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眨眨眼,不敢确信这个人是昨天婚礼上被抛下的新娘。是的,昨天的婚礼没有举行完,宣誓的时候,顾城东当着众多贵宾的面落跑了。当小落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时候,北北和顾家一众亲戚一脸镇静。

苗苗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可以洗脸了,妈的,累死我了。”

袁媛只是一脸惊诧,提着裙子转身看了看顾城东的北影,然后苦笑。宾客们议论纷纷,袁家的人慌了神,顾老爷子一脸镇定,拐杖往地上一拍,冷声说:“混蛋,青桐,把那小子给我抓回来。”

这事就算不了了之,事后小落问顾城西怎么回事。顾城西只是淡淡的说一句:“爷爷说过,绝不让袁家的人进顾家的门。”

“可是爷爷说要把大哥抓回来。”小落不解,十分迷茫的盯着顾城西。

顾城西笑了笑,揉揉她的小脑瓜,说:“爷爷只说抓回来,可不没时候抓回来结婚,爷爷若是真的不放大哥走,大哥就走不了。”

袁媛看着小落出神,哂笑,她捧着咖啡杯,问:“你在想他?”脸上一丝苦笑闪过,小落回神,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袁媛接着说:“叶小落,我挺羡慕你的,他对你用尽心思,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小落看着袁媛,不明白她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袁媛不会气疯了吧,不然今天怎么会找她出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你他妈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袁媛怒了,拔高声音,双手拍打着桌面。

这无疑引来了围观群众的纷纷注视,小落埋着头,顿感无语。袁媛的胸口还在起伏,扫了一圈周围的人之后,她的手颤抖着拿起咖啡杯。

“为什么?”她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份悲凉:“我已经逼迫自己不爱城西了,退而求其次,只要城东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我们一样可以恩爱着过一辈子的,为什么他也离开我了。”

是啊,小落想,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坐在这里听她说这些。老实说,她一点也不可怜袁媛,并不是因为顾城西,而是这个人的心态从来就没有摆正过。

袁媛摇摇头,将被子放下,苦笑:“谁抛弃谁还不一定呢,如果不是我父母非要我缠着顾城东,我才没那份心思呢。”她盯着小落,面无表情的说:“我爱城西,从小就爱着。”

像是一种宣示,可是小落面对这样的女人,已经不想再去说什么。她不过是想倾诉,想找个人来倾听,算了,她且做一回好人吧。

生气2

袁媛笑,她说:“可是他爱你,从他明白什么是情爱起,就一直爱着你,我知道,我在他的课本上看到过你的名字,偷偷去他房间翻到过你的照片。”她翻了个白眼,接着说:“你很幸运,真的,他为了和你在一起,费尽心思,苦守八年。他不爱政治却从二十岁开始接手处理顾家的事务,一步一步安排和你父亲交好。”

小落开始有些紧张,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而这些是她不想听到的。果然,袁媛搅动着咖啡,说:“然后,双方达成意识要联姻…”

小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脑海里那几个词语轮番浮现。‘联姻’‘逃婚’‘陷阱’‘合租’‘培养感情’总结之后,她得到一个惊人的答案:被设计了。

他们是军政联姻的棋子,还是原本就有一张他编织的密密情网,只等她陷入网中。她想不通,脑子一片茫然,只是呆呆的坐在床边。

“铃铃铃~”电话响了,小落看着屏幕上他输入的‘亲爱的未婚夫’,皱眉,然后想也来不及想就掐断了。

她不要走进被安排的人生里,抓起皮箱,她开始收拾衣服。一层一层的堆好,她拉好锁好箱子,然后出门了。是的,她要逃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姑娘,你竟然觉得和三少结婚是坐以待毙?】

“你,你怎么在这里?”下楼就看见某个人一脸担忧的神色,站在那里。修长的身子配上修身的西装,浑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有点可怕。小落提着自己的箱子,潜意识的退了两步,小脸紧皱。

顾城西紧绷的神情在看到她那一瞬间一下子就放松了,打电话被挂断,他还一直担心。看着她的手握着大箱子,指节泛白,他扬眉,问:“逃婚?”

他走上前去,伸手去拉她,她都不知道方才他有多担心。可是她躲开了,一脸不满的站在楼道的角落。

他并没有将手收回,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他不能就这么放手。皱眉,天知道他又多庆幸自己来了,不然这只兔子就跑了。伸手将她拉过来,他说:“兔兔,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这样悄悄逃跑,我于你就这样没有安全感吗?”

