来。
曲洛从来没有如此盼望着能有谁出现。
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他的呼吸也变得气促了起来。
眼前的还魂香灯越来越弱,弱的几乎就要见不到亮光了。
黑暗中,他大着胆子慢慢的扭过头去,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木屋的窗户开了,呜咽呜咽的造成了听觉上的错觉。
曲洛松了一口气,起身走到窗前把木窗关紧。
呼…呼…呼…
怎么还有声音?
他准备转身的脚步迟疑了,回头看着那木窗,把手上拿着的油灯照过去,似乎还有些模糊不清,索性又紧了下木窗。
可奇怪的是,外面虽然下着雨,但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风意。
那刚刚的窗户到底是怎么开的?
还有,那呼呼呼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曲洛拿起油灯来,就冲着头顶的房梁照了过去!
啪嗒,啪嗒…
滴滴的水,顺着大红衣袖滴在了曲洛那张英俊的脸上。
他从来都没有离谁的脸这么近过。
而那个厉鬼只阴冷冷的看着他,发白的眸向上翻着,黑洞洞的嘴,发出呜咽呜咽的尖锐。
曲洛一下子就懵了,赶紧向后退了数步,他武功高强,动作也漂亮,长腿半弯,硬生生的躲开了那身红衣。
不过厉鬼的目标似乎并不是他,而是地上的还魂香。
她像是不会走路,身体软的像水,一点点的向着那头爬了过去,苍白的脸抬起来,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曲洛,那副样子是极致恐怖的,任由任何人看了都会吓的只想转身就逃…
曲洛的四肢像是被人点了穴,动都没有办法动一下,后脊的衣服黏了汗,沾在身上,透不出一丝气…
“呼,呼…”
还魂香被吹的只剩下了火星。
曲洛能察觉到四周的温度开始越来越低,脚下也结了一层层的冰。
一脚!
房门被人踹飞了!
迷雾弥漫中,男人孤傲冷漠的站在月下,黑色的长袍卷起,脸上是似笑非笑的优雅,他踱步走过来,一双狭长的眸子酝着玩味。
趴在地上的厉鬼狠狠的抬起了头,诡异的眸转一下,再转一下,像是要掉下来的玻璃珠,透着极深的阴气,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咯咯”的阴笑。
北冥连城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勾唇笑了一下,黑色的长袍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双腿,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
一步,两步,三步…
冰寒在他的脚下化开,被黑雾取代,笼罩了整个木屋。
他就站在幻出的黑雾当中,完美的融合了进去,分不清是人还是雾…
厉鬼不在笑了,她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不太对劲儿!
“你…”
她的嘴刚刚张开,就发现自己的手上多出来一条腿。
男人就那样高高的俯视着她,冷冷的双眸里没有半丝的情绪。
她突然觉得那个眼神有点眼熟…
那,那是!
激动兴奋充斥进双眸里,可还没等她俯首跪拜,男人已经扬起了世间最邪恶的银发,脚跟微转,好看的薄唇泛起了杀意。
厉鬼尖锐的叫声划破了上空,像是受到了极痛的惩罚,她蜷缩成了一团,缓缓的,缓缓的,化成了一滩黑水…
北冥连城浅笑的把腿收回来,侧目扫了一眼还在愣神的曲洛:“去把香拿起来。”
“喔。”洛公子的反应神经有些慢,爪子护好还魂香之后,眯眼问:“为什么一脚就能把那只鬼踩成水?”
北冥连城神情淡漠:“鬼怕恶人,只要你不怕他,他自然就会知难而退。”
曲洛一拍脑门,怒道:“我怎么把这事忘了,你师妹临走前明明说过,又被你抢风头了!喂喂喂,你去哪?这香怎么办?!”
他边喊着边苦恼的蹲下来,双眸看着手中的还魂香,不知道衙门那边审的怎么样了?
