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账单经理讪讪离开,走到了入口处,居高临下的的看着那两个靠在一起的头颅,想起了男人,不,确切一点应该说是大男孩,很霸道的大男孩说的话。

她谁都不像,她只像她,她是她!

这话听起来没有什么逻辑,细细的咀嚼后,他觉得这话越来越有味道。

她谁都不像,她只像她,她是她!她是世界上他最独一无二的那个她,谁都不可能成为她。

在安静的氛围中,慕梅撑了撑眼皮,电影放映完了,观众们也不见了,电影院就只留下了四方角出的四盏小灯,耳畔有浅浅的呼吸。

只需转一个角度,就可以看到他了。

拨开他的头发,发线处细小的绒毛还是卷卷的,真神奇,明明已经是成年了,怎么还有如此如孩童一般的如此细小如此柔软的毛发呢?慕梅忍不住的想发笑,这些小卷毛一定让那些发型师束手无策吧?还有,这些小卷毛一定让他很头疼略感没有面子吧?

往深处一想时,慕梅脸微微的红了起来,欢|爱的时候,在最为极致的时候这些沾上汗水的毛发就贴在了他的脸上,精致的眉目再加上微微泛红的脸让尤连城总会在那样的时刻里有着独一无二的性感。

海水与烈焰,纯真和着欲望。

那是一种摄影师,任何导演,任何画家都无法杜撰出来意境。

身边的人动了动,慕梅赶紧把手拿开,脸往更厚重的阴影处躲避。

回到四合院已经差不多零点了,和在路上一样两个人没什么话说,只是杵在那里,往一边就是房间,退一步就可以下台阶,尤连城脚刚刚动,慕梅嘴一张,干巴巴的说出,要…要不…你不要走了,我…我是说今晚你…你睡在这里…

这深夜里那个“睡”字仿佛变了味道,慕梅再次干巴巴的纠正,那个,我是…我是说你留在这里…这里睡觉…

见鬼,这睡觉和睡根本是一个意思!慕梅恼怒了起来,以前,她对尤连城说情话可是张口就来!见鬼,怎么想到情话这些,她只是单纯的想让他不要走,起码,今晚不要走。

索性,慕梅闭上了嘴,眼睛别开到另外一边去了,静默间听他轻轻的,低低的应答了一声。

慕梅把一大堆男性用品以及睡衣交到尤连城的手上。

尤连城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手中的那些现成的男性用品,片刻,目光就这样逼了过去:“林慕梅,你怎么有这些的?”

“那是明大哥留下的,上次他到北京来了,在这里住了几天这些是他留下来了…”在尤连城阴郁的目光下慕梅的声音一点点的变小了。

“在这里住几天?林慕梅。”尤连城指着东厢房的那个房间:“你的那个房间到底住过几个男人…”

前几天是赵锦书,再再之前是明大哥,大哥?大哥当然是男人了!林慕梅总是一如既往的沾花惹草,有那么一瞬间尤连城想扒掉林慕梅身上的那层皮,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构造才可以这样的没心没肺。

“明大哥是我师傅,他不是别的男人…”慕梅急急的解释。

明大哥?师傅!迅速的尤连城脑子里想起了属于记录林慕梅的那些资料,明定远,香港人,资深邮轮摄影师,而性向…

明定远,同性恋者,还好,那位明大哥应该庆幸他是一名同性恋者。

尤连城接过林慕梅的手中的梳洗用品转身进入了浴室。

短短的一分钟里,慕梅觉得恍然间有回到了那样的时光,住在英国老城区里还学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感的男孩用他特有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嫉妒。

如果,慕梅想,如果在那个时候,她一定会像猴子一样的爬到他的背上去,脚就夹着他的腰,嘴唇会擦着他的耳垂,恶作剧的呵着气,小卷毛,嫉妒了?

可是,现在,她不敢。

慕梅怕,那些时光回不去了,在经历了谎言,欺骗后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慕梅还怕的是,要是此时此刻爬上了他的背,会惹来他的冷嘲热讽,那么,时光,那些即使是铸造在欺骗里也是美好的时光就真得回不去了。

就像,现在,慕梅不敢问尤连城为什么要这样,可以使用那样的手段把她留在这里,可以在几天前还恨不得把她抽筋剥皮后又在今天表现得如此的若无其事,若无其事的拉她的手,若无其事的吻她的唇。

