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相公

花牡丹怎么也没想到那样哭哭啼啼了一个下午竟然有不少钱,多到那小破瓷碗都装不下了,看来她这几天有着落了。

“老婆婆谢谢你肯收留我,请问哪个地方有灵牌卖?我想给我相公立一个牌位带会老家去。”不过不能老哭吧!老哭就没意思,而且很费嗓子,所以花牡丹又想了个办法,明天抱着牌位,然后在街边坐一天就好了,也不哭也不主动要钱了,有这么多钱够她花半个月的了。但演什么总是要像什么才好,这几天天为了不让人发现,她还是继续装乞丐好了。

“我带你去吧!”这姑娘真是心好了,刚有了一点点钱,就想着给相公立灵牌,真是个好姑娘。

说着说着到了一个棺材铺,那棺材铺见花牡丹眼中有泪痕,见怪不怪了:“姑娘,你是卖身葬父,还是葬小孩。现在买二送一大酬宾!”

花牡丹瞬间停止了小泣声,囧了一下,什么叫买二送一大酬宾…棺材有收藏价值么?“大哥,我只想要个灵牌给我相公。”

那老板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姑娘要刻什么字啊!”

花牡丹脑袋一转,脑中突然出现了某暴君的面孔,心想便宜你了,说就刻:“亡夫司徒尹吧!”

老板答曰:“好的,姑娘你这么年轻也真是可怜了。”

“没事,以后会好的。”只是希望到时候别让暴君看到这块牌子否则会被气死的。

抱着灵牌,花牡丹哭的有些像笑,暴君你一定想不到你年年轻轻竟然已经被我立了灵牌。司徒尹,尹乃是君子的上头,所以司徒尹不就是司徒皇帝吗?

夜深后,花牡丹见老婆婆睡下了,才敢打了水来洗去脸上的污泥,好在是冬天今天下午在街边坐了一下午都没晒到,不过有些冷就是了,这大冬天的待在街边冷手冷脚的,手指头都冻乌了,以前做明星的时候哪吃过这个苦。那时候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在要自己讨生活,才知道钱来的不易。

第二天她依旧到街上要饭,做乞丐挺有意思的,早上的时候不用起太早,快到中午的时候,花牡丹化妆完毕,又是一身脏兮兮的乞丐打扮。今天唯一不同的是抱了一块灵牌,抱着灵牌往那雪堆里一坐,更像是死了相公的可怜女乞丐了。

要不是这年头弃婴难找,抱一个来也不错。

昨天照过镜子以后,牡丹刚打赌就是那个暴君现在站在她面前也一定认不出来了。他绝对想象不到自己曾经宠幸过的美貌女子,可以丑陋到这个地步,头上包着帕子脸上满是灰,穿着破烂又宽大的男人衣服,满身的酸臭味。看起来真像一个走投无路的逃荒者。

花牡丹很是满意,就算是落魄了点,好歹她也过了几日安稳日子。草包暴君和自大的神仙宰相都在拿她做赌注,一个猜她三日内被抓,一个猜她能躲过三日。未免都太小看她了,她躲个十天半个月给你们瞧瞧,要你们谁都找不到。

她可不是吃素的,你们拿我当玩具,我就要让你们都傻了眼。

流言可怕

“姑娘,你又来了。”隔壁卖烧饼的大叔友善的喊了她一声。

“是啊!大叔给我一个烧饼吧!”早上起得晚,老婆婆家已经没早餐吃了,花牡丹递上两个铜板,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给,我送你吃。”老大叔递上一个热呼呼的烧饼给她。

“谢谢大叔,这钱您要收,我知道您也不容易。我虽然是个乞丐,但是我这几天饿不着。”花牡丹坚持要塞给他,这么大冷天的都不容易,大叔这么大年龄了还要出来卖烧饼真可怜。

“就一个烧饼,你收下。要不你就是看不起我老头子。”

“那谢谢大叔了,真好吃。”吃在嘴里,心里是暖的,原来幸福的感觉可以这么简单,流落街头的时候还可以吃到热热大饼真好。

“姑娘嘴真甜,叫什么名字?”

