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嘴角有些干涩,如果面前站着几个小混混我还真不怕,也绝对有信心逃出去,可现在情况不一样,眼前是密密麻麻的妖奴群,这跟一堵墙没什么区别,我心说自己也不是推土机,哪有这力道冲出去。

巴图也看到我心里打怵,多说一句,“咱们争取踩着他们走。”

被他一点拨我反应过进来,心说自己忒笨了,这种土办法怎么没想到呢。

就说踩着人爬这招我小时候常干,那还六几年的时候,为了给家里买肉买粮,我占着自己是小孩,经常抱个盆从人群上面爬过去,甚至一边爬一边装嫩的叫大叔大婶帮帮忙。

这次能重温孩童时光,让我在冒险前心里也闪出一丝欣慰感。

巴图喊着一二三,之后我俩吼着奔着妖奴群冲了过去。

巴图跳跃力极好,他几乎一跳之下就蹦到了妖奴群上面,我就比较笨了,先暴打一个妖奴几下,等它被我打得弯下腰,我才顺势蹬腿爬了上去。

真不知道巴图是怎么做到的,他踩着妖奴脑袋就跟在平底上走路没什么区别,嗖嗖几下就逃出去挺远。

我可惨大发了,或许是自己体重太沉,或许是这些人这次强行被杀星召唤过来身子弱了许多,一点也不禁踩,我还没等“走路”就一失足掉了下去。

我虽然没摔伤,但也被下坠的力道蹲的够呛,甚至从屁股到大腿都麻酥酥的,但望着四周数不过来的妖奴,我一下上来股冲劲,爆喝一声,竟硬生生又爬了上去。

这次我学聪明了,心说自己站着走不行那索性就爬着走,不信四条“腿”还能失足。

刚开始我这办法还真挺有效,爬出去老远,可突然的,巴图背上布包中又发出呐呐声,这帮妖奴受刺激般的竟然一同倒了下去。

场面很壮观,想想看,少说好几百的妖奴全噗通倒地,这也堪称千古奇观。

但我和巴图可倒霉了,我俩谁也没料到它们会来这手,尤其我,在哀叫声中再次失足。

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要是这道理成立的话,我这先后失了两回足,估计地球毁灭时我还躲在某个角落里恨着呢。

而且我也发现了,杀星绝对不是一个善类,它又呐呐叫唤一通,这帮妖奴竟然争先恐后的向我俩身上爬去,来了一出叠罗汉。

巴图倒好些,他左扭右扭的把压他的妖奴全都反压在身下,我没那身手,很倒霉的被一群妖奴给“叠”了。

不过巴图最终也没逃过厄运,毕竟妖奴的数量太多,我俩最终跟猴子似的被压在人肉做的五指山中。

虽然一时间死不了,但我也被闷坏了,尤其这群妖奴也是部队的小兵,一个个身上的汗臭味极浓,我被呛得还直想咳嗽,可又不得不忍着,毕竟我怕自己一张嘴都不小心弄进什么脏东西。

这样不知道过了过久,或许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这帮妖奴开始陆续的站起身。

我都被压得有些迷茫了,身子一松让我不由的精神一震,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借着这势头赶紧反抗,争取及早脱身。

不过我的反抗显得有些徒劳,这帮妖奴本来就有绕我这次的架势,等我站起身时发现巴图也早脱了身正向我靠来。

我俩聚在一起,有巴图在身边让我心里多少落了底,我抽出精力冷眼看着周围。

妖奴没散开,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我俩团团围住,但隔着这堵“墙”,我也插缝般的看到一个即恶心又诡异的场面。

