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文大口喘着粗气,她很想笑,但不知道为什么,滑过脸颊的却是止不住的眼泪。

“我爱你。”眼泪掉进秦晓文的口中,味道很咸。

晏阳召转过身,他微微蹙眉,好像没听清她的话。

秦晓文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喊道:“晏阳召,我爱你,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晏阳召一怔,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秦晓文慢慢走到他面前,湖面上吹着微风,艳阳高照,白色大理石建筑反射出耀眼的光,“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只留恋会跳舞的我?”她说着,控制不住的哽咽。

晏阳召漆黑的眉眼显出一丝温柔,“不是留恋,如果真回到过去,我绝不会碰你。”

“为什么?”她的声音几乎要发不出来。

“跟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是犯法的。”晏阳召的唇离她越来越近。

秦晓文忍不住笑了,“就算不敢,但还是留恋那时候的我?”

晏阳召挑了下眉,“没有,那时候你就是根面条,完全没发育,有什么可留恋的。”

秦晓文又哭又笑,“那你干嘛费尽心思,要我继续跳舞?”

晏阳召淡淡的说:“那是你的梦想。”

秦晓文望着他黑不见底的眸子,“那你的梦想呢?”

晏阳召犹豫了下,似乎不确定是否该说,他的唇微微张合,秦晓文听到这世界上最美的两个字:“是你。”

秦晓文终于泪流满面,扑上去狠狠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了下去。

就像相隔千年的恋人,两人什么都不顾,疯狂激烈的拥吻着,似乎这个吻要持续几个世纪都不够。

**

随着屋内一声尖叫。

“呀,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晏欣欣刚推开门,慌慌张张又关上房门。

秦晓文拿被子捂着脸极不好意思得缩进去,旁边的晏阳召穿上衣服,不耐烦得对门外吼道:“哥,你怎么来了也不敲门?”

晏欣欣也脸红不已,站在房门外很是尴尬,“我,哎,我哪知道,你们是在…我在房子外面就听见屋里有女的在尖叫,叫的跟杀猪似的,我还以为你们遇见抢劫的啦,也没管那么多,赶紧掏钥匙冲进来。”

听到这话秦晓文的脸红透了,她不住蜷缩进温热的被窝中,晏阳召却宠溺得刮了下她的鼻子,“跟你说小点声,你还不听!”

秦晓文撒娇的张口轻咬了下他的手指。

晏阳召依依不舍得下了床,“什么事?”

晏欣欣羞得也不敢抬头,就嘟哝道:“咱妈让你最近带她回家一趟。”说完就将钥匙塞进晏阳召手中,头也不回得逃走。

**

“晓文,我很奇怪,为什么最后你不接受那个邀请函?”陈默沿着河畔边走边问。

秦晓文双手放在口袋里,“为什么要接受?我现在可是大学老师,要是接受了,我就只能当个高中老师,这降级的事谁乐意啊!”

“是吗?”陈默表示怀疑。

秦晓文看着长满嫩绿浅草的河堤,“其实我觉得回忆是过去的事情,我不能永远活在过去,我,秦晓文,靠自己的能力,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陈默忍不住鼓掌赞扬,“对嘛,这才是我骄傲的舞伴秦晓文。”

秦晓文取下脖颈上的项链,她手握猫眼石吊坠,静静看着镜面反射出自己的脸庞,“再见了。”秦晓文用力将项链抛了出去,猫眼石在阳光下闪动着光泽,呈弧线状向湖面飞过去。

陈默惊讶得望向秦晓文,“干嘛把项链扔了,你以前不是说那是你的护身符吗?”

秦晓文却耸肩微笑,“没错,那是保证我每次舞蹈比赛都能获胜的护身符,但现在我想,我不需要它了,没有舞蹈,不用看别人的目光,我的生活会更精彩。”

秦晓文说着,踮起脚尖做了个漂亮的旋转。

陈默艳羡得笑了,“没错,秦晓文,你就是个A,芭蕾舞不过是B,是舞蹈配不上你,你可以找到你的A。”

秦晓文推了下陈默,她用手指向自己挺起的胸脯,“拜托,你什么眼神?我明明是D好不好!”

