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嫣儿这一生将心付错了人,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婚姻是两个人的世界。而南宫骏后宫佳丽三千,还到处收集奇女子,这不是在伤啸嫣儿的心吗?”蓝夏一想到后宫佳丽三千,也突然有些害怕。
“放心,谁都不敢对金凰公主的驸马有非分之想,那是祖宗十八代的大罪。”玉琪轻笑起来,想起蓝夏在大殿之上,说谎不带脸红,还冠冕堂皇警告世人,谁都别想对他动非分之想,要不然牵连祖宗十八代。
“善意的谎言,维护你我的婚姻,不然怎么会有一生一世一双人之说?”蓝夏也笑了,知道玉琪也喜欢这样,自己并没有强迫玉琪。
“今生有你一个,足矣。”玉琪轻叹一声。
“如今六个月的身孕,再过一个月,我们该回京了,要不然旅途奔波,怕对胎儿的发育有影响。”蓝夏温柔抚摸着腹部。
“好。”玉琪早以准备好水路,免去路途的跌波。
“是你让我过上了安逸的生活,我在想,等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我们一家三口去周游列国,如何?”蓝夏脑海里想象着一家三口的景象,一幅美好的画面。
“怕不是一家三口,而是四口。”玉琪笑着,抚摸着那鼓得高高的腹部。
“四口?”蓝夏有些疑惑。
“呵呵…我听到两个心跳声,你说是不是一家四口?”玉琪笑声更大,充满魅惑的笑声。
“真的?真的?双胞胎?”蓝夏激动抓住玉琪的胳膊,秀美的脸上带着惊讶。那一幕,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么绝配,美丽的女子,身怀六甲,却那么柔美。
“王妃怀里两个。”锦月在门口冲锦心低声说着。
“是吗?”锦心激动得几乎跳起来。
“嘘,小声点。别扰了王爷和王妃。”锦月拉着锦心往外走。
“三王爷一进客房就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他那匹马都口吐白沫,真不知他是怎么来的?”锦心嘟着嘴。
“嘘,真不听话,不该知道就不要知道。”锦月知道玉林对蓝夏的感情似乎有些不一样。
锦心捂住嘴,不再言语。
“和冷风怎么样?”锦月嬉笑着。
“什么怎么样?他忘记了就忘记了。”锦心有些难过,委屈低下头。
“那我昨儿个怎么看到冷风站在你身后,盯着你看?”锦月戳一下锦心。
“姐姐。”锦心脸一红,低下头跑了。
冷风冷血截住子墨和雨宁。
“雨宁,跟我们回去。”冷风冷声吼道。
“这是何意?”雨宁挑挑眉,没有了以往那可怜样,恢复了嚣张的模样。难道那个贱人死了?呵呵,太好了。
“你害王妃中毒,你说何意?”冷风抽出剑指着雨宁。
“王妃中毒了?她怎么样?”子墨立马反应过来,紧张看着冷风。
“你还好意思说。”冷风气得指着子墨。
“冷侍卫,此事子墨真不知晓,王妃现在怎么样?”子墨担心不已。
“带雨宁回去交差。”冷风不告诉子墨。
子墨焦急夹紧马腹策马回去,看来冷风是笃定不告诉自己,自己回去看,才能踏实。
“子墨,我们还要会天山。”雨宁看到子墨离开,自己没有人护送,怕是要遭殃了。
“冷风,等一下。”暗影化作一团青雾出现在冷风面前。
“王爷有何吩咐?”冷风和冷血看到暗影,知道玉琪定有指示。
“王爷要你俩去和十五王爷抓夜飞燕,不必抓雨宁,会有人找她。”暗影眼神眯了眯,一抹冷笑,雨宁突然一怔,感觉全身发冷。
“是。”冷风冷血策马离开,丢下雨宁一人,暗影又化作青雾消失。果然是暗影,来无影去无踪。
雨宁感觉毛骨悚然,似乎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自己。想都不想,策马望天山跑。
“雨姑娘,好久不见。”李纪一身白衣,一副书生气息站在路中央。
“是你?怎么?上次救了我,给了我忘情丹,今日要给我什么?”雨宁没少得到李纪的帮助,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帮自己。
“雨姑娘,小生能帮你,自然也能灭了你。雨姑娘,主人说,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该为此付出代价了。”李纪还是一笑微笑,看不出一丝丝杀气。