有一个妖奴,就是我俩刚到部队时墩儿使唤他给我们端茶倒水的勤务兵,他倒提着矮胖的脑袋,让他的鼻孔跟矮胖头颅的鼻孔紧密结合着,站在原地拼命地吸着气。

而伴随着他的吸气,一股股粘稠液体正从矮胖头颅中缓缓流出,拼命的往他鼻孔里钻。

我一下明白了,心说杀星正在转体,原来矮胖的身躯坏了,它索性就临时找了另一个妖奴附上。

我急了,想冲过去阻止,不过面前这么多妖奴挡着,我根本就初寸步难行。

巴图又踩着一个妖奴跳到了妖奴群的头上,但这次这帮妖奴也学聪明了,巴图踩着谁谁就腿一软倒了下去,等把巴图摔下来后它又没事人似的爬起来。

我俩试了几个办法最后都失败了,我急问巴图怎么办。

巴图盯着远处的勤务兵冷冷说道,“建军,做好准备吧,看来一会咱们还得有一场恶战要打。”

我琢磨出巴图话里的弦外之音,问道,“老巴,你是说我们一会还得正面面对杀星?”

巴图应了声,又解释道,“没想到一个海洋生物的脾气还这么倔,看架势它不服,还想跟我们单挑,不然也不会让这群妖奴只围不攻了。”

我听得心里先是一松,心说如果能不面对这帮妖奴,我俩可省下不少心,对付这帮“妖山妖海”的东西就算比我俩更厉害的人来了照样头疼,可话说回来,再跟杀星打斗一次这也让我心里没了底。

毕竟巴图的魂蛊都用光了,而且细算起来,我俩身上一种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我苦着脸往巴图身边靠了靠,拿出一副悲观的语气说道,“老巴,咱俩兄弟不是同生,但今天算是同死了。”

巴图瞪我一眼,“建军,别这么悲观,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我可没那么好欺负,而且墩儿也就是不小心着了妖卵的道,不然就凭他的秘密武器也够杀星喝一壶的。”

我一愣,甚至细细琢磨他的话还听出了一丝的言外之意,心说难不成巴图和墩儿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武器不成?

杀星转移的很快,在我俩悄声谈话时它就完全的过度在勤务兵身上,而且出乎意料的,勤务兵开始不规则的浑身抖了起来。

我记得前一阵巴图拿小白鼠做实验,喂这些小东西吃妖卵,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它们才有不适反应,可杀星刚转移完就开始试图控制勤务兵,这让我对它这主体的超强能力吃惊异常。

也就过了一两分钟,勤务兵就停止发抖慢慢的抬起了脑袋,歪着脖子拿出一副及其慎人的架势瞧起我俩来。

第二十一章 秘密武器

正常来说,如果被别人盯着,我一定会选择冷冷回视,在目光上决不能退缩半步,可对待面前的杀星,我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我试着回视着他,可刚挺了没多久就被它的眼光吓住了。

它眼中的死死冷意及毫无感情的成分让我背后直冒凉气。

巴图看出我心里的想法,拉了我一下,“别怕它,做好战斗准备。”

也说这邪门的劲,被老巴一鼓动,我心里真还平静了不少,甚至我还故意跟巴图拉开了距离。

刚才我俩站的太近,我心说这种站法有点亏,毕竟杀星打过来后我俩都成了正面对敌,如果我和巴图保持距离,不管杀星攻击我俩谁,另外一人就能绕到它身后形成夹攻,这也是二打一的精华所在。

杀星很“客气”的给我时间准备好,之后它抬脚迈步向我们走过来。

我本以为它一动就会像个鬼魅一样瞬间欺身而至,可没想到它这两步走的有点半身不遂的架势。

它拖个身子,一抖一抖、一瘸一拐的。

我稍一琢磨明白了其中关键,心说肯定是它附体附的太快,在如此仓促之下别看控制了勤务兵的大脑,但还没完全磨合。

我心里戒备又少了许多,甚至觉得这次我俩的运气还不算太差,跟一个患了脑病的妖打,凭心而论,我觉得我们赢面挺大。

现在妖奴都四下散开,在我们二人一妖的外围自觉围了一个大圈,有点围观兼监视的意思。

巴图趁空又对我摆了下手,指了指杀星,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俩也不等杀星走过来,一同向他靠去。