陈默听着,两人都笑了。

而秦晓文却未注意到,猫眼石项链飞出去的瞬间,并没有落入湖水中,反而是划着弧线飞撞在了河边的栏杆上,猫眼石背面的银质底盘重重撞在石头栏杆上,一个回弹落在了柔软的草坪上。

陈默和秦晓文都没发现,而是越走越远。

项链在草地上熠熠闪光,好像在等待主人的归来。

“娆娆,那个晏阳召有什么好的,要我说,不怎么样嘛。”一个穿高跟鞋的女子走在湖边的石子小路上。

赵娆不耐烦得叹了口气,她的手扶在河边的栏杆上,修长的指甲不时刮在石栏上,好像恨不得扣下一块石子来,“别提了,心烦!”赵娆别过头去,眼前光线一闪,似乎草坪中有道明亮的反光。

“什么东西,刺了我眼睛一下。”赵娆说着走向一侧的草坪中,她慢慢弯下腰捡起来,是条明亮精美的猫眼石项链。

“呀,快看,这项链真好看,是谁掉的吧?”赵娆和朋友皆向四周望望,但附近却毫无人烟。

陈默和秦晓文早已走远。

“是谁不要了吧?”

赵娆皱眉道:“怎么可能,这么漂亮的项链。”她说着欣喜得拿在手心上看了又看。

**

“咳…”晏母坐在沙发上,僵着一张脸。

秦晓文心里发虚,怎么办?怎么办!

虽然来之前,丁寂秋再三嘱咐她,千万不用怕,论辈分,她是晏阳召的奶奶,比晏母辈分还高,长幼有序,她应该更加气势凌人才对。

可真到了晏母面前,秦晓文却瘪了下来,要是她儿子找个奶奶辈的,她绝对把儿子吊起来乱棍打死,更何况,现在轮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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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晏母指了指手边的位置。

秦晓文脸上赔笑,百般不乐意,但晏阳召却在后面推她,她只得硬着头皮过去坐在晏母身边。

晏母从包内取出一个红包塞在秦晓文手里,“俗话都说找媳妇啊,是万里挑一,这一万一千块就当是见面礼。”

“靠,”不是吧,这么大人大量,居然不抽我,还给我钱!

秦晓文赶紧闭嘴,止住自己的脏话,“这,这也太多了吧?”

“不多,不多,你啊,赶紧生个娃才是正事。”晏母说着牵过秦晓文的手,秦晓文窘迫不已,“那个,生孩子还早吧?”

晏母摇头不乐意,“哪早了,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晏阳召都上小学了。”

“啊?”秦晓文掰手指来算,那岂不是晏母十岁就生晏欣欣了,十岁…有卵子吗?

秦晓还没反应过来,晏母又给了秦晓文一套金首饰,“晓文啊,咱们倒也不是什么老思想,我想过了,都这时代啦,什么奶孙恋,都他妈吃|屎去吧,你们好好过日子才是对的!”

秦晓文听着婆婆的话,真是泪流满面,多可爱的老人家啊!

尤其是那句都他妈吃|屎去吧!

太亲切啦!

秦晓文披金戴银得在丁寂秋面前来回炫耀着,“看,寂秋,有木有,是不是姐的美丽把这金子衬得更闪啦!”

丁寂秋坐在床上咯咯直笑,“你婆婆也太好说话了。”

秦晓文得瑟不已,“那是,”她对着镜子取下金项链,随口问道:“对了,寂秋,你和陆玖渊怎么样了?”

秦晓文听丁寂秋不说话,她抬起头来,只瞧见镜内的丁寂秋坐在床上黯然神伤,“那个,你们,不主动联系吗?”

丁寂秋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他要结婚了。”

“啊?”秦晓文的下巴险些掉下来,“靠,不是吧?”

丁寂秋点了点头,却故作坚强得笑道:“没关系,我祝贺他,反正我现在的精力都在照顾邱泉身上,无所谓啦。”

她这么说着,但秦晓文发现镜子里丁寂秋的眼睛却湿润了。

**

“气死我啦,你说那个没良心的陆玖渊要结婚了,我是不是应该送他一把伞?”秦晓文替丁寂秋难过不已。

公交车上的晏阳召纳闷,“送伞干嘛?”

“你若不举,便是晴天。”

秦晓文话音刚落,晏阳召的手就捂在她的嘴上,“在公交上,你别整天把这些话挂嘴边。”

秦晓文却满不在乎,“怎么了,我这话多纯洁!你想歪了吧?”秦晓文看着晏阳召脸上僵硬的表情,忍不住奸笑起来。

“看来,还是得赶紧买车,你这整天口无遮拦的乱喷脏话。”晏阳召拉着秦晓文下了公交。

秦晓文嘟起嘴,“怎么,难道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就是吃了十斤大便,我也喜欢!”晏阳召百般无奈,说话间轻吻了下她的唇。

秦晓文心中欢欣不已,就像有一百只蝴蝶在翩翩起舞,但她忽又觉得不对劲,狠狠捶在晏阳召的肩上,“说谁呢,你才没事去吃大便!”

