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对于完美会有执着念想,完美这个词汇往往会带来很多畸形的固执,而冬小葵显然是对于完美有着狂热向往,所以她喜欢画风景画,也只画美轮美奂的风景画,记得有一次,她在画晚霞,画得差不多的时候有归巢的鸟儿从她画的那方晚霞的天空下飞过,冬小葵当即就把那副画毁了,她说那归巢的小鸟破坏了那副画的完美。

尤连城是一个多厉害的人啊,可是他硬是瞧不清楚叫冬小葵的女孩有多么的会装蒜,哦,对了,林慕梅也很会装蒜,尤连城真倒霉,怎么都摊上了两个最会装蒜的姑娘。

接下来的几天里冬小葵和尤连城几乎是形影不离,尤连城在这个阶段没有让慕梅和她一起到学院去她让他为他收集那个他在不久后就会去到的巴西的那个小乡镇的一切资料,他让她把那里的状况事无巨细的制作成一份报告。

周日晚上,冬小葵拉着尤连城来到她的画室里,她让他停在画室的中间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尤连城站在画室的中央,发现他为她布置的画室冬小葵做了一些细小的改变,外头那些挡着光的小碎花拉帘改成了艳丽的红,那种红很通透人们一向把这样的通透的红形容成了处子的血,纯洁,艳丽。

这样的红又让尤连城心生起了恍惚,在老老的旅馆下里,淡色的床单上,淡淡的,如掉落下来的红梅花瓣,他和她共同看到的,两个人都有点呆,然后,渐渐的她的眼神复杂了起来,类似悲伤,那种悲伤如若在做着告别仪式。

尤连城闭上了眼睛,不再去触及那些缠绕着他目光的红艳艳的色彩。

“连城…”耳边冬小葵在轻轻的唤着他。

尤连城一震,刚刚,那声轻轻的呼唤让尤连城几乎要把那个声音错认为另外的一个人的声音了。

冬小葵怎么也用这样的声音来叫他,尤连城睁开了眼睛。

大幅繁花的画的身边,冬小葵站在那里,紫色的长长拖到地的裙摆让她亭亭玉立,开得很大的领口的连衣长裙,无袖,艳丽的彩带松松的拦腰系着。

“连城,我好看吗?”款款的,她向他走来。

冬小葵缓缓的向着站在中央的人走去,他侧着脸,柔软布料的蓝色修身衬衫,来自于最精良作坊出产的牛仔裤,这样的男孩在一点点的蜕变着,万众瞩目,光华璀璨,这样的男孩让人很容易变得贪婪,就像今天在杜莎夫人蜡像馆,一众前来观看的蜡像馆里的各路明星的妙龄女孩们最好都把目光紧紧的锁在了他的身上,忘了去看蜡像馆里闻名于世的英俊男人们了。

冬小葵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七岁选得小郎君有一天会长成如此这般的万众瞩目,冬小葵有很厚的耳垂,老人们说就是她的厚耳垂为她带来了这般好的夫婿。

冬小葵浅浅的笑着,站在他面前,傻了,是不是我的美貌把你镇住了。

尤连城拉回了那缕落在西西里那个柠檬小镇的思绪。

细细的把她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如冬小葵所说的只要她稍稍打扮一下她的美貌就会发扬光大的。

冬小葵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发着牢骚:“就用点头来敷衍我?尤连城,我要你给出我今晚这一身行头最中肯的评价。”

“不是说不喜欢穿长裙吗?”把垂着她肩上的头发拨到她的后面去:“冬小葵不需要穿成这样子来讨好尤连城的。”

“你怎么知道我穿成这样是为了来讨好你?”冬小葵昂起了脸:“听到男孩们都喜欢那种如神仙姐姐般的人物的,连城,刚刚你有没有喜欢到我了?”

