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慢慢鼓捣……

下面是最最重要的事哇,来来来,大家撒花鼓掌呱唧呱唧(某菊怒:谁打我?众美人:我们,你待如何?某菊奋力扑起扑倒众美人,灯关了,一阵吧唧吧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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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林放(1)

林放不乐意去参加夏令营,他宁可在家带妹妹玩,可是爸爸不顾他的反对送他去了。等他归心似箭的回来才发现妈妈和妹妹不见了,姑姑说从此以后林夏就不是他妹妹了,于是林放学着林夏的样子狠狠一把推了姑姑出去,然后关上门任谁叫也不理,他不信妈妈会带走妹妹不要他了。

那时候他才十岁,妹妹林夏六岁。

可是等了一天、一周、一旬、一月、一年,妈妈始终没有带妹妹回来,林放失望了,那时候他已经从大人们口中知道了一个词“离婚”,于是像大多数单亲家庭的孩子一样林放变得沉默了,在学校里最怕听到的词就是“妈妈”。

那时候电话还不普及,林放便每周给妹妹写一封信,可惜爸爸不肯告诉他妈妈到底去了哪里,所以他的信没有寄出去一封,满满地放了一个大鞋盒子。

林放十二岁那年上了中学,忽然有天接到一封信,来自重庆的信,信封上寄信人的地址是重庆,寄信人是盛夏,林放有点蒙,一时没反应过来。男生们开玩笑说是他的青梅竹马,林放才想到,这应该是妹妹林夏的信。

拆开看了,字有点歪歪扭扭,格式勉强正确。

“亲爱的哥哥:

我是夏夏啊,哥,你怎么都不给我写信呢?你是不是不记得夏夏了?哥,我今年上三年级了,刚刚学了写信,老师说要给最想念的不能每天见面的人写,我最想哥哥,所以给你写了。

哥,我听妈妈和姥姥说你都上初中了,你怎么不等等我呢,我才上三年级。哥,你好么?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告诉你呀,现在没人欺负我了,因为我是班长,我有三道杠哦,以后你不许说我是夏夏笨笨。还有啊,我有好几个好朋友,她们听说我有哥哥都好羡慕,等以后你来看我我带你给她们看啊。

哦,还有一件事,哥,我上周又生病了,打了好几针,现在还疼呢,妈妈还给我吃很苦的药,好苦,还不给我糖吃,妈妈没有哥哥好,哥,等你来看我,给我带大白兔奶糖吧,多带点,我藏床底下,这样妈妈就找不着了。

嗯,好像没别的事了,这个地址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我是偷偷听到妈妈和姥姥说你上了二中,我去邮局让邮递员阿姨帮我查的邮编和地址,呵呵,哥,你要是收到了就给我回信吧。”

下面是工整的此致、敬礼,林放把那信反复看了好几遍才小心塞进了书包,那天他高兴得自行车都骑得飞快。

因为有了这封信,兄妹俩自此才算联系上了,林放很高兴,平日里板着的脸也在收到信的时候露出笑容,只是让他有些不舒服的是,妹妹不叫林夏改叫盛夏了。

林放一直想去重庆,可是因为升入高中课业负担重而作罢,只是高中三年他一直都在努力攒下零花钱,一直记着给妹妹买大白兔奶糖。

高考结束,林放和爸爸说同学们要一起出去旅游,爸爸同意了林放便直奔火车站买了去重庆的火车票。早两天通电话他知道盛夏正补课,所以下午下了火车便打了车直奔他们学校去了。

一米八多的林放在校门口徘徊着,期待着里面下课铃声的响起。

可是所有学生都走了他也没有看到盛夏的身影,也许这家伙没写完作业被留下了,林放这样想着,因此便进了教学楼找到初二5班,却见门锁着,根本没人,于是他又去教师办公室,好在老师们还没走,听说他找盛夏有位老师便很警觉问他是谁,林放实话说了,那老师才告诉他:“盛夏今天下午请假去医院了,你是她哥怎么不知道?”

“我今天刚到,老师,请问您我妹妹她是什么病?”林放有点紧张。

“病倒是不是大病,重感冒,一年她得重感冒好几次,你跟你妈妈说说,工作忙也不能不管女儿,从上了初中她就一直一个人去医院挂点滴,哪有这样当妈的。”老师告诉他。

林放打车风风火火赶到盛夏住的小区时,按了门铃却没人开门,也许还没回来,林放便拎着大大的书包在楼下长椅上等着,直到天边有了红霞才见一个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门口,一路上还和老头老太们打着招呼。

林放不自觉就站起来了,迎着盛夏走来的方向,盛夏没直接走过来而是拐了一个弯儿,林放奇怪,也跟着去看了,却见盛夏手脚并用爬上一处房顶,几只流浪猫立刻便围住了她,盛夏喂了半天的猫才又手脚并用的爬下来了,看到一边站着的林放她愣了下立刻就笑靥如花。

“林放!”