“好了,别闹,赶紧过去。”眼看走到民政局的门口,晏阳召二话不说拽着秦晓文就往屋里走。

“急什么啊。”秦晓文磨磨蹭蹭得挪动步子。

“能不急吗,人家民政局上午办结婚,下午办离婚,你看这都快中午了。”晏阳召正说着,手机却响了起来,秦晓文眼尖瞟了一眼屏幕,上面写着“赵娆”两个字,她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楚,“呦,美女律师的电话,快接了吧。”

晏阳召的眉微微蹙起,瞬间按下关机键,“少废话,赶紧。”

他霸道得拖着秦晓文往民政局走,秦晓文的心里涌出一丝甜蜜,就是他这种对任何红颜都保持距离的态度,让她充满无限安全感。

领证出来后,秦晓文拿着手里的小红本难以置信得看向晏阳召,“honey,咱们这是结婚了吗?”

晏阳召看着她的表情浑身发毛,“难道你准备再去一趟?”

秦晓文心里激动不已,她望着晏阳召泪眼汪汪的说:“亲爱的,你愿意做我的小火车,永远不出轨吗?”

晏阳召一把搂过她,“那你愿意做我的小美人鱼,永远不劈腿吗?”

“好,保证不劈腿,可以用嘴吗?”

**

“么么么么么…”秦晓文对着电话亲了半天,终于恋恋不舍得挂掉。

小董在一旁看得胃里翻江倒海,“秦晓文,没想到你婚前够骚了,结婚后更骚气冲天。”

秦晓文不服得说:“哪有,讨厌啦,人家老公今天晚上加班,我要独守空房啦,哎…”

小董觉得这话颇有勾引的味道在里面,“好了,小妇人,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

“在准备呢。”秦晓文拿着钥匙朝地下车库走去。

“要不,我跟你一起吧,这个点学校没人,怪恐怖的。”小董看着秦晓文一个人,犹豫得问道。

“行啊,那你要不要顺便和我一起回去过夜,反正我今晚自己在家各种空虚寂寞冷啊。”秦晓文说着做了抱肩的动作。

小董皱了皱鼻子,“算了,小骚妞,你开车赶紧回家吧,我去搭公交了,这学校一放假连个人影都没,空得吓人。”

夏日的夜晚有些燥热,秦晓文手拿钥匙哼着歌朝地下车库走去,“亲爱的老年代步车,我来啦。”秦晓文兴致不错,刚走到车前面,她却闻见一股浓烈的香烟味,随着烟味飘来的还有股刺鼻的酒气,秦晓文回头去看,发现离自己没几步远的地方有丁点的火光,忽明忽暗的在角落里。

假期高校里仍正常上班的单位不多,秦晓文有些害怕,她大声壮胆得吼道:“谁,谁在那儿?”她快速拿着钥匙往车子的锁眼里插,她似乎意识到有危险,但越是着急,钥匙越塞不进去,身后的脚步声响起,她满手都是汗,一滑钥匙竟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秦晓文弯腰去捡钥匙,身后人就抢先一步跑到她面前,牢牢抓住她的手腕,秦晓文吓得要大声呼喊,但她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嘴巴就被他的手死死堵住了,一股酒气顺着鼻翼,越发浓烈的袭来。

在昏暗的地下车库里,秦晓文睁大眼睛,只看见保安帽檐下他邪恶的双目。

是那个保安小刘!

秦晓文使劲挣扎,呜咽得拳打脚踢,但任由她用尽浑身力气,他依旧不肯松手,他的手臂就像钢筋铁骨似的死死箍住她的身体,“秦…秦大美女,心肝儿,想死哥哥我了…”他的呼吸吹在她耳边,满是酒气,熏得她头晕脑胀。

秦晓文吓得直掉眼泪,但保安小刘不仅不松手,反倒从衣服兜里取出一卷胶带,死死封在秦晓文的嘴上,随后又在角落里用绳子从后面捆住她的手脚。

他的动作格外娴熟,就像经过无数次的演练。

秦晓文哽咽着,试图求救,但天色太晚,再加地下车库的车子几乎都已开走,只剩下五花大绑的她。

保安小刘捡起地上秦晓文的钥匙麻利得开了车子,将秦晓文扔在后座上,醉醺醺得驾车往外开,秦晓文喊也喊不出来,动又动弹不得,手机在口袋里不停得震动,她却无能为力。

秦晓文不停得挣扎着,但乌黑的车玻璃外,却无人能瞧见被绑架的她。

眼看保安小刘将车子慢慢开出了市区,秦晓文欲哭无泪,她努力伸长手指,却死活够不到口袋里的手机。

终于小刘将车子停在一片荒芜的地段,他下车扛起后座上的秦晓文,轻松得就如同一袋大米,扛着她大步朝废弃的大楼里走去,楼道里很暗,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照明,这楼的地理位置不好,显然租房者甚少,小刘迫不及待得打开一间房门,来不及关门,就赶紧将秦晓文扔在了破旧的床上。

