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的考试也基本确定了无误了,虽然小落不喜欢搞特权,不过对于父亲帮她打听程序是否无误她还是熟视无睹的。按理说,婚前两个人都要分开的,各自回家住,可因为发生了一件事,让双方父母放任他们一直住在一起。

那是九月初的一个夜晚,顾城西刚从医院回到小别墅几天,那天半夜下起了雨。小落被顾城西的低吟声,和他紧紧搂着她腰的手箍的生疼,于是就醒来。醒来打开灯后,她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吓得要死。

他面色苍白,满脸都是汗珠,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她叫他的名字:“城西,城西,怎么了?”她吓坏了,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她呼喊他:“城西,城西,不要吓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她自己都出了一身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意识涣散,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她,彷佛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抓紧她的手:“不要走,不要走。”

“不走,我不走。”小落知道他安全感差,抱紧他,她说:“别怕,我不走,但是你在发烧,我得送你去医院,不,这个时候这里不好打车,城西,有杜医生的电话吗?”她终于冷静下来,想对策。

他搂着她的腰,浑身都在颤抖,嘴唇发白:“冷,兔兔,我冷。”他低声说,像个被遗弃的小兽,紧紧依偎着她。

小落心疼的摸着他的额头,那里烫得吓人,她知道必须马上退烧。她是个理科生,自然知道酒精能退烧,她把被子给他拢好,安抚着他。终于,顾城西平静了一些,她赶紧下床去找来了白酒,用毛巾沾湿了为他擦拭脸,脖子,身子。

她找到他的电话,翻出杜医生的电话号码,然后告诉杜医生现在的情况。杜医生让她不要慌张,她做得很好,让她继续用白酒为他降温,杜医生马上就过来。

半个小时后,一瓶白酒几乎都用光了,顾城西的身体没那样烫了,一点点回到正常温度。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去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用新毛巾帮他把身上擦拭一遍。他是个有洁癖的人,这么重的酒气,大概很不舒服,他的眉头一直紧皱,薄唇不满的嘟着。

帮他换好衣服,她就默默的坐在床边守着他,等杜医生到来。杜医生在这之后十几分就到了,他拿着药箱去了房间,看顾城西安静的睡着,也松了一口气。他把被子卷起来,看了看顾城西的伤,然后用温度计给他量了温度。

最后,他开了一些药,然后扶着眼镜对小落说:“三少的腿以后遇见这种天气可能都不好过,以后就早一点做准备,比如准备个热水袋帮他暖一下,平时也要多注意,不要老是冻着冷着那条腿,特别是冬天。”

“嗯。”小落点头,心里的愧疚更深了,往房间看了一眼,她抿嘴皱眉,满脸心疼。

杜医生冒雨前来,小落给他干净毛巾擦头发,他随便擦了一下,然后走了,说是出租车司机还在等。小落也不敢多留他说话,她还要回去照顾顾城西,道谢之后送他出去。

回到房间,看着顾城西,她拉开被子躺进去。他似乎感觉她回来了,翻过身,搂着她,抬腿压住她,似乎是一件珍宝在怀里怕被人抢走一般。她抬手抚上他绝美的面容,眉毛,眼睛,鼻梁,薄唇,下巴,久久凝视着他。

她伸手搂着他的头,让他靠在她的颈脖处,给他最好的温暖。她在他头顶低声说:“城西,你的爱这样沉重…”你的爱这样沉重,我怎么承受得起,怎么舍得不爱你。

次日早晨,顾城西发现自己在小落怀里醒来,他便在她胸口拱了拱,像个撒娇的孩子。满眼的迷蒙,嘟着嘴等她醒来。

她缓缓睁开眼,昨晚折腾一阵,累得不行,沉着眼皮说:“城西…”

还没开口说话便被封口,他压在她身上,讨好的说:“兔兔,我身体好了。”

小落舍不得推开他,可是想到昨晚的境况,又不得不推开他。用拳抵住他的胸膛,她低声说:“不、不行,还没好彻底,万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到处点火,这段时间他一直是看在眼里,嘴不吃能,十分馋。每次都只能动手摸摸,她便以他的健康为由阻止他,他忍得十分辛苦。

见她的反抗渐渐无力的变成迎合,他低笑一声,开始解她的扣子,轻声说:“那就来做康复运动吧。”他兴奋的满头在她胸前,贪婪的吮吸,似乎想起什么,他抬眸,说:“你要心疼我,那就你来?”

