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上官墨朝她招招手,今天心情不错,想溜溜马。几天不见她丰满了些,不似开始见到时那般瘦弱无骨。本来她这样的气质也不适合扮柔弱,『性』格太强悍了。

“是。”花牡丹一口气喝掉那罐燕窝,把漂亮的陶瓷碗随意的放在草堆里。可能是喝的太快了,脸『色』有些红润,嘴角还有些残留物,实在不雅。自从来到古代以后,以前做明星时的那些优雅全被抛到了脑后,现在她只是她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好不自在。

落马

“过来。”上官墨朝她招招手,今天心情不错,想溜溜马。几天不见她丰满了些,不似开始见到时那般瘦弱无骨。本来她这样的气质也不适合扮柔弱,『性』格太强悍了。

“是。”花牡丹一口气喝掉那罐燕窝,把漂亮的陶瓷碗随意的放在草堆里。可能是喝的太快了,脸『色』有些红润,嘴角还有些残留物,实在不雅。自从来到古代以后,以前做明星时的那些优雅全被抛到了脑后,现在她只是她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好不自在。

“你不适合喂马。”上官墨坐在马上,语气平淡的不带一丝感情,只是陈述事实。今天他依旧穿了一身利落大气的黑衣,踩了一双皮靴,那可是正宗的小牛皮啊!古代可没有人造革,都是货真价实的真牛皮,看着都爽。穿了这样一身衣服又骑在马上,若是别的男子肯定英气『逼』人,可惜他那张脸长的真是太祸水了,哪里像个男人。粉『色』的嘴唇如桃花般鲜艳欲滴,尤其那双眼睛勾人的桃花眼只是妖娆回眸一笑就能勾去人的魂魄,无论男女皆可通杀。其实也有可能他本不是想妖娆的,只是天生媚骨自难弃,就连他生气时的一个眼神,看到花牡丹眼里也是美极了的。美男就是美男,生气也很美。

一想到这,花牡丹就嫉妒的不行,他一个男人长那么漂亮做什么,真是祸害人间啊!(貌似扯远了,偶马上扯回来哈!)马最近都被她喂瘦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上官家落败到马都养不起了,一匹匹都是恹恹的,连他**所坐的这匹塞外名驹也不得幸免。

其实那些马也有够可怜的,花牡丹被恶魔上官墨给气的够呛,又不能找他报仇,花牡丹一介女子,自然也不能指望什么大度,只好把仇都记在那可怜的马身上了。

想到这,花牡丹立刻不再妒忌上官的那张祸水桃花脸,心头冷冷一笑,哼哼!我喂多了马长胖了懒了跑不动是不是?那好,我如你所愿,看一会鹿死谁手。

上官墨明显的感觉到捡回家的这个女人眼光有些不对,偏偏又说不出不对在哪里。以前也有女人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然那眼光,又是谄媚又是暧昧,活脱脱的想把他生吃入腹。又或者是两眼放光,貌似想到他家的金元宝。

但是,这个女人的眼光,是前所未见,好像,好像她在期待一场好戏的诞生。

首富绝对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上官墨的恶魔『性』子只是少数,更多的腹黑却藏在心底。嗯,看好戏是不是?

想到这,上官墨勾了勾手指。

花牡丹将脑袋凑上去:“上官,干嘛?”这家伙的花花肠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欺压她的点子了。这家伙就是有本事把人气的死去活来,还拿他没办法。

花牡丹眼光一瞟,迅速的打量了上官墨的身板一番,身子看上去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样子,貌似,打架的话,可能自己的胜算还比较大。花牡丹这么一想,再抬头看向上官墨的时候,已经一点都不觉得恐怖了,直直的盯上去。

只见上官墨长臂一舒,花牡丹猝不及防,就被拉上了马。

“你,你要干什么?”花牡丹双手首先护住胸部,敌不动我不动,先探明动机再说。然而上官墨并不理睬她,冷笑一声,便开始纵马扬鞭。

脱衣恐吓

好在花牡丹当演员那会,也扮演过女侠,骑过马,并没有被吓得死去活来。上官墨颇为意外,没想到花牡丹一介女子不仅『性』子强悍,就连胆子,也不是寻常女子可比的。他想到这,眸中浮起玩味的笑意。马鞭使劲的拍下去:“驾。”

