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人的意愿,根本就不重要。
沈潆也跟着起身,抬手对王倩如说道:“王姑娘先请。”
今天又没写够字数,抱歉,不过质量比较重要。看来只能发红包赔罪了。
我之前那章莫名其妙被锁了,可是我连脱裤子都没有!晋江现在的尺度真是不懂了啊。我们的车车,估计只能拉灯了。
然后晋江昨天又抽了,看到好多大佬的留言都是好几条,哈哈哈,好喜感。
明天家里来客人,恐怕会难以□□,还是一更,字数随缘。
第35章
王倩如很想当着裴延的面说声“不”,但实在不敢开口。一方面怕得罪侯府,影响到父亲的仕途。另一方面,她不敢想象,如果母亲知道了她自作主张,还会不会认她这个女儿。他们一
家现在能仰仗的只有姑母,惹得姑母不喜,只怕留在京城中都很困难。
她和沈潆走到屋外,还回头看了一眼,忧心忡忡。
沈潆上前问道:“王姑娘在担心什么?”
王倩如不能跟她说实话,只摇了摇头,自己往前走了。如果要嫁入靖远侯府,这个妾室以后就要跟她共同伺候一个男人。无论如何,她们之间都不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关系。
沈潆也不在意她的态度,而是快走几步,来到王倩如的身边,直截了当地问她:“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问王姑娘是否喜欢侯爷?”
王倩如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愣了片刻才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姑娘是朋友还是敌人。如果你也喜欢侯爷,那么我们之间便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并不想进侯府,那我或许可以想办法帮帮你。”
王倩如停住脚步,脱口而出道:“你有什么办法?”说完才发现自己太傻了,对方只是随便这么一试探,自己就把底给交了。她咬了咬嘴唇,见那些丫鬟婆子离得远,才接着说道:“是
,如你所想,我不愿意嫁给表兄,更不想与你为敌。我刚进京,也是第一次见他,心里害怕得紧。但婚姻之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并没有我置喙的余地。”
沈潆听她的谈吐,知道她也是个有见识的姑娘,只可惜时运不济,生在了如今的王家。她道:“既如此,姑娘为何不直接跟令堂还有老夫人说清楚呢?”
“没用的。”王倩如苦笑着摇了摇头,毕竟跟沈潆初次见面,也没把家中的情况说得太清楚,“我只希望你明白,并不是我硬要嫁进来与你为敌,我也是无可奈何。”
“姑娘放心吧,侯爷应该不会同意的。”沈潆笑着说道。本来她还想了几种办法,要吓退这个“假想敌”。眼下见对方根本无意,也就不用枉做坏人了。
王倩如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不知她是自信还是根本看不起自己,脸色变幻了几次。
沈潆见她如此,解释道:“并不是姑娘不好。而是侯爷跟我有过约定,他暂时不会娶别的女人。只要侯爷不答应,姑娘就不会入侯府,到时候再想个法子,让令堂接你回去就好。姑娘别
总是认命,一旦认了,就真的很难改了。有时候也要懂得替自己争。”
王倩如不敢相信这种话从一个妾室的口中说出来。原本她心中是看轻沈潆的,她所知道的那些妾室,要不妖媚惑主,要么就是老老实实地给男人传宗接代,感情这种事对她们来说就像天
方夜谭一样,想都不敢想。连她们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更遑论别人。可这个妾室完全不一样,她谈吐之间十分自信,也没有别的妾室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好像是个正儿八经的妻一样。
甚至说得更准确一些,举止大方,气度雍容,倒像是大户人家的主母。
可她分明听母亲说过,这个妾室的出身非常普通。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你真的确定,表兄不会听姑母的?”王倩如不放心地问道。心下却已经有几分信了沈潆。
沈潆轻松地说道:“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想,倒不如等我们取了果酒回去,就会看到结果了。王姑娘喜欢喝什么口味的?”