“我啊!我叫小花。”

蹲在角落里,花牡丹心满意足的吃完了烧饼,抱着灵位趴在角落里,等着碗里掉钱来。城里这几天很不太平,今天到处都是御林军。个个拿着她的画像见背影像一点的女人就盘问,从宫女变成乞丐再从乞丐变成朝廷追捕的要犯,花牡丹只用了三天。今天是期限里的二天了,可能暴君急了,这才把御林军都调了出来,城里都炸开了锅穿的沸沸扬扬。

路人甲告诉路人乙:“听说宫里逃出来一个女人,是朝廷要犯!”

路人乙对路人丙说:“告诉你,宫里逃出来一个女的,听说是刺杀皇上没有成功的,胆子真大啊!”

路人丙推了推睡在角落里抱着破碗缩成一团的花牡丹:“小乞丐别睡了,告诉你一个大事情。宫里逃出来一个刺杀皇帝,勾引宰相的女人。”

花牡丹大囧,她有那么神么?

“这是各省送来的年货,请爷过目名单。”穿着华服的管事模样的男子毕恭毕敬的递上一份足有一尺厚的名单。又是一挥手,身后抬上来的几个箱子纷纷被打开来,各种奇珍异宝映入大家的眼帘,金银珠宝满堂光亮。

端坐于于窗前的男子相貌绝美,微有些脸『色』苍白,让人一见更生保护之欲。如果叫女子看去了,个个都会羞的低下头去。这样看似柔弱文雅的男子却袭了一身大气枉然的黑衣,雍容的举手投足间隐约透着一股贵气,拇指上带着一枚象征着权力集聚者的羊脂白玉扳指。他只是慵懒的敝了一眼那份长长的名单,没有细细去看道:“这是年货吗?”

“正是,爷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这已是下头用尽全力搜罗上来的珍宝了,什么猫眼石、夜明珠、应有尽有。去年的年货,爷全扔到了池塘里,希望今年的爷会喜欢。他们家爷看起来很好说话,很柔弱,其实是不折不扣的恶魔。喜怒无常,只要他不高兴便别想让身边的人高兴。

“华莲池都快倒满了,明年若再是这些,再开个池子罢。”男子说着站起身来,这些所谓的年货个个毫无创意。

腹黑男的圈套

“是,爷。”管事的顾不得头上流下来的汗水,点了点头跟着那男子脚步下楼。真是暴殄天物,那么多金银珠宝玉器水晶年年往池子里倒真是浪费。好在华莲池也不是一般的池子,这池子的特别之处是长年活水不断,倒进去的金银珠宝不但不会被腐蚀掉,反而会变得光泽度越来越好,越来越值钱。所以也被称为上官府的仓库,只要是爷看不上的好东西都往里面倒,有人说华莲池里的宝贝比国库还多,所以每年都有数以千计的小偷盗匪去华莲池偷盗,却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更显诡异。

正走到楼下,却被人群挡住了去路。前面黑压压的一群官兵,围着个乞丐模样的姑娘手中都是利器。

只见那姑娘不惊慌也不害怕,拍了拍身上厚厚的雪花站起身来说:“几位官爷怕是认错人了吧!我一个小乞丐怎么会是你们要找的朝廷侵犯了?”她的声音有点嘶哑像是刚哭过,面容上沾了许多灰尘,穿的破破烂烂的,手中抱着一块灵牌,上面写着亡夫司徒尹之灵位。那块灵牌明显是新做的,颜『色』还很鲜亮。

为首的官爷『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道:“管你是不是,先给我带走。上头有命宁愿抓错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被他们抓进去还得了,花牡丹抱紧牌位开始大声哭喊:“大家快来看看啊!官兵『乱』抓人啦!可怜我无依无靠刚死了男人的小『妇』人一个,要是被他们抓了进去可就要屈打成招了呀!都来看看啊!天理不公,惨无人道到啊!”心想这是我的特长,有本事你们别害怕。

“住嘴,别叫了!”那官爷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我偏要叫,杀了啦!放火呀!官兵冤枉无辜小乞丐啊!”

