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撕裂般的疼。但只有这种疼,才让她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坚硬,也真切的知道自己是真正属于他的了,属于这世上她独一无二的豫北叔叔。

此时仿佛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他只有一遍遍亲吻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来宠爱她。他慢慢诱哄着她,极力克制着燥动的欲望,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感受着她的湿润包裹,直到身体滚烫。

仿佛知道他的克制,那孩子苍白着脸,缓缓地伸出了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继而向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叔叔我不怕。”

女孩儿小巧地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故做坚强的模样让陈豫北心里猛地一抽。

他后悔自己一下子没忍住,这么急着又要了她,俩个人注册都快半年了他都一直忍着没去碰她,是因为他一直怕她的心里障碍无法克服,也怕再伤到她的娇嫩。今天连介绍给温先生都是用未婚妻的名义而不是太太,他一直在给她时间适应新的角色。

可是身体却是城实的,体内的涨痛终于让他忍无可忍,不觉缓缓动了起来。

体内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但是陈豫北那隐忍的表情更是深深地印在了她琥珀一样的眸子里,她紧咬着牙关,不再发出一点声音,搂在他的脖子上的小手不安份的抓挠着他的背部,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动,印下一道道划痕。

上次出事时,那位医生是金雅芹的朋友,也是位资深妇科主任,在给这孩子处理伤口的时候,非常细心周到,因此陈豫北再次进入,不但又一次遇到了阻隔,还觉得那窄小的通道更加紧致的厉害,加上这孩子全身紧张,夹的他生生的痛,同时那销魂的快感也同样让他噬骨入髓般舒爽。

他只好再次停顿了一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亲吻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的地方,缓解着她身体的紧张,等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以后,才缓缓动了起来。

长久的禁欲使他此刻就像一头饥饿的猎豹,久不知肉味儿,现在终于尝到了鲜美的猎物,恨不能连筋带骨全都噬入腹中。

渐渐地,随着陈豫北一阵紧似一阵的冲撞,默默那原本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抹嫣红,口中溢出了呻吟。这娇弱的嘤咛声更加刺激了陈豫北的欲望,女孩儿身体的稚嫩和美好让他一阵阵失控,在一阵不能控制的猛烈冲撞之后,只觉得后背绷紧,随着一声低吼,全部的欲望被释放出来。

顷刻间沦陷甚至毁灭的感觉让他觉得这是来之生命顶端的最美妙感受。

他覆在她的身上,却又怕压坏她,翻身把她抱在了身上,而俩人的身体仍是紧紧的连在一起。

这女孩儿已经晕了过去,她娇弱的身子仍是无法承受陈豫北的索取,陈豫北想起她醉眼朦胧地勾引自己的样子不禁愉快地笑了。

他的宝宝长大了呢,知道为自己争取利益了。

“宝宝,谢谢你!”谢谢你给予我的信任,谢谢你终于让我的人生完美。

他宠爱地亲亲她被汗水打湿的小脸儿,抱着她去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菇凉们快点看,怕会被和谐掉~

惩罚

心中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便是有步骤地去付诸实施。

这是陈豫北行事的方式,且雷厉风行。

同梅雨这次见面他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可事后细想也只能是这种结局了,她毕竟是默默的母亲,一个当年为了理想和事业独自漂泊在外,忍受着痛苦和孤独的女人,际遇也实在是让人感慨。

但是这也让他警醒了一件事,也迫使他更加快了集团的整体发展方向的部署和运作。

和梅雨见面这件事过后他没有和默默提起,却更加细心体贴她。在家的时候尽量抽时间回家和她一起吃饭,晚上工作的时候也尽量减少。

虽然俩人已经正式睡在了一张床上,但是陈豫北仍是尽量克制自己,他知道她身体羸弱,不舍得让她一下子承受过多的欢爱,他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

孟姑娘要离开了,她毕业在即,并受聘于纽约一家著名心理实验室。

默默知道她要离开,心里有些别扭。

她已经习惯于孟姑娘的相伴了,乍一分离开让她觉得生活中缺失了一个温暖的空间。

晚饭后,孟姑娘带她在花园里散步,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微笑着对她说:“默默,你知道我是怎样成为一名心理科医生的吗?”