也的说我兄弟俩心心相通,别看谁也没说话,但都自觉地围着杀星打起转来,尤其我俩还时刻保持在杀星的一前一后,隐隐形成夹击之势。

巴图打量杀星一会后,突然跳起来,用手爪狠狠向他天灵盖击去。

看的出来杀星想抵挡,但它动作实在是慢,刚想有所抵抗时巴图就得了手。

巴图外号是铁爪,这一抓的力道不小,随着他手爪的不断捏合,杀星整个脸都紧巴巴起来,尤其眼睛都被勒的向外凸凸着。

我暗道好机会,对着杀星的脖颈狠狠劈了一手刀。

手刀打得很准,甚至我都听到在杀星脖颈中隐隐传出一声闷响。

我心里一喜,心说它脖颈肯定受了重伤,倒不是我自吹自擂,这手刀无论从角度还是力道上看,虽然比不过专业的杀手,但这么实打实的打上去杀伤力也不可小窥。

但我还真被小窥了一把,杀星除了被我打得一哆嗦,压根就没什么事,甚至它还抽空伸出手爪学巴图那般狠狠掐住了我。

我算是领教了杀星掐人的威力,顿时我觉得自己脑袋嗡嗡作响,甚至都有种大吐舌头的感觉。

打心里我连连后悔,心说自己被这妖给骗了,它看着好欺负其实力量强悍着呢。

尤其杀星还上来瘾头了,它又不顾巴图,把另外的手爪也伸了过来,双手掐我掐的直投入。

我抗不住缺氧的感觉,腿一软侧歪下去,但杀星竟也跟着我就势一倒,大有掐不死我不罢休的架势。

我急了,眯着眼看准方位,对杀星的裤裆狠狠来上一脚。

这也不能怪我不地道,现在可是拼死活的时候,总不能有招不用干等死吧。

我的撩阴腿还有点作用,杀星疼的直哼哼,别看这身子是它临时占有的,但裤裆可是男人的大穴,它感受不到疼痛才怪,尤其它掐我的力道也轻了不少。

巴图趁机赶紧扣着杀星的脖子,大喝一声之后,借着爆发力把它狠狠摔了出去。

我咳咳的咳嗽着,手脚并用爬起来。

“老巴。”趁空我都有些结巴般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有秘密武器么,快点拿出来,别抠搜搜的舍不得用。”

巴图被我说的脸色一暗,没接我话。

我看的挺奇怪,心说他怎么这个反应,难不成这秘密武器很值钱?他只用这一次就能把老本都赔进去?

杀星稳定身形后气的哇哇大叫,拖个身子又向我俩走来,尤其我算看出来了,它现在还不会用勤务兵的身子说人话,不然保准能爹长妈短的把我俩骂的够呛。

我急了又催促起巴图。

巴图脸上阴晴不定,最后拿出一副决毅样,望着夜空念叨一句,“雪菊,对不住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雪菊是个什么东西,到底是人还是物,但这场合我也没时间多问。