“哼,我做了什么?”雨宁冷哼道。
“金凰公主,你明白,主人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可是你却和夜飞燕合谋…”李纪话未说完。
“哈哈哈…那个贱人死了吗?太好了,太好了。”雨宁得意肆无忌惮狂笑。
“看来雨姑娘是误解了,金凰公主没有死。还好好的,雨姑娘一定很失望,主人说要送雨姑娘一个恐惧而又绝望的死法,雨姑娘,请吧。”李纪面色一直挂着笑容,那么温和,如同一个彬彬有礼的书生。
两边落了两个黑影,将雨宁擒住。
“毁了她,再带去食人岛,告诉黑寡妇,好好伺候,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李纪说得云淡风轻,转身离开。
雨宁挣扎着,却被死死扣住。惊恐看着眼前这两个黑影。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雨宁开始害怕,几乎尖叫。
“这个女人真是想什么,把我们当什么人了?”一个黑影气鼓鼓骂道。
“可恶,先去花娘那里,花娘自会派人毁了她。”一个黑影不屑看了一眼雨宁,他们是玉林的侍卫,可不是见到女色就扑的主,他们自有他们自己的原则,自己的家庭。
“放开我,花娘是谁?”雨宁突然感觉害怕,花娘,怎么给人一种青楼的错觉。
“放心,主人要你生不如死,现在才刚刚开始。”黑影将一粒药丸强行放进雨宁的嘴里。
雨宁全身无力,没有了挣扎的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扔到马上带走。
贱人,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保护你,替你出头?贱人,都是你。雨宁一路暗骂着,再生气也提不起力气。
雨宁迷迷糊糊中闻到刺鼻的胭脂味,轻咳出声。
“花娘,主人命令将这个女人毁了,让她生不如死,别弄死了,还要带她去食人岛,摧毁她的心智,她才能死。快点,我们今天就要结果。”一个黑影冷声道。
“哎哟,好,主人一定满意,瞧,这如花似玉的脸蛋,想必心如蛇蝎,要不然主人也不会这样对付一个女子。”花娘是一个四十几岁年老珠黄的女人,涂着厚厚的胭脂,看不出一丝原本模样。
雨宁害怕地眼泪都快出来了,却很无力,惊恐看着花娘。
“来人,带她下去地牢,找十几个壮汉伺候伺候这位姑娘。”花娘冷笑,声音那么阴柔。
“不,不,不…”雨宁害怕得眼泪都出来,她不要这样,不要。
几个人将雨宁带着走过长廊,偶尔看到那些房间里春光乍现的场面,那么声音,那么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声音,在雨宁眼里不断变化。最后走下地牢,点着灯,四周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床。
十几个壮汉进来,一脸淫笑,雨宁害怕地往里缩。她害怕,恐惧。哭着喊着,却那么绝望。
那些人慢慢靠近,慢慢靠近,恐惧越来越高。她不要这样,不要。
“不。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了。”雨宁哭求着,那么绝望。
雨宁最后闭上眼睛,握住耳朵,不愿意去听那些声音。
一切都安静了,李纪站在那些壮汉面前,还是一脸微笑,却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令人不安。
“李公子,求你了求你,放过我,我不要这样的死法,不要。”雨宁恐惧看着那些男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雨姑娘,这都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害怕了?要知道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名节。主人送你这十几个壮汉,一定让你很满意。”李纪笑着,看着雨宁,示意那些壮汉可以脱衣服。
