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西卡低着头不说话,阿茉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气,她记忆中的洁西卡不是这样的,洁西卡明明是爽快又开朗的女孩,而不是面前这个畏畏缩缩又沧桑的妇人。
可面前的的确是洁西卡,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们先吃饭吧。”阿茉说着用叉子卷了卷三文鱼半面,心里难过,和着沙拉酱一大口咬下去咀嚼,咽到一半觉得不对劲。
她捂着嘴巴起身跑去了洗手间。
******
又不是第一次,阿茉隐隐有了察觉。
也不知道是忐忑还是无措。
心不在焉和洁西卡吃完饭,阿茉速速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检验的东西然后就近去了医院的公共卫生间。
“…”
阿茉看着验孕棒发呆。
这般想起来,的确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来了,阿茉先前一直想着洁西卡的事没有在意,偶尔想起时也只当是推迟了,这一推都推了大半个月。
这么推算的话…和他在薇拉的庄园里那一次应该是的了。
阿茉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浑浑噩噩地,反应过来时自己都已经挂号站在妇产科医生面前了。
医生也是克莱什皇家医学院毕业,算来是她在大学的前辈,之前她刚开始工作时就已经认识了。
医生看她也是瞪大了眼睛,给她做了检查。化验单打出来时确认无疑。
她怀孕了。
阿茉这个时候还是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着什么,是什么感情,好像有一只巨手将她一把握在掌心,她动不了,发不出声音,也看不见。
“哎呀,之前听普拉教授说你还没谈恋爱呢,怎么就结婚了啊…连孩子都有了,哎呀哎呀虽然之前拖着一直不嫁,可这也太快了吧?”医生摇头晃脑的开始写病历,“赶紧去申请产假吧还愣着做什么?哎哎哎记得把你丈夫带来给我们看一看嘛,哪个好小子这么努力呀让你这么快就怀上了?…安茉小姐,你有在听吗?”
“啊…啊…”阿茉反应过来,双手接过病历,“好的,谢谢您了。”
出了医院阿茉就捏着化验单发呆。
钝妖会是什么反应…她不敢想。
阿茉想起第一次怀孕,那个时候万念俱灰,后来孩子也滑掉了,可现在呢?
她已经二十四岁了,的确该抚养一个孩子了…而且,她想要。
她很想要和钝妖的孩子,真的很想要,她想生下来,看看孩子是不是也有他的眉眼。
想着想着阿茉竟然就蹲在路边哭了起来,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害怕。
结果磨蹭到傍晚。
阿茉思来想去都斟酌好怎么跟钝妖说这个,一想到今晚要回去面对他心就嘭咚嘭咚跳,跟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见到暗恋的男孩子一样不知道手往哪搁。
于是她决定再磨蹭一会儿,先回教会医院问问孕妇应该注意什么。
哪知一进大厅就僵住了。
她要找的医生就站在大厅里,人来人往的,这不是问题,关键是医生旁边站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正低着头和医生交谈。
医生余光发现石化在门口的阿茉,笑容满面的转过头跟阿茉打招呼,“哎呀呀,你也真是的,到哪里去了啊。你不回家你丈夫都找过来了,就要当妈妈了还这么不安分!”