忍不住了,冬小葵的话话让尤连城笑出了声音:“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冬小葵的手指绕上了尤连城的衣扣,在她的手指绕上了他的衣扣的那一个瞬间下意识的尤连城移动了一个身位,顺手的手去抓住了她的手。

被他抓住手的人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这个轻微的变化犹自说着,连城,我想让你当我的人体模特。

“小葵,你刚刚说…”尤连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要让你当我的人体模特。”朗朗的,冬小葵说着。

这下,尤连城哭笑不得:“冬小葵,你如果想画人体,我给你找模特就是了,那个,我可做不了!”

“哦?如果我说是想要找男的人体模特呢?”

“那就找男人体模特!”尤连城几乎在冬小葵的话音落完就接下话了。

冬小葵敛起了眉头,那眉头越敛越深,她怔怔的愀着尤连城。

尤连城让冬小葵愀得有些发毛:“有…有什么问题吗?嗯?”

点着头,冬小葵脸色不好:“有,有大问题,连城,是男的人体模特,我说得清清楚楚,你应该也听得明明白白!为什么,你可以允许我看男人的身体呢?你应该知道人体模特是需要脱光衣服的。你就可以容忍我去看别的脱光了衣服的男人吗?”

“我…”尤连城一时之间也有些的愣住了,说实在的,他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我没有想到那些了。”

“嗯!这样听来好一些。”冬小葵的脸缓和了一些:“那现在,你还愿意我去找别的男—人体模特吗?”

抱住了她,尤连城的下巴顶在了她的发顶上:“当然不愿意了!要是那个男人敢当你的人体模特我剁了他。”

“这还差不多。”冬小葵埋在了尤连城的怀里笑:“所以,我的人体模特就只能是你了,尤连城!”

尤连城傻眼,推开冬小葵,一脸正色:“小葵,那个我真得做不了。那个…我…”

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冬小葵的心突突的跳着,压下了那股又狂又乱的心跳,冬小葵一字一句,连城,你听着,在让你当我的人体模特之前,我先要感觉你。

“感觉我?什么感觉我?”尤连城呐呐的问着。

虽然,他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忍不住的,还是想用声音来压下心中的那股莫名的慌张。

手一伸,就触到了他的脸了,踮起了脚尖,冬小葵的手指抚上了他眉,顺着眉一点点的往下,停在了他的唇上。

“连城,我,已经十八岁了,连城,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给你。”

那股莫名的慌张在尤连城的心里越来越盛,几乎,在她的只手之间他想夺门而逃,可他不能逃,所有的讯息告诉他只要他逃了就会让冬小葵伤心。

尤连城不能让冬小葵伤心,因为,很多很多年以前他已经选择了她,他不能和自己的爸爸一样让两个女人为他伤心。

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隔着衣服让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十八岁了,可以为他带来了属于男女之间的情动了。

尤连城木然的任由着她指引着,手指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然后来到了她腰间的彩带上。

冬小葵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腰带还有那放在腰带上的手,一张脸烫得厉害。

“连城,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做!”

“做…做什么?”尤连城烦躁了起来,哑着声音。

在弄清楚自己在面对着冬小葵时,在手中触摸到了她软绵绵的身体时尤连城并没有觉得情动这个症状,这让他烦躁。

明明,在面对着林慕梅的时候几乎一触碰就可以意乱情迷,明明在一触碰到她的时候总想去要更多,再多一点,又再多一点点,总仿佛,怎么要都不够似的。

彼时,尤连城不明白爱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当你爱着她的眉目时你自然的也爱着她的说话的声音和呼吸的气息,当你爱着她说话的声音了你自然的也就爱着了她的笑容和泪水,你爱着她的笑容和眼泪了就自然的爱着她的快乐和忧伤,你爱着她的快乐和忧伤了就自然爱着好与坏,你爱着她了就自然的爱着她的一切一切。

当然,也包括身体!

缠(05)

“连城,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做!”冬小葵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腰带还有那放在腰带上的手,一张脸烫得厉害。

她垂着脸,双颊通红如天边红色的云彩,尤连城食指微微的搅动着,彩色质地极好的带子开始一圈圈缠上了他的手指,尤连城知道只要自己的手指稍微一用力那带子就会松开了,也许带子一松开她的衣服就会掉下来,因为冬小葵的那件连衣长裙看着摇摇欲坠的样子,尤连城还知道冬小葵没有穿胸衣,他触到了。

真他妈的!!这女人怎么都不喜欢穿胸衣,林慕梅也是。

林慕梅,林慕梅!