“不要,求你了,求你了。我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雨宁害怕哭泣,哭求着。
“不敢什么?”李纪微微抬头。
“不敢再去伤害那个人。不敢了。”雨宁害怕到了极点。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三番四次都要置人于死地,我为何相信你?”李纪摇摇头,还是一脸微笑,笑面虎也就是他那个样子。
看着那壮汉在脱着衣服,一脸淫笑。她的身体在颤抖,声音也发抖不已。
“李公子,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不该去伤害她,不该听信夜飞燕的话,不该在她的安胎药下毒。我不该,求你,我不要这样的死法,求你。”雨宁跪在床上,不断磕头,几乎魂飞魄散的模样。
“倒是告诉我为什么不敢?为什么不该?”李纪举手示意壮汉停下手中的动作,往后退一步。
“我自小喜欢大师兄,我知道大师兄不喜欢我。可是我一厢情愿,死缠着他。听闻他喜欢她,所以我嫉妒,我愤怒,我便想着除掉她。这样我就可以回到大师兄身边。可是我错了,我知道就算她死了,大师兄也不会要我,我知道错了。”雨宁的害怕反而让她头脑清醒很多,看清了很多事情。
“哦?这个无法说服我。你们继续。”李纪往后退一步,那些人又开始脱衣服,有的已经光着膀子。
雨宁惊恐不已,哭得梨花带雨道:“李公子,求你,我自小被师夫宠坏了,自以为什么都是我的,我以为大师兄也应该是我的,只要我想要,没有人会不给我,我想要大师兄,可是大师兄拒绝了我。我现在知道错了,不是什么都可以强求。我现在知道自己不该强求,不敢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去伤害她。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好一点的死法。”
李纪又示意那些人停下后退,冷冷看着雨宁,雨宁不断磕头,吓得魂飞魄散。
“你恨我们吗?”李纪冷冷道。
“只要给我一个好的死法,我不会恨你们,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算你们放过我,大师兄也不会原谅我。上次我用苦肉计求得他的原谅,他相信了我,可是我伤害了她,让他失望了。死对我是一种惩罚,只求你给我一个好的死法,求你了,求你了。”雨宁哭得十分绝望。
房间里只剩下雨宁的磕头声和哭泣声,害怕得全身颤抖。
房间里没有了声音,雨宁才抬起头,只看到李纪冷冷看着自己,不知何时房间多了一把椅子,李纪坐在那里,冷眼看着雨宁。
“天山老人对你太过于放纵,把你养成这副脾气。真是他老人家一大耻辱。有什么遗言或者憾事?”李纪面无表情,死死盯着雨宁。
雨宁一听,知道她不会那么不堪死去,她要死也要死得有颜面。
“谢李公主,谢王爷,雨宁希望李公子替我对六王爷说声对不起,雨宁知错了,雨宁的心中不再有大师兄,只有六王爷,高高在上的六王爷,雨宁不会再心存非分之想,雨宁自知自己无法配得上他。替我向六王妃说一声抱歉,我被自己的嫉妒心蒙蔽了心智,我知道自己什么都比不过她,她聪明,有勇有谋,和六王爷很般配,送上我的祝福。最后,替我对兰景说一声,我知道他对我已经心灰意冷,若有来世,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情谊。”雨宁永远忘不了自己在最绝望的时候,多么希望他出现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若要**,她希望自己能给他。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在最难过的时刻,想到的人是他,兰景,那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男子,穿上一身盔甲,英勇无比的兰景。
李纪站起来,扔给她一瓶药,朝门口走,消失在那闪门后。