爱妻养成

 

唔…小落意识涣散,可内心还是十分委屈,她就知道心疼什么的都是浮云。好像想到了什么事,她抓住他的手,嘟着嘴说:“你是不是还没告诉我,那、唔,那次在、在树林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

“嗯,嗯…”他继续奋斗,轻声说:“再等一个月你就知道了,乖,我们先做康复运动。”说罢,已经挺身挤进了她身体。

“唔…”兔兔低吟一声,十分委屈。他说了新婚夜告诉她,居然一点也不退步,她只能再等一个月了。所以,放某人开始剧烈的做着康复运动,兔兔泪:所以他昨晚是装的么?

那天两人被勒令各自回家,不过两人异口同声的拒绝。小落的理由当然是昨晚看见顾城西难受的样子,她不能离开他一步。至于顾某人,自然是因为久未食肉,如果食髓知味,自然是要把之前的康复运动全部补全。

小落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她的理由一说便得到同意。老爷子十分不喜,对于顾城西的遭遇,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活该,想的什么蠢方法。”

当时老爷子正在和苗苗下棋,看苗苗举棋不定,他十分恼怒,沉声说:“你到底下不下,不下我将军了。”

“等等,等等,我在思考。”苗苗盯着棋盘,十分认真。

老爷子扶额,厉声说:“这一步你都思考三个小时了,老子快饿死了。”

“啊?”苗苗抬头看了看钟,讪笑着说:“那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继续。”

“算了,吃饭吧,吃完饭老子还回去看着他们准备婚礼。”老爷子起身,他回过头去说:“你想不想参加婚礼?”

“可以么?”苗苗十分兴奋,她今天一直心不在焉就是为了这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听老爷子自动说了,她笑得眉开眼笑。

老爷子看了看她,皱眉,他说:“可以,混在人群中也没人会注意到的。”

苗苗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她笑着说:“外公,你真好,来来来,我们再下一盘,再一盘。”

老爷子嘴角抽搐,摆手道:“明天吧,明天,我、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吃饭,自己吃啊。”

看着老爷子逃一般跑了,苗苗愣了愣,自言自语:“我棋艺有那么差么?”转过头,看着天边初上的月牙,想到那个独在异乡的人,不禁扬起唇角。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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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号,管他宜不宜婚嫁,反正三少要这天结婚,就必须宜。于是乎,某神棍亲妈掐指一算,摇头晃脑:诸事皆宜。】

婚礼如期而至,双方父母准备的婚礼可谓是低调大方。一切都进行得颇为顺利,不过还是有人不太看好这场婚礼。为什么呢,因为上一次顾家举办这种西式婚礼的时候,新郎中途跑了。有的人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这场在他们眼里的军政联姻。

小落在休息室等着,北北突然闯进来,她兴奋的说:“叶子,我刚刚好像看到苗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一晃眼就不见了。”

“老婆…”卓然追上来,喘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也有份,他十分怀疑自己老婆到底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跑起来那叫一个健步如飞。他拉着北北说:“你能不能有点孕妇的觉悟。”

北北十分委屈,她说:“老公,除了你没人拿我当孕妇。”立马变脸,十分兴奋的对小落说:“叶子,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死丫头偷偷的回来参加的你婚礼,然后再偷偷溜走?”

小落沉吟一瞬,抬眸:“也有可能,但是如果她不想让我看见她,我们就不要打扰她吧,城西说,也许苗苗有她的想法和计划。”

北北瘪嘴,对着新娘瞪眼:“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没出息,干嘛要加一句是三哥说的?”