医生的话简直就跟雷似的一道一道轰隆隆劈下来,她这意思…是已经跟钝妖什么都说了吧。
医生去看她,身边的男人也慢慢抬起头,露出那双金色的眼睛。
没事的。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打掉而已,没事的。
阿茉吸了吸气一步一步走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阿茉的错觉,钝妖的今天的眸子格外锐利而耀眼,黄金色如一把锋利的刀,直勾勾盯着她。
他脸上表情极淡,不发一言,只有身体有轻微的绷紧,这增加了阿茉的不安,她走到他面前抬起头,绞起了手指。
即便他已经知道,她还是想亲口告诉他。
六年前她已经知道这也许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恋,爱上血族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古往今来那么多悲剧是血淋淋的事实,她依旧踩着荆棘走了过去。
可是“喜欢”这种东西,跟明智没有任何关系。
“钝妖…”
五年前她曾经缩在巷子的街口,对着他送她的梳子喃喃自语,阿茉提了提气,对钝妖舒展出一个温暖如花的微笑,轻柔地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我们有孩子了。”
即便是极短的一瞬间,阿茉还是看见男人眼里滑过了光线,如破散云层的黎明。
他伸出手,蓦地搂住阿茉,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吻得又狠又深,如饥饿而雄健的黑鹰高高掠下攫住猎物再也不放开,阿茉被他的獠牙撞到了嘴唇,痛的轻吟一声,连着后退几步,他紧步逼上更搂紧了些,死死按着她的腰嵌进怀里。
傍晚医院人流颇多,旁边的人数十双眼睛望了过来,不光是阿茉,连一旁的医生都红了脸,尴尬的挥挥手拿文件遮了遮,“哎呀呀,现在的年轻人啊…”
钝妖将她的唇瓣狠狠吸了几口,阿茉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等他抬头时她都不知身在何处了,晕乎乎地喘息。
“阿茉。”
钝妖抱紧她,埋头了下去。
“阿茉,阿茉,阿茉,阿茉,阿茉…”
阿茉想过无数他可能说的话。
想过无数可能会有的反应。
而他只是唤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声线低哑。
他抱得很紧,阿茉望着医院的天顶,灯光明晃晃的,那一声声不可察觉低颤的呼唤中,有什么汹涌的感情如海潮倾泻下来。
她忽然明白自己没有必要再无措彷徨了,她已经走过了荆棘,那些伤口也已经结痂。
“我们生下来好吗…?”
她话语间有了哭音,伸手反抱住他,男人从她脖颈间侧头吻了吻她的耳廓,轻声说:“你生多少我都要。”
******
阿茉原以为怀了孕晚上就不用那啥啥了。
结果钝妖照样把她扒光了压下去,阿茉脸红地推他,不知道为什么理直气壮,“医生说不可以的!”
“嗯。”
“那、那你还…”
阿茉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嘴巴,钝妖尤其喜好堵她嘴巴。
要不了多久阿茉就被他捏得全身没力气,软绵绵地哼哼,钝妖就算没进去也用她的身体泄了火,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个小时。
阿茉被他折磨得全身发麻,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心里气不过,嘟囔一句,“我要吃夜宵!”
“好。”他坐在床前摸摸她的脸,“吃什么。”
阿茉报了好几样喜欢吃的东西,钝妖听了默了一默,捏捏她腰间的肉说:“会发胖。”
“我现在还要喂肚子里的宝宝,我要吃。”
钝妖看看她扁平的小腹,又默了一默。
“看什么看,会变大的。”阿茉说着就脸红了,男人淡淡笑起来,露出一点点牙齿,很白,好看极了。
然后他真的深更半夜给她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她喜欢的,阿茉也就是说说而已,没指望他真的做。不过肚子也饿了,趴在桌子前吃,吃了不多就饱了。被钝妖钝妖拖着去洗漱又倒在床上像猪一样睡去。
