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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莉，你好像有点闷闷不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迪克这么问道。
林赫一直很喜欢这位大哥，他就像是她梦想中的大哥那样，温柔又可靠。
在迪克问这个问题时，他语气温柔，甚至林赫感觉他看自己的目光里都带着包容。
妈妈啊，这个男人他在发光！
林赫的脑海里瞬间刷过这个弹幕。
“你们讨厌我吗？”被脸迷惑的林赫脱口而出。
客厅里突然没人说话了。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林赫立刻感到了尴尬。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啊！！
她赶紧试图打补丁道：“不，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
迪克非常惊讶，他皱着眉问道：“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我们当然不讨厌你，赫莉。”
迪克回忆了一下昨天和林赫接触过的家里人，然后排除掉了阿尔弗雷德、布鲁斯和提姆，最后想到了达米安。
“关于达米安？”迪克问道。
林赫顿了一下：“……呃，其实达米安没有做什么。”
他只是在昨天扣了好感而已_(:з)∠)_
杰森倒是出声安慰了林赫：“你不用太过在意那家伙说的话。他——哦我是说达米安，那家伙就是说的话不太好听。”
其实杰森感觉达米安对待林赫的态度已经很好了，要是放在以前达米安更叛逆的时候，对林赫采取冷暴力无视的态度都算好的了。
至少刚来这个家的时候，达米安脾气暴躁，经常出言不逊，基本上和家里所有人都打过架。提姆对这个大概最有发言权……
而迪克有些苦恼。
他其实感觉到了，家里人包括他自己对林赫都或多或少有些隔阂，但说实话这些隔阂并不是他们故意设立的。
首先属于蝙蝠家族的活动就天然隔开了他们和林赫的距离，因为对林赫的隐瞒和保护，他们有时候会下意识和林赫保持距离。
这种距离不是说消失就可以消失的。
迪克是最先察觉这个问题的，他也在努力改变当下的这种情况，但这种改变并不是只靠他一个人的努力就可以成功的。
关系是需要双方共同努力的。
“嗯，赫莉，怎么说呢，”迪克慢慢说道，“你瞧，就拿达米安来举个例子。其实我完全可以去告诉他对你的态度稍微好一点，但就算他听了我的建议，他表现的也不是他对你的真实态度，而是应付我的要求的虚假态度。”
“你会喜欢这样吗，赫莉？”迪克问道。
林赫摇了摇头，认认真真回答道：“不会。”
“所以我很抱歉，在这方面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对继承了布鲁斯亲和气场的赫莉你还是很有信心的。”迪克半开玩笑道。
察觉到这段有点严肃，一不小心能搞出家庭成员之间裂痕的谈话已经基本结束后，杰森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杠了一句道：“老头……我是说，布鲁斯有什么亲和气场，吸引名模的亲和气场吗？”
迪克也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杰，赫莉还在这里呢，这种话题禁止讨论。”
已经进入状态的林赫反驳道：“我觉得迪克你之前说的对，所以你不应该阻止杰森说这个，我应该面对真实的家人！”
迪克：“……”
不，这个真实绝对不可以！！
他一点也不想因为这个被布鲁斯派去修训练室里的那些机器人！！
还没等迪克说些什么反驳林赫这种极端思想，他的手机就响了。
迪克看了一眼屏幕，有些抱歉道：“赫莉，我有些紧急工作要做，也许只能下次再继续我们的话题了。”
“没关系的迪克，祝你工作顺利。”林赫理解地点点头。
毕竟这位大哥是警察诶！布鲁德海文的治安听说也并不怎么好来着。
等迪克离开后，杰森挑着眉看了一眼有点失落的林赫，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按住林赫的脑袋揉了揉。
“我很喜欢吃辣热狗。”
林赫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
“今天可以带你去尝尝。”杰森挑起一边眉毛，“要去吗？”
林赫眼睛“唰”一下亮了。
“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整理林赫各种资料到很晚的提姆揉着眼睛下楼。
“阿福，早上好。”提姆打了个哈欠，“赫莉起来了吗？我今天要去学校，可以带她一路。”