夜色越来越浓,诡异的冰雨也跟着越下越大。
衙门里,南宫小喵拽着南宫白夜的手,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娘亲。”
南宫白夜的身体很凉,就连手背上也开始起了一层白气。
一开始的时候,她就像是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直直的戳在那里,过长的黑发挡住了脸。
堂外的百姓们已经开始渐渐不耐烦了,本来天气就冷,再加上南宫白夜迟迟没有说话,有些人已经想要回家睡觉了。
南宫蕊儿薄唇咬了咬,眼睛里带着怜悯:“我也是女人,知道做女人的难处,只是姐姐,你就算再心疼叶魅,这案子也立不得。三年前,我们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你与红燕就算再怎么斗,也不该把无辜的人扯进来,这要是胡乱定案,冤枉了蒋员外,可就不好了。”
此刻,所有人都震撼于南宫蕊儿的美丽,尤其是她偏着头,缓缓道来的样子,给人一种既想呵护亲近,又让人不忍亵渎的感觉。
张大人看了,连连称是。
案子进入了死局。
仅凭一段说辞,确实证明不了什么。
就连水底的尸骨也被南宫蕊儿的两三句话,化解的没有半点作用。
南宫小喵攥紧了南宫白夜的衣袖,又可怜兮兮的唤着:“娘亲。”
小人儿的思想很简单,从小到大,娘亲没有一次输过。
可这一次的情况明显不一样了。
张大人也等不耐烦了,伸手拍了一下堂木,控不住的打了个哈欠:“白夜小姐,除了水底的尸骨,你还有没有其他可以证明蒋员外残杀叶魅的证据,如果没有的话,本官也只能退堂了。”
南宫白夜依旧站在那里,连动都没有动一分。
南宫红燕摇了摇头:“张大人,你还是赶紧惊木退堂吧,再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你不了解我这个姐姐,她看蒋员外本来就不顺眼,也不知道是在哪听了些流言蜚语,就借着查案这事来告状,现在发生的命案,死的可都是蒋家人,蒋员外又刚刚丧子,心中本来就不痛快,现在还要来承受这种不白之冤。”
“七小姐说的是,本官这就退堂。”张大人站起来,长袖一挥,堂木刚要落桌…
“她有证据!”
“我有证据!”
几乎是同时,两道嗓音响彻了整个朝堂。
一个清澈冷冽,一个娇媚慵懒,合的分毫不差。
南宫白夜抬起了头,眸光如星,眼角下的泪痣飞扬,闪烁出点点的光泽。
她回过眸去,看向堂外…
第一卷 063 你这条命,姐要定了!
人群中,大雨里,只见有一个丫头,撑着一柄竹伞,伞下一个披着红羽大氅,粉雕玉彻的女子,那女子走路的姿势很慵懒,长长的小腿就那样毫不在意的露在外面。
嘴角的笑魅的入骨,红色的长袍更是将这份懒意衬得惊才绝艳。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姑娘,手中拿着丝帕,随着她们的出现,能明显的听到浓厚的抽气声。
男人们的目光像是凝在了那些姑娘的身上,喉节动了动。
“魔娘。”南宫白夜笑了起来,十足的把握,带出几分帅气:“你总算来了。”
没错,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女子就是魔娘,而她身后的姑娘,则是店里的名妓。
南宫红燕显然是很厌恶这些女子,不屑的撇了下薄唇。
这样的嘴脸,魔娘看的多了,也不在乎,只一双手摸了摸南宫白夜的脸:“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被冻的呗。”南宫白夜伸出来,笑眯眯:“东西给我吧。”
魔娘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我有东西?”
“按照你的个性,如果不是有了十足的证据,又怎么会想要花钱请杀手。”南宫白夜显然是已经恢复了正常,左眼眨了一下:“绕了这么久,我等也不过是你手上的东西。”
魔娘没有说话,只看着她。
南宫白夜继续笑:“不过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会出现,毕竟就像你说的,衙门这种地方,确实说理太难了。”
“真是…”魔娘哭笑不得看着她:“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这家伙到底是从哪来的!”