钝妖看她剩了一大堆,将桌子上的饭菜搁凉了包好放进冷藏柜里,一切打理好了才沐浴上床,他动作很轻,四周又黑又静。
阿茉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他在她身后抱住她,宽大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腹,她下意识盖住他的手背,咂咂嘴,然后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千里个人特别喜欢这一章
当时写的时候觉得很温暖
冒泡撒花的姑娘们让千里挨个么口>w<
ps:有虫请捉
☆、69天国游戏
钝妖打算扩建屋子。
他们的家原本是一座两层楼的小木屋,钝妖打算旁边再盖一间屋子连接起来。将院子扩大然后再盖一个储藏间。
这不是个小工程,但血族“鸦”一直都是妥妥的行动派,很快就小有规模。
阿茉起先一个月还在上班,腹中孩子三个月大时钝妖怎么也不让了,他没直说,直接去教会医院办了手续,阿茉一反对脸色就阴翳得吓人。
阿茉只好乖乖闭嘴,她觉得这还早着呢。
钝妖把原来的屋子修葺一新,粉刷墙壁时阿茉心疼得要命,上面画满了她的画,各种各样,阿茉觉得钝妖画得特别好,这么一刷全没了好可惜。
对此钝妖的回答时:“你已经在这里,所以不需要了。”
这话说得阿茉莫名心动。
二楼已经也画了她,一整面墙就是一副画,是她坐在草地里微笑的样子,穿着一层一层的蕾丝花边的洋装开襟裙子,头发上别着一朵蔷薇,阿茉怎么也不让钝妖刷掉了,钝妖看了看她,收了手。
第二天阿茉看见墙上那幅画被描了一遍,细细上了色,温柔的颜料涂抹在少女绯红的颊上,绿茵茵的草坪上穿着藏蓝色长裙的金发女孩在温暖地笑。
温柔而绚丽的一副巨大的画,占满整个墙壁。
那样的画面太震撼,阿茉站在房间里说不出话。她记得昨晚她睡前还不是这样的,又想起今早钝妖似乎在洗什么东西,仔细想想,那应该是颜料画具。
他画了一整夜么。
“钝妖。”她下楼去找他,眼睛红红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正在厨房里忙碌,将奶油蔬菜浓汤端了出来,摸摸她的头,“乖,吃饭了。”
又过了一个月,阿茉肚子微微隆起的时候去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做各种检查,第一次当妈妈总是有很多是要注意的。医生给她一大本册子,关于胎教和饮食注意,一个星期后阿茉被钝妖扶回家时房子已经建好了,将原来的屋子一楼扩大了一倍,一楼和二楼都建了露台,落地窗和冰蓝色的窗帘在一起漂亮极了。
外面墙壁刷成了优雅的米白色,屋顶是砖红色,二楼反而像个小阁楼,院子也扩大了很多,院后有一件木制储物间。
有前庭亦有后院,四周森林环绕空气清新,简直跟富贵人家的度假别墅没有区别。
花园里平平的没什么花草,不过钝妖已经撒下种子开始打理,估计再过一个月便是绿茸茸的一片了。
阿茉对家里的新样貌兴奋到不行,扶着腰到处转。屋里一楼的房间由两间变成了四间,她的房间在最宽敞的一间,因为胎教的问题钝妖把钢琴搬到了她的房间。
日后的时间里,她挺着大肚子窝在床上百无聊赖时,他就在钢琴前弹曲子,一首一首地弹,温柔而安静的曲子。
此时阿茉已经兴奋的脸都红了,看来看去又挪到钝妖身边,大眼睛亮亮的。
钝妖说:“喜欢?”
阿茉像只小狗一样啪嗒啪嗒点头,“你好厉害呀,这里好漂亮!”她都有点舍不得住在这里了。
钝妖听罢先扭过头沉默了一会儿,抓了抓发梢,“你喜欢就好。”
阿茉抱住他,踮起脚亲了他一口。
阿茉觉得自从怀孕后,自己过的简直是皇后的生活。
住在漂亮的大房子里不说,每天有人伺候着,钝妖一天给她做四顿饭,营养全面还不重样儿,什么活也不让她干,日后用医生话来说根本就是捧在手心护着还怕碎了。医生曾提过一句古典音乐对胎教有好处,钝妖就把钢琴搬到卧室,阿茉每天就呆在家里看看书或者听钝妖弹琴,他弹得极好,手指跳跃有魔力一般,阿茉听着往往忘了时间。
肚子大了之后阿茉越来越嗜睡,吃得也越来越多,原本尖尖的小脸圆润了不少,怀孕后肌肤更加光滑雪白,腹中宝宝很听话,阿茉害喜并不算严重。
阿茉一次吃完看见钝妖麻利地收拾碗筷去洗的时候,忍不住说:“我们请个保姆好吗?”她心疼他每天这么折腾。
钝妖压根就没回答她,围着围裙默默洗碗。
阿茉知道钝妖不喜欢外人,又说:“那你分担一点活儿给我干吧,把你累坏了怎么办?”