一时之间,那塞外名驹骨子里的热血彻底被激发了,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势向前奔去,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按说花牡丹该是兴奋才对,可是,她猛然想到一件事情,吓得脸『色』煞白。

扯了扯上官墨的衣服,花牡丹大声叫到:“停,快停。”上官墨却并不以为意,只以为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子终于怕了,更是得意,继续驱使着马儿朝前跑去。

风声更大,花牡丹的声音渐渐的被风声埋没了,她几乎是欲哭无泪,天哪,谁来救救她?就是因为算准了某人今天会骑马,她才那么好心的给饲料加了点货啊。这马,该,该想要发狂呀了!

花牡丹心惊胆战,也顾不得其他,只好窝进上官墨的怀抱里,心想待会滚下去的时候好歹也能护住这张脸才是。这下是自取灭亡了,哎!

果不其然,还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马儿就开始狂奔,发出一声嘶叫,似乎烦躁极了想要发泄什么。上官墨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丝毫没有惊慌,扬鞭大声呵斥道:“吁!”

可是那马儿就是不停还越跑越快,上官墨那样狠的一鞭子下去也没管用。马儿狂奔,那坐在马上的人就吃苦了,颠簸这下花牡丹认命的闭上眼睛,死死的往上官墨怀里贴着,他胸膛温热的触感让花牡丹觉得有一丝安心。看不出他这样看起来柔弱的人竟然有一副刚硬的胸膛。

“放开!”他讨厌被女人触碰,特别是这样的时候,她的秀发摩擦着他的胸膛,竟然带来了一阵阵隐隐可查的快感,太不是时候了。

终于在奔驰了好一段时间之后,筋疲力尽的马儿终于是倒了下去。

疾驰的惯『性』让上官墨和花牡丹的身体以一种无法控制的态势向前冲去。花牡丹下定决心,不管死活,一定要拉着上官墨做垫背的。两个人跌下马背,花牡丹死死的抱住上官墨,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上官墨哼了哼鼻子!愚蠢的女人,他本来是有一身好武功的,被这女人抱死了,一时无法施展,只能跟着向前滚去,狼狈至极。

姿势暧昧极了,花牡丹丰润的**紧贴在他的身上起伏不定,两人滚了好一会,花牡丹都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才算停了下来。

然而,这停下来的姿势是极为暧昧的。

上官墨在下面,花牡丹死死的抱住上官墨的腰,整个人就伏在上头,虽然停下来了,花牡丹还没反应过来,依旧是死死的抱住。

这画面如果定格在瞬间,是那样的唯美。花牡丹长发凌『乱』的趴在他身上,黑瀑布般的长发与上官墨微湿的秀发纠缠在一起,仿佛生生世世都要这般纠缠下去…

阳光温热,岁月静好。她愣愣的望着一脸铁青的上官墨,他显得生气极了,脸都红彤彤的。

猪的温暖

阳光温热,岁月静好。她愣愣的望着一脸铁青的上官墨,他显得生气极了,脸都红彤彤的。

“重死了,你是猪吗?”上官墨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给他好日子过。

花牡丹耳朵尖,听见这句话立刻忘记了自己摔得又酸又痛的身体,其实是有上官墨垫背,她还好。此时她柳眉倒竖,压根忘了要爬起来,看着上官墨瞪了她几眼愤愤的地开口:“你说什么?”

上官墨不爽的回应到:“你是猪吗?”

此时此刻她突然想到了一部电视剧的台词,扑通一声笑了起来:“你是猪,可以延伸为你是野猪、豪猪、花猪、光猪、蠢猪、笨猪、乌克兰小『乳』猪、猪八戒;你是圈养杂食的懒惰生物体;你是星光灿烂下,一只绝望而孤独的动物;是永远飞不上蓝天的蠢猪!!!!!!!”

