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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两人要见面了……哈哈,撒花……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七)

凝芷紧咬着牙,甚至接受不了秦晓默一下子神情变得这么冷酷这么嗜血!

太阳骤然被隐在了云后,大片的暗淡从拓跋辰逸走来的地方向着秦晓默的方向逼来,让人的心不由的颤抖。

“要是想要留在我的身边……姿态就要像是一个皇后的贴身侍婢,给我挺起腰来!”秦晓默死死的捏着凝芷的手腕,捏的骨节都泛白了,目光坚定的像是一座山。

凝芷死死的看着秦晓默的眼,似乎被秦晓默眼里暗流的火团感染,浑身的毛孔全部打开,从脚到头发稍,郑重的回答道:“是!”

拓跋辰逸轻笑着,虽然听不清楚她们再说什么……可是拓跋辰逸猜测应该是怎么糊弄自己的话吧!

秦晓默对着凝芷露出了一个坚定阴凉的笑意,拂袖……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在一步一步踏上阶梯的拓跋辰逸,像是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那些奴才一般。

凝芷藏在袖中的拳头狠狠的握紧再握紧,自己没有本事没有办法给公主帮忙,那么至少要让自己变的坚强起来,就算是比不上公主,也要坚强的不给公主拖后腿,凝芷咬紧了牙,抬脚上前了一步,就站在秦晓默的右侧,抬眸……

哦?拓跋辰逸眸子眯了起来,连那个一向温顺的凝芷……眼神都变了!

拓跋辰逸浅笑着停在里秦晓默还有三阶台阶的地方,浅笑嫣然的看着秦晓默,良久,微微一躬身:“参见……皇后娘娘!”

秦晓默轻笑了一声,抬脚不紧不慢的走下了一个台阶,让自己和拓跋辰逸目光向平,声音淡漠寒凉:“即知是皇后……为何不跪?”

拓跋辰逸唇角笑容越发明媚,不紧不慢的用折扇敲了敲腿,一字一句:“小人双膝有顽疾……跪不得!”

“哦?”秦晓默轻笑着再次走下了一个台阶……与拓跋辰逸几乎面颊相贴只有一指之隔,“既有顽疾……还如何教本宫骑马?你不怕本宫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秦晓默的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那双宛如宝石的眸子狠狠的盯着拓跋辰逸。

太阳从云朵之后透了出来,那一抹金色的光芒直射秦晓默和拓跋辰逸面颊中间一指的缝隙。

秦晓默看的清楚,拓跋辰逸那细密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唇角勾了起来:“能不能教……试试不就知道了!”

拓跋辰逸话音一落,转头一声哨响……

血樱杀像是接到了命令,急速的向着这个方向本来宛如疾风……硬是模糊了雪白的身影,脚下像是踩着红色的流云而来!

就在秦晓默抬头看着那匹白色骏马时,知觉腰间一紧拓跋辰逸低沉邪佞的声音便在她的耳边响起:“抓紧了!”

一阵天旋地转袭来,秦晓默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被那股子熟悉的霸道的气息所包围,在晃过神时……竟然已经被拓跋辰逸抱着坐在了血樱杀的背上,以急速狂奔着!

“皇后娘娘!”凝芷喊了一声。

“拓跋辰逸!”

秦晓默眸子一沉低吼一声,手肘一曲向着背后的拓跋辰逸袭去却被拓跋辰逸稳稳的接住。

“认识我……”拓跋辰逸垂头靠近了秦晓默的右耳,呼吸的热气喷薄在秦晓默的耳朵上,声音带着低笑,“郁久雨晴……为夫来接你回去了!”

“拓跋辰逸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是南疆!”秦晓默咬紧了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却被拓跋辰逸死死的扣紧就是不松手。

“呵呵……”拓跋辰逸轻笑了一声,眸子猛然一沉看向了前方,“坐好了……”

血樱杀竟然猛然一跃……跳过了圈着驯马场的栅栏……向外跑去!

“皇后娘娘!”凝芷惊呼了一声抬脚就要追过去。

楚弦歌一把拦住了凝芷,还没来得及点脚追,只觉得耳边一阵冷风飞过……带起了自己的长袍和长发……

聂晚笑!

