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用帕子擦着眼泪,眼睛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康熙,见着康熙跟大阿哥一块出去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又瞥见一旁的十四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担忧的神色,用手掐了他一把,低声道:“那是你亲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也是这个时候发~~~散花花
对俺犯的错误俺再次鞠躬~~~想收拾我出气的尽管来吧
第61章
大阿哥带着长生去了宫里,妍容在家里等的有些焦急,她一时后悔自己让大阿哥带着药丸去了宫里,一时又觉得应该这么做,她让小厮在大门外候着,大阿哥一回府就立马通知她。
直到酉时,天都已经麻黑了,大阿哥才带着长生从宫里回来了,父子两在外面换了衣裳,又净了手脸,才进了产房看妍容。
妍容细细的看了看大阿哥的表情,见着他眉梢隐隐带着喜意,就知道这事情肯定没有问题,又看着一向喜欢四阿哥的长生脸上表情也很轻松,知道四阿哥大概是没事了,她自己也便不急着问了。
大阿哥笑着凑到醒着的福成跟前捏了捏儿子的小手:“这小子一天到晚怎么这么精神。”
妍容笑着摸了摸长生的手,觉得他的手并不冰凉,笑着道:“他吃的奶水都比别的几个多,比着长生那会精神头还要足。”
长生一听到提自己好奇的道:“儿子这么小的时候也跟弟弟一样?”
大阿哥挨着妍容的坐下道:“你这么小的时候比你弟弟看着可壮实多了。”
福成在一旁哼哼唧唧了几声。
妍容拉着长生又问起了在宫里的事情:“你四叔好了没?”
长生腻在妍容跟前点头道:“已经大好了,高烧也退了,太医说将养上几天就好了。”
妍容点了点头:“好了就好,德妃玛嬷跟你皇玛法肯定担心坏了。”
“可不是,儿子见着德妃玛嬷眼睛都哭肿了。”
也不知这肿眼睛里又有几分是真的。
长生又献宝一样从荷包里掏出个刻成小狗样子的和田玉:“这是玛嬷给我的,额娘你拿给弟弟妹妹玩吧,我已经大了,用不上这些了。”
妍容仔细端详了下那玉雕的小狗,看着做工精细,小狗憨态可掬,给长生这样年纪的孩子把玩到不错,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额娘知道你是个好哥哥,不过你的几个弟弟妹妹还小的不会玩东西,这个他们便是拿着也不知道怎么玩,还是你自己拿着的好。”
大阿哥在一旁笑着道:“你玛嬷把东西给了你,你到是想做个人情给别人?”
长生挺着胸脯道:“玛嬷要是知道长生把东西给了弟弟妹妹,玛嬷一定会夸长生的!”
妍容好奇的道:“怎么就这么肯定?”
“玛嬷说要让长生做个好哥哥,长生把自己玩得东西分给弟弟妹妹就是个好哥哥,玛嬷自然会夸长生的!”
大阿哥跟妍容听的在一旁直笑。
妍容又跟长生说了几句话,就让下人带着他下去休息了。
孩子下去了,妍容往大阿哥身上靠了靠:“今儿宫里的事情可还顺当?”
大阿哥给妍容顺了顺头发:“顺当着了,你那药丸到挺管用的,四弟服下去一会就退了烧,皇阿玛还问起了给这药的游方大夫长什么样子?”
大阿哥不愿多说宫里的事情,虽然最后很顺当,皇阿玛看他的眼神多温和了许多,但到底还是担了不少风险。
妍容早就准备好了说辞:“那药是我上香去的时候遇上的大夫给的,跛脚还看着鹤发童颜,挺着个大肚子,我当时觉得怎么看怎么像铁拐李,无意中说起了话觉得很有些道行,就求了些药,他当时可是连钱都没有收。”李大仙,原谅她的亵渎。
大阿哥听着觉得也挺玄乎的:“你什么时候上香遇上的,爷怎么都不知道?”
“三十年八月的时候我阿玛生了病,我在佛跟前许了愿,后来我阿玛好了我就出去上香还愿,就那次遇上的。以前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后来是有一次自己有些不舒服,试着吃过一颗,没成想就好了,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也就一直没有跟爷说。”
大阿哥点了点头,忽的又开口道:“你这还有几颗?”