他开车将她载到小别墅,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兔。他站在那里,思索着怎么说,知道迟早会面的这一天,可他究竟还是不愿被她看到他阴暗的一面。

叹息,蹲下,双手放在她膝盖处,然后抬手捧着她的脸。顾城西认真的看着她,轻声说:“兔兔,你不能就这么否决我们的感情,我承认是我一步一步的布局将你引入局中,这是真的,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过去八年,以及将来的几十年,兔兔,你不能只看到一面就否定另一面。”

“可是…”她的声音极低,带着一丝委屈,看着他的满脸真诚,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说的都对,她肯定了他设计她否定了他的感情,他在伤心,是么?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他说:“小落,我说过,我不是好人。”他承认,淡淡的说:“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不惜一切手段,我知道这样做很卑劣,可是,我没办法,我不够自信,不知道这样的我出现在你面前是不是会像其他人一样被你拒绝…”

“怎么会?”她打断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你和别人是不同的。”

顾城西总算松了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说:“所以,小落,不管爱情是怎么来的,现在拥有了就不要放手,好吗?”见小落不说话,他说:“不要生气了,好吗,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设计你,有什么都当面解决,你也答应我,以后不要不问过我就生气偷跑。”他将她拉进怀里,低声说:“你都不知道看到你提着行李站在楼下我多怕,怕你就这样始乱终弃。”

“哪有!”声音细如蚊蝇,什么形容,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她说:“我考虑考虑。”

顾城西放开他,他说:“那你好好考虑吧。”他站起身,往书房走去。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他转过身把那人拥在怀里,低笑:“考虑好了?”

小落抬起头看见他眼里一丝狡黠,粉拳捶在他胸口,娇嗔:“你又设计我?”

“哪有。”他低头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如释重担的笑着说:“我只是想给你一个人安静的空间思考。”

她有点小委屈,刚刚看到他走了,心底一下子就觉得空荡荡的,不顾一切跑过去抱住她。她的手拉住他的一角,头埋在他胸口,小声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能不要。”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含住她可爱的双唇。

被他凌空抱起那一刻,她嘟着被他吻得鲜红的嘴说:“唔,我说的不是这个,嗯,其实,那个,我…”

小落叹息,虽然有些无力承受某个人兽一般的疯狂,可是她更无力思考。她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胸膛,嘴唇轻轻贴上,隔着衣料感受那份滚烫。他身子一僵,随后脚下的步伐加快了。

将她放下后,他伸手抚上了她的脸,他笑:“兔兔,我爱你。”低下头吻她的眼睑,一路向下。鼻梁,脸颊,嘴唇,一个也没错过,他多仔细的亲吻着。

舌尖在她唇上流连,描绘着她的唇形,辗转缠绵。她低吟一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他的舌尖滑入她的空腔,找到她的灵舌,与之缠绕共舞。

手早已伸进她的衣服,从她的小腹开始摩挲,一路向上。覆上那团属于他的温暖,反复**,她发出声声低吟。他抱起她,轻轻的将她的毛衣褪下,放在床头。

他的手有些颤抖,怎么比第一次还紧张,他在心底暗骂自己。兴许是软饭吃多了,他索性耍赖将她抱起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

考试1

他一双凤眸迷上浓浓情、欲和爱惜,他低哑的声音说:“兔兔,我紧张,你来。”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兔兔还是被成功的迷惑,她开始动起手了。这个男人,从来都把自己不好的情绪藏了起来,这次竟然这样坦诚。

她俯下身子,一如往昔他那样,轻轻的咬住了他胸前的红豆。“嗯…”他低吟一声,热情瞬间膨胀,双手在她身上摸索。

感觉到他滚烫的一支在她推荐摩擦,她开始动手解他的裤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解不开。兔兔急了,她不想让城西难受,他说他爱她,她也很爱他的。低下头,她张口就开始咬他的皮带。

“唔…”他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难受极了,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她不知道这样他更难受吗。他轻声说:“兔兔,起来,起来,我来。”

“不。”兔子固执起来真要命,她也和他的皮带较上劲了。

坐在他腰间,她开始仔细的研究起来,丝毫不管他现在多想要她。见他要来帮她,她竟从自己的裤子上抽出装饰腰带把他的手捆绑了起来。然后继续和那个腰带抗争,一脸认真的看着,一会儿动手翻翻,一会儿低头看看。

他实在无奈又委屈得很,只能低眉顺眼看着她倒腾,谁让他的姑娘会功夫呢。热情已经退却,他好笑的看着她,等着她打开那一刻。

“嘿,知道了。”她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把他的皮带解开,皱眉问:“你干嘛换皮带,还怕被人强了么?”

