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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晋江独发
瞿承琛带领的特别行动小队下午刚回基地,这次任务是打击“东突”恐怖组织秘密潜入我国的破坏社会稳定犯罪分子。
中校几天几夜未合眼,一把枪横扫敌人的整个防守区。
从轰鸣的直升机下来,他的脑海依然在回想着那些人自杀式的反抗,他们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好在都只是些枪械车辆。
一身浴血、身迷彩服的男人回到宿舍洗了一个澡,这才把一身的血污冲走,他静坐桌前,看着红头文件,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站在外头的裴策向他脸上结了一层冰的外甥展露笑容。
对方爱搭不理,“有事?”
“给你带了些猛料。”裴策打趣,将手里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看看吧。”
眼前这位从来都不会失控的中校先生,此刻,眼睛却控制不住地看向这张照片,裴策留下它转身就走,为的正是让这男人独自去消化这上面透露的庞大信息量。
瞿承琛一刹那还以为自己眼花,定了定神才发现他没看错,他的女人穿着小礼裙,微阖眼眸的神情甚是妩媚,却与另一个男人坐在石阶上拥吻。
这绝不是他想看到的场景。
身为行动中队队长,狙击手,瞿中校擅长捕风捉影,只要给他一个影子,他就能让对方无处遁形。
但这件事显然不是他能控制的,当意识到失去冷静,瞿承琛才重新审视起这张照片。从俩人衣着看不是近期拍的,他沉吟,如果温绵与左轮有前情,他怎可能一点都不曾察觉?
第一时间,瞿承琛去了信息处找某人,拿起电话就拨号,边按边说,“我要打外线电话。”
陆庄严稍稍一怔,看着中校不紧不慢,佯装淡然的模样,他有些哭笑不得。
“老喜欢找我给你开后门,首长,这行为可不好。”
瞿承琛没空搭理他,电话一通,想了想,冷眸一眯,眼睛里顿时寒气逼人。
“温绵。”
“首长,你这次任务结束了?”话筒里传来的是她依然温柔的声线。
“我明天要回来一趟,有话和你说。”
任务之后如无其他安排,他们总能有半天至一天的假期。
“刚好我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瞿承琛听温绵这么一提,淡淡应道,“好。”
挂了电话,他面无表情地捏了捏眉心,有时候,还真拿捏不了那姑娘家的心思。
那样的温绵,会毫无保留在他面前哭泣、欢笑,也愿意为他敞开心扉,他喜欢她骨子里的那股拧劲儿,那是他如此看重的女孩儿,他自问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中校促紧拳头,陆庄严微抬下巴打量一下,才发觉这男人尤为反常,他的手里甚至还捏着一团废纸,看起来像是照片。
******
临近傍晚的时候,温绵在家做着清洁工作,擦拭中校先生放在橱窗里的一个个奖杯、奖章。
军区比赛的冠军奖牌、一等功、二等功奖章、特种兵比赛第一名、猎者学校荣誉学员、以及最特殊的——栗色贝雷帽。
它在俄罗斯象征特种兵中的特种兵,高于阿尔法、信号旗的职业水准的选拔赛事,要夺得这个称号,必须先经过每年举行二次的考试,然后才是三个阶段的残酷考核。
听说越野跑,不仅是要在沟壑纵横的地形狂奔,还有穿越毒气带…
听说雷区,有烈火滚滚,炙热难挡,焦烟密布…
还有战斗能力、射击能力的各种考验,反坦克武器、手枪、自动步枪…
以及最后的第三阶段,是如今被人们所知悉的“地狱十二分钟”。
那是失去信仰,只剩意志在搏杀的时刻,它太考验一个人的心理素质了。
温绵看着满窗的功勋,知道她还不太够格,总想着要更优秀些,才配得上如此顽强的军人吧。
她想做点什么,可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追上他。决定去考公务员,是因为至少她知道如此做是正确的。
温绵抹着灰尘,嘴角忍不住一笑。
她有太多理由爱上这个男人,然而,第一个理由,或许是爱上了他开枪时的瞬间。
思及此,温绵听见门口的步伐坚实有力,那是军靴踩着地板的落地声。
瞿承琛的视线在抬头的刹那顿住,站在他面前的妞儿笑容嫣然,却让他心中像是多了一根刺。
“你有事找我?”
