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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默余音未落,拓跋辰逸已经一把将秦晓默反箍在怀里,右手扼住了秦晓默的颈脖:“这样的话……要出去易如反掌。”

“你大可试试!”

拓跋辰逸箍在秦晓默要紧的手一紧,将秦晓默的后背紧贴向自己的胸膛,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低沉沙哑的在秦晓默耳边响起:“和朕……回去吧!”

“南疆皇后我不做……和你回去当一个受尽欺凌的废弃皇贵妃?”秦晓默轻笑着侧眸睨向了身后的拓跋辰逸,“拓跋辰逸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拓跋辰逸扼着秦晓默颈脖的手骤然一紧,秦晓默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良久,拓跋辰逸那双深邃瞳仁里复杂的神色一扫而光,坚定无比的在秦晓默耳边开口:“如果你要皇后之位……朕,给你!”

秦晓默眉头一紧,心里越发的疑惑。

“我要的是你的命,要的是毁了你心头所爱!你……能给吗?”秦晓默扫向拓跋辰逸的眸子越发的冷清。

拓跋辰逸手一紧,抿唇不语。

“拓跋辰逸……你以为在你杀了我的母后,害死我的孩子之后,我还会和你回去吗?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秦晓默一字一句,“我会回去……一定会回去!等我回去的时候……就是你拓跋辰逸国破家亡的时候!”

“你杀了朕和芠媚的孩子……朕……只是一报还一报!”

是啊……一报还一报,可是为什么连拓跋辰逸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这么的没有底气,难道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份恨意……已经荡然无存的缘故吗?

秦晓默眸子狠狠一沉冷笑一声,藏在袖中的匕首骤然而出,带着凌厉的寒光直袭拓跋辰逸的腰部。

拓跋辰逸大惊,就在锋利的匕首紧贴着皮肉的那一刻死死抓住了秦晓默紧握匕首的手。

“你当真想要朕的命!”

“想……但是不是现在!”秦晓默轻笑,“五年……五年后,我定会踏上你北魏国土,到时候……我会亲手杀了你!”

拓跋辰逸宛如阴鸷的眸子越发的深沉,他紧扣着秦晓默的手腕,死死的扣着。

“你走吧……我答应了别人放你走。”秦晓默睨了眼拓跋辰逸还扣在自己颈脖上的手,声音寒凉:“你的手再不拿开,就别怪我食言了。”

拓跋辰逸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那只手像是失去了力气,良久才缓缓的移到了秦晓默肩头,紧扣着让她离自己越发的近,声音低沉嘶哑:“你说……你想要亲手杀我……”

秦晓默没有吭声。

“凭你……恐怕不是我的对手,既然是这样……我教你如何!”拓跋辰逸那双眸子阴沉的可怕。

秦晓默眉头一挑:“你?”

“只有朕!只有我拓跋辰逸……才能交给你这样的本事!”拓跋辰逸一字一句,“这个世界没有人杀得了我,除非……我自己想死!”

“哦?”秦晓默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冷淡,“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活了?”

“那倒不是……”拓跋辰逸轻笑着靠近了秦晓默,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我只是怕你从别人那里学到不入流的东西,和我还没有过两招就死了,那多没有意思!那……又怎么称得上是我拓跋辰逸的女人……”

秦晓默拳头一紧,侧眸却只能看到拓跋辰逸那垂在她肩上的墨发,这个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怎么……你不敢?”拓跋辰逸见秦晓默良久没有回答,低声笑着问道,“难道害怕朕中途杀了你,还是……觉得朕这个老师不会好好的教你?”

“你不会吗?”

“既然不信……试试可好?”

试试……秦晓默眸子紧紧的眯着,抬手将拓跋辰逸扣在自己肩头和腰间的手剥离:“那就试试……”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一)

“但是……”秦晓默转过身冷眼看着拓跋辰逸,语气里带着轻笑,不紧不慢的开口,“下次……你这个老师的手要是敢碰本宫一根头发丝,本宫就剁了它喂狗,这样……您觉得还可以吗?”

拓跋辰逸的唇角提了起来:“首先……朕要教你的是……”

秦晓默眸子一眯静候拓跋辰逸接下来的话,谁知拓跋辰逸猛然抬眸,一把将秦晓默以刚才的姿势拽进了怀里。

“拓跋辰逸!”秦晓默咬紧了牙,恨不得将拓跋辰逸撕成两半。

“皇后娘娘别急啊……”拓跋辰逸轻笑,“刚才朕以这种姿势困住你……右手扣住你的肩头,左手环在你的腰间,照人一般的习惯,用右手……你又背对着我,你的匕首只能刺向我的左边,可是你忘了……我的左手……就护在右侧腰部,你向这边刺……我是可以护得住的!”

