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火舞兴奋的说,小手牵着男人厚实的大掌,精致的小脸也因为激动而通红,更显娇.媚。

“听说你被调派到这里,我就跟来了啊!要是不看紧了,你被人抢了去怎么成?”鹰天远说道,声音带着温柔宠溺,是任何一个被爱着的女人都抵挡不了的。

“呵呵呵!谁来抢啊!只有你眼光独特,你去里边坐坐,我招呼完客人就去找你。”火舞说道。

这是一个面对心爱男人而羞涩的女子,此刻天真的神态犹如不知世事艰险的少女,哪里还有刚才在店外时的强势玲珑?

店内的客人几乎都以为自己花了眼,不同的面貌不免转变得太快,却无人知道这才是火舞的真是性情。

不,还有一人会知道,那就是在鹰天远出现时,眉毛紧紧地皱起的落长空。

不过酒楼里满满的客人除了吃惊之外,就是重重的叹息,这么一个惹火的尤.物,没想到已经名花有主了,众人扼腕不已。

落长空不悦的看着手拉手的两人,拉扯着的手怎么看怎么刺眼。

“鹰天远,鹰家堡二公子,和火舞认识五个月,感情相当不错。”风御离适时的阐述事实。

作为听风楼的楼主,他掌握这天下所有的情报,而对于跟兄弟有关的情报,他更是事无巨细,一一握在手中。

“鹰家堡?就是那个已经被落家吞了的?”落长空皱起好看的浓眉,开始怀疑鹰天远的目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鹰家堡虽然被落家吞了,可是过去的家底仍在,还在抱着反扑的希望,企图重振往日的威风。”风御离说道。

见落长空非但没反应,还给他在一旁装深沉,风御离决定下一味重药:“根据听风楼传回来的情报显示,鹰天远另有一个秘密情人,两人已经互许终身,鹰天远甚至承诺,只要重振鹰家堡,他就风风光光的迎娶她。”

“重振鹰家堡?”落长空冷笑,“看来他是准备利用火舞了。”

风御离没有说话,他把事实摆在眼前,一切交给落长空来判断,相信落长空的脑子,很容易便能相处其中的利害。

落长空长指敲击着桌面,看火舞拉着鹰天远离开的背影,不禁嗤笑:“蠢女人,枉费老天爷给你一副看起来精明的皮囊,脑袋却蠢得要命。”

云清扬一直在旁边竖起耳朵听,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便理出了个大概。

落长空一直视女人如粪土,如今居然会这么关心一个女人,里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奸.情,不禁露出看热闹的热情笑容。

“长空啊,你打算去揭穿鹰天远虚伪的假面具?”云清扬八卦的问道。

看那个鹰天远一脸温润的假笑,偏偏某个蠢女人还喜欢得不得了,笑的甜到发腻,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鹰天远,生怕他会跑掉一样。

“我为什么要拆穿他?”落长空好笑的说。

“啊?”云清雅眨眨眼,样子很傻。“你要是拆穿了他,那么火舞不就有机会投入你的怀抱了吗?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个女人没感觉,从进门到现在,你眼珠子就没离开过她。”

“我去拆穿他,我又得不到好处。”落长空冷笑道,“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麻烦,我要是去拆穿了,她反而会怨我见不得她好,破坏她的幸福,居心叵测。”

云清扬惊悚的点头,不得不说,落长空预料的还真差不多。

“那你打算怎么办?任由那个死骗子得逞?”云清扬好奇的问,“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让她自己去发现,比如说无意中看到鹰天远和情人幽会什么的,自己死心。”落长空不怀好意的笑道,“至于后面的哼哼,御离肯定比我清楚。”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风御离是怎么不择手段的把小镯骗上床的。

被指名道姓的某人面不改色的夹起靠近鱼头部分的鱼肉,放在小镯的碗里:“这部分的肉最鲜嫩,你尝尝。”

看着乖顺的小镯,风御离分神看了落长空一眼:“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小镯现在是我的娘子。”

如果有人能把无耻勾当说的这么光明正大,那么这个人就一定非风御离莫属,他为了今天给小镯挖了多少坑让人家跳,落长空他们可都给他数着呢!

小镯吃完最后一块鱼肉,突然抬起头来了句:“风你是不是爱惨了我,才不嫌累的绞尽脑汁?”

“噗!”云清扬最先憋不住,把刚喝进嘴里的佛跳墙给喷了出来。

谁能想到平时神经大条的小镯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她怎么突然就想的这么透彻了?