“桃子。”王倩如回答。大家闺秀一般不饮酒,最多喝点果酒。王夫人对这个女儿的培养和要求,也是按照原来定国公府的规格来的。
“我喜欢葡萄酒。你喝过吗?”沈潆问道。
王倩如老实地摇了摇头。
沈潆仰起头,像是回忆一样说:“葡萄酒入口微酸,又有点甜,酒性比果酒烈一些,很容易喝多,然后不知不觉就醉了。但是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一点都不会有宿醉后的不适。”她还
是少女的时候,偷偷喝过府里藏的葡萄酒。嫁人之后,就很少再碰了。
王倩如道:“我只在诗文中读到过,比如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诗是好诗。可这诗的后面两句,寓意实在不好。”沈潆叹了一声。“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总觉得像在影射裴延,还有那千千万万镇守边关的将士。
从前她很少关注政事,都是听裴章跟大内官谈起,间或听玉屏聊两句。因为太.祖曾留下遗训,后宫不得干政。她作为皇后,得以身作则,免得后宫霍乱朝纲。可那日看到裴延身上的伤,
对她的震撼不可谓不大。或许是因为站的位置不一样了,看到的自然也不同。他们这些人在京城锦衣玉食,歌舞升平的时候,裴延这些人,在刀光剑影里血战,有人甚至付出了生命。
所以她更应该懂得珍惜。
王倩如想到裴延的身份,自觉失言,看了沈潆一眼:“你很喜欢表兄?”
沈潆没有回答,因为她答不上来。与其说喜欢,倒不如说接受。接受这个男人做她的丈夫,试着去相信他,依靠他。爱一个人太难,也太伤。她没有勇气再去尝试一次。
王倩如却以为沈潆是碍于妾的身份,不敢说实话。
“我能看得出来,表兄很在意你。”
沈潆不知她是如何看出来的,王倩如接着说:“刚才在姑母那里,你低着头弄香囊,他一直在看你,眼神柔和,嘴角还带着一点笑意。跟昨日他单独来寿康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不过
你要小心些,我看姑母似乎不怎么喜欢你。”
沈潆没想到她观察得如此仔细,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个完全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想想也是,只有那些被父母保护得很好,锦衣玉食,又养在深闺里的少女,才会不识人间疾苦。
“多谢姑娘提醒。若姑娘不嫌弃,你在府中逗留的日子,有空可以来我的延春阁坐坐,和你聊天很开心。”沈潆礼貌地颔首,诚挚地发出邀请。
王倩如应道:“有机会定去叨扰。”
*
寿康居里的气氛,远没有外面那般融洽。
王氏刚说完自己的打算,裴延立刻就摇头否定。王氏道:“如姐儿你也看到了,知书达理,模样秀丽,除了如今王家的身份地位差一些,哪里配不上你?她嫁进侯府,总比外面那些不知
根底的人要好,自然也不会亏待你那个妾室。”
最后一句,她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魏令宜虽然在场,但这是裴延的婚事,有王氏这个做母亲的在,便没有她开口的余地。
裴延皱眉,尝试着发声,隐隐作疼。想起大夫的叮嘱,怕不好好休养,以后会完全发不出声音,便起身走到门口。
王氏似乎才发现裴延这几日都没有说话,他以前虽然话也少,但还不至于完全不说一字,所以下意识地看向魏令宜。魏令宜小声道:“侯爷的旧疾发作,暂时不能说话。”
“几时的事?我怎么完全不知?”王氏瞪眼问道。
魏令宜无奈,只能帮裴延解释:“侯爷怕您担心,所以才瞒着你。我问过大夫,大夫说前段日子嗓子用得太多,牵动了旧疾,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就可以恢复了。”
裴延把青峰叫了进来,青峰对王氏道:“老夫人,侯爷说,皇上还惦记着他的婚事,您就不用费心了。您可以为王姑娘另择良嫁,侯爷到时会添一份嫁妆给她。”
这并不是王氏想要的结果,她一心想让娘家人进侯府,也猜到裴延会拒绝,所以才留着魏令宜一起。
“你好好想想,皇上为你选的亲事,不是这个贵女,就是那个王女,那些人进了府,会好好地对待你的长嫂和妾室吗?到时候别说她们,只怕连我都压不住你的妻子。倒不如娶了如姐儿
,王家算高嫁,又有我这个嫡亲姑母在,如姐儿也不敢如何。你就跟皇上说,这是我的意思。自古婚事都是父母做主,皇上再大,也压不过一个孝字,这样也为你省去一桩烦心事。有如
姐儿陪着我,以后你的事,我也不问了。”
王氏这是以退为进,表面看着为裴延着想,其实只为了达到让王倩如嫁到侯府的目的。她向来是打算做什么,便非要达到目的不可。上次纳沈潆为妾是如此,这次要裴延娶王倩如也是如
此。她还要把魏令宜拉进来,增加自己手中的筹码。
恰好这时,前院有飞脚递到。这飞脚递是军中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想是裴延交代的处理西北哗变的事有了结果。裴延不再跟王氏多说,直接从寿康居离去。
他走后,王氏问魏令宜:“他这是同意了没有?”
