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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怀孕。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恩…都有点忧虑,怕家里知道…:我家,还有车里那次,还有…、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是说我吗?

:太保守,这边太保守了。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我反应一向很快!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没有吧…:激烈点算吗?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她不愿意的时候都一个样。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像是?

:他。

:不同阶段不一样,以后都是她。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恩。

:太符合了。

、在 H 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没用过!

:领带!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24。

:恩…记不清了…说下一个吧。

、那时的对像是现在的恋人吗?

:是。

:不是。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脸红)…:嘴唇和xxx、xxx、xxx、xxx…、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没仔细想过。

:Everywhere!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一起就好。

:这个我们自己知道。

、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别被发现了。

:怎么能让她更舒服。

、一晚H的次数是?

:他定。

:视强度,不需要太多,尽兴就好,而且她得受得住,怕她流鼻血。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他。

:自己。

、对您而言 H 是?

:跟他在一起。

:让她明白我怎么想的…不能光想,得有行动不是…、请对恋人说一句话:爱。

:回去再说!

…修改和出版进度…修于顺过来了,瓶颈了整整三周。结尾还在憋,前面也在修改,憋出这个东西来,大家共乐下。

希望一如既往有人支持。

下月肯定交稿了,估计两个月到三个月上市吧。

谢谢。

卿卿第二天一直都闷在家里,自己给自己找气受,什么也干不下去,因为心里不痛快,开始把书柜里的书都摊到地上,非要在不大的房间里把床和书柜对调个位置。她一个人锁起门来乱弄,床垫子砸在墙上,惊动了隔壁的穆洵。

因为马上要出去香港开年会,穆洵一边赶报告,一边还要把游戏外挂的几个新的小程序做出来,每天忙得二十四小时时间颠倒,好几天没顾上管卿卿。她搬家具已经是下午了,他中午刚刚才睡下,一直睡不踏实,老被隔壁的动静吵着,最响的一声过去之后,一翻身坐起来,实在不能放任不管,趿上鞋过去敲门,看她又在搞什么明堂。

“七七,开门,干吗呢!”

“我忙呢!”她把分乱的一堆书踢开继续拽床,之前没有做任何计划,挪了床出来才发现要竖起来才能腾出挪动书柜的空间,可她就一个人,力气又不打,床垫子没立一会儿就倒下去了,砸的书散了一的。

“七七,你在里头折腾什么呢?开门,让我进去!”

房间里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卿卿把床架放下,掸掸灰过去开门。穆洵勉为其难的从门缝里挤进来,一看屋里的混乱,不禁挑眉。

“挪家具干吗?吃多了吧又!”

他过去把倒地的床垫扶起来,已经挪到屋子中央的床架又推了回去。

“爷爷奶奶说了,不能对着窗户睡,有风到时候吹坏了你,大冬天瞎折腾什么。”

他在床边找了个地方坐下问话,她不回答,自顾摆弄地上的书一本本分类,把脸转到另一边。

“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过去跟着她在书堆旁边席地而坐,穆洵拿过她手里正在翻的画册放在一边,“跟小哥说,怎么了,这么愁眉苦脸的?”

她闷了一天没开口,终于赶上个能倾诉的,过去把门关上,又回来坐到地板上,抱着膝,把脸埋进去。

“小哥,你谈过恋爱吗?”

“当然!”看她那么失落,他把两人中间隔的书挪开,让她倚在肩上,“怎么了?姓费的欺负你了?”

“没有。”她不想激化他和穆洵之间的矛盾,忙着摇头,“就是有点事,我没想明白。”

“什么事?”见她魂不守舍的对着一地书本发呆,穆洵断定一定出了问题,“告诉哥,怎么了!”

“也没什么,我乱想的。”她笑得勉强,还没咧开嘴就笑不出来,“小哥,你会告诉现在的女朋友以前跟谁交往,她们什么样子吗?”

“不会吧,我觉得没必要,除非她一直问,不问谁会提那些过去的事,感情是两个人现在的事,得往前看不能老往回瞅。老提这样的事没意思,感觉彼此不够信任,反正我没问过,也没被问过。怎么了,你问姓费的了?”

