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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耶!’

终于,期待己久地欢呼声全面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领完了劳军物资,已经是晚上了,校方又和军队一起组织了一场篝火晚会,主角自然是那些穿得无比清凉的舞蹈队员,就连没有参与指导的其他营的士兵都跑来看女生。

肖兔听到身后一群小士兵在那边吹口哨,边用无比惊讶的声音在喊:‘女的!真的是女的!’头上立刻挂满了黑线。

舞蹈队的美眉们献艺之后,各排开始拉歌,他们三排对阵四排,大家一开始都放不开,由教官领大家拉歌。到后来气氛渐高,有人按耐不住站起来唱歌,于是一干人等出来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更有一个身材热辣的女生把迷彩服一脱,跳起了霹雳舞,气氛一时HIGH到了极点。

星辰闪烁,火苗跳动,舞姿飒爽,映得每个同学们的笑容都格外灿烂。

那个夜晚肖兔第一个感受这个集体的魅力:原来平时看起来文静无比的女生跳起舞来竟能热辣到你无法想象,原来班里两个闹别扭的姑娘早就已经和好如初,还一起唱着《不想长大》,原来平日里严厉的杨教官唱起歌来竟那样五音不全……好多你原来无法想象的事情,在那个夜晚都变得自然起来了。

这半个月来付出的汗水和辛劳被融化在每个人脸上那毫无防备的笑容之后,很久很久以后, 入社会的同学们或许会遗忘那一个月的痛苦,但是不会忘记的是那一夜的星辰,灿烂得叫人睁不开眼睛。

Chapter 62

也许是受那夜篝火晚会的影响,接下来的军训忽然变得轻松起来,虽然依旧有站不完的军姿训练,有走不完的正步走,有跑不完的操场,但是在同学们心中已经没当初的那一份抱怨,即便是对着依旧严厉的杨教官,大家心里所想的也是那他五音不全的歌喉。

有时候,凡事都是要看心态的,心态好了,再苦再累也不过是一个过程。

 

转眼,一个月的军训便过去了。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个叫做“奇迹”的词语,来的时候大家一脸不满,走的时候却个个依依不舍,甚至有几个女生抱着教官的腰,说什么都不肯走。

严厉的杨教官这回又恢复了他的萌属性,一边红着脸,一边别扭地扯女孩们的袖子,只不过脸上亦是多了几份不舍,就连眼眶都是红红的。

四排的林教官早就哭成了泪人,可以想象一个一米八的壮小伙嚎啕大哭的样子有多么雷人,可是大家谁都没有笑话他,反倒是垂着头默默地抹眼泪。

医务室的老军医赶来送行,抓着一只只被他扎过还满是乌青的手,热泪盈眶地叮嘱:“同学们,下次再来啊!”

受害者抹一把眼泪:“好,不过下回不要再扎针了。”

场面甭提有多感人了。

这样伤感的情绪一直保持到了大巴来接人,同学们依次上车,眼看着车缓缓地开动,待了一个月的炮兵部队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于是不少人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而想寻求邻座同学的安慰,才一抬眼,大家全都愣住了。

靠!怎么黑成这样了?

伤感是暂时的,但是被晒黑的皮肤却是好几个月美白嫩肤面膜都不补回来的,于是全车低迷的气氛终于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哀鸣。

“我的脸啊,没法见人了!”T____T

肖兔也被晒黑了,不过比起董咚咚来说,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可怜的董咚咚,为了防晒还特意摘掉了美瞳,改戴会变色的框架眼镜,一到太阳底下就整个变成咖啡色,教官说起来她就说是有颜色的近视眼镜。结果,一个月下来,眼睛这圈是没晒黑,但是脸就……

效果很有喜感。

肖兔憋着不敢笑,最后是在没忍住,说了一句:“咚咚,我觉得你晒得很有艺术气质……”

董咚咚的脸立马就黑了:“你,你还我一个月的电话费!”

