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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问天不由分说,直接推上衣袖,“畜生!是那个畜生干的吗?”他低吼地问道,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卧榻上。

“不是,是我摔下时扭伤的。”她息事宁人,不愿多说。

“为什么会摔倒?”他解开她的夹裙,俯身为她扣上内衫上的一个个盘扣。

“我摔倒不奇怪的。”他轻轻柔柔的动作,不自觉触动她心的某一处,但她甩甩头,把一切感觉甩掉。

“君问天,”她起身伸臂,由他帮着一层一层穿上衣衫,“君府有许多空房间,让一间给我吧!我都很久没好好整夜睡过床了。”

“这张床很大,我可以分你一半。我们还在新婚中。”他又搬出以前的说辞。

“你都收了二夫人,我们没必要装恩爱了,疏离一点,没有人会奇怪的。君问天,我今天特别累,不是和你耍嘴皮,我是认真在讲。这是个机会,我们分房吧!”她低喃,平视着他的眼睛。

“我不同意!”他扳起她的脸,眼神又变得吓人了,而他的拇指开始轻轻抚弄她的唇…。。“我们的恩爱不是装的,碧儿,我的夫人只有你。”

“君问天,我们只是…。”她不敢看他的眼。

“我说过,我不会放你走的。”

“不管你放与不放,我都会走的。”

“是你自己要嫁我的,那么,一切就是我说了算。”他把她按坐下来,拿过绿色的药水,轻柔地替她涂在手腕上。“也知道四王爷近不得,为什么还傻傻地和他们那么亲热?”

涂好药后,他搂住她,躺靠在床头。“哲别是四王府中最阴险的将军,以后不要单独见他。不管四王府来什么人,你一概不见。你一个小丫头,真以为有通天的本事,保护谁吗?我是你夫君,记住这点!”

“你…。原来心里有数?”她惊得眼瞪得溜圆。

“交朋友不是一定要交君子,我是个商人,只要够诚信,对朋友要求不高。我和四王爷多年的交情,各取所需。王子身份特殊,考虑事情和别人不同,我们不要以常理来看待。碧儿,你那么聪明,会想通的。是不是?”

“哦!”说得她好象自作多情似的,“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和王府的人有交涉。君问天,我不为难你,你也不为难我,我们…和平共处,分房好不好?”

君问天气到想吐血,他很少和人讲这么体已的话,她那个小脑袋中盘算的还是要分房的事。

“我不属于你,也不属于这里,迟早有一天,我们总要分离的…。”

“住口!”他猛地将脸探到距她脸咫尺之处,在她呆愕得半张嘴时猛然吻住了她,成功地将她欲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闪神只那么一会,碧儿抬起完好的左臂,狠狠推过去,正好推到君问天被刺的手臂,他吃痛地松开她。

“你这个…。色狼,你不配碰我…”她火大地吼着,愤怒地站起来,拼命拭着嘴唇,然后冲出厢房。

君问天捂着伤臂,俊脸痉挛。

这一夜,碧儿没有再回厢房。第二天凌晨,起早打扫庭院的下人发现少奶奶睡在后园的暖阁中,满脸泪痕。

二夫人成功地让少奶奶成了下堂妇,这个消息迅速在君府中传开了。

结婚不到十天的新婚夫妻,从此后,各居一室。

三十一,比翼难双飞(一)

三十一,比翼难双飞(一)

一近年关,这雪是一接接着一场的下,一时之间,真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壮观。入了夜,越发严寒,家家户户围着火盆,家人闲话。大都城中,极少有人影晃动。

三更时分,街头突然出现一骑,人和马身上都积满了雪,一时之间,都好象连在了一起。行到西街一处朱色大院前,哲别跳下马,抖落斗蓬上的落雪,轻轻叩门,两只眼睛警觉地看看四周。

一个高壮的男子打开门,看见哲别,默默点下头,让了进去,大门重又合上,只有马在雪中冷得直打哆嗦。

“夫人还没有歇息!”高壮男子领着哲别向一座点着烛火的厢房走去。哲别跨进门,看到地上没有一处能落脚。厢房中除了烛台,其他能砸的都砸了个彻底,桌翻椅倒,瓷器碎裂,绫罗撕成片片,就连价值不菲的首饰也随意地被扔在地上。他询问地看向高壮男子,高壮男子撇下嘴,掩上门出去了。

哲别冲着站在窗边背朝门的绝色女子一抱拳,“哲别叩见白夫人。”