点点头,卿卿埋在穆洵肩上叹口气,感觉没力气折腾这些旧事,眼前的很多问题还等着她解决。

“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都是我瞎猜的,没事了,弄弄书我就好了,你去忙吧。”

“没说什么你自己闷在屋里不出去?”穆洵抓着辫子一直不放手,觉得她太安静,有些反常。

“就是没说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

“那混蛋要是说什么做什么惹你不高兴了,一定跟哥说,哥替你出气去!别委屈了自己,哥再给你找好的。”

穆洵一沾费聿铭的话题,说不了两句就爱生气,卿卿赶忙支开。

“好了好了,我自己弄弄书,没事了,你去忙吧。”卿卿爬起来推着他忘屋外走,反而被穆洵反手抓住辫子。

“七七,姓费的…”

“我知道了!不说了不说了”她举手做个投降状,终于把穆洵推出房,关了门,自己就趴在书堆里,一本本数着散乱的画册,不停猜测他那个数字。

三以下她想都不敢想,那样太专情了,不太符合国外长大的实际情况,她也不做妄想。个位数她能接受,九已经非常痛苦了,是咬牙的上线,十就绝对不行,她会认为他对感情一点诚意没有,对感情态度不负责任,只追求肤浅的快乐,那样的话,势必要重新考虑与他的关系。

可明明咬牙知道自己的极限了,又害怕那数字真的扩大到十位以上,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多一个都是对她的莫大折磨。

第二天上班,点着站成一排准备吃饭的孩子,卿卿满脑子还都是费聿铭历届女友的假想。中午吃饭数盘子里的小西红柿,去休息室会注意洗手台边放好的干净马克杯,眼前老是滚动的数字,一点点累加,最后打开八卦杂志,广告中被一群外国美女簇拥的男模突然变成了费聿铭的脸,对她横眉冷目,左拥右抱,吓得卿卿把咖啡洒了一地,被进门打扫的阿姨说了一句。

精神恍惚,卿卿站在每天给各组孩子们计算奖励的布告栏面前添加一天的成绩,举起笔要写,墙面上浮现出费聿铭的脸,很多张不同的面孔,时而顽固不化,桀骜不逊,时而温柔体贴,凶悍霸道。

保姆领着小虎站在教室门口叫她,足有七八声,卿卿才听到,反应过来放下笔走出去。

“怎么了?”

“77老师,费太太让我问您明天还来家里上课吗?”

“为什么不去?”

“家里小龙和费先生都感冒了,怕您不方便。”

不习惯别人叫他费先生,可听到说他病,心里又惦记起来。

小虎站在一边抱着卿卿的腿,等保姆说完才插嘴,笑嘻嘻的,比往日开心好多。

“Miss77明天去,哥哥热了,叔叔也热了,只有小虎和Miss77不热。Miss77去,小虎给你糖。”

伸着手要拉勾,小虎掩饰不住独占她的快乐。卿卿蹲下身摸摸他光洁的脸蛋,在脑门上给他贴了个贴画,替他把帽子戴正,又交回到保姆手里。

“Miss77明天看时间,小虎要听话。”

他摸着脑门上的贴画,大力点头,得了保证一样,拉拉保姆准备一起回家。

因为见得多,卿卿跟保姆比较熟,借着送他们出去,问了句病人的情况:“小虎和费先生好点没?”

保姆帮小虎带上手套,一路领着,走出大门才神秘兮兮的跟她小声嘀咕一句:“小龙没什么事,不过听说费先生这次是和国外女朋友闹分手,一着急才病的。”

“…”卿卿也不知道自己答了句什么,只是保姆带走小虎以后,她一个人在校门口站了好久。

女朋友?分手?

国外?