“咳咳”云清扬擦擦嘴,投向灵儿一个疑惑的目光。

灵儿抿着唇,极力的憋着笑,用目光指指苏沁凉。

云清扬又看向对面那个若无其事的品尝着佛跳墙的女人,顿时明白一定是这女人跟小镯说了什么,顿时大乐。

因为他们都看到了风御离一副吞了鸭蛋的表情,脸憋得通红,绝对是害羞的没错。

紧抿着薄唇一句话都不说,就看着小镯。

“到底是不是啊?”小镯不依不饶的问。

苏沁凉可是这么告诉她的。

当时她正烦恼着,因为跟风御离成亲这么久,他从来没跟她说过一句情话,甚至没有说喜欢她,爱她。

跟她成亲的感觉就像是要对她负责,成天冷着一张脸好像被逼无奈一样,这对小镯来说非常郁闷,总感觉抓不住他一样,缺失安全感。

小镯的不安自然被苏沁凉看在眼里,当小镯说出心中的疑惑时,苏沁凉了然的笑了。

风御离那块冰,虽说这些年一直在默默地挖坑,让小镯一个坑一个坑的跳,可偏偏他的心也像这些坑一样深,一样多,嘴巴又严实,一个字也不往外蹦,小镯会理解才有鬼。

于是苏沁凉就“很好心”的开解了小镯,告诉她不妨对风御离的言行多听多看,告诉她风御离爱了她七年,告诉她这个闷葫芦的爱虽然不声不响,却无比厚重,比任何的山盟海誓还要来的浓烈。

如果不是爱到极深,什么样的男人会在女人身边守候了七年,最后还是使用了阴谋诡计才把心爱的女人吃掉。

如果不爱,风御离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心甘情愿的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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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不说,可是做的事情,无一不是将小镯放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捧着。

选择听从苏沁凉的建议,这些日子,小镯都在默默的观察,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爱竟然如此深沉。

他不说,只做,哪怕是一点指头大的小细节,他都替她打点好,对她的宠,已经渗透到了骨子里。

仿佛是一种习惯,七年的毒,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戒掉,而风御离也不想戒,一如习惯的宠她。

该看的,该听的,她都看到了,听到了,可是爱情就是这么贪心,她还是想要听他亲口的承认,对她说他爱她,哪怕仍是冷冰冰的语调,她也甘愿。

风御离一阵卡壳,看着小镯大眼眨着,就是不从他脸上移开,大有不听到回答誓不罢休的架势,风御离一张麦色的俊颜不由得生起了一片暗红。

这一刻,所有人都看向了风御离。

他们并不怀疑风御离的心,可是他们更加期待这样一个冷冰冰的闷葫芦,要如何将爱字说出口。

在他们看来,让风御离说句情话,那就堪比大晴天里打雷一样的耸动,真真的天雷滚滚。

大家都秉承着看热闹的心思,纷纷看向了风御离。

某人环顾酒楼一圈,脸色越来越臭,最后终于憋不住的怒吼一声:“看什么看!”

“你可别企图转移话题,我告诉你,今天我不得到确切的答案决不罢休。”小镯说道,估计是受到了逍遥和云清扬那两家子的刺激,突然就抽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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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015 落长空的变.态趣味

“你可别企图转移话题,我告诉你,今天我不得到确切的答案决不罢休。 ”小镯说道,估计是受到了逍遥和云清扬那两家子的刺激,突然就抽风了。

风御离淡淡的看着她,被小镯这么几句话就威胁到,那就不是风御离了。

“你打算怎么不罢休?”说着,还不忘夹起一颗虾仁喂进小镯的嘴里。

小镯很习惯的接受,下意识的咀嚼。

抠众人不禁翻了个白眼,都宠妻宠到这份上了,还装什么深沉?

“我我”小镯瘪瘪嘴,“我要搬去跟灵儿一起睡啦!”

这话没引来风御离多大的反应,倒是云清扬反应很大的抱住灵儿,不乐意的吼道:“风御离,管管你家的,别让她来我们这儿捣乱!”

枭开什么玩笑,要是小镯真来跟灵儿一起,那他怎么办?难不成还被两个女人踹出卧房吗?

