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方笑,他说:“你就不怕爸爸知道了揍你。”

伊依雪翻了个白眼:“你不告状老爷子怎么会知道。”

“去吧,去吧。”顾青方宠老婆,没几个人不知道,所以当着沈桂芳的面,他也没顾忌。

到了小别墅,顾城西停好车,伸手去解小落的安全带,然后下车。小落跟着下车,低着车跟上,要进门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小落一副小意讨好的样子,怯声说:“城西…”

哎,顾城西叹气,这样叫他一声,哪里还有气。转过身,拉起她的手,然后拉着她进去了。

其实小落和顾城西冷战的第二天,北北就说了她,说她无理取闹。她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分明不管顾城西的事,她干嘛和他吵架呢。

只是,一直以来,他都让着她,宠着她。她以为事情过了两天他就会哄她回去,她都想好了,只要他来找她,她就跟他回去。可是他没有来找她,也没联系她,她就越来越难过,吃饭也没心思了。

“知道错了吗?”顾城西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将衬衣衣袖上的扣子解开,开始往上挽。

小落从善如流的点头,委屈得很,可是自己又的确错了,她说:“嗯,嗯,知道了,我不该无理取闹的,不该迁怒到你身上,不该仗着你对我好就肆无忌惮。”

叹气,他蹲下,仰头看她,他说:“小落,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宠到天上去,你要天我都可以想办法把他装进袋子送到你面前,可是兔兔,我气的是你为什么要为这些事情生气呢,你不是苗苗,你怎么知道她是受了委屈而不是自愿离开的呢?”

“啊?”小落惊讶的抬头,看着她的凤眸,那里面全是坦诚和认真。她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样尴尬的处境,或许苗苗早就想逃离了吧。于是,她又觉得自己更错了,点点头。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厉声说:“还有,你跟我生气可以来找我,打我骂我都可以,怎么可以不吃饭。”

“我有吃。”某兔理直气壮,看到某狐严肃的表情后,低声说:“只是吃得少而已。”

“你还有理?”顾城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满是宠溺,可声音却是十分严肃的:“说吧,该怎么罚你呢?”

“唔…”可不可以不惩罚,她抬眸,偷偷看了他一眼,壮着胆子在啊他嘴角亲吻一下,说:“不是,我是想你了,想你所以茶饭不思。”

“好理由,你坐着,先喝点水,我去做饭,罚你一会儿全部吃完。”他说罢就站起来,笑着转身,往厨房去了。

她赶紧从背后抱着他,小声讨好:“城西,我可不可以不吃完。”

他转过身来,搂着她轻笑,魅惑十足:“不可以,不吃完你一会儿怎么有力气亲我。”

唔,好吧,她又被调戏了,就知道不该那么冲动的。不过,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又觉得满心欢喜。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窗外的花开烂漫,香气弥漫。

回过头再去看他,那认真的样子让人痴迷。走过去,抱住他,将头靠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心底十分踏实。小落笑,笑出了声,有点得意的说:“城西,你是我的。”

“呵…”他轻笑,打蛋的动作也轻柔了些,任由她抱着,他也觉得特别踏实。

吃饭的时候,顾城西也吃了些,其实他这些天也没吃好没睡好。一方面因为和小落冷战,还有工作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每晚都要陪顾城东喝会儿酒。

“你大哥没事吧?”听了城西说了顾城东的情况后,小落略表关心。

顾城西摇摇头,他笑着说:“我劝了他,应该会没事的。”

“你怎么劝的?”小落一面吃饭,一面问着,顺便表达了一番她其实不很八卦,只是,对这个人劝解别人的功夫实在不是很相信。

果然,顾城西说:“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你这样不对。”小落批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刚刚被他训了一顿,怎么也得找点回来。顾城西从善如流,点点头。劝解这种事他的确不会做,这句话也是沈岩临时教他的。

小落见他一副受教的样子,继续说:“你想想,草是指男的吧,你看校草什么的就是说学校里最帅的男生,反之,校花就是最美的女生,你跟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这个意思大概是: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何必喜欢女人呢?”