聂晚笑那双眸子变成了血红色,凌空拔剑,狠狠的向着拓跋辰逸的脊背刺去。

拓跋辰逸感到了背后直逼过来的凉意,猛然拔出腰间的长剑,转身……狠狠向后刺去。

聂晚笑目光在触及到拓跋辰逸转过来那张冷峻的面容时,瞳仁间流淌的红色流光骤然的消失不见,猛然一个翻身收回了剑,可是拓跋辰逸的长剑却狠狠的刺进了聂晚笑的肩胛中!

“皇……皇兄……”聂晚笑那双眸子悲伤的情绪竟然直直的侵透了拓跋辰逸的心脏,让拓跋辰逸一瞬间竟然不知如何反映!

他叫自己……皇兄?拓跋辰逸不知道何时……自己竟然有一个这样的弟弟!

“皇兄……要走我们一起走!”拓跋辰逸的脑子里骤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让拓跋辰逸紧握着剑的手骤然一紧。

恍惚中有一个身影看不清楚,可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狼狈不堪和颤抖,居然是那样坚决的说:“我绝对不会丢下你的!”

秦晓默在疾风中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肘,狠狠的袭向了拓跋辰逸的胸口!

“呃……”拓跋辰逸一声闷哼。

聂晚笑来不及多想,一把握住长剑,一咬牙……折断,扑向了拓跋辰逸前方的秦晓默,将她护在怀里两人坠地……跌落了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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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拓拔够给力吧……以来就抢人!哈哈……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八)

聂晚笑死死的抱住秦晓默用自己的将秦晓默护在中间,停不下来!

“噗……”聂晚笑的脊背狠狠的撞在城墙上,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呃……”秦晓默疼得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她强撑起身子惊讶的看着聂晚笑,“晚笑……”

拓跋辰逸猛地勒马,掉头……

血樱杀嘶吼了一声缓缓停了下来,就在离秦晓默不足三步的地方。

拓跋辰逸的目光看向了秦晓默和聂晚笑,瞳仁里满满的全都是不可思议,刚才出现在脑子里的画面是什么东西!

拓跋辰逸的面色一片惨白,记忆里……

最清楚的……不过是郁久雨晴现在的这张面容!

“你们血族……是肮脏的存在,有着人类的皮囊却以吸食人类鲜血,掠夺他人性命为生,你们……该死!你们……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那股子悲愤……那股子想要喷薄却压抑着不能爆发……不能杀的感情!一下子涌上了拓跋辰逸的头顶!

“我娶你回来,如此爱了你五百年……却换来你覆灭我血族,杀我家人,呵呵……路夜鸾你当真是……没有心啊!”

“路夜鸾……今日我聂晚容无能,不能护我父母兄妹,今日……我以血族之王的名义起誓,他朝轮回……我定要你让你饱尝失去所有亲人之痛!折磨你至神不如死!”

“呃……”拓跋辰逸紧紧的捂着胸口……这是什么!

“来人把他给我围起来!”

楚弦歌持剑而来,一声低吼,侍卫们举着长矛已经将马上的拓跋辰逸围了一个透彻!长矛直直拓跋辰逸!

秦晓默眉头紧紧的皱着看着狼狈不堪的聂晚笑,抿唇不语……

“皇后娘娘!”凝芷失魂落魄跑了过去,仔细的检查着秦晓默,“娘娘……您没有事吧!”

“你看着他……”秦晓默沉着眸子说了一句,款款的起身。

“主子……”聂晚笑突然开口,“请……主子……饶了……”

“饶不饶……由不得你求情!”秦晓默冷睨了聂晚笑一眼,拂袖转过身,看向了那双宛如阴鸷的眼眸。

拓跋辰逸冷眼从马背上下来,死死的看着秦晓默,路夜鸾……路夜鸾……谁是路夜鸾?郁久雨晴?

难道自己产生幻觉了!

“娘娘……此人该如何处置?”楚弦歌对着秦晓默一躬身,问道。

“娘娘……”聂晚笑声音有些微颤,那个……是他转世的大哥!是那个……护他爱他,为了他……甘愿一死的大哥啊!

秦晓默款款的向着拓跋辰逸走去,那双眸子阴冷的厉害。

拓跋辰逸看着想自己走来的秦晓默,唇角微微勾起……应该是幻觉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女人带回去!即便是不想承认……但是,在以为她死了的时候,自己的心……疼得无法负荷,那一刻开始他不在计较秦晓默当初嫁给自己的目的!

