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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许南庭还问她:“如果我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叶熙,图书馆,那个面容干净的男孩,逆在阳光的余波里,温柔的和她对视,接上她的诗句:“晚来风起花如雪,飞入宫墙不见人。”

越来越痛,她半眯着眼睛,看着远处,雪花漫天,冰冷刺骨。

隐约听见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缓缓的转身,模糊中看到一个消瘦的身影,穿的单单薄薄,然后,一阵晕眩,她眼前一黑,身子直直的倒了下去。

时间,好长好长。

她缓缓地睁开眼,是一个漆黑的冷寂的屋子。

潮湿,阴暗,静悄悄的,延续着一种恐惧。

接着,嘭的一声,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光线太强,她忍不住用手挡住了眼睛,高跟鞋的踢踏踢踏声响彻整个空旷的屋子。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想看清这是哪里,阴森森的气息已经让她呼吸不畅,她听到有开门的声音,然后,有人进来。

她拼命地回想,她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儿?”沈恬好想提不起劲头似的,连说话都带着喘息。

女人嘲笑的看着她,站在距离她几米之外的地方,声音清冷的可怕,“我?”

房间里回荡着女人的声音,沈恬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火烧似的疼,她有些站不住,双手捂着腹部,“你想干什么?”

女人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红的像血,半响,她仰起头看沈恬,“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七年前,南庭拜托我父亲帮他一个忙,你知道是什么忙吗?”

“是你。”沈恬想起前不久她给许南庭打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后来许南庭和她说是一位长辈的女儿。

女人冷笑了声,“我父亲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是世界上著名的催眠师,你失去记忆的那一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沈恬突然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她很难过,很痛,额头上沁满了汗珠。

“知道你为什么没了十七岁之前的记忆吗?”

女人的笑有些苦,眼睛里有些沈恬看不清的东西,“是南庭请他给你催眠的,包括忘记你那个奄奄一息的心上人,哦,对了,当年,南庭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你。”

最后三个字她说的很重,沈恬有些恍惚,病房门口许南庭亲自说过这句话。

“懂了吗?”

沈恬一直往后退,忍着腹部的剧痛问她:“你和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知道许南庭在美国的时候被称为什么吗?是阿修罗。”女人看着她,表情有些恐怖,“他绝不为任何你一个女人动情,却因为一个承诺放弃了美国他的所有,你的心上人一断气,沈恬,南庭他也会离开你,之前的种种只不过是他对一个将死之人的回报而已,毕竟,你的心上人救了他一命,不是吗?”

“许南庭不会,他不会!我们已经…”沈恬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呵斥她。

“结婚?”女人打断沈恬,“你真好笑,你不知道你的心上人没几天活了吗?这只不过是承诺之一而已,况且,一张纸算得了什么?许南庭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你不知道吗?你以为他爱你?”

沈恬不想在听下去,她的脑袋浑浑噩噩,很疼很疼,她拼命的摇头,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那个女人说的十有八九不是吗?就和她在病房门口听到的一样,许南庭亲口说:“我曾经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沈恬。”

眼前的昏暗聚集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瞬间就会倒下去,隐约听见那个冷漠的声音笑的越来越大声,然后,她听见女人说:“你就安心的呆在这里吧。”

接着,灯灭了,是一阵关门声,然后,周围又恢复一片死寂。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很长的梦…

许南庭回到家的时候,不见沈恬的人影,天已经黑透了,他给她打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许南庭一时有些心急,他想起中午沈恬接的那个电话,刚有些头痛手机便响了。

“南庭?”是迟景晰。

许南庭站在客厅里,随手扯了扯领带,“景晰,有事吗?”

迟景晰默了几秒,“沈恬小姐不在家?”

“你怎么知道?我打她电话没人接。”许南庭急的在客厅团团转,心里的预感越来越真。

“刚刚有护士在天台上发现了一个包,里面的身份证显示是沈恬,手机显示的未接来电全部是你。”

许南庭到医院的时候,迟景晰已经在门口等着他,“天台上没找到别的痕迹。”

“是她。”许南庭突然沉声开口。

他立即拨通闻辛的电话,电话那边很吵,像是在酒吧,许南庭紧紧蹙着眉头,厉声问她:“沈恬在哪?”

闻辛冷笑了声,,“嘘,别打扰我,我要登机了。”

“闻辛!惹我的后果你知道。”

“有本事自己找啊,等你找到的时候,她可能已经没命了。”

“她在哪儿?”许南庭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她说完就挂掉电话。

迟景晰上前问:“怎么样?”