但是他们忘记了就是只兔子也有倔脾气上来的时候,小镯看着没什么脾气,可是一旦脾气积压的太久,突然爆发,那么爆发力绝对不可小觑。

就比如说小镯,一直被风御离“欺压”着,这回说什么也不退让,一回府当真收拾东西跑去找灵儿了。

一见她提着包袱来到自己的院子,云清扬一个激灵,立马苦下脸来,大骂风御离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灵儿见状只能无奈苦笑,小镯来住她倒是很欢迎,又不一定非要住一间屋子,反正院子里空房多得是,只不过总不能因为小镯这颗榆木脑袋,就生生的苦了风御离,让夫妻两人分居吧?

“灵儿,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把她弄回去。”云清扬说道。

“知道,你不说我也得劝劝。”灵儿说道,“不过御离也真是的,不就说点好话吗?又不是刮掉他一层皮。”

“那块冰山,让他说好话不如刮掉他一层皮。”云清扬说道。

灵儿无奈的叹气:“那要怎么劝?小镯就是想让风御离亲口说出句爱她的话来。”

云清扬嘿嘿怪笑一声:“这个我有办法。”

接着,就凑到灵儿的耳边,嘁嘁喳喳的说,越说灵儿脸越红。

“这”灵儿红着脸,云清扬说的那个主意也实在是

“男人的想法都那样,我再清楚不过了,你就照我说的去教小镯,保证小镯想听什么,冰块都能给她说出口。”云清扬不怀好意的说,脑子里已经自动生成了风御离吃瘪的画面。

那块冰极力隐忍却又不得不乖乖照做的德行,真有趣啊!

云清扬整自己很有兴致的幻想着,却不知自家娘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等他感觉到刺骨的冰凉时,回过神来,灵儿正一脸杀气的看着他。

“呃灵儿,怎、怎么了?”云清扬心虚的问。

谁知灵儿突然柔.媚的笑了,柔软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柔声细气的说:“你说男人想法都一样,那是不是也希望我这么对你啊?”

云清扬一愣,整个人一个激灵,马上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咱俩感情好着呢,哪用那样啊!就算是也是咱们夫妻间的情调,再说我这么疼你,当然不会提出这种要求了是不?”

“哼哼!”灵儿哼哼两声,她怎么忘了,当初逍遥追求凉儿时,还是云清扬给出的主意,一肚子坏水的家伙。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回头咱们可以试试。”灵儿淡淡的说。

等云清扬回过味儿来,灵儿已经走了。

“嘿嘿”只剩下某人的傻笑。“儿子,爹再给你添个妹妹!”

灵儿思忖着云清扬的话,想着该如何的转达给小镯,正在院子里烦闷的踱步,希望皆有凉风将脑子吹得清醒一些,就听见小镯的声音。

“灵儿,怎么了?找我有事?”小镯说道。

灵儿回神,看向小镯突然一滞,还是没想好要如何启齿。

“灵儿,是不是是不是我搬来这里,你们很困扰?”小镯不好意思的说,她还记得云清扬的反应有多大。

云清扬现在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估计是不愿见到她在这边碍眼吧!

其实她也不想啊,可是狠话都撂出来了,如果不做到多丢人,那以后她不是更加要被风御离吃得死死的?

其实小镯真羡慕苏沁凉和灵儿,把她们家的相公制的服服帖帖的,不用说话,只消瞪一眼,逍遥和云清扬就会巴巴的露出笑脸来讨好,屡试不爽。

可是为什么偏偏她就不行呢?

她要求也不高,不用像苏沁凉和灵儿那样,瞪一眼就能制服相公,可是至少,也得让风御离亲口说句爱她吧?

难不成让她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到了老死相公都没说句“我爱你”?

那她岂不是很悲哀?

见小镯一脸的挣扎,灵儿决定索性豁出去了,就拉着小镯进屋:“小镯,来,我有话跟你说。”

“呃灵儿,你要跟我说什么?”小镯看一脸神秘兮兮的灵儿说道。

灵儿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张望一下有没有人,进了屋子添杯茶,才说道:“小镯,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御离乖乖的把你想听的话说出口呢?你瞧你来到这里,总是这样跟他怄气也不是个事是不是?他要是一辈子不开口,你总不能躲他一辈子吧?”

“我”小镯无奈的叹口气,“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灵儿嘿嘿一笑,这个表情让小镯惊悚了一下,觉得近墨者黑这话说的真不错,灵儿这个表情当真和云清扬一模一样。

灵儿也顾不得什么害不害羞,趴到小镯的耳边,低声说着云清扬教的方法。

“啊!”小镯涨红了脸,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小手捂住唇,灵儿的话实在太过大胆。

“这这怎么成?我可做不来啊!”小镯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换个位置而已,你不想让御离也乖乖的,服服帖帖的?”灵儿劝道。

小镯绞着手指:“这好吧,我试试!”

