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计划了今夜,怎么可能放过自己,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沉醉放松警惕。

楚律将沉醉轻柔的放在床上,她赶紧拉上被子遮住自己,而他则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转身走到沉醉挂衣服的地方。

他的手轻轻的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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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啊,激动啊!我激动啥?

对不起了大家,因为今天开始出差,所以要停止更新4天,为了弥补,偶下午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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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焚琴煮鹤第十五回芙蕖馆沉醉遭胁迫

“七星斩玉匕首。”他从她的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出鞘,寒光逼人,他拿头发试了试,吹毛断发,夸张的吸了一口凉气,更好笑的看看匕首,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吹了一个口哨,摸着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滑稽样,可惜沉醉实在笑不出来。他将这价值千金的匕首顺手就扔入了“停鹭湖”,让沉醉心痛不已,这个败家子。

他的手在继续掏,“十香软骨散。”他的眼睛都瞪大了,“你可花了不少血本阿?”他问沉醉,这十香软骨散千金难求,他很配合的将那瓶子放在他的身上,一副很珍惜的样子。“谢啦。”沉醉恨不得撕了他。

“铁链子。”他有趣的看着手中的东西,那是沉醉特地命人打造,用来锁住某些不安分的人的手脚的。他隔空对着沉醉的手比划了一下,感觉甚为满意,又收了起来。

“吸魂?”楚律有些呆住。吸魂是目前市面上根本搞不到的绝世毒药,通常是女性涂在嘴唇上用来杀人的一种甚为安全的药,此药和着唾液立即生效,重者仿佛丢了魂似的将成为痴傻之人。“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阿?”他轻轻的走回沉醉的身边。面色阴沉。

沉醉有些害怕的后退。“你要做什么,那是你应得的!”沉醉的意思是你罪有应得,咎由自取,不要怪我用这些手段对付你。

“你说我要做什么,夫人,这也是你应得的。”楚律暗示着夫妻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坐到床边,大力的撤开沉醉用来遮住身体的杯子,扔到地上。沉醉忍不住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一声比一声凄厉,仿佛嗓子都叫出了血,楚律覆盖在沉醉身上的身子不得不离开,还作势捂住耳朵,“你真是太吵了。”他轻皱眉。

沉醉见他起身,深呼吸了一口,却见他兀自低身脱起裤子来。“你,你要干什么?”沉醉的声音在发抖。

“我想脱亵裤,用来堵住你的嘴巴。”楚律阴险的笑者。沉醉立即作出用手捂住嘴巴的动作,眼神示意,我不敢了。

楚律满意的停下动作,“不叫了?”

沉醉恐慌的点点头。

“其实即使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不过我就是嫌你太吵了。”楚律在一旁戏谑。

他的身子重新覆盖上沉醉,沉醉不能大叫,只能不停的疯狂的扭动身子,楚律再次起身,“你真的很麻烦。”他不知在床头按了什么,只听得“咔咔”两声,沉醉就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铁环扣住了,不能挣扎。

“夫人还喜欢吗?这是我为咱们新婚特地订制的喜床。”楚律仿佛在等待大人称赞的小孩子。

“你,你这样做是强暴,是不对的,是犯法的。”沉醉口不择言的道。

“嗯,所以明日为夫任夫人捆绑送去衙门,绝对不反抗。”楚律的笑声在喉咙里回荡,越发淫荡起来。

“楚律!你不是个男人。竟对弱女子用强!”

“嗯,你难道不知道为夫的喜好?”楚律喜欢强抢民女的名声在尚阳那可是出了名的,他出了名的变态,喜欢享受征服那些反抗的女性同胞的快感,沉醉早就调查清楚了。

“你不是说你不做焚琴煮鹤的事情吗?”沉醉好容易回想起他的“名言”。

楚律停下了正在肆虐的手,起身道:“夫人所言极是。为夫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用膳,有些饿了。”

沉醉见他起身,松弛了一大半的神经,看他转身出了里屋,深觉得自己接下来可能更惨,他怎么可能这么听话呢?