他长满麻子的猥琐脸庞露出无耻的笑,“秦大美女,哥哥好想你啊,今晚就让哥哥好好宠宠你…”

他上下其手不停得摸着秦晓文,秦晓文恐惧不已,她不停用舌尖去顶胶布,但丝毫没用,根本无法叫喊出声。

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堆积着各类性用品,墙上贴着从杂志报刊上剪下的□图片。

脏兮兮的床上,在秦晓文的身边还放着两个面色苍白的充气娃娃。

小刘连撕带扯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秦晓文努力挣扎,但显然力量悬殊太大,况且她又被捆绑着,哭得什么都看不清,她只感觉到保安小刘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扯烂她的内裤,急不可耐得将她按在床上,用他那污秽不堪的东西硬往里塞。

秦晓文啜泣着来回摆动身体,但他的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硬是用尽蛮力往里插,他的手顺着秦晓文的裙子,从腰部逶迤而上,使劲揉搓她胸前细腻的皮肤。

尽管下面异常干涩,但他却不顾一切的进入,秦晓文的肩膀紧缩着不住得哆嗦,他不停发出粗噶沉重的声音,“啊…啊,秦,秦大美女…”他叫喊着不断用力揉她的胸,简直要将她搓成一团泥。

在这种羞耻中,秦晓文颤抖着几乎想要去死,保安小刘正陷入无限的兴奋中,忽然大叫一声倒了下去。

秦晓文扭头去看,身后竟站着手拿钢筋棍的莫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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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僵在那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浑身散发着森寒之气,通红的双眼如同发狂的野兽,温热的血顺着钢筋棍嘀嗒嘀嗒落在地板上,保安小刘的后脑勺在暗影中一片殷红。

莫景川的拳头狠狠攥紧,他看着倒下的小刘,简直恨不得上去将他碎尸万段,青筋暴起的他努力克制自己,他麻利解开捆绑秦晓文的绳子。

秦晓文的手和脚踝被勒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她如坠深渊,而莫景川就是最亮的那缕曙光。

秦晓文不顾一切得扑进莫景川怀中,她怕极了,只是颤抖着瘦弱的肩膀,在莫景川的怀中大声恸哭。

莫景川的手上还溅有鲜血,他心里又疼又狠,只能紧紧搂住她,“好了,没事,没事了。”他的手慢慢抚摸着她杂乱的发丝,充血的眼睛却死死盯住倒地的保安小刘。

**

秦晓文觉得两颊滚烫,躺在床上热得难受。

“你醒了?”莫景川洗了把脸,递杯水给她。

秦晓文坐在床上看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是在一家酒店内,莫景川身着军装显得英姿勃发,她的心砰砰乱跳,理不出任何思绪,好像昨夜只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吃了去洗个澡吧。”莫景川将药片放在秦晓文手中。

她看着掌心中的药盒,上面赫然写着:紧急避孕药。

秦晓文如同一具麻木的尸体,她没和莫景川说话,只是默默吞下药片,拿上莫景川为她买好的全套新衣走进浴室。

贴满瓷片的浴室内蒸汽萦绕,淋浴头一直开着哗哗直流,秦晓文坐在溢水的浴缸内,她看着自己手腕和脚踝上的淤痕,眼泪忽然哗哗涌了出来。

床上秦晓文的手机震动个没完,莫景川拿起来看,手机快没电了,是晏阳召打来的电话,还有更多他的短信和未接来电。

莫景川盯着幽蓝的手机屏幕,眼中闪过骇人的光芒,他猛地按下关机键,狠狠关上了手机。

而门外的他只听见浴室内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就像疯了似的,从未这样软弱过,而今一切却轰然崩塌,她的嘴角不停得发颤,喉咙里像是有小刀在不停的割。

莫景川听着秦晓文的哭声,他靠在浴室门外,心亦如锥刺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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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好好跟晏阳召生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莫景川捧起她娇小的脸庞,微笑着安慰她。

秦晓文忍住眼泪,紧紧搂住莫景川。

“我收拾下准备回军区了,你要保重。”莫景川落下唇轻吻秦晓文的额头。

秦晓文摆手同他再见,莫景川微笑着大步坐上军车扬长而去。

“你昨天跟他在一起?”晏阳召的声音在秦晓文身后响起。

秦晓文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点了点头,“我们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你还敢跟他…”晏阳召紧拽住秦晓文的胳膊,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却惊异得问:“你手怎么了?”

秦晓文的两只手腕上皆是被勒过的淤痕,晏阳召看她脸色苍白,冰冷的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几乎马上就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