顾城西一怔,见她十分认真的样子,笑着摇摇头。兔兔见他好像并不以为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拉住顾城西的手,说:“不行,以后你和大哥见面,我要一起去。”

顾城西笑着拍拍她的手,他以为她是想去劝解顾城东,心底也有些欣慰。谁知道兔兔语不惊人死不休,她皱眉说:“谁也不能抢走你,你大哥也不能。”

她是误会了什么,到底是谁跟她灌输的这些思想。(亲妈颤抖:不是我,不是我。狐:此地无银,拖出去,一百遍掉。亲妈:救命吧…众:围观之。亲妈:打牌打牌)

插播,爱要你活着之七年后

【应妹纸们的要求,想知道苗苗结局的,想看苗苗故事的,月在这里插播。顺便说一句:月也很喜欢苗苗的故事,也写得很顺手,但是不能写太多,不然就偏题了,如果妹纸们喜欢,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月考虑重新开一本专写苗苗的故事,不过前提的,如果想看的人多的话。】

骆东南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到军区医院外的林荫小道上。他让护士回去做自己的事,他自己推着轮椅在这里转转。

并不宽阔的柏油马路,两旁都是白色梧桐树,初夏之际,这些树正长的茂盛。七年了,他再次回到这个城市,带着伤回来了。记得刚到云南的时候,他雷厉风行,配合缉毒警察连着端了几个贩毒窝点。那个时候,他们叫他毒杀,被他的气概所折服。

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很快他的名气在金三角一带就打响了,那些毒贩对他是闻风丧胆。每一次任务,他都抱着必死的心态去完成。为什么那些毒贩会怕他,他们私下里说:“姓骆的真是不要命。”

是的,他总是在想,如果哪一天他死在毒贩手里了,她会不会回来看他。毒贩自然都是要命的,喜欢钱的人,不会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云南被他清理得差不多,可总有余孽。几小股潜逃的毒贩联合起来设计报复他,他早有防备,逃犯虽然捉到了,可他也受了重伤。看着自己的腿,他笑了,如他所愿,他受伤回来了。可是,他的脸色随即又变得僵硬,她还是没出现。

他不相信她不知道他的事,因为报纸和电视大肆报道了他的事迹。他得了军功,被提升了上校,受了重伤回家休养。

叹息,他推着轮椅往回走,罢了,回去吧,谁会怜惜你啊。刚转过弯,他就愣住了,是她,她似乎是跑着过来的,胸口还不停的起伏。

她走过去,伸手就在他脑袋上一拍,大骂:“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白痴吗,什么时候需要你亲自上阵了,你…”骂不下去了,她的眼泪成线,全部滴落在他手上,滚烫。

“苗苗…”他抬手去拉她的手,声音有些低哑,这些年,他抽了太多烟。

苗苗甩开他的手,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想要怒骂,却怎么也凶不起来,最终,她轻声说:“你,你外公其实很爱你,东南,真的。”

他笑,七年了,他从来没这么笑过,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他说:“我知道,我还知道我的姑娘很伟大,她等了我七年。”

苗苗微笑,她想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蹲下,心疼的摸着他的腿,她抬眸:“东南,手术吧,不管结果怎么样,总该试试。”

“不,我残疾了你再跑我就追不上你了。”他耍赖,拉着她的手,很紧,不想放开,不能放开,不会放开。

苗苗笑着反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的说:“不,东南,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真的,手术吧,好不好?”

“真的?”他疑惑的看着她,问:“如果我残疾了你也不离开我?”她点头,十分坚定,他继续问:“如果我没残疾呢?”

“也不会啊,你什么逻辑啊?”苗苗怒,这人,明明伤的是腿,怎么好像伤着脑子了。

然而下一秒,那个人从轮椅上站起来,笑着拉她起来,抱在怀里。苗苗愣了一瞬,然后轻轻推开他,转身就走。

骆东南赶忙拉住她,他惊慌的说:“你答应过的,不离开我,无论如何。”

“我去找那死老头算账,装残疾这么无耻的做法肯定是他的主意。”苗苗怒骂,她说的死老头自然是老爷子。

骆东南笑着将她拉住,圈进怀里,小声撒娇:“可是我真的受伤了,是枪伤,没报道上说的那么严重。”

“真的?”她抬头看他,他一脸认真,她问:“伤在哪里了?”

“大腿。”他说,皱眉,一副很痛很纠结的表情。

她伸手去拉他的裤子,她说:“给我看看,我要确认一下不严重才能放心。”

“嗯嗯,要脱了裤子才能看到,你不会想让我在这里脱裤子吧。”他有些为难的看着四周。

这个人,哪里是在金三角地区那个让人微风丧胆的缉毒英雄,分明就是流氓。可是就有人没发现有些人眼里的欲火,她问:“那怎么办?”

“回去给你看?”他说着拉着她往医院外面走,然后对自己的警卫招手,示意他开车过来。

那个聪明的笨女人哪里看出他现在健步如飞,她还在疑惑:“不去病房看么?”