他笑,意味深长,可不就是怕被人强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像是被人强么,还有,第一次。她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这个皮带,嗯,有点眼熟。”

他的手已经挣开了禁锢,他就不该让她上面去,她似乎忘了正事。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他低笑一声:“嗯,傻瓜,这不是情人节的时候一起去买的吗,当时还教了你怎么解。”

她想问是吗,可是他缠绵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下来了。再也没有顾虑,他开始了原始的热情,带着她一起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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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苗苗看着骆东南,他正站在她房间里要帮她收拾行李。

骆东南拉开她的行李想,打开衣柜,淡淡的说:“大哥虽然逃了,但是并没有来找你,所以,我还是不会放弃。”

“神经病。”苗苗拉住骆东南的手,不让他动自己的衣服,她一脸不豫,说:“骆东南,你他妈少那么自以为是,顾城东逃婚后找不找我都和你无关,我不想在你们兄弟之间牵扯不清,我他妈只想过几天太平日子。”

“只是让你住到我那里去,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苗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轻浮不堪吗?”骆东南抬手扶额,这个女人,真难和她讲道理。

苗苗真想跳起来告诉他,没错,他就是。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发作,电话就响了,接起来后有一丝惊诧,然后拿着手机出了房间。

“是,对,好的,嗯,再见。”

骆东南挑眉看着苗苗,能让她这样恭敬谦和的说话的人,会是谁。她挂了电话回过头就看见骆东南满眼探索的看着她,那严肃的脸上全是疑惑。

“看什么看?”她怒骂:“不知道要尊重别人**吗,怎么,老娘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你不服啊。”

“嘁…”骆东南继续收拾她的行李,苗苗倒不再反抗了。而骆东南此时对着衣柜凝眸,眼里多了一丝怀疑,眉头紧锁。

当天晚上,苗苗就把那房子的钥匙还给小落,小落很惊讶。在听到苗苗说她搬进骆东南家之后,这种惊讶已经让小落的嘴巴能放进一个鹅蛋了。

“我暂时不想说原因,但是我只是想过清净日子。”苗苗一脸别扭,小心翼翼的看着小落和北北。

小落很斯文的点点头,北北怒:“你装你妹的文艺,什么不想说原因,快说,是不是骆东南那王八蛋拿枪逼你。”

“哎,我真是躺着也中枪。”骆东南突然出现在奶茶店,在苗苗身边坐下,十分无奈。

北北冷哼,呲牙咧嘴,她说:“你不懂么,只有躺着才能中枪。”

“嘿,我说你怎么…”

骆东南话还没说完,小落为了阻止一场暴虐,只好淡淡的说:“呃,你妹是个好姑娘。”

爆冷,她只好低头喝奶茶,她可以不可以当做自己的隐形人。

四月,小落忙得头晕目眩,月接近考试越紧张。题目也走了许多,时事政治顾城西也每天将给她听,可她还是觉得心里没底。虽然每次做模拟试卷的成绩都不错,可听说她报考的职位很火热。

唔,小落将头埋进试卷中,她是不是选错职位了。因为城西的关系,她选了一个C市市政所在那个区的发改委的职位。也不知道爸爸是不是故意的,分明马上就要考试了,他还跟自己透露那个职位的比例是400:1。(意思是那个职位招一个人,就有400个人报考,不是最难的,不过也很难了。)

就在她为这事郁闷事,顾城西打来电话:“兔兔,我在楼下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父母不在家,她只好出去开门,谁知道打开门就看见他拿着电话站在门口,温柔的笑着。

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拉住她说:“去我那里吧。”

“不要。”又舍不得甩开他的手,可是这人怎么想的,分明明天就要考试了,他还有心思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事。【嘿,你要是让他知道你说那事是歪门邪道,估计你以后也只能遁入邪道了】

他笑,看见她嘟着嘴,鼓着包子脸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是那么不正经的人么,他说:“兔兔谈恋爱了。”

“什么?”她果然好奇,瞪大了眼镜看着他。

伸手抚上她的秀发,他说:“我带你去看。”他把她从屋子里拉出来,着急这往外走。

小落拖住他,笑得灿烂,她说:“等下,我换鞋子。”

考试2

“什么时候的事?”小落蹲在笼子前,看着笼子里两只兔子十分和谐的依偎在一起,很欢欣的用手去逗他们,两只兔子都很乖巧。

城西切好了胡萝卜,放在笼子里,他笑着拉她起来,说:“大概是昨晚,早上起来就有。”

小落羡慕的盯着两只兔子,他们正斯文的吃着顾城西放的食物。她抬起头来看着顾城西,一脸的恍然大悟状:“难道是春天来了么。”