阿尔弗雷德彬彬有礼：“提姆少爷，您说晚了。杰森少爷已经带着赫莱娅小姐出去玩了。”
提姆：……
带妹逃课？？
第33章 辣热狗
林赫靠在杰森的摩托车旁边等着去买辣热狗的杰森，感觉心情非常雀跃。
虽然她并没有吃过辣热狗这种食物，但不妨碍她给辣热狗带上厚厚的滤镜。
这怎么可能不好吃！
等杰森拿着两个辣热狗走出店门，就看到林赫严肃着脸盯着他手里的辣热狗，仿佛在看什么人间美味。
“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走过来的杰森耸耸肩，把辣热狗塞进林赫手里，“毕竟据我观察你比较喜欢吃甜的东西。”
林赫接过热腾腾的辣热狗，吸了一口香气，还没有下嘴，先反驳了杰森道：“虽然我经常吃甜食，但我也喜欢吃辣的东西！”
你永远不知道我们华国公认的女神是谁！
老干妈，永远的神！！（震声）
杰森笑了笑，没有反驳，他把自己那份辣热狗也递给了林赫。
“虽然我也很喜欢吃辣，但这是你的那份，我不能都要。”林赫拿着两份辣热狗，有些不解，她不太懂杰森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让她吃完？
而杰森一伸腿直接跨上他的改装摩托车，斜撑着他的摩托车看过来，说道：“想什么呢——我那份可不是给你的，先让你帮忙拿着而已。”
“走啊，我带你转转。”杰森懒洋洋道，“你来了哥谭后，其实并没有怎么在外面转过吧？”
林赫看了看她一手一个的辣热狗，又看看杰森那帅气的改装摩托。
然后她沉默且坚定地后退了一步。
不，不要勾起她坐杰森摩托的痛苦回忆啊！
而且她现在没有空闲的手去搂住杰森来固定自己，怕不是杰森刚扭车把，她就能直接和哥谭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最后还是杰森哭笑不得保证自己不会开太快，半信半疑的林赫才磨磨蹭蹭坐到了摩托后座上。
确实如杰森所保证的那样，他的速度并不快——至少林赫拿着辣热狗也能保持平衡。
这也是林赫第一次认认真真观察哥谭这个城市。
很多店铺已经开门了，行色匆匆的路人也多了起来。
其实最让林赫在意的是哥谭的天气。
据她观察，在哥谭，阳光明媚的大太阳天出现的几率很小，虽然不是没有出现过，但这个出现频率也太低了吧？
甚至让林赫有一种这里是工业时期的伦敦的感觉。
雾沉沉的，还经常下雨。
林赫抬头望了望天空，忍不住自言自语道：“阴沉沉的，难道今天也要下雨吗？”
杰森大概没听见林赫的自言自语，他问了林赫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好像一直没人问过你……”杰森没回头，他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你喜欢哥谭吗？”
林赫沉思了片刻。
她喜欢哥谭吗？
其实还是挺喜欢的，毕竟作为玩家的她也是有雏鸟情节的，她初始城市就是这里，她游戏里的家人也在这里。
即使她有时候会吐槽哥谭的天气或者什么，但如果遇到别的外地人或者其他玩家来吐槽，那她必然会怼回去的！！
就和她的母校一样，她平常可没少和室友一起抱怨学校怎么怎么样，但一旦遇到外校人说什么，那她和室友就会第一时间在前线冲锋陷阵。
想到这，林赫决定实话实说：“因为你们在这里，所以我还是挺喜欢哥谭的。”
杰森笑了一声，但笑声很快消失在风里。
“杰森，你刚刚说什么？”以为刚刚杰森说话的林赫稍微放大了点声音问道。
杰森也跟着稍微放大了点声音：“我是说，那我挺荣幸的。”
“那你呢杰森，你喜欢哥谭吗？”林赫小心翼翼问道。
其实她一直以来只知道除了她和达米安外其他人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收养，但她并没有去查过她养兄弟们的过去。
如果是收养，那就涉及到了一个问题……
他们原本的父母呢？是原本就是孤儿还是父母双亡了？
还不等林赫继续胡思乱想，杰森的回答就来了。
他的语气挺平淡的。
他说：“嗯，虽然有些不太好的回忆，但总体来说还是好的吧。”
……
……
站在罗伯特·凯恩纪念大桥的桥头，林赫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辣热狗。
杰森趴在大桥的栏杆上，他蓝绿色的眼睛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赫悄悄挪过去，在杰森因为察觉她的靠近而抬起头的瞬间，林赫把属于杰森的那一份辣热狗塞给了他。
林赫在杰森看过来时，笑着给杰森比了个耶，说道：“杰森，别忘了你最爱的辣热狗！”
杰森接过来后几口就把辣热狗消灭了，把一旁刚在自己那份辣热狗上啃了一小口的林赫看的目瞪口呆。
“记得吃完，”杰森提醒般说道，“不要浪费食物。”
