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陈豫北和默默去拉斯维加斯注册时间选在了中国的农历新年,也就是春节。

据说那里著名的克拉克大街201号是常年不休息的。

下了飞机进入航站楼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成排的老虎机,成排的显示屏傲然挺立,让人感觉到博彩娱乐触手可及,而整座候机楼就是一座大赌场,看得默默目瞪口呆。

出了机场到酒店的路上,随时可见路旁赌场林立,马路上不时开过脱衣舞表演的宣传车,男女都有,且真是个欲望的都市,罪恶之城。

陈豫北看着她微蹙的眉头,宠溺地一笑问她:“要不要去试试手气?”说话时口中呵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有点酥酥痒痒,她忍不住轻轻躲开。

“不要,当心把你输掉。”她白他一眼说。

还是叔叔呢,怎么会教唆她赌博!

陈豫北揉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紧张不安不由得勾起嘴角,俯身搂紧她。

到了酒店也没休息,换了衣服便拉着她去注册,好像生怕她反悔似的。

注册大厅并不很宽敞,但足够装得下几十对新人。或许真的是在这里注册便捷,当天人来注册的人还真不少。放眼一看,前来注册的新人奇形怪状,老老少少,其中还有一位奶奶级的胖女人和一位看上去算是英俊的黑肤男人在窃窃私语。因而陈豫北和默默这一对儿反而显得最正常不过。

默默穿一套浅粉色的衣裙,长发已经挽起,露出了细腻的脖子,没有一点点化妆品的脸上是动人的虔诚。只是一双好奇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四周,倒像是观光似的。

陈豫北仍是一身藏青色西装,严肃的面孔英俊非凡,惹得周围桃花乱放。只有在他偶尔低头看身边的女孩儿的时候,眼里的温柔才会流露出真情。

排了十几分钟的队才轮到他们,两个人递上证件和填写好的表格,不到两分钟,结婚证书便递了出来。

随即,俩人在乔恩和从纽约赶来的弟弟陈晋南的陪伴下,又去了拉斯维加斯大道的1301号,在这著名的小白教堂让牧师举行了一个简短的仪式,便算是礼成。

没有婚纱,没有鲜花,没有任何形式的铺张,陈豫北甚至没有带助手和保镖等一干人,只有陈晋南和乔恩一起见证了这一庄严的时刻。唯一不同的是,默默和陈豫北的手上,各自带上了同一款特别订制的戒指,线条简洁,内侧各有一个大写的字母“B”和“M”。

陈晋南拥抱了默默,轻轻在她耳边说:“欢迎你做我的嫂嫂,小丫头。”

这令默默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他,完全失去了当初答应人家求婚时的勇气。

陈豫北低哼一声,顺便瞪了陈晋南一眼,拉过默默吻吻她的脸,轻声对她说:“不用理他。”

陈晋南握拳挡住嘴角的笑意,轻咳一声提醒这个自己一直尊敬的兄长不要当面亲热。

按中国人的习惯今天是不是应该洞房花烛?此刻的默默像是才想到还有这个问题,不觉有些紧张起来,一直被陈豫北握在手里的小手也显得僵硬了。

陈豫北似能体贴到她的紧张和不安,甩下乔恩和陈晋南,单独带着她去吃从阿拉斯加空运过来的红蟹钳和龙虾,又灌了一杯红酒给她,微醺的感觉让她放下了些微紧张感,半抱着她回到酒店套房时,娇憨脸庞已然染上了春色。

陈豫北抿着嘴唇扒下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抱到浴室,竟然没有遇到她一点点反抗。

尽管如此,她仍是不忘记念念有词地说:“叔叔今天晚上要抱着默默睡哦。默默和叔叔一起睡觉就不害怕了。”

陈豫北低低的嗯了一声,细心地地给她冲洗好身上,又费了点劲儿地给她洗了头,这才包好她把她抱到大床上。

这一个晚上他没有半点非份这想地抱着她一觉睡到天亮,踏实而安稳。

之后的日子里,似乎注册结婚这件事儿对默默并没有产生半点影响,家里除了乔恩,甚至孟晓敏都不知道她和陈豫北已经是夫妻了。她照旧上学放学,陈豫北不在家时由孟晓敏陪她吃饭,然后去画室画画,上楼洗澡去大床睡觉,等着陈豫北回来后赖在他身上撒会儿娇,让他抱着自己睡。