“不准叫。”那为首的官兵伸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可能是最近太多人想打她了,花牡丹反应极快,拿着手中的灵牌当武器。拍下去就是好几下。哼!打女人,本小姐让你打女人,一边哭一边叫,花牡丹终于成功的引来了一群指指点点的群众。舆论是伟大的,炒作也是可以的!

“碰!”的一下,灵牌居然被打断了,掉在地上碎成两截。花牡丹有些傻眼,下一秒立即有了撒泼的理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你陪我灵牌,你赔我相公。我好不容易存了半年的钱才能买这块灵牌。你赔我啊你!”

那官兵被她这么一闹,又看周围那么多百姓围着指指点点,心下『毛』躁起来,朝手下喊了声:“算了算了,走吧!今天算我倒霉碰上这个乞丐婆。”

“等一下,你得赔我钱。”花牡丹一把抓住他,想溜没这么容易,先敲你笔钱吃晚饭去。

“老子身上没钱。”那官爷一把推开她。

花牡丹从地上立即爬起来,两手一摊,非常执着:“给钱,否则我去衙门告你欺压老百姓,你这个月的俸禄就全归我了!”

灵牌之争

“看不出,你这乞丐这么不要脸啊!”

“是你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你弄坏了我相公的灵牌就得赔钱。”花牡丹拉着他的衣衫就是不肯放,心想我就无赖我怎么了?本小姐无依无靠,到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她无赖一下又如何?她是还高级流氓了!

那官爷脸上一黑,掏出些碎银子朝花牡丹扔去:“算了,拿去!”

花牡丹接过钱,放入荷包里,真好。

“冯远,你说那女子是不是很有意思?”远远的看着,那个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子,桃花眼动了动。

“爷,那是一个乞丐。”爷不会对一个死了男人的乞丐有兴趣吧?老夫人会被活活气死的,老夫人昨天晚上还说爷将来娶的女子一定要出类拔萃人人艳羡。

男子只淡淡说了句:“扯谈。”

这个男人叫上官墨,本城首富上官墨。

也有人说其实上官墨是先皇的私生子,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所以无论上官墨做什么,都没有人敢管。

再说那花牡丹,拿了钱并不急着去修复那块灵牌,反而席地而坐,靠在那墙角边,继续睡觉。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

“冯远,你叫人做个灵牌来。”

“是爷。”冯远抬头看了一眼上官墨,不敢多问,心下有些不明白。听说过有送金银珠宝送腊肉送水果的,真没有听过送灵牌的,爷这是演的哪出啊?

上官墨并未抬头,手中的扇子习惯的扇了扇,这大街嘈杂她睡的好安稳,不怕被别人卖了么?

他的眉角轻轻一挑,似乎没有见过这般彪悍偏偏又单纯得有些可爱的女子。他又想到自己身边那些女子,无疑个个都是美貌如花擅于圆滑得很知道在什么场合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然而那些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上官墨并未抬头,只是伸手接过冯远递过来的灵牌,做工倒是精细讲究,看着为何有几分刺眼,是那木漆太过鲜亮的原因?

她还在沉睡中,长长地睫『毛』宛如蝴蝶的翅膀,留下一圈美好的剪影,整个神情单纯宛如孩童。

像是察觉到了上官墨的目光,花牡丹大概也困够了,伸了个懒腰,慢慢睁开眼睛,便发现有个男人正蹲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好美啊!”好美的一张脸,美的令人惊叹。花牡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脸,自信如她也不敢于这样的男子比美,他眉如轻柳桃花眼,唇红牙白的像个小白脸似得。却穿了一身黑衣,衣缘钉了一圈厚厚的『毛』草,令那张脸看起来格外凸出。

上官墨挑了挑眉,伸手甩给她一个灵牌:“给你。”

花牡丹一把接住来看,上面写着亡夫司徒尹之位。这人一定是被自己刚才的表现骗到了,真是一个好人,竟然还帮她弄了一块新的牌位来。“你真是个好心人,我小『妇』人谢谢公子了。”

“怎么报答我?”上官墨贴近她。

花牡丹顿时身子一僵,报答?怎么最近老有那么多男人向她提报答。反应过来之后,花牡丹立即低下有去又看了看那块灵牌,看上去也不贵的样子。“我请你吃饼吧!我正好也有点饿了。”

“饼?”什么饼能值得一块上好的檀木灵牌?她倒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

“大叔来两个烧饼。”花牡丹站起身来,朝对街的大叔喊了声,大叔的饼最好吃了。

“两个?”上官墨皱眉。

讨价还价

“两个?”上官墨皱眉。

“要不十个总够你吃了吧!”花牡丹从善如流,心想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十个?”