钝妖将盘子洗好晾在架子上,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说:“去床上躺着,吃药。”
指的自然是医生开的安胎药,怀孕这事儿他比阿茉还紧张。
阿茉撇撇嘴扭着身子扶着腰出去了,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宝宝第一次踢她的时候算是把阿茉害喜少这茬儿全补回来。
真的是…非常的痛啊TAT,她没听说会这么痛啊。
阿茉捂着肚子缩在床上,宝宝一翻身,阿茉痛得小脸皱巴巴要哭了,瞥向钝妖,他坐在床前,脸贴在她隆起的腹部上,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肚子,眉开眼笑的。
阿茉一看愣住,他这简直就是要花痴了。
=口=…
“这、这么不安分,估计是个男孩…”阿茉随口说道。
“女孩。”
“…哎?”
“如果是女孩,我就有个小阿茉了。”
钝妖说的时候,眉眼微微弯起,金色的眼睛温柔而明亮。
阿茉心里热了,全身暖烘烘的,她有些想哭,可她没有,只是伸出手紧紧抱住了钝妖的脖子。
怀孕第七个月,摩罗克迎来了春天。
钝妖没有说假话,春风吹过四周树叶沙沙作响,院子里开满了花,真真是姹紫嫣红开遍,小小的花朵随着清风摇曳,深山之中仿佛一处世外仙境。
阿茉闲暇时就披着毯子坐在花园里小憩,鸟语花香,没事儿她就轻轻抚摸腹部跟宝宝讲话,医生说宝宝踢她的时候跟宝宝讲话是可以听见的。
一次宝宝又踢她,阿茉赶紧攥着钝妖的袖子要他说话。
钝妖盯着肚子沉默了半天,才说,几乎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你好。”
这个时候宝宝早没动静了,阿茉嗔了他一眼。
想着想着阿茉就笑起来,这时钝妖正端着熬好的鸡汤走过来,阿茉一大清早就记得他开始熬了。
花香中钝妖拉了把椅子坐在阿茉旁边,用勺子将鸡汤搅了搅,自己浅尝一口,确定不烫了之后一点一点喂给阿茉,鸡肉的骨头他在下锅之前已经全部挑了出来,阿茉一口一口咬着素香柔软的鸡肉很是快意。
阿茉吃完了一整晚钝妖去收拾去了厨房,回来的时候看见她躺在躺椅上盖着毯子睡着了,金色的发丝几缕搭在脸上,睫毛长长,显得恬静柔美。
他就着毯子轻轻将她抱起来抱回房,放到柔软地床上后阿茉咂咂嘴巴轻轻扭了扭身子。
他正准备走看见她嘴角一点鸡肉碎屑,站在她红润的嘴角,男人静了片刻,小心翼翼俯□,舔去了那一点碎屑。
只不过触到之后仿佛在戒毒所挣扎的病人重新偷得了毒品,那种滑腻柔软的滋味再也放不开。
于是他含住了她的嘴唇。
…
阿茉睡得迷迷糊糊的正在做梦,梦见自己吃的越来越多长得越来越胖,最后胖到连路都走不动了,钝妖嫌弃她。
她嘤嘤嘤哭着说:“是你给我做的,是你要我吃的,你欺负我!”
梦里钝妖一脸嫌恶,阿茉更伤心了,吃着冰激凌来泄愤。
越吃越多,越吃越多。
…咿?
冰激凌怎么变成巧克力味儿了,还是热热的熔岩巧克力味?
怎么这么好吃?
