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关于年龄差。女主大学毕业,在一番安排打点之后才进歌舞团,怎么着也得24、25岁了,所以年纪差也就12、13岁的样子吧。比刘诗诗吴奇隆少好几年呢。

最后,昨天的红包已经送出,姑娘们注意查收。今天依然有红包,但是这次我会挑着送十个,尽量让每个人都拿到红包。即使今天收不到也不要气馁哦,还有明天嘛!

谢谢大家对蚂蚁的支持。么么哒

(四)推舟

温从安往花坛后躲了躲,跟着听到梅若瑶的声音。她听到梅若瑶唯恐别人听不到般亲昵的高声喊道:“姐夫”。

“姐夫,你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呢?如果不是刚刚看到秦秘书,你都走了我也不知道呢。”梅若瑶挽住莫时容的胳膊,撒着娇说。

莫时容不动声色道:“找王团长有些事,就没告诉你。”

“这样啊,”梅若瑶松开莫时容的胳膊,仰头看着他,有些小心的说:“姐夫,问一个问题好吗?”

“问。”

梅若瑶忽闪着长睫毛,娇声问:“我听说,是你安排温从安进歌舞团的,对吗?”

莫时容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梅若瑶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垂下头道:“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

莫时容微微挑唇:“进去吧,我走了。”

秘书已经将车门打开,梅若瑶却再次拉住了莫时容的胳膊。秘书非常有眼色的关了车门,并且退至一边。

梅若瑶扬起下巴,直言道:“我很讨厌温从安,她抢了我的心上人,我要把他抢回来。”

莫时容笑,像是觉得可笑般,“这些没必要说给我听。”

“我知道那天在会所,是姐夫带她离开的,姐夫你为什么要帮一个外人呢?你这样让我很伤心呢。”梅若瑶嘟起嘴吧,不无委屈的撒着娇。

莫时容并未回答,而是拉开车门坐进去。

温从安等着那辆车离开,才从花坛后走出。她只听到梅若瑶喊他姐夫,后来他们之间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清。

原以为莫时容心善救了她,如今看,不过是“官官相护”罢了。

“你们都出去,我和温从安有话说。”梅若瑶趾高气扬的站在温从安更衣柜前,睥睨的看着她。

更衣室的其他人鱼贯而出,瞬时只剩下她们两个。

温从安关上柜子门,认真缠着手腕的绷带。

被忽视的梅若瑶忽然狠狠拍开温从安的手,神情恶毒的高声道:“上次算你走运,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难不成你还想幻想着他能次次帮你?”

温从安低着头,紧咬着唇一言不发。隔了一会儿,慢慢抬起手,再度缠绕着绷带。

梅若瑶不可抑制的笑起来,眼里净是得意之色:“不要以为莫时容是你的靠山,他是我姐夫,我可是她小姨子,你觉得他会帮你,还是帮我呢?”

见她始终不开口,梅若瑶收起笑,凑近温从安,在她耳边低声警告:“程子渊,你想都不要想。”

梅若瑶离开后,温从安跌坐在地板上,豆大的泪珠滴滴落在雪白的绷带上。

菁菁一直守在更衣室外,梅若瑶一走出来她便跟上前去,着急的打听:“怎么说?她和你姐夫是什么关系?”

梅若瑶趾高气扬的冷笑:“哼,她能和我姐夫有什么关系,给我姐夫暖床都不够格。”

菁菁赞同般的点头,仍有疑虑的问:“不过,你直接了当的承认那天的事,温从安会不会告诉程子渊呢?”

梅若瑶呲鼻,鄙夷道:“她又不傻,哪个男人能接受和三个男人上床的女人?如果她真的告诉子渊,倒是替我省了麻烦。”

菁菁煞有其事的点头:“对对。”

梅若瑶无奈的摇头,真不知道怎么会有像菁菁这么笨的女人。

这天晚上莫时容为了应酬喝了不少酒,他酒量一向很好,除了脸色比平时多了几分温和之外,没有什么异样。

莫时容矮身坐进车里,车后座中央扶手上放着一个文件夹,莫时容拿起来翻开。

坐在副驾驶的秦秘书马上开始汇报:“有关部门陆续收到了举报信,被他压下去不少,可能他也察觉到这次没那么简单,所以最近走动很频繁。”

莫时容放下文件,揉了揉眉心,声音略显疲惫的吩咐:“去天郡小区。”

“是。”秦秘书点头。司机马上寻找时机调头。

与程子渊几天不见,温从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原因,总觉得自己和程子渊之间不像之前那般亲密。她没有勇气问程子渊是不是有什么事,怕他会说一些让她痛不欲生的话。

吃过晚饭,程子渊送温从安回家。同样在车里,同样是晚上,程子渊只是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和朋友玩的开心吗?”

温从安点头:“挺好的,下次我们一起去旅游,好不好?”