“要不二十个?你看我这碗里就这点钱,帅哥你看。”这是底线了,不能再加了,想她一个乞丐这二十个饼可是她今天一天的收入了,因为一直打盹,所以碗里就那个几个小铜板儿。那碗也长的确实好,烂了一个大缺口底部也出现了一个圆圈形状的裂缝,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连着那圈捅掉一样。

“你喂猪啊!我们爷怎么可能吃的了那么多?”一旁的冯远看不下去了,这乞丐就是乞丐,那普通极了的大饼能给他们家爷吃吗?有时身份。

“你们爷都没说话,你啰嗦个屁啊!那来两个吧!”花牡丹看了一眼那狗眼那人低的冯远,自顾自的往老伯的摊子走去。那边老伯已经煎好了一只饼,花牡丹接过来递给上官墨:“帅哥,你先吃。”

上官墨并没有马上吃饼,而是感兴趣的问她:“帅哥是什么?”

“帅哥就是好看的意思,趁热吃吧!”花牡丹看他没有吃的意思自己伸手朝老伯拿了另一块饼来吃给他看,中午都没吃饭,这天又冷,她吃的格外香。

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看她这样吃东西,上官墨仿佛间有了食欲,对着那大饼像是对待敌人一般的咬了下去,感觉也是格外的好。

“好吃吧!我就说老伯的饼做的好。”

老伯站在摊位后面也是笑呵呵的,没想到洛城首富上官墨吃他做的大饼,这对于老人来说是无上的荣幸。

吃完大饼,花牡丹望了一眼上官墨:“帅哥,饼已经吃完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你赶我走?”天下女子莫不是想巴望着他,这女子竟然赶他走,有趣真是有趣。

“是。虽然你是帅哥,可是我还要讨饭,没时间陪你。”花牡丹大方的承认了,蹲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碗又开始等着钱掉下来。帅哥见的太多也就不新奇了,暴君也是美男、宰相也是美男加上她穿越以前本来就在娱乐圈混日子。美男见太多也会麻木的,刚看第一眼可能会惊讶,可是看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上官墨指了指那块灵牌:“不够,从今天起你到我家还债。”

“那我把这个还你。”是他自己要塞给她的,还什么债啊!花牡丹把灵牌塞回给她,不要成不。

上官墨可不管那么多:“冯远带走。”

“喂!你们要拉我去哪?”

“我家。”上官墨平静的看她一眼,有问题吗?

“我是乞丐耶!”他叫一个乞丐去他家,没搞错吧!她花牡丹现在只是一个脏兮兮的乞丐,不是什么**天后。

“我知道。”

花牡丹依旧不解的看着他。

“给你了你就拿着,乞丐也要还债。”上官墨慢条斯理的把灵牌甩给她开口道,如愿的看到花牡丹终于停下了脚步。

花牡丹嘴角抽搐的回过头,眼神悲哀:“你是强盗吗?不了理喻。”

某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遗憾我是。”

那动作还出奇的优雅,看的花某人直磨牙:“帅哥,我真想掐死你。”

上官墨不怒反笑:“本府正缺一个喂马的。”

喂马

花牡丹有些纠结:“凭什么你家缺喂马的我就去,是不是你缺小妾我也得去陪睡,这什么道理嘛?”她柳眉倒竖,虽然在灰尘之下也遮不住精致的眉眼。

上官墨眉间蹙起淡淡的笑,并不明显却令眉目舒张开来:“那自然是,我今天心情好,对你这模样还不至于感兴趣到那什么。”

花牡丹将灵位硬塞过去:“你拿回去供着吧,本小姐我说不要就不要。”

上官墨剑眉一挑:“我给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既然已经接受当然得付报酬。难道你想赖账?”