拓跋辰逸声音刚一落,只感觉左侧腰部一凉,垂眸时却发现秦晓默的匕首已经抵在了那里,唇角的笑容越发的狂肆:“娘娘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本宫说……你的手要是再敢碰本宫一根头发丝,本宫就剁了它喂狗,你当本宫在和你开玩笑么!”秦晓默声音不大,却让这原本就有些阴冷的地牢更加的凉气森森。

“那么……不碰娘娘该怎么教娘娘呢,照娘娘说的……五年后,可能我们就要这样对战呢!”拓跋辰逸轻笑着将唇靠近秦晓默,“或者……娘娘是害羞了?”

“害羞倒不是……就怕会害死你!”秦晓默手中的匕首向着拓跋辰逸猛地一刺。

拓跋辰逸一个翻身躲开,站在远处轻笑,这个女人果然刺得下去……果然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听说……娘娘可是南疆妖后,为了得到权力不惜和国舅还有侍卫有染,再多一个老师也无妨,娘娘说是不是?”拓跋辰逸眸子微沉,唇角却在笑。

“那么你能给我什么?”秦晓默冷笑,“这里不是北魏,在这泱泱南疆……你什么也给不了,多一个你……对我来说是耻辱!”

“郁久雨晴……”

“本宫叫秦晓默!”秦晓默冷冷的打断了拓跋辰逸的话,“你……必须恭敬的唤本宫一声皇后娘娘,不然……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秦晓默说完拂袖正要走出地牢。

“朕问你一件事!”拓跋辰逸叫住了秦晓默。

秦晓默并未转身只是淡淡的侧眸。

“听说……你为皇上产下一子,那个孩子……是不是朕的!”拓跋辰逸的眸子沉了下来。

秦晓默藏在袖中的手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她轻笑了一声:“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愿意替别人养儿子?更何况……还是委以天下储君的重位,拓跋辰逸……是你,你会吗?”

拓跋辰逸拳头一紧,握的“咯噔咯噔”直响:“那么……朕的孩子……”

“没有了,被你亲手杀死的,你忘了么……这个孩子是本宫和陛下的孩子,名字叫做渊麒涟!”

秦晓默转过头,拓跋辰逸原以为她的眸子里会是一片湿濡胀红,可是秦晓默的唇角带着淡笑,那双眸子居然平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那个孩子不管怎么算……”

“那就真不好意思了……”秦晓默冷笑,“那个孩子是本宫走路不小心摔倒了之后……早产而得!”

“你骗朕!朕……已经问过稳婆了!”

“啊……”秦晓默轻笑了一声,斜眼睨向了拓跋辰逸,“你觉得皇上想要封我们的孩子为太子,能告诉天下人,这孩子不足月出生……想要我座上这皇后之位……能告诉天下人,这孩子是因为本宫失误而让龙子先天不足?”

秦晓默看着拓跋辰逸冷笑了一声,拂袖走出了地牢。

拓跋辰逸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秦晓默走远,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个洞,她……到底是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温软恬静的郁久雨晴,不再是……以前那个打落牙齿或血吞,唇角还带着温柔笑意的郁久雨晴了……

那么那个孩子……真的不是自己的么?

秦晓默啊!拓跋辰逸转身仰头看着那小小的窗口,唇角勾了起来,不论是秦晓默还是郁久雨晴……不论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你都只能是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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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不是答应我放了他么!”聂晚笑跟在秦晓默的身后焦急的问道。

“本宫改主意了!”秦晓默没有停下步子,直径朝着凤仪宫走去。

“主子!”聂晚笑一把扣住了秦晓默的手腕,瞳仁轻颤着,满满的全是担忧。

秦晓默拳头一紧并没有回头,拓跋辰逸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你这么上心!

“本宫不会伤害他,只是要他教本宫武功而已。”秦晓默说完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主子由我教就够了,主子放了他吧!”

“聂晚笑!”秦晓默微微垂下眸,声音寒凉的像是千年冰山,“你要是在多一句废话,本宫立马斩了他!”

聂晚笑抬头,怔怔的看着秦晓默僵直的脊背:“主……”

秦晓默不再理聂晚笑抬脚走进了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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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二)

“公主……你可回来了!”凝芷一看到秦晓默,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抱着哭闹不断的麒涟跑了过去,“小殿下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哭个不停啊!”