而慕梅最想问的是,连城,你还爱不爱我。

直到尤连城洗完澡后走出来,那些话慕梅还是不敢问出口。

各自回到房间。

东厢房和西就隔着中间的一个房间,慕梅躺在了床上目光忍不住的流连那扇门上,总想打开那扇门去到东厢房,然后,耍赖的强行钻到他的床上,窝在他的怀里睡觉。

可那也只是想而已,慕梅闭上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林慕梅,你在想什么,你已经过了最如花似玉的年纪了,也不适合去幻想了。

一会,慕梅又想起了那个叫吴芳菲的女孩,叹了一口气,用被单蒙着了自己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小白,就破门而入吧,把慕梅扛到无人岛来一顿满肉全席吧~~(后面的话可不是我说的啊…

恋(02)

站在了厨房的门口发着呆,不敢进去一步,早上醒来慕梅没有在尤连城的房间看到他倒是在厨房看见了他,看清厨房正在发生一些什么事,慕梅怯弱了,裹足不前了。

早晨,围着围裙的男人,餐桌上摆着可以聘美美食杂志的早餐,简陋的厨房洋溢着的烟火气息。

这样的画面也许对于许多人来说是再普通不过了,但但那个围着围裙的男人是尤连城的时候,一切就不一样了。

如果,这幅光景在三年前,那时慕梅也许会认为这只是一个坠入爱河的男孩想要讨好自己情人刻意为之的举动,如果,在三年前慕梅会为这个时刻感动的要死。

只是,这样的光景发生在三年后。

早晨和黑夜迥然不同,黑夜属于沉浸在各种各样自己杜撰的幻梦中,而早晨不行,早晨是属于理智的,每一颗浮动的微粒分子都在提醒着她,不要去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

宋舒悦死了,现在尤连城有一个叫吴芳菲的女朋友,出身名门望族,而且,在几天前他去参加了她外公的寿宴,在众目睽睽之下。

慕梅当然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

握拳,还好,现在,头脑清醒,身体状态还不错。

“尤连城。”慕梅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正在倒牛奶的人回过头来,特属于秋天早晨的光印着他淡淡的表情,他回望了慕梅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起来了,早晨准备好了。

又继续转过身去。

那个时候如果慕梅再仔细观察一定会看出那个男孩脸上的表情有微微的不自然,那个时候慕梅如果仔细观察的话那么她也许会看到他的耳朵其实已经泛红。

“告诉我,尤连城,你到底想干什么?”慕梅走进了了厨房,停在了和尤连城不近不远的所在。

这样距离谈判最好!

尤连城回过头来,皱眉。

“昨晚吻我,和我一起看电影,还有那些…”目光淡淡的飘向餐桌上的食物,一字一句:“尤连城,你做这些到底为的是什么?”

几乎,尤连城手中的杯子就要往林慕梅那张不识好歹的脸泼上去了。

慕梅低下头,咬着牙,声音苦涩:“我知道,你妈妈不在了。”

尤连城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杯子,身上的血液仿佛开始变冷,凝结。

“我知道

,你妈妈的离开或多或少的和我有些关系,那时,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如果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我一定不会这样做的。”慕梅咽了咽口水:“现在,我想和你道歉应该已经是无补于事的,如果,你觉得我需要为你的妈妈的离开负责的话我愿意配合,只要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慕梅在心里低低的说着,所以,尤连城不要做这些会让我臆想的事情。

抬起头,慕梅直直的望着尤连城,他的嘴动了动,闭嘴,林慕梅,你给我闭嘴。

更紧的握住拳头,慕梅没有躲避尤连城的目光:“告诉我,尤连城,我需要为你的妈妈负什么样的责任。”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尤连城手中的杯子裂掉了,它们就像炸开的气球一样,玻璃碎片四分五裂后又迅速的坠落在地上。

尤连城依然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下一秒,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了渗透了出来,慕梅呆住了,然后,扑了过去,捂住了他的手。

“连城,流血了,连…连城…你流血了…”在那个时候,慕梅觉得自己如一个彷徨无措,什么也不会的孩子一样。

低下头,尤连城看着那些小蚯蚓一样的血条,缓缓的问,林慕梅,你的血一定是冷的吧?

一定是吧?不然,又怎么看不出来这一顿早餐他费了多少的功夫,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女人多可恶啊?凭什么就可以让他这样做?

只是,当早上去到她的房间去看到她熟睡的脸,就自然而然的想要这么做了。

不能吻她,不能摸她,就为她做一份早餐吧,让她惊讶,其实,在她离开他的时候他就开始学着做早餐了,甚至于潜意识里学习的都是做她喜欢的口味,林慕梅什么都好就是对做吃的一塌糊涂,不管她怎么努力做出来的食物都是难吃的要死。

只是,这个女人不识好歹了。

狠狠的推开了她。

在外面等着尤连城的洪小贤听到了响声闯了进来,看到了跌坐的地上脸色苍白的林慕梅,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尤连城的手,洪小贤这才发现尤连城的手在流着血,拿起了餐桌上干净的餐巾洪小贤赶紧捂住了尤连城流着血的手。

手受伤的人倒是若无其事,他接过她的餐巾捂住了自己的手:“我没事,司机来了吗?”