“我就赖账怎么了?”花牡丹凤眼一挑,做次无赖又何妨。

上官墨没说话,只是对着冯远动了个眼神。

冯远立即会意的上前一步:“请合作,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花牡丹拧了拧眉,眼前这桃花眼的男人看起来有钱有势,要是得罪他怕是连乞丐都做不成了,想了想忽然问到:“那你管吃管住吗?”

“管。”上官墨简单明了的说道。

花牡丹点点头:“那好吧!我只待一个月,等我不想待了我就离开。”此时她自然不会想到这只是从一个噩梦转到另外一个噩梦罢了,更没有看到上官墨狡黠的一抹神『色』。

偌大的御花园里,司徒盛正坐在那发脾气,骂的一干人等个个抬不起头,都有半个时辰了还没停嘴:“你们都是废物啊!没用的东西,天下无敌御林军连一个小小女人也找不到废物。”

侍卫长委屈的低着头不敢反驳,皇上这会正在气头上,只能把责任往花牡丹头上推:“回皇上,奴才们将整个洛城都翻倒了,就是没有见到过画像上的女子。会不会是那女子已经离开洛城了?”先前他们抓来的那些女子一到大殿上个个被皇上否决了,皇上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可能,别人会逃,花牡丹不会。就凭宰相的那张嘴,她跑不了多远,都是一群废物,朕留你们何用,都推出去斩了。”司徒盛心烦气躁的说道,好你个花牡丹真有你的,三天了硬是没让朕找出来,有骨气,有耐力!等朕把你找出来,不把你挫骨扬灰,朕不是皇上。这几天他的鼻子一直堵得慌,晚上还咳嗽,身体那样好的他会生病都是拜那疯女人所赐。

“皇上饶命啊!皇上。”跪的跪着,磕头的磕头,他们个个面如土『色』,这洛城那样大,哪找得到一个女人。

“哼!”他确定花牡丹一定还在城内只是藏的太好,要么就是言风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还没找出来。言风不会食言,待会言风肯定会把花牡丹带出来。所以花牡丹一定还在城内。

“皇上,宰相大人求见。”忠公公走上前来,低着头巍巍颤颤的说道。

“他一个人来的?还是带了花牡丹?”这点很重要如果带了花牡丹就不见,没带就见。

“宰相大人一个人来的。”

“那就见吧!”言风看你玩出什么花样来,朕倒是要瞧瞧你到底把花牡丹藏在哪了?大袖一挥,暴跳如雷的司徒盛终于安坐下来,宫门们训练有素的快速打扫好扔了一地的水果瓜皮类的东西。

“臣言风叩见皇上。”

失策

“起来吧!花牡丹那丫头了?”司徒盛到底是年轻坐不住,迫不及待的向这风尘仆仆的言风问道,瞧他这急匆匆的样子八成也是没寻到人吧!这可好了。

“回皇上,失踪了,这回彻底失踪了。臣当日回去后就将花牡丹赶了出去,让她自行躲藏。没想到今天三日已过,她并没有回到臣的宅子来。”他们两将花牡丹当成了赌注来玩,却没想到连自己的面子一并搭了进去,最后的赢家不是司徒盛更不是言风,而且花牡丹自己。他们两一个断定她躲不了三日,一个赌她只能逃过三日,却没想到他们都猜错了,过于轻敌。原以为一个女人身无分文,不能怎样。事实证明花牡丹才是胜者,说不定此时这个小妮子正躲在哪偷笑了。

“好一个花牡丹,朕小看她了。”司徒盛强压下怒火,讽刺的大笑三声,既然她不守时间,那么就别怪他说话不算话。只要抓到一律杀无赦。

言风点点头, 风轻云淡的眼眸如同风暴来临前的大海:“是,臣也小看她了。”

“这件事这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言风你现在还要为她求情吗?”暴君冷哼到,眼中染上了一层浓浓的火『药』味。从没有一个女子刚像她这般违逆自己,这个花牡丹实在玩的有些太过分了。说实话一开始对上花牡丹那倔强的眼神他的确觉得很有意思,为了这点趣味他可以饶她一命。无奈这女人实在不知深浅,一再的惹怒他,叫他心烦,即使有再大的兴趣也被磨光了,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怎么弄死她。不是玩笑是真心话,恨之入骨的真心话,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违逆,他现在唯一想对花牡丹做的事就是杀了她。