“咚咚,你至于么?虚拟网两千分钟又打不完,还不如让我和兔兔替你解决。”倪尔思在一旁打圆场。

于是董咚咚顶着她那两对白色的熊猫眼转过去跟倪尔思呛声:“兔兔打电话给凌超还情有可原,你干嘛老拿我手机去打?你知道姐要藏这部手机有多辛苦吗?”

“我呸!你把手机跟胸罩一起放,谁来翻你啊?”

肖兔于是又被这两个活宝给雷到了。

夏沫在一旁静静地呆着,从袋子里掏出手机发短信。

倪尔思于是抓到话题,指着夏沫道:“你看小夏,不把手机和胸罩放一起,照样挨过了一个月!”

原来私藏手机的不止董咚咚一个人,肖兔忽然觉得自己当初乖乖上交手机的行为实在是太傻太真了。

忽然听到夏沫说了句:“我和内裤一起放的。”

于是向夏沫借了一个月手机的倪尔思彻底沉默了……

一阵打闹过后,车内又恢复了平静,毕竟辛苦了一个月,心情在澎湃也架不住身体的劳累,很快一车人都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肖兔也累坏了,眼皮子在大巴晃晃悠悠地过程中越来越沉,终于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戳自己的脸:“兔兔,醒醒!到了!”倪尔思放大版的脸近在咫尺,肖兔一下子惊醒过来,由于睡得太沉,她的脑袋还有些晕,跟不上节奏,晕乎乎地跟着整车人下车。

车门口已经站满了家属,他们护理系女生多,家属自然也多,一个女生走下车,立马有男生冲上来殷勤地迎上来把行李接过去,然后两人相视一笑,说不出的幸福。

远远瞧见这样的场景,肖兔的心忽然抑制不住地跳快了起来。

他会不会也在那群人之中呢?

她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凌超应该在公司里,而来的时候她也让他别过来接,但是真等到了这关口,心里偏偏起了盼念,偷偷伸着脖子四下张望,想搜到那张一月未见分外想念的脸庞。

与肖兔一个模样的还有紧跟在她后面的倪尔思,伸长着脖子,眼珠子滴溜溜地四下转悠,也不知在寻些什么。

很快,车旁的家属接到女友都牵着手,你侬我侬地去了,至于没家属的则三五成群也走了个干净,就剩下几个人还站在车旁,其中也包括肖兔他们。

肖兔忍不住在心里偷偷骂自己:话是你自己放出去的,人也是你不要他来接的,现在还站在这里失望干什么?简直就是犯贱!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就是止不住内心深处的那一丝落寞,暗暗叹了口气,扭头问董咚咚:“你家悟空呢?”

“他一到学校就补考去了,今年有三门没过呢。”见肖兔满脸黑线,又补了句,“他比八戒好,八戒四门没过。”

于是,在教室补考的孙世波和朱文雨同时打了个喷嚏,面面相觑。

台上的监考官敲了敲桌子:“不许眼神交流,你们还要不要过了?”

悟空也没来,他们寝室于是便全军覆没,只好四个女人提着行李往寝室走,就在这时远远走来一个人,身形有些熟悉。

肖兔定睛一看,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学生会长赵晨刚,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朝他们走来。说来也稀奇,这家伙平时都穿运动服,走路也没什么姿势,看上去总是摇摇晃晃站不稳似的,今天忽然穿起了便装,正正经经地走在路上,还真像个学生会长的样子。

肖兔正唏嘘着呢,赵晨刚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伸手接过了他们中间某个人的行李。

众人沉默了三秒,目光全落在他接行李的手上,然后目光缓缓上移,倪尔思有些微红的脸映入了眼帘。

“我的妈呀!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董咚咚几乎尖叫起来,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你轻点声,什么叫搞,在一起?我们是光明正大,自由恋爱好不好?”倪尔思红着脸反驳,不过这反驳听上去毫无气势,语气中十足小女人的娇嗔。

赵晨刚一向傲娇的脸上也染了微微地红晕,两人的神情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别说是明眼人,就是用个脚趾头都能看出来。

这奸情来得太突然,连肖兔也诧异不已:“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啊?怎么我在学生会都没听到风声?”这样的大八卦连学生会的那群精英都打听不到,这保密工作也做得未免太好了一点吧?