“当然不会浪费食物！”
本质上是个种花国居民的林赫从小都挺注意不要浪费食物的。
尤其是在现实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早期虽然有好心人资助，但她那段生活一直挺拮据的。
上大学后好了一点，她最近都是兼职家教赚钱，除此之外还会在网上接单写点文章什么的。
等林赫把辣热狗吃完，已经快九点了，天已经完全亮堂了起来，但却还是阴天，没有阳光穿透云层照射下来。
“哥谭的天气。”杰森看了一眼天空，说了这么一句没什么意义的话，听不出来他是在抱怨还是在感叹。
林赫跟着杰森走下桥，向着杰森停摩托的地方走过去，她一边走一边说道：“其实我挺喜欢阴天的，不晒。”
“这样吗？看起来你已经很适应在哥谭的生活了，那挺不错的。”已经跨上摩托的杰森调侃道，“现在上车吧女孩，该送你回去了。”
……
……
这一天，林赫又回想起了杰森疯狂摩托带给她的恐惧。
风——好——大——啊——
林赫在心里疯狂呐喊着。
她把头死死抵在杰森的背后，鼻尖是已经有些淡了的辣热狗的味道。
林赫感受到杰森整个身体似乎在震动，她猜杰森应该是在笑。
“感觉怎么样？”杰森似乎是带着笑问她。
林赫搂紧杰森的腰，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眼旁边飞速略过的建筑和路人，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怪不得有那么多富二代喜欢飙车，说真的，这种化为风的感觉，这种看风景飞速倒退的感觉——真是出奇的爽快！
这种莫名爽快的心情和一种莫名的酸涩夹杂在林赫心底，最后化为呐喊声冲了出来。
“今天真是我经历过的最棒的一天！”林赫搂紧了杰森，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真是太酷了！”
杰森嗤笑了一声道：“那你最棒的标准可真低。”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林赫不满，“这可是我第一次用心感受这风一般的速度！”
“因为我人生中最棒的那一天比你这个棒多了。”
“我才不信，除非你告诉我是有多棒。”
“哼，不告诉你……反正比你这个要棒的多。”
……
……
杰森把林赫送到了韦恩庄园的门口就停下了。
林赫颤巍巍爬下了摩托车。
飙车的时候有多爽，下车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现在车一停，回想起她之前说的话……
啊啊啊什么最棒的一天！她说话怎么不过过脑子！她果然是在杰森飙车的时候过于兴奋了吧！
不，你要冷静林赫！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厚脸皮厚脸皮厚脸皮厚脸皮……
“咳，杰森你不进去了吗？”林赫忍住羞耻的心，问道。
杰森目光有些游移：“……呃，我就不进去了，有点事情，我要去趟外地。”
“现在吗？”林赫失望道。
“是的，挺急的。”杰森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会给你带点纪念品的。”
说到这个林赫可就不困了！
“纪念品！别忘了拍好看的照片！”林赫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杰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只点了点头：“好。”
妈的回去就把给他扣上摄影艺术家头衔的迪基鸟打一顿！
告别了杰森，林赫往韦恩大宅方向走过去。
其实她有点奇怪，今天的杰森怎么看上去很抵触进韦恩庄园，这里面又没什么洪水猛兽……
轻松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林赫打开韦恩大宅的门。
……
……
…………
林赫放在门把上的手微微颤抖，她第一反应就是关门重新打开一次。
但还没等她做出行动——
“嗨，赫莉，”坐在沙发上的提姆抬起头，微笑着冲她打了个招呼，“你回来了？”
林赫直接僵在了大门口。
——等等，今天是周几来着？她今天上午是不是有课来着？！
“站在那干什么？”提姆似乎只是提出疑问，他把膝上的笔记本合上，然后随手放到旁边。
只见提姆拿起茶桌上的瓷杯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把瓷杯放回桌面。
瓷杯和桌面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赫感觉自己离原地昏厥只差那临门一脚了。
提姆微笑着冲林赫招了招手，说道：“过来坐啊。”