把尤连城送上了等在外面的车,洪小贤回到了厨房,林慕梅还坐在原地,所不同的是她把她的头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从洪小贤这边看过去林慕梅坐立在地上的模样有些的凄楚,把地上的玻璃收拾了好,蹲了下去,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就像那会在伦敦,那个叫林椿的女人偶尔到姨妈家,那个时候,她也曾经摸着自己胖胖的头,温和的说着,小贤长得挺可爱的。

“尤少爷没事的。”在私底下,洪小贤还是喜欢称呼尤连城为尤少爷,尤少爷是伦敦城里每一个少女粉红色的梦,那些少女为了他做过最疯狂的事情,也成立了规模浩大的尤连城的粉丝团,而自己就是其中一个。

她缓缓的把头从膝盖中解脱出来,表情茫然得像一个孩子,她问她,是不是,我又把事情给搞砸了?

洪小贤想起了餐桌上的早餐,心形的煎鸡蛋配翠绿色的西兰花,精致得就像是艺术品,看来花费了他不少的心思。

尤连城为林慕梅做心形的鸡蛋?这事情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吧?就冲尤连城为林慕梅做心形的鸡蛋洪小贤就知道就算林慕梅再惹出更大的事情也不会搞砸。

“不会的,你没有搞砸。”洪小贤拉着她的手。

刚刚触碰到她的手洪小贤就触到了湿湿的粘液,林慕梅的手也在流血,想必是在她跌落在地上的时候手被掉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刮伤了,还好,只是极小的一块玻璃碎片。

拿来了消毒水给她清理手中的伤口,她温顺得像一个孩子,就呆呆的凝望着地上的血滴,那是尤连城不久前留下的。

洪小贤给林慕梅清理玩了伤口后,细细的愀着眼前的这一张脸,极为秀气的眉目配上黑如子夜的眼眸。

这张脸很有韵味,一种连洪小贤也说不来的韵味,只觉得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对了。

慕梅,林慕梅!

只是,现在的林慕梅和洪小贤所有印象中的林慕梅都不一样,姑妈口中学习优秀的好学生,教堂里冷淡疏离的钢琴手,尤连城朋友朋友口中的苔丝小姐,还有那些报纸上爱慕虚荣的美丽女郎,这些都和坐在地上的女子如此的不相符合。

也许,现在的林慕梅才是最真实的林慕梅吧?在冷淡疏离的表情其实包裹的是缺乏安全感的灵魂。

洪小贤突然的就激动了起来,突然的想去帮助她。

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来到了餐桌前,指着餐桌上的食物:“尝尝,这是他为你做的早餐。”

尤连城

做的早餐林慕梅吃的很慢,很慢很慢,一点点的咀嚼,很安静的咀嚼的,一点点的她吃光了餐桌上的早餐。

最后,她说,连城的手艺好得不得了。

说完话后林慕梅就站了起来,木然的移动着脚步,回到了她的房间。

傍晚的时候,Chicago里来了人,那是Chicago分配给尤连城的生活秘书,他把一款手机交给了洪小贤。

这款手机号称黑莓公司的压箱宝,限量,充满了纪念意义,不对市场出售,每年,黑莓公司会出厂五部,然后赠送给他们精心挑选的客人,这是2011版的,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林中漫步,像素,音质世界一流,里面还附带刷卡软件,拿着它可以到任何地方刷卡。

手机唯一的联系人的号码来自于尤连城的私人手机号码。

洪小贤当然不会认为这款手机是自己的老板想送给自己的,在Chicago的秘书走后,洪小贤把手机交给到了林慕梅手上。

接下来连续的几天里,林慕梅显得很安静,她一直在重复吃饭,听音乐,看电视,睡觉这样的步骤,没有问起尤连城。

而作为当事人的另外一方,尤连城的状态还是一如既往,那张脸永远的滴水不漏,该耍太极的耍太极,该表现出亲和力的就会表现出亲和力,该严肃的总能严肃得你连呼吸也不敢大声,唯一失态的是昨天在听完位于里约的总部出了一点小差错,他当场就把面前的水杯朝在真在和他视频连线的执行长扔去,那时,透过视频洪小贤还被那样的尤连城吓了一大跳。

再然后,洪小贤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在尤连城还没有发怒之前,其实他的目光一直围绕着他躺在面前的手机转,而在这之前,尤连城从来不会把私人的手机出现在他的工作时间。

骄傲的尤少爷一定在等待着自己的心上人对他服软吧!