“我看没有。母亲,成亲不是一件小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王姑娘不是还要在府中留一阵子吗?先让侯爷处理正事再说。”
王氏没办法,只得闷闷不乐地应了。
我被晋江搞得是真的不敢开车了。。。车……作话应该不会锁吧?害怕
明天家里还是有客人……还是保一。
来吧,依旧五十个红包走起~~
第36章
沈潆和王倩如一路谈笑地回到寿康居,可谓相谈甚欢。进门的时候,两个人有默契地分开,一个坐在角落,一个走到王氏的身边,仿佛出去时的模样。
屋中少了个人,魏令宜解释说军中有飞脚递前来,裴延去书房了。
沈潆心中惆怅。飞脚递一般用来传达紧急军情,那就证明边境有事。那是不是意味着,裴延很快就要离府了?裴延一旦离府,王氏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她。
王氏憋了很久,趁裴延不在,终于严厉地开口:“沈氏,你今日穿着不得体,以后不能再穿了。”
沈潆展开自己的手臂左右看了看:“请老夫人点名,何处不得体?”
王氏说不上来。只觉得她一个妾室穿得这么招摇,像在招蜂引蝶一般。偏偏模样又生得好,往那里一坐,屋中所有的光亮仿佛都到她身上去了。但这种话她不会说出来,只皱眉道:“问
那么多做什么?你照做便是。”
沈潆好脾气地笑道:“老夫人,并非妾身有意违抗您。从前家里的祖母教过,不管日子过得好坏,新年伊始,总要穿得喜庆些,人也显得精神,外人看着欢喜。妾身这套衣裳并没有任何
逾矩的地方,早上侯爷也夸好。老夫人若说不出不能穿的理由,妾身不能从命。”
“你敢顶撞我?”王氏猛拍了一下矮桌,发出重重的“啪”的一声,“你是上回的苦头还没吃够?”