骗也好……哄也罢!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也好,该恨的也恨了……恨了了,自己的心里……剩下的却是……

“啪——”

拓跋辰逸一怔,这个女人……秦晓默居然走到他面前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从来……从来还没有人敢打过自己的耳光:“你……”

秦晓默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你好大的胆子!”

拓跋辰逸做梦都没有想到秦晓默会一连给自两个耳光,那双瞳仁骤然沉了下来。

秦晓默那双眼睛阴沉的像是来自地狱的宝石,再次扬手……

拓跋辰逸眼眸一沉,一把扣住了秦晓默的手腕,一手狠狠捏住了秦晓默的下颚,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将秦晓默逼到了墙边。

脊背撞在墙上疼得秦晓默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她却紧咬着唇不吭声,那双眸子和拓跋辰逸的一样阴沉。

侍卫们大惊拿着长毛将拓跋辰逸围在了墙边。

楚弦歌眸子一沉,几乎是一瞬间出现在了拓跋辰逸的面前,手中泛着阴冷寒光的长剑已经抵在了拓跋辰逸的下颚。

拓跋辰逸似乎根本不在意,那双宛如千年冰山的眸子里只有秦晓默那张倾城绝世的面容,他扣紧了秦晓默的下颚缓缓逼近了秦晓默的面颊,楚弦歌手一颤,他清楚的看见拓跋辰逸的颈脖越发靠近自己的长剑,颈脖上沁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女人……你敢打朕巴掌!”拓跋辰逸一字一句,声音极其的低,只有离得最近的楚弦歌一人听到而已。

“本宫打你又如何!”秦晓默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双眸阴沉到了极致,声音却带着浅淡的笑意轻的诡异:“本宫……要你国破家亡,死无葬身之地……啊,对了……本宫要毁了你心头所爱,让你也尝尝这万箭穿心之痛。”

拓跋辰逸那双瞳仁骤然一紧,良久……却突然笑开来:“哈哈……哈哈……”

秦晓默凤眸狠狠一沉。

拓跋辰逸靠近了秦晓默的唇,声音低沉:“郁久雨晴……你不愧……是朕的女人!”

秦晓默笑容越发的明丽,那双眸子里丝毫没有惧意,反倒是那几分决绝和坚定让拓跋辰逸佩服,秦晓默浅淡的开口,宛如花瓣一般娇美的唇细微的和拓跋辰逸的薄唇摩擦着:“楚弦歌……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宫把他抓起来!”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九)

楚弦歌得到命令一把扣住了拓跋辰逸的肩头将他拉开,拓跋辰逸也没有反抗只是浅笑着看着秦晓默,那双眸子异常的明亮。

“皇后娘娘……”凝芷轻呼了一声,毕竟……拓跋辰逸是北魏的皇帝,公主是不是应该放了,毕竟要是在这里杀了北魏的皇帝恐怕会引起两国的战争,虽然说……所有人都以为南疆是个传说也找不到南疆,但是皇上能找来,那就是说北魏能找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主子……该如何处置?”楚弦歌低声问道。

“依律该如何处置呢?”秦晓默那双清冽的眸子和拓跋辰逸四目相对。

“回娘娘……凌迟!”

“是吗?”秦晓默轻笑着问道。

“主子!”聂晚笑看了眼拓跋辰逸,对着秦晓默跪了下来,“主子饶了他吧……”

皇兄的转世……也逃不脱路夜鸾的魔咒见了这张面孔居然也是这个样子!

倒是楚弦歌挑起了眉:“一向孤傲的聂晚笑这是怎么了?居然下跪了……这么多年了自从血族没落了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啊!”

秦晓默下眼脸微微一眯,侧眸看着垂着头的聂晚笑,姿态……竟然是那样的谦卑,秦晓默……没有见过这样的聂晚笑,还记的初见时,他那份与生俱来的傲气让秦晓默佩服,可是聂晚笑……你现在是怎么了!你聂晚笑这样的一个男人,我以为你是一个就算是一座山压在你身上也不会屈服的男人,仙子啊……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请求我绕过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而……那晚……当我对你投去期盼的目光,你却避开了……聂晚笑,你口口声声叫我主子主子……可是对你来说我还不如拓跋辰逸这个陌生人吧!

拓跋辰逸……你的命果然比我秦晓默要好!我秦晓默走到哪里对别人的价值都是死,而你……却能让素不相识的人救你,你告诉我……是我秦晓默上辈子作孽太多,还是我天生命该如此!

血族……拓跋辰逸瞳仁一紧!