“从我妈肚子里蹦出来的。”南宫白夜弯了下眼帘,顿了顿才说:“我这么逼你,不仅是为了叶魅。”
“那是为了什么?”魔娘楞了。
南宫白夜虎牙一露,笑的灿烂:“你,我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总有一天会被人看到真相,那些暂时被灰尘掩盖住的不公,只不过是暂时的。”
魔娘一震,双眸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摇头笑了。
南宫白夜伸手揽住她的腰,笑的肆意飞扬:“那时候我没能力帮你走出来。现在,我们一起帮叶魅走出来,可以了吧?”
“如果这个证据还是不能替叶魅鸣冤呢?如果这个张大人依旧护着蒋员外呢?如果…我说的根本没人相信,或者不屑相信呢?”魔娘凝眉,薄唇却带着笑。
南宫白夜的手指磨砂着薄唇:“唔,这个有点麻烦了,不知道十箱子金子能不能让张大人从护着蒋员外,转过来护着我呢?”
“本宫从来都不是那种收人钱财的贪官!”张大人听不下去了,吼声大震。
南宫白夜没诚意的笑了下,无辜的瞪圆了眸:“那还真遗憾,钱也不行的话,就只有用刀了,血洗蒋家这种事,做起来还是挺容易的。”
“哈哈哈…”魔娘仰头大笑了起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我就信你这一次。”
南宫白夜接过来,从头看到尾,这是一封威胁信。
信纸已经有些发黄了,字迹却清楚,句里行间透着威胁。
南宫白夜拿着它,走到蒋新跟前,略微压低了身子,半弯着腰:“相信蒋员外对这封信不陌生吧?”
早在魔娘掏出那封信的时候,蒋新的脸色就变了,他不断的向后退,嘴里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这封信上,你直白又粗暴的警告叶魅,如果她敢把那天的事说出去,如果她再不受教训继续告状,你就找人弄死她!”南宫白夜偏头笑了一下,然后一把拽过蒋新的衣领:“你是不是还想说自己是冤枉的?这上面可是还留着你的笔迹呢?”说着,她单手一拍,那封信好似震的大地都阵阵作响:“蒋新,我今儿把话放这儿了!我不管你多有钱,也不管你后台多硬,你这条命,姐要定了!”
南宫白夜说的是京腔,混着现代的味道,军痞气很浓,不像是个女人,倒像是从黑道里混出来的土匪。
蒋新一双老眼开始浑浊,他像是怕了,偏着头朝着南宫蕊儿看了过去…
南宫蕊儿面上还是一如往常,一双美目里的怨恨却已经铺天盖地,她实在想不到,蒋新竟然还有这样的把柄被人抓在手里。
她也实在没有料到,青楼里的女子竟会出来替叶魅作证!
南宫蕊儿狠狠绞着手中的真丝娟帕,像是要将它整出一个洞来。
南宫红燕见情况急转而下,急急的喊了起来:“一个青楼出来的妓女,说的话能真几分!全都是勾引男人的婊子!”
“呵呵,对,七小姐说的对。”张大人不知道如何审了,干脆迎头符合,脸上却是不自然的笑。
魔娘朝着南宫白夜抬了抬下巴,一副你瞧的模样。
南宫白夜放开蒋新,浅笑着踱步走到南宫红燕面前…
一个巴掌让南宫红燕傻了眼:“你打我,你竟然敢打…”
又是一个巴掌,清清脆脆!
南宫红燕咬紧了牙:“南宫白夜,你这个贱女人,我一定要撕碎你那张脸!”
第三个巴掌,落的很有节奏!
南宫白夜伸手挡住南宫红燕的攻击,清秀的小脸压低,她的目光从南宫红燕肿起来的脸上一寸寸地往下挪,说不出的狠劲儿:“婊子?你连婊子都不如,知道么?你充其量就是个被南宫苑养出来的畜生,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是非不清,自以为正义的畜生,像叶魅那样的女子才会蒙冤而死。”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扫过外面傻傻站着的百姓们:“青楼女子怎么了?有本事你们别去青楼,还有,张大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迟迟不肯治蒋新的罪,是想等到七殿下来了掉脑袋?!”