站在旁边的王倩如缩了下脖子,看向沈潆,示警般地摇了摇头。一个妾要反抗侯府老夫人,实在太自不量力了,只怕要吃苦头。
沈潆不慌不忙地说道:“妾身上回就说过,自己是好人家的女儿,不是到侯府来为奴为婢的,更没有牵卖身契,可以随便打骂和发卖。凡事讲一个理字,您说得有理,妾身便听命。无理
,妾身无法苟同。”
妾也分高低,一种是家里签了卖身契,能拿到一大笔钱,那姑娘就等于卖给了夫家,跟娘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而沈家当初并没有跟侯府签订这种契约,也是沈老夫人给沈潆留的一点尊
严。虽然她身份卑微,但还是能抬头挺胸做人。
王氏在侯府作威作福惯了,裴延是懒得理她,魏令宜则尽量顺着她,陡然有人敢这么顶撞她,只觉得心头一簇怒火升得老高,又想叫人来收拾沈潆。她心思一动,刚要开口,身旁的魏令
宜连忙按住她的手背,凑到她面前,低声道:“母亲,玉佩。”
王氏愣住。是啊,老侯爷的玉佩就在这妾室的身上,如果拉扯之中砸坏了,谁当得起这责任?而且裴延把这个东西给沈氏,分明就是要给自己看的,告诉自己不许动他的人。她越想越生
气,拳头握得很紧,手指都泛白了。这种明明看不顺眼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很糟糕。
王氏下榻,狠狠看了沈潆一眼:“那随便你。”然后自己去了后面,魏令宜和王倩如连忙跟着她离开了。
明间只剩下沈潆一个人,她松了口气,手指从香囊上松开。刚才她只想试试这块玉佩的威力,如果王氏真要打她,她就打算用摔此玉佩来威胁。这是裴家的传家宝,王氏应该不会无动于
衷。
没想到这次王氏竟然忍了。
但这样她还无法放心,还得让裴延帮她一个忙。此外,她托陈氏寻找民间大夫的事还没有着落,如果裴延上了战场或将生死未卜,还有裴章对她是否完全放心,沈蓉的婚事……这些事压
在她心头,如同乱麻。她起身对着内堂报了声“告退”,就去找裴延了。
王氏在内堂听到,气得浑身发抖:“你看看她,这才几日不见,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怎么,我要人打了她,我就理亏了?堂堂靖远侯之母,诰命夫人,今后还要怕她一个妾室不成?
”
王倩如不敢讲话,她也觉得沈潆行事太过大胆。但不知为何,她好像做了自己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又有几分解气。
魏令宜在王氏的身边坐下,对她说道:“我早上才得到的消息,翰林侍讲高泰大人,要被擢升为内阁大学士了。开春应该就会下旨,现在都是半公开的秘密了。”
王氏一时没转过弯来:“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可大了。”魏令宜苦口婆心地说道,“原先沈氏的二姐便许给了高大人家的庶子做妻。如今高家的身份不同了,沈氏的二姐自然也不同。内阁大学士可是天子近臣,满朝文武都
得尊称一声阁老。沈氏有这么姻亲,自然腰板挺得直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她们沈家占了。”王氏嘀咕了一声。
“不止这样。您想想看,宫里的庄妃娘娘是沈氏嫡亲的表姐,有了高家这层关系,徐家和沈家还会闹得像从前那么僵吗?老皇城里的人,那都是根连着根的,像徐都督这样外来的,根本
融不进去。他只有通过联姻的方式,才能笼络人心。侯爷先不提,单是有这两个关系在,沈氏您还真是万万动不得。”
王氏的情绪忽然不太稳定:“难道以后就任由她骑到我头上来?”
“她今日说的话也没错,态度并没有不恭敬的地方。她若敢对母亲如何,我第一个不饶她。可是母亲,您千万记得,不管侯爷在不在府中,您都不能再动沈氏了。”魏令宜再三叮嘱。
“知道了。”王氏转身面向妆台,也不知在生什么气,再不说话。
*
前线传来的是好消息,哗变暂时被压住了,徐器也已经回朝。但这次哗变的起因是,徐器到了西北之后,将所有将士的节钱扣了两层,算作军用。他将武器翻新,饭食提高,这样于自己
也有利,对全军将士也有利,自以为万无一失。