“诶?”小落眨了眨眼睛,今天她化了新娘妆,比平时多了一份色彩,美得真实了些,她说:“可这句话就是你三哥说的。”

“咳…”北北被呛到,好吧,这位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纯良。

终于时间到了,小落挽着父亲的手向红毯那头走去,那头站着她的他。他一直在等她,多少年了,现在还在等。她扬起笑容,满场来宾全部不见,眼里只看到他,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城西,以后,我们谁也不等谁,就这样在一起,永远…

他看着她笑着朝他走来,笑意盈盈。小落,这条红毯就向我们的爱情,我永远会在这里等你,请你靠近我,不要再离开。

从叶一之手里接过她的手,他们相视而笑,然后面向主持人。程序一点一点的走着,他们每一步都带着笑意看着对方,满眼爱意。

宣誓…

我顾城西请你叶小落做我永世的妻子,爱人。我忠于我的爱情,我的心,我的爱人,我的婚姻,我会永远守护着你。从我牵起你的手那一刻起,我知道我会拥有你,永远,而同时,我也真诚的将自己交付给你,我们坦诚相待,所以请你,也能将自己放心的交付于我…

小落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周遭都是议论声。

A太太:你看新娘都快哭出来了,他们该是多相爱啊。

B太太:是啊是啊,我以为是家族联姻,看起来是真爱啊…

小落默默无语,他看她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洞房花烛夜…她泪,想到之前一个月他每天很疯狂的以康复为名,行补课之事,她实在招架不住。

某兔低声说:“可以不可以加一句,从此不吃兔?”抬眸看他,他只是抬手扶了扶眼镜,随即嘴角便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似乎在说:哪有狐狸不吃兔。

于是,‘感动得流泪’的新娘宣誓:我叶小落请你顾城西做我永世的丈夫,爱人…

那天,在夕阳的余晖中,人们看到草地上不知道从来跑出来的两团白毛毛的东西,他们相护依偎着。有人眼尖的人看到,那是一只狐狸圈着一只兔子…

红鸾暖帐中,洞房花独夜,缠绵悱恻,一室旖旎…

当顾城西做着康复运动,小落保持最后的一丝清明理智,她娇喘着问:“你说、你说告诉我,那天在、树林是怎么回事的。”

“嗯…”他笑,说:“补完课再告诉你。”

接下来补课时间一小时…

小落软瘫在城西胸口,十分无力,这课要补到什么时候啊。他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柔声说:“兔兔,我现在告诉你?”

“好啊…”她抬起头看着他,两眼放光。

他心中一动,翻身压住她,开始帮她回忆。

(镜头回到西双版纳罪恶的树林…)

喝了半杯酒后的变异怪兽兔:“城西…”扶着树,轻声唤了一声。

“城…”她第二声还没唤出来,便看见顾城西在一棵树旁边躺着。

她蹲下,看着他闭目假寐,本就绝美的容颜,此刻在月光下更显魅惑。透过镜片,她看见他卷翘的睫毛如蝴蝶般安静的停在眼睛上。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口中喃喃:“城西,真好看。”

顾城西睁开眼睛,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她便扑倒在他身上。他凑过去,嘴唇擦过她的嘴唇,有些不满的皱眉。

“喝酒了?”他问。

喝酒?小落似乎想起自己的任务,撅着嘴,命令:“别动,给我躺好。”

顾城西一愣,随后小落起身,坐在他腰间,伸手去解他的皮带。顾城西抓住她的手,却被她一手擒住,按在地上。她是练过武的,伸手敏捷,他想,算了,且看她要做什么吧。

小落解开了顾城西的皮带,使劲一抽,皮带便从他裤子上抽出。小落邪魅的笑着,将手的皮带对折,一下一下拉响。

正当顾城西轻笑着的时候,小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双手用皮带绑了起来。“嗯,小狐狸,你就从了本大王吧。”小落邪魅的笑着用手挑起他的下巴。

兔兔变身山大王,深夜树林劫美色。顾城西倒不介意,只是敏锐的他似乎看到一个镜头,侧过头,一个凌厉的眼神,**者速速逃离。

“别动,小狐狸,给我乖乖的。”兔大王把小狐狸的下巴掰过来,与她正视。随后便被小狐狸的美色迷惑,低下头含住小狐狸诱人的薄唇。回忆着自己被吻的步骤,大王将自己淘气的小舌探进小狐狸嘴里。

嗯,小狐狸的香香嘴,大王很享受,手也开始在小狐狸身上摸索。小狐狸被吻得意识涣散,他低哑着说:“兔兔,我们回去,好吗?”