雨宁手在发抖,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雨宁哭着撕下一块衣襟,咬破手指,写下一封血书,将对兰景的思念和爱意,全权写下,下载自己的悔恨,悔恨当初。已死来赎罪,自己犯下太多的过错。最后擦了擦脸上的泪,理清自己的发,释怀一笑,她没有哪一刻那么轻松过。打开药瓶,将药粒倒进嘴里,等待死亡的来临。
那封血书被李纪带到玉林身边,玉林静静看着,眼里抹过一丝嘲讽,这个女人,非要到最后才觉悟。玉林将血书扔给李纪。
“秘密送给玉琪,然后给兰景送份大礼。”玉林不多说,看着空旷的海面,不知何时,看着这海面,心慢慢平静下来,也许这是她注视已久的景色,爱屋及乌吧。
“王爷这是何苦呢?”李纪温声劝解,看着远处那一对璧人。
“下去。”玉林冷冷道,看了看海滩上蓝夏将玉琪推倒,将玉琪埋了起来,一个人在玩沙子,玩得不亦乐乎。
“夏儿,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活埋了我?”玉琪轻轻挑眉,笑道。
“乖,不许动。”蓝夏双手去捧着沙子,将玉琪埋得严严实实。只剩一个脑袋。
“为夫只好认了,埋吧。”玉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蓝夏动了邪念,在玉琪的胸前堆了两座小山峰,自娱自乐,缓缓站起来,扶着肚子,看自己的杰作,肆无忌惮大笑。
玉琪脸一黑,无语看着胸口那两座小山峰,猛站起来。“爱妃,该轮到为夫了。”
“不,走开,才不呢。”蓝夏后退两步,动作很轻缓。
“爱妃莫急。”玉琪邪魅一笑,将蓝夏打横抱起,转了好几个圈。
“啊…”蓝夏尖叫,笑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使坏了。”
“晚了,来,我也活埋你。”玉琪轻轻将蓝夏放在海滩上,却不是活埋,而是也一起躺下,贪婪地躺下。
“怎么?日光浴?”蓝夏轻笑。
“就当日光浴好了。”玉琪侧头看着蓝夏。
“我想念登月楼了。”蓝夏不想玉琪那么辛苦,她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飞鸽传书,暗影传递书信,都需要耗费人力物力还达不到时效性。他不得不将计划延长,洞察一切,将后面的计划走做好。几次看到他微微蹙眉的神情,她的心里便很难过。
“嗯,再过十日就可以一路欣赏春景回京。”玉琪安慰蓝夏道,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能对付。他可以远在千里之外,控制京中时局。
蓝夏被毛毛的东西蹭得不舒服,侧头一看,一张巨大的虎脸,要添蓝夏的脸。
玉琪手一挥,可怜的小花猫被甩出去。
“连老虎的醋你也吃不成?它是母的。”蓝夏心疼看着小花猫。
“那也不行。”玉琪闭上眼睛,慵懒地躺着。
“真是没救了。”蓝夏话语间带着磨牙的声响。
“夏儿,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玉琪翻身按住蓝夏准备起身的动作,温柔道,那温柔的目光,让蓝夏所有的气焰不翼而飞,沉溺在这温柔的眼眸中。
“小花猫,看到了吗?这才是重色轻友。”玉林蹲下轻轻抚摸小花猫的头,那般温柔。声音那么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老虎原本委屈的眼眸,变成喜悦,看着玉林。
“呵呵…没办法,我夫君的魅力太大,不得不顺从他的意愿。”蓝夏轻笑道,那么无奈。玉琪啊,你这样醋坛子,怎么那么可爱。
玉琪眼里才多了暖色,温柔按了一下蓝夏的红唇。
玉林轻笑摇摇头,站起来,看着这两个人,躺在沙滩上,似乎很逍遥。他是一个注重形象的人,从不会直接坐在沙土之上,更别提躺。看着玉琪满头墨发散在沙滩上,有一种慵懒的美丽。蓝夏三千青丝和玉琪的墨发交错着,白皙美丽的容颜似乎闪着光芒。这一幅画才是最美丽的一幕。两个人相互对望着,眼里全是爱意。
玉林只是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胸口闷闷的,可是却又喜欢这种方式,也许自己真的自虐。
------题外话------
亲们,记得鼓励一下,我需要给位美人们的鼓励
雨宁觉悟
轩衡一路追寻夜飞燕的足迹,一路往西,二十多个人行驶了好几天,终于接近目标。