可那些人在边境以命相搏,才有了今日的军功以及相应的福利,本就不服一个在京城养尊处优的名义大都督,被扣节钱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规模不小的抗议。但徐器没有重视,以为那些人
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这就是为什么京城的官员到了地方之后,常常会出现水土不服的事情。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果不懂得因地制宜,一味地拿自己的想法来蛮横行事,根本行不通。
飞脚递的人见裴延看完了信,说道:“副将还叫小的转达尽快让您回西北的话,鞑靼的王庭近来有点不同寻常。有消息说大汗病重,几个王子的亲兵都已经在王庭周围等着,但一直没有
动静。王庭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清楚。哪个王子能继任大汗,代表着他们会对边境采取什么态度。”
这个情况倒是非常重要,裴延看了青峰一眼,青峰立刻去书架上娶了一张羊皮地图,在他面前展开。跟鞑靼作战多年,把现在那个大汗从壮年打到了暮年,也算棋逢对手。其余哪个王子
所辖哪块封地,性情如何,他都非常清楚。
大王子性情温厚,又是长子,呼声很高,但是母亲身份卑微,又没有外族支持,要想在无力称雄的鞑靼成功登位,应该很难。
二王子和三王子旗鼓相当,母亲的家族在鞑靼有很雄厚的实力,他们应该是此次汗位之争最有可能的赢家。但不幸的是,此二人非常好战,一旦他们得手,恐怕不久大业的边境就要起小
摩擦。
最后的这个四王子很有意思,他的母亲是奴儿干都司嫁过去的女真人。女真人和鞑靼人一直有联姻的习俗,彼此之间是对大业作战时相互合作,两族又频频发生私斗的关系。原本这王子
也有身份地位,但自从女真归降大业之后,他的处境就变得很尴尬了。
裴延皱眉,抬手抚摸着眉心。算算日子,徐器应该快到京城了,有些事还是要当面问问清楚,才能想出对策。他荒废的这些日子,似乎有点忘我,把西北的要事都放下了。
小厮端了热水进来,本来放下就走,表情有点纠结。
裴延正跟青峰和昆仑说前线的事,青峰看了他一眼,道:“有话就说。”
小厮又返回来:“侯爷,刚刚沈姨娘在垂花门那边说要见您。小的本来过来禀报,她又问您在做什么,是否会打扰。小的说会,她就说不用吵您,她自己在那边坐坐着等。”
这么冷的天,不把她冻坏才怪。裴延想起昨夜翻进被窝时,被窝分明是热的,她整个人却是冷的,好像没有温度。他吓得探了下她的脉搏,感觉到跳动以后才抱住她,用体温暖她。
后来剑走偏锋,也不是他的初衷。
他打发青峰去把沈潆带来,自己继续跟昆仑说鞑靼的事。昆仑不会手语,但会读唇语。裴延只要正常张嘴,不用发出声音。唇语比手语简单,只需习惯,无需特意去学,所以他身边几乎
所有的亲信将领都会,平时作战他们基本靠这个交流。但他不想让旁人知道这点,因此对外都是带着青峰,传达他的意思。
连续两天接待客人,实在累趴了,倒头就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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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青峰到了垂花门,就见沈潆坐在廊下的凭栏上,两条腿在裙子底下晃荡,手里捏着帕子,不知道在看什么,表情柔和。她平时在人前都是一副端庄娴静的样子,好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
色,表现得太过完美,而显得没有任何的烟火气。
近来有些熟悉侯府的环境了,恰好侯爷也放纵她,她的天性就有点显露出来了。
端庄时犹如青青杨柳,而调皮时像蝴蝶起舞。都说女人千娇百媚,男人才能百看不厌。当如是。
“沈姨娘。”青峰走过垂花门,对沈潆微微俯身。
沈潆惊了下,连忙从凭栏上跳下来,拉平衣裳:“你怎么来了?也不出声。侯爷的事情已经谈完了?”
“还没有,不过侯爷让我先带您过去。”
沈潆不习惯在男人谈事的时候打扰,但既然是裴延的命令,也就跟着青峰走了。路上她随口问道:“前线的飞脚递传来的是紧急军情?”
青峰回头看她:“沈姨娘如何知道飞脚递传的是紧急军情?”