顾城西笑得眉眼都弯了,他抬手用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一下,说:“下棋好么。”

“好啊。”小落棋艺不差,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她爱在街面上看老爷爷们下象棋,后来和爸爸对局也能小胜。

顾城西从茶几底下来出一个盒子,开始在茶几上摆,他说:“飞行棋,你会吧。”

这个么,谁怕谁,小落自信的开始和城西玩了起来。顾城西快要到终点的时候,他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他拿起骰子说:“我若赢了,你就要在这里过夜。”

“唔…”小落后悔了,顾城西眼看马上就要到终点了,六分之一的机会。

耍赖?好吧,只能这样了,她说:“唔,不算,不公平,你先掷骰子。”

他向来对她**,笑着点头:“好,这次你先来。”

小落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刚刚他也让她先扔的,她自己口气大说不用。两个小兵回到原点,小落拿着骰子放在嘴边哈气,然后扔出去,愣住,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

“走吧,兔兔,一点。”顾某人非常善意的提醒,显得有些恶作剧。

结果这局还是没玩到头某兔又耍起了无赖,说骰子有问题,要求下象棋。顾城西向来从善如流,摆好象棋的时候,某兔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轻笑,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声说:“看你还有精力胡思乱想没,傻瓜。”

顾城西轻轻将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拉过被自己被她盖好。在她唇边轻吻一下,他去了书房加班,因为公考的关系,最近的事情有些多。

半夜,小落把顾城西推醒,十分可怜的说:“城西,我,我怎么睡着了?”

“昨晚你玩累了。”顾城西打开床头的灯看了看时间,才四点过,自己也才睡了两个小时而已。他拉着她躺下,说:“还早,接着睡吧。”

“不是。”她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可:“那个,我没带考试要用的东西,明天怎么办呢,要不早点起来回去拿,还是现在…”

她没再说话,因为他温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嘴,还是在紧张。顾城西叹息,不一会儿便放开她,用手拢她散乱的头发,轻声说:“准考证我帮你多打印了一份,其他东西都有备份,身份证在包包里。”

“那包包呢?”因为短暂缺氧,她的脸红彤彤的,长长睫毛扑扇扑扇的,十分好看。

他拥着她,一手在她背上轻拍着,好似在哄一个要睡觉的小孩子,声音也低沉得如同一支摇篮曲。他说:“包包在客厅。”

迷迷糊糊,她便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靠近他,伸手紧紧的搂着他,然后抬腿压住他的腿。他笑了,低眉看着她,她嘟囔一句:“城西真好。”

第二天小落一点也不紧张,因为临出门前,她的注意力就被顾城西分散了。他喂了兔兔之后,就看见小落有些局促不安。

“小落,我在想一个问题。”他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似乎要给她传递力量。

小落回神:“啊?什么,什么问题?”

他指着笼子里吃得正欢的两只兔子说:“那只被兔兔带回来的兔子,如果她的主人找来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她走了的话兔兔好孤单,可是如果不还给她主人的话…

然后小落在顾城西送她去考场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顾城西帮她找好了考室,她坐在里面跟他挥手。她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在考场的时候,还来不及紧张,考官就开始发试卷了。

填姓名,准考证号,一切有条不紊。中午顾城西接她回家吃的,他亲自下厨,给她做了她最喜欢的红烧肉。(众:兔子不是吃素么?月:怎么可能,你们问问狐愿意不?狐狸抬手扶了扶眼镜,一个凌厉的眼神秒杀众人。)

考完上午那场小落已经不紧张了,因为好像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午饭的时候,她还很兴奋的和顾城西聊了关于是否归还兔子的问题。顾城西看她笑得那么轻松自在,想来已经没事了,便和她一同想起了对策。

于是,下午那场考完后,小落在考场门口奔向顾城西。她笑着说:“我想到了,如果兔兔女朋友的主人找来,我们就告诉他,棒打鸳鸯是不道德的。”

“你不会一场考试都在想这个问题吧?”顾城西笑着牵着她往外走。

呃…小落想,她有那么迷糊么?(众:绝对有!)

看着低着头的某兔,顾城西终于决定要说出真相,他说:“兔兔,其实…”哎,到底要怎么告诉她,其实那他们家带回来那只兔子也是公的呢。

“唔,什么?”她抬眸问,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一脸得意。她悄悄的说:“要不,我们等兔兔当了爸爸,再把他老婆还回去?”

哎,已经升级到老婆了,还要生宝宝,这,难度太大了。他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告诉她,他说:“兔兔啊,鸳鸳相抱何时了。”

“唔,什么?”小落不太明白,风吹散了她耳后的头发,他伸手替她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