阿茉没有管,一口一口舔着巧克力冰激凌,有什么滑滑软软的在嘴巴里面钻,一定是里面加的果冻。
她忍不住吸了几口。
然后胸前被捏得蓦地一麻,她浑身都酥了,这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看见钝妖那双金色暗沉却锐利的眸子近在眼前,如狮王捕捉猎物一般虎视眈眈。慢慢朝下看去,她看见钝妖的双唇微微发肿,意识到一切脸唰地红了。
“钝、钝妖…”
阿茉扭了扭身子,发现身子已经光溜溜的了,高腰宽松的长裙已经钝妖剥掉丢到床下,他撑在她上方,落下影子,眼神很吓人,又有点性感。
阿茉脸红到不行了,她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又扭了扭身子,她轻微一动因为怀孕而越发丰满的双`乳`便如豆腐花儿似的在他眼下摇晃起来。
他低头便吻住了她翘起来的的奶`头,吮`吸舔吻,阿茉啊地叫了一声,因为怀孕身子敏感得紧又长久没做,他这么一弄全身都软,下面湿了。阿茉无措瘫在床上挺着大肚子推他,脸通红侧到一边,声音娇滴滴的,“不行,不行,宝宝,宝宝…”
“嗯,我知道。”钝妖捉过她的手搁在一边,轻柔的声音渐渐被情`欲侵占。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的节奏~~~
冒泡又少了,大家开始嫌弃千里了么QAQ嘤嘤嘤
ps:请捉虫谢谢><
☆、70天国游戏
他撑在她上方小心地轻吻她如羊脂玉的身体,濡湿柔软的舌尖一寸寸滑过她的肌肤和那些亲密的部位,细致地挑逗撩拨,阿茉热得脸颊几乎要浸出白气来,艰难喘息着,小身子泛出粉红地娇颤。
最后他与她接吻,双唇相贴,唇舌交缠,阿茉被他撩到不行,小幅度蹭着他表示她的不满。因为怀孕钝妖将她侧过身,从后面抱住她,抬起她一条腿摸向她湿漉漉的腿心。
阿茉呻`吟一声,有些迷糊醒悟,“不行,宝宝…”
“没事,我会注意。”
男人含着她软乎乎的耳垂,声音充满令人安定的磁性,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啊…”
阿茉开始哆嗦,“呜呜…啊、啊…好胀…”
“乖。”他的声音渐渐因为自己的压抑而低哑。他从后面稳稳托住她的腹部,开始抽动。
“啊…宝宝…”阿茉还是担心,不知是舒服还是担忧有些哭音。
“嗯。”
“嗯嗯…呀呀…啊…”
他入得深而缓慢,一点一点细密摩挲着,阿茉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不一会儿还虽然还是撑,可是不满足。
阿茉不好意思说,脸红了半天才支支吾吾说:“钝妖…”
“嗯?”
“能…能快一点吗?”
钝妖捏了一把她的胸,稍微加快了点。
阿茉小声哼唧着,跟慵懒而舒服的猫儿一样,钝妖见了殊不知一个轻撞,阿茉被刺激的甜腻地叫了一声,被自己叫声吓坏了,脸更红,忍不住去瞪他。
钝妖笑了笑,继续动作,小姑娘眸子又涣散,流水流得一塌糊涂,他抽出来时,她会撅着小屁股凑上去。双`乳晃动的厉害,乳`尖像是牛奶里的两粒红豆。
他见得刺激,又把她抱起来背坐在他身上,双手掰开她的腿架着形成小孩把尿的姿势,直接插`进去。
“啊啊…宝宝…”
这个姿势太羞耻,阿茉感觉到小`穴`被他掰得全部撑开了暴露在空气中,她难堪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搁。
坐得太深,阿茉一口一口哈着气,钝妖双臂护着她的腹部,她双手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臂起伏。
钝妖舔吻她的脖颈和耳垂,□一下一下耸动,阿茉仰着脖子几乎要晕过去,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拔`出来,水`液`直`射。落在床下的地毯上。
阿茉瞬间觉得没脸见人,脸涨得通红,嘴巴憋得紧紧的,还没说话钝妖竟然伸出一只手伸进她颤抖的小`穴`里揉了揉,力道恰好,她竟然一哆嗦又`射`出一股来,溅了他满手。
阿茉眼泪都掉下来了,一抽一抽的吧嗒吧嗒哭。钝妖一见好好哄她,得了滋味神清气爽,他打了热水将她身子擦干净又给她穿好睡衣,到了牛奶给她喝,阿茉还是哭,小脸绯红。
她躺在床上翻过身背对他,钝妖摸摸她的头发,一遍一遍哄,“乖,这没什么。”
阿茉由着他耐心哄了好一阵子才抽噎着说:“那、那今天的事…你要忘掉…”
“好。”
“绝对,绝对不许提起来…”
怎么可能,“好。”
“那、那说好了…”
钝妖点点头,等阿茉平息下来后,低头在她耳边带着一点笑意说:“你刚才那叫…”然后极轻地说了两个字。
阿茉转头,羞得眼泪花儿一下子又涌出来了,钝妖又笑着将她安抚一遍。
******
将近八个月的时候阿茉被钝妖送到了医院。
毕竟也该待产了,家离医院远,还不如住在这里。
阿茉是教会医院的晚辈,前辈们给的待遇自然要好些,怀孕期间对阿茉照顾良多。
钝妖几乎三四天才回去一趟给阿茉拿生活用品,大多数时候守在床前,日子久了护士和医生都会在他不在的时候对夸奖他,如何如何好男人之类的。
“现在的男人哪里找得到他那样的啊?”