她也不要默默回答,自顾着缓缓地说下去:“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我曾在上学的路上遭遇到□,我的身心都受到极度的摧残。我母亲由于受到惊吓和过度自责而得了重度抑郁症自杀未遂,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一直住在疗养院。”

这是孟晓敏两年来第一次和默默讲述自己的事情,听得默默目瞪口呆,她从没有想过孟晓敏曾经历过这些不堪。在她眼里,孟姑娘好脾气,有修养,很智性内敛,又有些与世无争的淡泊,可是在困难面前又有着常人无法达到的坚毅。

“我长期噩梦缠身,不能上学,不能出门,无法和人正常交流,甚至有多次自残行为。”她说罢又伸出手臂给默默看,左手腕上的伤疤已经经过美容磨平处理过,但留下的痕迹仍依稀可以看出曾经的丑陋不堪,给人触目惊心的感觉。

怪不得她总喜欢穿长袖,又总是在手腕带上一串珠链装饰。默默曾以为这是她穿衣的风格,去巴黎时还买过一串宝石手链送给她。

“后来,我的父亲经人介绍把我送到了布教授的实验室治疗了一年。他告诉我,这一切不是我的错,我并没有变得丑陋,我也并不肮脏,如果我能战胜自己,我会变得更坚强勇敢,那么灾难和痛苦,只会变成我的人生财富。他说,我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没有理由因为一次意外而放弃自己的人生。”

“可是你还是会痛会怕,对吗?”默默轻声地问,她能体会到那种痛苦的折磨有多么的令人痛不欲生。

“当会痛也会怕,但是我还需要整救我的母亲,我不能让她背负着罪责终其一生。于是,我开始正视我的病痛,并开始对心理学感兴趣。我试着改变自己。我尝试着让自己回归到人群之中,并开始让自己和男生交往。三年之后,我在布教授的指导下帮助治疗我的母亲,我要她和我一起面对我们经历过的痛苦,一起改变我们的人生。现在母亲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她在一家疗养院工作,每天去关爱那些得了绝症的病人,而我成为布教授最喜爱的学生之一。”

孟姑娘一直是平缓地叙述着自己的事情,就像是讲述一个她听来的故事一般平静,声音柔和,看着默默的眼神亲切而温暖。

“现在,我有了稳定的男友,他知道我的一切。”说了这句话,她的脸上溢出了平静的笑容。“默默,我很羡慕你和陈先生的生活,他这么爱你,把你保护的很好。人生有一个能带着自己行走的人,是简单而快乐的事,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默默有些羞涩地垂下头,她没想到孟姑娘已经洞悉了她的陈豫北的状况。

“好好爱他吧,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但是,默默,你要记着,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爱,一切就都有希望。只有爱才能创造奇迹。我希望你以后能更加坚强、独立,更有智慧,不辜负他对你的爱。”

这是默默和孟晓每最长时间的一次谈话,也是她最受益的一次谈话,默默从孟晓敏向她敞开的心扉里,看到了她的坦荡的无私;她那坚毅的眼神在多年以之后仍然久久地印在默默的脑海里,时刻激励着她。

孟姑娘离开以后不久,陈豫北回到国内呆了一个多月,之后又去欧洲了几个地方,最后在纽约呆了几天,等他回到洛杉矶家中已经是圣诞节了。

在西方,圣诞节是个最重要的节日,也是节日气氛最浓郁的日子,相当于中国的春节。陈豫北却整天忙着开会,回到家也是很晚。

默默知道他肯定有重要的事,也不便打扰他,便趁着假期应邀参加了上次举办绘画大赛的联合国基金会在洛杉矶举办的募捐画展。

参加这次画展的基本都是大家名品,默默是因为上次画展得了金奖而做为特邀作者参加的。

默默参展的是一组速写,是她记录的洛杉矶城市的风土人情的随笔,线条简洁明快,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人物的动态或形状,画面选取的角度非常特别,表现了她非凡的洞察力。