张大人蒙了,他觉得南宫白夜的那几个巴掌不是打在了南宫红燕的脸上,而是打的他!
“张大人!”南宫蕊儿突地出声了,眸光淡淡:“三姐说的对,既然证据有了,也没冤枉蒋员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才是要紧。”
蒋新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侧过脸去,看向南宫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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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64 这一切还没有完,更大的阴谋
南宫蕊儿像是十分怜悯蒋新,莲花移步的走过来:“人难免会做糊涂事,蕊儿只希望蒋员外在世为人时,别在这么混账。”
蒋新的嘴微张,楞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认错,说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见色忘义,没有控制住自己,求着张大人饶他一命!
南宫红燕看着这一幕,恨得眼睛都发直了,她可是被那个贱女人扇了整整三个耳光!
蒋新怎么就这么扛不住的认罪了!
“七妹!”南宫蕊儿又开口了,远远的看上去,她还是个雍容华贵的大家闺秀,只是脸色端庄了下来:“你年纪小识人不清,就连我也不知道蒋员外会是这种人。方才说话更是过分了,就算是做皮肉生意的,也不能如此说人家,你堂堂南宫苑的七小姐说话要有个分寸!母亲这么多年悉心教你,是让你和不清不白的人吵嘴架的?”
不清不白四个字,让魔娘的眼睛眯了起来,她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南宫红燕倒像是恍然大悟了,伸手按住自己发疼的脸:“姐姐说的是,是燕儿太年幼无知,错看了人,性子也就蛮横了些。”
“你知道错了就好。”南宫蕊儿容貌美丽,所以说话也是温文可亲,她拍了拍南宫红燕的手:“以后别太义气用事,你那些话叫人听了,还以为我们南宫苑是非不分,白白浪费了祖父的苦心。”
简简单单几句话,南宫苑就被摘了个干干净净。
南宫蕊儿又朝着南宫白夜走了几步,盈盈笑道:“叶魅的冤情得以重见天日,都亏了三姐,只是蕊儿有一点不明白,夹在奏折里的冥币是谁写的?那笔迹虽是女子所为,可大殿之上四处刻的都是龙神,即便是叶魅化为了厉鬼,也近不了圣上的身。如此分析,三姐似乎并没有找出真凶来,是吗?”
南宫白夜看着眼前这张伪善的脸,薄唇一勾:“是。”
“那这场赌局,倒是不好判断谁赢谁输呢。”南宫蕊儿故作天真的偏了下头,一脸为难的样子,不过也只是做戏给堂外的百姓看,让他们知道南宫苑还没有输!
南宫白夜倒也不在乎,直直的伸了个懒腰,语调里带着说不出的邪魅:“你说了这么多,倒不如去问问南宫红燕,被打耳光是什么滋味儿。”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白夜压低了身子,语速也放的很慢很慢。
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我把你们南宫苑的脸都打肿了,你却连个p都不敢放,还说什么输赢?
一瞬间,南宫蕊儿的眼里爆出慑人的厉光,狰狞的表情比世上任何的厉鬼都要骇人,不过很快,她便笑了起来,端着那张艳丽无双的脸,拉过南宫红燕,上了软轿…
南宫苑里。
一向端庄得体的苏夫人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南宫红燕被溅了一脸的茶水,却不敢抬头。
过了一会儿。
苏夫人又静了下来:“这次的教训记住了?”
南宫红燕重重的点了点头。
苏夫人弯腰把人扶起来,看着女儿半肿的脸,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就让那个小贱人再逍遥几天,等到宫里选了妃,她定要报今日的仇!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要和你姐姐单独说几句话。”苏夫人叹了口气,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南宫红燕应了一声是,出了门还发了好大一场火。
南宫蕊儿心中也有火气,她双手紧着掌心:“母亲,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动手?”