“安茉你到哪找这么好的男人?虽然不是有钱人,看起来也凶巴巴的,不过对你这么好也值了啊。”
为了照顾阿茉钝妖更是不修边幅了些,咋一看起来落魄样儿还是可以理解。
待产期间阿茉出去过一次,在钝妖的阴沉脸色和自己的坚决要求下。
位置不远,就在教会,她想去看洁西卡的发愿仪式。
最后她还是接受了阿茉的建议去做修女。
跟约翰姆纠葛了半年后洁西卡状态看起来更差了,面容憔悴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阿茉被钝妖扶到了教堂,坐在长椅上看洁西卡的仪式。
阿茉本来想找别人陪她来的,毕竟教堂有结界,对钝妖身体不利,况且他也不可能喜欢这种地方。
阿茉一说钝妖就盯着她,回答道:“没关系。”
“可是…”她还记得早年那一次他走进教堂,灼烧得全身都是口子。
钝妖沉默半晌说:“我没事。”
这一次果然没什么事,钝妖就跟普通人类一样坐在她身边,阿茉觉得惊奇,本想问最后还是算了。
洁西卡跪在教堂前方,天空之神下,琉璃顶的七彩光芒照耀下来,将一切印衬得如神话里一般不真实。
她闭上眼,双手合十祈祷。神父站在她身前手捧经书念动咒文,修女于一边端上圣水,洒在她的发顶。
阿茉看得有些呆,因为很多年前她也这样过,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教会说什么是什么,与自己的愿望无关。
“你愿发誓效忠于天空之神,一生服侍于神,做神的眷属吗?”
“是,我发誓。”
“你愿在接下来的岁月中将自己的年华与生命——包括你的躯体,你的*,奉献给神吗?”
“是,我发誓。”
“神接受你的发愿,将赐予你圣洁的庇护与安明。”
洁西卡跪在神像下颤抖地睁开眼睛,凝望神像,又颤颤俯下头祈祷。
阿茉吐口气,她不知道这不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但至少洁西卡已经跨出了一步。
“哐当——”
身后的响声打断了阿茉的思路,众人回过头去,教堂紧闭的大门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强行打开,外面的光芒射了进来,“我不同意!”
男人怒吼着冲上前,立刻被教会两边的神职人员拦住。
“洁西卡,跟我回家,你别在这里做那些无聊的事情!跟我回家!”
是约翰姆。
因为长久的吸毒他的脸色差极了,身材还是高大,可的确瘦了太多,他眼睛瞪得要凸出来,目光死死钉在洁西卡的身体上,“洁西卡!”他叫道,声音嘶哑,“跟我回家!”
洁西卡回头默默望着他,然后默默转过头,对神像祈祷,“请继续,神父。”
神父招了招手,两位男性神职人员便强行将约翰姆架出门外,关上了大门。
大门轰隆一声合上,仪式继续。
阿茉将目光放在洁西卡的烫上的手臂和她的嘴角淤青上,这些伤都很新鲜,一定是约翰姆昨天虐待她的。
洁西卡穿上修女服看起来十分合适,黑白色修女长裙,头发包在帽子里,戴着一条十字架项链。
阿茉去找她的时候洁西卡站在教会内院的走廊中,走廊外花坛碧草十分美丽安详。
“听神父说,你是一生发愿。”阿茉说,“其实你…发愿五年也可以的。”
洁西卡摇摇头,望了望走廊外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我最初的时候,是想过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的,一辈子。”她轻轻呢喃,目光似乎陷入了温柔的记忆过去。
她眨了眨眼,又自言自语,“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