“你们血族……是肮脏的存在,有着人类的皮囊却以吸食人类鲜血,掠夺他人性命为生,你们……该死!你们……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刚才的话骤然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

拓跋辰逸侧眸看向了那个垂头对秦晓默跪着的男人。

“凌迟……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他了呢?”秦晓默从聂晚笑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唇角缓缓勾起,“我记得北魏有所谓的十八大刑法吧?”

拓跋辰逸抬眸看向了秦晓默:“想要试试?”

“是啊……想要试试!”秦晓默轻笑了一声,开口道,“关进地牢!”

“是!”

以你拓跋辰逸应该可以逃走吧!秦晓默转过身看着拓跋辰逸被押走的背影……为什么不逃呢?拓跋辰逸……你在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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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晚容?”渊无疆从软榻上坐了起来,那张苍白无力的面颊上突然就布满了愁云。

“是……”涵曦一字一句的回答道,“属下绝不会看错的……是晚容陛……晚容大人!”

涵曦差点将晚容陛下四个字说出口,到最后生生的咽了回去改成了大人二字。

渊无疆握着椅座扶手的手骤然一紧,聂晚容……晚容……是……你的转世回来了!

“朕……知道了……”渊无疆垂下了那双漂亮的眸子,声音淡漠,“你下去吧……这件事皇后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必再来报了。”

“是!”

晚容……渊无疆微微瞌起眸子,上次强忍着……没有去见你的转世,你的转世,现在……好像爱上了我的皇后,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不是夜鸾,谁都可以!

只是……现在恐怕不能让你带她走,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一定把她交给你,一定!

魅连若现在……恐怕已经去找他的那一缕魂魄了吧!

这就是暴风雨来的最后安宁吧,夜鸾啊……这次,我到底守不守得住你呢?

如果……你出来了!你真的被魅连若救出来了!

渊无疆狠狠的握紧了扶手,猛然张开了一那双血红色的瞳仁,我一定会履行我们之间的承诺,一定会……杀了你!将你的……灵魂打散!

“砰……砰……砰……”

突然,那摆设在殿内的几个巨型花瓶砰然碎裂,碎片居然成了细碎的冰渣子,而后被凭空冒出的火苗收拾的干干净净。

渊无疆皱紧了眉头,抬手按着太阳穴,头疼得就像是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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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凝芷端着热茶递给了秦晓默,“那……陛下……您要一直关着么?”

秦晓默轻抿了一口茶,没有回答。

“主子……”楚弦歌走了进来将一个常常的盒子放在了秦晓默的面前,“您要的东西……”

“嗯……”秦晓默放下了茶杯,将盒子打开来。

里面横躺着一把长剑还有一把精致的短匕首。

“公主……”凝芷看着锦盒里的东西,眉头一紧。

“主子……聂晚笑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楚弦歌垂头低声说道。

秦晓默拔出了长剑,阳光下剑刃泛着凌厉的光芒,秦晓默轻笑了一声开口道:“让他进来!”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

“是!”楚弦歌转身走到殿外对着聂晚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聂晚笑从殿外走了进来,低垂着眉眼:“参见皇后娘娘……”

“聂晚笑……”秦晓默猛然将剑插进了剑鞘里,款款踱着步子走到了聂晚笑的面前。

“属下在……”聂晚笑一字一句,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高贵和孤傲,此刻谦卑的就像是一个下属一般。

是为了……拓跋辰逸么,秦晓默站在他的面前居然沉默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撇开头:“你想救那个男人……本宫给你一个机会!”

聂晚笑抬起头看着秦晓默。

“桌上的那两样东西,本宫要你来教我,教会了……用那两样可以在战场上自保,你可以做到本宫就放了他!”秦晓默看向了聂晚笑,眸子微微有些温润。

聂晚笑抿了抿干涩的唇,良久开口:“是!”

“出去吧!”秦晓默拂袖走到了桌前,将锦盒的盖子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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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

听到秦晓默的声音,拓跋辰逸转过身看向了门口,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秦晓默一踏进牢房,看着负手而立站在牢房中央的拓跋辰逸,眸子扫了眼那铁链,唇角勾了起来:“是狱卒疏忽……还是你自己挣脱了呢?”

“你因为……凭那锁链可以锁住朕?”拓跋辰逸唇角提了起来。

“朕?”秦晓默挑眉轻笑了一声,侧眸看着拓跋辰逸,“阶下之囚……还敢自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