言风摇了摇头,依旧笑得温和,仿佛不受影响一般道:“臣静观其变。”花牡丹自己找死,怨不得他,若是逃了就逃了,若是没逃走被皇上抓了回来那也是她的运气了。可是内心又生出一丝丝的不舍,那样明眸皓齿的花牡丹,如果因此而死在了皇上的手里,多么可惜。

“这就好,早就这样,花牡丹早就人头落地了。”司徒盛叹了一口气,现在可好,被她给跑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臣先告退了。”

“退下吧!”虽然花牡丹跑了,言风也有责任,但他到底位居宰相,不能随意责怪,花牡丹就不同,花牡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死了也没有任何人同情。

有时候人命真是如纸张一样不堪一击,如果花牡丹只是平常宫女只怕此时已身首异处了,因为有了这违抗得特别才被留到了现在。说起来宫中的女子真是可悲了,而花牡丹的命运会如何,还说不清。

调教腹黑男

第二日,花牡丹就住进上官府的时候的确成了一个喂马的。喂马就喂马吧!这个工作不累人,只是没工钱,工钱都被拿去抵那块灵牌了。

令花牡丹纠结的是,貌似她总是在犯错,草加多了马肥了跑不动,扣钱。草少了马廋了还是扣钱,唉,最后她索『性』自认倒霉不在乎那工钱了,就算再多的工钱,只怕上官墨也会找借口扣成负数,总结以上几点花牡丹已经倒欠上官墨十几两银子了。

是的已经好几天了,想想花牡丹都会觉得兴奋了,草包暴君、神仙宰相你们都没想到吧!好几天了,你们的打赌见鬼去吧!发狂了吗?那是最好。

“花寡『妇』,喂马了?”

“是啊!朱婶有事吗?”花牡丹一边倒草料一边抬起头看向朱婶,上官府里的人除了上官墨那魔鬼,其他人都待她挺好,像是一家人一样,可能是出于可怜她同情她。谁叫她对外把自己说的那么惨了?

“我早上给爷做燕窝的时候多煮了一碗,我身子弱不禁补,你帮我吃了。”朱婶笑着从篮子里拿出一碗热乎乎的燕窝来。

“谢谢。”太好了,她正好也饿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连燕窝都有她的份,但花牡丹只想美事下肚,吃完好继续干活。喂了这些马,就可以去休息了,一天的货算干完了。

正当她准备休息的时候,正巧看见李伯望这边走。心里想坏了,每次李伯来准没好事,特别又是挑在这个时候就更加了。她经常忍不住怀疑李伯是不是恶魔上官墨派来整她的,,每次干做完活,李伯就来了。“李伯,今天又有什么事吗?”

“花寡『妇』,你喂完马了?”

“是啊!李伯。”花牡丹这几日依然蓬头垢面只是换了身干净衣服,也洗了澡不再那么臭烘烘的了。面容不敢恢复的太快,免得被人发现,那块灵牌现在还摆在她的房间里,看久了有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个叫司徒尹的亡夫了。

这里周围的人看她是带这灵牌进来的,所有都叫她寡『妇』,因为她自称叫小花,所有大家亲切的叫她花寡『妇』。

“爷等会要来骑马,叫你去伺候。”马厩里那么多养马喂马的男人,爷偏偏叫她一个女人上前去伺候,真是有点暧昧难说了。可是若说这个花寡『妇』和爷没有暧昧,她可是爷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要说有暧昧,那个男人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放在马厩里受苦了?真是匪夷所思了。

“哦,我等下去。”所有人都叫他爷,花牡丹只叫他上官,她又不是他签了卖身契的佣人,凭什么要叫他爷。懒的连名带姓,她直接管他叫上官。看吧!又没好事,待会又要见到那个恶魔级别的古代资本家上官墨了,还不知道今天要怎么剥削了…

“上官。”花牡丹一边喝着燕窝,一边走上前。看起来怎么都不像个来伺候的下人,哪有下人可以喝上燕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