晚上回家终于把手机打开了,有几条他的短信,都不长,也不全是道歉,解释的内容很少,劝她的话倒多一些。

等了一晚上,他也没打过来,卿卿睡不安生,半夜总是醒,倒不惦记那数字了,就是担心他好点没有,还有外国的女朋友是不是指她。

等到天亮早早起床去上班,独自一人窝在教室的角落里,拿出手机鼓了半天勇气才给他拨过去。

他那一头,倒是关机了。

两个人在一起总要磨合,开心少些的话,那就是波折太多。

课后去给小虎上课,小龙已经能起床,穿着卡通睡衣跑到儿童房里听她讲故事,兄弟两个紧挨着坐在垫子上,托着腮帮津津有味听她描述陈香克服重重困阻救了妈妈的曲折经过,时而跟着感叹惊呼一下。

卿卿虽然尽职尽责的描绘着凶险的二郎神,可怕的啸天犬,却比不得以前那样旺盛的精力,老有些意兴阑珊,心思一个劲往楼上跑,又不知费聿铭身在何方,身体好点没有。旁敲侧击试探了几次,小龙根本说不清楚,只知道催促她快些把故事讲完,弄得卿卿心里没着没落的总好像少了什么,堵的难受。好不容易等到阿姨进来送水果,她捏起一片西瓜随便咬了一小口,就借口要去洗手间从儿童房里遛了出来。

因为平日只在费家带孩子们的课,儿童房又设在二层,所以卿卿根本没有上过三楼,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心里总是打鼓,怕撞上费家人。好在费先生和太太都不在她是知道的,至于翁卓清会不会在,她实在无暇顾及。

楼梯拐了角,卿卿特别放慢脚步,贴着墙根一点点往上挪,到了楼梯顶,先探出脑袋观察下是否有敌情,才小碎步遛着墙边往走廊里走。三楼格局和二楼不同,房间比二楼少一些,空间也空旷。几个房间都闭着门,不像楼下有孩子们的游戏室,还特意在每个门上都标有特别的标识。

三楼就是冷冰冰单调的原色房门,和酒店没什么太大差别,感觉像是不常有人居住的客房。房间大小不同,几扇门也是错落分布。只在和二楼主卧相同位置的门口旁,摆了盆类似金橘的绿色植物。

卿卿不敢走太多,就站在楼梯口很近的地方,静静的贴在墙上听声音,哪怕能有声咳嗽都是好的,可听了许久,什么也没听到,只有她自己咚咚的心跳。小心翼翼往前蹭了几步,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站会走廊中央,倾向另一侧等待有什么动静出现。

大概过了一分钟那么久,什么也没有发生,卿卿无奈,深深呼吸,只好选择放弃。

转身向回走,捡起走廊地毯上一片绿竹上掉下来的叶子,边缘已经枯了,肯定是照顾得不够细心,生命都是娇贵的,不好好呵护轻易就要摧折,感情也不例外。金橘挂了一树,煞是好看,可中间却交错着枯叶,可怜兮兮的一两片。

失望连着沮丧,卿卿摸摸冰凉的小橘子,打算起身回去上课,可能有些疏忽,不知怎么辫子就挂在支出的一杆叶子上,身子往前走,花盆也跟着倾倒,发现时已经晚了,虽然扶住了,但四五颗被毛衣碰到的金橘叮叮咚咚从树上滚到了走廊地毯上,制造出不小的声音。

忙着追橘子,偏巧有滚得很远的,跑过去捡,刚要碰到,突然听见头顶有声音,一扇门突然在面前洞开。黑色拖鞋里是几个湿漉漉的脚趾,再上面,是两条小腿,长着嘿嘿的腿毛。

吓都吓疯了,手里抱着几个橘子,顺着小腿抬起头,卿卿只觉得眼前是张熟悉的脸,还没看清什么表情,脸上就感觉到凉意,一滴两滴的水往下落,从她脸颊边滑下去。翁卓清赤裸的胸口带着蒸蒸的热气,滴水的湿头发一甩,更多水滴弄到了卿卿脸上。

翁卓清只穿了条贴身的短裤,一看就是刚刚冲完澡,遮体的面积极为有限,撞上卿卿倒并不觉得尴尬,反而靠到门边,一副等她很久的样子,懒洋洋开口问:“要进来吗?”