许南庭转身看他,想了想,“医院或者医院附近有没有什么封闭的场所,或者整日见不着阳光很隐蔽的地方。”

两个人将医院所有可能的房间都找了个遍,仍是没有半点消息。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许南庭急的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宁愿现在受折磨的是自己,他累的摊在地上,想着一切的可能性。

忽然,一旁的迟景晰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我知道一个地方。”

两人跑到医院地下室的时候,周围阴森的可怕,两人用力从外面撞开门,迟景晰打开灯,许南庭看见沈恬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冰凉冰凉的,身体颤颤发抖,还有那,满地的血。

许南庭已经顾不得一切就冲上将沈恬抱在怀里,不停的叫她的名字,沈恬像是没了知觉一样,呼吸很浅很浅,耳边朦胧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声音,轻轻的叫她的名字。

凌晨两点,医院的抢救室。

许南庭低着头,双手重重的砸在墙上,手指间已经微微渗出血丝,他的眼里满是痛苦和后悔。

他拨了一个电话,眼睛里布满嗜血的光芒,冷声交代:“帮我做件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恬已经在抢救室呆了十七小时了。

许南庭和她隔着一扇门,看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却半分忙都帮不上。

天亮的有些惨白,门口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一直站在许南庭身后,和他一样,等着那个心爱的女孩。

他们,都在祈祷。

祝她平安。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那一刻,我仰起被风吹乱的面庞,不为见佛,只为你见到我的笑容。

那一日,我敲响古寺的晨钟,不为诵佛,只为你听见我为你祈福。

那一月,我饮遍所有康巴烈酒,不为沉醉,只为感受你留给我的丝丝心醉。

那一年,我踏遍荒山大漠、雪域高原,不为行路,只为捕捉风中你消散的气息。

那一世,我驻足凝望至海枯石烂,不为等候,只为再看一眼你回眸一笑的容颜。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章 我是你记忆的城堡1-1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这个文,我是提前存稿的,亲爱的姑娘们,从这个章节开始,就是回忆叠加回忆了,真相在最后,其实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将回忆写的这么繁琐,但真的是情节需要,我在写沈恬和许南庭的爱情,又写了她和岳子楠的友情,看上篇知道岳子楠出家的读者就会懂得的,再之后是她和叶熙的故事,也就是你们即将看的中篇,其实这个文本身就是有关爱情友情的故事,救赎和甜蜜的结局。

最后送上祝福,愿看文愉快。

当你们开始阅读这本书的时候,请慢慢的静下心来将自己想象成文中的女孩子,经历友情或者爱情,你会发现,生活也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你总是回以微笑,它终将以微笑回赠于你,即使困难重重,也要无所畏惧。如果你是个男孩,请珍惜并好好疼爱你的,女孩。

谨以此书赠与有爱的你们:如果没有持之以恒的勇气,所有的想法都会显得多余。

女孩子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个疼你宠你爱你入骨的男人。

A大的中秋节联欢晚会是在十四号晚上八点举行的,沈恬所在的播音系更是才子佳人的集结地,今晚的晚会肯定热闹非常,节目夺人眼球。

沈恬中午吃的饭不小心被食堂阿姨放了点辣椒,加上她体质差对刺激食物过敏,才吃了几口肚子就疼了起来,没办法躺在床上装尸体,下午六点的光景,宿舍的其他三个播音外室主干这个时候当然已经忙活在晚会现场了。

除了岳子楠没人知道她有多想看这个晚会,毕竟是系里内部的表演,况且是她上加入播音室以来第一个具有特别纪念的晚会。

沈恬将热水袋放在肚子上,忍着疼翻了个身,眼睛盯着白色墙面遗憾的直叹气,手轻轻揉着肚子,刚揉了几下,枕头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动作有些笨拙的接起,不用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干嘛?”

“你猜我现在在哪儿?”电话那边的女孩声音清亮,笑嘻嘻的问道。

这个时候沈恬哪有心情去猜,闷闷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哎呀,猜猜嘛,再给你一次机会啊。”岳子楠心里已经开始默念倒数了,她打赌沈恬绝对猜不出来,从小到大,这丫头没一次赢过她。

沈恬无奈的撇了撇嘴,皱着眉头想了想,“五星级酒店?酒吧?”她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突然脑子一灵光,嗓音也不由自主的变高,“你,你不会在杜旬沂家吧!”