陈豫北仍是和一前一样宠着她,当她是孩子般呵护,只是他在家的时间愈发少了。

新学期的到来让她倍感压力。比尔教授告诫她要努力,不要被暂时的光环蒙住了双眼;她的同学则把她奉为天才少女,走在校园里也渐渐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了。只有孟晓敏仍当她是正常的孩子,帮助她学业上的进步,指导她和同学的交往。

她总是说:“默默,你能行的,你一定能做到。加油!”然后轻轻地拥抱着她。

默默越来越感到孟晓敏身上坚忍魅力,这越发衬得她的脆弱和软糯。

春天到来的时候,比尔教授要带学生们去黄石公园写生,默默和陈豫北商量,陈豫北一听要去一周,便沉下脸说:“不许去。”

这让本是跃跃欲试的默默拉下了小脸不高兴起来。

陈豫北终是不能放手让她独立出去的,即使是结了婚,仍是当她是个孩子。这种认知让她很认命也很无奈。

思想斗争了半天,仍是不敢再提出要求,瘪着嘴噙着泪转头去生闷气。

陈豫北来不及哄她,便看到乔恩拿着电话请他接听。

默默赌气拿着枕头去自己的房间睡觉。

本来心里有事是睡不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结了婚后,每天晚上都是陈豫北抱着睡,每晚睡的都很踏实,也养成了很好的睡眠习惯,今天一挨着枕头还没流上几滴泪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突然被恶梦惊醒,她在梦中看到爷爷躬着身前往前走,前面是悬崖绝壁,走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她拼命地喊着爷爷不要走了快回来,可是爷爷却回头冲她笑笑,一脚踩空便没有了身影,吓得她“哇哇”大哭,挣扎间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亲吻她,唤她“宝宝别怕”。

陈豫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来到她的床上躺在她身边呢。

躺在熟悉的怀里,她一会儿便安静下来,慢慢又沉入了梦乡。

此后的漫漫长夜里,她总是在不自觉地找寻着这种依靠,习惯手用并用的趴在他的身上,却并不知道这给陈豫北带来了怎样的困扰和难忍。

春夏之交的时候是洛城最美丽的季节,也是中国人串门的好日子,得着机会,还是要一起聚会喝酒的。特别是商人更是讲究个在家靠父母,在外靠兄弟,当然就少不了宴会和联络。

华人商会的会长温先生邀请陈豫北参加他主办的家庭晚宴,陈豫北告诉默默要和他一同出席。

乔恩不亏是管家中的大师级别,立刻为默默打点起出席晚宴的一切妆扮。

订做的礼物是前一天送到,默默试了后,便有服装师到家里来改了略为宽大的腰身,午后又有相关人员拎着箱子来给她做了头发,虽然程式复杂,但似乎只是在她脑后轻松地挽了个发髻。看起来高贵典雅,非常配那身乳白色的小礼服。

晚宴在温先生的别墅里举办,离陈豫北的别墅并不太远,但乔恩仍是让人驾着房车送了他们过去。

别墅的大厅很宽敞,灯火辉煌,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陈豫北才携她的手走进去,然后先和温会长打招呼。

陈豫北很郑重地和温先生介绍说这是自己的未婚妻陈默菡小姐。

温会长是浙江人,身材高大微胖,很有气势的样子。对默默很亲切,听到陈豫北的介绍后很是惊讶,随后便开心地称赞她年轻漂亮,羡慕陈豫北好福气。

即便是如此,默默还是羞红了脸,便劲儿握住陈豫北的手,生怕他扔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除此之外,整个大厅里默默没有一个人认识的,再说一些大人们凑在一起都是谈政治谈生意,她听不懂也没兴趣,便只是挽着陈豫北的手臂听他的暗示和人浅笑打着招呼。偶尔会听到人在询问这个女孩子是陈豫北的什么人。