“好,”程子渊凝望着她,“玩了几天应该很累了,快上去休息吧。”

温从安掩藏起失落,挥手同他告别。垂首走向入住的大厦,眼前却忽然多出一双铮亮的皮鞋。

温从安抬头,撞入一双眼睛。那里射出的光芒寒若冰霜,隔着镜片,依然只是片刻而已就让温从安觉得冷意从头顶灌至脚跟。

莫时容浅浅一笑着开口:“又见面了,温从安。”

温从安踉跄着后退一步,想起今天梅若瑶说的那些话,温从安忽然觉得害怕。她想转身跑,却被莫时容一把抓住胳膊。

依然是那样的语调,稍显戏谑:“令尊就是这样教导你对待救命恩人?”

温从安停止挣扎,无助的望着居高临下的莫时容。

一辆车无声的在他们旁边停住,车里下来的人恭敬的将后车门打开。莫时容松开她的胳膊,温从安任命的坐进车里。

温从安缩在后排角落,尽可能的和莫时容拉开距离。一上车他便闭起眼睛假寐,可是温从安还是感觉到被一股目光盯着,这让她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温从安有些绝望的闭起双眼,不想看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世界。

车子在一栋大厦前停下,温从安赫然发现竟是那天她醒来的地方。温从安不明白莫时容为何要带她来这里,可是她已经没有反抗说不的机会。

温从安站在偌大的客厅,这里没有上次招呼她的那个女人,简单的色调、奢华的装潢,却处处透着冷意。温从安不禁抱了抱肩膀。

莫时容换了衣服走到客厅,看见温从安依然站在刚刚进来的地方,穿着一身军装,缩着肩膀,更显瘦弱。

莫时容在沙发前坐定,抬眸瞟了她一眼:“坐。”

温从安听话的走向沙发,在距离莫时容远远的地方坐下。

“你很怕我?”

温从安本能的想点头,但是仍然摇了摇头。

“那么你现在是用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让我对你起恻隐之心?”

温从安身子一晃,抬起头神色有些慌张的望着莫时容,努力让自己镇定,控制着想躲开他注视的欲、望,摇头道:“不是的,您不要误会。”

莫时容起身,朝温从安跨一步,弯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捞,温从安便直接躺倒在沙发上。

温从安尖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比起双眼,浑身绷得紧紧的,跟着紧咬着牙关。

莫时容将她双手放置头顶,单手紧扣着,腿压制着她意图挣扎的双腿,温从安彻彻底底被禁锢,挣扎不得。

莫时容俯视着她,嘴里轻啧出声:“这可不像白天的你。”

温从安听着他的话,从心底溢出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脸色也变得惨白。莫时容指尖划过她纤嫩的脸庞:“白天的你,一头撞进我怀里,不是吗?”

温从安蓦然睁开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正上方的人,轻声颤抖着问:“什么……什么时候?我、我没有。”

“没有吗?”莫时容的手指划过她的脖子,摩挲着她的领徽、肩章,最后落在她胸前的名牌,指腹来来回回的抚摸着那三个字“温从安”。

温从安不停地摇头解释:“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撞到的是你。”

莫时容凑近到她耳边,像说着情话一般喃喃:“偷听我和瑶瑶说话,也不是故意的?”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以为躲的悄无声息,却还是被发现。温从安知道现在百口莫辩,不管她说什么,在莫时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

莫时容看着她白净的侧脸,擦掉她流出的眼泪:“费尽心思让我注意你,你老子的花招多,你也不少啊。”

温从安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一遍又一遍无力的重复:“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可我已经注意到你了,怎么办呢?”莫时容挑高尾音,手指轻巧的挑开军装衬衫的衣扣,跟着一把将衬衫撕开,衣扣崩落。

温从安双手紧握成拳头,尖声大叫起来。纯白的胸衣包裹着她胸前的圆润,不停起伏的胸膛带动着白肉颤动。

莫时容笑的邪气,眼底依旧一片冰凉,“早已经被我看遍,又何必惺惺作态?”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温从安努力压制着,艰难的问。也许是明知故问,可是她仍然想问一句,她不相信老天这么不公平,一次次如此残忍的对待她。

莫时容终于不再是始终如一的表情,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的喃喃:“做什么呢?确实要好好想一想。”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到这文封面了吗?蚂蚁花钱做的,漂亮吗?【不漂亮的话就当没看到这句话吧

另外说一句,必须是登陆状态留言才能送红包的哟。

莫叔叔有点儿趁火打劫的意思呢

(五)封歆

莫家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每月末都会举行一次全家聚会,家族每位成员最好提前安排时间,尽量出席。莫家人多,但凡顾念亲情的都会争取出席,否则有些人可能好久也碰不了一次面。

作为家里一份子,封歆出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被长辈问及这个问题,莫时容总是言简意赅的回答:“她没空。”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晚,封歆居然来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莫时容和封歆的婚姻不过是家族联姻的产物,夫妻之间感情不好也有目共睹,只是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们连做戏都不屑。一个几近冷漠的拼命工作,一个爱玩爱热闹,到处都是她的桃色新闻,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花名。