“顺便和我讲讲，是什么迷住了你，让你不去上课也要跟着杰森出门。”
林赫：“……”
其实，如果我说是杰森的帅脸迷住了我，提姆你会信我吗QAQ
——怪不得杰森跑那么快！他肯定早就知道提姆在这里等着了吧？可恶啊，他倒是回来把我也一起带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林赫：我仿佛从提姆身上感受到了我缺失的母爱（痛苦面具）
其他人：不，不要男妈妈不要男妈妈！
布鲁斯在处理安布雷拉公司后续，然后其他人里就提姆和林赫相处比较多，所以大家默认让提姆担起大任，对林赫各种操心（指指点点）
ps其实对于林赫来说，蝙蝠家里好感最难升的人是提姆（允悲）
别看他现在好相处，但这都是他的表面。提姆其实是那种特别理智冷静还超有警惕心的人，他真的很像蝙蝠侠（然鹅蝙蝠侠看林赫有血缘加成所以好感要相对好提升一点）
第34章 选个电影
值得庆幸的是，在得知杰森没有带她去酒吧或者什么地方后，提姆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所以林赫已经死死记住了！
她，林赫，绝对不会去酒吧的！
提姆这家伙怎么回事，明明一开始平易近人好相处的就有他一个，而今天虽然是全程微笑着面对她，但居然有那————么吓人！
虚惊一场的林赫拍着胸口溜去了她新改造的画室。
虽然今天被提姆面对面谈话了，但好消息是她喜提了一天的假期！
今天她就要泡在画室里画画了！
……
……
楼下，强打起精神的提姆又喝了一口咖啡，把瓷杯放到桌上，重新打开笔记本开始翻看文件，处理工作。
然后阿尔弗雷德走过来默不作声收走了还装有大半杯咖啡的瓷杯。
提姆敲打键盘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过去，试图用目光为自己的咖啡求情。
“提姆少爷，如果我没记错，从您坐在沙发上开始算，这已经是您第五杯咖啡了。”阿尔弗雷德不为所动，语气里带了点不赞同，“如果您真的很想喝咖啡，那也许您愿意尝尝我特制的咖啡。”
提姆嘴角抽了抽。
阿尔弗雷德特制的咖啡，是无咖啡因的咖啡。
那还不如不喝。
“不过我没想到您这么在意赫莱娅小姐。”阿尔弗雷德转移话题，略带笑意说道，“还是说您不放心杰森少爷？”
在提姆得知林赫被杰森带着出去玩后，他立刻在电脑上调出了小蝙蝠手链里的定位程序，不过可惜的是窃听功能似乎是被杰森屏蔽了，只能听到电流的滋啦声。
“当然不是……杰森还需要我担心吗？如果非要说的话，我更愿意担心一下被他盯上的犯罪分子。”提姆叹了口气，“我只是有点不放心赫莉，毕竟她根本没什么警惕心，而且她的能力现在也没有摸清楚。”
阿尔弗雷德略带调侃地说道：“一脉相传的控制欲？”
其实阿尔弗雷德一直不是特别赞同家里人在林赫身上装窃听器的。
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失礼了。
但阿尔弗雷德并不会去强制谁改变自己的计划，因为他也知道，这也是为了保护林赫。
所以他也就偶尔用幽默的语言去委婉表达一下自己的不赞同。
“当然不是！”提姆放松下来，后仰身子倚在沙发靠背上，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我只是在担心，这可不是什么控制欲。”
阿尔弗雷德不置可否。
提姆继续说道：“我和她谈话也只是给她点压力，至少让她以后的行动收敛点，做什么事前先想想后果。”
提姆按揉太阳穴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
……所以说，他是主动站出来扮了黑脸？
算了，扮黑脸就扮黑脸吧，等回头见到布鲁斯后，他一定要当面再和对方提一下林赫警惕性方面的种种问题。
提姆这么想着，又直起身子敲了几下键盘，在自己的计划列表里添了这一项工作。
少年泰坦、哥谭、韦恩企业、迪克拜托他查的东西、林赫的相关事情……
提姆看着列表里密密麻麻的各种事项，沉默了。
皱着眉的提姆下意识伸手摸向桌面，似乎是想寻找自己的瓷杯。
然后他摸了个空。
……哦对，他的瓷杯现在在阿尔弗雷德的托盘上来着。
“阿福，今天工作实在是太多了，我觉得我需要补充点能量，”提姆尴尬地收回手，然后意有所指道，“就今天一次，如何？”
“您口中的‘就今天一次’和老爷口中的‘再睡五分钟’一样不可信，”阿尔弗雷德委婉拒绝了提姆，“您今天摄取的咖啡能量已经超标了，所以我提议给您换成加拿大培根披萨，您觉得呢？”
虽然提姆知道如果他坚持的话阿尔弗雷德不会真的拒绝他的要求，不过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提姆还是接受了阿尔弗雷德的关心。
“好吧，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要加菠萝。”提姆补充道。