原本她只是觉得好玩,突然想背下台词,结果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上官墨的脸『色』更黑了,应该叫做乌云密布。

可能是被气糊涂了,上官墨反而一笑:“很好,花牡丹。你会喂马是么?今晚和马睡去。你现在还打算在我身上趴多久?”

上官墨这一说花牡丹才意识到自己极不雅观的趴在某人身上,然而,然而她却并不着急起来,反而是笑『吟』『吟』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和马睡是吧?我现如今就先骑骑你这匹马,驾!”哼哼,当她好欺负么?

上官墨微眯着眼:“当真不起来?”

花牡丹得意的回答到,笑的两酒窝都出来了:“我就是不起来,你拿我怎么样?”耍流氓谁不会啊!本小姐要做就做高级流氓。

“你不起来是吧?”语气里带了一丝玩味,很好,好的很啊!

然而花牡丹没有听出来,眨巴眨巴漂亮的丹凤眼:“我就是不起来。”

“很好。”上官墨一个翻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把花牡丹翻过来压在身下,坐在她的**,开始扒花牡丹的全是灰尘的衣服:“你喜欢和我睡是吧?那就如你心愿。”

花牡丹大惊失『色』的伸出一只手朝着他那娇艳欲滴的面容扫去。上官墨快速偏向一边,躲开她的小拳头,这女人蛮起来,比牛还蛮。

远远的传来朱婶的声音:“花寡『妇』啊,你到跑马场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花牡丹闻言大喜,觉得自己终于遇到救星了,不,自己应该更可怜才对,想到这,她把上官墨的头往自己身上猛的一按,他的头好死不死的贴在她柔软的胸上,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花牡丹觉得姿势够暧昧了,这才喊到:“非礼呀非礼呀。”

那朱婶一听,忙迈着小脚快步跑过来,一眼就看见二人灰头土脸的在地上搂成一团,爷的脸还埋在小花的胸口,顿时老脸通红:“爷,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到。”

上官墨竟然也不觉得羞耻只是说了句:“很好。”

朱婶跑似得快速离开,她发誓她刚才什么也没有看见!幻觉都是幻觉,她没有看到爷贴在花寡『妇』身上。

他并不在乎坏了名声,她要玩就陪她玩。

一堆花痴

花牡丹郁闷了,不是古时最为保守吗?怎么会是这个结果?花牡丹哪里知道,此时她已经是寡『妇』身份,朱婶见她能攀上上官墨替她高兴都来不及,何况一向内敛的爷在这种公众场合都能对她这般情难自禁,实在是,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上官墨带了几许玩味:“女人,你要不要继续?我担保明天全府的侍女都恨不得杀了你?”

花牡丹被『逼』着眼睛与他对视,自然不甘示弱:“有本事你放开我,看我明天能不能好好活着。”丫丫的,死男人看起来那么瘦,怎么还那么重,姑娘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上官墨眼里奇异的光芒一闪而过:“好。”言罢他起身站立,姿势优雅,花牡丹灰头土脸的也站起来,『揉』了『揉』屁股,实在是妒忌上苍对上官墨的厚待,为什么满面灰尘也挡不了他的祸水光芒?那张脸,照旧的『惑』人心魄。

花牡丹想了想,不理睬他,三十六计走为上,也顾不得身体疼痛,一溜烟的跑了。

到了掌灯时分,花牡丹缩在小小的马棚里,这样简陋的小架子下,竟然站了一堆女人。真是的,上官让她睡马房,这些女人来凑什么热闹啊!

老夫人房间里的莺莺,小姐房里的艳艳,厨房里的小红小绿小青还有一大杆交不出来名字的妙龄女孩儿都到了花牡丹的房间,远远看去花红叶绿,好不热闹。她们一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正好凸显了花牡丹的穷酸。灵位前面袅袅的升起一丝丝的青烟像是对故人思恋的诉说一般。

莺莺挑衅的看了花牡丹一眼,轻蔑的笑了笑开口道:“你相公刚死才多久?尸骨还未寒了,就来勾引我们家爷,真是不要脸。”

花牡丹假装一愣,闪着天真的眼无辜的微笑问道:“什么意思?”