“病房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说着,警卫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他拉着苗苗就跳上了车。

在他房子门口停下,他才想起来没有钥匙,他穿的是病号服。苗苗从包包里拿出钥匙,走到隔壁,说:“去我那里吧。”

骆东南愣住,原来她一直就住在她隔壁,只是他早已经不在这里。外公说她等着他,原来是这个意思,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得柔软。门被打开了,他俯身将她抱起就往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苗苗挣扎,这人腿上还有伤怎么还这么莽撞。

他低笑一声,已经将她放在床上,他压住她,轻声说:“怎么可能放开你,我的老婆。”

“什么老婆,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们那婚不算数。”苗苗抗争,可是已经沉沦在他温柔的亲吻和爱抚里。

他咬住她的耳垂,笑:“嗯,有人私下和我领了结婚证我还不知道呢。”他一路吹气,笑着说:“老婆,洞房花烛夜,**动作片就要开始了。”

“唔…”有人已经投降,但是还在抗争:“可以,但是,啊…不许乱摸,我话还没说完,嗯,但是,你那点工资只够我买衣服。”

“嗯,好,以后生了孩子就扔三哥家里去,反正他们家孩子多,顾及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某男燥热难耐,早就坦诚相对,他便急忙攻入。

爱情,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开了它久违的花朵。

插播,爱要你活着之等待

当年,顾城东婚礼黄了,骆东南第一时间赶到苗苗那里接走她。因为他担心会袁家会有人对苗苗不利,虽说面对顾家,袁家算不上什么,但是相对于苗苗来说,他们要处理她还是很简单。

那晚苗苗就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让她先去骆东南那里躲躲。其实当时苗苗很感动,没想到老爷子会亲自打电话特地说明这件事。至少她在骆东南那里,袁家知道有顾及在庇护她,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后来老爷子趁骆东南不在去找了苗苗,老爷子亲自上门,苗苗知道事情可能很严重。

她记得那天,天很暗沉,好像要下雨又一直没下来,空气也很闷热。她给老爷子泡了杯茶,然后恭敬坐在一旁等待老爷子说话。如果说以前她对这位老司令员很敬畏的话,那么现在,她对他十分尊敬。

“我就和他们一样,叫你苗苗。”老爷子沉声说:“苗苗,我今天来,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顾爷爷您说。”他叫自己苗苗,她就没道理再叫他一声司令员。她不是军人,不是政要,没必要那样谨慎。

顾天问满意的点头,他皱眉,好像在思索什么。随后,他放下拐杖,将茶杯端起,沉声问:“你喜欢东南么?”

“这个…”苗苗沉吟,虽然不知道老爷子是什么用意,但是她感觉得到,老爷子没有恶意。似乎还很关切,那是一种从内心发出的感情,她能从他眼里看到。

顾天问看着她,轻咳:“苗苗,你们这几个孩子的事,我都知道些,我也知道你的困惑,所以我并没有急着要你回答,反而,我希望你想清楚。”

苗苗想了想,还是很迷惑,这个不是一时能想清楚的。

老爷子沉吟一瞬,随即松开眉头说:“如果你喜欢的不是东南,那么,我会想其他方法来保护你,你就离开东南,不要让他越陷越深。”

“不…”她想也没想就回答,然后就有些尴尬。她的确不想离开骆东南,只是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依赖还是真的爱上了他。

老爷子笑了,他问:“苗苗,我再问你,如果说,我让你和东南在一起,但是他必须承受因为你而分心,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你愿意吗?”

她似乎嗅到了点什么苗头,她低着头想了想,然后抬头问:“顾爷爷,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照实跟我说吧,我不聪明,也不会算计,所以我猜不到你们的世界里会发生什么,但是我愿意听你说,不管是什么,我都能承受。”

“好孩子。”顾天问喜欢这样坦诚的孩子,他笑着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要紧张,那么,如果你离开他,他就能全心全意的做事,少了一份因为牵绊所要承担的风险,你愿意离开他么?”

“如果是那样,我愿意的。”她坚定的看着老爷子,毫不迟疑的说了自己的答案。

老爷子的笑也有所收敛,神情变得十分严肃,他叹息,“苗苗,上面会派东南去云南协助缉毒,这是个怎么样的任务你能想象得到吗?”见苗苗皱眉,他接着说:“很危险,一旦分心就可能会死,所以苗苗,我问你,你能承担这份危险吗?”