还没呼吸够新鲜空气,就看到他端了食案过来。“这是从边城新传过来的菜式,好像是从海外传过来的,名字叫刺身。夫人也试试?”

沉醉眼睁睁看着那个变态将那形似日本寿司的东西放在自己赤裸的身上,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夫人肌肤若雪,光滑如脂,用来盛这个刺身最是适合不过了。”楚律邪魅的笑着。

沉醉只能狠狠的瞪视他。

“想起来了,我们还没喝合卺酒。”楚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壶女儿红来。

沉醉看着他将酒壶靠近自己,既然不敢喊,只能拼命的扭动脖子,却被楚律大力的钳住下颚,将酒灌了进去,呛得直流眼泪。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感,附上嘴来贪婪的吸取着沉醉口里残留的女儿红,舌与舍纠缠在一起,当沉醉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意犹未尽的起身,还万般骚包的用手指抹了抹唇角残留的酒渍,“夫人的玉口真是这世上最美味的酒杯。”

沉醉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觉得羞耻万分,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却什么也做不了。

楚律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手指轻抚,从山脚爬上山峰,取下高置其上的那块刺身,捏在手里,嗓音低沉沙哑的念着“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仿佛念到了兴致上,他大力一捏,“果然温比玉,腻如膏。”

沉醉不能自主的在他手上呻吟出声。

他的手向下滑,来到沉醉的柳腰,取下刺身,继续念道:“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学得时妆官洋细,不禁袅娜带围宽。低舞月,紧垂环,几会云雨梦中攀。”他的声音低沉得仿佛是在情人的耳畔低喃,让沉醉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酥麻,更何况他顺着她肚脐而下的手指,更是让人呼吸不畅。

“你住手。”沉醉实在是按捺不住。

他果然乖乖住手,沉醉还没来得及换气,就看到他拿起身边的酒壶,将酒倾倒在自己身上,满屋顿时酒香四溢。

“呀,一不小心,手滑了。这可是醉花荫的百年陈酿女儿红,实在太可惜了。”楚律做戏做得分外开心,附下头,舌尖在沉醉的肚脐处打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沉醉止不住的痉挛。

在他的舌尖肆虐了沉醉的全身后,他直起了身子,“你浑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真是太美了!”楚律由衷的赞美着,可惜沉醉实在不能领情,“接下来我们玩什么?”楚律兴致勃勃的打算继续下一个项目。

“我愿意。”沉醉简直是用吼的。

“你愿意什么?”楚律装作诧异的望着沉醉。

“愿意,愿意~~”沉醉羞愤得说不出话来。

楚律附下身子,用舌尖轻舔沉醉的耳垂,“你,愿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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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差了,筒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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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焚琴煮鹤第十六回金风玉露相合无数

家里突然有急事,所以没来得赶回来,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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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闭上眼睛,前辈是怎么说来着,既然不能反抗,还不如躺下来享受。她咬咬牙,睁开眼睛后,用舌尖回应着他,挑逗着他的喉结,“夫君说我愿意什么?”

虽然心底恨得要死,眼睛里却媚得滴出水来。

“不是焚琴煮鹤?”楚律挑眉。

“当然不是,简直就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沉醉咬牙肯定。

“夫人好词句。”楚律魅笑,“胜却人间无数,嗯?”楚律在沉醉的脖颈出发处了最后的上升的音调。

“夫人希望为夫怎么做?”楚律厚颜无耻的问道。

“正常,正常就好。”沉醉此时已经泫然欲泣。

“如你所愿。”楚律的声音有一种释放的快感。

接下来有诗为证:

蝶粉初开,蜂黄未褪。

颤巍巍花朵,何曾经雨打风吹;