这组速写展出后,引起了众多专业人士的兴趣,纷纷打听画作者的背景。

画展一周结束后,这些画作将都被拍卖,卖出的款项将用于非洲国家的儿童医疗救助。

作品拍卖请的是著名的克里斯蒂(佳士得)拍卖行。

陈豫北不欲让默默抛头露面,和组委会说明起拍时只介绍作品和作者名子,本人不出场作宣传。但是默默又是小孩子心性,非常想去瞧个热闹,于是那天便硬拖着罗天威要去现场看看,罗天威打电话想请示陈豫北,但陈豫北在开会没接电话,他被默默磨的没办法,便和乔恩陪着她去了。

三个人低调地从侧门进入到拍卖厅,一直是坐在后排的。当那组速写开始起拍时,默默有些紧张,乔恩拍拍她的手,示意她镇定。

首先举牌的人默默认识,是几个月前曾和她接触过约洛杉矶一家画廊的老板,他专以发掘年轻画家为专长;随后举牌的是一位代理人,买家身份神秘,却出手大方,每次加价幅度出人意料的高。

当叫价到二十万的时候,神秘买家的代理人竟然一下子将价钱翻了一倍,在所有人错愕之际,拍锤落下,默默的这一组画作竟以四十万美元的价格拍出,仅次于两位知名油画家作品拍出的价格。最离奇的是,买家最后还宣布,将把这一组速写印成精美的台历,出售所得款项亦将追加到这次募捐款之中。

由于这是慈善性质的拍卖,所以当天的媒体去的不少,最终落锤的时候,媒体哗然,纷纷追问画作者去向。

罗天威迅速反应过来,马上起身挡住众人视线。

“默默小姐,请您跟我来。”乔恩也立即护着默默离座,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从侧门离开。

出了大门上了早已停在那儿的房车,罗天威便从另一侧上了驾驶室,便快速启动了车子,车子离开时,默默看到了从门内追出来的几位记者。看着远去的车子,只来得及拍到了车子后屁股的影子,也不知道拍清车牌没有。

“好险!”默默皱了下小鼻子,冲乔恩做了个鬼脸。

“默默小姐,陈先生会不高兴的。”乔恩忧心匆匆地说。

陈豫北肯定会知道这里的情况,唉,这默默小姐要是出半点事,陈先生不得扒了他俩的皮啊。乔恩想想就心颤。

他从来看不懂他们的关系,这个年轻中国富豪宠老婆怎么和宠小孩子一个样呢!

陈豫北当天晚上回来的有点晚,默默一看他的脸色就明白他都知道了。想了想还是好孩子不吃眼前亏吧,蹭到他面前便主动承认错误:“叔叔,我错了。”

陈豫北沉着脸,把她揪到了怀里。

“为什么不听话?”看那声音,默默便知道这顿打屁股是免不了的,心里不由的抽了一下。

说起来这陈豫北也是有点怪癖,结了婚以后,特别是从俩个人关系正式改变开始,他管教起默默来更严厉了,有时候板起脸教训她,和训孩子没什么两样。

今天的晚间电视新闻率先报道了华裔天才少女画作拍出高价的消息,接着各家媒体便开始挖新闻,等陈豫北想压下这消息时已经有点晚了。而且美国的媒体和国内不大一样,有时候还真有那么点新闻自由的精神,最后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动静弄的小了点,但就是这样,估计明天这孩子也得在本地彻底曝光。

那个神秘买家太高调了,梅雨是不可能这么糊涂的,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他那位老毛子丈夫在讨好她!