夜飞燕十分聪明,发现事情败露就逃之夭夭,留雨宁一人承担责任。但是她的药出卖了自己,她以为万无一失,只要蓝夏死了,自己就可以做个好人,揭发雨宁,可是才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没脑子的人。
“王爷,前面就是凯旋而归的士兵。夜飞燕极有可能藏在里面。”冷风的指了指远处浩浩荡荡的军队。
“走。”轩衡策马过去,看待林枫,整个人消瘦了很多,也苍老起来,胡子有些长,人显得很沧桑,却很性感。
有人说有故事的男人才是最性感的男人,沧桑的男人才懂得如何捍卫爱情,林枫就是那样的人。
“大哥,大哥。”轩衡摇着马鞭,一路喊着。
林枫只是淡淡看着他,没有过多表情,心如死灰的人,真活得想蓝夏说的,行尸走肉。
“大哥,回来了,恭喜凯旋归来。”轩衡笑着拍拍林枫的肩膀。
“没什么,架空的历史,我们不必遵循,灭了一个西凉又能怎样。”林枫平静看着轩衡,没有喜悦,没有兴奋,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他一无所有,连心情都丢了。
“别这样,过去了就过去了,我宁愿你愤怒,气愤,大喊大叫,至少发泄出来,而不是这样,活如死尸。”轩衡也不忍看到这样的林枫,若蓝夏看到了,可能又要内疚了。其实他知道蓝夏一直很内疚,但是心碎了,不爱了,她不会勉强自己。
“你怎么来这里?”林枫知道若轩衡来是接自己,那么他来得似乎早了点,应该还有其他事情。
“抓一个人,夜飞燕。”轩衡有些头疼,这个女人真的很狡猾,几次差点抓到都让她逃了,气得牙痒痒。
“北朝废公主,夜飞燕?北朝皇帝突然下令将她贬为庶民,看来夜飞燕惹了玉琪了?”林枫看道轩衡身后的冷风冷血,猜到这事一定与玉琪有关。
“啊,是,惹毛了所有人,此人留不得。”轩衡恨得牙痒痒。
“怎么,倒是说来听听。”林枫还是面无表情,只当是老朋友之间偶尔闲聊。
“这个人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先是忘情丹,之后又是嗜心毒,差点弄得一尸两命,实在可恶。”轩衡恨得想将夜飞燕剥皮抽筋。
“你极少狠人,是胭脂有喜了吗?”林枫还是提不起劲,面色带着些疲惫。
“不是,先不说,她可能混进你的军队里,能不能帮忙将她揪出来。”轩衡着急抓夜飞燕。
“随你,我在此休息。兰景,配合十五王爷查找。”林枫下了马,走到一个树下,坐下休息。靠着树,慵懒无比,却那么无奈。
“来人,还不快点。”轩衡冲后面的人喊了一声。
“是。”冷风着急,最先下马,冲进军队里。
林枫微微蹙眉,冷风,玉琪,一尸两命?一尸两命!夏儿。
“来人,全军整顿,查找奸细。”林枫突然站起来怒吼,这一声吓了轩衡一跳。
“哎哟我的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我的胆子很小,经不起吓。”轩衡拍拍胸口,安抚自己的小心脏。
“夏儿有没有怎么样?”林枫一个箭步站在轩衡面前,眼里全是关切和担心。
“没事,差点有事,不过六哥已经解了她的毒。”轩衡松了一口气,往军队里看,队伍太长,几乎有两里地那么长。
“玉琪。”林枫眼里全是怒气,你连她都保护不了吗?居然让她中毒。
“真不是六哥的错。我早就劝罗刹别心软,她非要养虎为患,引狼入室,六哥防不胜防。”轩衡解释着,目光没有离开过军队的动态。
“来人,快给本王抓住奸细。”林枫手一挥,带着个个将军下去。
轩衡骑上骏马,站在高处看得更清晰。
两个时辰,终于抓住了十几个不明身份的男子,但是没有夜飞燕。
“夜飞燕呢?”林枫眼神似箭一般射向那十几个士兵。
“公主早已离开,我们也不知去向,我们只负责掩饰她逃脱,你们抓不到她。”一个士兵很得意回答,视死如归。
林枫捏紧拳头,狠狠一拳打在那士兵的脸上。
“来人,拖出去,全砍了。”林枫仰起头看天空,全身像燃烧着熊熊焰火。
“不许,大哥,我要继续追寻。”轩衡恨得牙疼,可恶的夜飞燕。
“去哪儿追?”林枫的火焰更胜。
“他娘的夜飞燕,怎么生出这等歹毒的女人?还狡猾,气死我了。”轩衡气得捏紧缰绳,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气大伤身,他此刻就感觉身子十分难受。