来洛城两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华人的面孔,还是令她感到亲切和温馨。

但这种场合她仍是不想来的,这么多人让她有些害怕,也应付不来,但是陈豫北坚持要她一同出席,她只好同意了。让她不舒服的是脚下的一双高跟鞋,有七寸高,虽然挽着陈豫北,但还是走的艰难。不过这白色的简洁的礼服真衬她的粉红嘟嘟的脸,倒也惹来不少桃花。她已经听到有几位中老年妇女在打听她是谁家的女孩子了。

应酬了一会儿便觉得累了,趁着陈豫北被温会长拉着给他介绍生意上的朋友,她便找了一角落坐下歇息。

“咦?这不是我们小公主嘛!”人影一闪,商荣辉便晃到她面前。

默默想起上次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便细看他的脸色,觉得哪有那么夸张,根本就是满面桃花嘛,便笑容满面的低声喊了句:“商老师好。”

这句话让商荣辉又不舒服了:“嗯,我不是告诉过你嘛,叫荣哥哥就好了。”说完了自己都觉得起鸡皮疙瘩,却又装着很淡定,“好久不见了,你叔叔呢?”

他从进到大厅就发现了这个孩子,只见她一个人孤伶伶躲在这儿,便动了侧隐之心。用着桃花眼一撇,便扫到陈豫北正被几个人围在中间说寒暄着脱不开身,心想这正是用得着兄弟的时候嘛,便往她身边一坐,熟络地同指着场内的人给她介绍,他甚至还认得出有两位二流的电影明星。

商荣辉说了半天却不见她搭话,低头一看,她一双大眼睛直瞅着放食物的桌子,便知道这孩子是饿了,心下一乐:“来,我带你去找吃的。”商荣辉拉起她的手,走向餐桌。

商荣辉陪着她拿了些吃的,找了地方坐下,也不顾四周的目光,便陪着她吃了起来。

趁着默默埋头苦吃的时候,他凝神打量了一下这孩子,一身乳白色的礼服线条简洁,简单的化妆越发显得她粉妆玉琢,同色小跟皮鞋,头发高高束在脑后,用一个镶钻发饰夹住,脖子上是那条黄钻项链显得高贵清丽。商荣辉只需瞄一眼,就知道了这项链的出处,不觉心下一惊,眼眸变得幽深起来。待想问她几句什么,却见觉得有人在拍他的肩。

陈豫北正一身清冽地对着商荣辉勾着嘴角笑:“怎么,商公子想通了,终于肯露面了?”

商荣辉冲着他咧着嘴,一如既往地涎着脸:“是啊,想通了,过几天就启程了。”

陈豫北瞥他一眼,似不经意地说:“听说这次你母亲给你介绍的那家小姐好身手,从小就练跆拳道,据说现在段数已经很高了。你真要和人家姑娘相处,还是收敛一点个性的好,免得吃了亏,不给兄弟们长脸。”这几句轻飘飘的话,说的商荣辉变了脸色。

默默在一傍算是听懂了这几句话,不禁笑歪了嘴,使劲儿给他做着鬼脸。

“商公子慢慢吃啊,我们先走一步,这孩子不能熬夜呢。”说罢,挽起默默的手和那温会长打了声招呼离开。

商荣辉看着俩人相挽离去的背影,终是无奈地垂下眼睫。

人生就是这样,夹杂着太多的变数,自己倾心追求的,不一定就有结果,而无意中的相遇,可能就是缘分的开始。

他知道这个小姑娘永远不会是自己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一章~

沦陷

陈豫北把这孩子拉进怀里,才发现她口中有着淡淡的酒味儿,上了妆的小脸儿颜色越来越浓,最后连脖子都染了红色,小身子也渐渐的软的站立不稳,只好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陈豫北便知道一定是商荣辉刚刚鼓捣她给她喝了酒,这孩子是酒劲儿上来了呢,心里不由得一阵恼怒。

商荣辉这混小子是越来越胆大了,竟然敢挑恤到他的头上了!