尽管他只是想对梅雨没有别的心思,但这样怕是会害了梅雨而引发一系列事件的。

从那次在巴黎得奖以后,陈豫北就一直把默默保护的很好,以他的身份背景,再加上他们的婚姻,他不可能让她以后生活在闪光灯下。

画作者出人意料的年轻,才华横溢,拍卖会上作品又如此高调被买走,这都是媒体的兴奋点,哪肯放过。这些人很快就得知画作者曾是巴黎画展获得大奖的同一女孩子,更是抓住了这一新闻点大做文章。

其实,陈豫北事先早有预料,他限制她参加拍卖会,就是怕万一出现这种控制不了的情况,结果这孩子还是偷着跑出去了,情况有点失控。

看来他的计划还要加快才行。

“我没有说我是作者啊,我只是想偷偷的看嘛。”明知道是狡辩也不敢说的理直气壮。

别看俩个人现在关系变了,可是默默还是有点怕他,也许是从小就习惯了他的威严吧。小声嘀咕了一句,便一只小手搓着衣襟,另一只小手的拇指含在嘴里咬着,这是她心里紧张的明显标志。

“小混蛋!”陈豫北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大床上便俯身压了上去。

这孩子根本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对他的诱惑有多大,刚洗过澡的小身子散发着玫瑰花的芳香,小脸儿粉粉的还略有点婴儿肥,身材却是已经发育的不错了,该有的完全有了,特别是经过他这半年的痛爱,好像比刚开始时丰盈了些,此时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正闪着怯懦的小眼神儿,看在陈豫北的眼里真是又疼又爱,恨不能把她吃到肚子里。

陈豫北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下子便含住了她的唇,舌尖儿一挑,便探进了她的口中。

想想他看到新闻时他的担心焦急,又担忧她以后的安全等一系列问题,不由得一阵气恼,扒下她的眼衣,用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掌一寸寸抚遍了她的全身。

“唔……叔叔,我错了嘛。”唯恐不及的求饶,却扑不灭陈豫北早已经升腾出来的欲火。这一声娇滴滴的“叔叔”,更是把陈豫北的欲火浇的更旺,眨眼间他身上的衣服也剥的净光。

“说,我怎么罚你!”陈豫北染满□的眼睛盯着她,恶声恶气地问她。

这孩子有点蔫儿坏,表面上看什么都顺从他,可事实上鬼主意一点不少,瞅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给他捅出点事儿来。

“叔叔,高兴怎么罚,就怎么罚……”断断续续说着,却是已经娇喘不已,陈豫北却偏没更进一步动作,只是吻着她胸前的两点樱桃逗弄着她。

“小混蛋,以后还听话不?”

“听的听的。”慌忙点着头,小身子却在她的大掌下不安地扭动着,不自觉得贴近他,似渴望着更多。

陈豫北的欲望早已经对着了她的花蕊处在蹭着,一点点地磨着她的耐心,待看到她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充满了雾气,这才闷声一笑,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身而入。

默默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许久才在他的冲撞下悠悠转醒,勾着他的脖子冲着他的肩胛就咬使劲儿了一口,这样的刺激只是换来陈豫北更加激烈的索取。

他几乎是把她搂在怀里,像是抱着小婴儿一样的姿势痛爱她的。

虽然她现在已经发育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但是身高的差距加上体型纤细,这让她在他的怀里仍显的娇小,只能是随着他搓圆捏扁。而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温顺地随着他的喜好,但偶尔还是会亮出她小猫一般的锐爪挠他一下。不过后果基本上是换来他更加激烈的惩罚。

今天的陈豫北像是控制不了自己,反复剧烈地要了她三次,这才餍足地抱着累得已经晕厥过去的她去冲洗干净。

重新抱着她躺回大床上,他突然就一边亲着仍是迷迷糊糊的她一边在她耳边问:“宝宝想不想家啊?”