“蕊儿,你要记住,凡是做大事者.”苏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从丫鬟手中取过香来,朝着黑暗处的佛像拜了拜:“必须要学会忍.”
南宫蕊儿听后,想了想,才问:“母亲是在等机会?”
苏夫人没有搭话,只是那泛起寒意的眸已经说明了一切…
叶魅沉冤得雪,而蒋新也被关押在了牢狱之中,三天之后午门斩首!
雨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漂亮的白雪,大朵大朵的雪花落在南宫白夜的头上。
她站在蒋家后院,双眸凝视着脚下的泉水,手中来回抛着一锭银子,然后屈指一弹。
银子落进了水里,发出好听的响声。
她浅笑着转身,背影潇洒的帅气。
南宫小喵紧紧的跟在她身后,奶声奶气的问:“娘亲,不用给那个姨姨念佛歌听吗?那她要怎么上天堂喔?”
轻轻的摇了摇头,雪花吹在耳侧,吹来了一声:“谢谢…”
南宫白夜勾起了薄唇,单手插着长袍,抬眸看着东方初露的柔和。
她不知道叶魅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
可她知道,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叶魅这一次都能心无怨气的上路了…
“喂喂喂,你到底要不要和我武斗?斗一场怎么样?让我看看你现在是不是更厉害了?”
曲洛还在缠着北冥连城问东问西,一张邪气的俊脸带着信誓旦旦。
结果刚摆出姿势,就被七爷不费力气的踩在了脚下。
那孩子简直就是个奇葩,被虐了,更兴奋了,嚷嚷着再来一局!
黑泗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回家。
南宫小喵走过来,很不客气的从曲洛身体上踩过去,手里还捧着一个钱罐:“黑小泗。”
“?”现在黑家少主连话都不想多说了,面无表情的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小人儿。
南宫小喵笑的可爱,伸着小爪子把钱罐按在他怀里:“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莫名的,黑家少主有点感动,这还是小人儿第一次送自己东西。
可还没等他感动完,南宫小喵又说话了,小声的扯着他的耳朵嘀咕:“你多存点压岁钱进去啊,你们黑家不是很有银子吗?等过年存满了再还给我。”
“呵。”南宫白夜看着黑家少主囧囧的小脸,忍不住笑了。
北冥连城也在笑,只不过他的笑意里多了一丝魅惑,就连看向池水的眸里也带着别有深意的芒…像是知道了什么秘密一样。
水中飘飘荡荡的银子越坠越深,密密麻麻的灌木相缠在一起,像藏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九姨太就住在蒋家后院的宅子里,她从床上站起来,抓了抓自己手背,然后拿起木梳。
一下,又一下的,梳着自己的头…
第一卷 065 师兄你根本不是吸血鬼
窗外起了重重的雾气,大气尊贵的殿堂里坐着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他穿的是白色裘毛锦衣,侧脸的线条完美得无可挑剔。
修长的指上捏着的是一颗玉做的白子,薄薄的唇随着白子的落定,略微向上扬了扬。
驱魔大师的徒弟。
一个好对付。
两个加在一起,真是棘手。
看来,时候换另外一颗棋子了。
“嘭。”
男子将废弃的白子弹开,刀刻般的容颜,染了邪气…
忙了一天,俩小人儿的肚子都饿了,南宫小喵两只小爪子可爱的捧着西红柿,小口小口的吸着。
黑泗看着他皱起小眉头:“你吃东西的姿势怎么这么怪?”
南宫小喵僵了下脑袋,甩甩小嘴巴,不理人。
南宫白夜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头,又给他打了一盆热乎乎的洗脚水,让他把一双小脚丫子放进去。
南宫小喵泡脚泡的舒服,小脸红彤彤的,继续呲呲的吸着西红柿。
黑家少主就算再笨,也看出来小人儿生自己气了,面无表情着一张脸,放下手上的小包子,就打算走。
南宫小喵立刻嚷了起来:“你去哪?黑小泗,你耍赖,你刚刚还答应小喵,要在这里睡!你走啊,走了,哼哼!就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