艳艳嗤之以鼻,指着她骂道:“装什么装,朱婶都看见了。今天下午在跑马场,爷骑在你身上,不是你还有谁?”

花牡丹站起身来抚『摸』了下一旁站着的马兄弟,眼波流转的那样轻松。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怕的!“哪有的事,你们都说是我勾引他,可是你们都听朱婶说了吧!是他坐在我身上,不是我坐在他身上,为什么不是他勾引我?”

“啊!”听起来也有点道理,花牡丹周围的女人们都是一愣。按到底说是这样,可是以爷那样的天资怎么会看上花寡『妇』这般粗俗不堪的女人?

“爷怎么看的上你?”

“对啊!他怎么看的上我了?其实不怕告诉各位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一听有秘密女人们不自觉的围了上去,把花牡丹围在中间,好奇的伸长耳朵仔细聆听着花牡丹接下来要说的事。

“上官喜欢丑女人,越丑的女人他越喜欢。要不然怎么会勾引我了?你看我花牡丹灰头土脸的,难道不是吗?”

“难道真的是爷勾引你?”那爷的口味也太怪了。

“当然是了。我才不会勾引他了。”脑子迅速运转,不过眨眼,花牡丹已经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睫『毛』上还挂了泪珠:“各位姐姐妹妹个个都是如花似玉,不知道比我一个寡『妇』强多少倍,我花牡丹与自己相公情深意重,断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情。”

暴君的灵位

当然是了。我才不会勾引他了。”脑子迅速运转,不过眨眼,花牡丹已经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睫『毛』上还挂了泪珠:“各位姐姐妹妹个个都是如花似玉,不知道比我一个寡『妇』强多少倍,我花牡丹与自己相公情深意重,断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情。”

那一句赞美,倒是让姑娘们心头很是舒服。

小红说话的声音就柔软了些:“花寡『妇』你别哭了,是我们错了。”

原来是爷勾引花寡『妇』啊!小绿深表同情:“花寡『妇』,我们误会你了,对不起。”

花牡丹听到这一句话,索『性』跑过去把灵牌抱在怀里,再度发挥她演员的特长:“我的相公啊…”这一下子就嚎啕大哭起来,让姑娘们坚信不以。

姑娘们七手八脚的拥过来,给花牡丹倒水的倒水,拍背的拍背,那模样比伺候上官墨还要殷勤几分。毕竟人家受了委屈自个还来欺负人家,是自己不对嘛。身为大户人家的丫鬟这点道理他们还是懂得的。

花牡丹缓过气来,一把抱住老夫人房里的莺莺:“我命苦哇,我那可怜的夫君哟…”

莺莺皱了皱眉,这鼻涕眼泪的真可怜了她的新衣服啊,一会希望能探听出一些自己想要的消息,要不就亏了。

想到这莺莺使了个眼『色』给艳艳,艳艳忙将茶递过来,用手绢给花牡丹擦了眼泪。花牡丹心头是乐呵得很,要知道那跋扈的丫鬟一身衣裳可是被她毁了。

她接过茶,抿了一口,这才止住眼泪,样子十分诡异的朝姑娘们勾了勾手指,姑娘们忙围上来。

花牡丹问到:“各位可知道爷为什么那样对我啊?”

姑娘们耳朵都竖起来了:“为什么?”

花牡丹嘘了一声,指指院子:“隔墙有耳。”

姑娘们立刻会意过来,朝四周瞧瞧了,确定没有人跟来,这才凑过来。

只听花牡丹低低的声音传开来:“其实…”她讲了这么几个字卖了个关子,停下来喝了口茶,这胃口是要吊足了才好玩。

姑娘们果然着急起来,小青首先按捺不住:“其实什么?”