妍容愣了愣,笑着道:“还有五颗药。”
大阿哥咳了一声,还没有开口,妍容便道:“这药丸要不就都给皇阿玛敬献上去吧?”
这会到是让大阿哥一愣,随即笑着将妍容揽到了怀里:“你都快成了爷肚子里的蛔虫了,给咱们剩一颗,剩下的给皇阿玛。”
物质匮乏的古代社会,有一味能治病的好药那也是相当宝贵的,这药材的威力既然在康熙跟前露了脸,没有道理放在自己跟前不献上去的,其实对她来说这药都没有留的必要,她有些自豪的想,咱啥都不缺。
她想了想道:“剩下一丸也行,不过爷还是要给皇阿玛说说,是药三分毒,这些东西皇阿玛要是用的话最好能慎重些。”
大阿哥笑着点了点头。
等着要用晚膳的时候,大阿哥跟着妍容和几个孩子一起用了晚膳,妍容对着三个孩子都摸了摸看了看,又叮嘱嬷嬷们照顾好几个孩子,才让孩子们都下去了。
夜里带着四胞胎进了空间,将几个孩子都放到大木盆子里在温泉里飘着,自己也泡着澡将几个孩子分别抱出来,扶着让他们在泉水里扑腾着游泳。
刚生下的时候仁禄个头最大,十几天下来现在到是福成的个头最大,小胳膊小腿的特有劲,小家伙应该也很喜欢玩水,一下水小胳膊小腿的就乱动,见着泼了妍容一脸的水,小家伙得意的依依呀呀的,小嘴还一咧一咧,妍容又好气又好笑,在他的小屁股上轻拍几下,他像是不高兴了一样赌气的又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妍容笑着亲了亲他,她现在已经看开了,一个爹生下来的孩子,个个脾气又倔又臭的也挺正常的。
长乐跟福成一样也爱动,仁禄身子骨虽然壮实,但跟身子弱小最爱粘妍容的泰安一样都喜静不喜动。
妍容心想,四个里头有两个安分的也算是她运气好了。
腊月二十五之后衙门里也就放了假了,妍容让几个孩子也都松散上几天,妍容跟前一天到晚的凑着一堆的孩子,大阿哥只要没事干了基本上也都在妍容跟前,妍容这个月子到是坐的最热闹的。
大阿哥下头的门人送了大阿哥一棵种在大花盆里的不足一人高的枝叶繁茂的樱桃树,这本来没有什么,但腊月时节这棵树上结满了樱桃,颗颗鲜艳欲滴,水润饱满,大阿哥见着了很是高兴,立马让人抬着送到了妍容的屋子里。
他自己跟着也往过去走,刘品年却从远处走了过来,大阿哥见着了就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爷,吴雅格格的小丫头墨菊被人从后面花园里挖出来了!”
大阿哥一惊:“怎么回事?!”
刘品年想想看到的情景都觉得有些渗的慌:“爷说想在后院西角门那一片种些福晋喜欢的向日葵,奴才这几日就看着让人去那一片松松土,年后也好下种子,那锄地的王六子见着有一片土松,就往下挖了挖,挖到最后就挖出来了胳膊,一个头,面目上已经看不来了,到是有个小丫头见着手上的镯子了说是墨菊,恰巧那墨菊也不见有几天了。”
大阿哥的眼眸已经冷的有些骇人,这到底是什么胆大包天的人在府里做的事情?
他冷冷的对着刘品年道:“这事你处理好了,让知道的人都噤声,也不要让福晋知道了,在找几个信得过的,最好把尸首先找全了,对外只说墨菊是个逃奴,在去顺天府备个案,去给刘基说说,让他找个可靠的仵作来。”
刘品年应了喳。
对于空间里的水果正结得繁茂的妍容来说,这棵樱桃树最大的价值在于它看起来确实很美观,往屋子里一放,屋子都鲜活了起来。
几个孩子看着新鲜,长生伸手就要摘,妍容笑着道:“不用急,一会你阿玛到了咱们在摘也不迟。”
甜心坐在妍容跟前学着妍容的样子在怀里抱着长乐,太平也偎依在妍容跟前,长生坐在一旁道:“额娘年三十的时候就不能跟咱们去宫里参加年宴了?”