“王爷,我们去前面的城中探消息。”冷风没有忘记玉琪的暗阁在天下各个角落,可如今西凉刚灭,不知暗阁是否受损。
轩衡也突然想起自己掌管的暗阁,心中有了一线希望。
“大哥,在此别过,我非把那个女人揪出来不可。”轩衡对林枫摆摆手,如往常出去实行任务一样。
林枫看着这样的离别方式,心中又是一阵疼,如果那时他…没有如果。没有。每个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自己的错,自己承担后果。
“王爷,看,那有一行人正朝这里来。”兰景指了指远处的队伍,五十左右的人马。
“命令全军在此安营扎寨。”林枫看了看天色,自己在这里耗尽两个时辰,看来要原地安营扎寨休息。
一个浅浅粉色装束的女子,骑着白马策马过来。
“你就是玉枫?”女子笑着问,一双迷人的凤眸,清澈的眼眸闪着光芒,两弯柳眉十分动人,高高的鼻梁,红如鲜血的唇在一张一合。整个人那么美丽活泼,带着迷人的笑容。
林枫只是冷冷看着她,似乎她的热情无法融化他冰冷的面孔。俊美的容颜,没有一丝变化。没有回答,而是坐在树下,靠着树休息。
全军开始安营扎寨,少女还是笑着,看到这样的林枫,她觉得很有意思。她翻身下马,学着林枫的样子坐在一边,也靠着树。
“我知道你就是玉枫,不过你比画像中的样子要英勇多了。我叫皇浦雪,你可以叫我雪儿就好了。”皇浦雪十分热情侧着头,看了看林枫,林枫还是沉默着,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却没有。
“玉枫,以后我叫你枫,可好?”黄浦雪笑着仔细看林枫的变化,期待着他的答案。
林枫微微蹙眉,但是还是不开口。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枫,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北疆怡亲王的女儿雪郡主,你不爱说话,可以不用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皇浦雪笑着将头靠在树上,她猜到他会沉默,她不怕,她要迎刃而解。
林枫紧蹙眉头,睁开眼,看着皇浦雪,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姑娘,那么纯真甜美,美丽动人,她就是北疆第一美人,皇浦雪。
“郡主这是特意来此观光不成?”林枫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男性的阳刚,将军的魄力,王爷的威严,无形中深深吸引着皇浦雪。
皇浦雪痴痴看着林枫,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终于说话了。“呵呵…你还是开口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这样和我待下去。我就是来观光的,别人观光是看风景,而我,不是,枫,你一定知道我看的是什么?”
林枫站起来,不屑看了一眼皇浦雪,并未言语。
“你的胡渣让你更俊美,我喜欢。”皇浦雪抬起头,还是一脸迷人的笑容。
林枫摇摇头,这世间怎么有这样的女人?太前卫了,这要是在现代史正常,但是在古代,就是惊世骇俗。
“我说的是真话,这样的你,带着沧桑,凄凉,令人心痛。”皇浦雪继续道,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枫抬腿就走,没有再理会她。
皇浦雪嘴角拉开一个美丽的幅度,眼里全是喜悦,他怒了,看来他还是有情绪可言。不像探子回来报得,面如冰雪,冷酷无情。
“郡主,可要在此安营扎寨?还是去前面的城中休息?”一个侍卫走过来问道。
“我们没有营帐,不是吗?就留在这里。”皇浦雪笑道,缓缓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士兵挠挠头不解,他们有营帐啊,为什么郡主说没有?但是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