“嗯,你先进来再说。”
温绵给中校拿好拖鞋、挂上外套,这才告诉男人,她这几天有可能要去美国探望左轮。
温姑娘其实心里也不懂,她与左轮关系并非紧密,就算他病危,也不该由John探长亲自来通知她。
可探长说左轮的紧急联络人填的正是她,甚至万一出事,所有财产都将交给她!
当时温绵强自稳定心神,质问再三,想说会不会弄错了,John却道他会派FBI探员来替她办理各种入境手续,接她来美国这边的医院。
瞿承琛听完,反应过来之后突然变了脸色,擒住温绵的一只手腕,扯到面前。
这小女人不但与左轮有过亲昵举止,如今对方受了伤她还要前往美国探望,那么接下来呢,他常年在部队无法照顾得了她,所以…她会离开他,去找那个FBI吗。
“我不准你去。”
“可是…”
“你是想要离婚么?”男人微微一哂,笑得凉透凉透,“我有时间,温绵,我们慢慢耗。”
“你说什么?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和你离婚?”
“那你为什么要吻他?”
“瞿承琛你…抓疼我了!”温绵毫无心理准备,他的气场太冷她有些吓到,“放开!”
反抗的同时,指甲在男人英俊的脸上刮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俩人都是一窒。
瞿承琛察觉到她小幅度的瑟缩,忙松开手,他不禁检讨,这事应该正如昨晚猜测那般,温绵是在被动的、甚至不知情的情况下,才会与左轮接吻。
“我从来没和他做过越轨的事。”温绵委屈着轻抽一口气,揉了揉泛红的手腕。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还是他长得像你哥,你可以对他毫无防范?”她的恋兄情节,又正好戳了他的脾气。
“我知道他或许对我没那么简单。”
要不然,左轮也不会写下她的名字,或多或少,她于他而言是挺特殊的吧。
“我还是想去看看他,左轮昏迷了,如果他真出事…我希望能为他做些什么,如果他能醒,我也想让他把名字改了。”
当然她还藏了一个私心,她本想用别的男人来试探瞿承琛的心意,可这结果似乎与预期的背道而驰。
“瞿承琛,你说过把婚姻的主动权交给我…”
温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中校给打断了:“可我不允许背叛。”
原来,他是被无法忍受背叛的情绪激怒。
温绵有些难受地低声道:“是,所以你要让我去,因为我不会与你离婚,不会出轨…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要求?你还期望我做到哪些,我都可以答应。”
反正,他也从没要求过她的爱。
温绵的话令瞿承琛心头一颤,这每一个字眼都听得甚是刺耳,作为妻子,哪怕作为军嫂,她都已全心全意,她做的那么完美,那他还在不满什么?他打心底也相信着温绵不会与左轮有纠葛,不是吗。
脑子里像绷着一个弦,瞿承琛有些挣扎,末了,他淡淡说:“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美国,你不能太相信他,一定要提防他。”
“你可以不信任他,但要信任我。”
“总之,我不批准你一个人走。”
“瞿承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温绵压了好久,才将声音里的那股酸涩苦意压住,“我知道你娶我不是因为爱我。”
当时她未嫁,他未娶,以为多年相守至少会离不开对方,这就是她想要的婚姻。温绵知道自己很傻,如今她爱上他了,才不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
“那你现在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爱上我?”
突如而至,让久经沙场的中校先生怔了怔。
瞿承琛看着她,良久,嘴唇动了动,却没法像往常那样把话直接撂出来。
他的意思或许是…他大概没有那个意思。
温绵满腔的爱意都被抹杀。
身为军人,他永远是这么运筹帷幄,身为丈夫,他却做不到。
到底她爱上的是怎样一个人呢,她已问的这么直白,他仍然给不了答案,或许,她真的只是他需要的一个妻子,就像是家庭里的一个角色,有胜过无。
一种冰冷的失望蔓延全身,温绵动弹不了,她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该说什么,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她忙别过脸,走出去拿好背包,套上一双长靴。
“你要走?”