妍容点了点头:“额娘还没出月子了,自然是去不了的。”
太平道:“那额娘不是要一个人在家里了?”
妍容亲了亲太平的小脸蛋:“额娘跟前还有弟弟妹妹在了,不是一个人。”
长生道:“他们几个除过睡就是吃,又什么都不懂。”
正说着话,大阿哥从外间进来道:“谁什么都不懂?”
几个孩子都站了起来。
大阿哥将身上的大氅递给一旁的李仪,在炭盆子跟前烤着火,笑问妍容道:“你们娘几个说什么了?”
妍容隐隐的觉得大阿哥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长生狗腿的给大阿哥捧了杯热茶,大阿哥笑着接到手里:“你这一天到晚的花样到不少。”
妍容也在一旁笑着道:“也没说什么,几个孩子就问我年三十晚上去不去宫里的年宴,我自然是去不了的,几个孩子就觉得是我一个人在家,我说还有四个小的了,长生就说那四个什么都不懂。”
出了墨菊的事情,大阿哥对府里的安全状况一下子担忧了起来,尤其是见着妍容和一堆的孩子,心里的事也多了,他想了想道:“几个孩子说的也对,那四个懂什么,爷不再府里你在跟前多留些人,你自己也热闹。”边说着在妍容的身旁坐了下来,心里还在思索着如何更好的加强府里的安全这件事情。
大阿哥听着也是好意,妍容也就笑着点头应是。
大阿哥见着长生一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妍容,妍容笑着道:“长生是等着爷来了摘树上的樱桃了。”
大阿哥笑看了眼长生:“阿玛就说你小子今儿怎么到还献上殷勤了,感情这是想要东西了?”
长生正色的道:“阿玛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儿子孝敬阿玛是应当的,跟献殷勤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太平和甜心都在一旁偷笑。
大阿哥点了点头道:“行,阿玛明白,不是要摘樱桃吗?自个摘去,咱边看边吃。”
看着前一刻还一本正经的长生下一秒就满脸的笑意,妍容也撑不住笑了起来。
魏紫过了年就要跟刘品年成亲了,现如今每天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绣嫁妆,妍容将樱桃给跟前的人赏了些,又让人专门给了魏紫一些。
大红的盖头上两只鸳鸯看着亲密又亲切,抱琴进去的时候,魏紫正看着已经大体上有了样子的鸳鸯发呆,抱琴轻笑道:“魏紫姐姐可是在想如意郎君?”
魏紫被抱琴的话惊的回过了神,脸上一红:“你作死了!”
抱琴也不恼怒,笑嘻嘻的将一盘子放到了魏紫跟前:“福晋对姐姐可真好,大冬天的吃个这稀罕物都想着姐姐。”
魏紫看着白色的碟子里十几颗圆润的樱桃,新鲜可人,却一点都不能引起她食用的**,她低叹了一声,为什么到了这会她自己到总是心神不宁的?
作者有话要说:保佑我不会段更~~~~散花花
第62章
刘品年的宅子是大阿哥赏的,在大阿哥府后面巷子里,是坐三进的宅子,里面收了二十几个丫鬟仆妇,过了年之后越发的忙了起来,因为魏紫和刘品年的婚期定在正月初十。
初五早上刘品年从偏门牵着马出了宅子,刚走了几步一旁有个衣衫褴褛的人猛的扑出来抱住了刘品年的腿:“牛哥!”
刘品年震惊的看着地上仰头看着自己的人,她身上穿着的棉袄,棉絮都在外面露着,黑的光亮,脸上的污渍掩住了原本的肤色,但那深陷的眼窝还是昭示了主人生活的困苦,那抓着刘品年崭新的袍子的双手冻的红肿龟裂,指甲缝里满是脏污,只是那声音,刘品年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忘记:“芬妹!”