“想哪去了你,姑奶奶我可是很正经一姑娘,别说的我和你一样。”岳子楠嫌弃的嘟了嘟嘴,继续不放过她,“再猜!”

沈恬真的是求饶了,这姑奶奶怎么伺候的起,话说她那个非他不嫁的男生杜旬沂想当年追她那过程也算是一惊天动地了,足足追了一年,天天门口守着鲜花送着电影看着难受陪着随叫随到简直就是曹操的第多少多少后代,那坚持啊,啧啧,真不是一般人扛得住受得了的。

偏偏那丫头明明喜欢的要命还要装成一副我再考虑考虑的样子,也就只有杜旬沂那家伙痴痴等待了,想想啊,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杜旬沂可是她们高中多少花季少女的白马王子,偏偏拜倒在一个叫岳子楠的裙摆下,也算是当时一轰动的新闻了。

那时候这丫头天天拉着她去蹭电灯泡,沈恬想想就头疼。

她真的是懒于说话了,身子软绵绵的又向被窝里钻了钻,才慢慢的开口:“您饶了我吧岳子楠奶奶,到底在哪?”

“嘻嘻。”岳子楠笑的奸诈无比,大声说道:“我已经走到你宿舍楼门口了。”

“什么?”沈恬睁大眼睛将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看又重新贴到耳朵旁边,不可置信的问:“你,你来我们学校了?”

“对啊。”

伴随着这两个字的是同时响起的三种声音。

电波版与现场版重叠传过来的声音夹杂着推开门的吱呀声,沈恬彻底清醒了,她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眼睛转到床下站着的一脸奸笑的女生脸上,许久,才慢吞吞的开口:“怎么这么突然啊?”

岳子楠翻了个眼皮看了她一眼,“姑娘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就这态度?”

肚子隐隐的疼痛电击一般让她打个哆嗦,急忙又钻进被窝里,漏出个小脑袋看着床下的女生,“大白天吹牛皮也不怕爆破了打着脸啊,两个学校坐车一个小时还多出十几分钟呢!”

“啊呀!沈恬!你,”岳子楠突然不说话了,瞅着她静静的看了几十秒,突然脸色一沉,带着怒气说道:“又吃错东西了?怪不得刚刚那么一惊一乍的,你知道自己的破体质,还想让我说多少遍啊沈恬?让我省点心好不好?”

沈恬没什么脾气,被岳子楠一说心里也难过的一塌糊涂,声音软软的,“就是意外,别生气了,我保证没有下次!”

岳子楠顺着床边的小梯子爬上床,靠在了沈恬旁边,将被子拢住两个人,右手隔着厚厚的被子轻轻拍着,垂下眸子叹了口气,“以后嫁人必须得过我这一关,我看的上的你才能喜欢听到没?”

怎么和嫁人扯到一块的?沈恬还是乖乖的点头,“知道了,管家婆。”

两人窝在床上聊了会天,岳子楠一个故事一个故事的讲着,沈恬越听越兴奋,肚子也没有那么疼了,她透过窗户看着黑透的窗外,转过身对岳子楠说:“要不我们去看晚会吧,现在,”她看了看表,补充道:“才八点多啊,听说十二点才结束。”

岳子楠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往被子里钻了钻,幽幽的飘了几句上来,“也不瞅瞅你现在那样儿,估计刚出门就能晕菜!”

“我保证坚持到抗战胜利!”沈恬举起右手到头顶,信誓旦旦,笑眯眯的看着某人不阴不阳的脸。

“沈恬!”岳子楠大声喊道。

“到!”

岳子楠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动作利索的下床,然后对着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女孩不怀好意的一笑,“同意是一回事,当然还是有条件的。”岳子楠知道她想看晚会,加上她身体也精神了好多,便也不再反驳,索性陪她一起去溜达溜达。

“什么?不会又要我去当你和杜旬沂的电灯泡吧?”这个她真的承受不了,想起杜旬沂飘过来的碍事的眼神,沈恬就一阵痉挛,真是被这对情侣折磨够了。

岳子楠去了她一眼,“能不能想的高尚一点啊,姑娘我有那么无趣吗!听好重点来了,你要陪我T大一日游。”

两人到达的时候现场已经是高朋满座,歌曲节目正在上演,她们在最后一排找了一阴影地儿站着,会场里不时地传来几声起哄,舞台上的男女对唱将气氛推到了高潮,掌声如潮。

沈恬挨着墙角看着台上的表演,用胳膊蹭了蹭旁边之前还说不去现在却看的比她还带劲的女孩,笑的甜甜,“子楠,要不你也上去高歌一曲?如何?”