“叫哥哥!”像小时候一样,林放接过她的书包:“怎么又感冒了?”

“不知道,林放,你来怎么都没告诉我去火车站接你啊。”盛夏问道。

“叫哥哥!”

盛夏吐吐舌头:“呵呵,习惯了叫林放,慢慢改,哥,你怎么来了?高考靠得怎么样啊?”

“没问题,你哥我可是优秀学生。”

“吹牛!林……哥,你要去哪里念大学啊?你打算学什么啊?”

说着话儿已爬上楼进了家门,林放扫一眼房间,两室一厅,不大,收拾得很干净,门口整齐地摆着一蓝一粉两双拖鞋,盛夏冲进去在鞋柜里拿出一双还带着包装的深蓝拖鞋给他:“上次买拖鞋妈还说用不着呢,亏了我没听她的话,嘿嘿,就是不知道你穿是大是小……”

盛夏张罗着开空调张罗着给他拿冰镇绿豆汤,林放看着她在自己眼前蹦来蹦去:“妈什么时候回来?”

“啊?”厨房里盛夏探出头来:“妈去青海了,下周才回来呢。林放,我们晚上出去吃呀,我请你吃火锅诶,很正宗的哦。”

“你有钱么?”林放问道。

盛夏端着一盘子水果出来:“当然有了,我去车站问了问,我攒的钱够买车票去H市了,本来还打算明年中考完了去看你。”

盛夏给他削苹果,林放便清楚看到了她手上青青紫紫的针眼儿:“怎么扎成这样?”

“医生说血管太细不好扎,没事,不疼,我都扎习惯了。呶,给你苹果!”

“夏夏,我们晚上不出去吃了,哥给你做饭,吃完了你就好好休息,病好了再吃。”林放说道。

“病好了你都走了。”盛夏说道。

“不,哥暑假都在这儿陪你,监督你学习,别想偷懒啊!否则像小时候一样收拾你。”林放说道,起身去看冰箱,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样菜,还有密封饭盒里的米饭,保鲜袋里的馒头。

盛夏跟在一边解释:“每天都去买很麻烦,我就周日把一周的都买回来,饭么也多做点,米饭和馒头换着吃。”

林放只觉得眼睛酸,人家女孩子这个年纪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妹妹却像个孤儿一样自己管自己。

林放沉默地给盛夏准备饭菜,盛夏在一旁像个麻雀叽叽喳喳不停,林放就让她去翻行李,他带了大白兔奶糖给她,盛夏就兴冲冲去了。

吃着饭,盛夏说真好,这个暑假有人一起吃饭诶,林放笑笑,心里不是滋味。吃过饭盛夏抢着要洗碗林放没让,盛夏就在一旁感慨,要是他一直在就好了她就啥也不用干了。

都收拾好了,林放给她量了量体温,有点烧,盛夏就赖在沙发上抱着大白兔奶糖说生病的人不能看书,否则病情会加重的,林放想想,初中那些东西也确实不用费劲学便不管她了。

睡觉前,盛夏仔仔细细检查了门窗,还搬了把凳子倚住门,回头看看林放:“好像也不用了啊,今天有两个人诶。”

林放觉得心里又酸了。

林放来了,盛夏直呼自己过上了女王般的生活,待她感冒好了林放拖着她去书店买了初三的课本回来给她补课,盛夏能赖就赖,赖不了就说林放是比他们班主任还可怕的魔头。

盛夏妈妈回来了,见到林放也是大吃一惊,好在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何况平时也有联系,所以那小小的隔阂没几天也就消失不见了。

八月,林放要填志愿了,他说他要学医盛夏就不乐意,说她最讨厌医生,没事就给她扎点滴开苦药,林放自动忽视了她的抗议。

作者有话要说:

搞笑古代坑:

番外 林放(2)

林放的暑假结束了,盛夏也开学了,对于林放的大学生活她是非常感兴趣的,基本每天都要发短信来问做什么做什么了,林放不厌其烦地给她回,满足她这个好奇宝宝的好奇心。

林放不是个爱热闹爱出风头的男生,他的低调、努力导致在班里系里人缘颇好,寝室里四个人也都跟兄弟一般,他们纳闷的是林放天天拿着手机发短信却愣是说自己没女朋友。等林放那手机不过一年便按键不灵活的时候兄弟们更好奇了,无奈林放嘴紧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只说是个朋友。

打死鬼都不信,他们也是朋友,怎么就没见发短信这么勤呢?要说大家都是男人发短信太娘们儿,那后来吕彤对他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死缠烂打成了哥们儿之后怎么还是短信少发?