芬娘见着刘品年认出了自己,心里一松立时晕倒在了地上。自忘记了对芬娘的恨,刘品年有时候倒很是怀念和芬娘小时候的事情,那无关情爱,只是一种回忆,在刘品年童年的记忆里芬娘总是频频出现,她是后来背叛了他的妻子,但也是陪着他长大的玩伴。
他想都没想就让人把芬娘抬进了府里。这次妍容的名头算是打出去了,五年生了七个孩子,里头还有四个带把的,宗室里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妍容,想沾沾妍容身上的福气,尤其是那些个没有嫡子甚至没有孩子的福晋,巴望着满月宴上能来摸摸碰碰。
初八的满月宴,才刚刚过了巳时正房后堂里来的女客已经炕上地上的满了一屋子,妍容的额娘还有几个宗室的老福晋都坐在炕上,媳妇辈的都就在地上的椅子上榻上坐着,屋子里炭盆熏笼都着着,还摆着几大盆的玫瑰花,收拾的很是暖和又喜庆舒心。
妍容穿着大红色刻丝旗袍,外面罩着件白狐风毛的褙子,为了保暖身上搭了件她自己设计的紫色的湖稠面羊皮里的披肩,上绣着点点粉色梅花,梅花的芯都是绣的是红宝石,闪着晶莹的光泽,看着即雍容又华美。甜心和太平在妍容跟前,大阿哥叫着长生跟他一起在前院。
妍容的大嫂钮祜禄氏笑着道:“大福晋这身上搭的叫个什么名,我可是以前都没有见过的,披在身上看着好看。”
一旁的女客们其实早都看见了想问,只是碍于身份地位,又不是多么熟悉,就都没有开口,这会钮咕噜氏开了个头,就都笑着搭话问了起来。
妍容笑着道:“这是我自个闲着没事让人做的,觉着披在身上暖和,今儿就披了出来,到让大家见笑了,我想着即是在肩头搭着就叫了披肩。”
庄亲王老福晋笑着道:“大福晋一向是个手巧的,我刚摸了摸又绵软又暖和。”又对着地上站着的孙女道:“你一会把大福晋身上这披肩好好的看看,回去也孝敬祖母一个!”小姑娘年岁不大,声音有清脆又悦耳,响亮了应了是。
郭络罗氏笑着道:“不过是个玩物,哪里当得福晋这么夸。”庄亲王老福晋笑着道:“我不光要说大福晋手巧,我还要说大福晋有福气,三胎生七个孩子,咱们宗室可是独一份。”说着指着站在妍容跟前的甜心跟太平道:“这几个孩子的摸样性情都是难得的,看看,自进了这屋子,这两个孩子可是多一句都没有,这样的年纪就这么知事守礼,夸夸都是应该的,要是你还有个嫡女,就是在小我都要定给我那不成器的大孙子!”
一旁的几个老福晋也都笑着说,要是郭络罗氏在有女儿都想郭络罗氏做亲,说的郭络罗氏一脸的春风得意,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伊尔根觉罗氏族里的其他适婚女性,有些个人就为自己儿子孙子打问起了媳妇,大家都认为伊尔根觉罗氏家族出了个妍容这样的,其他的姑娘应当也不错。
妍容听得一时到有些感慨,忽又想起芳惠和玉惠两个来,都是大阿哥的孩子要是她们两个太差了,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势必会影响到其他孩子的声誉,看来她也不能一直对着那两个孩子不闻不问了。
正说着话里间的奶嬷嬷出来道:“福晋,几个阿哥跟格格醒了。”众人听得这话立时都停了下来,不少人想着,一会孩子出来怎么都要摸上.。妍容笑着让人将几个孩子抱了出来,给众位福晋夫人们看。一溜四个奶嬷嬷将四个孩子都抱了出来,原先本就眼热的,这会看见了几个孩子个个粉嫩可爱更是爱的不行,只想着这样的孩子有一个给自己都不错的很。
郭络罗氏抱着像妍容大哥的仁禄不撒手,跟着钮祜禄氏评价看到底什么地方最像,到是最像康熙的福成没人敢抱,简亲王老福晋就着妍容的手看着道:“像,真是像,皇上这么小点的时候我也见过,跟着咱们福成阿哥看着太像了!”