这些养在深闺的女子,不可能知道这种事情。沈潆连忙解释道:“刚才在寿康居,听大夫人说的。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放在心上。”
原来是大夫人说的。青峰道:“也没什么,说起来还跟姨娘有几分关系。您的那位姑父徐都督在西北捅出了不小的窟窿,侯爷帮他补上了。”
徐都督说的就是徐器。沈潆见过的朝中官员很少,徐器算是其中之一,但也只远远地见过一两面,连相貌都记不大清楚了。裴章对他的评价是,善钻营,有些贪婪,是个假小人。能在满
朝风卷云涌的态势下,保得权势地位,必有些手段和功夫。
到了书房,裴延背对着门,手肘靠在桌子上,听昆仑说话。他的神态专注认真,仿佛没有听见人进来一样,时不时跟昆仑用手语和唇语交流。
上回从谢家别院回来,沈潆就看到了这个异常健壮的赶车人。像堵人墙,好像比裴延还高,浓眉大眼,头上结着发辫。虽然穿着汉人的服饰,但很明显不是汉人。一路上他不发一言,沈
潆还以为他不会说汉话。
“爷,沈姨娘来了。”青峰开口。
昆仑停下来,手按在胸口,对着沈潆行了个礼。他对女人的美丑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沈潆跟上回见到时不一样。上一回衣着朴素,遮住了她身上的光芒。这回的打扮好像更适合她
,活色生香。昆仑的脑海里蹦出这么一个词。
裴延转过身,看着沈潆,昆仑和青峰都识趣地先退了出去。
沈潆走到裴延的身边,抓着他的一只手臂问道:“侯爷是不是要回西北了?”她眸中的光芒急切,好像一只吃不到萝卜的小白兔,急红了眼。
裴延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到了腿上,在她手心写:谁告诉你的?
“还用别人告诉吗?舆图都挂上了。”沈潆嘀咕道,“从前可没见这个。”
裴延侧头看了一眼挂起来的舆图,嘴角轻扯了下,拍了拍她的屁股:机灵鬼。就算回,也没这么快,至少还得一个月。
沈潆被他突兀的举动吓到,但想到两个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还在乎这个?只垂眸道:“可是,您回了西北,妾身怎么办?老夫人好像铁了心要让王姑娘嫁给您做妻,刚才还不让妾身
穿鲜艳的衣裳。妾身怕您离开府里,她会找妾身的麻烦。”
裴延道:我在京郊有处别院,你去那儿住,等我回来?
沈潆摇头,一个妾室单独出府住,实在打眼。而且偌大个别院,只有她住,也觉得害怕。
“不好。妾身不想离开您。”沈潆的双手挂在裴延的脖子上,撒娇道。
裴延伸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脸蛋,这小东西近来好像越来越喜欢亲近他了。虽说有几分刻意逢迎的意思,可她那么骄傲的性子,愿意为他低头,也算是个好的开始了。至于别的,就暂时别
计较太多。
方才她一进寿康居,就对上了王家姑娘,像要跟人家争地盘一样。若不是摸出了点她的脾性,真会觉得她在争风吃醋。
只是占有欲作祟。
沈潆的睫毛又长又浓密,像两把扇子一样覆在下眼睑上,扑闪扑闪的,十分招人。裴延从没见过女人长这么漂亮的睫毛,凑过去用嘴唇碰了碰,沈潆要躲,却被他按住脖子。片刻之后,
她的睫毛湿漉漉的,赶紧拿帕子擦眼睛,脱口道:“脏不脏……”
裴延看到她嫌弃的样子,不以为忤,反而笑了笑。她嫌脏,那正好,还有更脏的……
青峰和昆仑本来在门外等着,以为裴延跟沈潆说会儿话,就结束了。可是时间越等越久,房里还传出奇怪的声音。先是女人的一声惊叫,然后安静了会儿,又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而后
就是不可描述的声音了。
“侯爷,不行……那儿……唔。”
昆仑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青峰已经脸红,连忙拉着他的手臂,把他带远了一点。昆仑还是个纯情的童男,这种男女之间的事还是不要污染他比较好。有一回在大同府,青峰听一个落榜
回乡的书生,酒后说了几句诗的意思,那之后就不敢直视前朝的文人了。
比如豆蔻梢头,其实豆蔻是个形容词,形容的是女人的私密地方,据说还形容得很贴切。
再比如碧玉破瓜时,其实指的是少女的初次。
还有更露骨的,比如“一树梨花压海棠”。
沈潆挣扎之中,把能抓到的东西都抓了个遍,笔洗,镇纸,书籍,掉落了满地。明明是白日,日光却仿佛被云头遮住了一般,天昏地暗的。她真不知道裴延会在光天化日,自己的书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