“什么?”大王听不清,靠近,将耳朵贴近小狐狸的唇边。然后意识一下子就失去了,倒在小狐狸身上,低声说:“小狐狸,你长得好像本大王的压寨相公。”

小狐狸十分无奈,翻动手腕,手从皮带里抽出来。他扶着兔大王坐起来,低笑:“你这个磨人的东西。”说罢,便将兔大王打横抱起,回了房间。

兔大王被小狐狸放在床上之后又醒了,她一把将小狐狸推倒,然后再次骑在小狐狸腰间。什么东西抵住她的大腿,她凑近看了看,抬眸问:“小狐狸,你居然藏了本大王的胡萝卜,看本大王不把你拔了,还我胡萝卜。”

兔大王大声怒吼,然后拉开了小狐狸的裤子。小狐狸实在是忍得不行了,他只好从善如流,他爱她,她也爱他,她是他的。小狐狸做了一阵思想斗争后,翻身将兔大王压住,一阵激吻之后,他问:“兔兔,你要不要胡萝卜。”

“唔,要,要。”兔大王嚷嚷,觉得身上很热,即便衣服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还是觉得热,还觉得特饿,她说:“小贼,还我胡萝卜。”

“好,给你,都是你的。”他抬起她的腿,慢慢挤入,他很紧张,怕**了她。

“唔…”她似乎得到满足,低吟一声,扭动一下腰身。

他如兵临城下,那种快感不能自抑,稍稍用力向前推进,然后动不了。他浑身是汗,可是他还在忍受,他俯身亲吻她,他说:“兔兔,我会小…嗯…”

“啊…”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兔兔自己双腿夹着他的腰,往前一勾,他穿透了她。她痛呼一声,哭着说:“不要胡萝卜,痛…”

“好,好,不要。”看她哭得伤心,他不忍心,就要退出来。

她又开始哭了起来:“呜呜,你偷我胡萝卜,小偷…”

“好,好,你的胡萝卜。”顾城西不敢动,怕动疼她,他忍得十分辛苦。

她微微睁开眼睛,满眼委屈,看着他,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城西…”

他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慢慢的律动起来,很轻很柔很慢。一下一下的撞进,见她没有难受,反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他开始一点一点的前进,多一点,再多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好像想抓住什么,他便拉着她的手攀着他的脖子,放开了自己的欲、望。初尝情爱,他不算有技巧却有力的撞击让她的嘴角扬起了微笑,嘴里不停的发出好听的低吟声。

高、潮之际,她搂着他的脖子,他亲吻着她的眼睑。她低吟:“城西…”他嘶吼:“小落…”

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他趴在她身上,头藏进她的颈间,低声说:“兔兔,我爱你。”他抬眸,亲吻她的额头,眼睑,鼻梁,丰唇,脖子,肩胛,锁骨…他怜爱的将她拥在怀里。

心绪平息之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然后回到床上,相拥而眠。半夜,兔兔突然醒来,看着身旁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迷迷糊糊之中捡起地上他的皮带。

“嘿嘿…”兔兔笑:“小狐狸,叫你偷我胡萝卜。”

“兔兔…怎么了?”他也惊醒,坐起来,却被她按倒,手被她抓住,皮带绑起来捆在床头。顾城西满脸黑线,兔兔完成动作之后,便倒在他身上呼呼大睡,睡着之后还嘟囔:“让你跑…”

“不跑…”他侧过头亲亲她绯红的脸颊。

【某月掐脚一算:十月七号,诸事皆宜,宜旧文完结,宜发新文…《市长夫人不好惹》,请多支持】(众扔鸡蛋:神棍,顾老大结婚那天你也说诸事皆宜,怎么会没结成呢?某月摇头:汝等无知小民,怎知吾辈大师神算,诸事皆宜,宜结婚宜逃婚~~众扔白菜:神棍,新文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