花牡丹扫视了小青一眼,只见她长得眉清目秀平时又没有欺负过自己,心底生出几分不忍来,但还是继续说下去:“其实爷就是爱好不一样,大家想想爷平时看了多少美人啊,早就审美疲劳了,何况他自己就美得很。他觉得女人越丑越好看,所以这才看我灰头土脸…”花牡丹脸上又是屈辱,眼泪都差点流下来:“所以,我才会差点贞洁不保。”

说到这,花牡丹的眼泪终于泉涌而出,她的演员优势继续发挥作用,哀戚的说到:“还请各位妹妹救救我啊…”

小红一愣:“怎么救你?”

花牡丹见莺莺不动声『色』,知道莺莺必然是想到了法子,嘀嘀咕咕的说到:“这要变美很难,变丑很容易,大家看看我就知道…”

姑娘们细细瞧去,只见花牡丹的面上还有些锅灰黑一块灰一块的,头发十分凌『乱』…顿时醒悟过来,个个满怀信心千恩万谢的走了。

只剩下花牡丹一个人抱着灵位,差点就笑到肚子痛。“暴君,你的灵牌真好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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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要是多五十的推荐和收藏,偶就每天多更一张哦,绝不食言~

作弄上官

上官墨从来也没想到会有这样噩梦的一天,当他起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丫鬟们个个穿着粗布衣服,脸上抹的黑乎乎的,个个都像花牡丹那样,连发型都相同。

“爷,请穿衣。”

“爷,该用早餐了!”

“你们这一个个是怎么了?”上官墨坐起身来环顾四周,现在流行兵马俑装吗?

“回爷,奴婢们这样您不喜欢吗?”春花眨巴眨巴眼,一脸土灰笑的吓人,那灰还直直的掉到上官墨刚抿了一口的茶里。

上官墨看着满桌的早餐,再看看侍女们簌簌往下掉落的灰尘和锅灰,只觉得肚腹里一阵翻涌,表情是十分的奇怪。

姑娘们的心头是激动啊,爷终于有情绪变化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们有机会了?一个个生怕自己被落下,忙争先恐后的往上官墨身上靠去…

灰尘落了上官墨一头。

简直就是忍无可忍了,上官墨一张脸黑得墨汁一般。“管家。”他厉声喊到。

“来了。”管家从来没有见过主子这般大的火气,忙快步跑进来低着头回复道。

“叫她们下去洗干净,各罚洗茅厕一个月。”上官墨说完头也不回的去找花牡丹算账,不用说就知道是她在搞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还真有一套,不但没有被其他女人制住,反而将了他军。

管家吓了一跳,这府里哪有那么多茅厕可洗啊?他忙抬起头看向众人,待见到丫鬟们一身打扮再看看上官墨狼狈的样子,终于明白了。

上官墨想了想,诡异的笑容浮起:“另外,让她们和花寡『妇』一起喂马。”

花牡丹,你自己酿的果子自己吃吧,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啊!”某丫鬟嘭的一身摔倒在地,为什么花寡『妇』可以,她们却被爷罚洗茅厕?老天不公。不行,一定是花寡『妇』欺骗了她们…

“起来了?”上官墨走到马厩前,双手抱胸显得那样惬意,艳丽的唇笑得优雅,隐隐能洁白的牙齿闪亮而且尖利。

“上官,你很闲吗?”堂堂上官家大当家竟然有事没事天天往她小马厩跑,花牡丹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看起来精神很好。心中小爽了一把,上官墨今天早上的感觉不错吧!哈哈!

“也许,不过我知道你要忙了。”上官墨神秘一笑。

“什么意思?”花牡丹站起身来,防备的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从今天起除了喂马,你必须负责清洗夜壶。”上官墨打量着她瞬间捏起来的拳头和紧咬的牙关,抑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如同想象般的那样生气。这种情形真是有趣极了!也是她自找的。

“夜壶?”花牡丹嫌恶的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捏紧拳头。

“我用的夜壶。”上官墨加上一句。

“去死吧!我为什么要洗夜壶,我没犯错。”花牡丹仰起头,他没有证据,花牡丹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教唆丫鬟们的事情。他又奈她如何?