白莲缓缓转过身,丽容铁青煞白,冷冷一笑,“我算你什么夫人,大将军,你太抬举我了,我充其量是四王爷的一个笼中鸟。”

哲别抿了下唇,“四王爷最近事忙,分不了身来看夫人,夫人请见谅。”

白莲愤怒地一甩袖,把桌上残留的一个胭脂盒扫下地,“自从我来到大都后,他哪天不忙,若不是为试探君问天的新夫人,我连这门都出不了。从秋到冬,我陷在这里整整四个月了,就对着几个侍卫和下人,我都快要疯了。如果四王爷对我厌烦了,就放个话,赐我杯毒酒让我上路,免得彼此耗着。”

“夫人言重了,四王爷对四夫人的心,夫人不明白吗?为让夫人安全脱身,四王爷冒了多大的险。现在是蒙古最动荡不安之时,四王爷一定要小心行事,外面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呢!国事当前,王爷顾不上儿女情长。不过,夫人再忍耐些时日,天马上就会晴了。”

白莲屏住呼吸,双手捂着胸口,“怎么,难道大汗…。。”

哲别重重点头,压低了声量,“大汗自从发兵西夏,就驻守在军营之中,昨天突然让使者召唤几位王子到军营议事。四王爷悄悄问过使者,说大汗几个月前就病倒了,现在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这次估计是交待后事。”

白莲大喜,俏眸雪亮,“那么…四王爷…。马上就…。是新大汗了,他都监国一年多了,手中又握着兵权,虽说排行最小,可是大汉最最器重,一定是…。四王爷…。。”

“在四王爷没有登其之前,一切都不能轻举妄动,夫人,你的身份更要小心。等四王爷登基后,就可以扩展后宫,到时候,四王爷才有理由向四王妃开口把夫人留在身边。”

白莲酸酸地斜睨了下窗外,“说起来也是个威慑八方的王爷,不知怎么就那么怕王妃,哪个王爷不是三妻四妾,就他被管得死死的,看我一眼都象偷偷摸摸的。王妃给他生了二位不错的王子吧,那有什么了不起,我也可以生呀!”

哲别淡淡地倾倾嘴角,“夫人,你的身份有些特殊,不比别的女子。四王爷是真的喜欢夫人,才…。冒天下之大稽,把夫人收在身边。夫人,暂且委屈着,会好起来的。”

“只好这样了,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白莲叹了口气,“大将军,你一天大雪的,你跑过来就为宽慰我吗?”轻移莲步,白莲走到哲别面前,陡然象换了张面孔,娇艳妩媚,美目盈盈,小手轻轻抚上他扎人的脸庞,娇柔的气息在他的唇边,像是轻吻,又像是挑逗,哲别身子一僵,退后两步,“夫人…。”

“将军,天寒地冻,漫天大雪,你不冷吗?”白莲身子一软,倒在哲别的怀里。“你…。不觉得我美吗,将军?”

哲别僵硬地推开白莲,背过身,“夫人,哲别是王爷的将军,请夫人自重。”

白莲放声大笑,“哈,自重?将军,你以为你就有多圣洁?不谈王爷也罢,说了王爷,我到觉得有趣。王爷与我幽会时,你在外面把风,听着我们缠绵,你不想抱我吗?为了王爷,你不惜以身体取悦舒园的长女。将军,你不是个专情之人,我也不是,所以就别装了!这天公作美,大雪留人,我们为何要负天意呢?”说话间,小手从身后环住哲别的宽腰,粉面贴着后背,手一寸一寸的下移。

“夫人,我…不是潘公子…。”哲别冷漠地推开她的双手,哑声说。

白莲一怔,“潘公子怎么了?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我们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一起缠绵又什么不对?总比你为了利益和别人苟且强。我至少是和喜欢的人上床,呵,想问一句,将军,你抱着你的夫人时,开心吗?哇,听说,夫人的手劲可不小,轻轻巧巧能提起一桶水。”

“不要再说了!”哲别突地转过身,浓眉一拧,“夫人,我是奉王爷之命来看望你,不是和你调情的,我如何是我自己的事,与夫人无关。夫人以前怎样,哲别问不了。但夫人现在被王爷收在身边,多少要收敛点,不然后果自负。王爷不是君问天。”

白莲羞窘地眯细眼,天仙般的丽容一怔,嘲讽地倾倾嘴角,“好象我还要感谢将军呢!”