瞿承琛看着温绵转身,刚想问她想上哪儿,就听对方传来一句闷闷的解释:“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不想要他挽留,因为问题仍然不会得到解决,她还是会觉得好丢脸。
这个男人也确实是够从容的,即便这是被她逼迫之下的冷静。看着温绵的背影消失不见,中校蹙紧眉梢,清减英俊的脸庞写着不敢置信。
他的小媳妇儿,竟然,离家出走了?
瞿承琛望着天花板,笑得难免有些惆怅,是他的反应在她看来太淡了吧,可是这么多年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不仅是军人,还是行动中队队长,第一狙击手,那么多责任压在他的肩头,早已让人习惯想好一切才去开口,备好一切才去发号施令。
那么当她问他,爱不爱的时候,他的冷静与沉默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瞿承琛艰难而严肃地思考,他爱她吗?
他太喜欢这个姑娘,可是喜欢不等于爱,但爱又是什么呢。
中校觉得,这东西怎么可能懂呢。
他只是肯定,她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她快乐的时候一定要有他在,她难受的时候他想第一个去安慰,她遇上危险时简直让他心急如焚,她是他顺理成章认定的妻子。
瞿承琛在一瞬有些恍惚,身为狙击手,他竟然恍惚。
他怎么就舍得让她走了呢?他怎么能忍心让她那么伤心…
那个总是喜欢对人盈盈微笑、软软绵绵的妞儿,她把他的勋章擦的那么明亮,脸上的骄傲比他还要更甚;
她躺在救护车上折了肋骨,却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热了眼眶,只因为她以为自己也受了伤;
她记得他的生日,有一回他回家看见一大桌的菜,还有插着蜡烛的蛋糕,她说是给他补办的庆祝。
胸腔深处像横着一柄枪杆,膈的他太疼了。
瞿承琛尝试打温绵的手机,她果然关机了,他又当机立断给瞿晨光打了一个电话,不容她置啄:“小光,跟着你嫂子去美国,如果FBI找麻烦,你就去找裴策,照顾好温绵,她如果一根头发都没少,回来有赏。”
中校眸色暗了几分,冷然道:“对了,万一那个叫左轮的男人敢调戏你嫂子,给哥一枪毙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花花,花花在哪里…下面就让中校好好感受下木有绵羊理他的悲惨日子吧!
养肥什么的最讨厌了QAQ
就算不看也先来打个分嘛,这样下次看的时候就又能打分了…对手指,我确实没有很多留言嘛,没有留言没有鸡血…
明天应该不更了,这周榜单只有一万字,而且自从周末以来,基本收藏也没动过,扶额,所以可能这周暂时性的比较少更些。
转眼快17万字了,有木有。
46晋江独发
飞机还要将近飞行三个小时,才能抵达美国纽约的机场。温绵打开遮阳板,看着云层发呆,不时冒出想要埋了自己的想法。
她真是好丢脸,怎么会一气之下就这么回了娘家,还不接首长电话!
结婚前也不是没想过,就算他与她之间没有天雷地火的爱情又如何,小日子也能过的很惬意吧。
不过,事到如今,他俩的心思早已起了变化,她在他心里的地位也理应变重了,不是么。
或者,还是她太矫情了?
第二天瞿承琛回部队,温绵只知道男人嘱咐了小光一些话,还让妹妹全程陪着出国。
瞿晨光见状低叹一声,合上手中的小书,她心中明白几分,面上却也只当小事儿。
“二嫂,你就别捉急了,我这个二哥,在乎你在乎的不得了,可就是嘴上不说罢了,你是该给他点颜色,谁让他成天只会嘴硬毒舌。”
嘴上这么说,小光悄悄在心里掂量,自家二哥对她说出的那些话中的分量,连她也不敢含糊。
“我走之前都没接他电话…你说,他会不会生气?”