岳子楠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沈恬那张笑的明媚的脸,恶狠狠的低吼:“沈恬,你要想以后不活在我的魔爪之下就安分点!”

沈恬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从小到大岳子楠最怕的就是唱歌,熟悉的同学都知道她五音不全,唱歌能让人疯掉,可偏偏跳舞特别好,报的X大的舞蹈专业,和沈恬所在的A大在同一个市,相隔不远,两人闲着就两校穿梭乱溜达。

晚会进行在后面越来越高潮,现场的呐喊一阵高过一阵,接着便是主持人宣布的话剧节目登场了。沈恬想起刚刚她怎么诱哄这个曲子楠都不肯说出真相的什么一日游,偷偷瞄了瞄身边看的正兴高采烈的人,轻轻咳了咳,装作不经意的问:“那个什么一日游是干嘛啊?”

岳子楠看的正起劲儿,没过脑子便说了出来,“还能干嘛啊,杜旬沂他亲爱的妹妹拜托帮个忙呗!”

“什么忙?”沈恬追着问。

“他妹妹喜欢上了一个男生可是没见过人家,让我去探探然后再…”岳子楠的声音突然嘎然而止,然后缓缓地转头看向旁边眨巴着眼睛渴望知识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的女生,才知道着了道,随机恶狠狠的放话:“沈恬!不许告诉杜旬沂,不然你就完蛋了!”

沈恬笑的止不住声,终于有把柄捏在手里了,她亮了亮嗓子,“放心吧,好歹你与我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这几分薄面还是要给的。”

她说的有腔有调,正正经经,要知道虽然杜旬沂对岳子楠那是一万个好,可涉及到他那个妹妹的事,并不希望岳子楠插手,用杜旬沂的话说是没有必要,那样温柔的一个人对谷一一确是冷淡至极,完全不像一个哥哥该有的样子,后来从岳子楠那里才知道,谷一一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可谷一一却全然不顾杜旬沂的冰山脸,每天乐呵呵的围着杜旬沂转,怎么都赶不走,十四五岁的女孩也是单纯如白纸。

谷一一很喜欢岳子楠,经常拉着她逛街,岳子楠对待她也是妹妹一样的关爱总是不忍拒绝,偏偏不能让杜旬沂知道她们泡在一起。

看着岳子楠一脸的丧气,沈恬用胳膊顶了顶她,“怎么了你,是担心一直这样瞒着杜旬沂有点愧疚?”

“嗯,他不喜欢我这样,可我偏偏反着来,挺想和他说的,可他对谷一一的事情总是那么决绝,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恬也叹了一口气,“谷一一也不小了,她应该知道这样会让你为难,你也应该让杜旬沂知道你很为难,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保不准会生气。”

“到时候再说吧。”

第25章 我是你记忆的城堡1-2

沈恬正想说点什么,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她拿出来低头看了看,是让她取快递的短信。她既欣喜又无奈,都这么晚了才发短息提示她,不会是忘记她的东西了现在才想起来了吧!

“什么事?”岳子楠看她不说话,问道。

“让我取快递,半个小时之内。”

“那人没病吧,都不看看时间!”岳子楠忍不住低吼。

“好了好了,就几分钟的路,你先看,我一会就来。”

“快点啊。”

从学院里出来,沈恬走得不是很快,沿着路旁窄窄的石阶一个步子顶着一个步子摇摇晃晃的的走着,微风吹起她单薄的衣衫,月亮又大又圆,唯美如画,她欣赏了片刻随即加快了脚步,取快递的时候,那人一个劲的道歉说将她的东西遗漏在箱子后面没看见,沈恬挺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没事便离开了。

她按原路返回,边走边拆盒子,其实里面装的是一个玻璃球,她打算送给岳子楠的中秋节礼物,明天就过节,她还差点担心回不来呢!她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纸,从里面将蓝精灵一般的玻璃球取了出来,开心的捏在手里审视着有没有损坏的地方,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路两旁的灯泛着香芒色的光,暖暖的照了一地,许南庭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景象:女孩扬起脑袋笑容满面的把玩着手里的玻璃球,灯光投射在它的身上,将那蓝色的光应的更是美妙,晕圈将女孩围住,浅浅的光芒伴着她的微笑,竟让他一时无法移开眼,商场多年的驰骋已经让他本就冰冷的心麻木僵硬,外界传言他冷漠无情果伐狠虐,可这些年来,柔情又有谁知?

终是未曾遇到合适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