“其实也就这个月……”倪尔思终于开口。

“这个月?”董咚咚愈发好奇,“这个月我们在军训吧?别告诉我你们是梦中相会,私定终身哦!”

“不是啦!”倪尔思的脸愈发地红,“我们只不过打打电话……”

肖兔终于明白为什么董咚咚在车上倪尔思老霸占她手机了,原来这两人早就有JIAN情啊!

这边倪尔思还没被盘问完,那头悟空的声音已经远远地传来了:“咚咚,我老孙来也!”

孙世波做完试卷就第一时间冲出来接女友了,身后还跟着个八戒,气喘吁吁地在那喊:“大师兄,等等我!”

这情形有点雷人。

雷归雷,但重算又来了两个能搬行李的,悟空二话不说接过了咚咚手上的行李,八戒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本来想接肖兔的行李,却被悟空狠狠地瞪了一眼:“你造反啊?敢接师母的行李!”言下之意就是,师母的行李一定要师父才能接。

八戒讪笑,很知趣地跑去接夏沫的行李,一边接还一边讨好地说:“学妹,我帮你拿行李。”

结果被夏沫一眼给瞪了回来,那眼神跟要拿他解剖似的。

八戒一惊,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样僵持了很久,夏沫忽然哼了声:“你到底帮不我拿啊?”

“拿,拿!”八戒一边擦汗,一边接过行李。

如此一来,情况忽然大变,肖兔反倒成了那个没人拿行李的,虽然她不介意,但总归有些怪怪的。

八戒想想又觉得不好意思,勉强腾了只手出来,道:“师母,我人胖,还是我帮你拿吧!”两份一起拿,师父总不会吃醋了吧?

“不用了,我东西又不多。”肖兔笑笑,委婉地拒绝了。

“对嘛!师母是武林高手,要你这头死猪瞎起哄什么呀?走了走了。”

于是一群人便朝生寝室楼走去。

快到寝室楼下的时候,肖兔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没手去接,只好把行李往地上一放,说了声:“你们先走,我就跟上来。”

反正也快到了,大家便没等她,先走了。

肖兔好不容易从包里掏出手机,是凌超打来的。

“喂?”她接起手机。

“老婆,往后看。”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拿着手机呆呆地立在原地,等意识到凌超很有可能是站在她身后时,那颗心才剧烈地在胸腔里跳动了起来。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终于要见到他了吗?

Chapter63

有时候,幸福来得太突然就会给人一种不真实感,深怕一个转身它就会碎掉。

肖兔拿手机的手缓缓放下,似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慢慢将身体转过去,当那目光终于投过去时,凌超那清俊的面庞映入了眼帘。

他侧身依靠在一辆深蓝色的帕萨特旁边,依旧是白衬衫配牛仔裤的普通打扮,却独独与身旁那些路过的行人不同,仿佛有种独特的魔力,叫人见到的人挪不开眼睛,嘴角一丝温柔的笑独为她绽放。

不知怎么的,刚才那颗欲从胸腔里蹦跳出来的心忽然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平静了,肖兔怔怔地望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咧开嘴笑了起来,撒腿朝他奔去。

大庭广众的,害羞如肖兔也还是结结实实地给了凌超一个大大的拥抱,许是没想到她会这样热情,被抱着的人一个没站稳后退了一步,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给予他最热烈的回应。

天色渐暗,学校的林荫道上,一排路灯忽然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那一个刹那,两人交叠着的身影投射在平坦的地上,时间仿佛在瞬间停止,一切的喧嚣都成了背景,唯有那一排长长的路灯和路灯下的那对男女。

女子红衣如火,男子素白清雅,两人想拥而立,勾勒出一副色彩鲜明的油画。

良久,肖兔才从这个拥抱中依依不舍地回过神来,刚才在相拥的某一个瞬间,她甚至想过假如明天世界末日,那么和他这样拥抱着等待死亡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当然,人生可没电视里那么多的轰轰烈烈,她现在只要他身边就够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她拉着他的手,舍不得放开。

他挑眉:“怎么舍得不来?”