“那到不必。夫人,那天堡主夫人认出你了吗?”哲别瞪着她,这才是他特地过来的用意。

“没有。”白莲倨傲地一皱眉,不敢再放肆,“她一个破落财主家的丫头,怎么可能认识我?不过,气势可不小,两只眼瞪起人来溜圆,嗓门很大,很没规矩,可是她讲话有点怪怪的,我不太听懂。”

“真的没认出你?”哲别重复地问道。

“不是没认出,而是不认识,我肯定。”

哲别松了口气,那可能真的是自己多虑了,那丫头可能只是胡说八道,那个晚上,她不可能在草原中央的,面具一事,是绯儿告诉她的。因为他对绯儿的薄情,她打抱不平,就是这样。他如是想。

“君问天怕是病急乱投医了,怎么挑了那么个丫头?”白莲顾影自怜,对自己倍俏丽的身姿着迷。记得有次和君问天大吵,他说以后一定会娶个比她强百倍的女子,就那丫头?她冷笑。

“不要看人的皮象,那个丫头…。”有足以让人大惊失色、失魂落魄的本事。四王爷和三王爷现在对这个丫头都感兴趣,小王子更是对她崇拜到五体投地,抛开一些立场,他对那丫头是刮目相看的,能娶到那么个充满活力、语不惊人不罢休的小丫头,人生非常有趣,这一点,绯儿一点都不及她妹妹,虽然绯儿很可人。

“将军言下之意,象是对那丫头很赞赏?”白莲不屑地问。

哲别微闭下眼,拉开门,面对一天的大雪,拿过挂在外面的斗蓬披上,“夫人,哲别该告辞了,这天冷,呆在屋中真幸福,夫人不要乱打别的主意。”他突地瞟到不远处一家楼阁的露台上,站着一个身影,慌地吹熄了烛火,急促退回屋中,“隔壁是哪户人家?”

“将军你真是健忘,不是四海钱庄的韩庄主的府第吗?当初搬进这院子,就是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豪宅大户的,没人会想到一个死去的人会住进这里。”

“站在雪中的是韩少爷?”哲别问。

白莲点头,“这一个月,韩府不知怎么的,夜夜烛火点到天明,韩少爷在露台上一站就是半宿。”

“他有看到你吗?”哲别冷凝地盯着白莲。

“他在飞天堡做客时,都没正眼看过我。莫谈现在了,他是正儿巴经的君子,碰到女眷,就把目光移开了。”

“哦!”哲别蹙着眉,缓步跨进院子,凝神看去。风雪中,韩江流不动不动地站着,象是被冻成了一棵树。“夫人还是要小心点,哲别告辞。等四王爷一回府,就会来看望夫人了。夫人,你也不要和潘公子有任何联系。听说他最近…。也在大都,受人指点,准备为你申冤呢!”

白莲丽容掠过一丝漠然,长叹一声,“四王爷的一箭双雕之计,终于快成功了。”

“没有那么快,但也不会太久。呵,君堡主的太平日子该到头了。”哲别阴冷地耸耸肩,一抬手,闪身出了院。

白莲站在台阶上,连打几个冷战。

脸冻僵了,手冻僵了,心也象被冻僵了,回转身,就是一室温暖,他很快就可以活过来,可是,他情愿这样冻着,希望冻得麻木,死掉也没关系。

韩江流仰起脸,任雪花肆虐着自己的脸,眼睛被雪堵得快睁不开了。

自小到大,他待人都是温雅谦和,很少生气。陆家当铺对四海钱庄做出无理之事,他承受得心甘情愿,宽慰爹娘要把心放宽放远。可是在面对碧儿时,他自己不知怎么的就变得象个气量狭隘之人了,甚至在她跑过来向他道歉时,他都没肯真正原谅她。

是的,他很妒忌。碧儿为君问天受伤流泪,还误会他对君问天的用心。他不是气她对他的误会,而是看到她对君问天的在意,这个让他心寒如冰。碧儿和君问天本来就是夫妻,天天在一个屋檐下,很快就会日久生情的。碧儿那么的美那么聪慧、风趣、藏不住的可爱,君问天一定会看到的。再与世无争的人,对于感情都做不到大度。他不能抢走碧儿,只能逼自己死心。

四海钱庄现在又在风雨飘摇之中,陆掌柜的象看盗贼一样整天盯着这边,为他那天牵碧儿的手去茶庄,还到府中兴师问罪,大声斥责,催着要把婚期提前。他没有解释,老管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再有个十天半月,他就要永远离开大都了。他曾想带走碧儿,可现在,他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因为他现在不确定碧儿对他是一种什么感情了。