尤连城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手稍稍一用力,带子就从她的腰间离开。

再睁开眼睛,发现冬小葵的衣服还挂着她身上,不知道为什么的尤连城心里既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那口气松了下来后,尤连城觉得仿佛见意志仿佛也跟着松了下来,那总想把林慕梅赶到脑子外头的意志也松了下来。

把手中的腰带重新绑会了她的腰间,尤连城来到了画室的饮料吧台上倒了一杯水,刚刚把水倒好,背后就响起了冬小葵受伤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

尤连城不敢回头看身后的人,只是说着,小葵,现在你还小。

她在他背后突突的笑着,仿佛,他说了多么好笑的事情,她一边笑着一边说着。

“我还小?连城,知不知道好几年前我就陪我们班的女孩一起买过避孕套也买过事后避孕药甚至于我还陪着她们到妇产科去做人流,你觉得我还小吗?嗯?”

勉勉强强的把那口水吞了下去,尤连城勉勉强强的挤出,小葵,你和她们不一样。

她靠了上来,同时的身体也贴了上来,手从后面环了上来,她的脸贴着他的背,委委屈屈的:“连城,是那样吗?连城,十八岁已经不小了!”

从吧台上放着饮料里的咖啡色橱窗玻璃上印着他的脸,表情僵硬,有轻微的敛眉,玻璃还映着冬小葵白皙的手,那些修长的手指穿过了他的衣服,手指穿过衣服以后落在了他的皮肤上,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然后在他的小腹里画着圈圈,那些圈圈往下延续着。

尤连城不想再去看橱窗里自己木然冷漠的脸。

“连城,为了这一刻我看了不少的电影,你应该猜到我看来什么样的电影吧?”冬小葵说着,手已然来到了他的牛仔裤的纽扣上:“连城,我什么都懂,我什么都明白的…”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一点都不像往日里的那个冬小葵,尤连城抓住了停在了自己牛仔裤上的那双手。

“小葵,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这样。”冬小葵的声音恼怒了起来:“林慕梅不也是这样做过了吗?”

“林…林慕梅,她…”那压在她手中的手不知不觉中用力了起来,想也没想:“她在我的牛奶加了药物!”

当这些话清晰的从他的口中吐出来的时候,尤连城也呆住了。

画室外响起了敲门声,朱亚伦在外面。

如蒙大赦般的尤连城开了门,朱亚伦一手撑在了门槛上,笑嘻嘻的告诉他阿根廷打来了电话,尤连城关上了门让朱亚伦在门外面等着,一步步的走向了一直背对着门的冬小葵,扳回了她的身体,冬小葵脸色苍白。

“小葵…”尤连城避开了她的目光:“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去给妈妈打个电话。”

说完这些话后尤连城几乎逃一般的来到了门口,背后,听冬小葵细细的声音响起,连城,林慕梅真的是在你牛奶里加东西么?

心里有若干的火苗冒了上来,似乎,冬小葵老是喜欢在他的背后说话,这可是他最讨厌的事情,回过头,冷冷的对上了冬小葵的眼睛,第一次,不想在她的面前掩饰自己的冷漠,冬小葵,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吧,千万不要用这种试探的语气和我说话,我讨厌!

反而,冬小葵变得呐呐了起来,她手卷着自己的腰带,眉目变得柔和,带着小小的害羞:“看来连城是生气了,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我只是有点恼怒,要知道为了勾引你我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

她手拉起了裙摆:“单单这件裙子就让我吃尽了苦头,我刚刚会那样问没有别的意思?我呢…”

说到了这里她吐了吐舌头:“刚刚,我恼怒了,我只是想我也要不要学习林慕梅在你的牛奶里加点东西。”

尤连城狼狈的,匆匆的从画室里逃出来,沿着夜里直直的长廊行走着,极幽静的走廊里他的脚步声空洞而茫然。

朱亚伦靠在了走廊的墙上,看着尤连城面无表情的从他的面前经过,淡淡的开口,连城,没有从阿根廷来的电话。

停下脚步,向左,握拳,一把抓住了朱亚伦的衣领:“朱亚伦,你在搞什么?”