“你做的对,就要逼他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
小光见到温绵轻笑,她眼眸一转,正色:“他娶你这叫做交代,他说不说那些话…也是交代。”
温绵歪了歪头,她想瞿首长定然想不到,自家妹子会如此扯他的后腿吧。
“二嫂,你就照我说的,等咱们飞机到了,一切安顿好了,再等我哥把我手机打爆前,我才允许你接他电话。”
要是瞿承琛不把话说明白,签证到期之前,她俩就待在纽约shopping,急死这淡定的男人为止。
温绵默默听着,不时想起第一次在首长面前发脾气时,她说让他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瞧瞧,明明要他别把自己当太回事儿,这世界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巴望着被他爱上,可她自己却成了先告白的那一方,所以注定先输一成。
温绵也是心有不甘呐,她虽然打心底敬佩这位不管遇上任何事都不急不躁的瞿首长,可哪怕一回也好,她就是想让他吃一次瘪,想听他说心里话儿。
这也不正是她会离家出走、以及,来探望左轮的原因之一吗。
想通的温姑娘一咬牙,决定不再纠结,趁着这几天就当给自己放个假,也算在瞿承琛那儿好好地出息一回。
“我指望晚上他们给订的是双人床。”
“小光我不介意和你…”
“二嫂,我有‘裸.睡’的习惯。”
温绵稍稍一愣,面前这个小姑娘笑嘻嘻地告诉她:“你有机会也要试试,有益身心健康。”
温姑娘囧里个囧,她还能说啥,只能说好…
——————
纽约,某所静雅的现代医院,楼道里的光线明亮,外层的墙沿爬满绿藤植物,橘色的油漆给人温暖的感觉。
两位佩枪的FBI在门口值班,保护里边那位受伤同事的人生安全。
私人看护室里很安静,只有点滴与仪器的声响,左轮身上还插着好几根管子,早上医生说他已有些许恢复知觉的迹象,这让温绵很欣慰。
她没想到这么快,这男人就能战胜命运。
温绵给花瓶换了水,插上别人新送来的鲜花,打开白色百叶窗,然后捏了捏边上不知谁送来的泰迪熊。
门吱呀一声响,瞿晨光推门进来,拿着两只三明治,“二嫂,先吃点东西吧。”
手里被塞进一杯热茶,温绵笑着接过,“他已经过危险期了,等这几天再看情况。”
瞿晨光打量躺在病床上这位男子消瘦的脸颊,他的额头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但能想象他清醒时是如何骄傲彪悍的一个人。
“我只在美剧里见过FBI,跟演电影似得。”她恶作剧般地点了点左轮的脸,“他长得很像你哥吗?”
温绵抿了一口热茶,甘香徘徊唇齿,在异国他乡也能喝到熟悉的茶叶。温小妞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小姑的问题,如今自己已可以分清,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坐在那里盘算怎么解释,瞿晨光转过身,指着床上的男人尖叫:“他、他他、他他他…”
左轮醒了。
即使他的眼神仍旧涣散,还淡淡地阖了一下眼眸。
小姑子赶紧告诉门口的探员,让他们通知医生,温绵坐在床边,仔细检查了一下左轮的清醒程度。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沉睡在自己的梦境,那些彩色的片段清晰却又破碎,有时候,他也会梦见眼前这个小女人。
她穿那套深紫色丝质褶皱抹胸裙,总忍不住在寒风里缩着脖子,于是男人伸出手掌,揉她被冻坏了的粉色脸颊。
所以当温绵的两只大眼睛在左轮面前转悠,他有几秒辨析不清这究竟是现实,抑或又一个梦境。
“左先生,你还认得我吗?”