阿尔弗雷德欣慰地笑了：“当然，请您稍等片刻。”
……
……
等终于忙完的布鲁斯回到大宅后，他只在客厅见到了正在聊天的林赫和阿尔弗雷德。
看到回来的布鲁斯，林赫立刻热情地挥手道：“晚上好父亲，欢迎回来！”
被自家女儿突如其来的热情糊了一脸的布鲁斯罕见地愣了一下，然后他迅速回过神来，也笑着回应了林赫。
“晚上好，赫莉，阿福。”布鲁斯轻松道，“只有你们两个在吗？”
“达米安少爷现在大概在做热身运动。”阿尔弗雷德回答道，“至于提姆少爷，他出门处理工作了。”
热身运动，指在蝙蝠洞的训练室里暴打训练机器人。
处理工作，指和少年泰坦一起出任务去了。
达米安，热身运动？
根本没听出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两人谈话的另一层意思的林赫回忆了一下，之前她抱着达米安看动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确实有发现达米安这个小鬼是有肌肉的，可见达米安肯定经常锻炼。
这种毅力真让人敬佩啊……
一直都是咸鱼的林赫在心底默默为达米安鼓了鼓掌。
不过最让林赫感到奇怪的是，提姆他天天忙来忙去的，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变秃！头发还是乌黑且茂密的！
这也太令人羡慕了吧！
“……赫莉？”
“啊、啊什么？”林赫听到布鲁斯的声音后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刚刚跑神了。”
此时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阿尔弗雷德说着去看一下达米安就离开了。
布鲁斯努力把表情放柔和，在他那双钢蓝色的眼眸看过来时，林赫甚至有一种自己被对方深深爱着的错觉。
“你不用和我道歉，赫莉。”布鲁斯慢慢说道，“呃，我听迪克说了你的情况。”
林赫立刻开始头脑风暴。
迪克说了她的情况？什么情况？
哦，是那个她今天早上脱口而出的那句“你们是不是讨厌我”带来的连锁反应吧。
……
……
…………
哦不——救命！！为什么迪克会和布鲁斯提起这个啊！
林赫感到一阵窒息。
这这这，这也太尴尬了吧！！！
她现在简直能给布鲁斯表演一下如何原地扣出一座韦恩庄园！！
但事实是，根本不容林赫逃避现实，布鲁斯继续了他的话题。
“家里并没有人讨厌你，包括我也是一样。我只是……不太知道怎么和你相处。”布鲁斯似乎有些窘迫——至少在林赫看起来是这样的。
“啊，这、这样啊。”林赫有点结结巴巴。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十几秒，然后同时开口了。
“其实……”
“我……”
这种莫名其妙的默契让两个人又愣了一下，然后布鲁斯轻咳了一声，说道：“赫莉，你先说吧。”
“嗯，这也有我的问题，是我一直都没有怎么主动和大家相处……”林赫本来有些迟疑，但她想起自己制定的了解并亲近家人的计划后又重新鼓起勇气，“所以我在想能不能……”
布鲁斯鼓励地看着林赫，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后文。
“能不能和您一起看个电影……”林赫声音越来越小。
“为什么不呢？”布鲁斯冲林赫眨眨眼，说道，“那么可以让我来选电影吗？”
林赫：“……当然可以！”
我英俊的父亲啊，你想看什么都可以！
就算是鬼片，只要你想看，我林赫就奉陪到底！（震声）
……
……
最终布鲁斯选了一部挺老的电影，叫《佐罗》
林赫偷偷看了一眼布鲁斯，有些纳闷。
这部电影，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还是说它真的特别好看？
没等她细想，电影就开始了。
林赫和布鲁斯坐在家庭影院里的沙发上，屏幕反射的冷光映照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上。
在一片黑暗中，林赫小心翼翼往布鲁斯那边挪了挪。
在感受到布鲁斯没有拒绝的意思后，她又暗戳戳挪了挪……
最终，林赫如愿所偿地靠在布鲁斯身上，舒舒服服地看起了电影。
……
……
…………
顺便一提，她英俊的父亲果然也有肌肉。
嗯，有点硌得慌。
但没关系，这并不影响她和她英俊温柔潇洒体贴多金的父亲贴贴！（震声）
第35章 晚安
本来布鲁斯还在想等看完电影要用什么理由合理脱身去准备夜巡来着，但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发现——大概用不着他找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