众人好奇都挤到跟前看康熙小时候的样子。
庄亲王老福晋看着泰安皱了皱眉头道:“我觉着这孩子像个谁,怎么一直想不起来?”她碰了碰简亲王老福晋道:“老姐姐,你看看,看看到底像谁?”简亲王老福晋看了看,忽的一拍手道:“跟承祜阿哥那会太像了!”妍容愣了愣,老一辈的都知道,这说的是皇上跟赫舍哩皇后的第一个孩子,皇上当时喜欢的不得了,只是没过多久就夭折了。
庄亲王老福晋怕妍容多想又补充道:“只是咱们的泰安阿哥壮实多了,看看,这小胳膊小腿的多有劲,以后定能长命百岁的。”
把自己原本身子就弱的儿子跟夭折的皇子相提并论,妍容心里自然不舒服,只是得了老福晋的祝福,妍容也只笑着谢了庄亲王老福晋。
开了宴席,孩子们又被抱着到前面的男客席上转了一圈,听得福成像康熙看的人不少,到是没几个人敢上手,只有十四阿哥跟十阿哥鼓着包子脸好奇的上前摸了摸福成的小手,又挤在一起嘀咕:“皇阿玛小时候真就是这个样子,捆的跟粽子一样,逗一逗还会留口水?”两人实在很难想象英明神武,一脸严肃的皇阿玛流口水会是个什么情景?
长生听见了凑到跟前道:“那是当然了,我额娘说谁都有小时候,我小时候也跟我弟弟一样,也捆的想粽子一样,也老是留口水,不过我阿玛说我比福成小时候可爱多了。”
九阿哥很是妩媚的笑了两声:“大侄子你像大哥,福成像皇阿玛。”
长生没听明白,一旁的八阿哥到明白了,他瞪了眼九阿哥对着长生道:“别听你九叔乱说。”
十三阿哥坐在四阿哥跟前笑嘻嘻的道:“四哥你见过我小时候吧,我小时候也这样?”
四阿哥努力回想了一下,很严肃的道:“你不但是这样,你小时候还在四哥身上撒过尿!”十三阿哥一愣,十四阿哥在一旁扑的笑了一声,十三哥尿到了四哥身上,嘿嘿真喜庆。四阿哥却起身凑到几个孩子跟前逗了逗几个侄子侄女,他的格格宋氏怀了身孕,今年三月的时候他就要当阿玛了,看着几个可爱的孩子,他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不少,也不知道他的孩子是不是也会这么可爱?
康熙闲来无事在慈宁宫陪着太后说话,两人听着去赐名的李德全说了几个孩子事情。大福晋生的三个阿哥跟格格看着都是玉雪可爱,身子骨也壮实,只小阿哥弘晗身子骨偏弱,不过听得大福晋说也并没有其他什么大的不妥。”
太后笑着道:“你看着那几个孩子都长得像谁?”
李德全看了看康熙,康熙笑骂道:“太后让你说,你看朕做什么?快点的说!”
李德全这才对着太后道:“奴才听得宗室里的老福晋说四胞胎里的大阿哥弘方,跟万岁爷最像,二阿哥弘韦跟科尔坤的大儿子最像,小格格秀惠跟惠妃娘娘最像,至于小阿哥弘晗说是,说是跟承祜阿哥像。”
康熙跟太后开始听得还都觉得有趣,想着过了满月让大福晋带着几个孩子进宫好好的看看,只是听得弘晗像承祜阿哥的时候,康熙的脸色终究是起了变化。
那个自己跟赫舍哩的第一个孩子,身子又小又软抱在怀里像是一团棉花一样的儿子,会在自己的怀里流口水的儿子,还没有出生,他就已经在给他想名字,想着以后让他住在哪个宫殿,想着要怎么好好的教育他,想着怎样的他才能更好的担负起皇帝的职责,想着儿子第一次叫皇阿玛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想着儿子迈着小腿走出第一步的样子,只是啊…
太后看着康熙有些伤感的样子一时也有些唏嘘,皇帝当时有了第这个孩子的时候有多高兴,她是知道的,这个孩子夭折的时候有多难过她也是知道的,她拍了拍康熙的手道:“听着这个孩子身子也弱,可是要让太医们好好的给看看的。”
康熙回过神来,听得太后的话立时对着李德全道:“你去太医院挑两个精通儿科的大夫,就让他们住到大阿哥府上去,现在就去,务必要调理好弘晗阿哥的身子。”当时没有保住儿子,这一次在不能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满月宴还没有结束,康熙派的常驻太医就来了,一众人见着这情形,都又重新估算了一下大阿哥的分量。
四胞胎的满月宴是三次满月宴里人数最多的一次,三个孩子都用上来招呼客人了,晚膳的时候众人也没有多少胃口,只关氏看着妍容总是看一旁的玉惠和芳惠,心里有些忐忑。