就知道,他哪会抛下自己不管?肖兔心里不由得一阵暖,这个月来想跟他说的话像说好了似的,忽然一起涌出来,想同他倾诉。

这样拉着手,不顾行人侧目的讲了好一会儿,凌超忽然问:“你饿了吧?”

经他一提醒,肖兔摸了摸肚子,好像是饿了,于是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月来的伙食:“哎哟你不知道,部队里的伙食实在是太差了……”一和他在一起,就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她还想说下去,却被凌超一把拉住了手腕:“走,我们先去吃饭。”

还没等肖兔问他去哪吃,凌超忽然转身拉开了身旁的车门,把肖兔推了进去,然后又过去把她的行李拿过来,放进了车里。

肖兔坐在车里,总觉得这程序有点怪,等终于反应过来是这车子的问题时,凌超已经放好行李,打开车门,钻了进来。

看着他俯身过来,贴心地为自己系好安全带,末了还不忘调整一下垫子,让她坐得跟舒服些,肖忍不住问:“你这车是哪来的?”

“买的。”

“哦……”

默了三秒,车厢里传出肖兔无比惊讶的叫声:“什么?你买的!”

一个月前分别的时候,他还是两袖清风,每天要靠公车上下班,没想到自己在鸟不拉屎的偏僻训练基地里带了一个月,回来的时候凌超竟然已经跨进了有车一族的行列,这冲击着实不小。

肖兔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接受这个现实,此时凌超已经发动了车子,车沿着林荫道缓缓前进,没一会儿就开出了校门,然后以正常的速度平稳前进。

看着她稳稳地把这方向盘,肖兔心里有无数的疑惑:“你什么时候买的车,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上午。”

平静的回答,肖兔的下巴又掉下来了:大哥,你也太有效率了一点吧?

不过静下心来又觉得有些不甘:“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买车这么大的事,他竟然对自己只字不提,怎么说她都是他的女朋友吧?

“来不及说,你就回来了。”他神色坦然。

等等!肖兔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们不是昨天晚上才通过电话吗?你不会是今天早上心血来潮就跑去买……”

凌超专心开车,随口应了句:“差不多吧。”

“……”肖兔忽然悲催地发现,自己实在跟不上某人的那不按常理出牌的跳跃性思维。

过了一会儿,车停在了某海日式料理店的门口,凌超让肖兔先下车,自己去车库停车。

肖兔往车外一瞧,觉得有些不妥,扯了扯他的袖子:“这里太贵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去吃吧?”日式料理的消费一般都很高吧?凌超刚买了车,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他破费。

结果凌大公子看着她,只说了一句话:“这里停车方便。”

那一刹那,肖兔幡然醒悟:原来他们已经成了有车一族,消费自然也要配合身份。

停好车,肖兔已经在餐厅门口等了一会儿了,凌超从车库走出来,抛给她一把车钥匙:“我没口袋,你帮我拿着。”

捧着那把车钥匙的肖兔,忽然手捧的这把钥匙有千斤重:妈呀!她果然还是承受不起这种忽然摆脱贫困,奔向小康的生活。

虽然消费高,但是进去之后 确实不错,一个个独立的小包厢,把一切的嘈杂屏除在外头。没一会儿,点的菜都上来了,日式料理讲究精致,一盘盘食物上来,光看那鲜亮的色泽就叫人胃口大开。

一盘烤鳗上来,鲜嫩的鳗鱼上裹着浓稠的汁液,还再上头嗤嗤冒着气泡,肖兔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入嘴,味美之余还不忘打心底发出一声感叹:“这一口就是八块三毛五啊……”

正在喝茶的凌超差点被呛到,幽幽看着她:“老婆,我发现你越来越会了持家了。”

“那是因为你太败家!”话说完,立刻就后悔了,什么持家败家的,她都没嫁给他呢!