默默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就想也不想地哼哼叽叽说:“嗯,想。”

陈豫北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叔叔带默默回家,叔叔也想家了。我们一起回家过年。”

他和默默都是很传统的人,尽管在这里安逸地生活了两年,但是异乡的漂泊越来越强烈,特别是默默,孟晓敏一走,她更觉得孤单,不觉思念起在A市的家来了。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默默确实是越来越想念于阿姨包的三鲜馅儿饺子,想念和姜小舟一起去吃辣炒虾的滋味儿,也想念和老秦一起蹲在院子里伺弄那些花花草草的日子。

陈豫北当然看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瘦了一圈,心里盘算着是带她离开的时候了。

终于又在一个多月的部署之后,他带着默默起程回到了A市。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要低调啊~低调~~小汐要疯啦,爬走睡会儿……

回家

陈豫北带着默默回到京城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从机场出来便有车子接了他们回到了父母家中。

默默和陈豫北注册后是第一次跟着他回父母家里,应该算是新婚,也算是新媳妇第一次进婆家门,因此不免有些紧张,从下车开始就小手紧抓着陈豫北寸步不离。

陈豫北知道她的紧张不安,笑着拍拍她的背说:“不怕,把称呼改过来就好。”

陈伯康自从知道了两个人的情况以后,心里是非常赞成儿子的做法的,因此对儿子带默默回来还是很期待的,晚上也是早早回家等着儿子和儿媳妇回来,当看到陈豫北带着默默进门儿时,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很多。

而柏菁尽管有点不情愿,觉得默默这小丫头配不上自己的儿子,但是因着儿子曾在杜薇那儿吃了个亏,况且这事儿已经即成事实了,又看着陈豫北当这孩子心肝儿宝贝一样宠着,她哪里敢对默默有半点脸色,所以默默这次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堪。柏菁拉着默默问长问短的,倒也很亲热,默默这才放下心来,甜着声叫爸爸妈妈。

家里的房间早已经准备好了,家俱重新换过,家里的阿姨帮默默把带回来的随身行李送进房间后便退了出去,默默转身一看那超大号的床,便愣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这床这么大,这要是半夜下床去喝个水或去下卫生间,可是半天摸不到床沿啊。

随后收了神情,把随身的行李放进衣帽间,找出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头发上的水珠儿还没擦干,陈豫北便走了进来,只见她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嘀咕说:“这床怎么这样大呀。”

陈豫北看了看这大床,也觉得大的有点离谱儿,不禁觉得好笑,便逗她:“怎么了?这床还不够你打滚的吗?”

他这样问,也是因为那天陈豫北早上想和她亲热,结果她满床打着滚儿耍赖躲他,却不想一下子滚到了床下,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不然真会摔得她够呛。就这样还是连摔带吓“哇”一声大哭了起来。吓得陈豫北赶紧把她抱起来,哄了半天才算哄好。

默默听他这样一说,便羞红了脸,使劲儿瞪他一眼转身跳下床想去换衣服,却一下子惹恼了陈豫北,他一下子抱起她扔到床上,随后扑上去把她的惊呼吞进口中。

平时在外面的时候,陈豫北大多是一幅严肃庄重的面孔,他领导的北佳集团已经发展成一艘经济航母,手下精英云集,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所以在外人看来总是一幅阴郁冷酷的独裁者形象,加上这半年他忙着集团构架变动,繁忙的工作让他很少能抽出时间和她在一起。他除了偶尔和她亲热一次外,他们的生活基本没有大的变化。好在她还不太会吃醋拈酸,每天只顾着上学画画,即便两个人在一起,也大多是他过问她的学习,或是听着她讲述学校的一些事情。

其实他除了困为工作忙,在家时间少之外,更多也是顾忌她的身体弱,因而平时极少和她行夫妻之事,但他却极喜欢随手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没头没脑地亲,家里仆役成群他也不避讳。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陈豫北有了这样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一亲起默默来就有点像大人亲小孩子似的,没头没脑的亲,逮到哪儿亲哪,全身没有亲不到的地方,偏偏默默身上怕痒,一被他这样亲起来就“咯咯”笑个不停,打着滚儿躲他,最后常常是被他捉住亲的没力气反抗了,窝在他怀里含着眼泪软糯地求饶,他才会餍足地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哄着她。