玉惠和芳惠像大多数的双胞胎一样,相貌上看着一模一样,摸样也算可爱,只是一脸的懵懂无知,礼节上也并不到位,妍容叫了声:“玉惠,芳惠。”
两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妍容站起了身,妍容平时从不跟她们多话,在她们眼里妍容虽看着温柔又温和,但对她们来说,也只是一个遥远陌生的存在。
妍容看着两人的反应,摇了摇头,对着关氏道:“明个把两个格格都送到正院来,以后就跟着大格格和二格格一起学规矩。”
关氏听的一喜,对着两人道:“还不赶紧给嫡额娘磕头谢恩!”这个关氏对着两个孩子也算是一心的了。这样的事情大阿哥从来不管也不理会,只是多看了几眼平时并不注意的两个庶女而已。用完膳,妍容和大阿哥都早早的洗漱睡下。
妍容躺在大阿哥的怀里,心里思索起了大阿哥的身体问题,要是真让她给治好了,他继续跑到后院去播种怎么办?要是在生出来几个庶子庶女怎么办?但是要是他的身体不好,她的‘性’福又从何而来?正在她纠结的时候,睡着的大阿哥起反应了,他的□硬邦邦的戳在妍容的小腹上,大概是因为□的肿胀,他自己不舒服的哼了几声。
妍容的身子因为空间泉水早就全好了,差不多一年没有那事,说她不想那真是假的,她眼睛一闭,一咬牙翻了个身,双腿搭在了大大阿哥的跨上,小胤禔恰好就那幽径的入口处,大阿哥自己动了动,妍容不防被他隔着亵裤碰了一下,轻呼一声,红了脸,只是心里的渴望更胜了几分。
她心里一横,睡在她跟前是她的丈夫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她一伸手就将大阿哥的亵裤给退了下去,闭着眼睛将自己的亵裤脱了,往跟前挺了挺,试着让那东西进去…
大阿哥觉得自己舒服的都快要飘上云端了,他半睡半醒的不断的动作,心里间或想着跟妍容睡在一起就是不一样竟然有这样的福利,想他堂堂的七尺男儿,已经有多久没有舒服过了?
共入云端的两人紧紧的相拥,看着明明已经醒了还不愿睁眼的大阿哥,妍容轻声笑了笑:“胤禔,醒醒,醒醒!”
大阿哥听得妍容的声音终是有些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可是要上早朝了?”妍容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什么上不上早朝,时候还早的很。” 大阿哥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妍容,云鬓散乱,脸若桃花,双眸中水光潋滟,不自觉地喉头紧了紧,抱着妍容的胳膊一阵收紧。妍容笑了笑;“是让下人进来收拾还是让我下去侍候?”
大阿哥疑惑的看了看妍容,他觉得自己的□似乎在什么里面,他一动妍容一阵惊呼,大阿哥诧异的看着妍容,他尽然在妍容的身体里面!
他惊喜的看着妍容:“这是怎么回事?!”妍容脸上红了红,不满的道:“爷这是在问谁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还是要问爷的好,我睡得正好了,谁知道爷忽然就来了这一手?”大阿哥先是一愣,随即漫天的喜悦铺天盖地而来,原来他真的没有病!他真的没有病!他甚至想站起身来大笑几声!
大阿哥一激动抱着妍容的胳膊箍的妍容发疼,她心里叹了口气,就当是因为你对我们母子好,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她嘴里嗔怪道:“爷这是怎么了?”大阿哥一惊,忙把自己脸上狂喜的表情收起,可不能让妍容看出自己的异样来,只是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收不住。
心理疾病一旦结了心结,就算是万事大吉了,大阿哥兴奋的睡不着觉,拉着妍容又开始动作。
浑身酸软的妍容心里一阵吐糟,每一个不举的男人都是一个折翼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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