巴图张个大嘴,伸出手指头进去使劲抠起来。

我被他的举动弄得直愣,但看他从里面又拿出一个黑囊时,我恍然大悟起来。

其实也不能说我笨,按我的理解巴图都用过一次嘴中黑囊了,嘴又不是百宝箱,就那么大的空间,怎么能装那么多东西呢。

可我错了,巴图的嘴就是个储物柜,尤其这次拿出的黑囊比上回的还要大上很多。

巴图也不犹豫,把黑囊一撕露出里面的一颗蜡丸来。

随后他轻捏蜡丸把它弄裂,找个机会对准杀星的脑门狠狠拍去。

啪的一声响,杀星脑门被印了一个扁扁的小蜡饼,而与其同时,我看到蜡丸中爬出一堆小虫子来。

这小虫子真的很小,撑死也就一两厘米那么长,浑身发红跟个红线似的,不过它们爬的速度可不慢,嗖嗖的就跟赶着投胎似的全都一股脑钻进了杀星鼻孔之中。

巴图偷袭杀星时,它也掐住了巴图,现在正用力掐巴图想把他给掐死。

但还没等我过去救,它身上的异变就来了。

杀星诡异的呐呐起来,甚至整张脸也在不规律的扭曲着,尤其伴随着它的叫声,那些妖奴就像失控般的全都瘫了下去。

我瞧得眼睛一亮,拉着巴图就想跑。

巴图没跑的意思反而拉住我说道,“建军,别急着走,跟我一起看场戏。”

我知道他的戏指的是杀星,虽说我逃跑心切,但既然他拿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我也没必要逃得那么积极。

我瞪个眼睛寻找端倪。

没多久勤务兵的鼻孔中就流出大量的粘稠液体,而且这液体中还带着不少红线虫,很明显,红线虫正在于他脑中的杀星就行殊死搏斗。

我看的有点担心,怕这次红线虫又输了,可巴图却突然问我一句,“建军,知道这虫子叫什么名么?”

我诧异一下,回道,“红丝?”(红丝:方言,也叫红丝虫,养热带鱼的一种饲料)

巴图气结,解释道,“海底城的离魂虫你记得吧?这红虫就是离魂虫的母体,也叫天山魂魇,威力可比离魂虫还要大上很多,杀星难逃一劫了。”

我理解的点点头,甚至还不好意思的一笑,心说没想到自己一时口误竟小瞧了这种虫子,而再往深了想,我觉得雪菊和天山魂魇绝对跟巴图有过一段不寻常的故事。

真向巴图说的那般,没多久勤务兵就腿一软种种摔在了地上,很明显这次魂魇赢了。

我寻思巴图肯定又要把勤务兵的脑袋砍下来了,毕竟又有了能擒住杀星的机会了,我扭头想跑到训练场找刺刀。

可巴图不仅叫住了我还让我把裤子脱下来。

我挺纳闷,但还是照办了。

巴图也脱了裤子,而且他嗤嗤把我俩裤子都撕成一条条的,几条碎布拧成一股,绑起杀星来。

我本想过去搭把手,可我发现巴图的绑法很奇怪,尤其自己插不上手不说,到最后杀星还被他绑成个背包。

巴图也不耽误,随后就把杀星背在背上。

我忍不住问他,“老巴,你不是想把杀星背到市郊吧。”

巴图摇摇头,又四下打量一番,指着部队食堂方向说道,“咱们往那走。”

我是真迷糊了,心说巴图饿了?想去食堂吃个饭再回市郊,但现在这时间哪还有饭吃,尤其那些负责做饭的炊事班战士刚才还都被我俩拿冲锋枪给突突了。

但巴图不再解释什么,反而催促我给他盯着点后背,如果发现勤务兵有异常情况就马上告诉他。

我知道他这时担心杀星突然觉醒,当然提着十二分的精力监视起来。

我俩就这么一路跑到食堂,而且进去后他还没犹豫的带我进了后厨。

我心说巴图到底怎么了?难道我真被我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猜中了不成?他饿得不仅要吃饭,还为了实现目的而亲自做饭不成?