“连城,问问你这里。”朱亚伦任凭尤连城抓住自己的衣领,指着他心上的位置:“问问你的心,刚刚,你应该挺感激我敲门的吧。”

回答朱亚伦的是衣领更为的被勒紧,尤连城冷冰冰的在他的耳边吐出,朱亚伦,你每次都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因为衣领被尤连城勒着,朱亚伦说话极困难,但他不会错失打击尤连城的机会的:“我在门口听了一会,很明显你没有进入状态啊,尤少爷?”

尤连城腿一弓,膝盖往朱亚伦的肚子上顶了下去。

朱亚伦闷闷的,吃痛的呼出了一声,继续:“尤少爷是性冷感呢…还是你只对你的陪读有性趣,当然,不是高兴的那个兴趣而是另一个性趣。”

拳头挥上了朱亚伦的鼻梁,朱亚伦那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在性格里原来是存在了那种奇怪的特征,就像是那个自己掏腰包买皮鞭央求被别人来打自己的人,而尤连城仿佛也有这样的嗜好,不过他是属于在感情上,应该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如此刻,这个人就在自己和自己较劲他拿起了手机,手机是打给布莱恩家的怀特,他如是说着,听着,明晚把最性感的小妞送到金字塔会所里来。

尤连城拿着电话,看着朱亚伦缓缓的说着:“还有,记住,也找一个和林慕梅差不多身材的人过来。”

在六十三个小时后,尤连城想起了这一刻他后悔得要死,因为他这一个念想这件他做了一件他想起来都会后怕的事情,还好,上帝最终还是眷顾了他。

第二天几乎华灯初上的时刻,金字塔会所外聚满了各路的超跑,金字塔附近的人们知道伦敦城的贵公子们大约这些人又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只不过这时间可还真早,来的车子也比往常多。

听闻尤少爷倾点了最性感的小妞,这个消息让好事分子一传播大家几乎倾巢而出,要知道尤爵爷家的公子可是在这个圈子里有名的洁身自爱,除了和自己的陪读较为亲密外他把所有对他有好感的女孩都拒之门外,两个多月前他又突然的宣布自己的固定的女友,那个叫做冬小葵的女孩才浮出水面,可这才多久,这位尤少爷就来了这么一出,大家都好奇的很。

八点多钟的金字塔会所里已经聚满了人,除了一.两个不在伦敦的外大家几乎都到齐了,布莱恩兄弟来得最晚,在布莱恩兄弟后面还跟着两个妙龄你女孩,前面那位是克丽丝,四分之一的葡萄牙血统的法国美人,设计院的学生三个月前刚过完生日在她生日那天拥有了属于她命名的香水,一个月前拍的纪念写真让她在这一个月里成为了英国最著名的风月杂志封面上的性感宝贝。

走在克丽丝后面的女孩远远没有克丽丝来得艳光四射,不过她的身上有股别样的气质,依稀在她身上可以看到了尤连城的陪读身上的影子。

这个时候,大家才注意到这次尤少爷并没有把他的陪读带在身边他的身边就坐着一个朱亚伦。

两个女孩大大方方的来到了尤连城的面前,在一大片的起哄声中尤连城拉着了克丽丝的手直接走进一边的暗房里,在金字塔会所里有几间专门提供男女玩乐的房间,里面堪比酒店里的情趣房。

尤连城和克丽丝进去五分钟后大家开始一边玩牌一边猜测尤连城会在里面呆多少时间,有人甚至这个列成了筹码。

“我打赌不出十分钟,克丽丝就会出来。”朱亚伦慢条斯理把把那些阔公子们的筹码全部都捞到自己面前。

朱亚伦的话音刚落,大家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克丽丝一脸沮丧的从房间里出来,她面无表情的来到了和她一起来的女孩面前。