“不。”苗苗摇头,她说:“我要他活着,如果是那样,我会离开他,让他专心工作,等他回来。”

“哪怕被他误解?”老爷子问。

“是,顾爷爷,什么都不比他活着重要。”她似乎懂了,笑得一脸轻松,她问:“您说吧,需要我怎么做,我能狠下心来的,真的。”

“好。”老爷子把计划说了一遍,苗苗记在心里,默默点头。最后老爷子轻声说:“孩子,你想清楚了吗,他这一去可能两三年,也可能二三十年,也可能,回不来了…”

“我想清楚了,顾爷爷。”苗苗似乎并不难过,她笑着说:“您刚问我是不是爱他的时候我不确定,可你说了这么多之后,我无比坚定,是的,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了他而离开他。”她扬起嘴角,笑达眼底,好像看到上面景象,接着说:“如果他走两三年,我就等他两三年,如果他走二三十年,我就等他那么久,如果…”

她的面色沉了下来,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欢快,沉声说:“如果他不回来,我为他好好活着。”

怎么能不动容,这个女孩子这样坚毅的感情,让老爷子都愣住了。他说:“傻孩子,如果他有什么事,爷爷给你做主,嫁个好人。”

“不,顾爷爷,你答应我,我知道你做得到的。”她哀求的看着他,朗声说:“我要和他结婚,等他走了以后,我要成为他的妻子,在这里守着,等他回来。”

骆东南走后,老爷子也再像从前那般深深居简出了,他时常去骆东南的房子。只是别人都以为他是在想念自己的外孙的时,他其实是在隔壁和苗苗下棋。

七年,苗苗从最开始不会下常常被老爷子用拐杖敲打,到后来,她常常一边上网一边和老爷子下棋,还嫌弃老爷子下得慢。

“怎么,还没想好么?”苗苗一脸嫌弃的瞄了老爷子一眼,继续上网。

老爷子挠了挠脑袋,十分苦恼的说:“等一下,等一下,刚刚那步走错了,重新来。”

“嘿,你个死老头子又要悔棋,说出去不怕人笑话,你还是堂堂顾司令员呢。”苗苗怒骂,没少被他悔棋。

顾天问更加无赖了,他笑着说:“你倒是说出去,看人家笑我,还是笑你这个死丫头不懂得尊老。”

就这样,老爷子常常带给她骆东南在那边的消息。他又打了胜仗,那些毒贩被他打得屁滚尿流。他立功了,升了中校,庆功宴他喝得吐了。他受伤了,手臂被顽固的毒贩划了一刀,不过没怎么流血。他去解救被毒贩折磨的被捕同事,差点中枪…

直到,他中了埋伏,虽然毒贩被一网打尽,他升了上校,可是他受了很重的伤,被送了回来,可能要截肢…

【苗妹纸的故事到此结束,也不知道亲们是否满意】

男配要用来秒杀的

小落咬着笔头,侧过头看了看顾城西,他好认真在看资料的样子,实在不敢打扰。虽然眼睛盯着面试题本,可她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瞄他,没反应,再瞄,被抓住了…

“哪里不会吗?”顾城西凑近,看了看她的题本。

小落触不及防,随便指了道题,支支吾吾的说:“这个,呃,这个不会。”

顾城西凝眉看了看,然后认真的说:“兔兔,这种组织能力题你要记住处理它的一般模式,这就是一种框架,想通了以后遇见这种题就能信手拈来,你看,要举办一次…”

巴拉巴拉…小落扶额,他说什么她都去听。顾城西见她走神,揉揉她的小脑袋,笑着说:“是不是累了,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或者出去走走。”

“嗯,唔…”小落想了想,她眼睛一眨,问:“城西,社会热点题,如果一个人走丢了亲戚朋友都联系不上他很担心,呃,那个,这个…”

“兔兔。”顾城西叹息,握紧她的手捏了捏,他说:“我知道你担心朋友,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她一定过着很安静的日子,兔兔,不要担心。”

被揭穿心事,兔兔很郁闷的垂头在桌面,被顾城西拉住。他责备:“桌面上凉。”

小落索性靠在他肩头,她有虐的问:“城西,爷爷的话,应该知道吧。”

顾城西叹气,他的兔兔啊,笑着疏导:“兔兔,苗苗想躲起来过平静的日子这没什么不对,你那么了解她,如果她在外面过得不好会怎么样?”

“她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小落十分坚定的说,随后看着顾城西。她好像明白了,只要苗苗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便好。

眼看某人的手已经顺着她的领子往下,赶紧抓住,她沉他一眼,说:“我要准备面试了。”

笑着将手收回,只要她安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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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落陪北北去医院做检查,顾城西提议让她多和北北走动,免得她胡思乱想。结果某只迷糊的兔子在路上钱包被人摸了,她看着手里的零钱,痛心疾首的说:“唔,**抛弃各族人民独自离开了。”

“嗤…”一个笑声响起。

小落下意识去看,抬头就看见北北踏着军靴过来了,她顿感无力。方才明明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笑,莫非北北他…(请注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