可是现在是在父母家中,她不敢放肆大声笑闹,只好使劲儿忍着全身的酥麻,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和陈豫北哀求:“叔叔叔叔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陈豫北哪里肯放过她,小丫头全身洗的喷喷香,雪白的肌肤透着粉红,大手伸进浴巾里,一触到那腻滑的皮肤立刻爱不释手,便硬是把她捉住搂在怀里,一把扯下浴巾没头没脑的狠狠亲了一遍,直吻得小丫头全身战栗,脸上泛起潮红这才拍拍她的小屁股,放她去换衣服,自己也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然后一起下楼去吃晚饭。

晚餐是地道的家常菜,由于柏菁退休后一直跟在陈伯康的身边,所以很注重他的饮食,特别是晚上,大都吃的很清淡。但是今天因为是陈豫北和默默回来了,就告诉了厨房加了几个菜,都是海鲜口味儿的。

因为陈豫北说那边的海鲜不好吃,没有这边家里东西吃着鲜。

默默虽然算是新婚,但毕竟从小跟在陈豫北身边,偶尔过年过节也会跟着他回家吃顿饭,因此还不算太拘束,加上陈豫北的溺爱,所以吃饭时倒也实在,凡是陈豫北给夹的菜全吃的精光,看在陈豫北眼睛里全是笑,也惹得柏菁不时的看儿子一眼。

陈豫北在洛杉矶的家中虽然带去了中餐的厨师,但是也许是心理作用,或是水的关系,她总觉得做出的中餐有股子汉堡味儿,今天回家吃的第一顿饭,立刻觉得香的不得了,吃的有点不知道饥饱,最后撑得小肚子凸了起来才算做罢。

陈豫北看着她吃饭的样子心里寻思着,这小白眼儿狼,要是让小胖师傅看到到她这幅吃相不伤心死才怪!

吃完了饭,默默翻出来给柏菁买的礼物到楼下去找她。这是她亲手去洛城最有名的礼服店订做的一件玫瑰紫色晚礼服和一套白色两件式套装,并配了同色系的小羊皮半跟鞋子。

陈伯康将军从调任京城之后,经常有外事活动需要携夫人参加,还有很多的宴会和交际场合也需要穿礼服,柏菁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所以她对礼服很讲究。

默默拎着盒子下了楼,去了小偏厅,柏菁一般吃完饭会在这里看会儿电视。

见默默进来,柏菁亲切地笑着说:“默丫头,过来坐吧。”

默默犹豫了一下,才叫了声妈,捧着盒子走到她身边坐下。

叫习惯了奶奶如今一改口还真的别扭,她很怕叫错了惹柏菁不高兴。

“妈妈,我给您订做了两套衣服。”默默拿出礼服给柏菁看,“留了点尺寸,不合适可以在这边的店改腰身的。”

这款礼服是件连体的紧身裙,腰部剪裁非常巧妙,领口简单,胸前和裙摆有精致的手工绣图,一看就出自名家设计,做工精良。

默默掩上门,伺候着她穿上礼服试了试,可能因为刚吃饱饭,腰上的尺寸略有点紧,但是总体来说非常合体。显得柏菁身材很好,非常优雅大方,这种颜色又衬得她年轻了很多。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柏菁有点吃惊地问。

“我跟陈西姐姐拿的。”默默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事实上,还是陈豫北提醒她给婆婆带礼物的,想了半天她不知道带什么好,便打电话问陈西,陈西告诉她,母亲这两年在京经常出席大小宴会,需要几款礼服,又不喜欢在京城买,怕和人家撞车,洛杉矶经常明星荟萃,礼服店多的是,便给了她母样的尺寸。

柏菁被默默伺服的挺高兴,和颜悦色地说:“你这孩子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