莫家长辈对封歆的行为多少有些看不惯,但是这个媳妇儿是他们为莫时容订下的,他们不可能伸手打自己的脸,再多不满也只能吞回肚子。封家虽不如莫家家大业大,但也是有头有脸,封家长辈们语重心长的劝说,都被封歆当做耳旁风。

封歆放下礼物,乖巧的和所有长辈打招呼,最后坐在莫时容旁边,并且亲昵的凑近他,在他耳边娇笑低语了几句。

长辈们看到了,脸上不约而同浮现出了欣慰的笑。

封歆的另一侧是莫时容堂弟媳妇钟静言,封歆和她认识多年,更习惯喊她小秋。

钟静言和莫易坤开了一家夫妻店,当然正经的说,这家店规模还挺大,是目前国内最大的风投集团SC,在美国也横行霸道。最近封歆开始热衷投资,她参与了钟静言的一只基金,收益出乎意料的高。于是趁机,封歆和钟静言也聊了起来。

圆桌另一头,一位颇具风韵的几乎看不出年纪的夫人莞尔笑道:“歆歆,你可别再缠着小秋了,我好不容易才劝服她放下工作好好休息,都快五个月了,还整天风风火火的。”

钟静言低眉,手抚上已经隆起的肚子,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笑容。

封歆偏首笑,明眸锆齿道:“二婶这就心疼了呀。”

宋葶大方承认:“可不是,等你有了孩子,你婆婆不知道怎么心疼你呢,对吧大嫂?”

被宋葶唤作大嫂的女人,是莫时容的母亲,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脸上皱纹比宋葶要多出不少,偏爱翡翠的她几乎所有珠宝都是绿翡。她点了点头道:“弟妹说的是,坤子和小秋孩子都要出生了,时容,你要加把劲。”

封歆朝旁边的人依偎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倚在他的肩膀上,抬眸望着他,满眼期待。

莫时容只是淡淡一笑,拿起玻璃杯递给封歆,低眉看着她,语气听似关切道:“喝水。”

“三哥忙着挣足够多的奶粉钱,所以孩子也不着急,反正我的就是他的,大家的也是他的,哈哈。”坐在钟静言另一侧的莫易坤忽然嬉笑着开口说道,一下子把大家的话锋就引导自己身上。

几个小毛头在房间里追逐打闹,封歆端详着钟静言的肚子,转而看向小毛头们,微微笑着的眼眸中,闪烁着羡慕的神采。

莫时容和封歆各自开车,宴席散了之后,他们一同取车离开。

封歆红色宝马敞篷像马力十足的小钢炮,在莫时容的车四周乱转,要么就在他后面疯狂摁喇叭,要么就跑到他前面堵路,再不然就并排别车。莫时容始终处变不惊,车速稳稳,封歆玩了半天觉得没意思,油门踩到底徜徉而去。

封歆洗掉浓妆,换上丝质半透明睡衣,刚刚躺上美人榻,莫时容便开门走了进来。

封歆起身,赤脚朝他走去,手指抓住他的衣襟,慢慢挑开衣扣。喝了少许酒的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封歆水润的双眸始终注视着他,声音温柔如水:“时容,我们要个孩子吧。”

莫时容垂眸看着她,大掌覆上她的腰,她脸上被染成柔媚的粉色。莫时容的手在她腰间渐渐收紧,骤然用力,睡衣便从她身上脱落。

莫时容埋首在她颈间,舔咬着她的锁骨。封歆眼中的妖娆被浓浓的失落代替,她咬着牙推开他,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在几乎要触碰到的位置停住,吐气如兰:“吻我。”

莫时容眼神一紧,掰开她紧攥着他衬衫的手指,冷声一字一句道:“得寸进尺。”

微暗昏黄的灯光照在封歆单薄的身体上,洒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落寞不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拾起地上的睡衣走进房间。

结婚五年了,他们一直分房睡,性生活少得可怜。还有,莫时容从不肯吻她,就连脸颊、额头,都不曾有过。

温从安坐在窗台上,杯中的茶由热变冷,她像木头人一般,头贴着玻璃,一动不动。

那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莫时容却放了她。她拼命拉紧衣领,脚步凌乱的离开。温从安不知道之后将面对什么样的局面,但是在那一刻她只想着赶紧离开。

连着几天,莫时容都没有出现,温从安不敢侥幸的想莫时容会放过她,因为他说,要好好想一想。

温从安不是没有想过,或许是不是温尚良得罪了莫时容,几次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她想问一问,却又害怕父母多想,为她担心,于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默默咽下。

温从安在玻璃上哈气,一笔一划的写下程子渊的名字。低声一边又一遍重复的喊着:“子渊。”

门铃在这时骤然响起,温从安一个激灵,她望着大门的方向,心中恐惧垒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