巴图先把勤务兵侧着身子放在橱柜上,食堂的橱柜很大也很宽,足有一张单人床的面积,勤务兵躺在上面一点也不显得挤。

他又找到一个铁盆,挤在勤务兵的鼻孔下。

随后他一边吼着让我点火热锅一边又拿着一个擀面杖对着勤务病的脑袋轻轻敲打起来。

等我锅热好后巴图又让我往里放油。

正巧我身边就有个装油的坛子,我也不管那么多,把这一坛子油全倒了进去。

这期间巴图那边也出现了新情况,随着他不断敲打,一大股粘稠液体不间断的从勤务兵鼻孔中流了出来。

看着这既像海蜇皮又像鼻涕的怪东西,我明白它就是所谓的裂头杀星,而且我望了望装它的铁盆又看了看正在预热的油锅,突然间我懂了。

我心说巴图可不是一般的狠甚至也不是一般的坏啊,很明显他想用油锅把杀星给炸了。

第二十二章 另类极刑

巴图拿个擀面杖啪啪啪持续敲打着勤务兵的脑袋,直到一整坨粘稠液体全部从它鼻孔中流出。

这时锅里的油都开始冒花了,很明显正处在滚烫时期。

巴图捧着铁盆小心的往油锅处挪步,同时跟我说道,“建军,把锅盖准备好,一会听我口令。”

我左右看看,勉强从一个旮旯找到个锅盖,也说炊事班的战士一个个都懒蛋,我心说他们这个也能算作锅盖?明显就一个大圆铁皮子上面焊个铁把手。

但现在时间紧迫,我也没时间满后厨再找找,我点头示意巴图准备好了。

巴图喊着一二三,随后把杀星抛到了油锅中。

估计是被魂魇虫弄得,杀星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就顺从下了锅,而我也急忙趁机把锅盖盖上。

油锅里嗤的一声响,随后我就觉得锅盖砰砰震上了,就好像锅里炸的不是杀星,而是活虾。

我咬牙挺着没撒手,虽说锅盖把手很烫,给我一种钻心的疼,但我心说现在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好不容易把杀星给炸了,就算我的双手被烫废了那也值。

呐呐声不断从油锅中传出,杀星正在进行死前的宣泄,巴图趁空找来两块抹布,铺在锅盖上后也双手摁了上去给我助力。

如果说锅里炸的是那勤务兵,我俩的力量或许压不住他,可锅里煮的是杀星本体,就那一坨怪东西能有多大的劲力,想逃出我俩大老爷们的手心那真是千难万难。

过了三五分钟,锅里重归平静,我扭头问巴图,“咱俩开锅看看?”

巴图摇摇头,“不急,再等等。”

我明白他是怕杀星诈死,心说等等就等等,反正锅里哪位也不是我。

这样直到锅里飘出一股股腥咸的糊味,巴图终于同意开锅了。

其实我也真挺好奇杀星被炸透了会是什么样,甚至打心里我还联想一二来,不过开锅后,我望着漂在油上面的像煎饼一样的东西愣住了,尤其从热油中还不时翻滚出大量的妖卵来。

只是这些妖卵也不再是透明的,反而个个浑身乳白。

我怕炸锅,急忙把火给闭了,而巴图又找了个漏勺来,对着油锅捞上了。

我俩在村里住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懒汉,别人家炉罩就算不被擦得崭亮那也是看着干净,但我俩家的炉罩上面都挂满了蜘蛛网,我本以为巴图和我一样是个不会做饭的爷们,可看他现在捞的这么熟练,我突然发现自己被他骗了,甚至不客气的说,如果我是头次认识巴图,就凭他现在这动作,肯定会以为他是炸油条的出身。

还用刚才那铁盆,巴图把杀星本体连带着大部分的妖卵全捞了出来。

这时我想到一个问题,好奇问他,“老巴,杀星都死了,你还把它捞出来干什么。”

巴图嘿嘿笑了,“建军,我做人厚道,既然杀星归西了,那咱们也送它一程,给它来次风光的火葬吧。”

其实他是这么说,但我哪还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这次对付杀星,很明显老巴也被它的强悍震撼住了,怕油炸它不够劲,索性再来个烧毁,一了百了。

现在这场合焚烧杀星很方便,铁盆里一浇油,再从炉罩上借个火,火葬就算完事了。

我望着一股股浓烟从铁盆中冒出,一时间心里及感慨又欣慰,而巴图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眼神也发暗。

我明白,这次捉妖对巴图来说,亏本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