怀里的孩子小脸儿粉红盈盈的,也因着化了淡妆,显的愈发娇艳欲滴,一双小手搂着他的腰身,软软地靠着他,走路直打晃。陈豫北略为用力地掐住她的腰,几乎半抱地扶着她走出庭院,却从背后传来一把女声:“陈先生,请您留步。”

陈豫北转头一看,一个穿着珠灰色礼服的女人匆匆赶过来。

是在巴黎要买默默那幅肖像画的梅雨。

“陈先生,我能和您说几句话吗?”那女人乞求的语气让陈豫北浑身一震,不觉多打量了她一眼。

他手上的资料显示这女人已经四十四岁了,现在看起来却仍像是三十来岁,高贵的礼服和脖子上昂贵的首饰都说明她日子过的还不错,

陈豫北低头看眼默默,眼里一暗,抬头没什么表情地说:“明天和我的助理约时间,去我办公室谈吧。”

梅雨像是有片刻的为难,随即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点点头:“好。”眼珠子却片刻也没离开过陈豫北怀里的默默。

陈豫北也不说什么,略一弯腰抱起默默出了大门把她弄上车。

这孩子的酒品真的不太好,在车她仍是扒在他身上不放,眼睛笑眯眯地看陈着豫北,口里却不忘记调侃他:“叔叔,这不是你在巴黎你惹下的桃花吗?人家找上门来了哦。”然后看着陈豫北越变越黑的脸色,竟然忍不住咭咭傻笑起来。心里竟有种老鼠跳到猫鼻梁上戏耍一番的惬意。

车子只几分钟就到了别墅,陈豫北也不管满屋子里的下人什么的,打开车门抱了她出来,直接进屋上楼,进到室卧室,一把将她扔到浴室门口。

“自己去洗干净!”他脸色不太好的吩咐着,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默默撇了撇嘴,也不说什么,转身慢慢摸到自己房间,退下礼服,摇摇晃晃进到浴室,放了水就躺在了那巨大的浴缸里。

她知道商荣辉给她喝的是酒。她吃了东西口渴,便和他要喝的,商荣辉眯起眼睛问她,喝什么,酒吗?

她当时心念一动,便答应说,好啊。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怎么样,她就是想借着酒劲儿挑战一下陈豫北的底线。

女孩儿的心思细密,她当然知道商荣辉对她的感情不同,虽然他对她说话经常是开玩笑的戏谑口气,但是她仍能感觉到他眼里的情绪。

说白了,她就是想借着这花萝卜惹陈豫北生气。

陈豫北虽然带她登记了,但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虽然她觉得安心,但是渐渐就品出了不同的味道。

她并不是小孩子了,虽然陈豫北把她保护的很好,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从开始的懵懂到如今的心知肚明,她已经确定,结婚,只不过是陈豫北对她的一种补尝,或是说,把她当成他的一种责任罢了。

这种认知让她从心底发冷。

在他准备要和杜薇结婚的时候,她曾极力阻止过,但是就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却出了那种事情。难怪那次他会要打她,他是否一直以为她是用这种方式来阻目他结婚?

一定是的。

也难怪杜薇会说,她阻止了他们的婚姻,却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突然就难受起来。特别是今天晚上看围在他周围的各色女人,个个成熟美丽大方,都是她不能比拟的,这让她心里极为失落。

她觉得,自己真是配不上他,一点都不配。

女孩子的心境真是一日三变,明明之前暗自庆幸的事情,现在细想起来,竟然有着难解的滋味儿。都说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会患得患失,可不就说中了嘛。

酒精开启了她记忆的闸门,也拓宽了她的思维,小小心思变得尖锐而活跃,她觉得,她应该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也不枉杜薇说她是主动爬上了陈豫北的床!

迷糊间,听到房门响。 她知道是他,自己的房间不会有第二个人不经允许就直接闯进来的,一时间还没想清楚应该怎么面对他,只得闭上眼睛,装着睡熟。

陈豫北在浴室找到她时,见她又睡在了浴缸里,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少不得又卷起衣服袖子帮她洗好抱出来,把她放到床上,刚想起身离开的那一瞬间,却被她紧紧搂住脖子困住了。

女孩儿口中淡淡的酒香呵在他的脖子上,竟然有着阵阵酥麻。

他这才知道她没睡着,她这是故意这样等着他的,双眸不禁变得黑漆明亮,勾着嘴角邪魅地一笑,调整了一□子,俯身吻住了那微启的红唇。

小丫头长心眼儿了呢,这摆明了是想勾引他?