林放对这些从来都不多解释,他只是很努力地学习,一放假就跑得不见踪影,打电话叫他去喝酒必定是在外地“旅游”未归。久了,兄弟们都习惯了,认定林放板上钉钉是去看女朋友了。

他们说林放只有看到短信的时候才表情温柔,不是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千篇一律的微笑。

这些,林放自己从来没察觉到,他只是觉得爸妈亏欠妹妹太多,他想去弥补些。放假了他都会去重庆陪着盛夏学习,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让他有些宽慰的是妹妹体质似乎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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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你是我哥还是黄世仁啊?”盛夏趴在书桌上,面前是一堆资料。

“别废话,快点做,做完了我领你出去玩。”林放说道,这丫头太懒,以前爱拿病当幌子,现在体质好了就装可怜。

盛夏抬下眼皮:“去哪儿玩?”

“渣滓洞。”

“哦,那算了,不如看书呢。”盛夏戳书,看了好几天都快看吐了。

“洪崖洞。”

“好!成交!”盛夏立刻神采飞扬,代数题都做得如有神助般。

林放在旁边监工,觉得自己上了盛夏的当,这家伙一定是胸有成竹故意装的。

不到四十分钟盛夏做完了题笑眯眯地等着林放批阅,还好,错了两个小地方,她认为无伤大雅,结果被林放弹了两下脑门说是让她以后长记性。

因为时候尚早也不急,兄妹俩便坐公交车晃悠着去洪崖洞,盛夏最喜欢这里,可以同时吃到N多种美食,省时省事又吃得满意。林放不怎么愿意来,太吵太闹,他还是喜欢到安静点的饭店吃东西,不过既然盛夏喜欢他也只能舍命陪妹妹,否则这家伙就会偷懒。

外地来玩的本地来吃的人很多很多,因此拼桌便很常见。盛夏常去的那家此时也是高朋满座,好不容易有两个女孩旁边空着,林放让她过去坐着顺便点餐他去买饮料。他回来,盛夏正忙着往嘴里塞东西吃,旁边的两个女孩儿大概是要吃完了,林放坐过去拧开水晶葡萄给盛夏:“急什么,慢点吃!”

“林放,咱商量个事儿呗。”盛夏嘴角边有油还笑眯眯地只顾吃。

“没得商量,吃完了回家学习。”林放说道。

“看吧,黄世仁本性暴露了吧?哥——”盛夏拉个长音,模仿恩熙叫俊熙的动静,林放总说那调调听了让他浑身发冷起鸡皮疙瘩外加一点反胃呕吐感。

“没用。来洪崖洞吃东西已经是我给你的天大恩赐了。”林放说道。

“就一次,就这一次,行吗?你看,我学习学得头晕脑胀的,离高三不还远着呢么,现在你要是把我弄得得了厌学症那以后就没指望了,现在都提倡素质教育了,寓教于乐懂不?再说我都学了这么多天了,就两个小时还不行啊?哥……”盛夏下巴抵在饮料瓶盖上看林放。

“最后一次啊,以后免谈。”林放说道。

“哥,你最好,真的!”盛夏赶紧拍个小马屁。

“我那是怕你像女版唐僧一样磨叨个没完没了。”林放说道。

……

酒足饭饱,盛夏轻车熟路,抬手叫辆出租车去朝天门,夜游两江去也。

重庆的夜景尽收眼底,灯光照在水面上有流光溢彩的感觉,这是在H市看不到感受不到的,林放觉得这次夜游还是值得的。

船舷边甲板上不停地有闪光灯亮起,盛夏悄悄拽拽林放:“林放,有人跟踪我们诶。”

“嗯?不会吧?还有人跟踪我们?”林放疑惑。

“没错,真的。”

“原来长得帅真是不能随便出门,粉丝太多。”林放道。

她这么迟钝都感觉到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也谈不上跟踪吧,兴许人家那两个女孩子也是跟他们一样的行程先吃后游江呢?

“这年头哦,自作多情的人真多。”盛夏鄙视。那俩女孩就是刚才和他们拼桌的,本来是快要吃完了,见林放买饮料回来便立时拉长战线死活不肯走,直拖到和他们一前一后买单。

这边他们刚买了游江的票就听她们也买了同一艘船的,为啥?当然不能是为了盛夏的“美色”。

盛夏刚打击了下林放就有一群学生打扮样的女孩子过来让林放帮忙照张相,林放随便照了两张便有些不耐烦,还了她们相机拉起盛夏就走。

“哟哟哟,林放,你这样子我得批评你啊,怎么能这么对待粉丝呢?”盛夏笑着说道。

“等我当了明星那天再说,现在也没有利益。”林放说道。

“呀,年轻人,不要这么现实嘛,对得起这样美丽的夜景么?”盛夏习惯性挽着他的胳膊。

“夏夏,站过去,我给你照两张,当做高一暑假留念。”林放说道。

盛夏过去摆了几个POSE觉得照相很无趣便推着林放去照,照到后来林放用手机近距离照了两个大头照。

回去在网上发给妈妈看,妈妈说盛夏胖得脸都圆了。

重庆很热,盛夏每天补习回来都满脑门的汗直呼太遭罪,林放便给她讲H市的夏天如何凉爽,盛夏离开H市的时候太小,基本对那里的天气已经没有丝毫印象了,听林放这样一讲不禁有点蠢蠢欲动想去感受感受,偷偷和妈妈说了,结果提议被驳斥。