卿卿差点坐到地上,手里的橘子又掉了一地,也顾不得捡,紧着站起身退到走廊墙另一边,贴着强尽量和翁卓清保持最远的距离。

“我…”

手别在身后,卿卿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偏巧楼梯口又传来脚步声,阻截了她一闪而过试图逃走的念头。

“你找他是吗?”

翁卓清迈了一步,刻意把整个身体展露在她面前,插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等着一出好戏。

卿卿垂着头不肯应答,后悔自己做事鲁莽,只是微微鞠躬道了个歉,闭紧了眼睛,怕余光瞟到不该看的东西。楼梯上的声音越来越近,近到几乎再有三两个台阶就会相遇。她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费聿铭,哪怕再失去联系两天也好。

然而事与愿违,他的脸就在卿卿的默默祈祷中出现了,一身灰色运动装,没有刮胡子,脸颊上青青的一片,显然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袋子。虽然不如平日里精神勃发,可猛一眼看上去,感冒似乎好多了,不像阿姨描述的那么严重,更不像一个为了分手闹别扭正在重病中的人。

见到他,卿卿没觉出快乐,反而有一丝惶恐不安,继而是失望。

费聿铭脸上如以往一样平静无波,似乎戴着层厚厚的面具,无人能知晓他在想什么。发现他们尴尬的对站在楼道里,尤其翁卓清衣衫不整的样子,他没有一丝意外,眉角动也没动一下,抬眼只淡淡瞟了一眼,继续提着口袋找钥匙。从卿卿身边经过,只多看了眼她身后地毯上的几颗小金橘。

觉得没有想象中有意思,翁卓清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转身回房嘭一下关了房门。卿卿闭着气,依然站在门口的对面,贴在墙上,想离开,又想转过头再看费聿铭一眼。

这片刻时间是停滞的,感情与理智在心里斗争交手,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听凭钥匙继续转动开门,咬咬嘴唇,她扭开脸闷头走了,至于他有没有回房,以后该怎么办,想都不肯想一下。

下楼,孩子们已经四下里在找她,卿卿惊魂未定的坐在地毯上,经过刚才的事,已经想不起故事到了哪里,该如何继续下去,一门心思只想回家。

他人明明在,却关了手机不肯联系她,他明明好多了,却没有任何表示,就任她自己瞎着急,瞎难受,他竟然比她想的还要该死,还要冷静残忍。

强忍悲愤,卿卿继续描绘着故事,万难险阻的救母之路,似乎苦难总有没有头,一道道关卡,总在刚刚鼓起勇气时又出现了新的磨难。

小虎问:“Miss77,为什么总有坏人,不让陈香找妈妈?”

卿卿刚要回答,身后的门就推开了。

灰色的运动服,突出他身型上的优势,很和谐的比例,让人容易产生倚赖感的胸膛宽广,手臂照旧是露出一段,结实得像个做粗重工作的蛮人。

他手里提着三个袋子,走到地毯旁边,也坐了下来。

“叔叔有礼物!”他一张嘴,嗓音沙哑,带着重病后钝钝的声音,把三个袋子摆在他们面前,“万圣节的礼物,叔叔补偿。”

两个男孩兴奋的抱起来就拆,卿卿根本不去碰,他却故意把带子拿起来塞到她手里,说:“拆开看看。”

万圣节那晚他送过她胸针了,卿卿想不到口袋里会是什么。对他这番举动,完全摸不到头脑。

“酷!”小龙第一个拆开包装,抱着一辆模型救火车,兴奋的又蹦又嚷。

小虎的袋子也开了,是辆很漂亮的红色混凝土搅拌车,他开心的爬到费聿铭腿边,抱着他的胳膊说:“叔叔真好。”

“Miss77是什么?”小龙兴致勃勃,抱着自己的救火车一连问了好几次。

卿卿不好扫了孩子的兴,一点点拆开包装,打开袋子的封口,向下正准备倒在地毯中央,被他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