手指刮过她笑意盈然的脸庞,左轮得以确信这不是他的梦。
因为在梦里,她从来没有对他如此微笑过。
“…温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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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小时。
整整十八个小时的训练。
负重越野、翻铁丝网、无限制格斗、高空攀爬…
英刃特种部队的“地狱夏训”还没来呢,他们就快被折腾死了。
本以为结束体能训练能喘一口气的时候,第一行动中队队长做出了一件让他的队员们都意想不到的事儿:内务突击抽查。
英刃的宿舍大多为六人一间,上铺是床小铺是桌,一人一个橱,有单独的卫生间,算是条件相当不错,毕竟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特种部队了。
按理说,作为一名军人,内务条例那必须背的杠杠滴,可他们部队整体对于内务要求不算太苛刻,加之瞿承琛日理万机,鲜少有机会亲自上阵检查。
这天晚上,当中校先生走进阿祥他们的寝室,那哥几个还在你一拳、我一脚的瞎闹,中队长就这么负手一站,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连气都不敢喘一个。
几秒后,耗子犯贱了:“队长!刚才大屈他犯规!他咬我大腿内侧!”
年轻的中校,栗色贝雷帽荣誉者,脸上挂着一道抓痕,黑着脸宣布:“立正站好!现在检查你们内务!不合格的一律给我站到外头去!罚洗厕所一个月!”
“…”
瞿承琛一时起兴才想到要办这事,(当然咱们首长是不会承认他的绵羊已经不理他,所以才寂寞了)可没料到这些平日嚣张成一塌糊涂的兵蛋子们,这宿舍里乱得军痞味十足!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没料及这搜查任务比想象的还艰难,他们现在可会藏违禁品了,简直是变相的斗智斗勇!
过了不久,整层楼都能听得见列兵们的哀嚎与中校的怒骂。
“滚滚滚!”
耗子抱头窜去走廊站好,瞿承琛将搜出来的一条“杰士邦”甩了他一脸,“你当这是宾馆?!”
“队长,那不是上回我媳妇儿…”
瞿队长无视解释,又从冷兵器王小刀的床板下边翻出一套“七龙珠”漫画,往对方身上狠狠砸过去。
“真他妈的想让你把这些给我当场吞下去!”
“…”
小刀也只好灰溜溜滚去外边站好。
当瞿承琛发现某人衣橱居然还做了一个暗格,他当真哭笑不得了,翻着手里略带情.色的杂志,回头刚想骂阿祥,副队长已乖乖跑去外边站直了。
“副队,咱队长是不是感情受创了?嫂子让他睡沙发了?”
“俺认为大有可能,自从那天回部队,队长脸就一直板着,连幸灾乐祸那种笑都没见过!”
“我那一套精装版七龙珠…这下都要成废纸了…”
瞿承琛显然不满意临检结果,冷冰冰扫了走廊上那六只南瓜一眼,他摇了摇头,接着就一脚踹开了第二间寝室的大门。
顿时,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闹剧。
瞿承琛没法闲下来,只想找一切该做的、不该做的事儿来做,训练、评估、报告…不管于他来说有多简单,他都尽全部心力去做。
但中校先生的心里再明白不过,他想要的是什么,再不想失去的又是如何欢喜的未来。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抑或是什么滋味都有了,他不得不认输,而且输得一败涂地。
温绵挑了这么一个难得遇上的节骨眼,到底是试出了他有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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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轮的身体状况迅速好转,他清醒的隔天就已能正常地思考、交流。
John来探望他的下属,还笑着开起美式玩笑,“Revolver,连炸弹都炸不死你,那要他们怎么办,用被圣水洗过的银质子弹?”
温绵等病房只剩他俩的时候,就想着要将此行来的重要原因告知他。
“左先生…”温绵不忍心,可也只能实话实说,“你不能把我放在你的什么…紧急联络人那栏。”
男人看出她的为难,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喜欢与你接触,不仅因为你像我哥…我还尊敬你的工作。如有需要,当然我愿意帮你,可现在你给的责任,实在是…我担不起。”
左轮抬头望了她一眼,低声道:“记得我和你说的话么。”
“你是说去扫墓的时候?”
他请求她,死后愿不愿在坟前,留下一束鲜花。
温绵过了一会儿,笑问:“我还…不是很明白。”
左轮一双黑眸擭住小女人的那张清雅的脸庞,面不改色。
“我没有家人,值得信任的朋友。”他沉默了几秒,言辞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你来之前John没告诉你么,我是孤儿,所以…我没有完全信赖的人。”
温绵知道这要耗费一些时间,才能听完他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求继续撒花,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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