倒是凌超,听了这话显然很是高兴,眉目愈发光彩熠熠:“你放心,我不会败光的,我们还要存钱养儿子呢。”

“切,你又知道一定是个儿子了?”肖兔嘴快,说完又恨不得扇自己,什么儿子女儿的!谁说要给他生孩子了?

果然,人就是不能过得太潇洒,容易玩物丧志,精神沦陷。

且不管肖兔有多后悔,但这话题打开了很难再刹得住,凌大公子那富有远见的头脑于是开始盘算以后到底是生男孩好呢,还是生女孩好。

肖兔见他脸色如常,唯独一双黑眸闪出异样的光来,立刻有种不祥的预感,赶忙把话题给扯开了:“那个……你买车的钱是拿来的?”

在肖兔的印象里,凌超家然有钱,但是他绝不是那种只会向父母伸手要钱的富二代,更别说是要钱买车了。既然这买车的钱不是问父母要的,那凌超哪来的这么多钱?肖兔虽然不懂车,但是一辆帕萨特,少说也得十几万吧。

看出她的心思,凌超笑答:“赚的喽,难不成还是抢的”

“这也赚太多了吧?你不过就是个实习生,工资也发得太多了一些吧……”肖兔这么纯良的孩子,钱少她到无所谓,钱多反而心神不宁。

“谁说是工资?”凌超朝她眨眨眼,一脸神秘。

“你,你不会去做商业间谍了吧?这要坐牢的!”看多了TVB,难免思想会狗血一点。

凌超终于为她强大的想象力折服了:“老婆,如果我去坐牢,你会不会等我啊?”

“……”于是,肖兔发现凌大公子的想象力比自己还丰富。

逗趣了半天,凌超总算道出了实情,“你还记不记得上回我跟你说叶俊打算组一支特别团队的事情?”

“恩。”肖兔点点头。

“由于之前筹划了很久,所以你走了之后没多久,这个团队就正式成立了,我和老关都是其中的成员。”

“这个团队有什么不同吗?”肖兔隐约也注意到凌超一直在说这是一支特别团队。

“没错,这支团队与公司以往的团队很不一样。”他点头,“以往,团队间都是要相互合作,最终选择出最好的投资方案,但是我们的这支团队,每个成员都拥有一部分独立的资金,在自己的资金范围内,完全可以自由发挥,一旦赚了钱,我们就能从赚的钱中抽出一部分作为佣金。”

“那如果赔了呢?”

“由公司全权负责。”

“啊?”肖兔呆住了,虽然她对经济一窍不通,但是她也没听说过有什么会傻到把钱给你做投资,赚了你归你,赔了归我这种傻事的。再说凌超他们不过是实习生,说难听点,从业资格都还没有,公司怎么会组织一个这样的团队?

琢磨了半天,肖兔下了结论:“你们老总该不会是疯了吧?”

凌超闻言,又笑了起来:“叶俊还真是个疯子。”确实,要不是疯子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大胆而疯狂的决定?但是很多时候,恰恰疯子才是最接近天才的那个人,而他选择的这个团队的成员也恰恰就是那一群血液中流动着疯狂因子的人。

肖兔不明白凌超的话究竟包含着怎样的深意,但以她这么多年对凌超的了解,她能从他的目光里看出某些与以往不同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这东西似乎一直潜伏在他的内心深处,一旦爆发,那将难以想象。

那一刹那,肖兔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带着一点点干涩,一点点落寞,一点点难以名状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