“需不需我提醒你昨天那匹马…”兽医已经查明,那只千里名驹被下了**,所以昨天才回发狂。罪魁祸首不是她还有谁,马厩是她负责,这总脱不了干系。

“嘿嘿,我突然想到我还没吃早餐,先失陪一下。”花牡丹跑为上计, 拔腿就跑,像只兔子。

牡丹被威胁

“嘿嘿,我突然想到我还没吃早餐,先失陪一下。”花牡丹跑为上计, 拔腿就跑,像只兔子。

“刷了夜壶你再吃。”他很大方的回答。

“那还能吃下吗?”花牡丹只要想到他的夜壶再想想亲爱的早餐就想吐。

“那减肥。”她这几天气『色』还不错,饿几顿不算什么。

“你这个小人!”花牡丹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脱口而出,还有人比他更恶劣吗?这家伙根本就是以欺负她为人身乐趣。

上官墨只是『露』出一个你又奈我何的笑容一字一句道:“答对了,现在你,去,洗,夜,壶。”

花牡丹哪受过这种气,从管家手里接过夜壶,动作麻利的直接走到旁边的水池边,“碰!”的扔了进去:“洗好了,你自己叫人捞起来吧!”花牡丹说完话拍了拍手掌,帅气的转身离开,爽极了。

上官墨并没有如她所愿般吃瘪,依旧春风笑桃花的望着她,不痛也不痒。“很好,不知道外面的侍卫有没有兴趣知道你的下落了?”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他知道?他知道什么了吗?

“你听得懂。”他十分肯定。那个被皇上通缉的女人不是她还有谁,他一开始就知道。她那样嚣张,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嫁掉了?还有她的那双手,如果真是可怜的乞丐,又怎么会有那样一双细腻的手,细腻的没有一丝皱纹。

“上官你怎么知道?”花牡丹不再否认,再装傻,就真傻了。只是他如何发现的?她都假扮成乞丐了,暴君和神仙宰相都没有发现她的伪装,他倒是神了。

“司徒尹。”他说道。这个名字太明显了,尹乃君字的上部,司徒尹就是司徒皇帝,给在世的皇帝立灵牌,她是头一个。这样的女子不是朝廷侵犯谁相信,只是一眼就觉得那样特别。所以才拐她回府来玩。

“原来是这个,你早就知道?”花牡丹长大眼睛看着他。

上官墨只是仰起头,不说话。像是在说这不是废话吗?以他这样的高智商不知道才奇怪了。

“你不怕暴君说你窝藏钦犯?”知道她是钦犯还抓她来这?上官是烧糊涂了么,他没病吧!暴君那草包,只怕现在已经气的四处跳脚了,那样骄傲自负、脾气暴躁的人偏偏与她干上了。

上官墨:“我养的宠物多了。”

这句话够绝,用花牡丹的话来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秒杀。

花牡丹眼神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愤愤不平:“…”

“去捡夜壶,否则我很愿意领了那十万黄金的赏钱。”上官墨口气淡定的如同玩笑一般轻松。朝廷下来通缉令谁能提供花牡丹的下落,赏钱十万两黄金。难的那家伙这般大的口气,他收留了花牡丹这些天,拿了也不算白拿。

但花牡丹不会傻到真以为那是玩笑,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可不可以我给你买只新的。”

“可以,记得要手工打造的黄金壶。”因为他那只就是,整个洛城就此一只,除了夜壶他其他的东西也都是这样独一无二的。他不喜欢有人和他用同样的东西,那种感觉很讨厌。

黄金夜壶

“可以,记得要手工打造的黄金壶。”因为他那只就是,整个洛城就此一只,除了夜壶他其他的东西也都是这样独一无二的。他不喜欢有人和他用同样的东西,那种感觉很讨厌。

花牡丹一脸怒容:“我现在可以断定,你一定是恶魔投胎。”

“我也这么认为。”某人沾沾自喜的回答到,并不生气,而且感到骄傲。看的花某人那是眼中恨不得飞出几把飞刀,就没见过他这么恶劣的人。

她不再说话,没当场跌进水池算是不错了,怒了怒嘴花牡丹突然觉得全身无力。

上官墨看了她一眼,然后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