这边灵儿在给小镯出主意,那边云清扬已经去找风御离了。

虽说风御离冷冷的不说话,可还是酷酷的站在院子里,等着接自己的女人回家。

没多久,房间门“吱呀”一声的打开,小镯怀抱着包袱走出来,小心翼翼的瞧了他一眼,男人脸上不见任何不虞之色。

见到小镯走到距离自己一步远的距离,风御离一声不吭,伸出宽厚的手掌。

小镯嘴动了动,还是乖乖的将小手放在宽厚的大手中。

大手握的这么坚定,透着无言的承诺,这一刻,小镯觉得似乎不需要去运用什么特殊手段来逼迫风御离承认什么。

也许就这么一路的走下去,让他静静地爱着就好。

阳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风御离闷声不吭的接过小镯的包袱,包袱不重,可男人也不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累,包袱虽然不重,但是手横在胸前保持一个动作不变,也挺累的不是?

灵儿悄悄地来到院子中,看着逐渐变小的两个身影,望向朝她走来的云清扬:“或许小镯用不到我们教的。”

“其实他们这样相处很好。”云清扬难得认真的说。

男人高大如山,宽厚如天,默默地包裹着他的至爱,保护在自己的怀中,表情淡然,爱却浓烈。

两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

两个月,苏沁凉腹中的孩儿孕育成长,到了离开娘亲身体,正式向这个世界问好的时刻。

两个月,落长空可以有事没事就跑去长庭酒楼,去故意惹怒火舞,看到她气的通红的小脸,心情大好。

“你真无聊。”悠然白了他一眼,为什么逍遥谷的男人都有不同的恶趣味,逗弄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很有趣?

悠然拿起一块南瓜饼,交给思晴,让她自己自得其乐的吃着。

两岁的思晴已经可以满地的活蹦乱跳,但是仍然喜欢腻在悠然的身上。

“你也是。”落长空不客气的指出。

才八岁,就整天抱着奶娃到处乱窜,老气横秋的,伺候起思晴来比云清扬那个亲爹都还顺手。

不得不说,娘子养成计划真的很邪恶。

别说是孩子,就是一个正常的人,都想不出这么邪恶的方法,偏偏他对面还坐了一个。

当看到悠然拿帕子为思晴擦擦嘴,那副顺手的心甘情愿的模样,落长空的嘴角就不禁抽搐。

可是马上,思晴抓着悠然的脖子就啵了一下,落长空就再也淡定不了了,深深地为云清扬感到悲哀。

这时,一个伙计跑来添茶,看似无意的丢了一团纸在悠然面前,悠然展开皱巴巴的纸团看。

落长空淡淡的睨了一眼,撇撇嘴:“墨月轩真舍得,居然把所有的部下都交给你指挥。”

“谁让他是我干爹呢。”悠然淡淡的说,所以逍遥才会这么卖力的生孩子。

他被墨月轩瓜分走了,再来一个儿子说不定还要被尉迟顷瓜分走,必须再来一个才能接管逍遥谷,逍遥觉得儿子生了都送给别人,也不怪他会这么郁闷。

把纸条交给落长空,落长空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哎呀,鱼儿上钩了,要跟你落叔去看一场好戏不?”落长空笑道,纸条在他的掌心化作一团粉末,被风吹散。

“看戏就算了,座位不多,还是带着你的火舞姑娘,两人一起去看,效果应该会更好。”悠然说道,淡淡的瞥了一眼时不时的想用目光杀死落长空的火舞,嘴角不经意的弯起。

招惹了逍遥谷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的,因为她们招惹上的是一群疯子,一旦惹上了就再也摆脱不了。

而现在,显然火舞正一步步的落入落长空所编织的网中而不自知,等到她发现想要挣扎时,已经被落长空拆吞入腹。

小镯就是一个活生生又血淋淋的教训,前车之鉴啊!

落长空没有再说什么,看着火舞经过,瞅准了时机就开口道:“怎么今天没看到你那个情郎?”

“关你什么事!”火舞没好气的说。

她实在不明白这位落家少爷到底有什么毛病,从她十二岁进入落府做打杂丫头时,这位少爷似乎就看她不顺眼,整天找她的茬。

当她晋升为学徒,可以在落家的产业下做生意时,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努力地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落大少爷还是看她不顺眼。

其实她也说不明白自己这么努力的往上爬是为了什么,因为厌倦了底层的穷困,不想再回到原先街头巷弄里的肮脏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