秦晓默那颗刚才还挺着让它发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从凝芷的怀里接过了小麒涟,看着她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满全是泪水,心一下子就紧了。

“怎么了……”秦晓默温软的笑着抱着小麒涟坐在了软榻旁,抬手拭去了小麒涟睫毛上的泪水。

说来也奇怪,小麒涟果真就不哭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秦晓默,良久……唇角居然露出了笑意。

“我说怎了呢!原来是想娘亲了……”凝芷站在一旁笑盈盈的开口。

秦晓默抿唇轻笑了一声,吻了吻小麒涟的面颊和小手,紧紧地将小麒涟抱在怀里,妈妈知道……妈妈知道你也不想让妈妈见那个男人是不是!

“啊呀一……”小麒涟小手乱舞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细缝。

“这是什么?”凝芷突然扫到了小麒涟手中上下挥舞着的小虎头帽,惊讶的喊了一声。

“嗯?”秦晓默侧头看着小麒涟手中紧紧拽着的小虎头帽,一怔……

这不是……这不是自己之前在洛城的时候看到的小虎头帽子,本来要买但是后来看到了拓跋辰逸就赶紧走了,怎么会在这里?

“娘娘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拓跋辰逸的话骤然就窜进了秦晓默的脑子中,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塞进了自己的袖中!

这个帽子……

“公主?”凝芷看着愣神的秦晓默轻唤了一声。

“嗯……”秦晓默回过神,从小麒涟的手中拿过了帽子,深深的看了小麒涟一眼将帽子递给了凝芷,“把这个帽子拿出去丢了……丢得越远越好!”

“公主……”凝芷看着自己手中可爱的小帽子,不理解秦晓默为什么要丢了。

“这个帽子乃是寻常人家的物件,怎么能配得上南疆太子殿下!”秦晓默咬紧了牙,垂头看着麒涟,眉头拧的像是个麻花。

“是……”凝芷垂头应了一声没有多言,捧着帽子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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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今晚我们就在这家客栈休息吧!”笙歌对着马车内的魅连若低声说道。

躺在马车内半瞌着眸子的魅连若睫毛微微一颤,缓缓张开那双灿若星辰琉璃的金色眸子,声音淡漠:“这是到哪了?”

“回主子……刚出南疆都城不久。”

“是吗……”魅连若转眸看向了安静的坐在一旁,目光一片死寂的路夜鸾,缓缓垂下了瞳仁,低声道:“不必休息了……走吧!去北魏!”

笙歌的拳头狠狠一紧,一跃上了马车,又向着北魏的方向行驶而去。

昨晚,他陪着魅连若去了冥界,渡魂人说……主子的那一缕魂魄在北魏。

北魏……

笙歌知道为什么殿下没有一下子就去北魏,而是选择了这种马车而行的方式,因为主子……也在犹豫,倒不是担心自己会灰飞烟灭……而是,秦姑娘的孩子!

明明……主子和秦姑娘两个人,明明……是相爱的,为什么……偏偏中间阻隔着这么多!

如果没有路夜鸾多好啊!如果没有她……现在的南疆或许还是和以前一样繁荣昌盛,如果没有她……大殿下也不会成了那个样子,如果没有她……主子不会被陛下和皇后讨厌,如果没有她……主子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没有她……主子或许会和秦姑娘有一个好结果!

路夜鸾啊路夜鸾……你就不该出现啊!

“驾!”

笙歌用力的握紧了缰绳,一声后……马儿飞快的向前奔跑着。

或许这次……殿下还要为了路夜鸾灰飞烟灭,被秦姑娘憎恨……

笙歌手背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良久,笙歌终于一咬牙,猛地勒住了缰绳:“吁……”

“嘶……”

马儿一声嘶鸣,停了下来,来回的踱着步子。

“怎么了……”

马车内传来魅连若微微有些不悦的声音。

“主子!”笙歌喊了一声,郑重的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主子……请您,放弃路夜鸾吧!您明明已经爱上秦姑娘了,属下看的出来,秦姑娘和主子是相爱的!主子……难道就不能忘了路夜鸾好好的和秦姑娘在一起么!秦姑娘已经说了……为了主子愿意放弃报仇,和主子一起到天涯海角去,这难道还不够么!这样的情谊难道还比不上她一个路夜鸾么!”

魅连若静静的听着,没有应声,那双金色的瞳仁里居然是氤氲的雾气。

良久……魅连若的唇角提起了一个笑意,比得上……小东西……当然比得上!只是……

魅连若看向了丝毫没有生气的路夜鸾,眸子微红……只是,我欠她的太多太多!我居然……被一个相识不到多久的小东西,撼动了……我对夜鸾一千多年不变的心!

“呵呵……”魅连若低笑了一声垂下眸,晶莹的液体顺着高挺的鼻梁坠下。

这样的小东西……怎么能说比不上夜鸾呢!