暑假很快过去,盛夏送林放去机场,看着飞机飞上天空心里闷闷的,这回回家又没人陪她了。

对林放给她描述的H市盛夏充满了无尽的向往,她总觉得林放喜欢的地方一定是最美的。

番外 林放(3)

大三下学期开始跟着导师在医院里坐班,林放虽然很低调,但基本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外科主任“林一刀”的公子妇科林医生的侄子,自然也是另眼相看。

虽然同在一个医院但林放从来不主动找姑姑攀谈,不为别的,从十岁开始,他心里就认定了是姑姑拆散了他们家,让妈妈和妹妹远走他乡。

所以他不喜欢姑姑。

虽然,姑姑很喜欢他。

姑姑的喜欢终于有一天有了答案。

那天他去实验室取化验单,顺便路过姑姑办公室,想着让姑姑把小陶的东西捎回去便绕到妇科,刚要敲门听见里面姑姑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对话。

“他长这么大还没叫过我一声妈妈,唉!”

“也没办法,总不能告诉他你是他亲妈吧?”这是姑姑的声音。

“我就是觉得可惜,如果他在我身边长大多好。”

林放以为是姑姑和哪个离了婚的同事随便聊天,手举起来正要敲却被一句话吓得没了动作。

姑姑的声音,一字一字清清楚楚。

“这是你自己选的,我当年劝你自己生下他你执意不肯,非要放到盛锦芳肚子里,我知道你要干什么,等盛锦芳发现了好逼他们离婚,现在怎么样,他们是离了,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也离了,可我哥还一门心思想着复婚呢。”

林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层楼的,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太平间里,周围都是冷库,一点声息也没有。

原来爸妈离婚是因为我,林放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爸爸妈妈都知道了,只有他蒙在鼓里。妹妹也知道么?

应该不知道吧?对,不知道,夏夏那么单纯肯定不知道。

林放忽然恨起了这个世界,他构筑的幸福前景一下子都成了泡影,他竟然是这么不堪的身份,他是一个女人破坏别人家庭的工具。

他恨那个女人。

他想过种种报复的方法,可最终他放弃了。

他不是高尚,他只是想继续做妈妈的儿子、妹妹的哥哥,如果妈妈不说破的话他也可以继续装作很幸福。

林放没有找爸爸去确定,他只想自己弄清楚这件事。他开始观察姑姑,终于有一天看见那女人又来了。

那女人与他走对面,眼睛里是震惊和欲说还休,林放装作没看见过去了。

机会终于给他等到了,他拿到了那女人的血痕样本,将自己的手指割开一道,看着血滴在纸巾上他还是很害怕的,他怕这两块纸巾上的血会宣布可怕的后果。

找了外地的一个DNA检测机构快递发送出去,林放开始忐忑不安。

盛夏在遥远的重庆都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视频的时候盛夏让他凑近点,仔细看了一遍就说他不对劲儿,一点笑意都没有。

林放说他明明笑了。

盛夏在摄像头前撇嘴:笑得那么假也叫笑啊?

没错,他是自嘲的笑。真可笑,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两个孩子不是一个妈妈。

他是鸠占鹊巢。

结果寄回来了,林放打开快递信封时手是抖的,不可抑止。

拆开看了,半晌他木然地将那诊断结果撕得粉碎冲进了马桶。

放假了,林放犹豫着要不要去重庆,他很想念妹妹,可现在他觉得无颜见她,她小时候遭受的那些是他带来的,如果没有他爸爸妈妈妹妹一家三口还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盛夏打电话给他,故意用了可怜兮兮的口吻说自己做功课好辛苦,做饭好辛苦,洗衣服好辛苦,自己去医院也好辛苦。

林放心软了,放假第二天就飞去了重庆。

盛夏背着书包在机场接机,远远看见小小个子踮着脚往这边望林放忽然觉得有点陌生,这个是他妹妹?她怎么都长这么大了?

盛夏跟往常一样一把抱住他胳膊:“林放,我考试进了前三名。”

“才高二。”林放也如同以往一般揉揉她的短头发:“谦虚才使人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