密匝匝云丛,略带些水香花气。

初入桃源,溪转峰回犹认路,深探花涧,波明石动间通津。

此处自家知痛痒,直教鳅入菱窝,到来随地任浮沉,真是鱼游春水。

暮雨乍开山峡梦,轻舟已过万重山。

沉醉汗流浃背的被某人锁在怀里,只感觉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闷声作响。“你笑什么?”沉醉很郁闷的问。

“我在笑,夫人明明那么想要,却欲拒还迎。”楚律一手撑住头,侧躺在床上。沉醉抱着被子后退了一点,“我什么时候那么想要了?”沉醉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睫毛老长的妖孽,以前怎么没注意他长得这么性感的?沉醉看着他宽阔的胸肌吞了一下口水。

“我知道,夫人上次元宵节鳌山灯会时,就看中了为夫。”楚律笑着肯定。

沉醉觉得不是自己脑子有问题,就是他脑子进水了,自己什么时候看上他了。

“还记得我做的那个灯谜吗?”

“一物坐也坐,立也坐,行也坐,卧也坐。”沉醉慢慢吟出,然后睁大眼睛。“你这个色狼!”什么时候都在想“做”。

“你的也不差阿,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我们是不是很相配阿?你喜欢卧,我喜欢做!”楚律丝毫没有难为情。

沉醉被堵得没有话说,“而且你还说,你的谜底可以吞我的谜底。”楚律很暧昧的看看沉醉的下面和自己的下面。

沉醉此刻才知道他那天为什么笑得那么邪恶。“你无耻,我根本没有~~”沉醉在为自己的名誉作战。

楚律再次覆盖在沉醉的身上,他的食指点在沉醉的嘴唇上,“你总是口不对心,我想试试你的谜底是不是真的能吞掉我的谜底。”这是命令句,沉醉根本不敢反抗,反抗意味着更变态的折磨,她的眼神随着他的眼神瞄到了桌上的铁链子。

沉醉立即用双手把他的头摆正,对着自己,眼神无比的哀婉。接下来又有诗为证,

青龙潜幽池,

芳草繁壁隧,

双峦嵯峨耸,

春水玉虹迥,

云乱风骤急崩腾

骨销心酥坠双魂

奄息幽咽诉

奴身云雾困

弱质固不堪

亦凭郎驰骋。

当沉醉被放到浴池中时,她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疲倦得顾不上在意他肆意的手,美名其曰在为自己洗浴,不过手指倒也听话,没有到处乱动,直到~~

“你干什么?”沉醉气愤的努力睁开在打架的眼皮子。

“里面也要洗干净。”楚律邪佞的笑着。

接下来还有诗为证:

銮惊凤骇,误春纤揾着香腮。

护丁香怕折新蓓蕾,道得个豆蔻含胎。

他犯玉侵香怎放开,俺尤云滞雨权耽待。

吃紧处,花香几回,

断送人,腰肢几摆。

天光时,沉醉只记得自己睁不开眼睛的时候,就被抱上了马车,疾驰而回,清晨还得入宫拜见自己的“公公”和“婆婆们”。

景轩君王妃受宫廷正式传昭——由内谒者监来迎,有仪仗,宫中执事,典礼庄严。内谒者依照诸王妃命妇入朝的礼节,车迎王妃至内侍省,经由内常侍,再经由侍内省少监,唱乎入奏,步行至内殿,晋见王上和贵妃等娘娘们。

在冗长的礼仪后,沉醉觉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的时候,容贵妃居然还上前拉住沉醉的手道:“二王子虽然荒唐些,但也是王上最喜欢的儿子,在将你聘于二王子的这件事上,本宫也无能为力,你知道王上乾纲独断。”容贵妃拍着沉醉的手,有些歉意。

沉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扯出“真诚”的笑意的,“沉醉知道,只能怪沉醉没有那个福分。”心地却仿佛被毒蛇纠缠,疼得要生要死,却无法摆脱。“没有你,我昨日能遭受那样非人的虐待?”沉醉如是想。