“笙歌……”魅连若低低的唤了一声,“走吧……”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三)

仇不忘躺在床上虚弱的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张小脸煞白。

这个男人……简直是……难道以前都没有女人么!

仇不忘艰难的半撑起自己的身子,这一阵子因为郁久景文一直欲求不满仇不忘一直在使用幻术,自己本来就有伤在身,再这样下去,不用等秦晓默给自己喂得毒药发作,就已经先气绝身亡了!

已经来到柔然快六天了,半个月内要把这柔然弄得怨声载道……该怎么入手呢?

“爱妃……爱妃……”

仇不忘被郁久景文焦急的喊声拉回了神,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又来了……如果可以真的想一巴掌拍死这个男人!

“皇上!皇上……”郁久景文身后的太监捧着顶冠一路小步追随。

“爱妃……”郁久景文撩开了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仇不忘一张惨白的不像样子的小脸,心骤然揪紧在一起,坐在床边将仇不忘拥进了怀里,“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仇不忘眉头一紧,抬手轻轻抵在了郁久景文的胸前声音柔软无力:“陛下这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是该早朝了么?”

“朕听说你病了……就赶紧赶过来了,怎么会这样……朕只是一个晚上没有过来陪你,怎么脸色就惨败成了这样!”郁久景文撩开纱帐对着太监宫女怒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太医!”

你少来几次……我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仇不忘窝在郁久景文的怀里白了他一眼,可是那声音却是那样的柔情四溢:“陛下……这怎么成呢,要是百官知道皇上因为臣妾病了,就不去早朝了,别人会说臣妾闲话的……”

“有朕在!我看谁敢!”郁久景文紧紧握住了仇不忘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轻轻的揉捏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对朕来说才是最重要的,除非你不想和朕在一起……不然,朕半步都不想要离开你!”

“可是……您是皇上!”仇不忘抬起头,居然用一双泪意莹莹的眼睛看着郁久景文,“不是臣妾一个人的皇上,臣妾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陛下在一起,可是……您要早朝,要批阅奏章……就像昨晚……咳咳……咳咳……”

“爱妃!”郁久景文轻拍着仇不忘的脊背,紧张的喊道,“太医来了没有!”

“回陛下已经差人去请了!”太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再派再派……快点,去告诉那些老匹夫,要是爱妃有什么事情朕要他们的脑袋!”郁久景文暴怒的吼声响彻了整个大殿。

“陛下!”仇不忘轻靠在郁久景文的怀里,一字一句竟是那样的情真意切,“不碍的……不碍的,只要臣妾能和陛下时时刻刻在一起,这病……就会不药而愈了!”

郁久景文听的胸口也是一暖,他垂下眸握紧了仇不忘的手,声音低沉有力,那字字句句像是承诺一般郑重的说了出来:“朕……一定时时刻刻都陪在你的身边!”

“呵呵……”仇不忘虚弱的笑了一声,“陛下又哄臣妾开心了……陛下是皇上,是柔然的皇上,怎么可能时时刻刻刻的陪在臣妾的身旁呢,不过……有陛下这句话,臣妾……也就心满意足了!”

说实在的……仇不忘说这些话,连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可是……这些都是之前看着父皇的那些妃嫔之类经常说的话,他还记得……这些话总能惹的父皇眼眶温润。

“朕答应了爱妃的就一定会做到!”郁久景文抬起那双坚定的眸子。

“老臣参见陛下……参见娘娘!”太医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大殿中央,鞋子跑掉了一只都没有注意到。

“快给朕看看娘娘怎么了!”郁久景文吼道。

“是是是是……微臣这就诊治!”太医上前了几步,轻轻的按住了仇不忘纤细的手腕,认真的研究着。

良久,太医对着郁久景文一躬身:“启禀陛下……娘娘这是因为劳累过度加上感染风寒,所以才会如此虚弱,只要臣开一副药,服下即可痊愈。”

“那还愣着干什么!”

“是是是……微臣这就去煎药。”

“陛下……”仇不忘抬头看着郁久景文,“太医都说了臣妾没有什么大碍了,您快去早朝吧,别让众臣久等了。”

“今日免朝了……朕答应你会时时刻刻陪着你!”郁久景文深情的拥紧了仇不忘。

仇不忘眉头微微一跳,唇角略微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双水莹莹的眸子再次看向了郁久景文:“陛下真会开玩笑……就算是今日不早朝陛下陪着臣妾,明日……还是要早朝的啊!如果陛下因为臣妾不早朝了,那天下人岂不是要骂臣妾妖女了!”

郁久景文眉头紧紧地皱着,越发用力的拥进了仇不忘,良久开口道:“即使如此……那么,朕就带你一起早朝,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陛下……”仇不忘故作差异的看着郁久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