第二个女孩再次进入了尤连城的房间里。

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了朱亚伦。

“这次,我猜,时间会用久一点,不过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朱亚伦把那些筹码一个个的弄好,然后,在大家的期待中说出。

在朱亚伦在外面侃侃而谈的时候尤连城正眯着眼睛看着趴在他身上用她的的舌尖卷着自己上衣的金属拉链的那个配有范思哲标志的拉链吊坠。

现在,尤连城身上穿的是范思哲今年最新发布最新款上衣,这件衣服是knight系列的,顾名思义,修身,土黄色,双排的金属钮扣,解开双排钮扣后里面还有着复杂的拉链结构,趴在他身上的女孩做的性感宝贝没有做到的一切,她成功的解开了上衣的双排钮扣。

缠(06)

金是高兴的,因为她现在正在亲近着伦敦城里让女孩子们梦寐以求着的尤少爷,她是一名韩裔家境普通,为了赚点零用钱她在不用上课的时候到餐厅当小时工,十几个小时之前布莱恩家的二公子从餐厅带走了她。

金没有想到布莱恩家的公子会把她带到了一直是伦敦城里女孩子们眼中的梦幻宫殿然后见到了梦幻宫殿里的小王子,此时此刻,金小心翼翼的取悦着眼前的人,他真好看,金几乎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他了而且金也很乐意爱上这样的人,甚至于觉得爱上他的那一刻连同她的灵魂也高贵了起来。

和几个男孩处过所以金懂得如何让一个男人兴奋起来,用舌尖卷着他的拉链吊坠微微的不紧不慢的往下拉用自己的胸去贴住他,拉链被拉开了,身体蛇一般的缠了上去,刚想把他的上衣脱下冷不防的。

“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发旋?”他在她的头顶上问,声音清冷又好听,是那种让英国人引以为傲的牛津腔。

金有些明白不过来,抬起了头,刚刚想发问看着他托起了自己的下巴,金闭上了眼睛,男孩们会托起了女孩们的下巴大多是想接吻来着。

金没有等来尤连城的吻,她只听他在她认为的最完美的时候里听他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发音“滚”

睁开眼睛时金看见了眼前的男孩是在深深的敛着眉,眉目里有浓浓的戾气。

结果,还没有到十五分钟朱亚伦就再次证明了自己所说的话。

第三个进入房间的人是朱亚伦,靠在沙发上的尤连城双手抱着头,如困兽,这是朱亚伦第一次见到这个为称之为天之骄子的男孩露出了这样的一面,彷徨又茫然。

在二十岁之前很多的人都会干过一些蠢事,朱亚伦记不清是从哪里听到的这样的话,拍了拍尤连城的肩膀。

“尤连城,不要再逃避了,你是爱林慕梅的。”朱亚伦叹了一口气,说。

于是,朱亚伦在两天里吃到了尤少爷的两次拳头,这次更狠把他的嘴角都打出血来了。

“我想娶的人是小葵!”尤连城心里觉得慌张,慌张的解释着:“我不爱林慕梅,我对林慕梅那种是习惯,是习惯,我不爱她…不爱…”

只觉得八岁那年的信念仿佛正在土崩瓦解,八岁那年那段属于那个被关在黑房子里的时刻是他一生都抹不去的梦魇。

慕梅是在十点多钟的时候接到了尤连城的电话,从电话中慕梅就知道那位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出门的时候一直持续的雨水也停了。

赶到了金字塔会所的时候,差不多是十一点的时刻,慕梅一踏进那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就觉得气氛和平日里不一样,仿佛,在座的人都在等着她来到一样。

二十一点的牌桌两边分别坐在尤连城和丹尼尔,面对面,形成了对立的局面,发牌官站在中间,四位打扮妖娆的服务生垂着手站着,挨着牌桌周围的金色沙发上座无虚席,男孩和女孩,男人和女人,他们齐齐的看着自己笑,男的笑得不怀好意,女的笑得幸灾乐祸。

牌桌上还放着酒杯和威士忌,尤连城和丹尼尔面带着微笑,可即使是微笑也掩饰不了剑拔弩张的气氛。