沉醉带着昏昏沉沉的睡意回到景轩君府,还要接受府内侍妾的请安,以正正妻的地位。

“累了吧?”楚律温柔的为她拂了拂鬓发。

看着他光风霁月的神情,简直就是精神爽朗到了极点,哪里有半分疲惫之一,沉醉牙齿都要咬碎了。

他二人坐在正堂,接受侍妾的贺礼。

第一个出现的女子据说是最早入门的女人,浓妆艳抹,一大股风尘气息,但是一看就是那种精明得过余的人,年纪估计二十七八。进门已经有十余年,可见楚律有女人的历史可真是早得够可以的,也太早熟了。

当出现到第五个的时候,沉醉觉得应该差不多吧,呵欠已经忍不住的袭来。

当出现到第十五个的时候,沉醉觉得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她的手拧上楚律的膀子,眼神示意,“你还让不让老娘睡觉了”。

当出现到第二十五个的时候,沉醉已经麻木了。却发现楚律正兴高采烈的看得津津有味,有时候还用眼神和那些女人打情骂俏,他眼中的新鲜感,仿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女人。

当出现到第三十五个的时候,沉醉已经睡着了。

“夫人,你实在太失礼了?”沉醉醒后,楚律陪着她用晚膳。

“我失礼,你怎么不说你女人也太多了,你究竟有多少个女人啊?”沉醉横眉。

“你是吃醋么?”楚律皮皮的笑着,装作沉思,掰着手指“大概平均一个月抢一个,十年应该是一百二十个左右,再加上死的死病的病,估计还有七八十个吧。”他的表情很认真。

请注意他的用词,“抢”。没错景轩君府的女人基本都是抢来的。

“你知不知道留国有多少男人没有娶上老婆,你却~~”沉醉觉得这个男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罪孽,她如是想。怎么就没有父亲兄弟拿着锄头来追打这个可恶的强抢民女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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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焚琴煮鹤第十六回娘家归宁君府捉奸

清晨用早膳的时候,沉醉神清气爽的走入饭厅,看着难得一脸郁闷的楚律,甜蜜的笑着,“夫君昨晚睡得可好?”

“你昨晚去哪里了?”楚律阴沉着脸。

沉醉不为所动的理了理头发,很随意的说:“看书累了,就在书房歇下了。”

婚后第三日清晨,沉醉哼着小曲,走进饭厅时,楚律正严肃着脸训斥下人。不待楚律问话,她主动答道:“昨晚不小心在临水轩的厢房睡着了。”要说这景轩君府有什么好处,地方大,房间多绝对是第一大优点。

这一天是归宁的日子,“夫君如果忙就不用陪我回家了。”沉醉“好心”劝到。

“再怎么忙,也要陪夫人回‘娘家’的。”楚律在娘家二字上用了重音。

沉醉不得不扯出幸福的小女人模样,在爹娘面前笑着表示自己很快乐,二殿下对自己体贴入微,沉醉极力去忽视那腰上的魔爪。

用膳时,楚律更是拿肉麻当有趣,不停的给沉醉夹菜不说,还自己舀了一勺汤放到沉醉嘴边,“夫人,多喝点鸡汤,对身子有好处。”楚律的表现简直比模范丈夫还模范。

看得封亭君夫妇放下了心,人都是以己推人,自己的女儿在自己眼里无比可爱,想当然的认为即使像楚律这样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也会忍不住喜爱沉醉的,所以两人丝毫没有怀疑。

“时辰不早了,不如咱们回府吧,殿下?”沉醉看着日落西山,危险感顿生。

封亭君夫妇愣了一下,有些不舍。

“难得回来一趟,不如今夜就住在这里吧,岳父岳母怎么看?”楚律万分体贴老人家不舍得女儿的心思。封亭君听沉醉那样说的时候,心里就不乐意了,果然女生外相,还是女婿来得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