默默明显感觉到了陈豫北这个吻有点不同于以往,霸道而热烈。

渐渐地,她感到了他一双微茧的大手探进了浴巾里面,从后背,慢慢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掌住了那盈盈一握。

默默身上一僵,吃惊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陈豫北双眼充满了欲望,原本捂的严实的睡衣已经敞开了前胸,露出了健壮的胸肌,胸前一道浅紫色的疤痕狰狞着划过半个胸前,更增添了男性的压迫感。

随即,他那双大手探索着深入进去,慢慢滑到了她的小腹,他的吻也渐渐移到了她的耳垂、脖子和锁骨。

在她呆愣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吻也越来越热烈。

“宝宝,给我好不好?”恍惚间,似听到他这样喘息地问她。而他的大手已经同时探到了她神秘的花园之处。

突然而至的刺激让她小小的身子敏感地一僵,不觉发出了惊叫。

“不要!”

骤然间,已经深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虽然是心甘情愿,但那并不是愉快的记忆,甚至是有点血淋淋的味道。

像是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含混间咬着牙轻斥她:“小坏蛋,没准备好就想来勾引我?嗯?”这个嗯子拉的又长又狠,带着浓重的鼻音,通常这个时候都是她做了坏事而他要惩罚她的前兆。

果然,尾音刚落,他已是身子往下一移,低头含住了女孩儿胸前一颗鲜红樱桃。

女孩儿的身体随即一僵,本能地一个挺身,似鲤鱼打挺般口里溢出了“啊”的惊叫。身上的浴巾也彻底的滑落,露出了白晰而稚嫩的躯体。

这小身子他并不陌生,小时候就帮她洗澡,搂着她睡觉,从没有任何邪念;而在她眼睛不好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是他帮她洗澡洗头,从不假他人之手,他几乎是用着膜拜的神情来做着这一切。而今天晚上女孩儿那半含春色的目光和有意识的勾引,则让他完全沉浸于渴望之中,他急切地需要和这个小小的身子溶为一体。

他耐心的继续用大手开启着她的身体,食指深探,拇指轻捻,只需轻微一动,便引起女孩儿全身的战栗。

“叔叔!”女孩儿轻喊,眼泪已是涌出了眼眶,恐怖的回忆瞬间盘居了她的脑海。

她后悔了,她不该挑战他的底线,她不该试探他!这个宠她之极致也温柔到极致的男人根本就是头豹子,她明明早已经领教过了,怎么就不长记性!

“乖啊,默默不怕。”陈豫北一只手紧紧搂住她扭动着的身躯,另一只手仍在她的神秘的花园中探索着,那粒晶莹的珍珠被剥开后,被他在指尖儿轻轻的揉搓着,灼热的吻已经遍布全身。

女孩子青涩的身体敏感之极,哪里禁得住这个成熟男人的挑逗,不一会儿便全身燥热喘息不已。

终于,女孩儿在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搓下,突然全身抽搐,发出一阵呜咽般地哭泣,慢慢地瘫软下来。

陈豫北把她小巧的如花瓣般的唇含在口中,舌尖儿伸进她的口里,吞下她的呜咽。“宝宝,不哭啊,叔叔疼你呢。”他诱哄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巨大的欲望已经抵上了她的花园。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映,便一个挺身便刺入了她窄小的通道。

一抹惊恐从女孩儿眼中闪过,口中的尖叫还没完全喊出来,便瞬间晕了过去。

陈豫北虽早有心理准备,仍是有些吃惊,他停下不动,伸手把她捞在怀里,心疼的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舌尖滑过她的耳轮,轻咬着她的耳垂,最终,含住胸前的小樱桃细细的咬噬着,一阵抽筋剔骨的酥麻,终于让女孩儿缓了过来,光洁的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而虚弱地看着陈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