作为一名经过培训的说客,洪小贤还发现尤连城和朱亚伦这个人的关系敏感,就像尤连城对外号称她不参与这次向泛美公司的游说计划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任务,洪小贤还发现在朱亚伦进来的时候尤连城把他的手机不留痕迹的收了起来。

这晚,林慕梅一如既往的很早就回房间了,十点多的时间里,洪小贤从房间里出来后就看到林慕梅坐在沙发上。

看着那个落寞的身影,洪小贤决定要把她知道的一个秘密告诉林慕梅。

作者有话要说:慕梅和尤小白爱的猫和老鼠游戏开始了,后面这一段我觉得挺有趣的。

PS:连续熬夜看足球昨晚终于挂掉鸟~~(脸红…

恋(03)

小小的客厅里,就摆着一套布艺沙发,一个中型的电视机,电视上在播放着综艺节目,因为电视被设置成了静音从而使得电视上鼓噪的主持人的嘴在极快的一张一合显得十分的可笑,林慕梅就坐在了沙发的一角,低着头正在看尤连城给她的手机,另外的手里拿着酒杯,在茶几上放着芝华士,芝华士金黄色的酒液在不是很明亮的灯光下彰显着画意诗情。

和电视上的热闹乱哄哄的综艺节目相比较,独坐在那里的林慕梅是落寞的,头发微乱,睡衣有点皱。

轻轻的洪小贤在林慕梅的身边坐了下来,拿走了她手中的杯子。

这个女人明明比自己年长,可这刻她所表现出来的脆弱却使得让人忍不住的想拉她一把。

洪小贤拂开了林慕梅的盖住在她耳边的头发,果然,她看到小巧的耳垂上的耳洞。

林慕梅不自然的躲避着,眼里充满了疏离和戒备,洪小贤笑了起来,说。

“林慕梅,要不要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尤少爷的秘密。”

慕梅看着这个总在不经意间会流露出一点点男孩子气息的女孩,在她信誓旦旦的笑容里慕梅心里微微的有了期待。

“尤少爷有一样宝贝,它伴随着他到世界各地去,它伴随着他度过很多的时刻,那样宝贝他一直放在身边,我有一次无意间发现了它。”

慕梅静静的听着,心中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希翼又在蠢蠢欲动着。

“我觉得尤少爷的那件宝贝藏着这样的一个故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个故事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男孩他用他的第一份工作得到的薪金买了一件打算送给心爱的女孩礼物,也许,在他们的热恋时期男孩承诺了会送给女孩的礼物,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男孩没有把那件礼物送给女孩,于是,男孩把那件礼物日日夜夜的带在身边,也许,男孩希望着再次见到女孩的时候能把礼物亲手交给她,又也许,男孩把那件礼物放在身边当成了寄托。”

夜里有长风经过了这片屋檐,撩动着屋檐下的风铃,风铃在动,声音清脆,心里的风帆展开了,迎着风,瑟瑟的,那声响,让慕梅想哭。

“那件礼物是一对耳环,长吊坠。”慕梅接过洪小贤的话。

洪小贤微笑点头。

于是,心领的那方一直空缺的领土上有小小的枝牙破土而出,霎时春暖花开,绿荫如盖。

那年,在长街,有玫瑰花一

般的灯火。

“连城,你会不会赚钱给我烫头发?”她问。

“当然,只是慕梅的头发已经很漂亮的了所以不需要烫头发了,不过,我可以赚钱给你买耳环,梅花形状的,长吊坠,一动会微微的摇晃,那样的耳环只有慕梅戴着最漂亮。”他答。

慕梅的手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她触摸到自己的耳洞。

“连城买给我的耳环一定是蓝色的吧?”慕梅轻轻的说。

她的声音太柔和了,柔和的洪小贤忍不住的点着头,确实,藏在他身上的耳环是蓝色的,看着并不名贵,可显得很淡雅又精致。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也戴了蓝色的耳环,那时他十二,我十六,他就坐在那里老气横秋的。”

第一次去见尤连城戴的那个耳环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那是在唐人街的商铺定的,椿妈妈挑了模型让师傅照着那个模型打造的,打造出来后极为的漂亮,淡淡的蓝,上面还有淡淡的如磷光一样的物质,据说那是用智利深海里的珊瑚石做的,上面因为占了鱼的化石在经过特殊的制作使得磷光保留了下来,在智利那种珊瑚代表的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