碧儿喜欢他,和他一起,吃苦也是甜。如果她心中有君问天,那么他带着她飘泊,日子不能保证有在君府那么富裕,碧儿一定会更想念君问天,把她绑在身边,自己也不会开心。

可是碧儿在和他分手时说她能从梦里过来,一定也可以再回到梦里去,那是什么意思?她…。要回到…。她来的那个地方?碧儿和君问天在一起,心里痛苦,但至少知道她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如果她回到梦里,那么他永远都不能见到她了,想起她时,偷偷看一眼都不行,这个世界里就没有碧儿这个人了。这让他突地心慌起来。

碧儿说过来到这里唯一的幸运是和他认识,他是她仅有的留恋,他胜过她那些所谓的亲人。她现在说走,是因为他拒绝了她,而君问天没有让她产生留恋?

她在意的人只有他,不是君问天?是这样吗,这样吗?韩江流击打着结得厚厚一层冰的栏杆,对天低吼!

三十二,比翼难双飞(二)

三十二,比翼难双飞(二)

外面冰天雪地的,碧儿却忙得热火朝天。用君府的下人的话来讲,少奶奶被少爷冷落之后,就寄情于书本,快成个书呆子了。每天从书房捧着一叠一叠的书,一伏案就是半天,写写画画,时而击桌,时而长叹,连去花厅用膳的功夫都没有。大伙儿猜测是她不愿看到二夫人和少爷出双入对的亲热样,体谅她的心情,就是王夫人也是叹一声,由她去了。

这世上最难受的事是什么?就是让一个学新闻学的人去研究物理学。碧儿挫败地从书堆中抬起头,微微近视的眼眯着,有点发花。书房里所有的书都被她翻遍了,在一行行繁体字中间细细地摸索过去,看到她想吐,也没找到有关于日全食的记载。君府里的书算比较全的了,各类的都有一点,可是有什么用呢?一千年前,对于日全食,人们的看法是天狗吞日,谈之色变,谁又想到这是一种奇特的天文现象。

这下该怎么办呢?碧儿揉揉额角,掀开棉帘,走了出去。想吹吹风,让自己昏乱的思绪清醒一下。卷发散乱在身后,只简单地用象牙发环束住,一身素净的布裙。现在不要摆什么少奶奶的谱了,她是弃妇,可以蓬头玷面,可以不修边幅,也没人敢惊扰她,这几天,她过得很悠哉。

雪连着下了几天,今日终于放晴。暖阳一照,雪开始融化,水从廊下滴落,发出各种声响。屋脊上挂着的冰帘,也象柔成了一根细线,缓缓流向积雪中。雪映阳光,格外明亮眩目。放眼远方,都有些睁不开眼来。

“少奶奶,夫人请你去前厅用膳。”一个小丫头,从园子的月亮门走过来,拍着衣衫上被风吹落下来的雪,对碧儿微微一笑。

碧儿讶异地扬扬眉,“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放羊吃草几天,又想把羊圈起来了吗?

“君大少和夫人从飞天镇过来了。”

碧儿怔住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要走过那么一大片草原,可不容易。朱敏夫人相思难耐?哈,新欢旧爱全到齐了,君问天艳福可不浅。她坏心地倾倾嘴角,“好啊,我洗下手就过去。”

小丫头扫了眼她张扬的卷发,细声细气地说:“少奶奶,我帮你梳洗下吧!”

碧儿豪爽地一摆手,“不要。我这形像与我现在的处境很配。太漂亮会抢了别人的风头。今天,我不是主角。”嘿,她是看戏的。

少奶奶的怪言怪语,君府下人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了。大家都很喜欢这个眼睛大大的少奶奶,一点主子的架子都没有,开心起来疯得象个孩子,宁静的时候特别惹人怜惜。碧儿洗好手,和丫头一起向前厅走去,远远地就听到朱敏娇媚的笑声。

“少奶奶来了,快上菜!”君总管先看到碧儿的,忙回身对厨房里的丫头吩咐。

朱敏握着王夫人的手,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在聊家常,朱敏很会讨好人,看王夫人脸上放大的笑容就看得出了。君问天和君仰峰在一边喝茶,白翩翩淡雅如画地坐在君问天身边,神情幽远。朱敏的眼光有意无意地看向君问天,传递着比言语更浓烈的情深意重。

碧儿一进来,朱敏的笑声戛然而止,君仰峰立时坐正了,白翩翩眼中闪过讥诮,君问天俊容本能地一僵,觉得碧儿发上的发环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